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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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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拜她脑子里各种文所赐,觉得在一个宅子里头,要是没有个暗室、秘道之类,都不好意思说是一个完整的宅子。要不是因为她的宅子术小,她说不定真能折腾出个秘室来。至于担心替她挖坑的人,会不会做梁上君子,珍珠一点也不担心。
原来宅子里没人的时候,她这里干净得老鼠都得饿死,现在有东西放进去了,可是宅子里已经有晋江一家在了。要是这样还能让人是了手,珍珠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养着他们一家了。
这次带出来的,除了二姑娘的一点首饰和二百两的银锞子外,珍珠自己的首饰也带出来了一些。尤其是黛玉给她的那套红宝石的头面,更是第一时间就让她带了出来。
这样的头面,实在不是一个丫头能有的。一旦再发生类似抄捡大观园的事情,珍珠的东西里发现了这样的东西,那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个丫头有问题。
有问题怎么办?那就得有人审问。可是她怎么说?能说是黛玉给她的吗?一旦她这样说了,接下来的问题一定接踵而来:黛玉为什么要给她这样一个小小的丫头这么贵重的首饰,还不是一件而是一套?是不是她与黛玉之间有什么交易,要做什么对不起荣国府的事?
真不是珍珠脑子里存文多了,脑洞过大。从老太太那里来说,林如海临死时没有把林家的家财双手奉上、还给黛玉定了亲,就是对不起荣国府。这事儿还真不是讲理的事儿,珍珠收的文多,对老太太的脑回路还是有些了解的。
所以在发现夹带在荣国府几乎半公开的时候,珍珠还能不先把安全隐患消除了?当然还有她自己的钱财,不算林家给的那一千两外,也让她带出来了一半。说是一半,也不过就是四十两银子,还有两吊钱——她买人、安置晋江一家,将自己手里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又得了些赏钱,还真不得不动用林家给的钱了。
好容易将东西放好,珍珠也就放下了心。出来叫过晋江家的,重新洗了手脸,珍珠才发现,自己这里缺的东西还不少:基本的胭脂水粉就没有,还是用晋江家的东西凑和的。
“让你家的出去采买这些东西。”珍珠说了些自己下次回来可能用到的东西,又给了银子。好在刚才她还记挂着要回花家一趟,留了些银子,要不又得重新把刚放进坑里的东西再取出来。折腾不怕,可是让晋江家的知道她有银子放在屋里,就不是明智之举了——不要妄图测试人心,是珍珠从宅斗文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晋江家的没有一丝迟疑地接过银子,又把珍珠要买的东西重复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就要退下。不过珍珠叫住了她:“顺便雇一辆车来。买来的东西直接放到外屋就行了,内室我不在的话,不必天天打扫。”珍珠吩咐着。
还是没有迟疑的答应,晋江家的知道这次姑娘带了东西回来。自己家跟着姑娘的日子还短,姑娘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日久见人心,晋江家的觉得,自己家里人只要好好表现,姑娘总有信了他们的一日——现在的日子不愁吃喝,也不用担心有人上门逼税,晋江一家十分知足,不愿意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再次为到花家门前,珍珠越发觉得这房子矮□□仄。可是她没有一点让花家人住进自己宅子的念头:人心不足,不考验人性,这是珍珠对花家人的原则。
“大丫回来了。”花母看着珍珠手里的包裹,笑容就没断过。
同样的一句回来了,晋江说出为的时候,珍珠还有些归属感,可是花母说出来,她只觉得是在客套:“娘。我们姑娘要出阁了,有些旧衣服穿用不上。我想着拿回来,就是做几个荷包卖了,也能补贴一下不是。所以我就求了姑娘赏给我,今天给你送回来,你看看可能用不能用?”
