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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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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棋这就乐得眉开眼笑起来。看着她明媚的笑容,迎春又想起一事来,按着时间来算的话,这荣国府离被抄的时间可是不远了,那司棋的父母还都在荣国府里,自己已经要了她的叔叔一家,不好现在又把她们一家子都要过来。可是若是明知道将来会让她们母女分离,自己什么也不做,心里也过不去。
  怎么自己这一世从过来,就一点空闲的地方都没有呢。迎春觉得自己这两天的时间,过得比贾代善那世一年的时间都累。可是为了让自己能安稳地活下去,又不能一点准备不做——万一孙绍祖因着荣国府被抄,对自己再故技重施的话,身边多两个帮手也是好的。实在不行还能如上一世一样,让这些人带着自己出府别居。
  可是出府别居的话,也得有房子。还有将来那府里别人不管,惜春与黛玉能救的话还是要救的,也得有地方安置。可是自己手里的那几个钱,怕是不大够用呀。迎春叹了口气。
  司棋两个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见她叹气,还以为是饭菜不合她的口味,忙问她哪道菜不好,可用不用换新的。迎春见她们如此担心,只好把心思都放在吃饭之上,等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想办法。
  秦显家的初来,正是用力巴结的时候,做出来的饭菜都多了两分。迎春本就饭量不大,自己刻意有两样菜不动,让司棋与绣橘一并吃了了事。
  起身消食之时,司棋眼尖,问道:“怎么少了一个人?”
  现在绣屏等三人俨然已经退了一步,在这屋子里如二等丫头一般。现在只绣屏与绣帘两个收拾桌子,可不一眼就让人看了出来。
  绣屏并不知道,绣帘倒是知道些:“刚才老爷那里来人问太太可用饭了。绣笼说是怕那人回话说不清楚,自己去给老爷回话了。”
  司棋的眉毛都竖起来了:“这是哪儿来的规矩,怎么也不回太太一声,自己就往老爷身边凑过去了!”
  那两个听了一声也不敢言语。司棋已经听绣橘说过这三个丫头都有那望高的心思,恨恨道:“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造化,现贴上去丢不丢人。”
  绣橘却怕迎春沉心:“说不定是老爷叫人呢,你也少说两句。”
  司棋这才想起迎春此时已经有了身子,不能生气的时候。可是任是哪个做主母的,若是自己有孕了,自己开口让陪嫁丫头服侍男主子,那是她为人贤惠。可是要是陪嫁丫头自己爬了床,可就是打脸了。
  谁知道迎春毫不在意:“把院门给我关了,不管是谁来敲门都不许开。”
  她这一番吩咐倒是白做了,那门自关上之后,再没有一个人敲过,竟是安安静静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那些通房们规矩地来给迎春请安,可是神情里却都露出了要看好戏的模样。迎春不得不感叹,这些女人对孙绍祖睡了谁,还真是在意呀。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也该在意一下?
  正想着,那孙绍祖居然带着绣笼过来了。他脸上没有什么,那眼神却有些躲闪。绣笼更是一进门,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向着迎春磕起头来。
  迎春也不理她的做作,只管自己喝着茶。孙绍祖不言不语地在迎春左侧坐了下来,司棋不动地站在迎春身侧,还是绣橘给他上了茶。
  迎春让那些通房们起身,侧头向着孙绍祖问道:“老爷怎么和这丫头碰到一块的?”
  孙绍祖张了张嘴,还是无话可说。迎春向着绣屏道:“去帐房里支一千两银子来。”
  孙绍祖觉得这个女人是给了两天好脸,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自己不过是睡了一个丫头,竟然真想收自己一千两银子。若是如此,看看还水葱一样站在迎春身侧的四个丫头,那不是就得四千两?自己家底再丰厚,也不是这样让人搬法。
  他把桌子一拍:“不过是个丫头,你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迎春抬起来的是两个巴掌,一个巴掌拍向桌子,另一个巴掌则是对着自己的肚子,谁也说不好她是想护着自己肚子,还是要把巴掌拍在上头:“可不就是个丫头?所以我才这样息事宁人。”
  “说起来不过是个玩意,”迎春不屑地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绣笼,这丫头早些走也好,省得自己天天看着她发春的样子恶心得慌:“老爷若是爱她,只管亲自对我说,我也不是那不容人的。若真不容人,地上站着的这些早都一个个提脚卖了。”
  站在地上的通房们听到火要烧到自己身上,再不敢看戏,一个个都顺着迎春的眼光跪了下去——在这府里,主母算是好说话的,老爷虽然有些爱动手,可是服侍一个人总比服侍不知多少我强。
  迎春见她们知趣,也无意难为她们,还是让她们起来。见绣笼 也想跟着起身,却是清咳了一声,又把她钉在地上:“我也与老爷说过,我身边的丫头,没有我的同意,老爷不该不声不响的收用了。”
  孙绍祖自是记得这话,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承认了就得出一千两银子——只对着迎春喊道:“现在不是来与你说了吗?”
