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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骊歌-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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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溪清楚的知道,下周她就是准新娘,但是她没有准备好让邱启明成为新郎,因为她心里有一个一直放不下的人,她是拗不过自己的母亲才勉强答应了,但是如果蛋清肯来找她,她愿意成了一个不顾道德的落跑新娘。
昨天傍晚的时候,梦溪吃过晚饭突然感觉到心里莫名的绞痛,痛得她死去活来,她吃了很多片止痛药都无法制止那种疼痛,就在那晚,就在梦溪觉得难过的时候,他总会特别的想念那个人,想念那个此刻可能陪着别人的男人。直到快凌晨梦溪才渐渐地睡去,而与此同时睡去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疼痛感已经消失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于是梦溪穿好衣服,吃过早饭就被妈妈催着去试婚纱。
最后梦溪选了一套她妈妈比较喜欢的婚纱,或许是因为她并不打算完成那场婚礼,所以她并不在意到底穿着哪套婚纱。“既然妈妈喜欢就是那套好了!”梦溪坦然的说道。
坐在车上的时候,梦溪一直觉得怅然若失,最近她想了好多,或许是因为太在乎,她竟然已经原谅了蛋清,她现在只是单纯的希望他可以回到自己身边,什么她都可以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不追问。原本梦溪一定会不依不饶,即使蛋清哪天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他都要掘地三尺的弄明白,曾经她以为如果蛋清干对不起她,一定要杀掉他。可是现在她终于明白她只是个小女人,以往的那些任性,那些霸道只是因为在乎,而真正到了要失去的时候,她什么都可以原谅。
“妈,我要下车。”梦溪突然大声的喊道,她拉着苏夏和芳离的手,然后下车对妈妈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他们一起逛逛,享受一下最后的单身时光。”说着梦溪就拉着苏夏和芳离跑掉了,她妈妈在后面喊她,她都没有听到。
“终于自由了!”梦溪张开手臂,开心的喊道,那种快乐就好像面朝大海,被海风吹拂着一般。
没错下一站她们真的去了海边,梦溪、苏夏还有芳离,她们脱下鞋子走在沙滩上,那些细腻的沙土轻吻脚面的感觉好极了,就像是回到了青春时光里一样细腻,让人的心里觉得春心荡漾。
“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过了!”几个人同时有这样的感触,他们手牵着手走到海水里,涌动的海水掠过他们的皮肤。她们互相泼着水,互相把对方推到水里,最后每个人都湿了裙子,湿了衣服,湿了头发。
甚至梦溪还弄丢了一只鞋子,四处找不到,几个人筋疲力尽的躺在了沙滩上。三双脚对在一起,一起撑了个星星的形状,然后互相傻笑着。
快乐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在一起就好。可是这又往往都是奢望,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在相互遗忘,每天都有很多人在擦肩而过。那么多想也想不到的错失,也不知道哪一刻自己就会被世界遗忘。
夜幕降临的时候,几个人互相勾肩搭背的离开了海边,夜晚的风那么也是那么温柔,路边的灯照在脸上,就好像是浮在在脸上的华彩。
她们一起来到了最值得纪念的地方,他们一起走过的大学,在这里有她们太多的回忆,还有那几条街,她们清楚的知道哪里的冰激凌最好吃,哪里的烧烤最便宜。
第二百六十七章 狂欢夜
梦溪,芳离和苏夏从海边一路走回来,因为梦溪不小心弄丢了一双鞋子,所以苏夏还先背着梦溪去附近买了一双便宜的布鞋,虽然看起来不好看,可是总比光着脚要好。
梦溪把鞋子踩在脚上,还用手臂揽过苏夏,“有个可以当男朋友用的姐妹就是好,这样我一会要是喝多了,你也要把我背回家哦!”
