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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骊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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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夏的无理取闹和不可理喻。
一个女人是不是幸福,不是看她有多美丽,而是看她身边站着一个怎样的男人。
所以岳月宁愿用自己的十二分伤痛,来换苏夏的一分不好过。
岳月也希望通过这样,来看到魏明远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在乎自己。岳月刚醒来之后看到魏明远在床边,以为魏明远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可是她起身却看到魏明远即使守在自己的床边,手里也握着和苏夏一样的小熊挂件。
岳月的父亲来了之后,看到岳月躺在病床上就开始不依不饶。“你们这是蓄意伤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已经报警了。”岳天麟目中无人的说道。
岳天麟和魏明远退出医院的房间,苏夏也一直守在门外,看到岳天麟的样子,苏夏就知道是来者不善,相比这件事不会轻易的解决。有钱人家总是喜欢大惊小怪,就算没什么事,也喜欢仗势欺人。找麻烦。
苏夏看都不愿意看岳天麟一眼,只是瞄了一眼就重新坐到座位上。
岳天麟显然对苏夏的态度很不满,他刚刚上前一步,魏明远就伸出手挡在苏夏的面前,“不是她。”
“那是你?刚才岳月的朋友已经和我去了警察局,她说就是苏夏故意把岳月推到桌椅上,致使岳月受伤的。我们岳家可不是小门小户,别指望我们会善罢甘休。”岳天麟的鼻孔朝上,苏夏看到都恶心的想吐。
魏明远把苏夏靠在自己的身后,保护的好好地。他也知道岳天麟这种人软硬不吃。可是还是希望他能不要追究这件事,毕竟岳月没什么大事,花了多少钱双倍的赔偿就好啦。可事实证明。魏明远在这种人面前还是太幼稚了。
“叔叔,我想你是误会了。”魏明远似乎低声下气的说道,他现在还不敢激怒岳天麟。
“不管我是不是误会了,但是现在我女儿躺在那里,她无缘无故的躺在那里。总有个人要给我一个交代吧!”岳天麟说话的语气越是好像对岳月的关心越是让人觉得恶心,明明他都不曾问过岳月的情况,只是在这里指责。
魏明远还想再解释些什么,两个警察就来到医院门口。魏明远抓紧苏夏的手,手心里已经开始渗出冰凉的汗水。“明远,岳月又没死我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去牢房里体验几天生活么,我没关系的,你别担心。”
“别瞎说。”魏明远把苏夏的手握的更紧。即使是一个小时他也不希望苏夏被从他身边带走。苏夏感觉到魏明远用力握着带来的疼痛,可是她没有挣脱。她会保护好自己,为了这个在乎她紧张的要命的人。
岳月从门缝里看着这一幕,心就好像是秋天的树叶,一瞬间枯黄。一阵风又吹落。这些情节在别人身上就感动的痛哭流涕,在自己的身上确是心如刀割。
这一刻好漫长。岳月盯着魏明远执着的裹着苏夏的手的手。魏明远盯着那两个警察的脚步,每一个动作都被分割了好多了慢动作。其实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苏夏一直低着头,感受着魏明远的力量。
曾经苏夏就想长成魏明远手心里的痣,这样魏明远每一次用力都可以握她在手心里。可是现在她的手就在魏明远的掌心里,感受的到魏明远掌心的温度和渗出来的汗水。苏夏觉得这就是一个比天长地久还要真实的承诺,不是用语言,而是用心。
苏夏不怕死,不怕自己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只是她怕魏明远会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担心芳离他们会担心的三天两头的来找她。下定决心的苏夏挣脱了魏明远的手,走到那两个警察面前。
