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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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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欺负贾家一家人的智商吗?别人智商在不在线贾母不管,可是现在她老人家兼容并收的,智商高着呢!
这边贾赦与贾敬一商量,贾敬也赞同悄悄地办理:荣国府后头有一片房子,都是府里有些体面管事居所。这些人虽然也都置了私产,可是为了当差方便,大多时候还是住在这边,求的不过是主子找着能立时就到。
现在贾赦的人把那条街两边地堵,只许进不许出地守好了,贾赦才带着人直奔赖家的住处。至于贾敬,他那边已经让人把赖升捆住了,正打着问话呢。
就算只是下人住的房子,可是赖家还是占了两个套院,现在也不过是赖大两口子每日在这里歇脚,赖嬷嬷与他们的儿子闺女可都在自己的私宅里做老太太、少爷小姐呢。
听到门口反乱,赖大还与他婆娘抱怨:“如今这家里越发没有王法了,什么时候还乱轰轰的不得消停。等哪一日你与老太太回一回,还是得二太太管着家里才妥当。大太太哪里镇得住。”
他婆娘刚说一句:“这事我是插不上话的,还是得咱们家里老……”
一句话没说完,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好奴才,府里哪个主子当家管事,竟然得你赖家说了算了!好,好,好,日后竟不是你赖家做奴才,我这个做老爷的得给你请安才是!”
从天而降的赦大老爷,不光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刀子一样不能承受,就是那眼里的怒火,也让赖大与他婆娘身子一软,先跪了下去。
也是成精的人物,赖大一跪之间已经有些清明,眼里也不见了刚看到贾赦时的慌乱,一边磕了个头,直了身子道:“大老爷有什么事,只让小子们叫奴才一声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过来?”
赖大家的衣裳也不甚整齐,只跪在赖大身后遮掩。就听贾赦冷哼一声:“我哪里敢让人来叫大总管呢,只怕我打发来的小子们,不敢说是大总管不愿意动身,只说是无处寻呢。”说罢挥了挥手,外头已经又进来了十来个人,把这屋地下挤得满满当当。
以前还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赖大仗着自己老娘在老太太那里有体面,只把老太太与老太太偏心的小儿子做主子,对贾赦的话就有些阳奉阴违。好几次贾赦派人找他要吩咐事儿,他都让来找他的人说是没找到他。
可是从国公爷治丧开始,赖大已经悄悄地转变了自己的行事:这日后大老爷是注定要袭爵的人,当不当家再另说,可是现在已经不好再明着得罪。想着自己这些天并没有怠慢贾赦,赖大堆出一个笑脸:“大老爷说得是什么话,您是主子,只要您吩咐一声,奴才还有不办的道理?”
见贾赦身边已经有人擦了他家的椅子请贾赦上座,赖大转回身向着贾赦的方向跪直了身子: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只盼着自己的奴才机灵些,快些回去给自己老娘送信,求了老太太来救。
赖大家的也跟着转了身子,又挪腾着想把自己掩到赖大身后,跟着贾赦的人群里,不知道有谁嗤了一句:“还当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成?咱们老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一句话让赖大与他婆娘老脸臊得通红,偏听不出是哪个与自己家里有仇的说出来的,只想着等明日自己定要把跟着大老爷来的这些人都收拾一回,要不还以为自己这个大管家是个摆设呢。
贾赦也不与他废话,只对那些来的人道:“开始吧。”那些人分出两个看住了赖大夫妻,其余的人已经翻箱倒柜地搜捡起东西来。
这屋子虽然只是下人住的地方,可里面摆放的东西却也是赖家精心挑选的,好些都是在府里报了损却进了他们的腰包。总是劳动所得,赖大家的此时也不计较自己是不是衣衫不整了,膝行两步上前,直起脖子向着贾赦道:“大老爷这是做什么,怎么好不好地抄起我家来了?”
“你家?”贾赦一边看着那些人把抄捡上来的东西递到自己眼前,认出是府内之物,说出来的话里如有冰渣子一般:“你不过是个家生子,连人老爷我也打得卖得,什么时候我荣国府的地方成了你家?奴才不得有私产,你知不知道?!”
