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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画风不一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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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模样依旧可怜,但好歹比之前好制住一些了。
  谢临云这么想着; 干脆装作是他娘,用冷硬一些的语气跟他说; 只要他乖乖休息; 她便不会随便打他。
  可阿九听了这话; 反应竟比普通受到惊吓时更大。
  “不……娘打我; 娘打我……”他眼神有些涣散; 显然不是清醒的状态,“娘打……我喜欢被娘打……”
  谢临云:“?!”
  听到这句喜欢被娘打,谢临云所有动作都停住了。
  什么情况?难道除了创伤后遗; 这孩子还被虐待出了斯德哥尔摩?
  这下她也顾不得尽量少掐他睡穴的原则了,只能眼疾手快地让他先睡下。
  待到了松江府,谢临云更是当机立断,半天都没有耽搁,置办了马车雇佣了车夫后,就直接启程往洞庭去了。
  因为省了所有可以省的时间来赶路,最终抵达岳阳城郊时,洞庭的深秋还未过去。
  谢临云在一片秋光之中,带着阿九上了船。
  时隔大半年,她再度回到这里。
  当初离开时想求到的结果她已经求到,虽然与她最初的期待彻底南辕北辙,但终究是了却了一桩可能会让她一辈子不得存进的大事。
  不过因为遇上阿九,这趟出门归来,她的心情也没有比离开时轻松多少。
  一入湖上岛,她便直奔西门父子的住处,打算让他给阿九看一看。
  虽然她知道不管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是斯德哥尔摩,都是偏心理疾病的犯愁,但西门大夫作为医者,应该会有比直接掐睡穴好一些的办法来让阿九镇定。
  岛上的人完全没想到,湖主出去一趟,竟还带了个小孩子回来,还是直接抱在怀里带上的岛。
  因为太过惊讶,穿过桃花林的时候,君山岛上的许多侍女甚至忘了要向她行礼,所幸谢临云也从来不是那种会计较礼节的主人。
  她抱着阿九,一路跑到西门父子的住处,发现那边正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西门大夫抱着手炉坐在一旁,而林朝英正指点西门吹雪的剑招。
  大半年不见,西门吹雪的剑术又有精进。
  他拜师于林朝英,但却没有尽学林朝英的出剑风格,练到如今,已是愈来愈有自成一派的趋势了。
  若是平时,谢临云肯定不会在这种关头上前打扰他们三人,定要等西门吹雪练完才行,但阿九近来犯病频率越来越高,一会儿醒来,很有可能又要折腾一番,实在是等不起太久。
  谢临云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前,跟他们三人打了招呼。
  这三人俱不知她今日回来,看到她抱着个小孩出现,皆愣了一番。
  愣过之后,是林朝英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湖主回来了,不知湖主怀中的是?”
  谢临云立刻把这趟出门的经历言简意赅地讲了一遍。
  洞庭都是自己人,西门大夫之后可能还要为阿九诊治,于是关于阿九的身世,她便也没瞒着,一概说了个明白。
  西门大夫闻言,果然立刻放下手炉起身道:“快把人带进屋去,外间风大。”
  进屋后,他又迅速为阿九诊了脉。
  “如何?”处了这么久,谢临云对这个孩子自然也有感情。
  “倒是没留下什么太大的内伤。”西门大夫说,“不过他的经脉似乎有点问题。”
  谢临云:“什么问题?”
  “湖主是高手,想必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小公子根骨奇绝,是个学武的奇才。”他解释,“按道理说,这样的奇才,奇经八脉总该比一般人更顺畅才是,他却不是。”
  “算了,容我再仔细探询一遍。”他到底没立刻下定论,不过还是很负责地说了自己的推测,“但依我看,他或许从小就被喂了一些令他将来不好习武的药。”
  谢临云万万没想到,无名和南王查到的真相,居然还不是阿九这些年来遭受的全部。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真的不容易。
  “倘若先生有办法帮一帮他——”
  后面许诺的话没有说出口,西门大夫就打断了她道:“湖主哪里话,湖主信任我,将这小公子带回来给我医治,我自当尽全力。”
  林朝英也帮腔:“是啊,你就别跟他客气了,当日要不是你,我可还在那阴冷潮湿的活死人墓里住着呢。”
  谢临云:“……”哦,所以他很感谢我让他遇到了你嘛?□□爱了!
