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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天才夫妇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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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低下头,又仰起头,又是一个无解。从家里搬出去这个决定,早在暑假,在东南亚,艰辛的旅程中,他遇见了很多很多曾经从未遇过的人,事和物。曾在路上,看到与他一般年纪的人,他们没有太多优越的条件,他们不得不被迫地过早的离开父母,一个人独自生活,甚至是养活全家。
看到这样的他们,他突然想到自己的iq200,并没有什么太骄傲的地方。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离开了父母的怀抱,他是否会做得比这些人好。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不是由人的智商就能决定一个人的成败。面对复杂的社会,学习成绩并不能代表什么。对于未来的规划,他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更独立,更成熟。而这些必须先从离开家的怀抱做起。
他从家里搬出去,而沈从彦从他姑姑家搬出去,他们在校外租了一个房间,他们想要半工半读。然后他们在这一段准备的时间里,他们除了替自己找几份的兼职,他们还玩起了股票,做起了金融,这或许来钱最快的渠道。他们希望未来大学四年,他们的一切开支由他们自己负责。
直树原本想大学开学之后,和涂涂来说这个决定,然后再来做一些安排。但没想到中间却有了这样一个变故。
回到家中,直树和江爸爸在家里的天台上,谈了很久,谈自己,谈想法,谈未来。江爸爸虽然有些不舍儿子要搬出去,但儿子想要独立的心,他却不得不支持。这些日子以来,看着直树对自己的未来一天比一天的清楚,原本还存着直树接班念想的江爸爸知道,自己怎么都不能成为孩子成长道路上的阻碍,他也不得不一点点地打消自己的念想。他的儿子真的需要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未来。
而江妈妈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这个消息。她哽咽着,问了直树好多遍:“哥哥,你真得要搬出去吗?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们呀。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过得好呢?你搬出去住,妈妈会不习惯呀!我接受不了每天都看不到的日子呀!”
“是呀。”直树捧着茶杯,靠在墙壁上说道,“我也想知道,我一个人会不会过好。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家庭的保护中长大,我也不知道,我一个人是否可以过得好?我感谢你和爸爸,努力给我的好生活,让我一直都无忧。可总有一天,我要一个人去面对很多很多的事情。我想着,我与其等着那天到来,还不如我去主动走入那一天。”
“妈妈,直树是一个男孩子,他始终是要出入这个社会的。他想要离开家去磨练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是很正确的。”江爸爸挽着江妈妈的肩膀,安抚道。
“可是…”江妈妈虽然还有很多的不情愿,但还是含着泪勉强自己同意直树这个决定。但是,还有一件事:“涂涂知道这件事吗?”
直树走到饭桌旁坐下:“不知道。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她说。”
“妈妈知道你和涂涂还在闹别扭。我也不想管你们俩的事,想说这路,你们俩自己走,才能明白。但你要搬出去这件事,一定要和涂涂好好讲明白。两个人之间闹别扭,总要有一个人先低个头。你是男孩子,涂涂年纪又小,不懂的事情很多,你不要赌气,不要觉得撂不下面子。”江妈妈语重心长对儿子说道。
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和涂涂说的直树,好好品味江妈妈的这番话后,他最初那个在涂涂与他之间,他愿意做更多的心还是在的。他也觉得这种大问题,赌气不是成熟的事。不管涂涂知道后的反应如何,冷淡热情与否,他也要亲自地告诉涂涂。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和好吧。。。。
我觉得这是他们在走到一起,所要去学会的一些事情。
互相体谅,互相退让,而且还要把矛盾,把想法主动地与对方说。
处理好,体会好这样的感情
我觉得两个情商低下的家伙,呃,就是要这样的