“是我推的,想怎么样,随便。”苏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魏明远近乎抓狂。
“别乱说话,是我推的,有什么事找我吧!”魏明远推开苏夏,自己走到警察面前。
“我们接到报案,是这位苏小姐将人推倒在地,所以我们必须带她回去。”其中一个高个子的警察,看起来到是道貌岸然的,说起话来不知情的人或许觉得在情理之中,可是在魏明远和苏夏看来分明就是可笑至极。
“岳月又没事,你们想要怎样?”魏明远问到。
“谁说我女儿没事,这是医院的证明,我女儿头部受到重创,有脑震荡的症状,手臂有骨折现象。”岳天麟说道。
“你胡说,我一直守在这里,医生都说岳月没什么事,只是些外伤。”魏明远一直守在这里,当然知道岳月的情况其实只是头稍微撞破了些,没有淤血更不可能有脑震荡的情况。
“这样啊,是这位大夫么?”岳天麟挥手叫来旁边的大夫。“林医生,你是这么告诉他的么?”岳天麟带点嘲笑的看着魏明远,等着看接下来的事情。
刚才那个医生看了一眼岳天麟说道,“没有,我一直都说岳小姐的情况很不好,属于刻意伤害比较严重的。”
“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魏明远看着那个医生真想一拳头打掉他的眼镜,可是那两个警察拦 住了他。魏明远把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只能看着苏夏被警察带走了。
魏明远一直跟着苏夏直到直到警车走远,苏夏给他发来的最后一天短信是:等着我,我又不是不回来,别为我的事找人帮忙,我只是去安静几天,给我几天时间。
魏明远知道苏夏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是这样的关心抵挡不了魏明远心里的担心。魏明远炮灰了医院,冲到岳月的病房外,却没有走进去,他不愿意在看到那张脸。
“岳月,如果苏夏因为你有一点不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就是我魏明远的敌人。”
“先生,这里是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请您不要打扰病人的休息好么?”一个小护士拿着药品过来提醒魏明远。
“我现在真想撕了你们这群穿白大褂的,你们穿着这么干净的衣服,背地里竟然可以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你们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魏明远指着刚才那个护士和那个医生的办公室骂道。
岳天麟站在魏明远的面前,在魏明远要躲开他之前说道,“小子我记得你,你叫魏明远,看得出来我女儿很喜欢你,之前我也一直觉得你很不错。可是今天看来你真是太不聪明了,没权没势还不自量力的人才是笑话。这句话我当然不是说你,也不是说苏夏,而是一些相关的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明远听得出来这里面话里有话。
“我言尽于此,多说也无益。”
魏明远现在没有时间过多的考虑岳天麟的话外之意,他只想知道怎样才能救苏夏。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窗外的朦胧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这世上可以迷惑人的东西太多了。苏夏这么多年虽说做过很多小流氓的事情,可是警车还是第一次坐。
想到这里,苏夏淡淡的笑了一下,对着窗外闻声张望的人群。苏夏也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还可以笑的出来,不过她真的不害怕。有些事终究会来,逃也逃不开。有一个地方让她再也不用看到不相干的人,再也不用一颗心被好多个人拉扯,这样也还不错,不过不知道魏明远和芳离他们要急成什么样子呢?
芳离知道苏夏出了事后,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爸爸,沈梓贺本不愿牵扯这些事情。可是芳离不依不饶,“爸爸,这么多年我碍与你的身份谨言慎行,但是现在我第一次求你帮帮我的朋友,我可以作证她是被冤枉的,爸爸你是警察,在你心里难道公平只是一种形式么?”
