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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哈利和特瑞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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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吼吼，耍木棍猴子，这里！”特瑞西落在距离巨怪不足两米的地方高喊。
“看这里臭东西！”罗恩也在一边抓着一块石头猛砸门板吸引巨怪的注意。
失去视力的巨怪被特瑞西、罗恩吸引着一步步走向吊灯。巨怪的木棒虽然很有杀伤力，但是巨怪本身行动迟缓，施了轻身咒的两人总能有惊无险地避开它的攻击。
“哈利——”看见巨怪到达预定位置，特瑞西高声示意。
不用他示意哈利已经行动：“——四分五裂！”准备好多时的魔咒精准无误地击中吊灯的连接杆，发出金石撞击般的声音，吊灯剧烈震动，但是——没落下来！
“啊？”特瑞西愣了一下，等他回神巨怪的木棒迎面而来，在即将击中他的时候，罗恩一步跃过来，搂住他翻滚开去，巨怪的木棒落在特瑞西刚刚站过的地方，砸出一个大坑。
“哇噢，谢谢。”特瑞西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罗恩得意地笑：“这是回报你在南塔密室里救我那次。”
两人搭把手爬起来，继续引诱巨怪原地打转。一边的哈利也没停止，他一次次不停地用粉碎咒轰击那根细细的连接杆，连接杆缓慢地松开。
“见鬼。”哈利喘口气擦擦汗。
“哈利，你快点！”特瑞西催促。
“就好了！”哈利深吸一口气，举起酸痛的手，“——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在同一时刻，一道同样的魔咒从哈利身后发出。两道红光同时击中灯杆，灯杆应声而断。
“嘭——”巨大的吊灯狠狠砸在巨怪头上，然后落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大坑，彻底终结了它的宿命。巨怪晕晕乎乎地原地打了半圈，轰然倒地。
所有人长长地出一口气。哈利看向身后，赫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洗手池下爬了出来。她脸色依然惨白得像个死人，整个人抖个不停，正是她发出了第二道粉碎咒。
“嘿，那一下真准！”哈利对赫敏竖起拇指。
“谢。”赫敏苍白颤抖的嘴唇吐出一个变调的单音。
“哈利，你真慢。”特瑞西抱怨着走过来。
“我起码丢了一打粉碎咒在上面！谁知道这个见鬼的吊灯怎么搞的。”哈利耸肩。
“是防护咒，”赫敏说，她总算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霍格沃茨的吊灯都施了防掉落的咒语。”
“你们一定要这个时候聊天吗？”罗恩站在巨怪旁边，用衣袖捂住鼻子，踢踢它的头，确定它已经没有意识了，“我们想个办法出去吧，这儿好臭！”
轰——
罗恩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墙轰然倒塌，怒火冲天的麦格教授、面色阴冷的斯内普教授和面如土色的奇洛教授。
“哈，现在倒是能出去了。”特瑞西小声说。
“见鬼，罗恩的乌鸦嘴！”哈利说。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麦格教授怒不可遏，逮着四个捣蛋的小巫师，其中三个是自己学院的，这事儿搁哪个教授身上都得发火。“你们为什么没有跟级长回到宿舍里？”
罗恩站得最靠近门，几乎一人独自承受麦格教授的满腔怒火，后悔自己没早撤到后方去。斯内普教授用逼人的目光迅速剜了哈利、特瑞西一眼，走到罗恩身边，弯下腰查看巨怪，罗恩更是吓得肌肉扯得骨头嘎吱作响，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原地消失。奇洛教授只往巨怪看了一眼，就发出了一生无力地抽泣，坐在一个抽水马桶上，紧紧攥住自己的胸口，看起来和一开始赫敏的惊吓程度不相上下。
“请别——麦格教授，他们是在找我。”最后面传来一个低低地声音，所有人都回头看着赫敏。赫敏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又说，“我来找巨怪，因为我——我以为我可以独自对付它。我在书上读到过它们，以为对他们很了解。”