赖大家的就知道自己是让大老爷拿了话把儿:这处房子虽然府里分了他们住着,可是说起来仍是荣国府的产业,也就是贾赦这位家主的产业,还真不是她一介下仆能说是自己的。
赖大忙道:“大老爷说得虽然在理,可是老太太一向宽和,又是怜老惜贫的,赏了奴才老子娘体面,还望大老爷体谅一二。”
拿老太太压人?可是这奴才却不知道有今天这一出,可正是贾母的授意。贾赦心里暗爽,并不命跟着的人停下,只问赖大:“说说吧,听说你娘与你儿子闺女都不在这里,是去了哪里?敢是逃了?来人,去顺天府里走一趟,只说我家里出了逃奴!”
逃奴,那可是要挂影通辑下海捕文书的!赖大如何肯认了这个罪名,忙道:“并不敢逃,是老太太赏了奴才娘的恩典,给我那不成器的小子脱了籍。这才在外置了个小院子,奴才家里总不能占府里的便宜不是。奴才的娘不放心,这才过去跟着照应一二。”
好一张利嘴!不过贾母有言在先,可是说了没有给他们家小子办理脱籍呢。贾赦一面打量着手里的东西,正是一件原来在公库中不见的摆件,完整的前朝玉堂春。想想把这东西放下,拿起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的茶碗,搂头就冲着赖大扔去:
“不占府里的便宜,那这些是什么东西?难道老太太开了公中的库房,让你们挑的不成?还说你们家里的小子脱了籍,国公爷这么大的事情出来,你一个奴才不想着给府里报效,先给儿子脱籍,为的是什么?怎么府里主子一个也不知情?可是自己私下脱籍的?使了什么手段,谁是给你经手的,哪个官儿这样大胆收你的银子,还不给老爷我快说!”
一大篇话下来,贾赦自己很后悔刚才怎么就扔了茶碗,这嘴想润一下都没了家伙事儿。
赖大让贾赦问得哑口无言。他现在已经知道,大老爷此来定是得了老太太同意的:若是老太太不知情,这大老爷如何能知道他儿子还没有正经地办理脱籍手续?
赖大想明白的事情,他的婆娘也想得明白。可是现在不挣上一挣,自己家里两代人的心血可就成了泡影:“那是老太太应了我家婆婆的,听到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大老爷自来孝顺老太太,总不能连老太太的话都驳回。”
“顺口说笑的话多了去了,难道老太太件件都当成真的不成?即是没有凭据的事情,那就是逃奴了。来人,去把那三个逃奴给老子抓回来!”贾赦拿出自己混不吝的作派,让人去抓人。
真以为自己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他们家置下的私宅在哪儿了?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他从庄子里抽出来的人来的日子短,可是人多呀!早把这些管事的人家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赖大见大势已去,也不与贾赦争辩,只盼着自己的娘已经知道了信,此时去向老太太求救有成,能让自己一家逃出命来。至于银子,呵呵,只要他赖大还在府里,还怕没有银子?
只是想法很好,可是实现就没有那么容易。这边刚把东西堪堪抄捡完,那边赖嬷嬷与她的孙子孙女就已经让人给带了过来。那赖嬷嬷也是光棍的,对着贾赦就喊道:“大老爷就是看着奴婢不顺眼,只管回了老太太打发奴婢就是,何必要赶尽杀绝?”一时又要大哭什么子孙不成器,她要到国公爷灵前哭国公爷去。
这一番话可是让贾赦恶心得够呛:“你算个什么东西,哪儿来的脸面到国公爷灵前?那些老姨娘们还都只在自己院子里抄经呢!”