沈梓贺实在没办法拒绝芳离的要求,可是这件事他心里也是心知肚明。常在河边走即使不湿鞋,也知道什么时候涨水,什么时候起风。沈梓贺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久,当然深谙为官之道。虽然不会同流合污陷自己于绝境,但是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也知道有些事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件事,对于沈梓贺来说实在难办,最后他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就是让手下的人重新着手调查这件事,可是怎样才能不让别人觉得是他从中作梗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逆流而上
苏夏一直在警察局里呆着,一直也没有确切的说法,毕竟明眼的人都看得出这只是一场闹剧。但是演的人认真了,看得人就也无法拆穿剧情。
苏夏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芳离来的时候苏夏只是希望能不通知自己的爸妈,苏夏不希望爸妈以为因为离婚事情才变成这个样子。苏夏最讨厌的就是爸爸妈妈总是说,“如果不是我们,你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们对不起你。”瞎说,她根本从来没有这么在乎,更不可能因为一些人一些事就改变成什么样子。
苏夏永远是最逞强的,在她看来这不是不切实际,而是她生存的方式。她特立独行的奔跑在这个世界上,拿脆弱的身体去碰撞这个冰冷的世界。
或许正是因为对一切看得太透,苏夏反而觉得人情是世界上最冷清的东西,因此,放纵来源于看破和孤独。可是她无法否认芳离和梦溪给她的感动,她真正在乎的东西永远会放在心里保护和成全。
沈梓贺派了手下一个刚从警校出来的小警察去着手调查,小警察理所应当的以为是沈梓贺对他的提拔,所以也理解了沈梓贺的意思。但是为了能够把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小,沈梓贺打算让调查的时间拖得慢一些,这样于岳家及背后额莫家也有个交代,于芳离也有了说法,自己还是一个好爸爸,也是一个公正的警察。
生命中第一次在派出所里面过夜,苏夏看着四面空荡荡的墙壁,果真封闭给人一种恐惧感。可是苏夏不怕,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放心不下的东西,她要留下来保护那些傻傻人们,起码让她们看见她好好地就不会难过。
苏夏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衬衫,解开浅蓝色口袋的扣子。果然那里有一颗牙齿。是魏明远被打掉的牙齿,苏夏笑了,她一直没有丢掉它,只是放在这件衬衫的衣服的口袋里。
现在苏夏的脑海里想着和魏明远的点点滴滴,似乎都没有什么浪漫的情节,最难忘的就是他狠狠地把魏明远推进水里,还有每次都把拳头打在他完美的脸上。
这样的一个晚上苏夏过得一点也不孤单,回忆是个好东西总是可以陪伴一个人挨过漫漫长夜。外面是十五的很明亮,苏夏看不到,但是魏明远看得到。
但是苏夏不在他的左手边。他总是觉得有一种潮水满上心头,一点一点涌上的是思念也有牵挂。不知不觉魏明远竟然走到了看守所,魏明远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点起一根烟,烟雾缭绕的时候总是可以释放出心里的一丝空虚。
他以前是从不吸烟的,现在却觉得总是割舍不了。吸烟有的时候喝爱情很像,很多人都知道吸烟有害金康,但是还是戒也戒不了。很多人都知道爱情是一个伤人伤己的东西。可是还是那么多人逆流而上。
逆流而上是一种勇气,可是为了爱情逆流而上,有的时候是因为勇气,而有的时候是为了求生。
没有了爱情,人还可以活得潇潇洒洒,可是心就死了。
为了苏夏的事。莫啸亲自去了看守所。本来想着最后一下占用一下莫家少爷的身份,一个看守所的人应该不会敢驳了他的面子。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吃了闭门羹,莫啸站在也能用无言来回应魏明远期许的眼神。
“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一个小看守所的所长也能这么高风亮节。”莫啸一直以为一个小小所长还是不敢招惹他们莫家的。可是今天这个躲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况,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什么意思?”魏明远从台阶上站起来,腿和脚都有些酥麻,刚才莫啸来的时候他都没有站起来打招呼,就这样一直在外面坐了一夜。
