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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主上追妻纪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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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佳说完这句话后,她们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沉默,让没有注视着她们的幸村以为她们已经结束了谈话,正当他打算开口询问是否该回房时,遥佳的声音却又再度响起:「说真的,Winnie,看样子,我们两个也应该接受这个世界了,这里…是我们必须度过余生的地方……」
「啊……」
没等雪野说些什么,遥佳便用着有些强硬的语气继续说道:「既然是这样,你确定妳不要好好和那个人表明妳的心意、试着争取自己的幸福吗?按照妳当初的说法,那个人其实并没有直接拒绝妳吧。」
听到她这么说,幸村愣了一下,随后便与回过头来的柳生对视,用着疑惑的眼神询问着和无月姊妹比较熟悉的他,只不过对方却也是一脸不解的样子、甚至还反过来想询问自己的模样,幸村也只能朝他摇了摇头,并且与他继续听着她们的对话。
「还是不了吧,会在和我闲聊时突然提及他喜欢的人,要不是代表他是真的很喜欢对方、不论何时都会想着对方,就是代表他早就发现了我的心意,所以才会想藉此婉转地拒绝我的,不管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是拒绝的意思,我也不好冒着成为第三者的可能厚着脸皮去告白吧。」说到这里,雪野原本那有些惆怅的语气忽然带了点俏皮,「最重要的是,人啊,是一种贪婪的生物,我若是告白了,一定会得寸进尺地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得到响应、希望到最后能够在一起,进而开始忌妒讨厌他所喜欢的人,那个样子…太丑陋了,I definitely don’t want to be a fungus!」
最后一句英文让幸村和柳生都一头雾水,但是却让遥佳轻笑了一声,「呵,《My Best Friend’s Wedding》。话说回来,看完那部电影后的最大心得不应该是在还有机会之前向心上人表达自己的心意吗,妳怎么只将重点放在那里?」
「不,」雪野十分认真地反驳道,「看完了那整部电影,我最大的心得是一定要找一个男同性恋当好朋友!」
这时遥佳又忍不住笑了,「挺不错的,听灰宫说过,我们学生会和网球部里都有许多人选的。」
「这我也听她说过。」
两个女孩子压抑的笑声让被隐射为有可能是同性恋的幸村和柳生有些哭笑不得,但却也让一直担心着的他们放心了下来,前者甚至站直了身,微微前倾越过后者的肩膀看向那两个人,随后,正掩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眼角却泛着泪光的雪野的模样映入了他的眼中。
很漂亮,就跟那时从睡梦中醒来又哭又笑时一样的漂亮……幸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的想法,而也是这样有些突兀的想法让他回过神来。
又在看了眼笑倒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一眼后,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柳生的肩膀,用嘴型向转过头来的他示意该回房了,然后便先一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通了一些烦心事的关系,自从那天以后,雪野和遥佳的精神都非常好,或许该说好到有些过头了,各种事上都表现得比在日本时还要活跃:像是在参访学校的数学课上,遥佳便在授课老师拿一个大学微积分题目作为课堂余兴、让班上学生试着思考时主动举手,并且用着极短的时间在黑板上写出全部的算式,顺带附上中文流的解说;像是在港式餐厅用餐的时候,雪野可以和跟从香港那被挖角来的厨师用粤语快速交谈,对上刚好从福州上来工作的员工也能用闽南话沟通无碍;像是在参观故宫和长城时,遥佳和雪野在聊天中谈及各个文物的历史,还正确到让一旁的导览员都误以为她们是土生土长且学习认真的中国学生……
她们两个的种种表现不仅让其他同学为感到惊叹,也对于同为被选上参加还外研习、但却对中文和中国文化那么不熟悉的事情觉得惭愧。
由于中国市集里的东西相对比较便宜,又有懂得中国多种方言的雪野能够帮忙讲价,所以在研习结束要搭乘回日本的飞机的时候,除了雪野和遥佳之外的人行李箱都装得满满的,连带队老师也一样,让一行人在登机前因为行李超重而卡在入口处将近半个小时,到最后还是雪野发挥出自己常做家事所培养出的收纳能力,将自己的东西放进遥佳的行李里、贡献出自己的行李箱才得以解决。