芳离在一旁傻笑,苏夏的存在的却给了她和梦溪更多的安全感,有她在,总是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们。
他们一起来到了曾经一起喝酒的大排档,先是胡吃海塞,之后就开始放纵的喝酒,当平常看起来严肃的上班族,此刻像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孩子一样畅快的喝酒时,他们真的觉得整颗心都被打开了。他们真的好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在一起喝酒聊天,吃路边摊了。工作的压力,同事间的防备,他们都习惯了保护自己,只有现在才真的可以松懈下来。
想到结婚,不管梦溪的婚可不可以结成,他们丢有一种恐惧,婚姻似乎就代表了一种阶段的死亡,以后他们的肩上就有责任,她们都要为人妻,为人母,开始要为别人活,而不完全是自己了。
每个人都带着一种青春即将要终止的伤感,对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慢慢地,时间已经接近午夜,梦溪和芳离早就和家里打好了招呼,今天他们要三个人住在一起,地点就是苏夏的租的公寓。可是时至午夜他们依然在昏黄的烧烤摊上喝酒。
午夜的街头,人不多,但是酒吧,歌厅外确是熙熙攘攘的。苏夏和芳离扶着有些醉醺醺的梦溪,沿街走着,梦溪说不想回去。她说,“喝点酒昏昏沉沉的时候,觉得走在街上特别美好。因为头有些晕,那些灯连成一片看起来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前方就是他们经常去的酒吧。梦溪突然挣脱开苏夏想要跑进去,可是脚下发软的她立刻就倒在了地上。芳离和苏夏赶紧扶起她,“都醉成这样了,还喝什么啊?”
此刻梦溪的手里还握着一个剩下半瓶酒的啤酒瓶,苏夏想把啤酒瓶拿过来,梦溪却一把夺了过去,仰头喝了一大口。脸色红润的继续东倒西歪。
“你别管我,我还没喝多。”从酒吧的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苏夏闻声看去,正是云彩在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苏夏以前在这个酒吧就总看到云彩。和一群乱七八糟的男男女女在一起,只不过那个时候苏夏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不明白蛋清怎么会和这种女孩子搞到一起。
芳离几乎也在同时看到了云彩,这个女孩子她在照片上见过,但是由于不肯相信蛋清会为了她背叛梦溪。她很仔细的对那张照片看了又看,如今一看到真人,觉得简直是人比照片还要糟糕。
苏夏和芳离同时下意识的想要把梦溪拉走,趁她酒醉还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云彩。但是梦溪偏偏不肯走,坐在地上说还要去喝酒。偏偏这个时候,云彩在门口也喊得很凶。“我们在换个地方喝酒,刚才那几个人都太逊了,才几瓶就,就,就倒下了。”云彩明显也是醉的厉害,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旁边的男人,一直扶着云彩说,“我们快走吧!”
“好。”云彩昏沉沉的说道,还把两只手臂都挂到那个男人的脖子上,苏夏真是看不过去,这是个什么人啊,她真想上去给她几个巴掌,再把蛋清找出来摔几个巴掌,让他看清楚自己当初找了个什么样的人。这些事,苏夏以后找时间一定会做的。
但是现在介于梦溪的状态,苏夏咬紧嘴唇还是忍了下来。可是梦溪却好像突然被那熟悉的声音惊醒了,她回头喊道“站住,你们!”
“你谁呀?”那个男人回头不耐烦的问道。
芳离赶紧把梦溪拉回来,道歉说,“不好意思,她喝多了,你别在意啊!你们快走吧!”
云彩没有多心把头靠在那个男人的肩上晃晃悠悠的走到对面去打车。但是梦溪不依不饶的也跑了过去,苏夏赶紧扶着她,但是却拉不住她的脚步。
“云彩,你个狐狸精,上次你把我推到马路上,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这一骂,云彩也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到梦溪的那一瞬间,她有些站不稳,甚至还打了个嗝。但是可以看得出她的酒已经醒了一半,她的身体有些轻晃,可是眼睛里却是分外清晰的仇恨,她想今天是该有个了断了。
“你个贱人,我本来想要等到你结婚当天去血溅你的婚礼,没想到你自己找上门来了。”从云彩心里萌生了要报复梦溪的想法,她的包里就一直放着一把刀子。但是此刻的云彩明显是不清醒的,在她冲动的掏出刀子胡乱挥舞的时候,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吓得赶紧打了一辆车先跑掉了。
芳离看到明晃晃的刀子,觉得这样放纵两个喝醉了酒的人是一定会出大事的,于是赶紧叫了一辆车,想要把梦溪拉走,但是梦溪却死活不肯上车,苏夏忍无可忍只能把梦溪整个人抱起来,丢到车上。
但是云彩却不肯善罢甘休,她拦在车前面不走开,司机也没有办法开车。最后司机及无奈的说,“最受不了这些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人了,要不是看你们两还正常,我都不停车,现在也走不了了,你们还是下去吧,我还要回家呢?”
