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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不愿做奴隶的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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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皱眉：“木遁？”
日向由美点头：“术的规模不大，跟初代大人的完全不能比，不过确实是木遁，而且会吸收查克拉。他受伤的是右半边身体吧，应该做过身体改造之类的，查克拉回路都和左半边不一样，会有树枝从身上冒出来。”
木遁和身体改造联系在一起，旗木卡卡西第一反应就是那个根的木遁少年，他一时间惊怒交加，除了木叶还有谁能拿到如此强大的初代大人的细胞做实验？根在和带土合作？不，在和救了带土的宇智波斑合作？
第49章 战国副本十五
别说远在木叶的团藏不知道正有一口大锅从天而降，日向由美也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还有这种奇效。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再接再厉； 但现在她只是实事求是地回忆道：“……说起来之前在大蛇丸的实验资料里他好像提过相关的东西； 用初代大人的细胞做实验什么的。”
旗木卡卡西：“大蛇丸的实验资料你哪儿看的？”
“诶？我没说过吗； ”日向由美道，“我在晓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追杀晓的叛徒大蛇丸。”
旗木卡卡西一惊：“你杀了大蛇丸？”
“嗯； 我确认过尸体了。”日向由美托着腮回忆，“他好像在离开木叶之后就加入了； 之后又不知道为什么脱离了； 大概觉得晓这种赚钱方式很耽误他做实验吧。我后来看他实验笔记说很多年前就开始研究初代大人的细胞移植什么的，不过也就提了一下； 具体细节、结果如何都没说。”
旗木卡卡西默默回忆； 那大概就是天藏参加的那个实验了； 这样说起来大蛇丸也很可疑，不过大蛇丸和团藏本身就有合作，所以团藏仍不能摆脱勾结宇智波斑的嫌疑。
旗木卡卡西：“他的实验资料还在你手上吗？”
日向由美一伸手：“一口价五十万两一本，打包不拆卖。”
旗木卡卡西心想这一本就是个中等A级任务了，万一她甩出来个一百本； 整个木叶都没那么多现金呢，里面真是实验资料也值了，如果是大蛇丸日常日记什么的——不，说不定三代大人更想看大蛇丸的日记？
“好，等回去就……”
他正要一口答应下来； 日向由美已经反悔了； “不； 算了，里面有些内容不太健康。”她瞟了旗木卡卡西一眼，“不健康到我怕木叶拿到了这些资料，以后村子里会经常有人失踪了。”
旗木卡卡西怔了一下，想起大蛇丸叛逃的理由、他做的那些实验，不得不承认日向由美说的很有道理。
“说起来……二代大人也对禁术情有独钟啊。”而且她所指的不是那种因为对使用者有危险而被暂时禁止的正常忍术，是类似于秽土转生那样需要活人实验、活人祭品的所谓禁术，“一定是在初代大人死后还继续研究他的细胞，所以才导致这东西泄露的吧。”
旗木卡卡西：“是啊，团藏是二代大人的弟子，得提前警示他们。”
日向由美：“没用的，大蛇丸对初代大人的细胞超级痴迷，我觉得二代大人也差不了多少，就算说了以后会被拿来做危险的实验也不会放弃吧，他们这种人大概多多少少要有点疯劲儿。”
“你说的是二代大人吗？”旗木卡卡西不可思议，“我没有见过比二代大人更冷静的人了。”
“当然是，不能因为人家政治搞得好，就把他开除出科学家行列嘛。”她向四周扫了一眼，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千手扉间实验室的一个空旷隔间里。这个隔间的地上和墙壁都设置了触发式强力封印术，一看就是漩涡一族的手笔，“我猜二代把绝挪到这里一定有很多实验想用他做。”
之前把绝关在会客室只是权宜之计，自从几个人把事情说清楚后，绝的□□地点就改在了千手扉间的实验室。
虽然一开始他是日向由美抓住关在千手家的，但他明显与宇智波家渊源更深，而且很有可能知道许多写轮眼的秘密，对宇智波来说价值无与伦比。