第47章
已经听到声音,抱孩子过来的花自芳媳妇; 看着婆婆炕上摆开的衣服; 两眼放起了光:这样好料子的衣服; 就是当成新的去卖,也值些银子,何必做成荷包,费功夫不说,还少卖钱。
“妹妹真是深宅大院里呆的时间长了。妹妹不知道,这样新、这样好的东西; 多少人家抢着买呢。只要价钱公道些; 就是说是新的也有人信。也不用娘再费功夫做什么荷包了。”花自芳媳妇讨好地献起计来。
珍珠与司棋平日对着姑娘的旧衣; 除了自己穿的,再就是赏了小丫头; 真没有想过花自芳媳妇这样的处理办法。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办法; 爱财的珍珠不光没有觉得找到了发财之路; 反而开始快速地把摊在花母炕上的衣服; 利落地重新包了起来。
不包不行呀。多少宫斗、宅斗文里,都会拿女主或女配穿过的衣服陷害人。珍珠能让迎春面临这样的处境吗?显然不能。不光在这里不行; 就是回了荣国府; 也得把这事儿从根源上给掐灭了。
想起还有几件衣服让她留在了自己的宅子里; 珍珠就坐不住了,对着被她的举动搞得大眼瞪小眼的花母与花自芳媳妇说:“我忽然想起来; 我们姑娘的衣服就算是赏人; 也得与管事娘子们说一声。我今天出来的忙; 竟然忘记了。还得先拿回去,让人看过了再送回来。”
一开始听说珍珠要把东西拿回去,花母与花自芳媳妇脸已经掉了下来,再听说还送回来,才算是重新从地上捡回来。花自芳媳妇还有些不甘心:“妹妹就是现在留一件半件在家里,管家娘子们还能知道不成?”
珍珠瞪了她一眼:“要是都如嫂子说的那样没规矩,那么大的府里,可用那些管家娘子们做什么呢?哪个姑娘的衣服钗环,不是有专人记帐的。”
花母生怕珍珠生气,不再把这样好衣服拿回来,也跟着瞪花自芳媳妇一眼:“你知道些什么,你妹妹自是有她的道理。”
花自芳媳妇刚进花家时,还仗着自己娘家比花家日子好过,处处想着拿捏了丈夫与公婆。不想花家老两口,有着珍珠的接济,加上花母不时做些针线,竟不大用儿子养的。倒是花自芳,每月工钱有限,有时反得向父母讨要银子。
伸手求人,加上她用花自芳的私房钱贴补娘家之事,让花家人对她处处提防得和贼一样,在花家说话一日不如一日。时日一长,再没有刚进门时的跋扈,反有些这个时代小媳妇的受气样子。
现在让婆婆抢白,也不敢出声,只搂紧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现在也有八、九个月了,已经有些认人的样子。不过他对珍珠却不熟悉,正用大眼睛看着这个家里多出的人。
珍珠无意在花家多呆,将银子给花母道:“我们姑娘的日子已经定下了。这些天我不会出来得那么勤。这钱你收好了,也别太俭省。”
花母捏紧了荷包,对着闺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的人欠人的多了,会觉得再难向人开口。也有的人,反觉得习惯成自然,你给我了就该总是给我,有一回不给就是你不孝顺、没爱心、不知道尊老爱幼,反正就是你的不对。
花家的人对珍珠,多少有些后者的心理。只是珍珠待他们,许是离家早的原因,并不十分亲热。而且花家人也发现,珍珠是个有主意的,她愿意给的时候,才会将东西拿出来。要是不愿意,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
因此花家人现在对珍珠,多少是有些害怕的。怕她再不出现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那样花父花母就真的成了花自芳一个人的负担。所以他们对着珍珠就有些小心翼翼,不象是对待亲人,反而象是对待能得些好处的富贵亲戚,想亲近又怕失了面子,不亲近又怕失了银子。
珍珠才不管花母如何想,重新坐上车的她,再次出现在了桃林胡同。
“花姑娘。”有人礼貌地与她打招呼。珍珠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李森。就算是心里有事,可是面对一个一直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也不可能板着脸不理人,珍珠只好向他福了一福:“李公子。”
李森见她拿了个包裹,就要替她提:“怎么姑娘也没跟个人出门。”
珍珠就是一笑:“李公子说笑了。我也不过是服侍主子的,哪儿有自己出门还跟着人的道理。”
李森在珍珠面前,那话总是来得迟些,想了想才说:“那也不该让姑娘自己提这么大的包裹。”说完又要伸手帮忙。珍珠想着,你要是不挡着路,现在我已经走到自己家门口了,早有晋江把东西给我接过去,何必搭你的人情。
脸上却笑着推拒:“不过是些衣服,也不很沉,就不耽误李公子的功夫了。”说完低了头,从李森边上过去了。李森看着那背影,早已经忘记自己出门要干些什么了。
李母出门要倒尘土,才发现自己儿子还在巷子口傻站着:“你不是说要替你爹回来吃中饭,怎么倒在这里卖起呆来?”
