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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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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就低了头:“凤姐姐说,你们两个是要做陪嫁的。”
司棋还是不解,珍珠却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这二奶奶,自己姑娘还没出嫁,就已经想着在她房里添人了不成?
迎春接下来的话已经证实了珍珠的猜测:“凤姐姐说,大户人家里,总要有个人能帮着服侍少爷。与其,与其是别人,还不如是你们。”
珍珠都想爆粗口了,这还是亲嫂子吗?小姑还没有过门,倒是连妹夫的枕边人都给物色好了。NND,她既然那么贤惠,就给贾琏准备好了,何必在小姑子没出嫁的时候,就在人心上扎上一刀。
司棋已经给迎春跪下了:“姑娘明鉴,司棋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司棋是想着长长远远地跟了姑娘,可是只想着将来给姑娘做个管家娘子。求姑娘成全。”
迎春没有回答司棋的话,竟然期盼地看向了珍珠。珍珠也跪了下来,心里小人冲天、冲地、冲王熙凤各比中指,嘴上的话却是:“姑娘想想,哪儿有还没成亲,先想这些事的道理。不说咱们并不知道镇国公府里的规矩,也不知道三少爷房里有没有使唤的人。就是没有,也不能姑娘才成亲,就把姑爷往外推的道理。”
迎春让她将道理一说,理智也有些回笼。有哪个少女没憧憬过自己的良人,愿意还没见面就将自己的夫君分给别人。刚才不过是王熙凤提起了婚期,让她心神不宁。又用贾家的规矩说事,才让迎春乱了心神。
现在看着两个丫头都是不愿意的,她的心里又是喜又是愧。眼里也就有泪要掉下来:“好好的说话,都跪着做什么。”
司棋却犟着头道:“二奶奶自是有她的考虑,可是姑娘也该为自己想想。我们两个都是与姑娘一起长大的,姑娘的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都说人心易变,要是真到了那一天,谁敢保我们两个。。。”
迎春有些不解地问:“就如凤姐姐与平儿那样,不好么?”
司棋冷笑道:“姑娘是觉得平儿的日子很好过么?也不过是看着风光罢了。再说姑娘满府里听听,是平儿的名声好些,还是二奶奶的好些?”
真敢说呀。珍珠佩服地看了司棋一眼,也就是她外祖母是大太太的陪房,才不怕得罪了王熙凤这个阎王奶奶。这话珍珠是不敢说的,可是也不碍她应和的点头——她的任务可是赎身嫁良民的。这个时候不与自己的姑娘说清楚,回头可就说不清楚了。
第42章
那一晚迎春并没有到老太太那里用饭,只与司棋珍珠胡乱对付了一口。众人只当她乍听了婚期; 有意躲羞; 也不过是嘴上说笑一番; 也就过去了。
还是老太太问了大太太一句:“迎春的嫁妆,可是都备好了?”
大太太带笑道:“能从府里出的,都已经备好了。只是有引起布匹,还有首饰,总要时新些才好。明日我就从公中关了银子,让人置办去。”
王夫人听了大太太的话; 手里帕子紧了又紧:这个大房; 嫁个庶女; 竟是大模大样地准备起来了。从公库房里掏摸了那么多东西竟还不足,还想着关银子。
“如今盖园子的当口; 八处都是要钱。大太太能不能缓上一缓?”王夫人本指望着王熙凤开口; 谁知她竟张罗着给老太太上消食的茶; 亲自出去盯着了。
想来她也为难; 王夫人只好亲自上阵,说出上面的话。邢夫人就是一笑:“看二太太说的。我虽然不管家; 可是也知道这各项银子用到何处; 都是一笔笔划好的。哪里有接娘娘省亲; 竟连娘娘妹子的嫁妆都用了的道理?”
一席话说得王夫人没出一声。但凡她要说个不字,明日这话传出府去; 娘娘也就不用做人了。只是这邢氏一向着头不着两; 怎么这次竟对二丫头的事情如此上心起来?
