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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骊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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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个时候真是不明白,田惠芯也怎么会对莫啸视如己出,还有她当初也怀孕了,可是那个孩子呢?
“莫啸你没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么?”女人试探着问道。
“没有啊,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莫啸虽然知道了爸爸可能有一个私生子,可是都还不确定还是不要和外人说才好。
那就奇怪了。难道你真的是田惠芯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不,你是我的孩子。你的脖子上和我有一个一样的红痣。难道这只是个巧合,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金兰在心里想着,事情怎么会变得这样复杂。
金兰的心里越来越凌乱,另外的孩子去哪了?现在眼前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还是田惠芯的孩子?
记得那个时候她把刚出生的婴儿放到了田惠芯病房前的门口,看到莫道远的助理抱起那个婴儿哄着,才安下心来。后来这个助理就把孩子抱进了病房,金兰还特意偷偷的在门口偷听到莫道远说,“以后这就是我的孩子了,记住了了么?”
那个小助理。也是莫道远的心腹说,“是,这个孩子真有福气。以后就是莫少爷了,出生即富贵。”
听到这样的对话,金兰就放心了。莫道远应该不会虐待这个孩子,即使他在这里生活的不好,也总比跟着她饿肚子。受人耻笑强上一百倍。
就这样,金兰从此与自己的孩子分离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世上的巧合,决不是仅仅是人为。金兰以为自己是促成这一切,并且可以掌握这一切。但是一切都错了。
因为金兰不知道田惠芯和她是同一天生产,金兰生下莫啸的时候,田惠芯已经因为难产的疼痛昏厥了好久个时辰。而那个孩子并没有机会见到这个世界。
莫道远也是心痛极了,因为大夫说这个孩子已经保不住了,而且以后田惠芯也不可能在有孩子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莫道远瘫在旁边的椅子上,直到。。。
直到他的助理抱回来一个啼哭的婴儿。
命运的花样永远比人类的心机要高深。我们总是以为一切都在掌握,其实我们都是一颗棋子。被命运玩转的七窍玲珑。
莫啸的心情还是很低落,他开始恨莫道远了。这么多年他在这个家里就像是一只寄养的宠物,莫道远高兴地时候关怀两句,平常之事丢在一旁置之不理,生气的时候更是可以随便拎过来揣上两脚。
如果不是田惠芯一直对莫啸百般溺爱,莫啸恐怕早就宁愿离家出走。现在莫道远已经对自己那么嫌弃,莫啸不愿意在坐以待毙等着莫道远扫地出门。
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除了花钱他什么都不会。
“他是你爸爸,一定不会讨厌你的,可能他只是心情不好,平时也只是不会表达感情而已。”芳离安慰着莫啸说道。
芳离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莫啸一直心情沉闷,也觉得很同情莫啸的感受。
“你不是有个哥哥么,你爸爸一定是想要找到那么失散多年的儿子。你想啊,这么多年你吃得好穿得好,可是你的哥哥从小可能就吃了很多苦,可能现在还在流浪。”
芳离说的时候心里就想到了西崽,虽然自己的生活很幸福,但是一个女孩子的同情心总是让她对别人的痛感同身受。
“可能吧,那我要是帮他找到了那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哥哥,他就会高兴了么?”莫啸虽然心里没有信心,可是眼里还是放出了希望。
一个一直感觉不到父爱的孩子,即使现在长大成人,还是希望可以通过让父亲高兴,得到爸爸的一点在乎。
芳离趴在莫啸的肩膀上,柔顺的长发滑下来落在莫啸的身前。“一定会的,你爸爸年纪大了,当然希望全家可以团聚,还有一个儿子不知道过的怎么样,难怪会忧心的。”
莫啸想想觉得可能吧!或者爸爸是因为看见自己过得太安逸,就会选哪个到那个可怜的哥哥吧!
