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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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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张氏管家之时,足足少了三成。好些还是精品,还有些是带着荣国府印记、只能传于继承人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贾政的脸已经不能再黑了,不等别人说话,他先上去给了王夫人一巴掌:不给行吗?不给他就是与王夫人同流合污之人。
可是王夫人并不是二十年后,日日装菩萨的那个,人家得了一巴掌,早就跳了起来:“老爷现在打我,可是在花用那些东西与银子的时候,怎么没见老爷少伸过手?”一句话成功地让贾政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只会喃喃地在那里骂什么:无知妇人,叫着自己要休了王氏这个犯了七出的女人。
贾母才不管他是真想休还是干叫唤,只对着贾赦说道:“老大,你带些人去王氏房里走一遭,看看那些东西是不是还在。别人恐怕不知道,带她的陪房与你一起过去。”说着看了贾赦一眼。贾赦就知道了贾母的意思,专门点了周瑞家的。
王夫人此时发声不得,她是管家之人,这库房里的东西不见了,怎么也和她脱不了干系,就连冤枉也喊不得。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只拿了不到两成,怎么现在就少了三成了?因为她在思索着这个问题,连周瑞家的被带走也没有注意。不过贾母倒觉得王夫人肯定是为那些奴才背了锅:按着原主的记忆,王夫人也最多只拿了两成的东西,还有一成应该是为她办事的奴才就中瓜分了。
不过这里面的事情,人家王夫人都不提,她也没有必要为她找脱罪的借口。何况还有一个王家,正好可以用这一成不见的东西,让王家没脸对荣国府的事情指手划脚。
这边贾母给贾敬用上了好感卡,对着人家道:“族长也看到了,这管家太太之祸,可是能祸延子孙的。我们府里库房是这个样子,你回去也要把家里清点一下才好。”
贾敬也没觉得贾母这样的话是多此一举,反而觉得这是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才提点自己。于是点着头道:“我们府里人少些,可能比起府里要好点。不过有些奴才是不是生了心思,也就不知道了。等我回去之后,让许氏查一查。”
看了没,不愧是两个国公府唯一能中进士的人,人家光看就能分析出奴才在这里头的做为。王夫人也听到了贾敬的话,刚想着把这锅重新扣回奴才身上,从她房里已经陆续地搬来好些原来在帐册上,可是在她自己帐本里却已经报了损的东西。
王夫人再次无法发声。
正在大家清点从王夫人房里搬来的物件的时候,门子来报:“回老太太、大老爷、二老爷,王府老爷、太太过府来拜。”
贾母就看了恢复了些精神的王夫人,鼻子里意味不明白哼了一声:“王家还真是会挑拜望的时候。咱们府里可还是热孝呢。”
见王夫人那点精神气一点点又蔫了下去,才慢慢道:“不过现在两府里还是亲家,也不好把人关在府外不让进门。就请到这里来吧。”
那门子应声看了几位主子,却发现不管是大老爷还是二老爷,都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到门口传达了老太太的意思。
王公接了自己女儿求救之信,心里也不是不恼火:自己家对女儿一向是厚嫁,并没有在银钱上亏待了她,怎么还是养成了这样一幅眼皮子浅的性子。有心不管,可是耐不住老妻哭闹,又怕此女真的被贾家休弃,带累了自己府里的名声,这才不得不走这一回。
所以听了门子请他进府,却没见一个主子甚至管家出来迎接,王公的心里还是有准备的。只是那王太太可就不是这样想了,她是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女儿是让人算计了,又觉得这是贾家大房要开始压制二房想出的由头,抱着给自己女儿出头的心思气哼哼过来的。
一见荣国府竟然没有主人来迎接自己夫妻,直接来了一句:“这国公爷一去,荣国府的规矩也就不成样子了。”好在被王公横了一眼,才算自己把嘴给闭上。
那门子也是妙的,就算是不知道内里情形如何,可是主子们的眼色还是会看的,脸上不好挂笑,可是身子还是低了一低,才道:“实在是主子们都忙着,才没能来亲自迎接王老爷、王太太。等王老爷、王太太去了库房那边,就都能见到了。”