  迎春看着他冷笑道:“把碗打破了才来说,那碗可还能严丝合缝不成?”就不信这个时代有修补那啥的:“现在这样腌臜的人,我也用不得了,也少让她在我跟前碍眼。我这里少了人使唤,难道不是老爷之故?”
  孙绍祖气哼哼道:“她少的又不是手脚,怎么就不能使唤了?”
  迎春把眼一立:“我是嫌她脏,老爷听不懂不成?!”
  这话可就有些伤人了,毕竟地上站着的可不止一个绣笼,那些通房们也都是与孙绍祖有过肌肤之亲的。迎春找补道:“她与这些姑娘们不同,一来这些姑娘们是我嫁进来之前就进了府的,二来这些姑娘们并不是我的丫头。只有这个玩意儿,”
  迎春再次不屑地看向绣笼:“她若是有心服侍老爷,对我说了,让我给她安排我也不恼。可是她背着我就与老爷成了事,可就是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子!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谁知道哪一日她看我不顺眼了,就想着谋害了我取而代之。”
  听到迎春提及自身安危,孙绍祖也就又把注意力转到了与迎春安危一体的儿子身上:“她敢?”
  迎春点点头:“她的确敢。今日里她能背主,就保不齐会有第二次,或是谁给她些银子,就把这一府的主子都给卖了。”
  绣笼听迎春口声不好,孙绍祖也仿佛让她说动了,忙在地上磕头道:“奴婢也是看着老爷一个人孤单,才想着替太太服侍老爷。”
  别的通房们都撇了撇嘴,好象除了她谁都不会服侍一样。司棋更是直接喝她道:“没脸面不知道廉耻的下贱玩意,老爷与太太说话,谁许你插嘴来?”
  绣笼大是不服,都是从荣国府里出来的,谁还不知道谁?你司棋是怎么让人撵出大观园的,自己心里没点数?不由地抬头向着司棋道:“我有没有脸面,也是老爷说了算。可不象是有的人,明明园子里都呆不下去让人撵了家去,还好意思再凑到太太跟前来。”
  大家只觉得屋子里有人走动,再就听到拍拍两声响,那绣笼脸上早着了两下子:“贱人,当日姑奶奶受了人的陷害,才不得不回家去了。你还敢提?即是你说我不干净,那就请太太请了稳婆过来,咱们两个让她验一验,看看是谁破了身子!”
  一屋子的人都让司棋的彪悍震住了:谁不知道这绣笼昨夜里已经与孙绍祖成就了好事,现在司棋非得要与她一起验身子,可不就是要在和尚头上抓虱子?
  迎春看了孙绍祖一眼:“老爷看是不是请个稳婆过来?还是老爷自己白纸黑字画过押的事情都不准备算数了?那日后那些并没有字据之事,也别提的好。”
  孙绍祖怎么能让自己家里的丑事传到别人耳中,自是不赞成请稳婆。又听迎春隐隐提起五千两银子之事,脸上也是做烧。不得已,只好把外院的管事叫过来,让人现准备一千两银子给迎春。又被迎春提醒着,说是自己只要银票,把个孙绍祖恨得咬牙,只能用迎春这也是为了自己儿子攒家业安慰自己。
  通房们没想到绣笼的一夜竟然真如此值钱,看向她的眼神都不善起来。绣笼此时还低头跪在地上等着发落,并没有看到那些通房们的眼神。迎春却把这些看在眼中,笑向孙绍祖道:“正好我这里司棋过来了,很用不到这些人。这个丫头老爷即从我这里买了,就是老爷的了,我这里可是没有她的地方。老爷看把她安置在哪里好?”
