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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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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十秒后他终于承受不住,做出兄弟之间最亲昵的经典动作。
具体情景脑补还原如下:
鼬空出右手,两指向前一送正中佐助额心,咚的一声听得我心紧。
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额头,这得多疼。
佐助幼小的身子被戳得往后趔趄,揉着发红的额头语言委屈:“哥哥……”
“可以安静一点吗,佐助?”鼬温柔地说。
“但是哥哥……”佐助皱着小脸,一脸不情愿,挣扎着寻找借口,“我想帮哥哥。”
闻言,鼬沉吟片刻,接着转头从边上拿了条湿毛巾递给佐助:“既然这样,那佐助你把这孩子的脸擦干净吧。”
我紧盯着佐助手里的毛巾,心想这不会是鼬哥用来擦汗的吧?天,我要用鼬神的毛巾,二少亲自帮我擦脸?世界太玄幻了我我我我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鼬说完话继续替我上药,佐助捧着毛巾一脸犯难。
我想那不是因为他羞于接触陌生女性,更多是因为,这二货兄控十分不舍得把哥哥的毛巾给个流浪汉用!你看他对毛巾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你看他望向我深邃的怨念。二柱,你走开。虽然我赶了一天路早已满身泥泞面目全非,现在还一身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有资格对我露出嫌弃的表情,哼!
要不是胳膊被鼬拉住,我一定不允许佐助随意又轻蔑地用毛巾蹂躏我。鼬哥有话他不得不从,所以只好纡尊降贵,扭着头万分傲娇地抹我的脸。
我用完好的手臂拼命挣扎,佐助挡不住又不肯停,最后被我搅烦了,猛地一拍我的手,黑瞳盯着我愠怒道:“别动!”
我怔了一下,不是吓的,而是被兄控君的小大人样萌到的。佐助,我现在相信你是学校万人迷了,刚才那句话还真是颇有男神气质……呸呸呸,中二病不得好死。
“佐助,对女孩子要温柔。”我想鼬哥是这么教育的。
见我老实了,佐助倒也没继续下狠手。他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拿着毛巾在我脸上缓慢地蹭起来我百无聊赖地呆望面前的小孩,其实佐助也没有那么高冷,还是说因为鼬误伤我所以心中有愧,他居然抿着唇,仔细地一点点蹭去我脸上的污渍,神态认真专注。许是我的视线过于灼热,佐助突然迎头与我对视,似乎恶狠狠地说:“看……什么!”
我说,中间诡异的停顿是什么,还有,佐助你刚才脸上突然一闪而逝的红晕是怎么回事?
死傲娇没得治了。
佐助说完那句话就不再替我擦脸,扔下抹布微微拧过头,这傲娇度叫人无法直视。不过你不给看我就不看,少年鼬哥美如画,比小屁孩可好看多了。于是我对着鼬的侧脸,开始浮想联翩,联想到后来又不免有些悲戚。鼬灭族是十三岁,也就差不多是现在的时候。想来用不了多久,富岳和美琴就会跪坐地上等待他的刀锋,临死的宽慰之语会让他泪流满面。鼬啊,你也是儿子、是哥哥,是一个年仅十三的少年,却活得比谁都压抑。
亲爱的,你才十三岁啊……
我怅然叹息。
此时美鼬绑绷带的程序已渐入尾声,只见他熟稔地将两头对穿扎成绳结。他抬起头正好撞到我的目光。我明显察觉鼬愣了一下,但我不知黑沉的眸里究竟有什么,只是反射性地收回自己悲悯的视线,低头站起来。
幼体穿最大特点,与年龄不符的思想境界。
希望鼬没发觉异样,被他怀疑无论有没有事都是对我精神力的考验。
好在鼬没再探寻,跟着我一起站了起来。我依然埋头看蚂蚁。
佐助殷勤地把抹布巾递上去,瞥见几乎呈黑色的白毛巾我愈发羞愧地低下头。
喂,不是我的错,谁在森林里跑一天都会蓬头垢面的好么。不过二少你为了鼬哥一句夸奖就把我卖了还是略不道德。鼬,我对不起你的毛巾,权当是你割烂正主妹子最后的衣服的赔偿吧,我们两清了。
鼬接过毛巾没说话,我忐忑不安地任由他将我的双手也草草打理了一下。完事后我依然不敢抬头,然后感受到有重压落到我的头顶。
鼬揉揉我的头发,微笑道:“很可爱。”
我惊悚地抬头瞪着他。
鼬先被我的过激反应惊吓,旋即温柔一笑,却是看着佐助说:“可爱的女孩子呢,佐助。”然后望向我,怕我听不懂似的一个音一个音地发:“可爱。”
够了!快住口!