好不容易上了飞机后,早就历经整整十天满档行程的立海等人全都累了,在等待其他乘客上飞机的期间就前后跟空服员要了毯子和枕头,打算在飞机回到日本前好好补眠,连幸村等这些早已习惯每天大量练习的网球部员也不例外,尤其是幸村,从暑假就开始出现在的四肢麻痹症状在这几天发生得十分频繁,让原本还有些自欺欺人、用只是劳累过度来安抚有些不祥预感的自己的他无法再继续逃避,经过几个晚上的挣扎后,他终于决定在回日本后便到医院进行彻底的检查。
身体的疲劳,再加上不断做着心理建设的心累,让幸村忍不住在头靠上柔软的枕头时便忍不住阖上了眼睛。
就在他快进入浅眠时,突然听到了身旁传来了一声饱含着笑意的轻哼,让原本涌上的睡意突然退去了一些,双眼也跟着睁开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怎么了,柳?」
「没事,」扬着嘴角的柳轻摇着头,「只是觉得这趟研修结束后,谜题又多了一个,关于无月姊妹的。」
听到他这么说,幸村这才注意到他的笔记本上有着一行写着雪野和遥佳的名字,好奇地询问道:「她们两个身上有什么谜题吗?」
「也不能算是谜题吧,只是大家对于她们两人的优秀很是羡慕,进而开始思索她们到底是怎么在打工的同时维持几乎完美的成绩,应该是在日本长大的她们到底是怎么能讲得一口标准伦敦腔的英文……啊,原本关于神无月有单独列一出一条是为什么能擅长法文和德文,现在看来水无月也可以单独列出一条关于中国方言的了,还有,她们分别对于大学程度的中国文学和微积分很擅长的事也应该可以。」
被柳这么一说,幸村也被引起了兴趣和好奇心了,只不过因为刚才退去的睡意又再度恢复,他便只是笑着说道:「如果有调查出什么,记得告诉我。」
见到柳点头、并且又再将视线放回手上的本子上,幸村便又再度闭上了眼睛,而很快地便陷入了沉睡。
这一觉幸村睡得很沉,到了下飞机时还是靠着真田的叫唤他才醒来的。
看见自家好友睡眼惺忪的样子,身为老好人的真田便自动自发地提起他的行李,帮忙减少他的疲累。他朝真田投了个感谢的眼神,随后便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下了飞机。
如同上次到法国研修时一样,一下飞机后,他们便坐上学校一早就派来的校车回到了神奈川。知道这几天大家大概都累坏了,而且明天大家还要准时去上学,所以尽管离立海的放学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带队老师还是放大家回家休息。
在听到老师宣布原地解散后,幸村便跟真田等网球部成员前往最近的电车站,打算先回家放置行李,再跟自家父亲讨论看看到底该到哪家医院检查会比较合适,毕竟自家父亲虽然是在广告公司上班,但人脉却很广。
「幸村,」在等待电车的期间,真田一边将行李还给精神看起来已经好很多的幸村,一边开口询问道,「我跟莲二打算回学校一趟看看部里的训练状况,你要不要一起?」
努力压下想要答应的念头,幸村露出了一个饱含歉意的笑容,「不了,今天有些事,明天一早我就会过去的。」
听见他这么说,柳和柳生马上在心里祈祷自己能够撑过明天早上的训练,而仁王则是不怕死地用着八卦的语气询问道:「部长是要去约会吗?」
「不是喔,」幸村朝他灿烂一笑,「是要回去拟定属于仁王你的训练菜单,这几天我觉得你有点太松懈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幸村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眩而身形晃了一下,只不过真田等人都因为将目光放到装出大受打击样子的仁王身上而没注意到。
幸村微微晃了晃头,希望能够将这股不适消除,只不过却造成了反效果,原本只是一闪而逝的晕眩感开始慢慢扩大、眼前变成一片漆黑,没一会,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重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前倾。
尽管看不到,还保有意识的幸村不难想象自己摔到月台水泥地板上的模样,但出乎料的是,他却一直没有等待到疼痛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身体麻痹而连痛觉都暂时失去了吧……幸村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很狼狈。
「你们还在发什么愣?!快点叫救护车!」
「…啊……是!」
「幸村君,幸村君!」
听到有人的叫唤,幸村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却反效果地失去所有的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角很努力想要拆散女二和男主;最后发现自己是无法成功时
她向男主承认她所有计谋时说了句”I am the fungus”(我就是个霉菌)
所以这里雪野才会这么说
又;我超级喜欢里面的乔治!!