天亮了魏明远也没有去看苏夏。只怕知道看到她在里面不好,心里难过。即使看到她很好。想必也是强颜欢笑,装作无所谓。对于苏夏总是真假莫辩,魏明远只能时刻提醒自己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莫啸叹了一口气,指着看守所说道,“里面做主的都不在,其他的人都说做不了主,希望我不要为难他们。”
“想必知道你莫大少爷来找麻烦躲起来了吧!”魏明远打趣的说道,心里担心苏夏会不会一天见不到阳光,就忘记了微笑的样子。会不会因为黑暗,感觉不到温暖就抱成一团像是流浪的猫。
“这件事一定有问题,想必一定是他们和谁通过气,否则他们不敢不见我的。”莫啸的身世现在还是不明不白,可是他知道这个还没被揭穿的身份可以帮他做成很多事,只是现在享受了不该有的高高在上,以后不知道会不会要加倍的还。
“谁都知道有问题啊!岳月明明好好地,可是苏夏却一直不明不白的呆在里面。”魏明远踩灭了脚下的烟头,慵懒的靠在墙边,他太累了。
过度的想念,心也会被扯得很痛。
“一定是岳月捣鬼。”莫啸深恶痛绝的说道。
“岳天麟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他说,没权没势还不自量力的人才是笑话。可是他又强调这句话不是针对我和苏夏,而是其他相关的人。既然不是苏夏,可是苏夏被陷害了,那么相关的人无非就是我们这些人。”
“这么说来,他是说苏夏在替人代过,他是在提醒我们什么?”不得不说莫啸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推理高手,只是在自己的事上总要糊涂。
“我说了你不要介意,我是觉得这件事与你和芳离的事有关系。”
这让莫啸心头一震,魏明远所说也正好和自己所想的一致。岳月一直纠缠在他和芳离之间,岳月出了事也必然和他们脱不了干系,这次苏夏被岳月紧紧咬住,可能也就是想警告一下芳离。
如果岳月真的从这方面下手以后真是后患无穷,但是莫啸现在在莫家的身份也真的是尴尬极了。莫道远正在鲸吞蚕食着岳天麟的企业,岳天麟越是被逼的紧越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岳天麟现在就是被逼到绝路的老虎,只能弓起腰背强装出威猛和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是无奈黔驴技穷,在怎样挣扎也只是困兽之斗。岳天麟不是不懂,早从和莫道远合作的时候,他就知道莫道远别有用心,可是他没有办法。
有的时候在死亡的边缘上,饮鸩止渴或者也是理智的。多一分钟,都多一份机会。可是对手是莫道远和背后的田悾荆捞祺氩呕崾涞恼饷床摇5窃捞祺胧掷镆彩怯型跖频模饷淳玫氖奔洌槐呷迷涝氯テ苹捣祭牒湍ィ槐咭沧攀值鞑槌隼戳撕枚嗍隆
甚至田悾镜淖笥沂痔锢跻脖蛔约菏杖肽抑校呵睾湍涝吨涞氖虑橥ü喔鲅巯叩幕惚ㄒ猜灾欢由弦恢币岳吹牡鞑椋淙徽嫦嗖皇悄敲疵骼剩侨锰飷{芯和莫道远摊牌足够了。
田悾疽恢倍疾恢郎蚍祭胧巧蜩骱氐呐赜谠涝潞湍サ氖碌绞焙蚨伎梢酝扑岛盟铺飷{芯一手策划的,田悾净故腔岵辉袷侄蔚亩愿渡蚍祭牒退呐笥眩绻馄诩涮飷{芯以为只是一个小人物而不加顾忌的伤害了沈芳离,想必和沈梓贺的丑也是不共戴天。
想到这里岳天麟笑出了声。
岳月躺在床上,岳天麟最在乎的还是那已经覆水难收的失败。虽然人在医院,他还在手机遥控着自己的那些眼线盯紧莫道远的一举一动,也有的人正在调查关于莫道远私生子的事情,如果先找到了莫道远的私生子也就有了多一道筹码。可是岳天麟还不知道莫啸的事情,如果知道了恐怕早就要天下大乱。
莫道远一直都找不到金兰的下落,或者她早就更名换姓,再加上二十几年足够让一个青春少女老去,现在要找到金兰还真的要靠老天爷的恩赐。金兰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莫道远就连派人监视了莫啸也没有关于金兰的消息。
莫道远真的弄不明白,金兰和莫啸两个人哪个是别有用心?一个是母亲的情敌,一个是情敌的儿子,他们之间除了仇恨可以有什么?莫啸到底知道些什么,自己的孩子到底在哪里?莫道远苦苦追问都只能流于无声的空白,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但是答案一直都在,莫啸和莫道远一样的胎记,相似度那么高的长相,那么像的性格,总是喜欢揣度别人的心思,猜透那些不知所以的真相。
莫道远总是力不从心自然估计不到有什么人总是监视着自己,都是在商场上驰骋多年的,不是老奸巨猾,也懂得兵不厌诈。莫道远一颗心想着怎样对付别人,当然很多时候就忘了防守,而且最难防的就是每天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即使这样,也没有人可以伺机打败他,因为一个人够精明,够狠,够睿智就足以屹立不倒。