此言一出,赖嬷嬷就如让谁卡了脖子一样,哭声都哽住了。赖大与赖大家的更是臊得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贾赦也不与他们耽搁时间,只让人把赖家的人的嘴都堵了,找间柴房捆起来看住了。
收拾了赖大家的出门,贾赦才发现自己让人堵了街是多么正确的决定,那两边的人,已经快穿成串了:贾赦在赖大家的动静不小,奴仆住的地方能有多高墙?自是有机灵的,想着去给赖家通风报信卖好。也有心里有鬼的,想着把东西转移了,不想都让贾赦安排下的人给抓了个正着。
想通风的人贾赦没去理他,只带着人先从那些想转移财物的人家抄起——反正能转移财物的,怎么也是管事一流或是采买上的人,这些人家挨着抄过去,也不会冤枉了一家。
就算是带得人多,后来为了快些完事也顾不得分辨里面有没有那些奴才月钱攒下的,又把人分了好几拔,可是还是直忙到了大天亮,才算是把整个后街都查抄了个遍。
贾赦按与贾母先前商量好的,让人把这些财物都悄悄地先放到了贾赦自己的宅子里:这里面好些东西,已经让人家王家赔过了,不好再从自己家奴才家里拿回来。就算是现在王夫人的陪房都已经关了起来,可谁知道府里还有没有她安下的钉子呢。
看着贾赦拿回来的单子,贾母再是有了经验,还是不得不在心里暗骂原主识人不清,以宽仁之名养得好奴才。又见贾赦一脸的疲态,只让他先去歇歇,再商量日后如何行事。
贾赦已经又困又累,等不得这一声,脚已经要迈出屋子了,才想起还没与贾母道别,又转回身来冲着贾母行礼:“如此母亲先让人去看看东西,我先回去洗洗。”
贾母让他的行为逗得莞尔:“罢了,罢了,今天上午不用你在我这里打花狐哨,你只歇着便是。也让大太太给你好生熬些汤水。”
这边刚打发了贾赦,那边邢夫人已经急三火四地过来讨主意:“老太太,听说老爷昨夜里把采买的人都给打发了。现在厨房里可用的东西不多,你看?”
对上邢夫人这样的,贾母就有些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贾赦那里,只要把他架起来,好歹还能胃事。可是邢夫人却是完全没有办事能力。只是再没有能力,也得逼着她办才行:“这么一点小事,就值得你这样失了体统?不过是没有了菜蔬,实在不行就让人先出去订两桌席面。等你老爷歇过来了,自然会重新挑人上来。”
邢夫人发现老太太对她又有了意见,脸上就有些发讪:“也是我没经过,还不是得老太太多指点。”
好吧,还知道不好意思,贾母也不能让她太没面子,日后还得指望着她管家呢:“你也知道,这府里日后就只有你来当家,你不自己立起来,可让我怎么指点呢?也不用想着那些人是谁用出来的,只拿出你主子的款儿来就是。我还能为了奴才下你的脸面不成。”贾母说得是一点也不心虚。
邢夫人心下就暗自撇了下嘴,只是难得老太太肯说出日后由她管家的话,邢夫人又自己在心里把那嘴角抹平了:“是,老太太最是慈悲了。”
对这样的奉承,贾母是不认的:“本来我想着兴旺之家,大事化为小事才好,原来对这些奴才有些宽了。从你这里也该把这改一改才好。你也是在家里管过家的,府里也不过是比你娘家人多些,管家有道理还不是一样?”
邢夫人也就振奋了起来,贾母倒不怕她吝啬,只怕她的陪房们不晓事,再如王夫人的陪房一样,就又敲打了她一下:“只是你老爷刚收拾了奴才,你这个做太太的也不能给你老爷拖后腿,到时让你老爷发现你的奴才有什么不是,可别找我来哭。”
邢夫人刚才心里也不是没想着怎么在采买上安插自己的人——从王夫人屋子里抄出那么些好东西,着实让人眼热——也好就中自己打打偏手。现在让贾母说中心事,只好应下以图往后。现在还是快些准备中饭要紧。
此时贾琏等人也已经用过了早饭,正过来给贾母请安:知道贾赦所行之事,必是会在府里有些波动,贾母已经让三个孩子各自用饭了。
贾珠贾琏两个总是男孩,心思还没有那么细。可是元春不一样,她就发现今日送上来的早饭,不如往日丰盛。给贾母请完了安,元春只当是闲话一样:“祖母今日早饭用得可香?”
贾母眼神就暗了一下,她是不愿意把元春这话当成是要给谁上眼药的,不过后话还是得听上一听:在三个孩子里,她最防备的还就是元春,别看昨日两人已经谈过,只怕一时半会儿并不能把王夫人对元春的影响消除了。
因此贾母点头道:“我觉得还不错,比往日还多用了半碗。”
元春不知道贾母已经识破了她的小心思,顺着贾母的话道:“看来也不是只我一人觉得如此,老太太竟与我是一样的。我也觉得今日厨房送上来的,与往是不同呢。”
若是往日,贾母少不得问问她哪里不同,不过今日贾母要让她知道,现在这府里已经不是王夫人当家了:“可不就是不同。这一人有一个人的口味,换了主事儿的,这厨房的口味想是也换了。琏儿、珠儿,你们可都吃饱了?”