是了; 这采买东西,一向是大有藏掖的,想是她从公库房寻摸了还不足,将这心思又打到了现银上头。好个王夫人,脸上也有了笑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合情合理:
“大太太疼女孩,自是要事事亲力亲为。只是咱们毕竟长处内宅,好些外面的行情也不明白。要我说还不如让琏儿出面,给他妹妹采买了来。”
邢夫人早有应对之语等着:“正是二太太这话,我也想着还是她哥哥出面的好。不过这成亲的东西琐碎不说,有些东西也得费了心才能得儿。我正想着和二太太说说,放琏儿几日的空。不想二太太就与我想到一块去了。就是琏儿媳妇,也多与我参详才好。”
又在这里等她,让人抓住软肋的王夫人,一时无话可说。老太太看二人说得不象,只好出面:“好了。知道你们是第一次嫁姑娘,都想着好上加好。只是现在有娘娘的事在,这边少不了琏儿他们两口子。少不得大太太自己辛苦一点,二丫头的嫁妆只你自己操办。”
想了想自己心里到底不平,要敲打邢夫人两句:“只是这嫁妆过几日我是要亲自看的,可不能对付了去。可怜二丫头姨娘去得早,这是她一辈子的事儿。你是她的嫡母,将来她自然孝敬你。上次问你们给二丫头多少压箱银子,你与你老爷可商量好了?”
邢夫人重新得回了给迎春准备嫁妆的权利,加上也确实与大老爷商量过了,带笑回道:“大老爷已经说了,我们不敢与老太太并肩,就出一千五百两吧。”
若是往日,能从大老爷手里掏出银子,老太太也就足意了。只是今日邢夫人脸上的笑实在碍眼,少不得让她也不自在些才好。
于是老太太也笑眯眯的说:“这话糊涂。他是做老子的,我还能阻了他疼孩子不成。回去告诉他,这样的喜事上头,我再不会挑拣。就让他与我并一回肩,也出两千好了。”
邢夫人脸上的笑,就一点点散了开去,不光是老太太,就是二太太也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不想邢夫人又想起一事,重又换回笑脸:
“上次与二太太说起迎春陪嫁的庄子与铺子,二太太说是忙不开。刚才听二太太说起,琏儿可以帮他妹妹准备嫁妆,想是他这几天是不忙的。不如就让他给迎春将契纸换了,也好让迎春早些熟悉。”
这话说得大近情理,老太太又刚敲了大老爷一笔,也不想让大房太过不满,对着王夫人道:“这也是正事,就让琏儿明日给他妹妹办去。”
王夫人听老太太开口,只好点头应是。只是那脸上的笑,如同画上去的一般,怎么看怎么没有个活气。好在此时王熙凤总算张罗来了茶水,几句话说得老太太屋里重新热闹起来。
老太太屋里的谈庆,在鸳鸯给二姑娘送来契纸的时候,一句没漏地传进了珍珠耳中,也就传到了迎春那里。少不得迎春分别去老太太、大太太、二奶奶那里,一一道谢费心。
几处心里不管如何做想,对上将嫁的娇客,还是都给了笑脸。就是老太太那里给二姑娘的压箱银子,也早早换成了银票,又不经大太太之手,由着老太太亲自给了迎春。
迎春看着手里的东西,眼泪一双双的掉了下来,一面磕头一面道:“我从跟了老太太,才过了几天省心的日子。不想如今这么大了,还让老太太为我的事操心。”
老太太让她说得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陪着掉了几滴眼泪:“好孩子,快起来吧。我这一把老骨头,能为你们操几日的心,也是乐意的。”
对眼前的这个孙女,老太太从来没有过多留意过。她身前的女孩不少,迎春又不大爱说话,平日总没有出彩的地方。不想大太太带着出去走动几回,竟也得了姻缘。就算老太太明知镇国公府上这个时候定下亲迎的日子,所是有自己的盘算。可是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不能说是亏待了迎春。
至此老太太全忘记了自己如何对这个孙女的不重视,反让自己的话把自己感动了,认为自己真是一个处处为了孙子孙女打算的老祖母,说出来的话更加温情:“日后到了别人家里,比不得在自己家里做女孩自在。手里的东西要自己经心些,这是你一辈子的倚仗了。”
半句不提荣国府才是姑娘倚仗之事。
迎春心里没有那么多想头,见老太太今日对她慈爱,更是把一腔孺慕都倾倒到老太太身上,让老太太心里大是满意。于是不光是那两千两的银票,还额外给了一套金镶碧玺的头面。
大太太那里就是另一番光景。见了迎春,邢夫人除了说自己如何费心,就是道烦难。迎春早让珍珠教了一番话出来:“太太为了我操心受累,我也没有别的孝敬。别说太太给准备的都是上好的,就是略有地什么,也都是我用的东西,我自己不说,谁还能说什么不成?”