特瑞西只是觉得赫敏太有义气了，哈利和罗恩却大为吃惊。赫敏，那个从来都用下巴看他们的赫敏、张口闭口说他们违反校规丢格兰芬多脸的赫敏、最遵守校规最会讨好教授的赫敏，竟然为了他们向教授撒谎，掩护他们违反校规？
“如果他们没找到我，我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哈利、罗恩、特瑞西来的时候，巨怪正想一口吞掉我。”赫敏一口气说完，哈利第一次觉得有人说谎的水平可以和特瑞不相上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噢——如果是这样……”麦格教授注视着他们，三个男孩坦然地接受麦格教授的审视，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似乎刚刚赫敏说的就是铁铮铮地事实。赫敏倒是红着脸垂着头，不过只让人理解为她在为她的行为感到羞愧。
麦格教授紧绷的表情渐渐松懈——要说哈利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宠儿，那麦格教授的宠儿无疑就是赫敏了。“格兰杰小姐，你这个傻姑娘，你怎么能认为你一个小女孩可以对付如山般的巨怪呢？”麦格教授沉吟道，“既然这样，格兰杰小姐，因为这件事格兰芬多要被扣去五分。如果你们没有受伤，最好赶快回宿舍，各个学院正在自己的公共活动室享用万圣节晚宴。”
过关！四个人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扣点分而已，还好说，反正哈利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另外，”四个小巫师听着这话汗毛立刻又竖了起来，“我仍然要说，你们走运，”麦格教授对着三个男孩说，“没有几个一年级生可以同一个成年巨怪展开较量的，你们每人为各自的学院赢得五分。你们可以走了。”
四人如蒙大赦，迅速窜出去。
“布鲁克先生，”斯内普教授面色阴沉地补充，“不要忘记你的禁闭。”
“是的，教授。”特瑞西哭丧着脸说。
似乎觉得他们的惩罚太轻了，斯内普教授意犹未尽地逼视每一个路过他身边的小巫师。麦格教授似乎对斯内普教授的“加罚”略有不满，但是特瑞西不是她的学院的，她终究没说什么。
四人几乎是抱头鼠窜地跑出了那个被毁得差不多的女厕所，他们一溜小跑直到闻不到巨怪身上的臭味了，哈利、罗恩才停下来，围着特瑞西表达他们廉价的同情。
“啊，特瑞，你太不走运了。”哈利说。
“你什么时候又惹上那个老家伙的禁闭的？”罗恩打趣。
“别提了。”特瑞西推开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你不怕吗？”一直沉默的赫敏突然问。
“当然怕，但是已经被罚关禁闭了能有什么办法？”特瑞西摊摊手。
“我说的是巨怪！”赫敏强调。
“噢，那个啊，”特瑞西挠头，看看哈利、罗恩，“你们怕吗？”
“不怕。”哈利干脆地说。
“不怕！”罗恩心虚地说，又补充，“好吧，一开始有点怕，你们来了就不怕了。”
“为什么？你明明吓得和我一起躲墙角的发抖。”赫敏直看着罗恩。
“嘿，我没发抖！”罗恩不满地说，哈利和特瑞西一起嘲笑他，他的脸立刻红了。
“为什么？”赫敏不停地追问。
“你后来不也不怕了吗？”哈利说，“那个粉碎咒很准啊。”
赫敏愣了一下，说：“其实还是怕的，不过……”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女人，不论什么年纪，你都搞不到她们脑袋里想什么。”特瑞西小声和哈利咬耳朵，哈利深深地表示认同。
“不论如何，谢谢你们救了我。”赫敏说，然后转头看着罗恩，“还有你独自来找我，谢谢。”
“这没什么。”被她这么郑重一说，罗恩倒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应该道歉，你知道，我下午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不，你说得对，我确实傲慢、目中无人，像个噩梦。”
“不是，你，你给学院加了分，我们都知道的……”
“嘿嘿，你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吗？”特瑞西夸张地抖落手上的鸡皮疙瘩。
“大家好，这里是深夜感情频道，今天谈论的话题是相互吹捧的艺术。”哈利怪声道。
