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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少年时代]故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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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我挑眉：“们？”
姜娜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机收起来，似乎觉得李可这件事应该比玩手机还要能给她带来乐趣，她不打算卖关子：“是啊，在餐厅遇见的那次，我不是上了个厕所吗？一开始以为你肯定会跟过来，然后趁机教你做人的。但是没有想到你没有跟过来，邬童倒是跟过来了。”
“恩？”顾我想到了那次回去之后邬童似乎猜到了什么，伸脚又踢了踢姜娜的床：“你是不是跟他瞎说了什么？”
姜娜还击，狠狠的踹了一脚顾我的床：“我是讨厌你，可是胡说八道添油加醋不是我的做事风格。我就是实话实说了你和尹柯在初中的时候走的很近，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和尹柯在一起了。问他是不是和尹柯和好了，还有就是银鹰选秀赛那天你和尹柯一起走出校门的事情我和他说了啊。”
果然，他肯定是猜到了那天她早回家了，他估计也猜到了那天她早回家很有可能目睹了他母亲离家的场景。不过既然他没有问，顾我打死也不会说，也不会主动提起来。
“关于李可呢？你初中收了她的钱？”
姜娜思考了一下：“我那天听说你找人画画还出了钱，原本就是想把那几幅画抢到手搞搞破坏，后来听说你居然还出了钱，我就找人堵了那个帮你画画的女生，也就是李可。”
“哇，那她应该恨你啊。”顾我从床上跳起来：“你知不知道我特么因为你收她保护费这件事被她扒了，还挂在论坛上了。”
姜娜先是不相信，看着顾我愤怒的表情就知道顾我说的这件事肯定是真的：“你也有今天？”
“不对啊，她不可能把我们两个搞错的。是不是你当天说了什么让她误会的话，让她以为是我找人把钱抢回去的？”
姜娜似乎并没有把那次收李可钱的事情放在心上，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顾我咋舌，也很无奈。想着什么时候去学校抓一次李可问个清楚吧，重新躺回被窝。听见旁边有动静，顾我转头就看见打算关灯的姜娜：“你干嘛？”
“睡觉啊，当然要关灯。”
顾我不同意：“我怕你半夜爬起来杀人，不准关灯。”
“我还怕你趁我睡觉拍我裸照呢。”姜娜还是将灯关了，然后扔下一句怕死就自己开手电筒睡觉。
已经关了灯也看不见房间里另一个人的表情，顾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放心吧，我怕我拍的时候看见了还要花钱找人来给我压压惊呢。”
邬童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没有动静，看了看已经没有亮光从下面的门缝里透出来，猜测这两个人估计是已经关灯睡觉了，刚打算回自己房间就看见了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安周，他看见邬童倒也不是很意外。指了指门，很轻声的问道：“睡了？”
邬童点了点头，两个人转身就朝着房间走回去：“恩，关灯了。”
“应该不是两个人打架把房间的灯给砸坏了吧？”
听见安周的分析，邬童也很怀疑，但是他好像没有听见什么动静：“虽然和平相处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奇迹还是出现的。”
**
顾我身体不好，也就比其他人还要怕冷一些。乡下的早晨要比市区里还要冷一些，尤其是靠山的乡下。顾我从行李翻出了加绒的宽松长袖和风衣。而同宿舍的姜娜只穿了一件套头单穿的毛衣就够了。
班小松打着哈欠看着顾我过得严严实实的：“你也不用穿这么多吧？”
“入秋了。”顾我将外套裹紧了一些：“现在不保暖到老全身都是病。”
班小松略有一些嫌弃：“你这话说的怎么有一些陶老师的感觉？”
早饭还是在食堂吃的，粗茶淡饭的让顾我这种无辣不欢的人实在是不太吃得下，顾我没有怎么吃，偷偷跑去了小卖部，买了一桶泡面，坐在小卖部后面的小板凳上。
“你也觉得早饭难吃？”姜娜手里也拿着一桶已经泡好的泡面：“不对，我感觉你应该是没吃饱吧？”
“你管我？”顾我搅拌着泡面，没有去搭理姜娜。
小卖部的老板热心的送了两个人每人一根火腿，两个人笑着说了谢谢。老板热请的和两个人攀谈了起来，无非是问问她们来自哪个学校，为什么来这里，家里人是做什么的，学习成绩好不好，在市区的生活过的好不好和这里有什么不同。