为了这个事儿，那时候宇智波泉奈还差点和千手扉间起冲突——他试图将绝的关押地点转移到宇智波族地中。
“我不同意。”千手扉间当时直截了当地说。
“第一，宇智波并不擅长封印术，不能像我大嫂水户一样设置结界封印住他并能保证随时加固，万一跑了怎么办？”
“第二，正因为绝掌握了许多写轮眼的秘密，所以他了解宇智波、而且也擅长蛊惑宇智波——他一定有这个把握，否则他如何保证得到了永恒万花筒的宇智波能如他所愿发动无限月读呢？”
听到这儿宇智波泉奈的气势就消下去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作为这个世界上与宇智波斑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他在某些瞬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哥哥在听到无限月读的效果时，有些心动。
在听到旗木卡卡西叙述建立木叶后几十年间的数次战争时，宇智波泉奈只觉得果然如此，但他的哥哥宇智波斑却感到难言的失望。
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信，但宇智波泉奈很清楚他的哥哥斑是一个比任何人都野心勃勃、却也拥有比任何人都敏感柔软的心灵的人。
本质上他哥哥和千手柱间是同一种人，他们在乎的既不是一时的喜乐悲欢、也不是个人的权力得失，而是要彻底否定这个令他们痛苦的世界，打造出一个梦想中的世界。这也许是世人所称颂的远大抱负，但同样也是可以吞天噬地的可怕野心。
但与千手柱间不同的是，他哥哥的心超乎常人想象的柔软，他不仅是对自己的痛苦，对他人的痛苦也一样体察入微、感同身受。
从小到大，无数次宇智波泉奈站在斑的身边，看着战死的族人下葬、看着死者的家人崩溃痛哭，斑永远面无表情，但他眼中的痛苦阴郁每每都会刺痛泉奈。
写轮眼的每次进化都伴随着无比强烈而极端的情感，越是强烈的情感就能带来越是强大的瞳力。
泉奈知道一直以来支撑他走到今天的是恨，他恨敌人、恨将忍者当做工具的委托人、恨无力保护族人的无能自己、恨忍者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恨这个满是血腥和杀戮的世界。
就是这份恨让他的写轮眼不断进化直到开启万花筒。
那么支撑着哥哥写轮眼进化的情感是什么呢？是痛苦吧。那份比他还要强大得多的瞳力，是从多么剧烈的痛苦中演化而来，泉奈有时都不忍细想。
而在另一个世界、所谓的“未来”，失去了弟弟的痛苦都不能阻拦哥哥结盟，他对建立一个和平的、梦想中的世界所抱持的期待可想而知。
想必那个世界让他失望了、连他曾经最信任、认为最能与他心意相通的柱间也让他失望了。
既然柱间的方式行不通，那就用自己的方式。泉奈能想到哥哥的打算，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抹平这世界上一切痛苦和苦难的，因为在他心中，他所感受到的一切痛苦都是这世上其他人无法逃避的必然，与其所有人都这样痛苦下去，何不就此斩断一切？
可是，泉奈苦涩地想，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敏感的，哥哥所感受到的痛苦也许是其他人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受。
就像是他被自己的恨意所纠缠，可是千手扉间却能轻易说出“所谓仇恨不过是热血上头，若要取得和平就得压抑自己的感情”的话，他永远放不下自己的恨意，又当如何呢？
而哥哥不明白的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一生中苦乐交织，痛苦永在、快乐亦永存。他们的心没那么敏感，就像泉奈自己，对于和平是短暂的、人与人永远无法相互信任这种事，他觉得理当如此，就像是苹果会掉在地上一样，这是世界运行的规律。
他当然也希望实现理想的世界，但实现不了他也能接受。但哥哥不行，他不接受，他深切地感受到这种悲哀，并且认为对其他人来说，这悲哀与对他来说同样重要，其实并没有，对其他人来说远远没有重要到让他们放弃现实沉入梦境的地步。
哥哥若想通过无限月读来创造符合他梦想的完美新世界，他只会陷入举世皆敌的、永恒的孤独。
