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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人物回收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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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火堆已经熄灭了,宋朗却不见踪影。再看天色,是凌晨前极黑的墨色。这么久了,宋朗找水怎么还未归来?是迷路,还是……遇着事了?
寄希望于是前者,张怡对这个很好欺负的队友还是十分重视的。若没有他当初同意带她转道,只怕张怡现在已经在襄阳的家里受人攻讦,或是被胡乱许了人家前途不明了。
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宋朗回来,胸中忐忑。犹豫片刻后,还是将包袱背好,把马儿牵到不易发现的灌木丛后藏好,起身朝着宋朗离开的方向寻找了。
夜色深沉,星光在今夜也格外暗淡,只有寥寥几颗,让她不至于撞到树上而已。张怡胆子小,防备心重,因从风声中听到不寻常,也不敢大声喊宋朗。朝着风来的方向摸索着,在林中越走越深。树木遮天,更是难以视物了。
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身子一绊,好不容易才稳住平衡,没摔个底朝天。弯下腰摸索,触手微凉,还有粘稠的湿意。
脑中划过一丝不祥的猜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借着星光翻看,宋朗那张年轻轮廓映入眼帘。
“啊!”她无声尖叫。那声音仿佛卡在了嗓子里,惊恐到极致,反倒叫不出来。退了半步,跌坐在地。手上粘稠的液体,让她身体止不住战栗发抖。
不是没见过宋朗诛杀元兵,就是当年出嫁时,也见过莫声谷殷梨亭杀过元兵,救过百姓。可那时她亲眼见到了元兵对百姓的欺凌,同样恨之欲死。加上与元兵并不熟悉,只当同电视里看的一样,也没有太大的不适应。
可这次不同。宋朗,是她相处了近一个月的兄弟队友。他有名字,会笑,会苦闷,善良,也会嫉恶如仇。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还是半大的少年。前不久还被她噎得生闷气,突然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脑中另一个念头迟迟不去。如果不是她要求来峨眉,如果不是她刚才故意逗他,宋朗或许就不会走这条路,也就不会因此送命了。
自责,愧疚。一时之间压得张怡无法呼吸。但又有一片清明之处,冷静无比。指挥着她的身体站起来,从宋朗身上摸出武当的身份木牌,离开,原路返回。
尸体上还有余热,杀他的人想必不会走的太远,如果不想把自己也搭在这儿,她必须得有。甚至……不能与他收尸。
她的身体不停地发颤,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可动作却比来时更轻更敏捷。
不能着急。张怡以极慢的速度不断躲藏,哪怕没有人,也要多听听,确定没有旁的声音才敢进行下一段路程。她动作极其轻巧,似一只山野间捕猎的豹子,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杨逍……你,你无耻。”
尖锐的女声隔着老远,细微的声音传进张怡耳中。脑中的弦迅速紧绷,她立马顿住脚步,藏在树丛后,不敢动弹。
第9章 俞岱岩9
晚风断断续续地吹来男女的对话。
男声满怀柔情道,“晓芙,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吗?”
女声嘤嘤,似在哭泣,恼怒道,“你的心意,你的心意就是害我背弃师门,背弃师父吗?还有方才那武当弟子,我被你坏了贞洁,已是对不起殷六侠,此番又连累其弟子。叫我如何面对武当,如何面对师父?”
男声漠然,充满了不屑,“区区一个小弟子,死了就死了。他瞧见了我们俩的事,不灭口,难不成还让他回武当报信?”
“可……我终究是峨眉弟子……”竟有些犹豫了。
听到这里,张怡心中一冷。她自然听得出来那两人正是倚天中早期争议很大的一对,杨逍和纪晓芙。有人赞赏他们爱情,一个为爱不悔,一个终身不娶。也有人反对,认为纪晓芙背叛师门,导致了殷梨亭一生的悲剧。
而此时此刻,张怡对他们只有一个评价,“好一对苟且下贱的狗男女”。
大概是过早的接触了武当,接触了殷梨亭,就连刚死的宋朗也是同行了一个月的。张怡不会去理解杨逍为了保护纪晓芙的名声暗下杀手,也不能理解这所谓的正邪之恋。她只看到了纪晓芙的杨逍的毒辣,看到了纪晓芙的无耻欺瞒。
那一边的动静大了起来,有刀光剑影,寒芒闪耀。张怡固然愤恨,也知自己绝对不是那两人的对手,躲在树丛中,一动不敢动。
打斗声一止,纪晓芙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杨逍,还我倚天剑!”
