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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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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使。”又对王夫人道:“弟妹看这样可好?”
  王夫人的笑就和挂在脸上一样,揭也揭不下来:“大太太是二姑娘的母亲,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邢夫人听王夫人如此说,点了点头,也不安慰迎春,只说要回去挑人,竟然让人押了王嬷嬷,顾自去了。关小黑屋,必须关小黑屋。珍珠在心里咆哮着。她没想到,事情到了邢夫人这里,竟然只是这样的一个处理结果:不说安慰不安慰二姑娘,你倒是把那赃物追回来呀。那可是我的钱,是我将来赎身的钱!!
  看人家王夫人,一句话就问到了点上:“珍珠,你是叫珍珠吧?怎么你的月钱少了,没说与你们姑娘听,倒说给别人了?”
  珍珠心里一激灵,小心回话:“回二太太,奴婢并不知道府里各人的月例是多少,不过是那日在老太太屋里 ,与姐妹们说话,才知道二等丫头的月例是多少。回来也不敢用这点小事打扰姑娘。”
  听了没,我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也知道这点事是小事,并没有四处报怨告状。
  王夫人又仔细看了看珍珠,就见这丫头虽有些拘束不安,可是却不是心虚,大概只是不知道今日惹得大太太发怒,心里才不安吧。
  只能说是缘份,这个珍珠的长相,正符合王夫人对丫头们长相的要求:头脸整齐但是并不聪明外露,一看就让人觉得本份。于是王夫人就信了她的话,一个刚入府的小丫头,不知道府里各人的月钱才是正常。
  “周瑞家的,回头拿个荷包赏这孩子。可怜见的,刚进府里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做主子的对下人太苛,生生让个奴才把名声带坏了。”王夫人吩咐下去。
  珍珠飞快地把头一抬,恰到好处地露出些惊讶、感激的表情,扑通一声跪下,就要给王夫人磕头谢恩——从老太太赏的那两个荷包就知道,凡是赏荷包,一定比二百钱只多不少。
  王夫人满意地笑了一下,也不管跪着的珍珠,反而开始安慰起迎春来:“二丫头,都是婶子没照顾到,让你受委屈了。明日大太太自会挑好人给你使,你且看看屋里可缺什么少什么,说与我,我让人给你补来。”
  没人叫珍珠起身,她反正也是跪着,给王夫人磕了头后,又转向迎春:“姑娘别怪我,我不是有意的。只以为是姐妹之是的玩话。下次我再得了多少钱也不说,谁问也不说。”
  王夫人听了就是一乐:“倒是个明白孩子,快起来吧。你们姑娘再不会为这点儿小事怪你。”
  迎春房里的大丫头巧云就站出来,拉起珍珠,还点了点她的脑门子:“都是你闹得姑娘不得安静。还想着下次呢。”
  这就看出会不会做人了吧。与邢夫人忙三火四地直接走人不一样,人家王夫人从迎春的饮食起居关心起,直到那个周瑞家的拿好荷包回来,还没关心完呢。反正在珍珠这个外人看来,都觉得王夫人才是二姑娘的亲娘,而邢夫人,不过是给二姑娘找麻烦的恶人。
  好在王夫人见那周瑞家的重新进来,把荷包亲自递给珍珠,又得了珍珠磕的头,才依依不舍地别了迎春。只是并没有回自己的荣禧堂,反是重新回了老太太那里。
  等王夫人走了,珍珠再次诚惶诚恐地向二姑娘道歉。必须道歉呀,刚来了几天呀,就把人家奶嬷嬷给弄走了。不管你是有意无意,二姑娘对这个奶嬷嬷有没有感情,这个歉也得道。得让主子知道,你没有小心思,不是想着把奶嬷嬷挤走好拿捏姑娘。
  又是巧云站出来,人家现在是姑娘房里的大丫头,不过就如原著里头的袭人一样,名字还挂在老太太房里。这巧云比迎春大了七八岁,这才是正经能伺候姑娘的人。所以她看事儿比姑娘明白:“你也不必再给姑娘磕头。只今后好生伺候姑娘,别再给姑娘惹事儿就好。”
  要不说人家荣国府里的丫头都不是好惹的,这还只是二木头房里的丫头呢,一句话就敲打了珍珠:不管你有没有小心思,可是今后你的主子可是二姑娘,以后不能给二姑娘惹麻烦。
  珍珠答应一声,才自己从地上站起来,又巴结地对着巧云笑笑。见没有别的吩咐,才退出屋子,等在廊下听叫。
  屋里巧云见珍珠站得远远的,估量是听不见自己与姑娘说话,才低低地道:“姑娘也不必为这点小事生气。这王嬷嬷的心越来越大,现在出去了也是好事。”
  二姑娘脸上还是讪讪的:“妹妹们的奶嬷嬷都没事,偏我的奶嬷嬷做下这样的事儿来。”
  巧云劝解道:“这事儿又不是姑娘让她做的,不过是她自己没脸做出来。好在那个司棋是王妈妈的外孙女,姑娘高看她一分,想来也能让那婆子在大太太跟前给姑娘弥补一二。”
  二姑娘点了点头,又问:“那个珍珠呢?”