“好啦，你们！”罗恩脸已经熟透了。
赫敏终于露出了今晚上的第一个微笑：“我以为你们鲁莽自大，只会吹牛，但其实你们比我强多了。”
“你直接说他们脑袋少根筋不就对了。”罗恩终于找到反击的机会。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们少根筋一样！”哈利坏笑着着逼近罗恩。
“鲁莽自大不一定，只会吹牛的一定是罗恩！”特瑞西说着，从另一边包夹罗恩。
“你们干嘛，别动手啊！”罗恩开始抵挡。
三人你追我打，最后勾肩搭背地唱起了海盗歌。等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学院，还享受了一顿还不错的万圣节晚宴。等哈利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才觉察出来身上多了几处青紫，应该是被巨怪砸飞的乱石块儿弄的。还不容易放一次假，他们却弄得比平时上课更累更惨。哈利忍着浑身酸痛入睡，朦胧中模糊地盘算着明天去问特瑞西要点跌打损伤药，然后好好和他说叨一下斯内普的事。
☆、赫敏的态度
万圣节之后，罗恩又一次把三人大战巨怪的经历添油加醋的大大传扬。哈利觉得他在霍格沃茨再想避开众人的眼睛做点什么事，基本上都是天方夜谭了。因为他每天会去秘密基地练习魔咒，身后小尾巴不断连带冷清的南塔也开始热闹起来，似乎大家都不想错过大难不死的男孩的下一次冒险。
不过哈利倒也不在乎了，万圣节之后第二天，他接到了魔法部的回执，他的探监申请被拒绝了，因为“布莱克已经毫无人性和理智，任何探望都是危险的”。哈利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查出当年的事，当年的劫道四人组，死了两个，一个在阿兹卡班，还有一个自从战争结束后就失踪了。特瑞西对魔法部的回执嗤之以鼻，他想出了一个新招，他问海格要了一张劫道四人组的老照片，剪下了里面的莱姆斯卢平——劫道四人组里唯一的幸存者——的头像，用万圣节卖生发水的钱，在预言家日报上登了一个寻人广告，希望卢平看到广告后回信给他，因为“詹姆森（jameson，来源于James，含义是“詹姆之子”）需要他的帮助”。
哈利不知道这条广告能不能起作用，特瑞西一开始觉得信心十足，等了一个多月没有回音之后，他终于也认识到这不是一个高明的主意，不过他竟然真的开始多方搜集起阿兹卡班的消息来，自己订了一份《预言家日报》和《每日巫师》，邮购了不少关于阿兹卡班的书，哈利觉得他说要闯阿兹卡班，还真不是说着玩的。但是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兹卡班不是禁林，想去就能去的。特瑞西一直劝他放宽心，多练练高级魔咒，等他做好去阿兹卡班的准备时，他们至少能保证自己活着逃出来。哈利模糊感到特瑞西正在定制一个阿兹卡班计划，只要他觉得准备充分了，就一定会实施。不过眼下他还能做什么呢？小天狼星布莱克已经在阿兹卡班呆了这么多年，哈利只能祈祷在他们找到方法去看他之前，他还有理智。
赫敏现在对他们的态度是有所改善，不过也仅仅是偶尔和罗恩下两盘棋、不会再公开拆他们的台。她似乎对加入他们的集体活动并不怎么感兴趣，一起吃饭的时候，只要他们要谈论起这些冒险计划之类的，她就会转开话题，或者干脆不理两人转而和周围的人聊天。哈利猜想她是不打算加入他们的冒险行动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遗憾，如果有人和他一起面对过十二英尺高的巨怪，表现出非凡的勇气，他是很愿意再和这个人合作的。不过赫敏的脾气他也实在有些吃不消，她不加入似乎也不是一件很坏的事。而且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企图窃取魔法石的黑巫师，禁林之行让哈利、特瑞西都觉得在真正的危险面前，自己的实力太弱，不堪一击。如果他们还要再次面对禁林里的那个黑巫师，他们情愿多练练魔咒，而不是在他面前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儿。特瑞西对简单魔咒融合的研究进展缓慢，但是好歹也有了一点眉目，现在这个项目是他们练习的主要内容，两人都隐约感到，如果他们不能在魔力强度上战胜成年巫师，那么至少他们要掌握比成年巫师更好的技巧，才能与之一搏。