  虽然在她走之前,这两人就已经很恩爱了,但相比现在这番亲密得完全部分你我之态,还是颇有差距的。
  谢临云看在眼里,既是感慨又是安慰。
  之后西门大夫在屋子里继续给阿九诊治,谢临云便干脆拉着林朝英到外间问:“说起来,你们俩的婚事,究竟定在什么时候?”
  林朝英方才与心爱之人“不分你我”时,尚是一派出尘仙女的清冷模样,现在被问了这么一句,立刻脸红起来,道:“既然湖主回来了,那最后的准备事宜,也可以操办起来了。”
  “至于具体日期,无总管上回给选了几个日子,但我们还没敲定呢。”
  谢临云:“无名选的?他倒是挺尽责。”
  话说到这,屋子里忽然传来阿九一声哭喊——“娘!”
  从水路换成陆路后,谢临云几乎一直在扮演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娘,现在听到这一声,下意识便冲了进去。
  一方面她担心阿九,另一方面,她也怕阿九犯起病来会冲撞了西门大夫,毕竟西门大夫不懂武功,身体也比一般人弱一些。
  结果一推门进去,体弱的大夫拿了金针,正聚精会神地往已然恢复安静的阿九身上扎。
  谢临云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她就这么站在帘子外,等西门大夫扎完最后一针,才抬手拨开帘子进去。
  “先生。”她唤了西门大夫一声,“你觉着这孩子……”
  “他真的被人喂过药。”西门大夫神情严肃,“但却不是为了限制他练武。”
  谢临云皱眉:“那是为了什么?”
  西门大夫:“是为了迷乱神智。”
  “湖主先前说,他在太平王府时,常被母亲毒打虐待,所以如今一受惊便会惊惶抽搐。”西门大夫道,“可湖主想过没有,您捡到他那么久,前头都好好的,为何后来被一个小姑娘轻轻一吓便有如此反应?”
  谢临云一怔,道:“我想过。”
  “但我以为这种刺激和惊吓,是偶然之间刺激到了他,因为发生得太突然了,所以后头才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原因之一。”西门大夫点了点头,又道:“但并不是最主要的。”
  据他诊断下来,阿九之所以后来越来越受不得刺激,其实是因为他早先被喂过的那种药。
  “湖主应该听说过,这江湖上有些杀手组织,会用□□来控制杀手。
  “这位小公子被喂的药,功效与其类似,不过毒的不是身体,是他的神智。
  “湖主带他从南海归来,这一路上他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也正是因为早前被喂过这种药了,只是刚遇上湖主时,药效可能被临时的解药压制着,所以看上去与一般孩童无异。”
  谢临云:“……”太平王妃是个疯子?!哪有人这么对自己儿子的?
  西门大夫犹在继续:“还有湖主提到的,他误将湖主认成他的母亲后,喊着要湖主打他,他喜欢被打,我本来想不通,但若是他真被喂了这个药,那便一切都能说通了。”
  神智不清的时候,一边被打,一边可能还要被母亲不停灌输“你喜欢被打”的观念,可不就成如今这样了?
  谢临云听得冷汗直冒,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才继续问道:“那若是照先生看,阿九这病,能治吗?”
  西门大夫皱眉道:“我尽力为他先配制解药,但这解药——”
  “您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这解药需要用到的一味药材,生在玉龙雪山之巅,百年才开一次花,世间仅此一株。”
  谢临云:“……”
  “上一次开花是什么时候?”她问。
  “三十年前。”西门大夫答,“不过它的花可以晒干了存留,干花亦可入药。”
  谢临云立刻听懂了:“也就是说,这天底下,还是有人能拿得出这花的?”
  “据我所知是。”
  “那我立刻让无名去打听,尽快把它找给你。”谢临云当机立断道。
  话放出去了,那自是立刻要做的。
  从西门父子那离开后,谢临云没有再犹豫,直接去找了无名。
  她也没解释太多,只问无名知不知道这天底下有哪几个人家能拿出这东西来。
  无名:“这您可真是问对人了,我恰好知道有一个人手里有。”
  谢临云:“谁?”
