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愿做奴隶的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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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多么强大的忍者都跨不过生老病死的门槛，中年时病重的千手扉间是建立木叶四人组中第一个倒在那门槛前的，强大的查克拉、忍术之□□号、柱间出神入化的医疗忍术都没能挽救他。
　　“别担心，大哥，我觉得很好。”临终前的千手扉间凝聚了最后一口气这样说，“这二十年我做了很多事，也很快乐，我喜欢这个木叶。”
　　然后他再次睁开眼，眼前只能看到垂垂老矣的宇智波斑。
　　千手扉间没想到宇智波斑能活到九十岁，也从没想过一个人能够看起来这么虚弱、这么老。
　　“真没想到，我苟延残喘到今天，居然是为了你。”宇智波斑坐在一个巨大而丑陋的石像前这样说，“没办法，看起来这个世界更需要你。”
　　后来千手扉间知道，那石像是十尾的躯壳，名为外道魔像。宇智波斑借由它输送的查克拉延长生命，已经十余年。
　　宇智波斑必须活着。
　　在千手扉间死后数年，二代火影宇智波泉奈也因病去世，他将自己的眼睛留给了兄长。
　　得到了永恒万花筒的宇智波斑又从南贺川石碑上知道了得到轮回眼的方法，他与千手柱间无话不谈，千手柱间又让他融合了自己的血肉。
　　又数年后，一代忍者之神千手柱间离世，四国群起围攻木叶，宇智波斑以轮回眼宣告世人：我宇智波斑还没死呢，现在轮不到你们围攻木叶，而是我一人追杀你们四国联军。
　　数月之内战争就平息了。
　　宇智波斑由此知道，他不能死，最少在出现下一个他或者柱间之前，他不能死。
　　柱间创造的木叶让他失望，泉奈治下的木叶也让他失望，被围攻的木叶、围攻木叶的四国，世上无人无事不叫他失望。
　　但那又如何呢？无限月读不过是绝另有所图的幻梦一场，这世界原就无药可救。
　　所以当四代火影禀报说“我和顾问们一致决定复活扉间大人，就日向由一的事向他求助。”的时候，宇智波斑甚至松了口气：谁也好，随他们便吧，没有无限月读也有日向由一，这世界以后就交给那些之前一直偷懒的人吧。
　　他以秽土转生召回了四人中最早罢工的千手扉间，又在他们提出“日向由一也许是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后干脆把他复活。
　　“我的眼睛就由你处置吧。”宇智波斑对重新变成活人的千手扉间说，“销毁也好，交给带土也可以，都随你。”
　　“真想再见泉奈一面啊……”宇智波斑最后喃喃说着这样的话，静静地死去了。


第90章　
　　日向由美写给旗木卡卡西的信上只是非常隐晦地写了有关于宇智波带土的新线索；　速来。
　　结果也不知旗木卡卡西是怎么做到的；　汤隐村与木叶相距数千公里，但他第二天上午就到了。
　　当他直冲入汤隐村山庄所在的时候，日向由美正和千手扉间一起为【宇智波带土】治疗未愈的查克拉回路。
　　短发的青年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掌仙术的青绿色光芒中；　纠结又不安地碎碎念着：“怎么可以一直等着、要在这里等多久啊；　十年找不到那家伙就十年不能回去吗，琳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旗木卡卡西当场捂着自己那只非原装的写轮眼就蹲下了，他不是眼睛疼，只是想掩盖一下擅作主张涌出的热泪。
　　十几年过去；　即使近几年听过无数宇智波带土好的坏的消息；　但这是他自神无毗桥之战后第一次见到宇智波带土。
　　即使在他最深的噩梦、最美好的幻想中也不过如此，那个同伴依然活着；　而且是和另一个同伴一起，幸福地活着。
　　日向由美没有提前通报旗木卡卡西的到来，他总得面对的；　同样感知到的千手扉间则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日向由美停止掌仙术；　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轻声叫道：“喂；　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深吸一口气，自己站起来了，他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甚至要更冷静一些——最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你可没跟我说这个啊；　由美。”