“你说的对,有你在真好。”
芳离看莫啸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于是拉起莫啸在路上砰砰跳跳的。芳离最喜欢这样跳跃在昏黄的路灯下,没有人打扰一直这样享受快乐。
拉着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的手,一直走到黑夜的尽头,这样即使不能到白头,也一起游遍黑夜。
“我一直都在呀,你好好的,我不希望将来嫁给你的时候。你在街边流浪无家可归。”芳离嘟着嘴,依偎在莫啸的胸口撒娇。
“你胡说什么?”莫啸佯装生气用手指刮了下芳离的鼻子,“到时候我把我全部的东西都给你当嫁妆,一定给你一场感天动地的婚礼。”
莫啸总是能给芳离一种安全感,那种感觉是踏实的,永远不会害怕。
这个世界上,可能永远有一个你放不下的人,但是真正适合你的人也是来之不易。
懂得珍惜或许更容易幸福。
现在芳离总是觉得未来是美好,有很多事情在等着她。可是随之而来很多都不是惊喜而是惊吓,那些匪夷所思的真相。那些说不清是非的纠缠,那些关于自己的矛盾和选择。
生物学老师说,人的大脑的存储量和处理信息的能力是非常强大的。芳离在后来的日子里越来越验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莫啸和芳离沿着街边走着,西崽喝了很多的就在马路中央晃荡着,刚刚他还在酒吧里看到了自己一直在牵挂的身影,还有那么熟悉的眼神。
可是。。。
那颜从酒吧里追了出来,扶起倒在路边的西崽。“西崽,其实我不只是为了保护你,我还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如果你不想我去死,就别在找我了,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在路上遇到也不要问候。”
“那颜。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我们都可以解决的。”西崽发狂的推开那颜,因为刚刚他还看见她和李志纠缠在一起。
“解决?人命是可以解决的么?我告诉你。我十六岁那年,把一个总是欺负女孩子杀了。我那个时候很害怕,是李志他带着人去那家大闹了一场,威胁他们要是敢报警说出自己女儿杀人或者失踪的事情,就让他们全家都和女儿团聚。于是他们只能说自己的孩子去了爷爷奶奶家。李志又帮我帮我把尸体埋到了山上。”
西崽的酒顿时就行了,使劲的瑶瑶脑袋。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但是清醒之后那颜还在继续的说着,只是声音不断的颤抖。
血债血偿,人或者一辈子钱的债总是要还的,或者一个人还,也或者两个人还。
“他告诉我说他们身上哪个没有几条人命,可是也没有去见过官没什么的。那个时候我感谢李志,但是也很害怕她,我怕哪天他不高兴也把我埋到那个乱葬岗。于是我一直跟着他,直到她嫌我烦让我滚。”
那颜已经蹲在了地上,眼泪大滴的落到冰凉的水泥地面上。
“李志就是个亡命之徒,反正他不在乎手上多一条人命。你这样坚持会毁了我,也毁了你自己的。我也就算了,你还有当国家干部的父母,你一走了之或者出了什么事对他们影响也不好。”
那颜抹干了眼泪,挤出笑容看着西崽,假装自己一切都好。
“世界这么大总会有我的立足之处,我可以抛下眼前的一切,反正我一直都是除了表面的浮华一无所有。我只是一个孤儿,他们也没有把我真的当儿子,我只是一个他们没有孩子时的替代品,有孩子的时候我就变成了一个彰显他们爱心的证据。”他们是官,总有着商人的头脑他们总能在一个没用的人的身上找到可以利用的价值。”西崽说的时候也向那颜一样笑着,好像没心没肺一样。
可怜的人,应该都是会自嘲,可能这样是制止别人的嘲笑最好的办法。
“西崽,你别这么说自己,你还有一群好兄弟。而我只有你,你好好的,我才安心。”那颜说道。
“我不放心你和李志在一起,你和我走吧,哪怕从此亡命天涯就算是明天我丧失街头,我都不在乎。”
那颜把手盖在西崽的嘴上,她不希望从西崽的口里听到这样不负责的话,只要西崽好,她觉得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在乎,我宁愿一直远远的看着你,即使你是痛苦的,不快乐的,我也不希望你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哪怕我见不到你,只是时常惦记一下就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到底他是谁的孩子
那颜说相见不如怀念,西崽知道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