十秒之内听见三次“可爱”这什么狗东西?鼬神麻烦你说我帅说我俊,哪怕说我是难看我都忍了,但你为何要说“可爱”?百合之内,“可爱”二字几乎与T绝缘,你让我怎么面对我家的P。虽然我和萤火再无重逢之日,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会移情别恋。虽然人家都说萤火才是上面那个,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是T。在大基腐时代,老子可是要当T王之王的人!
鼬三言两语却让我瞬间情绪崩溃,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极度怨念渴求。
求你了鼬神,快说我很帅。我用眼神对他说。
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眼睛,亦高估了鼬的解读能力。你能指望13岁的禁欲派如何看透5岁女童身体里18岁的思想?
事实上我明白正主妹子非常可爱,那软样我都想捏。同时我也明白气质的重要性,在我这条灵魂的指使下,再漂亮的脸都不会有可爱的表现。
所以,佐助你别再瞟我了。
想看就光明正大看,你抄手扭头又偷偷斜视的举动已经不能再愚蠢了。都是鼬哥你这么说,你弟弟才会好奇来打量我,要以后斜视怎么办,写轮眼能开吗?哎你看,知道偷窥被我发现这货耳根子都红透了。
佐助,你脸皮这么薄以后怎么攻略鸣人?
佐鸣党深深地胃疼,佐鸣相爱相杀堪称人间悲剧。作为少主厨还得再疼一次,究竟该不该把少主交给他……
我微微蹙着眉头,以一种十分悲切又十分同情的眼神望向未来的面瘫此时的脸红二少。这副表情在鼬的眼中产生了歧义。他检查我的伤口,看样子是以为我疼才皱眉头。但我现在的表达能力根本无法传递自己很健康的讯息,只好用力晃脑袋示意“我没事”。
这时候夕阳时分,落日的余晖染黄整片森林,鼬俯视我的脸被斜阳晕染,光芒在他耳边流转。他细细打量我,蹲下身子与我平齐,指着我的胳膊轻声问:“疼?”
我摇摇头。
细长的眉头皱在一起,鼬看向落日后说:“天晚了,你家住哪里?”
我垂眸不语。
鼬说:“你没有家?”
我想了想,觉得要是说“是”,鼬一定会善良地把我安排进木叶,那我就可以过上打工挣钱的安然日子,于是赶紧点了点头。
然后鼬拍拍我的头说:“有足够食物吗?”
看样子是想让我靠自己生存,鼬,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绝情?
我继续摇头,顿了顿,从兜里掏出所有东西。麻痹草悉数糊胳臂,唯有一把破苦无,一块正主遗产之草根。身为天|朝民族的我认出了它,此物名曰板蓝根,乃是坊间相传包治百病的奇药。我深感正主的机智,为我留下此等保命神器。
我坚定地把草根举到鼬面前,指指它,指指我。这是我所有储备,你看着办吧鼬神。
鼬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是诧异又像是怀疑,看着我他迟疑地说:“板蓝根?”
我目光坚定不容置疑地点头。
佐助的表情有些破裂,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鼬则妥协了,他站起来拍拍我的头顶,对我说:“我叫鼬,这是佐助。”一边的二少炫酷地微侧脸,在鼬催促下拽道:“佐助。请多指教。”
我欣慰地点头回应,想鼬哥这是要对我负责了,就兴高采烈后退一步朝他鞠躬,无声地说:“谢谢!”
我抬头时鼬哥和佐助正朝我挥手,鼬哥的眼中夹杂无奈和担忧,说道:“如果有事可以来宇智波一族找我,板蓝根。”
什、什么!?
当鼬的语言以药材之名终结,我彻底意识到自己以上理解尽数失误。但我没能挽救失败,鼬哥背起佐助几步瞬身消失在我面前。
操……我说这时候能不耍帅么?
挽留无果的我独自一人,坐在冠木之下。四周林叶繁茂,我心情萧瑟。我考察了一下俩宇智波离去的路线,发现岔路数条。虽然在丛林中过了几天野人生活,但对于这些通往人类聚集地的道路我还有些迷茫。当然,关键在于我不会泥轰语,哎呀卧槽。
我找到棵高矮合适的树,爬上去靠着树干沉思。夕阳消逝,明月垂悬,我想鼬和佐助应该已经到家,今夜只能靠自己挨过去。
我重新回忆与鼬哥的对话,终于揣摩出真正的版本:
鼬哥抓住我胳膊问:“疼?”