还有一点是,直树,并没有故意利用亲近子瑜想要让涂涂吃醋的想法。
他只是觉得涂涂可以和季申太近了,而下意识做出的赌气的决定。
他没有意识到他与子瑜这样的靠近,其实会让涂涂难受。
所以他也纳闷,涂涂为什么这么冷淡。
就是两人都不知道互相对方是在吃醋。而涂涂不知道直树吃醋,直树知道自己吃醋。
我也不清楚,我的里面有没有表明这一点,我觉得这点要说明一下的。
第38章 couple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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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后,用一个暑假的时间;涂涂把卧室的隔壁房间改造成了一个科学实验室。
直树推开房间的门;原以为涂涂在忙;却在房间的窗台上看见涂涂抱着那只被她带回家的小狗,盘腿坐着,一个人面对着黑色的层层夜幕。直树站在涂涂身后,透过窗子,他能看到他和涂涂。小狗乖巧地舔舐着涂涂的小手。涂涂如墨的眼眸,黑得看不到底。她也面无表情,但她的眼睛却一瞬都没有离开过窗里的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直树。
直树也爬上窗台,与涂涂并排;盘腿坐着。涂涂低下头;轻柔地抚摸过小狗的毛发。小狗温顺地伏在涂涂的腿上。
“很乖啊!小狗!”直树酝酿了半天的勇气才起了个话题。尴尬的是,涂涂并未理人。她好似直树不存在一般。
直树挫败地,完全不理睬他的涂涂,他只能开门见山:“这个想法,高中毕业后,就有了。我想离开家,一个人独立地在外生活。我想变得更加的成熟,对于自己的未来,有更大的自主性。所以,我,明天我要从家里搬出去了。”
涂涂抚摸小狗毛发的动作在不可察觉间,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但自始至终,在直树的眼里,涂涂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在乎他。她竟没对自己这样的决定,有任何言语肢体上的表现。她不惊讶,她没有想他妈妈一样的不舍,甚至连淡淡的支持有没有了。涂涂冷淡的表现,他从坚信自己在涂涂心中的无可替代,到怀疑自己,现在是相信,自己就是这么地轻。他已对涂涂,没有任何的影响了。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可能冷淡至此,一下子。
“我知道了。”直树特别丧气地,他起身,失落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涂涂听到那一声关门的声音,肩膀抽动。她仰起头,让眼泪憋回去。她想,总是有人告诉她,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了。这是告知。他们总是口口声声地说爱她,然后一转身,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明明是为了要对另外一个人更好,所以就抛下了像包袱的她。妈妈和哥哥,爸爸和那个弟弟,直树和那个女生。她始终就是要一个人的。
直树就这么有预告地,也是悄无声息地搬出去了。属于直树的痕迹,在涂涂可预见的范围里,很干净,她找不到。
一直陪伴在涂涂身边的季申,他能深刻体会到涂涂的变化。偶尔还笑的涂涂现在彻底不笑了,偶尔还说话的涂涂现在不说话了,偶尔还有表情的小脸现在彻底面瘫了,她现在越来越不想理人,有人跟她说话,她都是直径地走掉了。她开始旷课,这几日,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的实验室里,连课都不去上了。他看到涂涂把自己锁在了一个处于她一个人的空间,她把他,还有她的外婆排斥在了外面。在一个人的房间,她孤芳自赏,自怨自怜。
这样的涂涂,江外婆只能摸眼泪,她只无力地摇头:“毁了,毁了。”
夜晚,江外婆和季申坐在沙发上,认识涂涂快3年了,季申透过江外婆的诉述,他才知道他喜欢的女生真正的内心。他也体会到这几日,江外婆一直会说的“没有直树的涂涂,毁了。”因为早在涂涂的心里,直树就是那棵她唯一,最后,可以依靠一辈子的大树。现在的大树被连根拔起,她便飘零在这人世间,无依无靠。这样的感情,不是简简单单地喜欢,就可以概括的。这无关爱情,爱情,你随时都可以爱上别人。可这是一世的唯一的羁绊和牵挂。无论是谁,都代替不了。
中午,在医学院,季申堵住了正好下课的直树。
“你有何贵干?”直树冷冷的语气,与最近的涂涂如出一辙。
“我想和你谈谈涂涂的事。”
“我不知道涂涂的事,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直树一如既往面对季申时的拽。
季申也不去计较,他只知道喜欢涂涂,就是要让她更好。“涂涂最近的状况很糟糕。”
直树听着,心一揪,可他还是硬着嘴皮:“她的状况糟不糟糕?与我说,我又能做什么?”