　　又冲千手扉间点头示意：“好久不见；　二代大人。”
　　“的确很久了，卡卡西。”千手扉间纠正道，“我后来没有做火影。”
　　被他忽略的【宇智波带土】自己凑上来打招呼：“你就是这里的卡卡西？哇长得真像——不过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
　　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在面罩下微笑，唯一露在外面的右眼也微弯：“是吗？但你跟我想象中一样，带土。”
　　【宇智波带土】震惊到夸张的地步：“天哪！这个卡卡西居然会对我笑！”
　　千手扉间拽着他脖领子往后走：“我们在泉影办公室等你。”
　　日向由美等他们消失后给旗木卡卡西倒了杯水：“抱歉，你还好吧？”
　　旗木卡卡西接过水杯扯下面罩一饮而尽，又拉好面罩，一扭头就看到日向由美脸颊上青筋暴起、满脸震惊，他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
　　毫无预兆地看到了旗木卡卡西的脸，解开了木叶十大谜团之首的日向由美稍微收敛了一下，把自己惊讶的表情和白眼都收了收，她刚才真的以为这个卡卡西是冒充的：“没什么，就……你还好吧？”
　　“我很好。”旗木卡卡西又笑了笑，“得谢谢你，一个大惊喜。”
　　日向由美尴尬地说：“我是有点恶趣味，但说真的没想到你能一下子认出他。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又不是感知型——”
　　旗木卡卡西今天笑得似乎特别多：“我想象过无数次他和琳长大的样子，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但是真正的宇智波带土可没有长成这幅样子。
　　对此心知肚明的二人一时默然，直到旗木卡卡西再次开口：“所以，这是我们去过的那个世界的扉间大人、以及后来的带土，发生了什么？”
　　日向由美松了口气，她确定旗木卡卡西已经恢复冷静了：“走吧，让扉间跟你说。另外，你带来了带土的资料了吗？他好像说要验证什么事情。”
　　旗木卡卡西点头：“我用写轮眼复制了他的忍者登记簿。”
　　在泉影办公室内，千手扉间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我们世界有个挖眼狂魔要来你们世界继续挖眼，挖完了回我们世界月亮砸地球，所以我们必须得把他杀死在这儿”的事情。
　　旗木卡卡西一旦明白这个【宇智波带土】并不是十几年前临死前送他写轮眼、又被他辜负的同伴，智商就非常在线，他先问：“扉间大人，您已经知道了我和由美从您那个世界回来后，在我们本世界的时间并未延长。那么一年前就失踪的日向由一，是否意味着他‘已经’死了，没能回到那个世界？”
　　“也许。”千手扉间说。
　　“等等！”【宇智波带土】突然说，“我明白了，昨天由美说过‘另一个世界的时间是不存在的’就是指这个，对吧？这意味着我和扉间大人不管在这里过了多久，我们回去的时候都会是走的那个时刻？”
　　旗木卡卡西冲他笑了下：“理论上是的。”
　　“太好了。”【宇智波带土】放松地拍拍胸口，“我好怕回去的时候琳孩子都生完了。”
　　一屋子单身狗默默地看着他，他心虚地缩了下肩膀：“你们继续。”
　　旗木卡卡西接着问：“我并不了解时空间忍术，但按照您的说法，不管日向由一还是您，能够定位到这个世界凭借的就是由美留下的飞雷神印记，那么时间线是如何确定的呢？在您的世界已经过了五十多年，而在我们的世界只过了三年，这意味着三年后如果我和由美再去您的世界，那边会是又五十多年后吗？”
　　“关于这点，我有一个推测。”千手扉间说，“你知道带土的生日吗？”
　　旗木卡卡西下意识看了一眼【宇智波带土】，但仍然立刻答道：“木叶33年2月10日。”
　　【宇智波带土】“咦”了一声。
　　千手扉间追问道：“具体时间呢？”
　　这就太难为人了，旗木卡卡西摇头，他也不知道。