听说荣国府的主子们都在库房,王太太才意识到自己女儿可能真有什么不妥。不过在她看来,那也是每一个管家太太的通病,哪个管家的太太不往自己私房里添点东西?还待拿着架子问问库房那边的情况,门子只低着身子领路,并没有听清她的问题。
直到他们来到了库房门前,才发现荣国府的主子们除了邢夫人回避出去了、别的人都在不说,就连贾家现在的族长也在座。王公给自己太太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一会少说话,多赔笑脸。
谁知王太太却会错了意,还当丈夫是要让她打头阵。又见别人都坐着,只有自己女儿瘫跪在那里,当时就大声哭了起来,一边要扶王夫人起来一边问:“我可怜的闺女,你嫁进这府里十多年,又为这府里管着家,还给他们生了两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起来,幸亏今日我与你父亲过来,才知道你竟过得是这样的日子。走,与我一起回家去,王家就是再穷,可还养得起一个女儿。”
面对着王太太的一番唱念做打,贾母再次翻看了原主的记忆,发现确实没有与这位王太太结拜为异姓姐妹,才相信这位王太太,是真的觉得自己闺女嫁入贾家是亏了,也认为贾家现在就已经无力与王家抗衡。
“王伯爷,既然尊夫人觉得令爱在我贾家是受了委屈,那也就不要再勉强令爱了。今日两位正好上门,一会我就会让政儿点齐令爱的嫁妆,礼送令爱回府。”贾母对并没有马上出面制止自己夫人的王公道。
王公本虽然觉得自己夫人的行为欠妥,可是既然她已经做了,那也正好探一探这贾家的底线。谁知道这位国公夫人,竟然连原因也不肯说,直接就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回王家。他也是位高权重之人,更是好脸面之辈,这样让一个妇人直接不给面子,还真是平生仅见。
“国公夫人言重了吧。我这女儿在家时还算乖巧,过了门也还孝敬公婆,又为你贾家生了两个孩子,哪里能说带回去就带回去?贾将军,你说是不是?”王公的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对贾敬说的了。那意思也明白,就是贾母虽然是国公夫人,可是还没有与他对话的资格。现在他要与贾家的族长对话。
贾敬今日本就让王夫人的行为气得够呛,何况还有好感卡的加持,更是觉得贾母所行所言皆在理上。现在这王公明显不给贾母面子,在他看来,可就是不给贾家宗族面子。因此脸上并不好看:“现在老太太还是看在两家同出金陵的份上,愿意让王公直接将令爱带回。其实若按我看来,还是开了宗祠恰当些,也好给族里不贤的妇人一个警醒。”
得了,贾敬一开口,已经直接把王夫人定性为不贤。不光是王公一愣,就是王太太与王夫人,哭的声音都已经小了下来。
王公终是官面上走的人,就算是心中有气,可也因为知道些内幕,也有些心虚。如今见贾家完全不受他的恐吓,面皮直接转了过来:“贾将军何出此言?有道是劝和不劝离,想来国公夫人请贾将军过府,也是为了让你从中劝和吧。”完全不提贾家为何要送王夫人回王家之事,竟想把此事定性为是贾政与王夫人两口的口角。
看来王子腾能够在后期执四大家族的牛耳,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有这样一个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父亲,言传身教之下,王子腾为人圆滑,会见机行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贾母是知道这王公必是不久于世之人,那王子腾能在军中吃得开,好些同人文都认为是接收了贾家在军中人脉之故。因此她才不会让王家就这样轻松的过关。刚才王公即是对着贾敬说话,她也会:“族长说得有理,我也是想得浅了。好在我只是个内宅妇人,还有族长提点,就算是有一星半点的错漏也好弥补。那就如族长所说,明日请族长召集族人,开祠堂吧。”
王夫人自己挣脱亲娘的手,扑上前抱住贾母的腿哭喊道:“老太太,媳妇错了,媳妇知道自己做错了。求您看在老爷的面上,看在珠儿与元春两个孩子的面上,饶了媳妇这一遭吧。”
王公听见自己女儿哭泣求饶,就知道自己刚才的心思都白费了。王夫人自己都已经认罪,那王家还有什么说话的余地。又看了自己老妻一眼,意思是让她是前解劝,也向贾母服个软。总不好他一个大男人,给一个妇人赔不是。听听那妇人刚才说的,她只是内宅妇人,有了错还能弥补,不就是在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做错了事不好弥补吗?