  孙绍祖这个气呀,合着自己睡了个陪嫁丫头,还得花钱买,还得自己给她安置地方?你倒是把身契给我呀!他对绣笼也是生出了怨气,怎么这丫头就这么急着爬自己的床,还说什么是迎春让她服侍自己的。
  难道?孙绍祖狐疑地看了迎春一眼:“她总是你带来的,自是你说她在哪里就在哪里的好。”
  迎春不知道孙绍祖竟然怀疑自己与绣笼合伙赚他的银子,对着孙绍祖道:“现在这丫头也算是老爷的通房了。只是她本就是丫头,还是让她自做自吃的好。这样的玩意也不配使唤丫头。我很看不上这样的东西,让她也与姑娘们一起住着去吧。”
  孙绍祖听迎春说得干脆,又不象是怜惜绣笼的,才信了全是绣笼自己背主之语,对这丫头又恨了一层——他就是去那风月之地梳拢个清倌儿,也花不上一千两银子。只对迎春道:“随你。”
  迎春点点头:“现在这府上就只我与老爷两个主子,这些姑娘们服侍老爷,每人每月是一两银子。我身边的丫头服侍我,也该一个月一两银子才是。再说我这几个月全仗着她们 ,不如就让她们四个拿个双份吧。就这样算下来,服侍我的人花用也不如老爷的多。老爷看呢?”
  孙绍祖继续点头。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不管同意不同意,眼前的女人也会按着她自己的想法办,那还不如同意下来,还能让她少说些话。
  却不知道,有时候一步退,就得步步退。尤其是在一众通房们面前,就是老爷向着太太低了头,日后她们怕是得小心些,不然有了事情,老爷怕是也护不住她们。
  正想着,又听迎春道:“我也不委屈了老爷。按例老爷也该有两个好人服侍着,也算是在我身子不便的时候替我分忧。只是咱们家里姑娘们已经不少了,再抬人让人笑话老爷好色。不如让我先看两日,老爷自己也看着些,觉得哪两个姑娘服侍得好,升为姨娘吧。”
  此言一出,孙绍祖倒是满意,只当迎春是在为刚才让自己出银子之事安抚自己。那些通房们却都心里油煎得一样,这姨娘与通房之间待遇还是有差距的。给人做小的人,除了自己家里实在过不得,哪个不是希图吃香喝辣过些富贵日子?
  有机灵的,已经向着迎春跪了下去:“不敢当太太的抬举。”
  也有那自以为颜色好,受老爷宠爱的,人是跟着跪下了,眼睛看的却是孙绍祖:“奴婢定当好生服侍老爷。”
  迎春看了司棋一眼,司棋就冲着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把最先向着迎春拜谢的人记下来了。迎春这才放了众人离去。绣笼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迎春让一个叫李娇儿的通房把她领走了——刚才这个通房对孙绍祖放的电最足,正好让她与绣笼两个好生交流交流。
  “你怎么掉到钱眼里去了?”孙绍祖等通房们都走干净,才怨气十足地道。
  迎春就是一乐:“我原来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与姐妹们日日琴棋书画地过日子,何曾想过自己有一日得为钱操心,还为了几两银子让人拳脚相加?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孙绍祖闻言,一声不吭地自己挑帘就走。迎春说了一句:“自作自受。”又让人去帐房里把司棋几个差的月钱支回来。
  司棋倒是觉得自己刚来,不该拿这个钱。迎春笑道:“昨日里他们送来的,我还有用处,自是不会分给你们。今日里的才是给你们要的,你们只管收着就是。你这些日子在家里没有差事,怕是你老子娘也怨上你了,拿回去给他们点点眼也好。”司棋才算是收了。
  谁知道银子刚分好,还没等着各人拿回房里,门上来已经有人来报:“荣国府的舅奶奶来看太太了。”


第207章 
  竟然是王熙凤大驾光临?迎春不知道她为何而来; 心下却暗暗警惕。说来这位也是个可怜人,可是迎春自己这一世里对她却没有什么好感。
  至于为什么,只看迎春的嫁妆就知道了:做为一个亲嫂子; 给迎春准备的嫁妆但凡上一点心; 也不会都是些面上光鲜实用性很少的样子货。而上一次原主回娘家的时候; 也没见此人对她的婚后生活有过多少关心,注意的只是不能让迎春在孙家的生活传进贾母的耳中。
  就算迎春知道贾母所谓的不知道; 也不过就是做样子给人看; 可是原主不知道呀!贾母那简直就是原主最后的希望; 谁知道却被王夫人与王熙凤这对姑侄生生地打破了。若非如此,这一次孙绍祖动手之后; 原主也不会因为气恼与绝望; 生生地昏过去。而她若是不昏的话,或许她就不会穿到这二木头的身上吧?