　　不过只是这样也足够千手扉间做判断了。
　　“这个带土，”千手扉间向旁边一指，“他的出生日期是2月28日，由于某些不明原因比这里的带土小18天，但是很明显，他们是同一个人。”
　　旗木卡卡西点头：“是的。”
　　日向由美从查克拉波动判断，也点头。
　　但千手扉间并不需要他们的首肯，毕竟如果不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连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都一模一样。
　　“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个世界的时间是5月2日，但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这个世界的时间是4月1日，时间相差31天。”千手扉间皱着眉，“看来我想错了，这两个时间之间没什么联系，如果这不是巧合……也许这意味着这个世界的时间比我们那里早31天。”
　　“您本来不是这么认为的吗？”【宇智波带土】问。
　　“不，”旗木卡卡西喃喃道，“带土曾经和由美一起去到另外一个世界，13天后才回来，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认为时间线是由带土的年龄确定的，它确保了两个带土的年龄完全一致。”
　　“对，我是这样推断的。”千手扉间说，“这样就对了，出生日期差18天，再加上这里的带土不存在的13天，他比我这边的带土正好大31天，所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我们的出发时间正好早31天。现在，两个带土的年龄都是24岁零62天。”
　　“这个世界没有我的存在，所以如果依照这种规则，就只能以带土的年龄为时间线坐标。而日向由一，他比由美大八岁——不过由美曾经在我们的世界度过三年，如果把这三年算进去，两人就相差五岁。虽然早出发，但他会在五年后来到这个世界。”
　　“不、等等。”旗木卡卡西说，“还不能这样判断，日向由一不是挟持了云隐村使用时空间忍术的忍者一起失踪的吗？为什么不是以他的年龄为时间坐标呢？”
　　“是她。”千手扉间纠正，“云隐村忍者麻布依，能够使用时空间忍术天送之术，生于木叶36年2月1日，一年前被日向由一以幻术控制后失踪，那时候她二十岁。所以要找日向由一，我们要先找到这个人，如果这里同样有麻布依，就要看她的年龄。”
　　旗木卡卡西：“是的，如果两个麻布依出生日期接近或相同，但过去一年却没有日向由一的出现，这说明要么他死在了传送过程中，要么他还没出现。如果这里的麻布依年龄小，那么以她的年龄为坐标，当她二十岁的时候，也许日向由一就会出现。如果没有，就是会在五年后，他与由美同龄时出现。”
　　“所以问题就是，”日向由美说，“如果他不是我呢？那不就失去时间坐标了吗？”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先找到云隐村的麻布依，先排除以她的年龄为时间坐标的可能性。”千手扉间说，“如果既不是她，也不是你，那也许我们什么也不用做，日向由一已经死了。”
　　旗木卡卡西跟千手扉间商量着该怎么在隐秘的情况下确认云隐村是否有麻布依这个人，以及她的出生年月日。
　　日向由美有点纠结，不管是千手扉间还是宇智波带土乃至于旗木卡卡西，这是目前确定了的两个世界都有的人，他们的长相相同、年龄接近、性格似乎也大同小异——最少少年时是这样，然后根据成长经历的不同，【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都始终如一地保持了少年时的秉性，可以说他们拥有相同的本质。
　　但她，日向由美想，为什么跟我对应的会是一个挖眼狂魔呢？年龄相差好几岁、性别一男一女，怎么就认定了那是我呢？
　　日向由美撑着头思考：“难道每个人在另一个世界里都有所对应？对应的依据是什么，如果我和日向由一的对应关系成立，那依据是灵魂还是查克拉、或者更本质的东西？等等，灵魂本身也是会受到查克拉影响的，不能做独立考虑……”
　　千手扉间听了一会儿，说：“我认为世界是有惯性的，但具体论证太复杂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论据。”