可惜王公与自己夫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默契。他那太太得了他的眼神,还以为是让她给贾家这个老虔婆好看,嗷喽一嗓子冲着贾母就来了:“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亲家母,我闺女都已经认错了,你也不该如此不依不饶。要知道咱们四家可是联络有亲,多少年的交情,不能在咱们这一辈子断了。”
没等贾母急眼,王公已经上前给了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太太一巴掌。看来王家女人们的地位也就那样,在外人面前这位王公也一点没有给自己老妻面子。
打完了人,他才不得不亲自对贾母赔情:“国公夫人,这贱人的话糙理不糙。就是看在老一辈守望相助的面子上,也请放这丫头一马。何况还有琏儿与凤哥儿的事儿在,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听王公一提,贾母这才想起似乎这王夫人是与原主提过,要把自己的娘家侄女许给贾琏。那时原主为了让二房当家更名正言顺,也已经吐了口。只是贾代善一死才耽误下来。可是到了现在的贾母这里,此事必须没有——看了王家两代女人的战斗力,就算自己上一世就是王熙凤,也不能让她进府,还是请她去祸害别人家吧。
因此贾母十分不解地问道:“王公此言何意?琏儿是男子没有什么,你们家凤哥可是女孩。这名声对女孩要求从来苛刻,王公总不能自己家就这样败坏女孩的名声。”老娘不想认这个孙媳妇。
王夫人有心问问老太太,已经说好的事儿怎么能变卦,不想她那个给力的亲娘已经问了出来:“亲家怎么说出的话又不认了。不是你打发我闺女回府提了琏儿与凤哥儿之事吗?”
贾母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地问王夫人:“王氏,现在你母亲在这里,你来告诉她,我什么时候让你回王家提过此事?这孩子亲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琏儿的父母高堂俱在,我又怎么会让你一个做婶子的为他做主?”
并不能怪贾母如此当面不认帐。实在是王夫人当日行此事之时,全为自己打算,因此在荣国府为了说动贾母,只说自己娘家对贾琏如何看重。而回了王府,又一直说是老太太看重凤丫头。如此两面劝和之下,才有了议亲的意向。如今被老太太问起是什么时候让她回王家提此事的,她如何能说得出来。
王公还能看不出自己女儿的脸色?只是事已至此,强扭的瓜不甜,凤哥儿还小,贾家不成还有别家。可是闺女如今不能让贾家送回去,可是当务之急。
“国公夫人说得是,凤哥儿之事可以容后咱们两家再慢慢商讨。现在还是说一说这孽女之事。”王公摆出了一幅好商量的面孔。
贾母却不会对这样的面孔放松警惕,她可是知道这王家人就是属蚂蟥的,叮住人就不撒口。因此一脸正容地对王公说道:“看来王公也是上了年岁了。刚才我已经说过,孩子们的婚事,都由其亲身父母做主。何况看了王氏所为,我们贾家还真是不敢再高攀。”听不懂委婉是不是,那咱们就直白地说开了吧。
王公老脸就是一红,知道人家这是对王家女儿的教养看不上了。有心要拂袖而去,可是还有一个会被人家开祠堂的闺女在那里跪着。若是自己真的一走了之,那明日起就不是贾家一家质疑王家女儿的教养,而是满京城的人都要议论了。此时王公心进而把贾家恨了个十成十,只想着来日方长,定要让贾家知道他们王家的厉害。
脸上不得不赔了笑:“不知道这个孽女究竟犯了什么错,让国公夫人如此生气。”王公此时不得不问出了自己最不想问的一句话。
贾母示意贾赦将手里的帐册递给王公,又把从王夫人那里搬回来的公中之物指给他们夫妻看过,才叹了一口气道:“两位也是有两个儿媳妇的人。也该是知道这做长辈的为难之处。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王氏进门后不久,我就让她管了家。就是赦儿再娶,也没有让她交回管家之权。两位对你们的小儿媳妇,可也是如此?”