李森见自己娘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已经耽搁了一会儿。虽然脸上有些做烧,嘴里却硬硬地说道:“这就去了,也不耽误什么。”
李母正是听见李森在外与人说话,还是个女声,才找件事情出门来看。现在看了自己儿子的情状,就算是没看见珍珠的影子,也知道与她脱不了干系,小声问道:“可是花姑娘回来了?”
李森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怕他娘唐突了人家姑娘,也小声道:“娘,你也别老是去找人家,不好。”
什么不好。要不是老娘想着法子与人家套近乎,到现在你连人家是干什么的还不知道呢。李母一面恨恨地想着,一面已经撵自己的儿子:“知道,知道。娘都多大的人了,还没这点分寸。”
再是不放心,也不能耽误了自己老爹吃饭。李森不说是一步三回头,可也是看着他老娘进了院子,才从胡同口转身向铺子去了。
晋江家的见自己主子去而复返,还是一脸着急的样子,小心地问:“姑娘,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珍珠摇了摇头:“把刚才我给你的那几件衣服拿过来。”
晋江家的不明所以,可是主子的吩咐,她自然得快些执行,不一会儿已经都拿到了珍珠眼前。珍珠打量了两眼,才算是放心,因为晋江家的不再年轻,迎春好些颜色衣裳她穿了并不合适。所以刚才珍珠给她的,多是迎春小时的衣服,也就能改后给百合穿穿。
不过为了保险,她还是收回了那身给晋江媳妇的衣裳,还小心叮嘱她:“给百合的衣裳,务必得改过了,只在家里穿,不能让孩子多到人多的地方去。”
晋江家的看她说得郑重,忙点头答应:“姑娘放心吧,再不会让那丫头出院子。”
看看身边的那包衣服,珍珠也有些犯愁。拿回荣国府显然不合适,人家守门的都知道这是二姑娘赏了她的。可是不拿回去,在自己这里也是白放着。
想了想,她还是问晋江家的:“你会做针线吧?”
晋江家的就笑道:“看姑娘说的。我们原来也不过是乡下人,还能与姑娘一样享福不成?一家子缝缝连连的事情,哪样不是得我自己动手。”
珍珠自失地一笑:“可不是,我倒是忘记了。这些衣裳,我也不好再带回府里去。只是也不好整件地穿用了。你只管把它们都拆了,做成荷包放着,留我下次回来用。可使得?”
晋江媳妇有些可惜这样好衣裳,却也知道自己姑娘所处是大户人家,想是人家的规矩如此,只满口应下:“姑娘且放心吧。别说整处能做荷包,就是那些边边角角,打起袼褙也是好的,到时能纳几双好鞋底子。”
还真是过日子人家出来的,这样精细打算。珍珠就点点头:“行,那就按你说的办。到时给我做双鞋,再比我的大些做一双。下剩的,由你给你一家做去。只一样,可别为了打袼褙,把那东西都剪坏了,白糟蹋东西我是不依的。”
晋江家的见自己主子都这样小心谨慎,想着等自己当家的回来,也要与他好生说一说,不能仗着主子回来的时候少,就把主子的话不放在心上。就是几个孩子,也得嘱咐到了。
珍珠倒有些拿这些衣裳考验一下晋江家的心思在,却不想人已经自己悟出了当差不易这样的道理。正与晋江家的说些配色之类的话,就听晋江在外头问百合:“你娘呢?怎么主子的屋门开着?不是说过,主子不在的时候,除了打扫之外,一律不准开了屋门?”
百合才不过五岁,能知道回她爹的只有一句:“姑娘回来了,娘和姑娘一起说话呢。”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让姑娘听见了没有,晋江自己站在窗根下回道:“没想到是姑娘回来了。刚才可吵到姑娘了?姑娘让采买的东西已经买回来了。”
珍珠就示意晋江家的接了进来,东西倒也看得过。见银子还有剩余,珍珠问道:“可都记了帐了?”