邢夫人就会过意来,拉了迎春的的,又是夸懂事,又是说体贴:“只盼着你到了人家,也能这样体贴上人才好。”
说完,竟让丫头现开了箱子,将还没捂热的两千两银票,也给了迎春。珍珠在迎春来见大太太的时候,已经与自己姑娘说过,反正那些布匹首饰,将来晒妆的时候众人都是要看的,想来大太太也不能用太不堪的东西对付,只管说自己不在意。可是银子,却是不能推的,那可是迎春日后过日子的根本。
见迎春没有推拒银子,邢夫人就算是心上不满,可是也不好说什么——本就是自己主动给人的。加上王善保家的,为了自己外孙女日后的前程,把迎春的孝心说了又说,邢夫人也就转了过来。
王熙凤那里因是平辈,不过是一谢了事。她也没额外给什么东西,想是这样好面子要排场的人,有东西也不会悄悄给了迎春。自然要添妆那日一并拿出来,在众人面前搏个彩才行。
这样的一圈转下来,迎春主仆三人对坐了,才都有了些大定已定的感觉。
“好姑娘,到了现在,我心里才算是放下了。”司棋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些东西不放到姑娘手里,我多少日子都悬了心呢。”
珍珠也跟着点头:“正是这话。明日很该让刘柱儿与李春两个,出去看看姑娘的庄子与铺子。也该让他们打听一下府里的旧例,也听听别人府上的规矩。”这就是要打听镇国公府上规矩的意思了。
迎春有些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司棋倒不在意:“又不用他们去别人府上,不过是与守门的、采买的套套交情。其实也不用他们出面,只让两家的小子多上镇国公府边玩耍就使得。”
不想司棋还有这样的计谋,珍珠笑出了声。司棋恨得搡她一下:“我自知双不得你精细,难道这主意不成?何必笑成这样。”
珍珠含笑道:“不是不成,是这主意太成了。”
一句话就是迎春也跟着笑了起来。司棋不由得得意:“也不是只你一个会用脑子。你也不过与我一样大,难道还真的事事周全了。少不得我也有一件事比你见得明白。”
迎春与珍珠就是一愣,不知道司棋何事比珍珠见得还明白,就都等着她往下说。司棋越发得意:“你们可忘记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珍珠经她一提,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还真亏得你提起来,要不险些误了大事。明日正是二奶奶的生日。可是姑娘刚才去给二奶奶道谢的时候竟没有备礼,这可如何是好。”
第43章
迎春见两个丫头替她着急,自己也不好了。她着急的表现; 就是揉搓自己的帕子。还是珍珠想起:“姑娘原来不是给大姐儿做了身衣裳?再配上两块帕子; 也就够了。”
迎春嘴上声道:“我还给哥哥做了荷包。”
这就足够了。至少贾琏房里; 没落下一个。这差事自然还是着落在珍珠头上。她一脸带笑对对王熙凤说道:“我们姑娘本是刚才想自己带过来。可是奴婢想着,因为我们姑娘好事近了,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她呢。这不只好自己悄悄的走这一趟。姑娘说了,请二奶奶别怨她没亲至吧。”
王熙凤手里拿着迎春给大姐儿做的小衣服,只见大红有料子上面,细细绣了百子; 也不知道那样小小的孩童; 得花多少心思才能神态各异。再看给自己的帕子; 上面竟是展翅飞翔的凤凰,暗合了自己的名字。就是给贾琏的荷包; 也是细针官线的绣了青松白鹤。
“到底是亲姑姑; 费这样的心思给侄女做针线。你们姑娘正是绣嫁妆的时候; 何必再给她费这个心。”王熙凤只对着大姐的衣服出神。
珍珠忽然想起; 王熙凤是个要强不知保养的,也不知道小月是不是这个时候; 不过好话还是要替自己姑娘说到:“我们姑娘嘴上不说; 心里也疼奶奶的紧。没事时也与我们说起; 这样一大家子,样样事要从奶奶手里过上一遍。几次想劝着奶奶自己偷空歇上一歇; 又怕奶奶沉心。”