  迎春如此不确定地想着,却让司棋扶着自己躺回到床上; 才让人去接了王熙凤过来。司棋有些不解:“琏二奶奶好不容易来一次; 太太怎么不亲自迎接?”
  迎春此时已经笑得十风虚弱:“我身子不好; 又刚挨了打,自是起不来床的,哪儿有力气迎接嫂子?再说嫂子说不定也愿意看到我还是原来的样子。”
  在荣国府里贾琏夫妻待迎春如何,司棋与绣橘一样知道得最清楚不过,也觉得在不知道琏二奶奶所为何来之前; 迎春示弱没有什么不好,忙问:“那要不要把太太脸上的伤痕遮一遮?”
  前日孙绍祖动手之时,可没想着什么打人不打脸; 迎春此时脸上虽然消了肿,可是面上的青紫还是挺显眼的; 一看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她摇了摇头道:“嫂子与姐妹们关系最好,看到我这个样子说不定还能为我出下头。”
  司棋有些不相信地撇了撇嘴,当日太太在那府里被个奶娘给拿捏住了的时候,也不过是平儿出面平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太太已经嫁人,还能指望琏二奶奶?
  外头绣橘笑声传来:“二奶奶快请,我们太太现在身子不大方便,要不就亲自接二奶奶了。”
  又听王熙凤的声音道:“都是自家姐妹,也不必闹那虚客气。二妹妹身子不好,正该好生养着。”说话间人已经进了屋子。
  迎春就着司棋的手,做出要扎挣着起身的样子,王熙凤快走两步,按住她道:“我的姑奶奶,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个没心肝的,下得好狠手。”亲帮着司棋扶迎春斜倚着靠好。
  迎春虚弱地点头做礼:“没能亲迎嫂子,还请嫂子别见怪。”
  王熙凤笑道:“这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不过是老太太、太太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谁成想你已经有了身子,那没心肝的还下这样的狠手。”
  听她一语道破自己有了身子,迎春与司棋绣橘心下都是一惊。现在除了迎春院子里的人,别处那些通房们都还没得了信,怎么王熙凤在荣国府竟然知道了?
  迎春摇头道:“我年轻也不知道忌讳,就记得原来听王嬷嬷说过一回,说是南边的规矩,孩子不满三个月之前,不能告诉外人,怕是孩子小气。”你老家也是金陵的,若是不知道这个规矩才是让人笑话呢。
  王熙凤听了脸上也是一呆,随即笑道:“你那个奶嬷嬷也是个不着调的,这样的话怎么也说给姑娘们听?亏得没让她跟着你过来。”
  迎春主仆三个心里对王熙凤的话都有些反感,面上却是该上茶的上茶,该拜见的拜见。王熙凤这才故做刚看到司棋的样子:“这丫头怎么又跟了妹妹?”
  既然王熙凤连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儿都知道了,那自己把秦显一家子要过来她也一样清楚。也是迎春虑事不周,忘记了王熙凤这个管家奶奶,对府里哪处人去了哪里还是清楚的。何况孙绍祖还带回了秦显一家子的身契,更是逃不过王熙凤的法眼了。
  迎春一笑道:“我身边也没有个可靠的人,就这丫头嘴上还来得,能帮着我震吓一下那起子刁奴,就问了她的意思,她也还愿意跟着我。”
  只这几句话,就让王熙凤觉得自己这个小姑子与在府里之时大不相同。再看她虽然还是柔弱地靠在床上,可是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说话之时散发出的那种自信与一切尽有掌握的气势,不自觉地就让人对她不敢轻视。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丈夫毒打呢?王熙凤有些弄不明白。
  “听说你有了身子,老太太、太太都替你欢喜。说是你这一次也算是站稳了脚了。”王熙凤笑着道出自己的来意:“老太太还不放心,非得让我来看看,怕你自己不知道保重,再生气动怒地伤了孩子。”
  看来这荣国府对自己身边的事情还是知道得挺清楚呀。迎春在心里把跟着自己的人过了一遍,几个丫头是没空去荣国府的,能说的除了那个住儿媳妇,也就是换了秦显一家的赵家了。
  对了,贾琏的奶嬷嬷可不就姓赵!难道那户人家还与贾琏的奶嬷嬷有什么关系不成?难怪自己这个做主子的都快让人打死了,这户人家也没有一个上前的,原来背后还有一尊大佛呢!