顾我觉得食不言寝不语回答的也不是很多，姜娜倒是很有礼貌的回答着老板的每一个问题，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聊到一半，小卖部来了客人，老板便屁颠屁颠的跑回去招待新来的客人。
“一共多少钱？”
顾我吃面的手一顿，看着那个熟悉的声音。然后朝着里面望了望，一群穿着黄色棒球服的男生站满了狭小的小卖部。顾我抽了抽嘴角，虽然知道中加要来，但是真的见到了还是忍不住朝着他们扔一桶泡面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顾我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之后将目光收回来，然后挪了挪小板凳，远离门口这样除非是走到后门，不然里面的人不可能看见自己。顾我将最后一口汤喝下去之后，将垃圾扔进垃圾桶。
姜娜不知道怎么了，拿着泡面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目光空洞表情有一些难过，还真不像她会表现出来的状态。
“怎么了？”顾我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回过神来，似乎手里的泡面也是吃不下了，转头看了看店内：“是他……”
是他？
是谁啊？
顾我将自己认识的人名字都报了一遍：“……杜棠？”
姜娜还是没有反应，顾我有一些不敢相信，念出了那个名字：“难道是邢姗姗？”
“滚。”姜娜将泡面桶扔进垃圾桶里。
顾我回想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人的名字是她没有报过了，连邢姗姗的名字她都报了，姜娜还是没有承认。顾我抬眸又看了一遍，领头长者虎牙的男生将发票交给了邢姗姗，然后不知道和旁边一脸冷漠显然不想和他说话的杜棠讲这话，杜棠毫无反应的走开了。
“江狄？”
看着姜娜的表情还真的变了，顾我差点没把刚咽下去的泡面给吓出来。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是多么精妙的概括了人类在发展的历史进程上审美的改变。
两个人跟在中加后面，朝着棒球训练的地方走过去。顾我还不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会喜欢上江狄。
“我和他是因为一个朋友认识的。后来接触下来觉得他人还不错，胜负欲很强，其实讲话也很幽默。但是我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女生，他会和那个喜欢的女生吵架，或者是刁难她，因为那个女生有别的喜欢的人了。我在想拿我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机会？”姜娜讲的很平静，双手环臂，就样和顾我平肩走着。就像是好朋友在聊天一样，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对方脚步的频率。
姜娜的话有一些难懂也有一些简单，江狄喜欢的女生就是邢姗姗。可是江狄讲话幽默？人还不错？顾我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开口，但是不开口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憋不出想吐槽，可是要是说话了就破坏了两个人历史上头一次心平气和的对话了，最后顾我还是选择开了口：“你脑子有问题还是单纯眼瞎？”
“后来事实证明我脑子有问题也眼瞎。”
“恩？”看来后续更精彩啊。不过仔细一想她和她可不是好朋友。顾我赶忙又摇了摇头：“你还是别告诉了，搞得我们两个像是好朋友一样。我不听我不听。”
姜娜叹了一口气：“一开始觉得很孩子气，后来我鼓起勇气表了白。结果他居然说你也配？我呸，去他个魂——”
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略带失恋气息的表白变成了姜娜的吐槽，姜娜指了指她自己的脸：“我配不上他？现在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就是在垃圾场找东西，找的全是垃圾。”
☆、chapter68
班小松训练到一半中场休息的时候，看见了自己家的经理正在和一个女生站在一旁聊天，那个女生还是昨天晚上吵架的人，要不是双方家属拉着还要打架的关系，现在不知道怎么就聊天聊起来了。他赶忙跑到投手丘，扯了扯邬童的袖子：“你女朋友不会和姜娜打起来吧？”
邬童嫌弃的缩了缩手臂，将自己的袖子从班小松手里挣脱，看着尹柯的手势投了一个符合暗号的球：“那班小松你是打算去劝架然后被两个人打还是单纯被两个人打？”
班小松委屈的眨了眨眼睛：“能单纯围观吗？”