“想要?”男子的嗓音邪气泠然,“陪我,明日就还你。”
“你下流!”
伴随着纪晓芙的怒骂,长剑夹带着一件峨眉弟子外衫呼啸而至,直直□□土壤中。星夜下,剑身上繁复的花纹显得神秘莫测。
这一刻,倚天剑,距离她不过咫尺之遥,触手可及。
风声传来那边的话语,“晓芙,你真美……”
男人粗重的喘息似在耳畔,伴着女子声声娇吟,舒爽得连声唤着“晓芙”。
机会!
颤抖的双手牢牢握住剑身,思维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何不赌上一把?
夜莺啼鸣,风声萧萧,男女欢好之声靡靡荡漾,渐入佳境。娇小的身影压低着,在林中穿梭,树木莺啼成了她最好的遮掩。一路渐行渐远,竟无人发现。
倚天剑丢失闹得江湖大乱,世人都称杨逍夺走倚天剑,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邪魔外道都不肯错漏了杨逍的消息,却不知杨逍本人也郁闷得很。
三个月后的西域小镇,黄沙中走出一拄着长拐的少年,背着个破包袱,衣衫褴褛,满面沙尘遮蔽了容貌。他悄然走进一西域老汉的铁匠铺子,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又过半月,那少年走出铁铺,仍旧是一身破破烂烂的装束,看不清模样,拄着破旧布条包裹的拄杖,重新走进了沙漠之中。
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怡。任谁也想不到,这少年原是个妙龄少女。更想不到,她拄着传闻中被杨逍夺走的倚天剑,破烂的衣裳下面,则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绝世武功。
压抑住胸中激荡,一路疾走。黄昏才又找到了个隔得不远,汉人较多的镇子。咬着牙花光了最后的积蓄,买了马匹并干粮。连衣裳也不换了,将倚天剑背到背后,连夜奔驰不息。直至第四日,方才找到先前发现的一处隐秘溶洞,沾到平地就陷入了沉睡。
她太累了,自那日偷得倚天剑,骑着劣马跑到马匹倒地才从一片混沌中惊醒。放了山林中辨别不清方向,她不敢往回走,也不敢往峨眉的方向去。
连着走了十多日才敢出现在人烟少的村子里,才知自己早就偏离了方向。考虑过回武当,也想过去峨眉。带着倚天剑和杨逍纪晓芙□□的消息,去峨眉,可能得到灭绝师太的看重,但更可能被斩杀于倚天剑下,只为确保她不会泄露消息,败坏峨眉名声。若去武当?搭上宋朗的性命,再被送回襄阳待嫁?那她这一番惊险有什么作用?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老天既然恰好将倚天剑送到她手中,而她又恰好知道倚天剑的秘密,与其将到手的东西让出去,不如自己想办法练了上面的武功,想办法为宋朗报仇。
自古中原多纷争,西域虽然偏远,但人烟稀少,矿石较多。指不定就能有熔断倚天剑的方法。打定了注意,就一路朝北,向西域日夜兼程。
她不敢太过张扬,害怕被明教探子发现。多在山林间行走,又不断该换形象,贩卖马匹。时而骑马奔驰,时而装作落魄少年蹒跚慢走。
又惧怕中原人能认出倚天剑上的名称,一直拿破布把剑包成拐杖。直到两个月以前,看到有异族人的铁铺,才拿着剑进去询问。那些异族人能说得几句交易的汉话,认字却是不成的。
只夸是好剑,却又遗憾此乃天外陨石打造,做工精良,非能工巧匠不敢接手。
张怡不肯放弃,一路寻找能人巧匠,又过一个月,才在那沙漠边镇找到了两个异族人口中隐居的大师。
那大师年岁已高,财帛不动心扉,只是对这奇异的天外陨石有些兴趣。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复原,张怡才许他取了一部分剑身上的材质。五日熔断倚天剑,取出不知什么材质包裹的秘籍。张怡又用了两日刻录了一份九阴真经,将秘籍放回剑中重新融合。又过七日,看着手中与之前别无二致的倚天剑,张怡这才放下心。