元春见贾母没有接她的话,已经暗自心惊,现在又听她问贾琏两个,少不得听听他们是个什么反应。就听贾琏道:“劳祖母惦记着,自是吃得饱。听说是有些采买的犯了事儿,让父亲给拿住了。想是过个一天半晌的也就好了。”
贾琏的话,即是回答了贾母的问话,还有向着元春解释的意思在里头,就是贾母听了也不由得点头——这还真是个机灵的,就是刚才与贾珠说话,也把她与元春的对话听了进去。难怪原著里让他处理荣国府的外务,并不全为了名正言顺。
贾母就点头道:“琏儿就得很是,你老子为了府里长远之际辛苦了,你这做儿子的是该体谅他。正如你所说,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儿。”
贾琏体谅贾赦奔波不易,也就是刚才想着借此生事的元春不体谅了。贾母此言一出,元春的小脸就是一红,就是贾珠也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不过总是自己的亲妹妹,贾珠那边向着老太太拱手道:“祖母请歇着,我去读书了。”
贾母也知贾珠之意,向着贾琏道:“琏儿,你看看你珠大哥哥,时时想着读书,不如你与他一起去,就是写几个大字也是好的。这字可是一个人的门面呢。对了,来人。”
芍药就应声道:“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贾母对她说:“去看看,我记着还有几本国公爷原来收着的字帖,拿出来给他们兄弟用。”
贾琏原还有些不愿意与贾珠一起写字,听说贾母让人给他们找字帖,也来了兴致:他可是知道的,老太太这里不会收那些大路货,定是名家法帖无疑。不管那字他写成什么样,可是好东西他可不想放过。
第140章
用两本名家字帖; 打发得贾琏同意先带着贾珠一起沿花园走一圈后,就一同回贾珠的房中练字,并且保证写完十篇大字才再出书房。
贾母身边; 又只剩下了元春一个。
这一次贾母没有如昨日一样,率先与元春说点什么。这让元春本就有些不安的心; 越加地忐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 元春就有些见汗了,她终究只是个半大孩子,总不如贾母这个人老成精的老太太。
“那元春也先回自己房里了。”元春要与贾母告退。
贾母并没有做出挽留之态,也假装没有看出来元春的眼眶越来越红。元春无法; 只好一步一步慢慢地退出了屋子。不一会儿; 红梅进来了,一边给贾母添了茶,一面道:“看着大姑娘是哭着回自己房里的,可用奴婢去劝劝?”
这些丫头都是原主一手□□出来的; 最是会察言观色,知道原主对这个孙女很是看重,这才有此一问。也是怕日后老太太想起; 或是元春真的因此憋屈出个什么病来,老太太不会认为自己有问题,却可以埋怨她们这些身边人不提醒。
就算是没有人当这一句两句的埋怨当回事; 可是老太太为了表明态度; 总会冷上自己几天。这老太太近身服侍的活计; 有多少人都盯着呢; 说不得那被冷的几天里,就有不开眼的小蹄子挤上来。以前也不是没有出过这样的事儿。
老太太这边只嗯了一声,仿佛自主一般:“唉,这人呀,还是得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才好。给别人上个眼药或是无事时说上两句闲话,说来是小孩子家家闹脾气,可是谁也不是谁的父母,怎么能一味地包容呢。”
红梅便知道自己去了大姑娘那里该说些什么了。待她要出屋的时候,又听老太太说道:“红梅,打发个人去史家看看侯爷有没有空,若是有空的话,请他什么时候过府来,与我说说话。”红梅应了一声。
出了屋子,先让人找二门外的传话,自己才向着大姑娘的屋子走去。一到大姑娘的房外,就发现姑娘的两个大丫头都在门外站着呢,不由好笑:“你们竟知道我来不成,好歹留个人在姑娘身边,怎么都出来迎人?若是姑娘要个茶水点心,一时叫不着人可怎么好?”