有个有气质和文学素养的Gay蜜最高!!
☆、追妻第二步 V
幸村是被一阵刺痛给惊醒了,而睁开眼睛、发现映入眼中的是一大片的白时,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送到医院的事情,毕竟对于自己在车站月台上昏倒的事他还有些印象。
深深呼了一口气后,他才侧过头去看向床边,并且看见了正在整理针筒等器具的护士、认真地说着话的真田,以及,满脸担忧的母亲和神色凝重的父亲。
看见他已经醒了,清美便马上坐到床边去询问他的状况,护士则是马上出去请医生过来,而为了不让幸村尴尬,真田趁着医生还没来前便告辞回去。
在医生的询问以及那专业和犀利的目光下,再加上在大事情上会变得十分严肃的父亲幸村一辉就在一旁,幸村只能老老实实地将先前四肢会有短暂麻痹以及昏倒前头昏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幸村一辉严厉地责备他的隐瞒,清美则是半气半担心,而医生秋山则是缓缓皱起眉头,在手上的病例纸上迅速了写下一些东西,随后便以保险起见为由,替幸村进行了简单的身体检测,又帮他安排了后天放射科的门诊后才让他回家。
因为担心他的状况,即便他再怎么坚持自己已经好很多了,幸村一辉和清美还是让他在隔天请假在家休养。
即便医生什么都没说,自家父母也安慰自己应该只是些小问题,但是幸村还是有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而且还是严重的问题,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劝说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
为了不让自己吓自己,留在家里的那一天幸村一直让自己保持忙碌,他先是花了一整个早上拟订了接下来的部里的行程,还帮几个有潜力的部员制定了训练菜单,然后用手机将计划传给了柳,而在那之后他便专心地待在房间里复习了一下因为研修而落下课程的进度范围,只有午餐和晚餐时才暂时休息。
他这样用功的行为让原本是让他请假在家好好休息的清美很是生气,一到晚上九点便用“再不上床睡觉明天就让你多请一天”威胁他尽早休息,让从懂事之后便自诩为乖孩子的他只能哭笑不得地早早收拾书包、换上睡衣上床就寝,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隔天就必须做检查,他希望让检查结果尽可能地好一点。
虽然比起待在家里幸村更想到学校上学和参加部活,但在走进立海、踏进教室的那一刻,他却有种无奈的感觉。
在他昏倒的时候,除了网球部的人外还有其他同样参加研修的同学在、目睹了他被送医的经过,而之后他又请假缺席一天,不难想象他昏倒的事在一天之内在校内被扩大宣传,所以一看见他出现,许多人便马上上前关心,有同班的、同年级的,甚至还有不同年级的,让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脱身前往网球部。
到了网球部,同样的情形却再度上演,只不过比较好一点的是,会对絮絮滔滔说着保重身体的只有真田,其他人在得到他一句没事便乖乖地回去练习。
由于不希望影响检查结果,幸村并没有换上运动服下场,只是待在场边进行指导与动作纠正,一直到上午部活时间结束。而因为先前研修落下了许多作业,所以课余时间和午休幸村都必须补齐作业,这也省得他再另外找事情转移注意力。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时间是在下午三点半,而清美则是跟幸村约好在四点过来开车载他到医院、陪他一起去看被安排在四点半的放射科门诊。
趁着这之间的半个小时,他又去了网球部一趟,和真田、柳交代待在角落球场角落,一边看着部员们的练习,一边讨论近期的训练计划。
在记录讨论内容记录到一半时,柳那握着笔的手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突兀地说道:「对了,幸村,听说水无月她……」
「水无月桑?」对于话题突然转移到雪野身上的事,幸村感到有些奇怪,「水无月桑怎么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真田和柳对视了一眼,随后后者便开口问道:「那个,幸村,对于前天你昏倒时候的事,你有印象吗?」
想起那时眼前突然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情形,幸村的脸色僵了僵,只不过很快就恢复原状,用着更不解的语气询问道:「没什么印象,怎么了吗……啊,我想起来了,隐约中好像听见有人说要替我叫救护车,是水无月桑吗?」