邬童刚想拒绝，看见安周指了指两个人所在的方向，然后挥了挥手里的棒球棍，示意他现在不能走开要麻烦邬童过去看了看。邬童将投球手套扔进收纳篮，班小松看着邬童要走进战场最中心，犹如瞬间有航母保驾护航了一样，放心大胆的跟了过去。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两个人之间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班小松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只听见顾我一句“没事的，人人都要出问题的时候。”姜娜目光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回了顾我一句：“你懂那种带着满满羞耻和悔恨然后恨不得自杀的感觉吗？”
自杀？
班小松不敢相信两个人居然在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姜娜看见邬童和班小松过来了，也没有打算在说什么。
“走了。”姜娜朝着顾我挥了挥手，然后朝着自己学校棒球队训练的场地走了过去。
顾我点了点头：“拜拜。”
“恩，拜拜。”
班小松目送着姜娜离开的背影：“你们的打架已经进化成为了不用拳脚变成内力和内力的比拼了吗？就是那种看似无形，但其实空气中流动着你们内力的较量？人一靠近就会死的那种。”
顾我：“神经？”
班小松还是不相信：“按照尹柯和邬童描述的你们两个的相处，不应该是充满腥风血雨的吗？”
顾我咋舌：“我昨天晚上都说了，我最近信佛信耶稣。”
“骗人，其实你信的是死神吧。”
顾我原本打算跟着邬童一起走回训练场地，班小松冷不丁吐槽了一句，原本转过一半的身立刻又转了回去，顾我站在原地朝着班小松招了招手：“你过来让我揍一顿。”
班小松做出防御姿势，退后了两步，看着顾我已经举起的拳头：“你再过来我就把邬童从你手里抢走？”
邬童瞥了他一眼，然后学着顾我的姿势：“恩？最近跟着尹柯胆子渐长啊。”
“是不是发现比起班小松，我还是很不错的啊？”顾我朝着旁边的人，一笑。然后为了显得自己更白痴一点还比了一个剪刀手。
班小松看着对面的人两对一，还有恩爱加成还利用他来秀了一波恩爱，委屈的嘟嘴：“坚强的我自抱自泣。”说完还做了一个拥抱自己的动作，然后拥着那个姿势一直走回了棒球场。
姜娜刚走到自己学校的棒球区域，看着顾我很自然和邬童进行了肢体检出，还有班小松看着两个人的时候那个嫌弃的表情，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姜娜在自己心里拨着小算盘。
**
中午食堂的饭菜顾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抱太大的期望，来吃饭的人还挺多的，但是距离近的，可以少走几步路的桌子就那么几张。一群人上午就训练的要死不活的，这种时候能少走几步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焦耳他们来的最早，也不知道怎么和姜娜学校棒球队的野区队员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一下子就坐满了，留下来顾我邬童尹柯还有班小松和姜娜安周六个孤寡老人重新组一桌。
男生负责去打饭，顾我和姜娜坐在面对面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她和姜娜似乎又回到了之前一见面就恨不得朝对方扔板凳的错觉。原本焦耳那一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好的不得了。渐渐的由于顾我和姜娜两个人蜜汁尴尬和强大的磁场排斥愣是让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
焦耳：“她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谭耀耀：“昨天晚上两个人不是还在食堂里吵过架吗？”
陆通：“漂亮的女生永远不喜欢比自己漂亮或者是和自己差不多漂亮的女生。”
一些知道内幕的男生，叹了一口气：“还有更精彩的。”
“她们如果只掀翻她们自己那桌是正常操作，如果是掀翻整个食堂也只是时间问题。”
“一会儿，大家各自注意生命安全。都买保险了吗？”
……
班小松选择了红烧肉，端着餐盘一转身才发现整个食堂极其的安静所有人的注视着顾我和姜娜那一桌。一些刚从外面训练完回来的人，似乎不认识她们两个，拿着餐盘问着旁边有没有人坐，还没有得到回答就被好心的路人给拉走了。
尹柯似乎不想和顾我她们坐一桌，但是班小松就想要近距离围观了：“尹柯，拜托了。”