  巧云就道:“原看着她是个老实的,干活也不惜力气。谁知道就是这个老实人,竟生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姑娘日后再出去,还是多带着司棋吧,正好给司棋的脸面。”
  珍珠不知道,她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设计,在人家巧云眼里还是露出了破绽。她正悄悄捏着王夫人赏的那个荷包,里头只有两个圆圆的硬东西,虽然不如老太太赏得多,可是也比那二百钱多多了。
  日后,二姑娘去给老太太、太太们请安,果然多是带着巧云与司棋,却留珍珠看屋子。不过珍珠也没有什么上进之心,只要不少她的那份月钱,乐得把时间用在学针线上。
  她已经想明白了,到时自己就算是赎身出府,也得穿衣吃饭,谁能保证那天道在她一出府,就判定她任务完成了。而她想出府,必须得是她家里人来为她赎身。可是上一世原主的记忆里,她的哥哥嫂子,可不是什么良善的,所以她除了准备好银子,还得有一技傍身才行。
  免得再如上一世一样,让她哥哥嫂子把银子哄走了,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才不得不听了他们的安排,嫁给了蒋玉涵那个人渣。
  荣国府里的规矩,姑娘、小爷们内里的衣服,大都不用针线上人,而是自己屋里的丫头们做。所以珍珠从进了二姑娘房里,就让跟着巧云学起了针线。她芯子是个网站,最是耐得住寂寞,坐得住,所以学起针线来十分快当。
  巧云见她坐得住,不过绣出的东西针角细密平整,也愿意多指点她,所用之物,尽着房里有的,并不拘着不让用。如此一来,正合了珍珠的心思,一头扎进针线里钻研起来。
  可惜她终是网站出身,针线太过呆板,花样子再新巧,在她手里绣出来,也让人觉得工整尽有,灵动不足。好在年龄尚小,巧云只当她见识的少,平日倒没少给她花样子让她描。
  要真是八岁的小丫头,天天对的不是描花样子就是绣花针,一准会抱怨。可是珍珠却只当这是免费学习的机会,不唯不怨,还自己时常向巧云请教。倒把巧云疑她的心去了几分:这样一个任劳任怨,不想着在主子跟前露脸的丫头,也不象是会使心眼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看珍珠真的只在乎针线,没有争胜之心,巧云才又和二姑娘说了,偶尔也带珍珠出门了。只是珍珠倒是能推就推,只说自己不会说话,怕自己再给姑娘惹麻烦。
  巧云越加放心起来,指点她的针线也更尽力。只是积习难改,要想把珍珠那死板的脑子换一换,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巧云悄悄地向二姑娘抱怨:“这丫头怎么竟是个死性子,认起死理来,八头牛也拉不回。”
  二姑娘却道:“性子死些也好,比那灵巧却招怨的放心。”


第9章 
  那日珍珠又在廊下绣荷包——别看二姑娘不大,可是要打赏的人也不少。这样的荷包自然不能是姑娘自己的针线,只能她们做丫头的代劳。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珍珠做的荷包也很能看得过眼了。正因为她做的荷包中规中矩,不大看得出什么特色,所以不光是二姑娘房里,就是老太太的大丫头们,也让她得空给做上几个——预备着老太太赏人用。
  忽然有后角门的婆子过来告诉她:“珍珠姑娘,后门有个后生,说是你的哥哥,要请你见一见。”
  来了。珍珠听说是自己的哥哥,可没有什么思亲之心。她想的是不知道这次自己的好哥哥,要用什么理由和自己要银子。可是面上,还是现出了些许激动:“妈妈说得是真的?”