「不是,让我们赶快叫救护车的是神无月桑,」真田摇了摇头,「那时我们都因为看见你突然倒下而完全慌了神,要不是她的提醒,我们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反应过来。」
柳也马上补充道:「在那时接住你的才是水无月,后来柳生说了,如果不是她及时接住你的话,幸村你的手肘、肩膀、脸或是头部可能就会因此受伤。」
听到他这么说,幸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皱起眉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在他的记忆里,前天他和自家队友是在月台上往立海的方向,而雪野和遥佳则应该是在月台的另一边准备回家才是。
所以,又被水无月桑帮了一次了吗……即便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从月台另一边赶过来接住自己的,他的心里还是涌现出一股莫名且强烈的感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他才转向柳,「所以,你刚刚是想跟我说这件事?」
「不,是另一件,水无月那时为了接住你、双膝直接喀到了地上……」说到这里,柳忽然顿了顿,「当然,在送你到医院候我和柳生有询问她的状况,但她只说没事,只不过今天早上我们班的灰宫跟我们说,她无意间发现水无月的膝盖上有瘀青,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这个消息让幸村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雪野来班上找遥佳、在下课时间习惯待在座位上的遥佳却反常地离开教室好几次的事。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想起这已经是第二次连累雪野受伤,他有些不淡定了,想要立刻去找对方道谢和道歉,但是看出他心中想法的真田却马上补了一句:「今天好像超市有个特卖会,所以水无月桑一放学就离开学校了,而且现在离你跟伯母约的时间只剩五分钟了,幸村你还是等明天再去找她吧。」
他的提醒让幸村原本准备抬起的步伐顿了顿,他紧紧握了握拳,又缓缓地松开,然后才用着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这里…就麻烦你们了……」
「啊。」
看了眼正对自己点头的真田和柳、又再环视了眼在整个网球场上的部员后,幸村这才拿起放在长椅上的书包,转过身往校门的方向走去。
当他到校门的时候,清美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一边朝她打招呼,一边坐上了副驾驶座。
可能是为了减少他的紧张感,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清美不是询问他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就是和他分享他不在日本的那几天家里和自己工作上所发生的趣事,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到了医院,没等多久便轮到了幸村,而在他做完了一连串的检查、穿好衣服正打算跟清美回家时,一个别着神经内科牌子的护士突然出现在放射科的检查室,和他们母子说了句秋山医生请他和清美过去他的办公室、谈论关于幸村的病情。
听到“病情”两个字,幸村的身形晃了一下,而一旁的清美连忙凑到他的旁边轻拍了下他的背、朝他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随后便挽住他的一只手臂,陪着他跟着那位护士前往神经内科的区域走去。
三个人一到了秋山的办公室,那位护士便招呼着他们坐到正在办公桌上写东西的秋山的对面,而在将从放射科的医师那边拿来的数据放到秋山桌上后,她便退到了秋山的斜后方,等待之后秋山的指示。
将手边的文书工作告一段落后,秋山这才抬起头来,迅速地扫过一遍检查报告,然后看向双手紧握且面无表情的幸村,以及努力保持镇定的清美。
「照理来说,应该是在两天后放射科那边的报告出来后才跟你们面谈的,不过既然幸村夫人今天抽空过来了,而且先前的报告结果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正确的,所以便麻烦了幸村君和幸村夫人过来一趟。」说到这里,秋山便将先前就放在办公桌上的一份诊断报告推到他们母子俩面前。