“第三，我们已经实验证实过了，目前我们所能采取的措施中没有任何一种方法能让他的某块身体彻底失去活性，即使用火连续烧上一天也只不过让他恢复得慢些而已……”
“够了，”宇智波泉奈打断千手扉间后面可能有的理由四五六，“绝在你这里关押吧，大哥那边我会去说。”
“行。”千手扉间先把这件事敲实了，才看着轻易让步的老对手，“这么容易妥协可不像你，泉奈。”
宇智波泉奈冷笑：“那就关在宇智波。”
千手扉间立刻说：“不可能。”
“所以我只是节省我们彼此的时间而已。”宇智波泉奈最后这么说。
总之自那之后绝就这么被关在水牢和封印结界中，将□□地点转移到了千手扉间的实验室中。
结盟仪式后，猪鹿蝶三家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比如叫他们来观礼其实是一种威胁之类的、但也可能这不是误会——他们很快就一致表示愿意加入千手和宇智波的联盟，并表示要回去联络周边依附于他们的更小一些的忍族一起加入。
在加盟事宜谈妥后，山中一族的族长、一个叫做山中三矢的金长直中年人被带到了绝的面前。
日向由美袖着手看山中三矢结印，她大概是这群人中对山中三矢最不看好的，自从那天用灵化术体察出绝整个人都是意志的实体化后，她已经明白，在意志层面上，大概没人能打败他。
包括灵化术、心转身等秘术也不行，因为这些秘术都是以自己的精神作为武器，既强大又脆弱，在意志的较量中胜了则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机能杀人于无形又可以把对方的大脑摊开在阳光下，但万一输了，那就只能留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身体了。
“千万小心，”日向由美说，“一旦不行立刻撤退吧。”
山中三矢大笑，“别担心，我在这个领域还从没失败过呢。”
三分钟后他面色惨白地退下：“这家伙的精神……好强大！差点就回不来了。”
宇智波斑皱眉：“连你也不行，还有比你更擅长精神方面秘术的人吗？”
山中三矢休息了一会儿才说：“也许有的秘术者和我侧重不同方面，但就精神强度来讲，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更强。”
看着结界中的绝张牙舞爪、抽象的牙齿开开合合、但却没有声音传出来，他捂着额头，“当进入精神的领域后，就能察觉这家伙整个人都在向外散发着邪恶而令人不安的气息，说真的，他不太像是自然产物，也不可能有这样一个种族——更像是人为的产物。”
比如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实验室，进来的时候一路上看到的满是卷轴和瓶瓶罐罐之类的，有些东西的气息也挺让人不安的。作为未来的同盟一员，如果联盟未来首领的弟弟是个没什么顾忌的人，那可有点麻烦啊。
千手扉间冷冷地：“你想太多了。”
千手柱间也笑：“由美抓住这家伙的时候他正阴谋伤害扉间呢，我弟弟只是喜欢研究一些厉害的忍术而已——比如飞雷神，你听说过吗？”
听倒是听说过，不过传说中那东西不是你弟弟发明的啊。山中三矢看了一眼旁边笑眯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的日向由美，很识时务地笑了：“久闻大名了，那可真是个前所未有的神奇之术啊。”
千手扉间不用眼睛都能看出来山中三矢在想什么，他已经放弃了，虽然在告知他们来自未来后，日向由美澄清过很多事，但现在看来流言已经传遍忍界、然而澄清还没出族地大门呢。
他懒得再理那些问题，直接问道：“三矢，你能彻底消灭他吗？我们已经试过很多种方法，直接的伤害对他都没什么作用，他会自己恢复。”
山中三矢以一个精神秘术者的眼光看问题：“所有精神体都是依附于肉｜体而存在的，虽然他的精神体直接化为了物质，但他也不能逃过这条规律。有恢复就有消耗，不如加大消耗看一下他是如何补充精神能量的？如果无法补充精神能量，以他的身体性质，大概会直接缩小形体吧。”
然后绝就开始了继续被千手扉间折腾的生涯。
而日向由美也郑重向宇智波斑提出要求，想要挑战他一次，当然她已经知道了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起来代价很大，作为报酬，她说可以将宇智波斑感兴趣的忍术写成卷轴送给他。