王太太有心想说王子胜的媳妇也就是王熙凤的亲娘,并没有管家之能,所以他们王家,还就是小儿媳妇管家,怎么地?可是王公已经对她把话说得让别人得了便宜的能力,有了深刻认知,不肯再让她开口。也不再嫌弃贾母是个妇人不配与他对话,只自己说道:“国公夫人一直厚待这个孽女,我王家也是感情的。”
贾母不是一句好话就能收买得了的,她要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可是你们的好女儿,却是人心不足,将这公中的财物视为自己的,连长辈也不知会一声,就搬走了三成的东西。这些东西并不都在她屋子里摆着,而是入了她的私房。王公,这可不能说她只是一时心爱吧?”
王公只能臊眉耷眼地在那里听着贾母数落:“可是现在就是从她房里搬出来的这些,还是与公中的帐册对不上。少了足足有一成。那些可都是有我贾家印记、要传给承继家主之人的!”
王夫人有心喊冤枉,可是她还真说不出那一成的东西到哪儿去了。王太太到底也是管家之人,也不管王公愿意不愿意,直接问道:“这些年我女儿管家,说不得是你们贾家迎来送往之时,各处送礼消耗了。怎么能都怪到我女儿身上?”
好姐妹!贾母真想现在就给王太太一个拥抱。她的脸色好象也缓了几分:“是呢,王太太说得也有理。只是这迎来送往的,都有帐记着呢,并没有这些东西的出处。要不王太太回去看看,可是有时候这王氏送回王家的东西送错了?”
贾母心里小人狂笑,当贾政那一世可以坑王子腾,不信这一世坑不了王子腾的爹。就算他比王子腾多吃了几年的盐,可惜有一个拖后腿的老婆和女儿,也只能认栽!
王公心里那一口老血,还真如贾母所想的吐不出又咽不下,深恨自己为什么要听老妻的话来给闺女出这个头。可是为了自己家里的孙女,还有族里的女孩,只好对着贾母深施了一礼。贾母也没有避让:你王家女儿把贾家的东西搬回了娘家,这就是七出中的偷盗。这一礼,她老太太受得起!
王公也知贾母之意,此时他只盼着事情快些了结,自己早些离开这贾府。他对贾母商量道:“都是我王家教女不严,才让这孽女行此无耻之事。只是还是那句话,希望国公夫人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饶过这孽女一回。至于贵府的损失,自是由我王家一力送还。”
就在王公刚把话说完的时候,一个刚才跟着贾赦一起去查看王夫人物品的人,快步走到贾赦面前,附在贾赦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家都没有听见,只是看到了贾赦的脸越来越黑,而那个人在说完之后,还递给了贾赦一沓子纸。
别人还没有怎么样,王夫人一见那些递到贾赦手里的东西,就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抱着贾母大腿的手也无力地松开,整个人都委顿在地上。
贾母心里就是一紧,她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利子钱。这一世王氏现在就开始放利子钱了吗?荣国府可还是兴旺之态,没到了寅吃卯粮的时候呢。如果真是的话,只能说人心不足了。
贾赦似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又狠狠地看了王公一眼,才把手里的东西一分为二,一些递给贾母,一些递给了贾敬:“老太太与族长看看吧,这是王氏的陪房周瑞家的交待出来的。”
看着手里的东西,贾母一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哪怕有了这些东西,可以证明她还是很有远见的。她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贾政:“老二,你自己看看,也请王公过一下目。”
王公整个人都要不好了,难道自己这个女儿,除了把公中的东西挪进自己的私房,还做下了什么大不是不成?事实证明,王公还是低估了自己女儿的作死能力。他看了手里的东西,老脸难得地红了起来,冲着贾母与贾敬就跪了下去。
没法不跪,有了这些东西,人家贾家不光可以开祠堂,还能告上衙门。到那时可就不光是族里的女孩们名声受损,就是整个王家,也都会声名扫地。而御史也会将他王家生生地从京中除名。
贾母才不管王公如何,只对着他冷冷说道:“王公这是要胁迫于我这个老婆子吗?”