虽然西崽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可是他希望那颜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即使她是一个杀人犯,即使她做过很多的错事。
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都在追求公平,很多时候都在埋怨这个社会不公平。试想一下如果是一个开宝马的人撞死了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恐怕所有人都会站起来要求公平。
但前提是那个仗势欺人的人不是你在乎的人。
此刻如果听闻是别人杀人放火后一直逍遥法外,可能西崽会觉得十恶不赦,可是如果说那颜的手上也染过别人的鲜血,只会让西崽觉得那颜有一个悲惨的过去,她一个女孩子可能要为这件事内疚一辈子。
即使那颜应该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西崽也愿意尽可能的去保护她,可是现在只有李志可以保护她。西崽只想有个人可以保护他喜欢的人,即使这个人是李志。
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西崽不是一个诗人,他不能一个爱字说的缠绵悱恻,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要那颜还好好的活在一个他想见就能见,想找就能找到的地方,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西崽已经是好几天没有会自己的家了,他总是住在安俊黎的家里,和安俊黎挤在一张床上。然后两个人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照顾有的
时候会失常的妈妈。
早上安俊黎和西崽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这好看到蛋清开着车过来。西崽很开心的去拦住了蛋清的车,蛋清和西崽没有很多的交集,可是他们的关系总是很好,意外见面的时候也绝不会觉得尴尬。
蛋清停好了车。看着西崽有点被风吹乱的头发,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帮西崽整理着。
“一看你就是刚睡醒,头发那么乱。”当蛋清的手触碰到西崽的头发时,蛋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帮西崽理顺头发和拾去衣服上的头发。
西崽看看蛋清很不好意思的笑笑,很少有人帮他整理头发,除了安俊黎和蛋清。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自己没有温柔的妈妈呢?
西崽总是能在脸上笑得很灿烂的时候,心里想着最疼痛的事情。他的笑容似乎总也不是开心,总觉得那是一种哭诉与无助。当然这只是因为很多人觉得西崽很可怜。但是西崽不觉得,起码他认为自己只是没了爸爸妈妈,没什么的。
快到教室的时候。蛋清又突然对西崽和安俊黎说道,“你们先进去吧!我突然想到有事情要回趟家。”
蛋清快速的跑出了校门,紧紧地握着手心里的东西,甚至都没有开车而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怕把这么微小的东西弄丢了,也怕和自己的混淆了。
回到家里。蛋清发现爸爸也已经去上班了。他打开爸爸卧室的门,进去后在床头的枕头上寻找着。
佣人还真是一丝不苟,床上收拾的竟然连一根残留的头发都没有。蛋清坐下后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是好,当他不自觉的用手搔了一下头发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办法。
于是他从抽屉里找出了爸爸的梳子,果然。上面有几根爸爸黑白相间的头发。还好佣人只会收拾表面的东西,却不会乱翻抽屉里的东西。
蛋清松开一直紧握着的右手,把刚才西崽头上脱落的头发放到桌子上。找出合适的袋子,把西崽和爸爸的头发分开放好,然后开着家里另一辆车去了医院。
梦溪一直等不到蛋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可是却看到蛋清的车停在学校里,以为蛋清又撇下她跑哪闲逛去了。于是四处寻找着蛋清的踪影。
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打电话也没人接。却看到了莫啸和芳离。