日向由美：“不过您知道，我有许多术是二代大人未来的发明，那些忍术二代大人会把它们放在木叶的忍术库藏中，作为没有家族传承的上忍们提高实力的途径之一。这些等二代大人发明出来您就得到了，但我还有一些后世的发明，如果您有兴趣的话——”
“扉间这家伙，还真是出人意料。”宇智波斑说，“不必了，就当是感谢你当初从战场上把宇智波家的孩子拎走好了。”
宇智波斑站起来，从眼角里看她：“反正——对付你也用不着万花筒。”
“……”日向由美说，“哦。”
场地选在了南贺川边一片悬崖的下面，这里有着茂密的森林，是未来的木叶所在，用千手扉间的话说：“既然要打，干脆去那里，省得以后还得费工夫伐木和修整地形了。”
观战的人站在未来影岩所在的悬崖上，而且还携带着日向穗部作为现场解说。
“……斑大人和由美大人正在以体术进行试探，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看不出谁更占上风、又分开了，由美大人分出了八个影分｜身又在一瞬间取消了，”日向穗部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但我看不出她做了什么布置。”
而斑此时正注视着空气中和地上密密麻麻的松树状黑色小印记：“这就是飞雷神术式的印记吗，刚才的影分｜身是为了配合你扩大这个术的范围？”
“是的。”日向由美舔了一下唇角的血，宇智波斑的棘手程度远超她的想象，按照她的想法，既然是写轮眼的使用者，那绝招应该是火遁、幻术。
体术当然也会很强，她还没见过体术弱的宇智波，写轮眼对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的加成都很高。但别管在写轮眼开眼前怎样，有了写轮眼后就难免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使用眼睛上，所以日向由美从没想过会面对一个体术如此厉害、而且力量如此大的宇智波斑。
若论反应速度、体术技巧，两人不相上下，但纯肉｜体力量她却稍弱。她的力量无论在男女忍者中都可称得上惊人了，但在刚才的拳脚相交中仍然渐渐落在下风。
而且由于宇智波斑本身的查克拉强度远胜于她，她难以在两人接触的瞬间将柔拳查克拉打入他的体内破坏经脉。
“感谢您刚才没有攻击分出影分｜身的我。”
这是日向由美在学习封印术时领悟到的飞雷神新用法，同时结合了封印术和日向家八卦六十四掌的特点。以手掌触地的瞬间以八卦六十四掌散布查克拉的方式、将飞雷神印记散布在一定范围的空气和地面中，就像是布下一个结界一样。
在这个范围内她可以瞬间出现在任何地方、任何角度，再也不受到飞雷神苦无的方位限制。之前她在南贺川边能够出其不意地出现在绝的背后，就是因为她在倒地伪装的同时已经布下了飞雷神结界。
以前她对敌的第一步就是先扔个几十把飞雷神苦无、并在交战的过程中不断投出新的，如果碰到手里剑术特别厉害的人，苦无的方位就会被精准反击、难以施放到她满意的位置；而且碰上千手扉间这样心算能力、战斗经验都十分变态的人，还可能被算出即将出现的位置，反而落入陷阱中。
日向由美自己的查克拉让她能够瞬间设下方圆二十米左右的结界，刚才分出八个影分｜身投放在周围不同方位，就是为了让他们也在同时设下结界，将这个范围扩大三倍。
“哼，我也早就想见识一下飞雷神了。再说，你现在在我面前的也不是本体吧。”
宇智波斑说着猛地回头，万花筒写轮眼正对上了他身后的日向由美那双白眼：“我小看你了，日向由美。竟能让我用到万花筒，你确实不是一般的弱女子。”
只有上半身的蓝紫色查克拉巨人笼罩在宇智波斑身上，骨架构成的大手正好将手持苦无正要刺下的日向由美握在了手里。
日向由美没等须佐能乎发力握拳，就以飞雷神闪了出来。
须佐能乎本身就是海量查克拉的聚合体，在它的范围内其他一切查克拉都被排斥开来，包括她本来散布在空气中的飞雷神印记。
“须佐能乎的速度好像比人还快。”日向由美苦笑，“我破不了防，您抓不住我，这可怎么打。”
宇智波斑抱胸傲然立在原地：“是吗，你就这么点本事了？那可就该我了。”
火遁·豪火灭却！
覆盖范围超过百米的熊熊火焰刹那间喷涌而来，热浪激得日向由美的脸都绿了：这么大的范围你跟我说这是B级忍术豪火灭却？她上下左右后方位的飞雷神印记也全都在火遁攻击范围内，只有向前一个空档。
这个空档当然是宇智波斑特意留的。
闪身出现在火遁之后、宇智波斑之前的日向由美迎来须佐能乎当头一剑，随着她整个人在剑下化为一阵烟雾，须佐能乎的内部，宇智波斑的身后猛然出现了另一个日向由美。