  迎春笑容就有些淡下来:“我也想着不生气,可是事儿赶事儿的,也不由得人不气恼。就在昨夜里,还有个丫头背着我爬了老爷的床,闹得我在这府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些陪嫁可都是你挑出来的,听了这个消息你臊不臊得慌?
  王熙凤听闻此言,脸上果然有些讪讪:“这是哪家的丫头,竟然行这么无礼的事?姑奶奶告诉我,回去我给姑奶奶出气。”
  迎春脸上的笑已经换成了愁容,在王熙凤眼里又与那个遇事就自己退缩的小姑子合成了一个人:“反正事儿已经出了,我也问过了老爷,直接抬她做个通房。嫂子也不必为了我回去找她老子娘的麻烦,让府里的人知道我的丫头如此……”
  王熙凤知道她怕在府里众人面前失了脸面,安抚她道:“这也不算什么,我收拾人的时候还能大张旗鼓地说是因为她们家的丫头爬了姑爷的床不成。”
  你倒是不说,可是老太太、太太那里你是一定会去卖这个好,这样府里一样会闹得人人皆知。迎春心里吐槽,面上还得露出感激的样子:“那就多谢嫂子了。”
  听她居然不再给那家子求情,王熙凤也有些愣症,自己不过是顺嘴的人情,怎么现在竟然要被坐实了?就听迎春那里还说着:“那丫头即做了这府里的通房,大小也算是半个主子了,她父母若是还在府里当差,怕是她脸面上也不好看。若是与老爷提起来,我又要担了不是。嫂子只当是疼疼我吧。”说到孙绍祖的时候,脸上又是害怕的表情。
  王熙凤至此再不好说什么,只问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是谁家里选上来的。绣笼的名字是跟着迎春出嫁时新改的,还是与她一起改名的绣屏知道根底:“她是张材家的丫头。”
  迎春好悬没忍住笑出来,这张材正是王熙凤手下得用的管家娘子,平日里随着王熙凤进进出出,没想到生个丫头也是心大的。王熙凤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我看她们两口子还算老实,怎么生出的丫头这样不成器!”
  迎春只做不知道张材家的是谁,一点台阶也不肯给王熙凤。只看这位凤辣子回府之后会不会如迎春所说停了张材两口子的差事。若是真停了,那王熙凤自己失了个助力,不停的话,那就是怠慢出嫁了的姑奶奶。日后迎春有事与王熙凤对上的话,也就不用再与她客气。
  王熙凤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回了荣国府自是自己说了算,与迎春现在争个短长很没有必要。她笑着转了话题:“虽然说姑奶奶有了身子的事儿,该当瞒着些。可是也得分个远近不是,怎么也该给府里报个平安信,也不至于让老太太、太太如此悬心,非得打发我走这一回。又怕姑奶奶吃不好用不好,带了多少好东西过来给姑奶奶补身子。”
  迎春笑道谢了王熙凤的好意,并不把那些东西看在眼里。现在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到了王夫人到处找人参而不得的光景,拿到她这里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不定是放了多少年失了药性的。
  王熙凤见她淡淡的,还当她是那个在府里有话说不出的二姑娘,也不在意,闲闲地问道:“昨日里我听说姑爷到府上,用赵家一家换了秦显一家,这是怎么回事?”
  迎春就看了王熙凤一眼,看来今日能让这凤辣子过府,此事才是重点吧?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真精明还是傻的,为了一个奴才,竟然问到小姑子头上。本待不答,王熙凤又问了一句:“姑奶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那赵家跟着姑奶奶来孙府时间也不短了,换上秦家的怕是还不如他们熟悉。”
  迎春这才要笑不笑地道:“嫂子说的我竟不知道。从那家子随我来了这府里,除了每月里领月钱的时候能见着人,别的时候竟是唤都唤不来的。就是我几次受气,指望着身边有人挡一挡,都叫不着人。说来还不如司棋的婶子,从昨日里来了就一直在我院子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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