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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主上追妻纪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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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希望看见他露出那样的表情,更不希望看见上辈子在漫画里所看见的他那痛彻心扉的模样,所以在第二学期开始的学生会上,她拜托已经被她强行剧透的遥佳多多替网球部争取一些福利与经费;在冲绳的修学旅行上,她担起一部分真田这A组委员长的工作、让真田能够放心地陪幸村去大玩特玩;甚至,为了能够让幸村专心去排演他一手策画的戏剧,她接下他和柳的委托,替补了一个突然受伤的部员的工作,或者该说,全权接手了所有炒面的工作……
  对于她这样连续三天把自己累个半死、一回到家只能瘫在沙发上,连好好拿着汤匙和筷子吃晚餐都不能得自虐式行为遥佳简直气到不行,只不过在第一天时她便对她先斩后奏,即使晚上回来跟她道歉卖萌,第二天又准时到网球部报到,所以早就对自家好友的固执有着深度认识的遥佳便放弃劝说,只能在替她全身贴酸痛贴布时加重力道,然后在学生会工作时对前来送便当的小部员狠狠瞪眼,有一段时间对柳、柳生、真田以及其他时不时来学生会办公室的网球部部员都没有好脸色。
  遥佳的行为让雪野在感到无奈的同时,也觉得十分窝心,她知道遥佳是在担心自己,更多的是为自己抱不平,毕竟像她这样因为喜欢对方而愿意为对方付出所有、但却从不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意的标准男二行为也把她自己感动了一把,尽管,这最多只能算是自我满足。
  所幸,在决定出今年的海外研修的地点后,遥佳便停下了那有些幼稚的表达不满行为,让雪野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努力打起精神应付马上就要面临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对于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的她们来说,应该是个转折点。
  中国,是她和遥佳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在那里,她们有着许多回忆,有美好的、令人生气的、令人哀伤的。每次谈到上辈子的事,她们两个脸上总会浮现怀念与向往,甚至两人还相约好要存钱到中国去看看,所以,在知道能够去中国时,她们两个是兴奋的,只是,在兴奋、惊喜的同时,两个人还有点害怕,而那害怕与近乡情怯无关。
  她和遥佳很喜欢文学,对于平行世界也有些概念,而现在很明显网球王子世界的许多设定与她们所熟知的世界都不一样,她们不确定,这里的中国就是她们以往视为家的地方。
  她们开始分工查询关于中国的一切,从网络上,从书店买的旅游指南和地图,但却找不到她们两个先前就读的学校或者是以前常常聚会的地方,甚至是连她们上辈子住处的街道名称都找不到。
  这样的结果让她和遥佳脸上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凝重到让周遭的人都感受到她们失望的心情了,一个接一个过来询问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两人却都有口难言。
  再怎么说也看过各式各样网络小说,也曾经看过有主角穿越到其他世界试图寻找先前的家、但却失败的情节,雪野的失望心情比起遥佳的还要好得许多,所以负责安慰人的角色也就这么落到了她的身上,也让她原本放在幸村身上的注意力全部移到了遥佳的身上。
  抱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两人就这样跟着其他立海同学一起到达了中国,到达了立海在北京下榻的饭店。
  趁着大家都在整理行李的时候,她们两个便随手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她们被分到的房间角落,然后拿起在日本时就准备好的小背包,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快步到了饭店大厅。
  因为两人在中国的家分别在不同的方向,为了节省时间,一开始两人便说好要分开行动,所以到了大门门口,雪野便打算放开自家好友的手,只不过却在这个时候看见了她那紧皱的眉头。
  难得看见遇到什么事都一副游刃有余的遥佳露出这样无错的表情,雪野其实是很想拍照留念的,只不过最后还是改为抬起双手覆到她的脸上,用着认真的语气对她说道:「我家比较近,确定好之后就去找妳,可以吗?」