梦溪自己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云彩抓起梦溪就把她推倒在地,苏夏赶紧推开了云彩,护在梦溪身前。
现在梦溪还是不省人事,心里除了要找云彩算账没有别的想法,甚于理智早就被啤酒淹没了。但是云彩在看到梦溪的那一刻她心里的仇恨已经彻底清醒了,身体因为究竟有些摇晃,意识里除了复仇什么都没有,酒精的刺激让她没有任何的恐惧,这无疑是可怕的。她只想为那个离去的人讨一个说法,报复这个负心的女人。
云彩重新从包里找出刀子,因为太多的酒让她偷换脑涨,在她胡乱的把手伸到包里翻找刚才随便丢在包里的刀子时,自己的手也被刀子的刀刃割破了一个口子,此刻刀子上占了云彩的血,正顺着刀刃滴到马路上。
苏夏不会畏惧这样的场面,她只是怕身边的人会因此受伤。她从来不被人威胁,也讨厌别人对自己的威胁,她打算上前去抢夺刀子,但是她明显的低估了云彩的力量。
当然,这是在苏夏去和云彩搏斗过之后才知道的。
当苏夏冲上去和云彩搏斗的时候,云彩显然被吓到了,她没想到有人既然不害怕她手里的刀子。而且出于她本心的善良,她不想伤害无辜的人,甚至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对苑梦溪下手,现在她如此的大胆只是因为酒精的刺激让人无所畏惧。
当苏夏冲过去抢云彩的刀子的时候,云彩的第一反应是不要伤到人,她立刻转走了刀子的刀刃,但是却死死的抓住刀子不肯放手。芳离看着刀子在两个人手里被抢来抢去,真是害怕极了,真怕苏夏会不小心出事,她一直在旁边跟着着急,却无法插手帮忙。
云彩和苏夏两个人很快就满头大汗,苏夏才知道张家界真是低估了这个女孩子。,但是她无能松懈,她感觉到到云彩是真的会要了梦溪的命的,因为她看得出来云彩的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深仇大恨。
当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的时候,最先扛不住的是云彩,当她和苏夏在地上打滚抢夺刀子的时候,她一时手里没了力气,刀子就滚落在了地上。但是云彩因为使手得到了空隙,她瞄准时机用有利的拳头把苏夏打倒在地。
云彩推开苏夏想要上前捡起刀子,这一刻梦溪看到苏夏被打倒在地,也觉得酒醒了一半,她扑到在地上先握住了刀子。芳离由于一直跟着苏夏和云彩两个人在动,所以她先做的时扶起苏夏。而当苏夏和芳离一起看向云彩和梦溪时才看到了眼前让人震惊的一幕。
梦溪正颤颤巍巍的拿着刀子对着云彩,而云彩却步步相逼,“你不是也恨我么,你少了我呀?刀子就在你手上,你动手啊!”云彩越是到后面声音里越是带着怒吼。
梦溪吓得几次都差点掉了刀子,她闭着眼睛一直推到了马路边的广告牌上。她尖叫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掉你。”
苏夏和芳离看着这一幕简直胆战心惊极了,这样下去,不是梦溪一时激动吧刀子捅到云彩的身体里,就是云彩趁机抢过刀子伤害了梦溪。
苏夏和芳离想要过去拉开两个处在生死一线的人,但是他们的脚步永远没有刀子插进心脏的,血液喷涌而出的速度快。
就在苏夏把梦溪逼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她想到抢过刀子,这么近距离的争夺,梦溪胡乱的挥舞着刀子,直到听到了有人倒下的声音。梦溪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尖叫着扔掉了手里的刀子。
第二百六十八章 诊断书
芳离和苏夏都怔在了原地,云彩倒下的瞬间,她们接着昏黄的路灯还是看到了梦溪脸上的血迹。苏夏只是咽了口口水,然后低头开始想到后果。而芳离看到倒在地上的云彩,她立刻冲过去,可是发现云彩已经怎么都叫不醒,她惊恐的放下云彩,然后坐在一旁哭泣不止。
梦溪靠在广告牌下,照明灯下她脸上惨白的像是白纸,她的视线一直盯着一动不动的云彩。几秒钟后,梦溪突然捂住自己的脸,“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是她逼我的。”
梦溪慌乱的流眼泪,可是当她拿开自己的手臂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鲜红的东西,甚至留下的泪水都混着一种血腥的味道,她恐惧的东奔西跑,可是发现血一直都在自己身上,云彩倒下的时候那双手还抓在自己的裙子上,现在那里依然有鲜红的,没有干涸的手印。