“你们看到蛋清了么?”梦溪跑过去问道。
“怎么找男朋友都找到我们这了呀。”芳离嘲笑着梦溪。
“哼。你们两个成双入对就不管别人死活啦。”梦溪把手往腰上一
放,翻着白眼。
“不是,咱们该去上下一堂课了,蛋清回来就会找你的,别担心啦!”房里拉着梦溪朝着教室走去。
莫啸想着自己也没课,就去找西崽和安俊黎了。现在还没有回过家,莫啸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但是莫道远一定是有没有他这个儿子都一样。
记得岳月说过,爸爸一直在找失散多年的私生子,芳离也说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爸爸心情不好,如果自己帮爸爸找到了那个孩子,爸爸一定会很高兴的。爸爸和妈妈的感情很好,想必有个私生子也是在结婚之前,那就一定是自己的哥哥了。
莫啸虽然心里很怨恨自己的爸爸,但是他不会因此就忘恩负义,他更是不会自私的考虑到家产的问题。只是那个孩子这么多年没有爸爸不知道受了多少欺凌和痛苦。莫啸要找到他,没有人失散一个家才完整。
想到这里莫啸先是给孟维打了电话让他每到一个地方,都帮忙打听一下。记得听到过爸爸和别人的对话,是一个叫金兰的女人,莫啸还记得爸爸把照片放在哪里。
还有莫啸平时认识的各种朋友,都有被拜托去打听。莫啸平时吃喝玩乐的时候很多,交心的兄弟只有几个,可是酒肉朋友很多,这个时候帮忙打听点事还是都会帮忙的。
莫啸认识的一般都是本市的人,想必要打听也只是从本市开始。可是在外省除了孟维莫啸也找不到别的人帮忙,索性就先从本市开始吧!
莫道远不知道金兰还会回到这个伤心城市,所以一直着力去金兰游荡过的城市打探消息,又找到了很多金兰的远房亲戚,可是很多都早就失去了联系。
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很多时候人总是不能摆脱跳过眼前的苦苦寻找,最后却发现自己一直在找的人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莫道远的寻找与驱逐始终都在一个人身上,一个在远方,一个总是在眼前。可是命运的捉弄,即使你追到天涯海角,只会发现你追寻的越远离你迷失的地方也越远。
而那个人,最初一直在你身旁,可是此刻你已经远离。
莫啸已经出去三天了,莫道远始终不闻不问,田惠芯知道莫啸一直和朋友在一起倒是放心,可是对莫道远的态度倒是越来越不好,甚至可以说她一直对莫道远对莫啸的态度耿耿于怀。
虎毒不食子,为什么莫道远就能对莫啸这个儿子冷若冰霜的?田惠芯有的时候以为莫道远只是太忙了没有时间和莫啸处好关系,可是现在看来莫道远似乎总是表现出了莫啸的厌恶也似乎总是想把他赶出家门。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最近田惠芯一直让田栗派人在调查这件事,调查莫道远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有一件事田惠芯永远想不到,就是她自己的十月怀胎也会是假的。
确切的说是一个生命夭折,确有另一个生命在鲜活,一个母亲在难产的晕厥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另一个母亲却不得已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这两个孩子就在这一刻实现了命运的对换,可是最后留下的却只有一个孩子。所以莫啸是自己却以另一个孩子的身份存在着。
很多超乎想象的事情,可能就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时刻爆发着,像山洪野兽一样,吞噬着支离破碎的心。
一声叹息,从湖南的屋子里传来。金兰住的屋子里基本上都堆满了垃圾,很多有价值的垃圾就是她的基本生活来源。
这样的屋子连窗户都好像要散在狂风里一样,金兰却在这里等着她
的儿子。即使她穷,可是她有资格要回自己的孩子。
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这么一个穷苦的妈妈,金兰必须为这个孩子打算,帮他要回属于他的一切。但是现在他绝对不会让莫道远和孩子相认,她要他一辈子孤苦终老。
可是对于金兰来说,尚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就是田惠芯的孩子在哪里,田惠芯对他视如己出,难不成莫啸真的是田惠芯的儿子么?这样的话自己的孩子难道凭空消失了?
到底莫啸是谁的孩子,他们各自的孩子又在哪里?
三个人每个都在追寻答案,两个孩子,一对父母,何时才能真相大白?