然后她倒飞着被打出了须佐能乎，一路撞断了十几棵树才落在地上。
“是趁着战斗刚开始时在我身上留下了飞雷神印记么。”宇智波斑稍微检查了下，随手撕下刚才接触过日向由美的几块衣服，“能够从穴位中精准释放查克拉，这种控制力确实非同小可。”
“不过须佐能乎内部同样有防御和攻击的能力，如果你刚才的攻击能够再快一点，说不定就真被你得手了。”宇智波斑说，“但你使用飞雷神瞬移后需要时间来确认方位、积蓄你手上那个风刃的查克拉，这就让我来得及调度须佐能乎了。”
日向由美吐了口涌上来的淤血，按了按肋下，肋骨断了两根，疼得她打颤，只好先截断这一块的痛觉神经。
她苦笑着：“我的神经反射速度确实没有另外两个飞雷神使用者那么出色，不过能够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空档的人，您还是第一个。”
“继续进攻吧，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宇智波斑的笑容逐渐变大了，“这场战斗开始变得有趣了。”
日向由美“诶”了一声：“不、不必了，我已经了解须佐能乎的作用了，继续下去对您的眼睛也不太好吧。”
“……”宇智波斑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那让我来教你一个变强的最好方法吧，就是永远要对战斗保持着无穷的欲｜望。”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穿戴完整盔甲、两头四手、手持四剑、山岳一般巨大的须佐能乎将森林踩在了脚下。
第50章 战国副本十六
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出现的时候； 日向穗部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现在也用不着他了； 有眼睛的都能看到了，那须佐的头顶都快跟站在悬崖上的他们一样高了。
千手柱间：“斑很高兴呢。”
宇智波泉奈：“……高兴过头了。”他扶额，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你眼睛现在是什么状况； 一个陪练而已干嘛这么认真。
千手扉间觉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战场上又不是没见过； 他比较关注日向由美对飞雷神的各种用法：“穗部，找一下由美在哪里。”
旗木卡卡西插兜默默站在旁边：这就是他们回到那个世界后有可能要对付的人？这可不是单凭个人力量能够战胜的对象啊。
他又看一眼旁边一脸开朗笑容的千手柱间：不，这样的人还是有的。
一直以来，初代火影战胜的对象是这样一个人吗； 明明只差几十年； 但战国末期这两人的战斗力简直让人回到了神话传说的年代。
蓝色的巨人手持四柄光芒刺眼的巨剑狠狠劈下； 剑锋带起的风压呼啸而来，站在悬崖上的几人不约而同抬手遮住脸。千手柱间也不得不承认：“斑确实有点高兴过头了。”
千手扉间皱着眉头：“这个攻击范围已经超出她刚才用的那个飞雷神结界了吧——日向由美提前设其他术式了吗？”
旗木卡卡西心中狠狠一跳； 可是悬崖下的广袤森林被几剑下去劈得地上一塌糊涂，他瞪大了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旁边的日向穗部瞪着白眼，片刻才说：“找到了，在森林的边缘； 不过好像受伤了； 衣服上有血迹。”
“跑的真快。”宇智波斑站在须佐能乎的额头正中； 目光搜索着日向由美的踪迹。
日向由美右手扶着左臂、背靠着一棵大树剧烈地喘息着。千手扉间的判断没错； 须佐能乎的攻击范围太大了； 已经超出了她的飞雷神结界的有效范围，而她为了模拟真实战斗场景也没有提前设置飞雷神印记。
她能躲过这一波攻击，全靠瞬间开了四门大幅度提升了速度和力量。
在学会飞雷神之前的战场上，她的战斗风格也和现在差不多，偷袭背刺为主、正面硬刚为辅，一击不中即脱身远去，不过那会儿她的快速攻防全靠瞬身术。
与毫无烟火气的水瞬身等忍术瞬身比起来，她的体术瞬身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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