幸村并没有拿起那份报告,而是利用自己那绝佳的视力俯视着其中的内容,尽管“类似格林…巴利综合症”这个词他完全没有头绪,但是后面那些关于四肢麻痹、抽搐,病发时可能会产生神经刺痛,病情严重时须透过手术治疗等叙述他还是看得懂的。
深深吸了口气后,幸村便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那早已邻近爆发的情绪平复下来。看见他的反应,一旁的清美则是拿过那份报告书,迅速地浏览了一遍,然后努力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质问,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询问道:「不好意思,秋山医生,这份报告的意思是…精市这孩子前天会昏倒就是因为这个病吗?」
「是的,」秋山点了点头,「而且按照幸村君先前的说法,在今年六月时他的身体就已经出现初期症状了,拖了四个月,再加上前天还毫无预兆的失去意识,我的建议是先用药物治疗半个月,若是没有任何改善的话,就马上进行化学疗程。」
他的话让清美因为惊吓而倒吸了一口气,而幸村则像是情绪超过了临界点、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反问道:「可是秋山医生刚才也说了吧,这个诊断只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正确的,要等到今天检查的结果出来才能真正的确定吧。」
听见他这么说,清美连忙小声斥责他的无礼,而秋山则因为习惯病人逃避现实而只是微笑挑眉,「也是,不过我还是打算替幸村君开一些抗生素的药物,还请幸村君这两天按时服用。等两天后报告出来时,我会再安排跟幸村君还有幸村先生、幸村夫人的面谈的。」
为了避免自家不省心且要强的孩子再说些什么话得罪未来的主治医生,清美立刻拉着幸村起身,压着他一起朝秋山鞠了一个躬,「非常感谢秋山医生,那之后的事就麻烦秋山医生了,我们现在就去领药。」
拉着幸村出了秋山的办公室后,清美便带着他拿着不久前护士塞给她的处方签前往取药处领药,又带着他走出医院前往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
在走到自家的车子旁边时,幸村忽然站定在原地,然后在自家母亲不解地注视下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用着干涩的声音说道:「妈妈,在回家之前,我想先四处走走,可以吗?」
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担心他情绪不稳定而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的清美其实是想拒绝的,可是在对上他那认真的眼神时,她只能选择吞下原本的话,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既然这样,那就去吧,记得在七点前回家,奶奶今天可是为你做了苹果咖哩呢。」
「好的,我知道了。」
见他点头之后,清美只能自己坐上了车,准备开车回家先告诉幸村一辉今天秋山所说的话,顺便跟他套好招、看看怎么能让幸村乖乖接受治疗。
目送着自家母亲离开后,幸村先是双手紧紧握了握拳,随后才抬起有些沉重地步伐。
由于只是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可能会劝说自己尽早接受治疗的父母,所以走出医院的大门后,幸村只是随意地找了个最近天桥走了上去,双手搭在栏杆上,一边吹着风、望着远方,一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着自己在那份检查报告上看到的内容。
幸村精市,已经逃避了四个多月了,现在…也该面对现实了……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完后,幸村忽然深深叹了口气,随后又情绪混乱地抬起手来扶上自己额。不对,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在他陷入这样矛盾的自我挣扎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走进了他的视线之内,并且停在了一家店的前面,跟着一群人在排队。
尽管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不适合去找人道谢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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