  遥佳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她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而确认她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后,雪野便放开了她,扶着她的肩帮她转过身,轻轻地在她的背部推了一下。
  在看到遥佳迈出第一步、并且继续往前走后,雪野这才跟着转过身,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她并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长的距离,但是在跑到离她上辈子的家最相近的地方、却找不到任何跟自己记忆中相符的景象的时候,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慢慢从心里蔓延到了全身。
  摇了摇头让自己稍微振作起来后,她不死心地向身旁的路人问路,一连问过好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一个居住在那里长达六十年的老婆婆,只不过他们却完全没有听过她说的路名,也从未见过她所描述的街景。到最后,心情混乱的她干脆说出上辈子自己和家人的名字,询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过这几个人,但同样没有人听说过。
  没有,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找不到了……这样的消息让她有种在寒冬里被人从头浇了一大桶冰水一样的寒意,双手也忍不住抓住自己的双臂不住地颤抖着,「怎么办,思嘉……」
  无意识说出自家好友的名字的那一刻,她也想起了遥佳,担心对方说不定也正遭受同样的感受,便顾不得沉浸在悲伤中,连忙转身往遥佳的家的方向跑去。
  途中她一直不敢停下,即便她遇上许多出来逛街、向她打招呼或者是请她帮忙充当翻译的立海同学,但是在听见一道熟悉的温柔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并且从眼角余光看见正站在屋檐下的幸村时,她本来正在奔跑的脚步却迟疑了一下。
  在这短短几秒里,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到现在正飘着绵绵细雨,雨势还有变大的迹象,而这也是幸村待在屋檐下的原因。
  挣扎个两秒后,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拿出自己因为遥佳而多放在自己包包里的折迭伞递给他,迅速地和他解释了几句之后便继续跑。
  又再跑了两条街后,她便找到了遥佳,而从对方就这么低着头愣愣地站在雨中的样子来看,她就知道对方如同她先前所担忧的那样,被与期望不同的现实给弄的心如刀割。她紧紧握拳、用痛觉让因为看见遥佳那样悲伤的样子给感染的自己提起精神,随后便快步走上前去。
  越来越接近遥佳,她才注意到柳生一直站在遥佳的身旁,不顾自己淋着雨也要替遥佳撑伞。
  虽然不知道柳生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现在的她也没有心情和余力去思考,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便从包包里拿出外套来替遥佳披上,一边拿出伞来替两人挡雨,一边用手帕替她擦拭着被雨打湿的头发。
  「我找不到了,怎么办?不管在哪里都找不到……」
  听见从恍惚中回过神的遥佳这么说,她感觉到自己的鼻子一酸,随后便伸手抱住她,悄声在她耳边说道:「没关系,我也一样,反正,就像先前一样,我们还有彼此,不是吗?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回去,好吗?」
  她不清楚遥佳是否有把她讲的话给听进去,但是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肩边点头,她便顺着她的意带着她回到饭店。
  回到饭店房间、关上门后,遥佳就像是有一条紧绷的神经断掉一样,慢慢靠着墙跌坐在地上,开始哭了起来,而看见她这个模样,本来一直在压抑自己的雪野忍不住伸手抱住她,跟着一起流泪,「对不起,思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说要来这个世界的话……」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抱哭泣,互相舔拭着对方心上的伤口,一直到两人都哭到流不出眼泪,累到连坐姿都维持不了,直接躺在了房间的地毯上。
  休息了会、让自己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后,雪野便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放水,然后去翻找遥佳的换洗衣物。
  等到热水放好后,她便又再度回到卧室,扶着遥佳进到浴室里,让她坐到浴缸边后便蹲在她面前说道:「好好洗个澡,这样妳会舒服一点。」