苏夏走过来,她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安慰梦溪,她唯一费心的是怎么逃过这劫。她不是个傻瓜,她知道这种事瞒也瞒不了,可是她还是傻傻的做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捡起那把带血的刀子,然后把它丢到旁边公园的人工湖里。
芳离和梦溪相互依偎着,而苏夏一个人茫然的走来走去,做着她认为并不正确的事情。苏夏静静的蹲在云彩身边,当她把手靠近云彩的鼻孔时,她感觉到云彩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其实吧手伸向一个死尸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苏夏看着那么多的血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死定了。
她静静的看着那滩血迹,不知道能怎样毁尸灭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芳离和梦溪带回去,不能让别人发现。她担忧的还有那个跑掉的男人,或许那边很黑,看不清楚她们的脸。
梦溪的样子,苏夏不敢打车。只能凭着感觉走回去。还好她的方向感不错,在黑夜里他们依然回到了住的地方,虽然走了很久。
苏夏拉过神情恍惚的梦溪说道。“梦溪,你记得这件事和你无关。我们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云彩死了。”梦溪哭着,紧紧地抓着苏夏的手臂,苏夏的那种坚定让她觉得不那么恐惧。
“死了就不会说话。”苏夏冷冷的说到,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苏夏也觉得心里一阵发寒,因为此刻的她不是冷漠可以形容的。这和杀人放过,草菅人命没有差别。
“我们真的可以么?一定会查到的啊。”梦溪担忧的说道。
“我们三个人一整个晚上都呆在公寓里,白天去海边玩累了,晚上除了睡觉哪里也没去过。”苏夏看着芳离和梦溪。眼神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
芳离和梦溪胡乱的点着头,但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梦溪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双手,觉得那上面占满了血迹。最后她把手掩在脸上痛苦不止。
从她们回来距离天命只有两个小时,可是却是那么漫长,苏夏催促芳离和梦溪去洗脸,不要狼狈的出门。但是在梦溪穿着苏夏的运动服,刷着牙出来的时候。门突然响了,梦溪吓得牙刷都掉在了地上,苏夏告诉她不要紧张,梦溪就躲到了厨房里面。
苏夏吓了一跳,站在外面的果然是警察,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这实在不正常。“你们有什么事么?”苏夏镇定的问道。
“请问苑梦溪小姐在么?”这个问题让苏夏的精神支柱一下倒塌了,可苏夏还是会坚持住。因为她的心里充满了疑问,警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指名道姓的来要人,事情的不会发展的如此之快的,苏夏感觉的到这里面一定还有那些事情没有被他们看到,他们在表现得平静迷惑了,这其中有——阴谋。
苏夏他们都不知道,云彩自从蛋清离开后,就好似一个亡命之徒,她不惜一切的想要报复。每次午夜痛苦的失眠,当云彩有多想念岳临风,就有成百上千倍的憎恨苑梦溪,她咬牙切齿的恨那个女人让蛋清最后的日子里依然承受着痛苦。
云彩恨岳临风那么深的爱着那个负心的女人,她陪伴着蛋清的日子里,她感受到那是一个可怜的灵魂,即使到死还要被青梅竹马的爱情抛弃。可是岳临风依然为那个女人付出了所有,甚至把自己的眼睛给了那个一样叫梦溪的孤儿,最后的日子里岳临风是摸索着在黑暗中度过的,云彩愿意成为他的眼睛,她每天依然推着他出去晒太阳,而她的眼泪,岳临风再也看不见。
本来她不同意蛋清把眼睛捐出去,但是云彩不忍心连他最后的一个请求都拒绝,最后还是跑了出去,等到手术结束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云彩靠在门框上,眼泪比五月的梅雨还要泛滥,但是那哭声是哀怨的,确实无声的,是心疼的,却不是嫉妒的。
云彩不是个穷凶恶极之人,但是她绝对苑梦溪应该承受和蛋清一样的痛苦。甚至云宁愿先毁了自己,让苑梦溪万劫不复。她曾经就想过,如果苑梦溪杀了自己,就可以一辈子都痛苦的呆在监狱里忏悔了。她不想让苑梦溪直接死掉,她想她一辈子活在阴影里,一辈子在黑暗的地方生不如死。