时间慢慢临近圣诞节，又一个下午，特瑞西有课要上，哈利尝试独自练习无声变形术，不过一下午几乎没有什么进展。他搓着手从秘密基地往宿舍走。天气越来越冷，在南塔背后的空地练习一下午，手指头都没知觉了。哈利怀疑要是在这么下去，今年圣诞节他就要用十根胡萝卜拆礼物了。看来保暖咒的练习可以提上日程了。他曾经提议特瑞转战别处，但是特瑞认为“武林高手（中文）”都要在大自然严酷的洗礼下锤炼而成，坚持冒着冷风练习。哈利有时候觉得特瑞西傻里傻气的，还认死理，不过他也只好忍受他时不时的馊主意，没办法，谁叫他们是好朋友呢？
哈利回到暖和的公共休息室，不出意外地火炉旁地最佳取暖位置被占据了。一群人围着罗恩，听他唾沫横飞，像说脱口秀一样一遍又一遍重复他用吊灯砸巨怪的故事。
“嘿，哈利，你也来听吗？”莫西注意到哈利走进来，热情招呼。
“不了，谢谢。”哈利恹恹地挥挥手，心说我干嘛去听罗恩超能力爆发，一人力抗巨怪，拯救他们三个小命的故事。
“哈利。”在哈利快要上楼的时候，赫敏从人群里挤过来拉住他：“我有事问你。”
“你问吧。”哈利无精打采地说。他其实不太想回答问题，他只想躺在他温暖的柔软的大床上睡到天荒地老。
“这里不方便，跟我来。”赫敏一把拉着哈利往外走。
“嘿，去哪儿？”哈利不满地问。但是赫敏只顾拉着他走，也不回答，哈利试着挣了挣，赫敏手劲儿还不小，哈利只好随她去了。但是越走哈利越觉得不太对，直到赫敏停在一道门前：“我们进去说。”
“什么？！”哈利目瞪口呆，紧张地看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说，“这是可女生厕所！”
“对，这是桃金娘的厕所，早就废弃不用了。”赫敏坦然道，“我听你和罗恩这几天不是一直在说什么换秘密基地的事情吗？这儿就够秘密的，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换成这里？！”哈利惊恐地退了一步，“不，这太可怕了！别人会怎么说，怪人哈利在女生厕所建立了秘密基地，不，绝不！”
“这里很安全，除了桃金娘，谁也不会来，怎么不能做秘密基地了。”赫敏不耐烦地说，随即一把拖过毫无准备地哈利推门而入。
哈利踉跄几步跌进厕所里，扶着墙绝望地环顾一圈：“噢，天呐！我会沦为笑柄的。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到过这个地方！”
“好吧，好吧。真不知道你们男孩计较这么多干什么。”赫敏说，“罗恩告诉过我，万圣节那天你们来救我之前去过四楼的禁地，还遇到了打算偷里面东西的小偷？”
“罗恩怎么什么都告诉你？”哈利小声嘀咕。
“嗯？”赫敏用鼻子发出一个单音节。
“好吧，是这样。”哈利无奈地点点头。
“罗恩还说，你们曾经去过禁林，遇到了人马？”
“他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的？”哈利又惊又气，“我说了这件事不让他告诉别人的！”
“昨天晚上，他下棋输给我一个金椽子，还说是你从禁林带来的，我就问了问，”赫敏撇一下嘴，“他就什么都说了。”
哈利不得不佩服罗恩的大嘴巴，他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人马是怎么说的？你们万圣节那天碰到的人，是在帮神秘人偷东西？神秘人想要禁地里的东西？”赫敏接连发问。
“是。”哈利无奈地承认，“人马说，伏地魔想要的东西就在四楼走廊里。”
“人马有没有说里面到底是什么？”
看来赫敏今天是非要发把一切弄透彻了，哈利想想也就不瞒她了：“我们打听出来那个东西叫魔法石，可以让人恢复法力，长生不老。”
“你们告诉教授了吗？”赫敏焦急地问。
“没有。”
“没有？！”赫敏紧张地一把抓住哈利的手，“你们不知道这是一件非常严重非常紧急的事吗？必须——”
“嘿，放轻松，”哈利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揉揉，幸好赫敏没留指甲，不然上面绝对是五个血洞。“这事些都过去这么久了，魔法石还老老实实地呆在四楼走廊里，证明它是受到了很好的保护的。事实上，邓布利多教授知道的绝对比我们多，他才是把魔法石放在学校里的人。”
“啊，也对。”赫敏长长地舒气，喃喃自语，“说不定正是因为有人早就盯上了魔法石，邓布利多教授才会把它移到霍格沃茨保存——”
“不过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保管我真不放心。”哈利若有所思地说。
“邓布利多教授肯定能处理好一切的。”赫敏立刻停下自言自语，说着怀疑地打量着哈利，“你不会是为你们下一次违反校规找借口吧？”