  那婆子就点了点头:“看姑娘说的,我还敢在姑娘面前说谎不成。”
  银子还是要给的,只是这一次,珍珠不会再养大他们的胃口,认为只要有这个妹子在,就可以不劳而获。可是也不能让他们认为,这个妹子没有出头之日,狠下心来对她不闻不问。
  中间的度如何把握,珍珠只能见了人再说。她回到自己屋里,把上个月的月钱装在身上,那几个银锞子是不带的,得留着自己赎身用。又到姑娘房里,把情况与二姑娘说了。
  二姑娘是好说话的人,也不阻止珍珠与自己家的亲人相见。为了给珍珠脸面,还让巧云拿个荷包给珍珠的哥哥。可是珍珠拒绝了:“姑娘好意,奴婢心领了。只是我那哥哥我自己知道,手里存不下钱,要是一次给多了,让他觉得这钱来得容易,就更撒漫了。”
  等珍珠出了屋子,还听见二姑娘对巧云说:“看着也不是个贪心的。”
  巧云如何回答二姑娘,珍珠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打量着眼前的人: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身粗布的衣服,脸上也多是菜色,身板十分瘦弱,明显是营养不良。
  再看看自己,进府也快半年了,脸上有了肉,看起来白嫩了不少,个头也见长。身上穿的,是府里新发的浅绿秋裳。料子虽然不过是细布,可是因为是新的,比起她哥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看起来挺刮多了。
  她哥仿佛不大敢认珍珠,嘴里带些疑问地叫了一声:“大丫?”
  这是珍珠在家里的名字,一听就重男轻女得不行。儿子就叫花自芳,自己也能争芳吐艳。闺女就随口叫一声大丫,由着她自生自灭。也不算自生自灭,等家里没了吃的,还能卖了换两顿饱饭。
  因为边上还有别的婆子看着,珍珠不好表现得太过厌恶家人,要不让人回去和主子一说,竟然是连骨肉亲情都不顾的,就招人忌讳了。
  “哥。你怎么来了,家里爹娘呢,好不好?”先问为何而来,再问家里爹娘,这样走到哪里,都没人能挑出理去。边上的婆子听人家要说家里的事儿,有眼力见地走远了一些,把地方腾给他们兄妹。
  花自芳看看妹妹身上的打扮,重点是看了人头上一个小小的银簪子和耳上的银耳坠子,才叹了一口气:“你是到了好地方,吃得饱穿得暖,哪里知道家里的死活。”
  从他打量自己头上耳上的东西开始,珍珠就知道他来的目的了。谁知这人脸皮竟厚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珍珠享受了多大的富贵,还不管家里的老子娘。
  原本做为一个网站,珍珠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存在。可是穿成珍珠之后,才发现适当地掉掉眼泪,露出些委屈的神态,能取得不少同情。所以这段时间,她在练习针线的同时,也没少练习怎么随时能掉下眼泪。
  说来可笑,只要一想起自己被黑客攻击,网站上的内容全部消失,都不用再掐自己,珍珠那眼泪就能一串串地往下掉。现在就是,她对着花自芳,眼泪也如断了线一般:“哥哥说得是什么话?要不是因为家里一口吃得没有,不能看着老子娘饿死,何必把我卖到府里。”
  见那婆子探头听着,她那泪掉得更凶:“哥哥好歹也是十多岁的男儿,有手有脚的。就是给人做个工,也能给老子娘挣口吃的。可是你却干什么都叫累,爹娘这才不得已把我卖了。可是现在家里又没得吃,才又想起我这个已经卖出去的妹妹?”