回到苏夏这边,她正镇定的问警察为什么要找梦溪。
警察说,“我们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接到了报案,一个叫云彩的女子在酒吧附近遭到了意外,但是我们同时接到举报,说是看到苑梦溪和受害者当时在争执,还企图杀害受害者。”
苏夏已经有些开始慌乱,但是她还是尽力微笑的说道,“这不可能,我们昨天晚上一直都呆在这里,哪也没去过。”
“但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目击者,而且也找到了杀人用的刀子,受害者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我们也在调查,现在先请苑梦溪小姐和我们回去一趟。”
梦溪一直躲在厨房的,背部紧紧地贴着墙壁,她紧张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当看到警察的那一瞬间,她慌乱的喊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
“梦溪。”苏夏试图想要制止她,但是为时已晚,她只是走过去抱紧了梦溪。芳离也满含泪水的过来,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当警察把手铐带到梦溪的手上的时候,梦溪痛苦的瞬间跪在地上,这是她害怕的事情,她不想去监狱里,她看过很多监狱里的事情,觉得那就是一座和精神病院一样恐惧的地方。
苏夏和芳离在梦溪被带走之后,都傻傻的坐在沙发上,苏夏脑海里一直在回想警察说过的话,“云彩在抢救,那就是没死,只要她没事,梦溪或许会没事的。”苏夏激动地说道,演女警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是啊,我打给我爸爸!”芳离高兴地直拍大腿,立刻拨通了沈梓贺的电话。
沈梓贺说,如果不是故意杀人,被害人又没有死亡,那么争得被害人的原谅,可是用赔偿的方式减轻罪责。
这样的说法,让苏夏和芳离一时间觉得找到了出路,但是她们很快又阴郁了下来,云彩怎么可能愿意放过梦溪呢?
当苏夏和芳离去看梦溪的时候,芳离和苏夏最先看到的不是梦溪哀伤难过的活着苍白的面孔,让她们震惊的是,他们竟然看到了杜若——那个当时不声不响离开她们的人。
“杜若,你怎么在这里?”芳离的眼中都是泪水,但是看到杜若的时候还啊是觉得有那么点惊喜,但是很快她就会意识到杜若的出现时多么大的惊吓。
杜若没有和芳离和苏夏打招呼,她踩着很细的高跟鞋走到警察的面前,“警察同志,这是我妹妹的诊断书,她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至今昏迷不醒。她的身体遭到了很大的损伤,医生说需要长时间的住院观察和后续的手术。”
芳离本来是跑过去看看杜若是来干什么的,没想到她手里拿着的是云彩的病例,“云彩是你妹妹,你开什么玩笑?”芳离抢过杜若手里的诊断书,生气的问道。
“哼,难怪都喜欢抢人家的男朋友。”苏夏谈了一口气,似乎知道了什么,在她看来,杜若出现了,就证明一定有一系列的阴谋,或许从很早杜若就出现了,只是一直在暗处摆布着他们而已。苏夏的脑海里掠过很多的事件,什么目击证人啊,就是杜若吧,举报的也是吧,还有梦溪收到的照片。
杜若夺过诊断书在芳离和苏夏面前晃着,“那不重要,可是我妹妹现在受伤躺在床上。警察同志,我们不缺钱,一定要让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个苑梦溪和我妹妹一直有过结,所以才会下手想要杀害我妹妹,我们绝不同意私了,你们不能放过她。”杜若摆明了态度,然后就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警察局,那种神情,那种冷漠,让芳离最为心寒。
第二百六十九章 棋子
“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苏夏想要冲过来狠狠地教训一下杜若这个坏女人,可是却被旁边的警察给拖住了,甚至把她带到了警察局门口。
杜若的用心已经够明显了,就是要梦溪待在监狱里。芳离心里最杜若唯一的一点期待都被打破了,她跑出去喊住杜若,可是杜若只是回头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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