莫道远总是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客厅里,不敢回到卧室里烦闷,即使在佣人面前也不敢表现出很忧虑的样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莫道远被突然的惊吓吓的战栗。
看到是魏秦的电话,客厅里有正在打扫的佣人,卧室里田惠芯在看书,自己的书房又离卧室很近。
想到莫啸不在,莫啸的房间离他们的卧室又有一定距离。莫道远就推开门进去接起了魏秦的电话,谈话间莫道远不断地在莫啸的房间里观望着。
毕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虽然莫道远知道莫啸不是自己亲生。可是突然间莫啸不在了,他心里还是有一点空荡荡的,像是风吹过一样,凉凉的。空空的,还有一点呼啸的声音仿佛带着低吟。
第一百二十章 今非昔比
虽然莫啸不在,但是佣人还是很用心的把房间收拾很干净,床上和书桌上都很整洁。闹钟上分针秒针还在滴答走着,即使主人不在他们也不会因此停止。
似乎除了莫道远,所有人都相信莫啸会回来,因为每个人都相信骨肉情深。
但是莫道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抱着什么心理,莫啸只是一个替代品,替代了田惠芯腹中死去的胎儿。可是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又要把一个从小养大的孩子扫地出门么?
莫道远也觉得于心不忍,可是早晚要让田惠芯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在二十一年就不在了,否则将来找回了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有一场权力的争夺,莫家现在的确家大业大,可是也经不起四分五裂。
莫道远必须为自己失散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讨回该有的一切,而莫啸他养了这么多年,自己觉得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田惠芯也一直在为将来莫啸的接班铺路,一切都好像在掌握之中,这样继续下去早晚有一天他和田惠芯要鱼死网破。
莫道远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坐在莫啸的床上,看着桌上莫啸的照片还真是和以前的自己很像,鼻子,嘴角都很像。
这就是缘分吧,莫道远打开了莫啸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以前的照片,所有的照片都是莫啸一个人,或者和田惠芯一起的,现在想来自己还真的是没有和莫啸一起照过相片。
只有一张全家福,因为之前训斥了莫啸,所以莫啸的表情很难堪,自己又板着一张脸,后来莫啸说比南京大屠杀留下来的照片都值得哭诉。
莫道远起身把相册放回抽屉里,当手触碰到抽屉最里面时。什么东西?摸起来像个镯子。
莫啸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莫道远把那个圆环的东西拿出来。红色的绸巾好熟悉。不就是那天莫啸拿着的么?
莫道远打开那层红绸,里面是一只玉镯子。看起来好眼熟的样子,莫道远仔细的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
只记得金兰家有一只世代相传的镯子,据说他们家的有几辈人都在宫廷为官,就是负责为后宫采购日常用品,那时一辈辈传下来的有很多稀世真品,可是一辈一辈的也在流失,现在只剩下这只镯子。
可是这个是金兰的么?金兰怎么会认识莫啸,又怎么会在这个城市,可能只是相似的东西罢了。莫道远这样想着。走了出去。
莫啸没有回家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着手找那个未曾谋面的哥哥,他和芳离一起走在那些不知名的大街小巷。芳离还特意拜托爸爸帮忙调查一下本市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可是因为是流动人口都没有什么资料。
芳离的爸爸最近一直在调查关于贩毒的案件。总是忙到好晚,芳离每次回家都没有看到沈梓贺。高处不胜寒,现在沈梓贺身上的压力真的是越来越大。
芳离很少过问爸爸局里面的事情,她只是心疼爸爸朝九晚五的辛苦。可是自己是一个女孩子能做的太少,只要不给爸爸惹麻烦就不错了。
所以芳离一直都是自己亲自陪着莫啸去找人。他们连路边的清洁工都没有放过,可惜的是,有人说见过金兰,只是不认识但是确定她在这个城市。
“这个人啊,二十年前我们还在一起工作过,我记得他的容貌。她那个时候就像这个照片里一样漂亮。可是一年前我在这个城市又见到了她,她老的我都认不出来。是她认出了我,我们还寒暄了好一阵。可是都是穷朋友。也谈不上什么关照,分开后也没有留个联系方式什么。”那个清洁工不好意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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