晋江连忙回了一声:“已经记清楚了。姑娘放心。”
第48章
回府之后,珍珠第一个向司棋说出自己发现的漏洞——她们姑娘最大的好处与最大的坏处都是一个; 那就是对自己的两个丫头绝对信任; 往往是丫头们有了主意; 她跟着配合。
司棋却不在意地笑了:“你也太小心得过逾了。咱们收拾出来的,都是针线上做的,还都是姑娘的外衣。这样的东西,不说别处,就是咱们府里的三姑娘、四姑娘都与姑娘一模一样的。再说咱们姑娘不伤谁不害谁,又是个不争不出头的性子; 谁还非得害咱们姑娘。”
就是这种不争不抢; 想自己种田平安一生的性子; 才往往是炮灰呀大姐。珍珠与司棋说不清楚,只好自己小心些:“不管怎么说; 这样的东西再不能出府了。”
司棋嗤地一乐:“还不出府。你想想府上的姑娘们; 多少旧衣服都给了丫头。那些人在府里能穿的时候不多; 可不就指望着出府后显摆一回。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就是咱们府上,京里多少人家; 还有把这样的东西拿出去当了的。”
珍珠也就回想起来; 就是原著里; 王熙凤都说过,当头面衣裳的话。看来她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是不深; 光想着这是宅斗文了; 忘记这是用宅斗影射官斗文。
“我看你这些天总是慌里慌张的; 可是有什么事儿不成?”司棋觉得珍珠这几日不如平日沉稳,就象是担心什么事儿似的。
珍珠自己回想一下,也觉得自己好象有些多虑了。这几天她碰到什么事,都不自觉地想着人心难测,人家是不是要害她。难道是自己要抽?就算是不想承认,可是她知道自己有时候是会无缘无故地抽上一抽。可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从来没有犯过病。
“可能是看着姑娘好日子就要到了,我这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珍珠这样对司棋解释。
不想司棋也有同感:“可不是。我是又盼着姑娘好日子快些,又生怕东西准备得不齐备。还有就是。。。”她看了看珍珠,说不下去了。
珍珠本想催她,一时自己反明白过来:司棋与她是要与姑娘一同到镇国公府的。自己在这府里算得上无牵无挂,可是司棋除了自己的老子娘,怕是还更牵挂着自己的那个姑表兄弟。
这事当事人不说,珍珠平日又没见司棋漏了行藏,自然只好泛泛道:“你与我又不一样,舍不得父母亲人也是有的。要我说,你今年也不算小了,不如回家与你老子娘说,你与姑娘一起出门,那边镇国公府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不如趁如今还在府里,把你的大事定了也好。”
司棋的脸让她臊得通红:“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说来你也与我一样大,怎么不见你把大事定了?”
珍珠就苦笑:“你说我与谁定去?又让谁替我定去?”
司棋先是拧了她一下:“你竟真想过这个。”又叹一声:“唉,谁没想过呢。只是我家里老觉得,要是我与姑娘一起去了那府上,说不得还能做了半个主子。”
珍珠就不屑道:“平日看你老子娘也是疼你的,怎么这事儿上糊涂起来了。就跟你那天与姑娘说的似的,要是你真有那个心,可让姑娘往哪儿站呢?到时就算是这府里再不待见姑娘,可是外面的脸面也是要的。你父母都是这府里的人,收拾起来很难么?”
司棋一想,可不就是如此,乐着对珍珠道:“好姐姐,还是你有主意。今日你且辛苦点,在姑娘跟前伺候着,我家去一趟。”说完忙忙地往迎春房里去了,想是要与迎春回上一声。
等珍珠再上姑娘跟前伺候的时候,迎春就问:“你刚回来,司棋又忙着回去。你们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成?”