“小松，如果你要坐过去，很有可能吃饭吃到一半餐盘配合着饭菜从你脑袋上方飞过。还有可能直接糊在你身上。”尹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班小松立刻拉住了尹柯：“我保护你。”
其实，班小松就是好奇。
顾我吃着午饭，抬头看见了对面的姜娜似乎在和安周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然和不会往她这边看了一次又一次。顾我的座位能看见门外，一抹黄色的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顾我用胳膊撞了撞邬童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凑到邬童耳边：“我和你说，姜娜居然喜欢过江狄。”
邬童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吃惊，似乎在考虑顾我说话的正确性，打量了一下对面正在和安周说话的姜娜，然后凑到顾我的耳边：“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嘴巴了？”
顾我这就不开心了：“我打赌她肯定也在和安周说我的坏话，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看我这边了。”
“好奇就去问问她是不是在说你坏话啊。”
顾我不在乎的摇了摇头：“随便她怎么说好了，肯定还是我说她的坏话比较多一点。”
另一边的姜娜给安周使了一个眼神：“我和你说，我猜顾我和邬童在一起了。就算没在一起，八字肯定要有一撇了。”
安周似乎不是很八卦这种事情：“别瞎说。”
姜娜原本打算就这样结束话题的，谁知道对面的顾我凑到了邬童耳边说了什么，邬童朝她看了一眼，两个人坐在那里窃窃私语。
姜娜：“我觉得他们两个肯定再说我坏话。”
安周：“……被迫害妄想症？”
班小松咬了一口红烧肉，怎么一桌上四个人，都是两个两个的再说悄悄话呢？他可是原本做好了必死的决心过来看现场直播的，但是两个女主播愣是没有一句话的交流。班小松悄悄的扯了扯尹柯的袖子：“你说他们四个怎么老说悄悄话？我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尹柯抽了抽嘴角，看着将手放在自己嘴边，企图压低自己说话声音的班小松：“那你干嘛要跟我说悄悄话？”
班小松一想也对，他为什么要特意压低自己声音呢？反正没说什么不能让别人听见的小秘密：“氛围代入感太强烈了。”
☆、chapter69
下午是棒球队之间的训练赛，顾我这种看不懂比赛的人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兴趣，撑着下巴坐在棒球场外的空地上，有不少别的学校的人过来围观，其中也包括中加。
杜棠走到她旁边，没有像她一样直接坐在地上，而是蹲着：“你也会来？”
“你管理的范围挺广泛的嘛。”顾我还是将目光落在棒球场上的投手丘，虽然她一点都看不懂。
“随口问问而已。”他改变了姿势，改成了和顾我一样坐在地上：“听说邬童也收到了美国俱乐部的邀请了？”
顾我无视了他的问题，看着站在那群黄色棒球服中间那个穿着好看的女生：“她不是说要去美国了吗？”
杜棠朝着她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她指的是邢姗姗：“你管理的范围也挺广泛的嘛？”
顾我转头瞪了他一眼，杜棠又带着询问的语气朝着她“啊”嘚瑟的笑了笑。顾我回了他一个微笑：“我也随口问问而已。”
“听说下个学期去，最近她好像的确去了美国的学校，估计只是去弄入学材料之类的吧。”
顾我不在乎的哦了一声，旁边的人似乎以为他回答了她的问题，她也会乖乖回答他之前提问的问题，似乎一样在等她开口。可是顾我的目光还是落在球场上，一点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听我哥说你们在一起了？”
顾我终于转头瞥了他一眼：“你哥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其实他哥什么都没有跟他说，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看着棒球场上的眼神是什么样子的。杜棠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要不要再开口了，耳边传来了脚步身，抬头，是一个长相和身材都很出挑的女生，她走到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我：“小卖部去不去？”
“你不认路啊？”顾我仰头看着她，原本想拒绝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不和杜棠多说什么了，选择和姜娜一起去小卖部：“走吧。”