  “关中闫家,珠光宝气阁的老板,闫铁栅。”无名道。
  “能问他买吗?”谢临云还是想讲道理的。
  “何必问他买,我手上有他如何发家的把柄,随便说上一句,他肯定立刻乖乖奉上。”无名眯着眼,笑得格外狡猾。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才发现中间复制错了,本章发红包(。


第74章 归路03
  “如何发家的把柄?”谢临云惊了; “你连这都知道?难道你还在闫家潜伏过?”
  她本来想说难道你还视奸过珠光宝气阁的大老板; 但想到无名大概是不懂这个词的,便换了一个说法。
  无名摇摇头; 道:“我没去过闫家; 闫铁栅的武功; 还不足以让我花时间特地走一趟。”
  谢临云:“那是?”
  “我上过峨眉山。”无名解释,“当今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刚成名时; 号称刀剑皆绝,在蜀中毫无敌手; 我对他挺感兴趣; 便去瞧了一瞧。”
  “独孤一鹤?”谢临云愣了一下,“这人我倒是也见过,但他和闫铁栅有什么关系吗?”
  无名点头; 说那关系可大了去了。
  “独孤一鹤成名的时间与闫铁栅发家是同一年。”无名说,“而在此之前,这两人的名字从未在江湖上出现过。”
  从洞庭送信去山西; 怎么着也需要时间,所以无名这会儿卖个关子,谢临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甚至还跟着猜了一猜:“所以他们以前认识?”
  “不仅认识,还算得上是同僚。”无名笑道,“而且都换过名字。”
  “我那时听说了独孤一鹤使得一手好刀剑,内功在同龄人中也十分深厚,便在峨眉山的万佛顶上住了一段日子。
  “大概住了一个月,把他所有的招式都看过之后; 我就打算走了。不料在我离开前一晚,他忽然把路过蜀中的闫铁栅请上了峨眉山来。
  “两人为谈密事,特地屏退左右,一齐上了万佛顶,因为独孤一鹤最喜独自一人在这练功。”
  那两人以为万佛顶是个四下无人的安全之地,却没想过其实还藏了无名这双耳朵。
  所有的谈话内容,都被无名听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这两个人之所以从前没有任何人听说过,是因为他们本不是中原人,而是改头换姓之后才来的中原。
  独孤一鹤原名平独鹤,闫铁栅原名阎立本,俱是一个如今已覆灭的边陲小国出身,而且在国中地位身份十分超然。
  “那金鹏王朝虽没什么名气,但却十分富庶,当年王朝覆灭时,独孤一鹤与闫铁栅作为朝中重臣,答应了先带走一批国库财产,待将来时机成熟,再还给金鹏王朝的王室。”无名顿了顿,“正式因为手上有这批来自国库的财产,闫铁栅才能发迹发得如此之快。”
  谢临云:“可就算你知道这个,也未必就能威胁到闫铁栅啊。”
  “怎么不能?”无名挑眉,“他们当年分掉了金鹏王朝国库里的财产,本可以从此分道扬镳,他日再相逢只当从未见过,结果没隔两年就约了在万佛顶见面,就是因为他们发现金鹏王朝的王室想起了这事,正四处找他们呢。”
  谢临云:“所以他们是在商量对策?”
  无名点点头,而后又继续道:“不过他们两个当时想法不一样,独孤一鹤愿意把吃进嘴里的吐出来,闫铁栅却是不肯,所以最后不欢而散了。”
  也正因为他们是不欢而散,中间吵了很多句,提了很多当年往事,才叫同在万佛顶的无名理清了前因后果。
  “其实独孤一鹤的武功比闫铁栅高,倘若当年分这批财产的人只有他们俩,那他大可以杀了闫铁栅,再按他的想法去做。可惜不是,当年还有第三个人。”
  这第三个人,武功比独孤一鹤丝毫不差,敛财的本事也胜过闫铁栅。
  早在十几年前,便是这天下最有钱的一个人了。
  谢临云听到天下最有钱这个头衔,反应了片刻,猜道:“莫非是霍休?”