  见她点了点头后,雪野这才转过身准备离开,只不过在她打算关上门时,她突然听见她用着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Silly,会来这个世界不是妳的错……」
  因为遥佳的话,她的眼眶又红了,她微微嗯了一声便带上了门,然后拿着钥匙和钱包离开饭店去买姜汤。
  在两人都泡了个热水澡,喝了一碗加了许多姜和糖的热汤后,精神恢复了不少,在学姊们让她们一起提早到餐厅时也能够跟着出房间,用上一点餐,甚至陪着同学们聊到睡觉时间。
  由于和她们两个同房间的还有另外两个同年级的女生,所以在她们的房间关灯、那两个女生都睡着后,因为早上的事情而睡不着的雪野和遥佳便蹑手蹑脚离开房间,到走廊尽头那个小窗台去。
  感受着手中饮料罐所传来的热度,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随着话题的转换,雪野可以感觉到两人正渐渐忘记了今天所经历的悲伤,只不过,她也有一种感觉,若是要两人真正放下对过去的执念,遥佳的契机并不会是她,正如同自己的也不会是对方一样。
  在两人手中的饮料已经完全变冷,时间也到了凌晨两点时,两人这才缓缓起身准备回房,而在雪野打算拿钥匙开门时,遥佳忽然握住她的手,用着认真的语气悄声询问道:「为什么?为什么Winnie妳能够恢复的那么快?妳应该没有在逞强吧?」
  「没事,」她朝遥佳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只是有过经验所以才恢复得比较快,所以不要担心我,只要Kate好好的,我就会好好的。」
  她不知道遥佳是否相信自己的说词,因为她只回以她一个拥抱。
  之后的那几天,两人就像从未发生过那些事一样,只是以一个研修生的身分尽情地表现自己,在中国留下关于自己的一切的同时回味着在中国的生活。
  到了回日本的那一天,她和遥佳很有默契地起了个大早,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望着窗外直到早餐的时间,而乘上飞机后,她们两个也是紧紧握着手看着窗外,一直到窗外的景色被白云完全取代她们才收回眼神。
  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雪野和遥佳本来约定好要找家餐厅,好好吃上一顿来发泄和犒劳自己,只不过在要搭电车到市区的时候,却碰上了同样要搭电车的幸村等人,所幸,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学校,站的月台是相反的。
  由于被幸村和柳生撞上了自己狼狈的那一面,遥佳看了他们一眼后便专注在车站的广告牌上,而雪野则是在看见幸村的那一刻时回想起了待在中国第一个晚上时遥佳对她说的话,那句让她好好为自己争取的话。
  争取吗……
  偷偷地看着幸村的背影,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句话,只不过念了几次后,她便觉得这样偷偷幻想的自己十分好笑,只不过当她打算转过头、和遥佳一起默默倒数电车道的时间,却看见了幸村的背影晃了一下。
  想起先前在漫画上看见幸村昏倒的那一个画面,她便反射性地往他的方向走去,也因为这样,她才能够在他昏倒时及时地接住他。
  「幸村君,幸村君!」她试图叫醒他,只不过怀中的他却完全没有反应。
  这时跟着过来的遥佳也看到了这一幕,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对着愣在一旁的真田等人大声说道:「快点叫救护车啊!」
  就在他们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叫救护车、将幸村接过去背下车站等车子过来时,雪野只能紧紧握住遥佳的手,以免自己忍不住跟上去。
  从车站上看着幸村被救护车载走后,她这才放开遥佳的手,改为深深的叹息。
  「大餐吃不成了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遥佳的语气是肯定的。
  「对不起,Kate……」
  「没事,下次再吃也可以。」
  说完之后,两人就这么拿着行李走下月台,改为前往公车站。
  在公交车来之前,雪野就这么一直看着先前救护车离开的方向。
  “这双手,这双手,就连单纯地触摸你的脸颊也无法做到,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我该如何才能守护那道笑容?”
  原本,她以为有她一个人,就能够平复遥佳那因为失去亲人,失去了原本世界的悲伤,结果,除了与遥佳互舔伤口外,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原本,她以为有她的帮忙,幸村至少能够在发病之前好过一点,但是,看见他这阵子在一个人独处时常常面露深沉的表情,刚刚在昏倒时也是眉头紧皱的模样,让她有种她的那些事只是一种自我满足及安慰……
  神啊,为什么,她会如此无力,连她视为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无法守护呢?