这几个月,没有一刻敢放松绷紧神经,即时在睡梦中也不曾放下警惕,风声草动,蝉鸣,任何动静也能惊醒她。几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几圈,白皙的肌肤也在风吹日晒下变得暗沉发黄。虽也遇到过几次纷争,但都有惊无险地度过去了。此时距离成功已迈出最难的一步,这才放心睡去。
醒来已是日上中天,从怀里取出刻录的九阴真经,细细研读。
她要先并未想过自己会有习武的一天,但为了照顾俞岱岩心情,每日替他读些道家经典。读的久了也有些兴趣,请教了不少修习内功经络相关的问题,俞岱岩也不藏着,但凡是她问的问题都耐心解答。还曾感叹,若非武当功夫过于刚阳不适宜女子修习,让她学武防身也是极好的。张怡那时一笑而过,看武当并无任何一女弟子也知道了,只是心中苦涩,无人能知。
得益于俞三侠的讲学,此刻修习九阴真经,竟没有想象中那样晦涩难懂。
这九阴真经,据传是宋徽宗时期一个叫黄裳的文人所著。那黄裳奉命篆刻道藏,因惧怕出了错漏,便逐字逐句仔细理解,以求准确。几年后,将道家经典融会贯通,竟不知不觉间练出了一身内外功。后来又经过几十年的研究,终于在晚年著成一本九阴真经。
张怡不怎么清楚自己的根骨如何,想来原主那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她要求也不高,只需练出点内力,逃跑逃得快,打得过二流高手就心满意足了。好歹是倚天里顶级的两本秘籍,总不能太差吧。
有了基本的想法,她也就不急不缓,一边吃着干粮,一边默读内力的部分。吃饱了才照着真经慢慢练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她在武当山上熏陶了半年,对道家典籍有些理解,还是因为机缘巧合要时来运转了,短短一个下午,竟然就有了一丝气感。
心中满意之下也不愿强逼自己,跑出去找了些干草枯枝暂且装点下,铺上旧衣裳,好睡得舒服些。又趁着秋凉找了不少野果,一半吃了,一半留到次日再食。晚间又打坐了一个时辰,不求多,也不懒散,实在是累了也就睡了。
她自知做不到过目不忘,便把那心法放在口中日日背,时时念,长久下来,不必打坐,心法就自主随呼吸运转,行走坐卧也不停息。只是真气涨的不多,她自己也不知道。
张怡却不知,这样的做法正合道家无为自然之道,加上九阴真经本就速成,越到后来越是艰难,因而张怡练功时候虽然不多,效果却十分明显。
这样的日子一过又是许久。时已冬至,连着下了几天雪,一场比一场寒凉。张怡虽有了些真气护体,不至于那么怕冷,但普通人的心态作祟,看见白雪便觉得寒冷,连溶洞都不喜出了。
不知是离开太久还是别的什么,近些日子脑中总是不自觉想起武当,想起俞岱岩。她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那家伙有没有按时作息?还是又心里恼了,就拿弟子教导训斥,忽略了自己身体?冬日严寒,也不知清风明月有没有按她说的把屋里被褥烤干……
张怡觉得自己就像个母亲满心担忧思念着远方不叫人省心的儿子。前段日子逃命练功忙得没工夫去想,稍稍闲下来便觉思念成疾。那些的担忧每时每刻烦恼着她,练功也没有往日的效率了。
这样可不行。张怡强逼着自己停下那种无谓的想念,用力去回忆被赶下山时无能为力的屈辱。
俞岱岩。只需在嘴里咀嚼这三个字,便觉又爱又恨。那是她照顾了很久的病人,给了她一个可以安心生存的环境,她曾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欣赏崇敬他的隐忍聪慧,怜惜他的遭遇之艰。而现在,却又多了一股子恨与怨。
他可以不要她,厌弃她,那样让她走她也毫无压力。可偏偏,他处处相护,言语行动皆付与真诚,教她时耐心恳切,病痛时宁可强忍着也不乱发脾气让她为难。纵使冷着脸,也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关怀。但为什么?在她放下心防依赖于他之时,他又改了态度,把她当作货物一般转手他人?