  无名说正是他。
  “虽然那晚他不在万佛顶,但闫铁栅说了,他与霍休早有约定,倘若独孤一鹤执意要改主意,要破坏他俩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安生日子。那峨眉派也别想安生。”
  话说到这,谢临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当初在洛阳的丐帮总坛,一群人坐在一处闲聊时,曾有好几人向独孤一鹤提起了峨眉派的弟子并加以称赞。
  看当时独孤一鹤的反应,他应当是很喜欢自己那几个徒弟,且十分在乎峨眉派的。
  正如霍休和闫铁栅最在意的是来到中原之后的基业财产一般,峨眉派掌门人独孤一鹤最在乎的,便是他一手扶起来的门派和徒弟。
  于是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
  “闫铁栅说这事他和霍休会商量着处理,肯定让金鹏王朝的人查不出来,至于独孤一鹤,他别管也别出声,安心当他的峨眉掌门就是了。”
  原委讲完,无名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活像是一只狡诈的狐狸。
  他缓了片刻才接着道:“我知道的江湖秘辛多了去了,他们仨这事,其实算不了什么大事。”
  “但闫铁栅这个人,你对他客气,他反而容易蹬鼻子上脸。凭湖主如今的江湖地位,想问他拿药材,他肯定会给,但他多半不会要湖主的钱,他会要一个人情。”
  天下第一的人情,那可比钱本身要值钱多了。
  金鹏王朝王室的人一天没死绝,他就一天没法安心睡觉,但有了谢临云的人情,他就不用担心将来走到绝路时无处可去。
  可要是那样,谢临云不就要跟金鹏王室的人作对?
  洞庭和金鹏王朝无冤无仇的,所以这人情绝不能给。
  “您是有恩必还的性子,与其将来卷进这些事里处处受掣肘,倒不如换个法子。”无名说,“如此一来,反而省事。”
  谢临云一开始听无名说可以用把柄来威胁,还当他只是当了自己的管家后养成了能省则省的习惯,现在听到他这么说,才明白过来。
  原来他主要是为了她将来不必前后为难。
  说实话,谢临云还颇有几分感动。
  “难为你想得这么多。”她说,“那这件事我交给你去办,应该没问题?”
  无名拍着胸口保证:“自是没问题,湖主放心罢。”
  当晚,无名就以谢临云的名义,给关中闫家送了一封信。
  这封信写得很简单也很直接,加起来三句话,第一句问好,第二句求药,第三句约珠光宝气阁的人来洞庭见面。
  但开头的敬启两字之前,无名写的名字却是“阎立本”。
  他相信闫铁栅是聪明人,看到这三个字,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果然,一个多月后,洞庭初雪之际,珠光宝气阁的人便到了。
  出乎谢临云和无名意料的是,来人竟是个看着双十未满的少年。
  少年自称是珠光宝气阁的总管,姓霍名天青。
  “霍?”谢临云听到这个姓,还以为和那个霍休有关系呢。
  “霍天青,天禽老人的老来子。”无名解释,“按理说,以他父亲的江湖地位,他怎么也不至于跑到珠光宝气阁当总管去。”
  谢临云:“或许是闫铁栅强迫他的呢,就跟我强迫你似的,然后当着当着就习惯了。”
  无名:“……”这个坑我决不能跳!
  他立刻开始表忠心,说自己没有被强迫,能留在洞庭,那是他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说正经的,这霍天青既然来了,应该有把药带来?”谢临云问,“虽然阿九现在有西门先生照顾着,问题不大,但他一日无法痊愈,我便一日放不下心来。”
  “带来了带来了。”无名知道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还多解释了几句,“我已亲自送到西门先生那去了。”
  “那就好。”谢临云放心了,又摆手道,“既如此,你就替我谢谢这位霍总管,顺便好好招待他一下,左右我们没跟闫铁栅撕破脸,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
  无名神色为难:“我原也如此打算,可这霍总管说,他想见湖主一面。”
  谢临云:“见我?”