珍珠一笑:“姑娘如今也多心上来了。奴婢们一心为了姑娘打算,还有什么好瞒了姑娘的。”又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张纸来:“这是我这次带出去的东西,姑娘且看看。”
迎春只看了一眼,就将那纸放下:“要是不信你,何苦费力让你带出去。”
珍珠虽然喜于自己姑娘对自己的信任,可是还是在一边劝道:“姑娘信奴婢,奴婢自是高兴的。只是也得自己心里有个数才好。林嬷嬷都说过姑娘多少回了,姑娘只是一味的心善。”
“将来到了人家家里,还能都和家里做姐妹一样?少不得姑娘自己也得有个主意才成。就是自己手里的东西,姑娘也不能如现在这样,自己连个总数也得现点算。”
迎春见她着急,反被引得一乐:“这些我何尝不明白。不过在家里又有几日?就如你说的,到了那府上,怕是得先过些提着心的日子。那还不如趁现在,且再松快几天。”
好吧,珍珠在心里叹口气。她现在明白原著里,迎春在众人热闹的时候,做出独自穿茉莉花的事,绝不是为了行为艺术,而是为了得过且过的平静。
“你且看看这是什么。”珍珠正想着,她们姑娘倒拿出一张纸来给她。一看,竟是一个离京不到四十里的一处小庄子的契纸。
“这是?”珍珠就算是心里有些想头,还是想确认一下。
“是雪鸥送过来的。说是一共五十二亩地的庄子,一年的产出也不过是百两上下。”迎春给珍珠解释着。
就见人已经嘴角合不拢了:“已经不少了。姑娘别看一年只多了百两,这可是姑娘自己的体己,连嫁妆单子也不用上的。年年添上几亩,也不是什么难事。离京又不远,与巧云姐姐现在住的地方也近。”
听了珍珠的话,迎春也高兴起来。这是她自己的东西,契纸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还是官府的红契,没有她的同意,谁也别想从她手里夺了去。
于是珍珠就发现,自己姑娘把那契纸再次捏在手里,眼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光芒。这就有些让她放心了,只要有了自己在意的东西,为了这份在意,她们姑娘也会争上一争。
好一会儿,迎春才对着珍珠道:“哪天你再出去一次,这契纸还是放在你的宅子里头。”
珍珠当然点头,这是她们姑娘自己做出的第一个决定,自然要无条件服从。就听迎春马上有了第二个主意:“也让巧云的娘给她带个信,赶着收租前让她进府一趟。”这是要将今年的收益,就收到自己手里。珍珠更是大点其头。
迎春见自己说一声,珍珠应一声,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看这样可使得?”
珍珠笑眯眯:“使得。这样好的主意,怎么使不得。只是姑娘也该与林姑娘说上一声,就是巧云姐姐去了庄子上,也怕人家不认得她,还是让林老管家着人带着先走一遭的好。”
迎春也放松下来,发现自己竟连连有了决定,有些忐忑,也有些从没有过的满足。想来凤姐姐日日管家,也是这样满足的吧。没来由地,迎春对自己的婚后生活多了些期待。
因时候不早,迎春与珍珠是第二日去黛玉那里,才将自己请林老管家派人带巧云去庄子上的事儿说了。黛玉自是没有二话,说是让人通知林老管家,让巧云随时去找他就是。
自此迎春主仆三人心下算是初定,对日后的生活觉得有些自保之力。就是司棋回了趟家后,虽然家里还没吐口,可是看她的面色,想也是有转圜之处。
等珍珠又出府了两次,一面将迎春连同她自己的东西又运了些出去,一面安排好晋江一家的生活,也就到了巧云再次入府的日子。
还是到老太太那里磕了头,不过这次老太太就没有再赏东西——荣国府里仆从几百人,就是有脸面的管家娘子与大丫头们人数不多,可是让老太太见一次赏一次,也没那些东西。
巧云也不在意,她是府里的家生子,对这府里的规矩还是知之甚深的。现在她已经出府,进府里老太太能赏脸见她一面,已经是天大的脸面了。
司棋也在门外侯着,远远见了巧云与珍珠就笑:“珍珠最是机灵的,再没放空过一次。怎么她就知道姐姐什么时候该来,能等着姐姐。”
巧云拉了司棋的手,客气道:“你等在外头干什么,看这手都凉了。”
三人说话间已经进了屋,自然要先与姑娘问好。寒喧已毕,巧云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这是一百两,是姑娘那庄子上的收成。我听姑娘的吩咐,都折算成了银子。”
姑娘们常见的是碎银子还有各式锞子,银票倒是少见。迎春细细看了看那张纸,不由笑道:“人也是太会想了些,就这样一张纸,竟也能取出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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