  

☆、雪野番外

  “どうしてあなたのことを今になって愛しはじめてしまったのかな
  もう届かないと分かっているのに想いが溢れていくの”
  《シザ膝螗骸贰y初音ミク
  「来这边明明才短短一年多,为什么妳的自虐倾向会恶化得这么严重呢?!」
  看着遥佳一边用着痛心疾首的语气如此说道,一边用力地戳着自己的头,完全没闪避的雪野有些不平地在心里反驳道:我才没有,又诬赖我!!
  她承认,她有很多缺点,像是任性、固执、小心眼、幼稚、花痴、矛盾、容易心软、时常犯懒、偶尔偏激,在面对自己看不惯得事情时性格不够圆滑,还有着午睡、饭后喝茶这样被人形容像老人的习惯。
  她也承认,她有稍微自虐的倾向,那就是在紧张、难堪和害怕时会在自己手心或手臂上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甲痕,只不过她绝对不承认这样的倾向有加深的情况,而且最近除了在中国的研修以及幸村突然昏倒那天之外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出现这三种情绪的。
  因为她的想法几乎完全表现在脸上,让遥佳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里还没好气地说道:「宁愿给我买东西也不愿替自己添件大衣,当自己一个人就懒得煮饭但却因为我突然回来就决定开伙,明明就失恋了却每个星期单独给幸村送两次笔记兼补习两次……妳说妳这个不是自虐是什么?!」
  听到自家好友的数落,她原本鼓起的脸颊顿时泄了气,对自己小气但对家人、恋人或好友大方的人大有人在,也有许多负责伙食工作的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时选择简单的泡面或零食来打发一餐,但最后一点……好吧,她也承认在还没完全放下一份感情、却又在暗恋对象前乱晃的行为的确是自虐的行为,可是可是…她也没有其他选择啊!!
  以雪野对遥佳这十几年来的认识,若补习的事情真的交给遥佳去做的话,她最多只会将自己的笔记复印一份,然后托柳或者是柳生在探望幸村时带给他,只不过,她更可能只会将要补习的事情告知真田他们、让他们网球部自己去替自家部长补习。
  若是遥佳采用第一个方案的话,雪野可以确信她们两人的笔记对幸村来说有跟没有差不多;而若是遥佳选择第二个,她光是用想的也能知道学校里那些幸村的仰慕者以及忌妒遥佳的人会说的多难听……
  虽然她知道遥佳不会在意那些,但是她可不能容忍有人在背地里对自家好友评头论足,所以她也只能接下替幸村整理笔记的工作,至于给幸村的笔记为什么会那么整齐、条理分明,则是纯粹因为她的强迫症发作,无法容忍自己的笔记是乱的,还有一种只要看见自己记的满满的笔记本时就会产生的成就感。所以,她这才开始每周替幸村送笔记,顺便担起了讲解这样的售后服务。
  像这样每周两次的见面,最多只能说她白白浪费掉了半年多不跟幸村碰面、修复自己情伤的好机会,但是说自虐嘛,倒不至于,毕竟在抄笔记时她可没想着幸村,而是听着各式各样的音乐,偶尔遇上看不懂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解说的地方时还能跟遥佳一起讨论,顺便歪楼聊一聊以前初中在学到那些东西时的反应。
  补习时也是,她纯粹是拿出大学当家教时的态度来对待幸村;至于剩下的时间内,她则是努力将他视为一个病人,一个要强的病人。
  由于上辈子她的母亲从她小学六年级时便被诊断出得了癌症,并且在之后的六年里进入了化疗、恶化、化疗、稍微好转、扩散转移这样的循环,这期间,身为女儿的她慢慢学会该怎么样照顾病人,不论是生理或是心理上,而正巧,她母亲和幸村在要强这一点上十分相似。
  比较麻烦的,大概就是她因为时常出现在医院,让护理站的护士经常误会她和幸村的关系,一遍一遍地澄清自己和幸村只是朋友。尽管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感觉比听见别人说的杀伤力还要小一点,但是短期内说的太多次也让她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
  另外同样麻烦的,便是护士们让她去劝说幸村,让他多吃点东西增加营养、多出病房走走。