  “是,他说他仰慕湖主风姿已久,这趟来洞庭,若不能见上湖主一面,未免太过可惜。”
  谢临云:“……”见都没见过,还仰慕已久?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纠结了片刻后,谢临云还是答应了去见霍天青一面。
  霍天青虽然尚未及冠,但行事十分稳健,入了洞庭这半日,一直十分守礼,无名在哪招待他,他也没有任何意见,就这么乖乖坐在那被招待,顺便奉上了他从关中带来的珍贵药材。
  他把诚意做足到如此地步,又说想见谢临云一面,那谢临云若是还拒绝,也不太合适。
  无名是在当初设争霸赛擂台的那片小岛接待的他,没让他上君山来。
  谢临云犹豫了一下,也主动乘船去了那。
  她连衣服都没换,还是起来后在雪中练完枪那一身,肩头被雪水浸湿了一大片,一路过去,下摆也深了许多。
  但她自己不在意这个,便也无所谓了。
  去到那边时,霍天青大概正在赏雪,临湖而立,一身青衣,挺拔风流,与他代表的“珠光宝气”这四个字完全不符。
  谢临云看了一眼,更加疑惑。
  可没等她疑惑,发现她过来的霍天青已经率先做出了表情。
  他看到谢临云出现,竟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黑屋又给我卡了,得了,又没全勤了,我去洗个脸冷静一下


第75章 归路04
  谢临云看霍天青一看到自己就愣在了那; 心中不由疑惑。
  她从船上下来; 走上霍天青此刻站的渡口竹台,主动打了个招呼道:“霍总管。”
  霍天青这才回神,他神情尴尬地回应:“……谢湖主。”
  谢临云觉得他这反应委实奇怪; 便直接问道:“无名跟我说,霍总管想见我一面; 不知所为何事?”
  霍天青沉默片刻,才道:“我代表大老板从关中来洞庭,自当拜见一下湖主再离开。”
  这倒也不是说不通,可他一见到自己就那么惊讶,这又是为什么?
  谢临云这么想着,干脆接着道:“除了这个呢?”
  霍天青一怔。
  她继续:“霍总管若是有话说; 那不妨直说,我这人不喜欢同人猜来猜去的; 这趟闫老板愿意雪中送炭,我当然也不会为难珠光宝气阁的人。”
  此话一出; 霍天青的表情又变了变。
  他垂眸思考了好一会儿; 才略有踌躇地开口道:“其实我想见湖主一面; 与大老板和珠光宝气阁没有关系。”
  显然这话还没说完; 于是谢临云便也没有打断; 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霍天青身为珠光宝气阁的总管; 在察言观色这一项上,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道行。
  他只用余光瞥了一眼谢临云的表情,就没有再停顿了。
  霍天青道:“我想见湖主; 是因为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前年上元,我在荆州偶然见过她一面,当时灯火阑珊,不过惊鸿一瞥。”他顿了顿,“只记得那人身后背着一杆红色的枪。”
  谢临云:“……”
  说实话,就算是没有最后那句红色的枪,光是前年上元和荆州,就足够叫谢临云反应过来了。
  霍天青还在继续:“当时人来人往,我与她隔了半条河,赶不过去,之后想在城中打听,也未能打听出来什么。”
  谢临云再度:“……”
  后面的事,不用霍天青说,谢临云也多少可以想象出来。
  无非是霍天青凭着对自己那杆枪的印象,在江湖上多番打听,最后发现他当时见到的人,最有可能就是洞庭湖主谢临云。
  谢临云不禁有点尴尬,但还是承认道:“前年上元,我的确在荆州。”
  霍天青闻言,抿唇道:“方才见湖主穿雾而来,我便已经确认这一点了。”
  “呃……”谢临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继续道,“那霍总管除了确认这件事,还有其他事吗?”
  霍天青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因为当年在荆州惊鸿一瞥,心心念念到今日,好不容易把人找到,还站到了对方面前,却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事实上,在谢临云乘船来见他之前,他甚至一直在暗自祈祷是自己猜错了,当年在荆州见到的月下美人并非洞庭湖主。
  因为如果真的是天下第一的洞庭湖主,那他区区一个珠光宝气阁总管,哪可能入她的眼?
  霍天青心中无比失落,偏偏还无法表现出来。
  他想了许久,最后只能把自己两年来的魂牵梦萦说得委婉再委婉。
  他说:“当日荆州一见,霍某一直无法忘怀,这趟来洞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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