“她需要你。”季申泄气地说道。
“呵呵,你怎么不确定她需要的是你。”说完,直树擦过季申的肩膀,走过。
“如果,她需要的是我,我为什么还要来找你?如果可以,我巴不得担起你在她心中的位子。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来上课了。她现在都不说话,也不笑,也不搭理人。她…就像充气娃娃一样。”直树还没走开几步,季申在后面说道,“她真的需要你。”
直树的脚步稍微地停了停,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地走掉了。他走得很快很快。走出大楼,秋天的风吹拂他的脸庞。向食堂的方向走了几步后,又突然地转向了,向校门口的那个方向奔去。
在涂涂家的门前,直树狂按门铃,门不见动作。但他放弃,转身要走的时候,他才看见,不远的地方,向他走来的涂涂和外婆。他看到,一个星期不见的涂涂一下子清瘦了许多,如墨的眼眸更冷更静,没有光泽,空洞无神。她还是抱着那只小狗。整个人行动如提线木偶一般。这样的涂涂,给予直树的震撼,不可谓不小。就算此时此刻,他还不清楚,他还纳闷,这些他们闹别扭的日子里,涂涂发生了什么。
“外婆…涂涂…”直树张张口。
“直树啊!”江外婆看到直树的没有预告的出现,有点意外。而涂涂却是没看见,没听到一般,愣愣地站在一旁。江外婆看着这样的涂涂,有些焦急却无所适从的直树,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唉!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涂涂进了大门,直树看着她抱着那只小狗一步一步地踏上台阶,然后在转角处消失。她又把自己关进了一个所谓的安全空间。季申说的没有错,情况有些地糟糕。涂涂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下午。直树不懂,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从何而起,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恐慌感从直树的心底无预兆地升起。
“刚才我带涂涂去看了一下心理医生。她现在已经不开口说话了。”江外婆给直树到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
“不说话了?”为什么会一下子这样?一个星期前的涂涂看上去挺好的样子。
“恩,都不开口了。”
“为什么?医生怎么说?”
“失语症,医生说涂涂有轻微的抑郁症的迹象。”
“抑郁?!”直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会听到这个词,“怎么会呢?”涂涂的性子不尽如此的啊。
“之前,就有明显地情绪低落,但问一句还是有一句话的。可到了后来,就越来越沉闷。最近一直抱着那只小狗,对什么都没有反应,对什么都开始不关心了。就爱一个人呆着。所以就想带她去看看医生。”江外婆是体会最深的那个人。
“直树也不要想多。你毕竟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未来。你有自己的打算。涂涂,现在会这样,是她的爸爸妈妈没有尽到责任,与你无关。她过了这个槛,什么都会变好的。本来未来的路,就是她一个人的。”江外婆的语气缓和,带着对涂涂的心疼,“很快,她妈妈还有她哥哥就会回来了,应该会好一些吧,我想。”
江外婆知道涂涂对直树的依恋,她觉得那是涂涂以后最顺畅的一条路,有人为她遮风挡雨。这两个小孩就这样待下去,她真得可以放心涂涂。可最近,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虽然直树和涂涂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情感,却也是可以变的。世界那么大,那么奇妙,他们总会发现比自己身边更美的风景。她也知道直树已经搬出了江家。她想或许涂涂有点不接受吧。但涂涂从来就不是直树的责任。他没有去照顾涂涂一辈子的义务。所以,她不能说,直树你搬回来吧。涂涂需要你。你必须照顾他一辈子。
“外婆…”直树有点难过。江外婆的话有些疏远。他想告诉外婆,所有的路,他们都可以一起走。
“别担心,一切都会变好的。医生也说,这可能是暂时的。涂涂想开了,就好的。直树,也算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涂涂的照顾吧。你已经可以放开涂涂了,她可以一个人走好接下来的路。”