  花自芳让珍珠说得满脸惭色:“没,没,没。是娘放心不下你,让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听花自芳服了软,珍珠也就渐渐收了泪:“其实哥哥说得没错,幸亏我命好,进了这府上。主子都是慈善的,对我们也不朝打暮骂,一个月还有月钱。”不能让人一点希望也看不见,下次不来了,珍珠上哪儿找人去。
  那花自芳眼睛就是一亮:“真的?还有月钱?好,真好。”说着还搓了搓手,好象珍珠的月钱就摆在他眼前一样。珍珠看他那个样子,心里撇了撇嘴,脸上却还是担忧之色:
  “我离家也快半年了,不知道家里可缓过来了没有?爹娘还好吗?”再问一次,看你说不说。
  “哪儿那么容易缓过来。”花自芳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咱们家里没有田地,也没有铺面,只能给人做工度日。偏爹的腿病又犯了,不得已才给你找了个吃饭的地方。”
  珍珠就不客气地说:“哥哥都十五了,也是顶门立户的时候了,怎么现在还指着爹养你。人说养儿防老,爹娘今后可不就指着你了。”什么给她找个吃饭的地方,还不是拿她给他们换了吃的。
  难得地,那花自芳没反驳珍珠的话,只小声地说:“就算是给人家做工,可是也得要保人,还得交保金。保人倒是好找,可是那保金。。。”
  这倒是个正经事,珍珠有些不信地问:“那哥哥找的是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花自芳就把自己找了个饭铺,给人做伙计的事儿说了,一个月管吃不管住,给三百钱的工钱。可是那保金也要先交三百,要不人家铺子还怕你光身一人,卷东西跑了。
  看来这三百钱是留不住了,珍珠特意四下打量一下,引着那婆子看见她给花自芳的是什么东西,这才珍而重之的把包钱的帕子从怀里取出来。
  “我虽然来了府里快半年了,可是没分房之前,是没有月钱的。现在也不过得了两个月的月钱。可是这府里的事,也不好与哥哥说,只要知道还有上面的妈妈们得孝敬就够了。这里正好是三百钱,哥哥可仔细收好了,要是丢了少了,可再没有了。”
  刚才见珍珠不象是在家里一样,万事听自己摆布,花自芳还以为这次要白走一趟。谁知这大丫虽然数落了自己一顿,却还能拿出三百钱来。要是一开始珍珠就把这三百钱掏出来,说不定花自芳还得嫌她不知道俭省,半年才存下三百钱。
  可是刚让珍珠说中了家里拿她换钱活命之事,又用这府里不可说之事做借口,竟让花自芳觉得这钱有些烫手。见他还有些羞耻之心,珍珠乘机劝道:“哥哥,如今我不在家了,爹娘只你一个指望。你可要。。。”眼泪又不要钱地流了下来。
  花自芳拿钱的手都有些抖了,就是这样欲说不说的话,才更让人自己想出无数的言语来。
  等花自芳走得看不到影子,珍珠也擦了擦已经掉了好半天的眼泪,转身向内院走去。那看门的婆子倒是个心善的,劝她道:“姑娘也别太伤心了。刚进府的姑娘们,开始都舍不得家里。可是家里要不是实在没法子,也不能卖儿卖女不是。”
  没想到一个看门的婆子,竟然有这样的心肠,珍珠只能叹息,在这个府里,好心肠的人只能看门,那些吃香喝辣的人反而黑了心。向那婆子郑重地行礼道了谢,才回了内院。
  巧云见她两眼通红,知道她是哭过了,也对她说:“姑娘那里今天不用你服侍了。其实到了府里,吃用不愁不说,还能攒下些银子。到时或是跟了姑娘出门子,或是自己赎身,都不是难事。”
  珍珠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巧云姐姐自己想得多,倒说起我来。”
  巧云有些自失地笑了一下:“可不是,你还小着呢。”不过才刚进府,在府里还有十多年的日子要过。不象自己,家里已经给自己相看好了人家,到时老子娘在老太太跟前求上一求,就可以出府了。
  这府里的丫头,要想着平平安安地出府,并不那么容易。出了府的丫头,想再得了府里的庇佑,就得在府里有人念着你,能不时地在主子跟前提起自己。
  巧云名虽还挂在老太太屋里,可是从上到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二姑娘的人。就算是将来她出了府,再想进府里请安,也得是给二姑娘请安才名正言顺。所以得在二姑娘跟前有人,有一个能时时感念她的人。
  而珍珠,是她挑中的人。


第10章 
  巧云所以有挑中珍珠,也是有她自己的考量:今年她已经十五岁了,再在姑娘身边伺候不了几年。何况已经相看了人家,主子能把自己放出府最好,要不然再回府只能做个婆子。所以这几年里,她必须培养出来一个知道感恩,还能在姑娘跟前说是上话的人。