抚了抚小衣服上的百子; 王熙凤何尝没有盼子之心。只是一向要强惯了的人; 说是不能说出口的:“我知道你们姑娘是个有心的。只是你们也该知道,我在这府里看着上当家奶奶,可是不过是当家不做主。”
珍珠也点头:“正是这话。我们姑娘几次想着,来与奶奶说话解闷,又想着奶奶好不容易有个空,还是多歇歇的好。她心里何尝不惦记着奶奶和二爷。”
王熙凤有一点与老太太十分相似,那就是一旦看哪个丫头顺眼了,就是一个字:赏。且她一向好面子,打赏的手笔也不小。珍珠捏了捏平儿给她的荷包,里头至少是四个锞子。
因珍珠不喜平儿为人,所以这一世的她与原著不同,与平儿不算交好,但也绝不交恶——两家主子是亲姑嫂,丫头之间交恶,别人还以为是主子之间有龌龊。
对着送自己出门的平儿,珍珠只做闲谈的样子,让平儿无事时常劝二奶奶歇歇,也就完了。
等回了姑娘自己差使完成得顺利,珍珠也回屋看二奶奶赏自己的东西。不是她忽然小气,实在是最近钱花得太多太快,让她心里有些发慌。
其实不算手里的首饰,就是林如海当日让雪鸥给她的一千两银子,她也一直没动。那才是她真正保命的本钱,只有放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看着炕桌上四个六分的金锞子,珍珠一面为二奶奶的大手笔吃惊,一面想着这几个锞子,能够自己小宅子里多长时间的开销。她算了一下,月钱一个月要出去七百钱,再加上一吊钱的伙食钱,就是一吊七百钱。可是她自己一个月的月钱,也不过就是一吊钱。
赤字!珍珠觉得自己出现了财政赤字。
要不是有主子时不时的打赏,恐怕她就是买了下人,也得把人给饿死。好在她的那些首饰,除了黛玉与老太太给的头面实在舍不得动外,别的镯子等物倒是可以变卖。只是这东西买时贵、卖时贱的道理,珍珠也是知道的,少不得最后只按金银的份量做数。
后来珍珠才想起,自己还漏算了土地的收入。这几年下来,都是巧云家里替她管着,每年给她的租子在三十两左右。这样一算,晋江一家人她还是养得起的。不过再想着买人,把分频凑齐的梦,她还是不做了。
又想到自己手下也算有了人用,日后收租等事也可以少麻烦巧云一家,而庄子又完全可以给自己宅子解决粮食问题。就是有些什么密事,也大可让晋江一家去做,珍珠才算觉得自己这人买得不亏,没有刚发现有赤字时的心疼。
第二日就是王熙凤的生辰,因是老太太发了话,仍如原著一般由尤氏操办起来。姑娘们是娇客,只管等着享受,对着寿星,也不过就是一个帕子或是荷包应景。
不过珍珠还是提前给雪鸥透了气,独黛玉送的是一对独山玉镯子:“自我来了,无一事不是二嫂子给我操心。好不容易老太太给了机会,少不得让我孝敬嫂子一回。”
别的姐妹心里再翻腾,却都与黛玉情况不同,也不好说什么。王熙凤倒是领了黛玉这份情:“平日我只当她这张嘴是明白的,只觉得有些不肯让人。今天一看才知道,竟是心里再清楚不过的。”
黛玉让她说得脸上一红:“好个做嫂子的。不过是看今日老太太高兴,又是你的好日子,我才出来。想是你觉得我不该来,才拿这样的话说我。”
老太太看她们姐妹和乐,不由得助黛玉道:“玉儿说得很是。凤丫头今日太兴过了头,一会儿你们好生敬她几杯。”
那边邢夫人因自己这个做婆婆的还没正经过过生日,却要来给王熙凤助乐,心里正不自在。珍珠拉了拉迎春的衣袖,示意她看着邢夫人。
迎春着实感念邢夫人这一向为自己的嫁妆劳心,亲剥了些果子,送到邢夫人面前:“摆酒想是还得些时候,太太先用些果子。”
不想今日迎春竟如此开窍,邢夫人只觉得自己心里的不快,如同遇了热水的积雪,一时化得干净。拉迎春坐在自己跟前,对她说道:“别只顾着我,你自己也该用些。”一时母女两个说到了一处。
探春自是看到了二姐姐的动作,她也倒了杯茶捧与王夫人,王夫人自然饮了,也拉了她说话。
惜春见此,拉了黛玉的袖子:“只我一个是没有人疼的。好姐姐,你且疼一疼我。”
黛玉其实对迎、探之举也有些眼热。只是一想林嬷嬷说过,婆家才是下关辈子的安身之所。只看自己婆家,早早遣了人来教导自己,将来只要自己将来真心以待,不怕婆婆对自己不关心。于是心上释然,只自己用着茶。
现在看惜春说得可怜,拉了她的小手,一面将好克化的点心递给她,一面小声对惜春道:“你即知道我疼你,尽管到我那院子里来玩。”