王公颤着声音道:“并不敢。只求国公夫人能网开一面。国公夫人放心,这孽女所做出来的事,我王家一力抹平。苦主一定安顿好。还有些许银子,赔偿贵府的损失。”
贾敬在旁边道:“我贾家并非揭不开锅的人家,王公想羞辱人,也该看准了才是。”
王公只好腆着脸道:“并非是要羞辱贵府,实在是老朽不知道如何赎罪,才不得不提些黄白之物。再说贵府确实也因为此孽女,可能名声有损,老朽不过是提前求得贵府原谅。”
王太太想说不同意,却让王公欲杀人的眼神给吓得吞回了肚子里。贾母打心里想着把王夫人这个惹祸精给送走,可是现在离她们回金陵的日子越来越近,府里还有奴才没收拾,那国库的欠银之事也没有着落。能从王家坑来一笔,也算是王氏为贾家还欠银做贡献了。再说原主的愿望是母慈子孝,这子里可是还包括着贾政呢,也就包括了贾政的孩子,总不好让两个孩子同她离了心。这王氏,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她的德性,有的是时间收拾。
于是贾母也就做出了不支之态,对着王公道:“即是王公如此说,那我就再给这王氏一个机会。只是丑话说在前头,王氏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日后若是她还不知悔改,那也不劳王公登门,我贾家的车马还是有几辆的。而且这王氏已经不配做管家太太,就是老大老二分家之后,也是如此。所以我贾家不管对王氏如何处理,我们老二后宅将来如何管理,想来王公都不会有异议吧?”
王公在那里还在不停地感谢老太太宽厚,可是贾母却连表面上的客气都没有给他。至于王太太,呵呵,有王公在,谁认识她是谁?
又对贾赦道:“赦儿,你是家主,这公中的东西也大都将由你承继。你自己与王公说说都缺了哪些东西吧。还有王公所提赔偿之事,也由你们兄弟与王公商谈就是。”再次对王公点了点头,理也没理自己心里刚认的好姐妹王太太,就站了起来。
可是刚起了身,贾母的身子就歪了一歪,两个丫头赶紧上前去扶,却还是让人倒在了刚站起来的椅子上——贾母又昏过去了。
要不是男女之别,王公都想着自己亲自上前掐人中了,你什么时候昏倒不好,偏在自己两口子上门的时候,还是在因为自己女儿犯下大错之后?这老太太没事还好,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贾王两家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这贾家不会再为王氏做下的事儿遮掩是肯定的,而王家出了一个放利子利还气死了婆母的女儿,就等着御史弹赅吧。看着自己也已经被吓呆了的老妻,还有瘫在地上至今没有一丝动静的女儿,王公不得不再次咽下一口老血,神色紧张地看着贾家人请太医的请太医,叫软轿的叫软轿。
还是贾敬发现了王公的尴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并没有把王公从尴尬中解救出来:“如今国公夫人被气昏过去,之前所言也就顾不上了。现在府里忙乱,不宜留客。王公请,王太太请。”
被人这样给赶了出来,王太太那是一肚子的气,好在还会看自己丈夫的脸色,没在大街上就抱怨起来。只是一进了自己家,就不愤地嚷道:“不过是放几个利子钱,怎么就值得他们这样大惊小怪的?这大家主母,有几个是没做过的?”
王公也不怠慢,一个巴掌再将次招呼上来:“几个利子钱?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够得上抄家的大罪,朝庭明令禁止的东西。就算是不说朝庭不准,用了那样让人破门败户的钱,也是损阴德祸及子孙的。”
见王太太嘴里还兀自不服,想要分辨,不由得怒道:“我就说那个丫头也不是没见过银子的,嫁妆也是从厚的,又只在内宅,怎么会知道这利子钱的事。说,是不是你这个死老婆子教她的?还有,你自己究竟有没有放过?!”
最后一句问话,生生让王公说成了肯定,现在他是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妻了。听了丈夫的问话,王太太难得地期艾了起来。与她夫妻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她无理还在辩三分的性子?现在的情态,不用问也知道,定是她也做了这样的勾当。
一口鲜血,一口进了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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