“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校规了，”哈利耸肩，“你知道有些事干一次和干无数次没什么差别。”
“因为你们，我上课一分一分攒出来的学院分一转眼就没了！”赫敏恼火说，“你知道加分多不容易吗，要——”
“——为了学院的荣誉。”哈利打断了赫敏，“知道你要这么说。你怎么不这样想：有一个黑魔王的爪牙，现在就藏在我们身边，伺机偷走魔法石，说不定还能顺手要了我的小命一起去向伏地魔邀功，难道我不应该先下手为强把他揪出来？”
“我相信教授会做这些。”赫敏尖锐地指出。
“你到底站在哪边？”哈利不满道，“我以为你想和我们一起干点大事。”
“我还是觉得不管干什么都不要违反校规的好。” 赫敏飞快地说。
“你真是……”哈利挫败地说，“校规校规，全都按照规矩来多没乐趣。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这么相信教授，为什么不相信伏地魔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相信我说的，伏地魔还活着，派人来偷魔法石？”
“我……”赫敏答不出来，只支吾道：“我也不是相信你们，只是有这种可能……”
“罗恩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去禁林看到的东西？”
赫敏疑惑地看着哈利，不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你们看到了人马？”
哈利在心里轻轻松了一口气，罗恩显然是说漏了嘴，但是好歹还没有竹筒子倒豆子，交代得一干二净。“我们在禁林里不仅看见了人马，还看见了独角兽，死去的独角兽。”哈利说。
赫敏用手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地。
“一个黑巫师正在猎捕它，他采集了它的血。”哈利接着掷出重磅炸弹。
赫敏死死地捂住嘴，但是还是没堵住喉咙里的惊叫。
“独角兽的血也可以延续生命，但是里面有剧毒，服用的人会受到最恶毒的诅咒，魔法石是解药。”哈利认真地看着赫敏，“我认为只有伏地魔才会干这种事，绝对是他。而且我还认为那天我们在禁林里遇到的黑巫师，就是万圣节晚上去偷魔法石的那个人。伏地魔现在不惜一切代价要换取活下去的一线生机，他已经盯上了魔法石，而且他势在必得。我的计划是保护魔法石，纠出他的爪牙，让他看看我不是好惹的！你可以盯着我，可以举报我，也可以帮助我，我……”哈利正要展开长篇大论，突然听到厕所抽水马桶的声音，他艰难地回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不是说厕所没人吗？！！”
“那是桃金娘。”赫敏保持着惊呆的表情无意识地回答，“这里是桃金娘的厕所，桃金娘当然在。”
话音未落，一个女生鬼魂从厕所门板里钻出来，和哈利大眼瞪小眼。
“啊——男生！”
“啊——被发现了！”
两人的惊恐不分上下，哈利夺门而出，顺手把长袍翻起来遮住头，期望不要被认出。桃金娘立刻哭泣着钻回她的抽水马桶里，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赫敏被桃金娘弄出的漫天水花淋回了神，当她跑出厕所，只看见哈利蒙头飞奔的背影。
☆、圣诞礼物
到了圣诞节的时候，哈利的保暖咒已经大为长进总算化解了冻手指危机。哈利感叹他要是早点学了保暖咒，可怜的一号温室就不会变成废墟直到现在还不能用了。冬天的第一场雪在圣诞节前夜落下，把寂静的霍格沃茨堡装点得格外纯洁肃穆。留校的学生寥寥无几，大家聚起来算上教授也就勉强坐一桌。留校的教授们尽量把礼堂布置得五光十色喜气洋洋，但是依旧改变不了人声稀缺的冷清。
特瑞西在昨天已经离开，承诺了会寄一大堆零食来以后义无反顾地投奔艾玛太太了。倒是罗恩，他爸爸得到魔法部提供的三人旅游机会，带着他的小妹妹金妮去维也纳过节了。韦斯莱家的另外几个孩子都被留在学校，罗恩、他的双胞胎哥哥，还有帕西，这让哈利稍稍觉得安慰，但是整个格兰芬多也就只剩他们几个了。
冷清、无聊，两人花了整整一天来包装他们的圣诞节礼物，因为实在无所事事，哈利甚至在每个盒子上贴了一个纯手工蝴蝶结（虽然明白这看起来很蠢）。圣诞节前夜两人下了一晚上巫师棋，等到十二点钟声一响，两人百无聊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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