  这样的人,三等丫头明显不够格——就算能看得出心性,可是却不一定能是了上头主子的青眼。到时升不上等,见姑娘一面都难,还提什么替自己说话。
  那就只能在二等里选。现在姑娘身边二等的就是司棋与珍珠。可是人家司棋家里算是邢夫人陪房出身,在府里有爹娘与外祖母照顾,巧云就算是想给人施恩都没处使力。
  不施恩,如何能图报?指着姐妹情深吗。可是在府里混成大丫头的人,哪个原来没有几个“好”姐妹,可是现在交往最多的,还不是各房的大丫头。
  所以珍珠,是巧云唯一的选择。这也是巧云愿意尽心指点珍珠针线的原因。在姑娘身边伺候,没有个好手艺,光是会端茶倒水,是长不了的。
  珍珠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练习针线十分上心,就算是绣出来的东西再呆板,可是胜在针角细密平整上。姑娘能用到她们的针线,也不过就是里衣与中衣,并无需太多的花样。
  于是渐渐的,二姑娘的里衣多是由珍珠来做了。平日她少出头,更少在主子面前走动,看着不大出彩,可是却让人分外放心。
  不知不觉,这样的日子过了近三年。珍珠除了又见了她哥哥几次外,并没有回过花家。回去做什么呢,好些小动作小习惯,府里的人看不出,珍珠的亲人却能看出来,还是少惹事的好。
  第一年能回家团年的时候,让司棋抢先与二姑娘请了假,巧云怕珍珠心里存了气,还安慰她:“让司棋先回去吧。等十五的时候我与姑娘说,换你家去过节。”
  珍珠还是那幅不知世事的样子:“姐姐说的是什么话。我本就是卖了死契进府的,一身一体都是府里的。这府里就是我的家了。能回家过节我当然高兴,可是大过年的,姑娘这里总得有人伺候。姐姐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
  听她说话诚恳不似做伪,巧云把这话不仅与二姑娘学了,还悄悄透给了老太太与二太太跟前得脸的人。没用半日,因司棋家去了,不得不随二姑娘到上房的珍珠,就分别得了老太太与二太太赏的荷包。
  为何得了赏珍珠心知肚明,回来就忍着心疼,要把荷包都给巧云:“多谢姐姐让我在主子跟前得了大脸面。”
  巧云在府里当差多年,又是姑娘身边的大丫头。姑娘再不得脸,也没少了份例。又去了王嬷嬷这个老蛀虫,房里的钱财都由巧云管着,如何看得上眼这么两个荷包。只告诉珍珠:“老太太、太太赏你的,是为了你对姑娘忠心。就是姑娘自己,还要赏你呢。”说着,自己就做了主,将珍珠前段时间绣的荷包又给了她一个,不过里面却加了两个小金锞子。
  有赏钱可拿,是珍珠最开心的事。因为平日出头的事儿做得不多,二姑娘又实在不是一个会与人相处的,不大知道打赏,所以她得赏钱的时候不多。
  所以拿了荷包后,珍珠笑眯了眼:“我去给姑娘磕个头吧。”
  巧云就笑她小家子气:“不过一个荷包,就值得你兴师动众的。只要你尽心服侍姑娘,日后得赏的时候多着呢。”后一句就有些意有所指了。
  珍珠才不管她话里是不是有话,只管回自己屋子,小心地把荷包里的金锞子倒出来。与老太太、二太太的荷包相比是比不过,可是蚂蚱腿也是肉呀。数着自己手里的银钱,珍珠心里乐开了花。
  除了手里四个月的月钱,她还得了几次荷包。尤其是过年的时候,老太太与太太们都分别给姑娘、小爷们跟前人加发了一份。加上这次的三个,不算铜钱,珍珠手里共有大大小小的银锞子二十四个,金锞子十个。一个锞子有多重她不知道,可是加在一起,肯定比她进府时的身价银子多。
  难怪原著里的丫头们,都不愿意出府,这荣国府里的钱还真是好挣呀。珍珠一边藏钱,一边想碰上自己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要求赎身。
  自失地一笑,也知道这只能是个想法而已。刚进府不到一年的丫头,还是签了死契的,没给府里效一天的力呢,就拿着府里的赏钱自赎。没有个家里发了大财或做了大官的理由,就算是老太太再慈祥,二太太再天天念佛,也不能同意。
  要想赎身,除了她刚开始想的,等二姑娘出阁,就是花家,能真的立起来。可是现在的花家,连气还没缓过来呢,哪儿算立起来了。
  所以珍珠每次见花自芳,都把府里的规矩说得严而又严,教导起丫头来,十分尽心尽力。这也是花自芳发现妹子有了不少变化,还当是府里教导之功,再不会想到这个妹子是换过芯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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