　　自己思考的时候日向由美还愿意动动脑子，千手扉间一加入进来，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她就觉得这个话题太大太复杂，干脆放弃了。
　　旗木卡卡西已经开始考虑善后问题：“扉间大人要将这件事保密我可以理解，但白眼的隐患确实很大。由美，可以把笼中鸟的功能做拆分吗？只保留其中保护白眼的部分。这世上无人能比你更了解笼中鸟，如果有人能做到这件事，那只有你。”
　　“我可以试试。”日向由美说，“但即使理论上成功，这也无法验证。而且——”
　　而且，如果她研究出了这种咒术，是否应该给千手扉间一份？毕竟他们有白眼血统的忍者更多，更需要这个。千手扉间当然是个好朋友，但给他一份笼中鸟咒术的衍生版本，冒着他有可能研究出笼中鸟究竟的风险？
　　日向由美想了想，不，她是拒绝的。即使不会危害到自己，她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笼中鸟的真相。


第91章　
　　打探云隐村的麻布依出乎意料地简单。
　　一开始；　为了保密，日向由美友情提供了一个潜伏在汤之国的云隐村探子——一个普通的铁匠。
　　“汤之国的忍者品种还是挺齐全的。”日向由美说；　“我记得云隐村不只派了他一个，如果他不知道我可以再找下一个探子；　需要其他村子的话也都有。”
　　旗木卡卡西十分复杂地看着她；　把汤之国打造成毫不设防之地；　她是怎么想的；　这样对她来说难道不危险吗？
　　当然这样一想的话；　同样在这里派驻了探子的木叶就未免尴尬，而且那位潜伏的暗部自以为伪装得十分完美，结果被人直接找上门要求送信去木叶，可以说是打脸啪啪啪了。
　　千手扉间意思意思地问了一声：“对方的忍者突然在你的势力范围内失踪，没关系吗？如果雷影追究……”
　　“没人在意的；　问完了用幻术把记忆掩盖一下放回去就好。”日向由美说；　“即使发现他曾经短暂失踪过；　这里的浪忍很多；　其他各村关系也比较复杂；　比起我云隐村应该更怀疑他们。至于雷影，”她冷笑一声；　“我是不好打上门去；　但他什么时候来找我；　我都非·常·欢·迎·。”
　　至于人抓来以后；　那就更好办了。
　　在座一共四个人；　两个有万花筒写轮眼、两个是精通幻术的大师；　他们几分钟内就得到了麻布依的情报。
　　这个女忍者在云隐村内部出乎意料地有名，她是雷影新上任的秘书，算是半只脚踏入云隐村高层了，以她刚满二十一岁的年纪而言，真正称得上年轻有为。
　　“具体生日他不知道。”日向由美踩在昏过去的探子背上，“不过这个麻布依一年前成为四代雷影秘书的时候才二十岁，这件事在云隐村轰动一时，肯定不会错。就算生日有差距，前后应该也不超过半年。如果你们觉得确认生日也有必要，可以去换钱所买情报。麻布依算是云隐村高层，关于她的基本资料应该有流传在外。”
　　“我从木叶的情报系统里调资料吧。”旗木卡卡西说，“我是收到你的信来汤之国的，这件事瞒不过去，就说你想要知道云隐村的情报所以才找我的吧。而且换钱所背后似乎跟晓有什么联系，在长门和小南失踪后一直有点混乱。”
　　“行，我按行情付你情报任务委托的费用，随便找个理由——嗯，就说我在研究时空间忍术好了。”日向由美道：“另外关于换钱所，我只知道角都是换钱所的管理者之一，不过他是替长门或带土出面、还是这些属于他自己，就不清楚了。”
　　千手扉间：“卡卡西不是说过木叶的日向家没有任何异常动向、也没有人窥探或者袭击他们。既然如此，日向由一已经到了的可能性就不大。”
　　“即使以麻布依的年龄为时间坐标，他已经来了，也很有可能在跨越世界时受伤导致一段时间内不能自由行动，这才没动静。雷影说天送之术一般用来传递物品，传送过程会撕裂人体。我和带土去雷之国一带探查一下，看有没有相关的消息。”
　　“应该不会受伤。”日向由美说，“毕竟时空间忍术只是打乱空间扰动的媒介，并不是真的凭借它传送。”
　　不过日向由美想了想，又补充道，“真正有可能受伤的反而是那个麻布依。”
　　“跨越世界的时候对双方的查克拉量要求都很大，扉间你是知道我和卡卡西上次去你们世界的情报的，卡卡西当时受的伤并不是被人追杀，是我以点穴给他临时扩张查克拉回路，超量查克拉冲击回路造成的撕裂伤，当时他足足恢复了一年多。”
　　千手扉间：“我知道，后来推断出来了。”