惜春听了也就展眉:“可民雪鸥老是有事做。”
黛玉就点了点她的小脑袋:“你到是找我还是找雪鸥?大不了下次你来时,我让雪鸥好生陪你就是。”惜春就好姐姐地叫个不停。
不一时薛家母女也来了,薛姨妈还好些,与大家见了礼后,坐着与老太太、王夫人说话。探春一样茶水地服侍在侧,就把个薛宝钗落了单。
宝钗无法,只好走到黛玉与惜春处说话。可是从她两次让雪鸥驳了面子,与黛玉也就淡淡的。惜春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只听自己爱听的,只说自己想说的。大家因她还小,也不与她计较。
这样的三人在一处,能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说些什么时候开席,要点何戏的话,不过几句已经冷了场。宝钗到底是宝钗,她就算是在那里干坐着,也是一脸平和,不见焦急之态。
林嬷嬷几次与黛玉提过,宝钗待人接物自有她的过人之处,让黛玉也可与她学习一二。只是平日黛玉不大出自己的院子,就是与宝钗见了,也不过是问好而已。今日难得见到宝钗如此沉稳相待,少不得暗中打量她的神色。
只见宝钗轻轻转动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细细描画着那杯子上画的纹路。有时也会将头抬上一抬,看看屋子里突然大起来的讲话之声。又有时,她也摆出大姐姐的风度,照顾惜春用些点心,就算是惜春不大领情,她还是过上一段时间,又细心地再让一次。
正在黛玉还想看时,门外已经有人来报:“宝玉来了。”
屋子里一时静了一下,没等宝玉进来,一直在屋外的林嬷嬷已经自己先进了屋子。她只向老太大微微行了个礼,就守到了黛玉的身边。
别说是宝钗与惜春,就是屋里众人都已经习惯了林嬷嬷的做派:你们这样的场合,非得让我们姑娘参加。可是我们姑娘是有了婚约的人,你们还非得把一个快成年的男子养在内帏,我就只能自己守着自己的姑娘了。
老太太曾经婉转地与黛玉提过几次,可是黛玉心知林嬷嬷的来处,又不好与老太太明说,只好用是父亲留下的人,不能不给颜面为由搪塞。这个理由倒与荣国府所谓的:长辈屋里的猫儿狗儿都要尊敬的话相合,老太太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是贾宝玉,再是想亲近黛玉,总是被一个死鱼眼睛盯着,也索然无味,几次下来,也就息了找黛玉说话的心思。谁知今日他见宝钗与黛玉在一处坐着,以为有机可乘,直直地向着二人的坐处而来。
第44章
宝钗见到宝玉过来,心里就是一松:这样热闹的场合; 只的自己这边三个人冷清清地坐着; 再沉稳的人也会觉得尴尬。现在宝玉来了; 也就有人与她说话,不必显得自己与这屋里的人格格不入。
黛玉却是皱了眉,她在林嬷嬷过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是这猜测成真,还是让她暗中气愤:谁不知道自己是定了亲的人; 还是放任贾宝玉出入内帏。幸好婆家早早地送了教养嬷嬷过来; 自己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否则洵听到这个传闻; 人家李家就有理由退亲。
想到亲事,黛玉不由得在屋里的找同样定亲的迎春; 发现她仍坐在邢夫人跟前侍候着。黛玉不由得两眼又是一暗; 就算不是生母; 可是有个人可以安慰依靠; 也好过自己只能靠自己。
好在从珍珠与她说过不要总是伤心落泪,再到林嬷嬷给她讲了那些内宅之事; 她的泪水已经很低少落下了——为不心疼自己的人掉泪; 不值得。心下打好了主意; 黛玉不等贾宝玉近前,已经款款起身。
贾宝玉还以为黛玉是迎接自己; 美得无可不可:“妹妹且坐; 何必客气。”
林嬷嬷已经看出了黛玉的打算; 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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