想到此处,张怡强硬压制了所有情绪,继续埋心武学。她要变强,只有变强了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到那时,她要抬头挺胸地走回武当,直言质问俞岱岩,拒绝他那所谓的好意。
纵然身在了这个时代,又是一介女子,她的命运也只能她自己做主。
第10章 俞岱岩10
冬更夏至,山间不知年月,只能凭借温度升降和叶落叶生判断时日。感受着空气中的灼热,张怡恍然还记得自己离开武当时还是秋季,而今夏天都要过去了。
在山中苦练了大半年,除了内功心法,张怡也学了不少九阴真经的招式。那威名赫赫,却因梅超风之事而被人所惧的九阴神爪,偏偏就合了张怡的眼缘。
人人都嫌这武功太过阴毒,可张怡却以为,武学无错,需要看什么人来用。若心思纯净,再阴毒的武功,也不会造成多大损坏。若人心不净,正如那大力金刚指,明明是佛门武学,不也一样成了害人的东西?
其实仔细看看,九阴神爪只是练法阴性了点,需要在子午之时,取磷火修炼。但本质上一张一合,无不符合武学至理。张怡选择练这个,首要原因当然是这门武功杀伤力极大,五指可穿人头骨如入腐土,还可以爪吸人内力。神妙无比不说,也不限于武器,只强大本身。
其次九阴真经中另有一轻功名为螺旋九影,可凭虚御空,身有罡风护体,练到极致还能幻化出九个身影诱敌。而螺旋九影恰好与九阴神爪相辅相成,可增十倍功效。由不得张怡不心动。
主练九阴神爪和螺旋九影,辅修移魂大法解穴之法。张怡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由于九阴真经大都要在子夜修炼,一段日子后她的皮肤就回复了白皙,甚至比之以往更加剔透。又因她心思纯正,不贪不强,原主的十分柔弱愣是被她改换了五分英气,五分淡泊。就连九阴神爪这阴狠毒辣的功夫,她使起来也有张有据,淡泊而克制。
山中虽好,却不是久留之地。这一日,小试过九阴神爪的威力,心知若不用时间累积,自己的九阴神爪恐怕难以进展。张怡终于还是收拾了行囊,离开了自己生活大半年的山洞。
这一走,漫无目的。她也想过要不要去武当山,山上日子虽然清苦,却是安稳舒适,与世无争。越是在江湖行走,时时担忧,越是想念那种安然的感觉。可张怡却怎么也抹不去被送下山的阴影,虽然有了武功,可总觉得还差什么。
正是思绪翻腾之时,却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成功终止了张怡漫无目的的闲逛和那小小的犹豫。
这事件发生在西域边界,距离中原不过一两日的路程。
张怡早已身无分文,便在那个镇子卖了马,又典当了一只镶珠攘翠的蝴蝶簪子。那簪子是原主最喜欢的,第一任早逝的未婚夫相送。因为意义非凡,张怡即便不怎么喜欢,因着占了原主身体也不敢妄动。这次是实在没钱了,才狠心当了簪子。
许是那簪子露了财,当夜宿在客栈打坐运功时竟有两人往她房里吹迷药。幸而张怡的武功多在晚上修炼,于是故意装作被迷倒,趁着来人放松警惕时将人一举拿下。
点了蜡烛,才看清来者是当铺的小伙计和掌柜两人。
那掌柜的极为硬气,命在张怡手中握着还敢叫嚣,说自己是金刚门的外门长老,让张怡速速放了他,否则后果是她无法接受的。
张怡听金刚门这名字颇为耳熟,就压着掌柜的多问了两句。一问之下大喜,这金刚门正是多年前山林的火工头陀自山林远走西域建立的,外功皆习金刚指,断人骨骼,狠辣无比。近十年里投靠了蒙古朝廷,听那外门长老说,门内几位高手还在某个王府深得看重。
那金刚门或许张怡不熟悉,可大力金刚指,投靠了某个蒙古王爷就不得不熟悉了。
又问那长老黑玉断续膏,长老面色一变,咬牙不说。刀锋快近了脖子,才求饶道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个东西可以治愈金刚指断碎的骨骼,但那玩意儿是门内几个高手才只晓得,他一个外门长老着实不知。
又是一番逼迫,那长老才说出自己有一子侄进了内门。一次不慎被同门误伤,师尊给他用过黑玉断续膏,后悄悄告诉了长老。这般有理有据,张怡才信了他三分。想到黑玉断续膏,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说来也不能怪张怡,她一个女孩子,看武侠能记住主要的剧情人物就不错了。倚天剑的秘密是周芷若由弱转强的开始,黑玉断续膏几乎促使了赵敏和张无忌定情,这才记得熟了,而电视里,什么俞岱岩,金刚门,都是些末流小角色,年头又久,哪里能记得住?