　　“嗯，所以带土也有提前做过准备。”日向由美张开白眼仔细检查了一番【宇智波带土】，称赞道，“带土本身的查克拉量比卡卡西多不少呢，而且这个不太像日向家的手法，新的研究成果吗？伤害比较小，再治疗八到十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自从有了写轮眼，查克拉量就成了旗木卡卡西永远的痛，这也养成了他一贯精打细算的战斗风格。
　　他以前听日向由美说过，这里的带土因为做过改造移植了千手柱间的细胞，查克拉量大的简直犯规，而且恢复极快，听到另一个世界的【带土】只依靠本身就胜过他这么多，他不禁欣慰地笑了笑，心态简直不像是对待比他还年长的同期，而是对子侄晚辈。
　　【宇智波带土】好奇地看了旗木卡卡西一眼：“你以前受过伤，查克拉量受影响？”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他了解多少，含糊道：“算是吧……”
　　【宇智波带土】已经恍悟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斑大人说过你移植了我一只万花筒写轮眼——哦不对不是我的、不管了，反正都是一样的。”
　　他大力地拍打着旗木卡卡西的肩膀，安慰他道：“移植了写轮眼没有排异反应就很幸运了，查克拉消耗比我大这个是真没办法了，不过我的写轮眼这么厉害，你也不亏吧哈哈哈。”
　　旗木卡卡西苦笑道：“当然，你一直是——”他停住，意识到这里的宇智波带土已经不再是他的“英雄”了。
　　他看着【宇智波带土】与童年无异的大大咧咧的笑容，心想这个带土知道琳死于我手吗？如果他知道，即使那不是他的琳，他恐怕也不能原谅我吧。
　　这样一想，伤害带土最多、造成眼下一切的人，不正是他这个没有完成友人托付的……废物吗。
　　日向由美打断他们：“我是想问，那边的云隐村有没有说过麻布依的查克拉量大小问题？以及日向由一会不会这种点穴扩充查克拉回路的方法？如果他不会，那他和麻布依一起死在时空间裂隙的可能性就大增了。”
　　“他会。”千手扉间说，“木叶和雨之国是同盟，有白眼血统的木叶忍者可以申请去雨之国学习日向的传统技法，日向由一也正是为了这个才从涡之国来到木叶的。我虽然没见过他，但他有漩涡一族的血统，查克拉量应该是很大的。”
　　【宇智波带土】插话：“是的，我听说由一前辈、不是，日向由一，他从少年时就以擅长封印术和查克拉量大而著称，如果是车轮战的话，能应付五个以上与他相当的忍者。”
　　这么厉害？她小时候也不过如此了吧。日向由美好奇地问：“比我如何？”
　　【宇智波带土】挠挠头，困扰地说：“我不是感知型的，就算你让我说我也……”
　　日向由美全身的查克拉在瞬间猛然一放一收，随即问：“这样呢？”
　　刚才一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极度危险感觉，熟悉她的千手扉间和旗木卡卡西还好，不熟悉的【宇智波带土】下意识就进入到神威的穿透状态，他睁着一双万花筒，沉默了片刻才收起自己戒备的姿态，再次安坐在椅子上。
　　“怪不得你能离开木叶自称泉影。”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不涉及到卡卡西和琳，能够做到上忍班长的素质突然就体现出来了。
　　日向由美微笑，干嘛，对这边木叶还挺有责任感的？大家交个手探探底也好，以后共同合作御敌总得知己知彼啊，顺便让她见识见识神威到底有什么限制。
　　“你这几年进步这么快，就不要欺负晚辈了。”千手扉间责备了日向由美一句，不过【宇智波带土】的神威确实诡异莫测，就算日向由美再厉害，不真的过过招也难说谁能欺负得了谁。
　　“我曾经带领一个小队在追捕过程中围堵过他，”【宇智波带土】忽然说，“虽然凭借神威所有人都活着回来了，但是他给我的压迫感，比你更强。”
　　日向由美也没心情笑了：“漩涡一族的血统吗。”她想起了生死未知的长门，那种近乎天赐的强大生命力。
　　“但传统的漩涡一族除了封印术，并没有格外强大的战斗技能，”千手扉间说，“白眼补足了这个缺点。”
　　而且这个白眼还是用一百八十多双眼睛升级过的。
　　“至于麻布依，雷影说她的天送之术能够传送的物体质量以及传送距离，都是越大则对查克拉的消耗越大，”千手扉间说，“如果她能够承担的传送距离太短或者物品太少那就没有战略意义了，不至于让雷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