直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涂涂家的。他现在的脑海里,一直悬浮地都是江外婆礼貌而又疏离的话。原本他可以去否认,去大声地告诉江外婆说:我愿意去照顾涂涂一辈子。他突然不敢了。涂涂在拒绝他。不知任何缘由地,涂涂的轻度抑郁症,其实让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涂涂带来什么。连江外婆都说,涂涂已经不需要你的陪伴了。可是,他还是纳闷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和涂涂之间,哪里出了差错,才会这样,要到一个不得不说再见的时候。为什么会成了,一个人,一个人。
他颓废地回到住处,什么都没有做,就仰躺在了床上。他和余涂涂,就这么地,让他无能为力了吗?难道他要眼睁睁去看到,他们成了陌生人的样子。他们曾经很亲密。
季申替涂涂向老师请了两周的病假。他一下课就会来涂涂家。他把直树搬出去住的地址,还有打工的地方,写在一张小纸条上,塞到了涂涂的手里他是这样告诉涂涂的:“涂涂,有些东西,无论它最初的归属地在哪里,如果它真得很重要,你很想得到它,你就要去争取,你就要去说:你要。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在江外婆那里得知涂涂的父母。他总觉得涂涂太乖太乖。她不会闹不会吵,不会去争取,如果别人有需要,她就会主动让与他人,不让那人陷入两难,然后自己一副受害者的架势。他想,如果涂涂会哭,会大声地说:我不要。那么她的父母就不会这么的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总是有理由地可以去放弃涂涂。所以他想要告诉涂涂的是,你想要直树,你就大声地跟他说。
而且直树他其实也想要涂涂,可明显的架势是,涂涂主动地将直树排除了在外。所以,直树无论怎么使力,其实都无补于事了。他从外婆那里知道,江直树有来看涂涂。而最近沈从彦手机找自己的次数也多了,几句话后也总是带着涂涂。他开始还纳闷,沈从彦怎么这么勤快。后来,沈从彦喊冤,他才知道是江直树。
“所以,涂涂去跟直树说:你需要他。”在他季申的眼里,主动地去争取从来都是他行动的圣经。所以起初即使知道涂涂对直树,他也从未想过我就这么地放弃了吧。
他也不知道涂涂有听见多少,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季申直到离开,都没有注意到涂涂手上的那张小纸条被捏得很紧,都皱了。
所幸的是,的确妈妈和哥哥的回归让涂涂的情况有所好转。余意蹦蹦跳跳地闯进大门,第一个拥抱的便是涂涂。他兴奋地叫着:“小妹,小妹,我回来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重重的身躯压在涂涂的身上,涂涂发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个字:“哥哥。”
江外婆顿时泪雨直下,而江碧云笑着看着拥抱在一起的这对兄妹,她只以为江外婆哭是因为开兴一家人的团聚。
在餐桌下上,面对粘人的余意,涂涂也露出了难得微笑。
而涂涂也没有预兆地出现在了学校,快一个月了。得到消息的直树,掉了一个月的心,也稍稍地放下了。
第39章 couple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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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长长的一条街;树荫盎然,行人三三两两。季申说,他要带涂涂去一个地方。
站在西餐厅外面;透过玻璃,涂涂看到;直树忙碌的身影。他微微的弯□,面带着微笑,附在客人的身边,温和地说话。客人的要求,他用心地听着。他不像其他人要拿本子一一地记下来,因为他本来记忆力就超强。
“涂涂;直树他很担心你。他从没想过要拒绝你。你不可以永远地停留在原地;你也要去上前,去争取的。”
风轻轻地吹起涂涂披肩的长发,凉凉的感光,她有了感知。她转身,没有回绝地走掉了。
里面的直树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涂涂原来站的那个地方,空荡荡的。他能感觉到他的心也是荒凉凉的。
涂涂走在前边,季申跟在里涂涂几步远的后面。涂涂,至少愿意出来上课了。他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但他知道这不是涂涂最初有的状态。她只是愿意出门,不再把自己关起来,但她依然拒绝着别人的交流。只有面对她妈妈和她哥哥时,她才反应。她好像只是不想让她的妈妈担心而已吧。那个会欢笑的涂涂,难道只为直树开放吗?涂涂啊。。。
“涂涂,你为什么不可以勇敢一些?为什么不去告诉你的全世界,你要他?为什么受到伤害之后就要躲起来?为什么你喜欢的人是江直树?”季申突然在身后很大声很大声地冲着涂涂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喊着这些。这样的涂涂,不是他所喜欢的,却是让他心疼的。他单纯地想让她好好的,不管她是否喜欢他。
涂涂脚步一顿,有微微地侧头。在身后的季申就听见风带来的涂涂的轻声默念:“喜欢是什么?”