她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跟着姜娜身后走远了。姜娜用余光看了看还在原地的杜棠：“我好心带你脱离苦海你口气还这么冲？”
顾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是打算去小卖部买一把四十米的大砍刀所以喊我帮你一起抬过去砍了江狄的呢？”
“你想象力这么惊天动地的吗？”
“不要强忍着夸我的冲动，我虚心接受。”顾我朝着她笑了笑，率先走进小卖部里，拿起货架上的袋装酸奶：“多少钱？”
“夸你？我呸，你心里没点数吗？还夸你呢？”姜娜指了指老板身后的香烟：“一包云烟。”
“你还抽烟啊？安周不管你？”顾我付完钱，嘴里叼着酸奶口齿也不是很清楚。
姜娜熟练的拆了香烟包装，然后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站在小卖部门口：“他又不是我男朋友管我干嘛？再说抽烟怎么了？你不是长这么大了也还在喝奶吗？不过喝啥补啥，多喝点，不然小心你男朋友嫌弃你的竹竿身材。”
顾我转头看了看旁边有没有小板凳，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毕竟初中三年下来了，她自问在了解姜娜这方面她不是排第一的，但是打死她的心至少比谁都强烈：“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校园暴力事件了，我要是那些施暴者遇见你这样的人，我都恨不得把你按死在臭水沟里。”
两个人并排往回走，姜娜手里的烟剩下的不多了，她抖了抖手里的烟灰，吐了一口烟圈。棒球场上的比赛似乎是要结束了，因为原本围在外面观赛的人已经换了一批人，顾我站在球场外，嘴里叼着酸奶袋也没有打算走到场内。姜娜已经将烟掐灭，但是身上的烟草味却没有散掉，中加似乎是下一场比赛的人和姜娜他们高中，中加的人已经进场，而月亮岛这边的人已经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了，顾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部表情收拾自己东西的邬童，姜娜倒是带了一丝笑意的看着那个看着邬童的邢姗姗，转头朝着顾我笑了笑：“需要我借你四十米的砍刀吗？”
“我是那种人？”
姜娜一点犹豫都不带的点了点头：“你真不冲上去？你初中的时候要是脾气也这么好我们两估计也不可能掐三年啊。”
顾我将酸奶袋子从嘴里拿出来，朝着旁边的人冷笑了一下：“得了吧，人家文文弱弱你三大五粗，人家弱不禁风你动如龙卷风，能一样对待？”
“你让你先跑三十九米。”姜娜指了指旁边的方向。
没有想到顾我真的打算走了，背对着她挥了挥手：“祝愿你的小竹马能帮你虐一虐你以前看上的人。”
“啊喂，能不提这件事情吗？”
顾我又原地退后了两步走到了姜娜的旁边：“万一什么时候忍不住动手了，喊我来给你加油。”
“你和他也有过节？”
顾我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他嘴巴有多遭人讨厌你也是深有体会的，记得喊上我，我给你开光环辅助你。”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邬童发了的信息。
**
陶西在给大家分析着刚结束的比赛的一些失误和解决的办法，已经一些他自己的心得和经验。邬童其他人都站在陶西的面前，就邬童潇洒的跟个大爷一样坐在陶西旁边。不过陶西也没有说他什么，毕竟刚才比赛的失误都是别人犯的，他的发挥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稳定性以及水平。陶西简单的分析完之后就和带着安谧一起去逛逛乡下的风景留下一句下场比赛开始就回来的留言。
班小松：“邬童你好歹你也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嘛？”
邬童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分一下锅吧，我直接的得分和助攻占了我们总得分的百分之六十五。”
班小松委屈，可是也不好说什么：“真是膨胀。”
其他人各自坐在休息椅上，等到中加比完他们还有一场训练赛。大家都坐在休息椅上休息回复体力，话题还是围绕着上一场的棒球比赛，渐渐的又不知道怎么聊到了别的学校的经理上了。
焦耳：“你们觉得我们这次集训哪家的经理最好看？”
谭耀耀：“我觉得还是中加的邢姗姗最好看。”
陆通一副你这么这群俗人，就我最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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