一番惊喜,一番思索。她知道这消息恨不能马上就去金刚门把黑玉断续膏抢了来,可想到那长老说的,只有门派几个高手才清楚这药的制作藏处。剧情里的阿大阿二?记不清是哪个了,但武艺之高也只在后期才被九阳神功大成的张无忌压制。就她现在,算上九阴神爪,估计能与当年的莫声谷相当,可对上整个门派的高手,还是不太可能。
张怡有自知之明,也从不是什么孤胆英雄那一类的。可她却是个足够重情重义之人。对俞岱岩除了最后的被做主那一段有些小小的怨气,总体上还是将他看的不同,那半年相护相惜,可以说俞三侠是她在这个世界最亲近之人。不管怎么说,得到这个消息,让她就这么离开着实不甘心。在能力所及之处,为俞三侠拼一把也未尝不可。正好,也验证一下她这么久的苦学苦练。
打定了注意,张怡便运起移魂大法。这移魂大法在九阴真经中很是神妙,不似普通武学只用外力伤害,竟仿若修仙世界,能直接操纵人的心智,在精神上出其不意压制一些武功比自己高,心智却不怎么坚定之人。当然了,就九阴真经那样借助鬼火头骨,子夜练功,还操纵人心的功法,若是在修仙世界,怎么也不像是正道功法。
那移魂大法,张怡虽练了大半年,自认为到家,可从未拿人试过。那长老因一个簪子就来打劫,想来也是心智不坚。一用之下,张怡竟轻而易举就控制了金刚门长老并他的弟子,不由得惊喜不已。
又一番乔装,换上粗布麻衣,又抹黑了脸,把自己弄得和那弟子一样。随后给那长老下了心理暗示,让他把自己当作弟子,带回金刚门。
那金刚门的长老姓彭,因资质不高,多年经营也只是个外门长老。他明面上经营着当铺,实则暗暗以典当之物判断典当之人的财物背景,每每拿下财物多要上供金刚门内。但人都有私心,虽然借着金刚门的势,彭长老仍然想法子自己留下不少。若非他好东西多,也不能将侄儿送到内门拜了门内高手为师。
听其言语,那内门的侄儿似乎与彭长老关系极好。当然,感情并不是维系这种亲密的唯一,利益也是必不可少的。彭长老需要一个内门的高手维护自己的地位,而那内门的侄子则是需要彭长老敛财的手段,帮助自己往上爬。
了解到各种关系,张怡固然有些反感,却也知道这情况对自己十分有利。
张怡不敢轻举妄动,趁着天色才至黎明,没有多少人注意这边。命令彭长老将自己和那弟子都带到长老的房中。一进门就将弟子打晕藏到隐秘之处。同时操纵两人,耗费精力太大,张怡可不敢挑战极限。
这金刚门多年来在外域发展,固然一开始是由火红头陀建立,可建筑风格也有着许多西域风情。单彭长老拿出的房中的金银饰品,还有矿物宝石等,就让张怡看得眼馋了。
许是再怎么心智不坚的人也有自己在乎的东西,一看到房中的金银,彭长老的思维竟有瞬间波动反弹。幸而张怡至始至终不敢放松警惕,这才及时把他重新压制住。尽管如此,也是抹了一把冷汗。
点了彭长老的昏睡穴,这才敢稍作休息。心中对自己大胆妄为地跑来金刚门来颇有些懊悔,若是只把消息带回武当,让武当七侠来想必要比自己简单。反而懊悔之余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安稳的日子固然令人留恋,可她骨子里却对这样有波澜,危机四伏的生活兴奋不已。就算重活一世,融合了张家小姐的记忆,她也始终做不到安心地当一个大家闺秀。这样说来,江湖,反而比现代更适合她也说不定。
打坐至天明,神清气爽,心无旁骛的修行反而比睡眠有更好的作用。
将彭长老重新点醒,操纵其以金刚指法折断了他自己的手骨,又让他遣弟子去寻那个内门的子侄过来。
亲眼所见,那金刚指着实狠毒,自指骨开始,每一处小小的关节都不放过,仅一只手上,十四处关节都捏的粉碎。然后是腕骨,臂骨。一串动作流畅无比,刚刚还好好的完整的左手,转眼间就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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