身为人类却单纯得不知人类感情的涂涂才是世上最恐怖的存在。
季申走到涂涂的身边,与她面对面地站立。他让涂涂看向他的眼睛,他很真挚很正确无误地告诉涂涂:“喜欢就是你想要和直树在一起。”
“在一起什么?”
“想和直树保持最近距离的亲密。关注着直树的一切,喜怒与哀乐,不喜欢有其他异性占据了直树的视线,你觉得你会是他的一切,甚至是唯一。然后你的快乐与悲伤都会与他有关。”
“哪是异性,就连同性都不行!”涂涂突然咬咬牙小声地道。
忽然可爱的模样,让季申有些惊喜。不过这似乎又是一个错觉,涂涂她很快又恢复到了最初的那副样子,一脸的漠然,缓缓地走在前头。
哎!季申又是一个深深的感叹。
这又是一个周末,深夜,楼下传来钢琴声。涂涂穿过二楼,想去江碧云的房间,却看房门没有关紧,然后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不再多待几天?怎么这么急地又要走呢?”这是外婆的声音。
“没有办法啊。我也想多留几天。你说,涂涂的状况不对,我也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想多陪涂涂一会儿。这些日子下来,我看涂涂情况挺好的。她性子就这样,对什么都不咸不淡的。”江碧云将衣物从衣柜里拿拿出出的,“小意的演出,可不能耽搁。”
新年的时候,余意在维也纳有场演出,原本预计是1月份再回来的。因为听电话里说,涂涂患了轻微的抑郁症,心里吊着,所以便中途带余意回来,而且余意也念叨很久想要见到涂涂。可回来一看,涂涂的状况没有她外婆在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所以想说应该是可以放心带余意回去了。
什么情况挺好?她与余意远走维也纳,有直树陪伴三年的那个涂涂,才是最可爱的。那才是一个小女儿该有的模样。外婆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可她又不能跟她女儿说,这怎么都是两难的事情。但又太…涂涂就该受这些吗?…
而外面的涂涂,想着的是:越来越随便了。闷闷的心,涂涂低下头抠着手指,嘴角僵硬地一扯,不过也没关系啦,那种被父母丢弃的感觉。她就是想让他们看到她好好的样子。他们愧疚的模样,才是最伤人心的。因为他们明知对不起,但她知道他们还是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抬头望望天花板,她好闷;也好烦…
脑子里的细胞正在四处游走的时候,涂涂转身,缓缓地下了楼。穿过大厅,巴赫的《g大调小步舞曲》,有点小雀跃的钢琴曲与涂涂的心形成鲜明的对比。
走出屋子,美妙的钢琴声也渐渐远去,沿着路边慢慢地走着,凉爽的风触及皮肤。她随意地上了一辆公交车,没有目的地地坐着,眼睛空洞无神。时间随着车的行驶一点点的流逝,人流不断流动,一站一站,只剩下涂涂。
“小妹妹,终点站…台大到了。”这个在走神的女孩,要下班的公交车的司机出言提醒道。
涂涂这才惊醒过来,原来到站了,这才下了公交。路的对面就是便是她的大学,国立台湾大学。深夜的大学,大门被灯光照得透亮,涂涂穿过马路。住校的学生,三三两两结伴,到路边的小店光顾,稀稀拉拉。涂涂漫无目的地走着,却也有冥冥之中的指点,她把手□□口袋,慢慢地走着。
走到某处,突然地停住,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建筑物,她突然知道她走到了哪里。刚一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却见那人正好提着购物袋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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