抱琴与她更熟惯些:“好姐姐,不是说笑的时候。也不知道大姑娘在老太太屋里得了什么不是,回来就把我们都打发出来了。若是姐姐知道,好歹与我说说,也让我明白明白不是。”
红梅一下子就正了面色:“小蹄子,怎么什么话都敢编排。老太太是大姑娘嫡亲的祖母,平日里最疼她不过。就是别人都有了不是,大姑娘也是没有不是的。”
“可是我们姑娘。。。。。。”另一个丫头抚琴也要说话。
红梅就不客气地现学现卖起来:“你们可别给大姑娘招祸。说来就算是平日姑娘待你们太宽了,让你们都忘记了自己的本份,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了不成?大姑娘在老太太那里,想起了国公爷才感怀的,你们不说劝着些,竟在这里瞎想什么。”
红梅的话音并未放低,所以屋内的元春早就将她的话听了个全。按说红梅能在老太太跟前服侍,还得老太太的心,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那就是有意让她听到这一番话的。想想那话里看不清身份地位的,想来不止是说自己的两个丫头。
“是谁在外头?”元春有些生气,一个丫头竟也要来嘲笑自己了吗:“想清静一会儿都不得消停。”
红梅听了也不恼,只在屋外扬声道:“大姑娘,是我来看大姑娘了。”
总是长辈房里的人,不好如自己的丫头一样对待。何况自己昨日也想过,日后只能依靠着老太太,更不能不给老太太跟前人脸面,元春只好道:“是姐姐来了,抱琴怎么不请红梅姐姐进屋里坐?”
红梅已经与抱琴两个一起进来了,面上恭敬地说道:“老太太看大姑娘走急,怕大姑娘这里有事,老人家不放心,非得让我来看一看。”
元春也就不好再挂了脸色,细声道:“劳老太太挂心了。并没有什么,不过是突然想起祖父来,觉得物是人非罢了。”
红梅似是没有发现元春所言与她自己刚才门外所说相合,在那里道:“也是大姑娘读的书多,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有道理。”又笑道:“看我来了,抱琴也不说把你们的好茶拿点子出来,小心下次老太太那里有了好东西,我可不告诉你了。”
抱琴看了元春一眼,见她们姑娘已经点头,带着抚琴一起出去了。红梅只做闲话地问起了元春这些日子可做了什么女红,又问起一日里读多长时间的书。这些也曾经是她这个贾母身边的丫头,往日里来替贾母问过的,元春并不觉得突兀,也都一一答过了。
红梅又道:“说来还有一桩事,怕是大姑娘以前竟没经过呢。”
元春让她一番闲话消去了些抵触,也就顺口问道:“咱们守着孝呢,还能有什么新鲜事儿不成?”若是贪图新鲜玩乐,可不是守孝之家该做的。
红梅也听出元春之意,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到底是大姑娘,这本份两个字是时时记在心里的。奴婢能有什么见识?不过是听老太太与大太太说话,说是府里采买的人落了不是,一时接替的人还没选出来,说不得中饭要从外面叫呢,才当新鲜来说与大姑娘听。倒让大姑娘笑话了。”
再听本份两字,元春的心下又是一紧,知道贾母这是让红梅来敲打自己呢。只是自己不过是觉得大伯母管家没有母亲管时有头绪,在自己家里竟是连这个也不能说了不成?她又不知道早饭是因采买不到位之故。
红梅也看出元春脸色不虞,对着元春也整了整脸色:“说来奴婢不过是年纪比大姑娘大上几岁,可是又不读书又不识字的,自是没有大姑娘的见识多。只是大姑娘,这一时说一时的话,奴婢还是知道的。”
元春心下就有些自哀起来,自从她出生,因是第三代里头一个女孩,生日又好,不光是王夫人,就是原主也对她寄予了不小的期望。平日里在府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让一个丫头敲打,若是原来少不得摆出脸子来,可是昨日老太太就已经说了自己的母亲已经犯了错,日后家里都是大伯母管家。现在若是再恼了老太太,那自己日子不是更得难过?
元春对红梅扯了下嘴角,可是那脸上的神色却看不得:“多谢姐姐提醒。”
红梅从小丫头一路爬到大丫头的位置上,也不是不会看脸色的人,对元春心中所想也有些数:“这是老太太看着大姑娘走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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