  好吧,在听见护士们一人一句数落着那所谓“自己的男朋友”的不是时,她这才知道幸村这个病患有多么不合格,但是,以她一个区区同年级同学的身份,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说到哪种程度才算恰当。到最后,毫无头绪的她只能去翻自己从中国带回来的书,试图找些可以用来当作鼓励话语的名句,然后将选中的句子传送给网络上专门制作客制化商品的店家,请他们将它放到她指定样式的书签上。
  她不知道这样到底有没有用,不过之后看见幸村能吃下一份套餐外加一小碗咖哩饭时,她顿时放心了许多,尽管她不确定这样的转变到底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还是她真的想通了,所以随后她便将注意力改为放到自己订制了另外两张书签上。
  那两张书签是她替自己还有遥佳订制的,上面用着漂亮的英文花式字体写着“Forever Friend”这样的字样,压花则是代表友谊长存的勿忘我以及满天星组合。
  虽然说从上辈子时两人就是好友,只不过从初中之后两人便开始就读不同的学校,平时也只能透过通信软件以及时不时相约吃饭来联络感情,而现在两人突然成为了比朋友更亲近的关系,让她变得更加重视、在乎遥佳这个朋友,更加依赖对方。
  她不确定到底是因为连续在对男性的暗恋中受挫而对男性产生畏惧,还是因为听太多大家说她和遥佳是一对的传言,让她有时候甚至还会想,一辈子不谈恋爱也没关系,反正只要有遥佳陪着自己就可以了。
  只是像是要告诉她这样的想法绝对不可能一样,过没几天的校际学生会会议上就出现了冰帝的学生会会长迹部缠着自家好友问东问西的事情。
  读过整部漫画、看过多篇冰帝同人小说、研究过三本官方公式集的她当然知道迹部到底是多好的交往甚至是结婚对象,只不过在看见他明明第一次见面便想将对方的身世调查彻底,还有些纠缠不休,让她忍不住给他一个差评,并且在迅速地护着遥佳离开时朝迹部做了一个鬼脸。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迹部之后表现得比较绅士一点、温柔一点,她说不定还会帮忙劝说遥佳考虑一下他,但是隔天迹部和铃木社长的到来却说明了一直以来是她搞错了剧本,那并不是一部一见钟情的少女浪漫剧,而是一部梗用到都不想看见的狗血剧。
  狗血!太狗血了!都哪个年代了,为什么还有父母会因为自家小孩的对象门不当户不对而反对两人结婚呢?!为什么还是有人会因为父母不同意自己和恋人结婚而选择私奔呢?!为什么还会为了赌气而放任自己的外孙女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到自己的另一个外孙发现才开始后悔、想将外孙女给接回去呢?!
  在听迹部代为叙述属于长辈们的那段过往时,雪野是这么在心里吐槽的,而他很确信遥佳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还没来的及让她在心里感叹两个人的心有灵犀,遥佳便朝她甩来一个控诉眼神。
  就这么多年认识的经验来看,她很清楚遥佳是在责问自己为什么给她设定出这样狗血的身世背景,所以她只能用眼神回复这样的背景设定跟她毫无关系,随后两人便同时想到导致这样结果的人:路西法!
  送走了迹部和铃木社长后,她和遥佳开始整理那些像是突然被塞入她们脑袋里的记忆,很快地,遥佳便发现自己多出的那份记忆里的确是跟迹部叙述的一模一样,而她则是试图在记忆中反复搜索,确认未来某一天不会出现亲戚来认亲后,完全放心下来的她便开始大笑了起来。
  听见她的笑声,本来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从天而降的亲人的遥佳停止了思考,皱着眉看向她,「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就是妳的身世啊,太狗血了吧!」
  本来并不是件好笑的事,但在看见遥佳瞬间黑掉的脸,雪野从原本的轻笑转为大笑,而被笑的对象像是恼羞成怒一般,迅速地扑到她的身上想要遮住她的嘴,两人便这样说笑打闹了起来。等到两人都笑累了、打累了,她们便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她们那狭小客厅的地板上,头对着头。
  「思嘉,」对着天花板,雪野突然收敛起笑容,改为用认真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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