可是他忘了有这么一种人,你搞垮了他,他就要和你同归于尽。
岳天麟就是这样的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只是个开始
终于又是一个周末,幕晓从工作中解脱出来,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这些时日,她总是想起自己设计的衣服,就那样在大师的手下闪闪发光,而自己还是个小助理。可是他还是在不断地设计衣服,她白天上班,晚上看那些有关设计的书,还有坚持设计自己认为漂亮的衣服。
那一张张图纸,以一笔一划的勾勒,都是她的梦想,是她以触摸到就能看到的未来。
最近幕晓的却很累,累到已经很少看那些恐怖的鬼电影。她有梦想,曾经破灭了,也就放弃了。可是命运又开了一次玩笑,可是她把它当做了机会。梦想坚持了这一次,就不能在放弃。
谁也经不起命运来来回回的捉弄,要不就继续装死,要不就要起来反抗。
幕晓整理好斗志,打算在放纵一个早上,盖好被子就做好了白日做梦的准备,可是不识相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了。
幕晓慌乱的摸着手机,抓起来的手机还拿反了,翻了一下可是不灵活的手又把手机掉到了床底下。幕晓怒其不争但还是一个翻滚,滚到床底去找手机。
摸索了好久,由于平时比较懒惰,床底下看不见的地方根本懒得打扫,结果只能用一只脏兮兮的手把手机靠在耳朵上,脸上还蹭着两道黑灰。
“喂?”幕晓心不甘情不愿的接通了电话,闭着眼睛继续寻找睡意。
“怎么才接电话啊?”何禹笙大声的申诉着,然后语气像是结冰了一样,一下子低沉了下去。“我要死掉了。”
“啊?”幕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想浪费脑细胞思考。
“我在我们家的阳台上。”何禹笙近乎绝望的说道。
“啊?”幕晓不了解情况,以为何禹笙在上演什么闹剧。
“我们家十六楼。”何禹笙继续提醒幕晓自己想要去死的心情。
“啊?”幕晓更加的迷惑了,不知道何禹笙到底要说什么。
“你啊够了没,我就要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何禹笙抓狂着。就知道幕晓不靠谱,没想到还这么没有人性。
“到底出什么事了呀,你倒是说呀?”这下幕晓才真正的睁开了眼睛,追问起来。
“我妈要逼婚。”何禹笙无奈的说出口,一肚子怨气。
“啊?”幕晓都快惊掉了下巴,没想到父母都是教授的书香门第,还流行解放前的逼婚政策呢?那些文人们啊,难怪总是遭到历史的唾弃。
“就是上次来找我的那个,你见过的。”
“啊?”
“你还有完没完,我当你是朋友才想你求救的。”何禹笙这个时候真是怪自己交友不善。
幕晓的大脑一下子就变成了空白状态。本来就智商不高这一刻更是人神共愤。“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吃惊了,给我点时间我先把惊吓过度的下巴安装回去。”
“幕晓。你这是在慢性毒药谋杀我。”
“你先别这样,我们想想办法,一定会有转机的。”幕晓先安慰着何禹笙。
“什么转机?我现在在阳台上连转角都没有。”
何禹笙泄气的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此刻客厅里面坐着自己的父母和他们认定的未婚妻。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要回到房间就必须经过客厅。
那个女孩叫萧雅。从小和何禹笙一起长大。何禹笙家和那个女孩子家是世交,自然所有人都认为结亲是理所应当的,那个女孩子也的确一直喜欢何禹笙,可是何禹笙不愿意这样被安排以后的人生。
幕晓也很同情何禹笙,小小年纪就总要被牵着鼻子走,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别人的附属品。而不是自己的闯荡。可是幕晓该怎么帮助何禹笙呢?
何禹笙因为不肯答应这件事,他妈妈就不让他踏出家门。他也算是个孝子,即使要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能和自己的父母闹得两败俱伤。只能自己关在房间里慢慢想万全之策。
幕晓挂断了何禹笙的电话,坐在床头上发呆,想到何禹笙在自己的幸福和父母的要求之间为难,她突然间觉得心痛了。这样的矛盾和疼痛,自己永远也不会有。因为她永远都是孤身一人。有了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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