我点头。
鼬看向森林:“你从这里出来的?”
我不语。
鼬:“你家住这儿?”
我点头。
鼬:“你的名字?”
我摇头,拿出板蓝根。
于是乎,鼬哥诡异了;于是乎,佐助惊悚了;于是乎,我改名了。
操。
作为山间一棵包治百病的板蓝根,我甚是好奇自己怎么把“你的名字”翻译成“有吃的吗”,大概因为我太饿了。这么一说肚子又叫了,连吃了一月的烤蘑菇都异常可爱。
不行不行,换点别的想想。
搓搓发冷的身子,四周没有凶兽出没的迹象,我又爬下树干起拾柴的活。
现在能确定的事:一、穿越的是火影;二、我独自一个人。
鼬神二少那两张颜已美我一脸血。但我不是苏妹子,没有同伴,也见过了主角,所以我的最低纲领降为“不参与剧情”!
可是我想嫖少主……
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
望着木叶的方向,我暗暗坚定了决心。
可!是!
想存活确认,起码要会说话;不会说话,起码要能听懂。而糟心的是,我现在连最低的标准都没达到,失意。
多年撸漫,我的日语水平顽强地停留在“八嘎苦索岂可修,亚达一嘚干巴爹”的地步,就是说我连日常交流都做不到。托鼬的福,今天学会了喊“板蓝根”。
如此轻易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我都觉得对不起正主妹子,但我无心考虑。穿越我都忍了,还架不住一个鼬哥赐的名字?
刚来那天晚上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记忆犹新,那个捏着心脏的女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捏捏手掌,正主妹子,希望你是个挂吧!
然后我打了个喷嚏。
晕倒之前我想起,自己还没吃完饭,现在我感冒了。
操……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这文风真是看得伐开心
_(:зゝ∠)_对了,就是不一样,是板蓝根不对了!所以哪里都不对劲qwq
_(:зゝ∠)_千和那里板蓝根出场太少所以整个人物完全没有定性,而且一个人有没有os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加上隔壁的板蓝根出场是中忍考试和四战后,那时候都有感情了当然不一样
_(:зゝ∠)_我就这么安慰自己了,到时候板蓝根就是真板蓝根了
☆、佐助的接济
我疲惫地尝试睁开眼,但失败了。
我动了动,推断自己躺在地上。
耳边穿来地面的振动,接着一阵奶声响起。
“喂,还好吗?”
谁?……阿团么,还是萤火?
“喂!”
这么傲娇,不可能是我认识的直女阿团和舌毒萤火,是谁?
“快醒醒,还好吗?”
别摇了,我头很痛啊!
你……
“板蓝根!”
无声愠怒中我愤然坐起,听见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顿时呆住了。
记起来了。我穿越了,还改名“板蓝根”。
揉揉晕乎乎的脑袋,我挣扎地睁开眼睛。
入眼是自己的两条腿,上面盖了一件小披风,红白团扇的标志在风中轻轻颤抖。身边有不属于我的呼吸,吞了口唾沫慢慢扭过头去,佐助白嫩的小脸带着一丝不被承认的担忧之色。
这一刻我的心情竟有无数感动,二少,你良心啊。饿了冻了一晚上,佐助还能给我盖条披风,虽说表情拽到没边、动作似有不情愿,但好歹让我明白人间有真情。
我感恩戴德地凝视佐助,就差上去给他一个拥抱,而面对我无语凝噎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地善良的二少怔忡一下,终于放下傲娇的架子关心我:“板蓝根?”
天哪,这软糯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眼泪感动下来。在林子里呆了一个月我都快忘记人性的光辉了。
我拿袖子狠狠擦了擦眼睛,佐助,你真圣母。
佐助见我作抹眼泪状,赶紧伸手贴住我的额头,一边与他的脑门做对比,口中念念有词:“板蓝根,你病了。”
没事儿我有神药板蓝根。
轻感冒对我几乎没有杀伤力,昨夜我能晕过去全托空肚子的福。于是我扯下佐助摁在我额头的手,抓住,另一只手指着肚子,比划吃东西的意思。
“你……饿了?”
我欣喜若狂地点头。
佐助眼睛眯起,白嫩的脸上晕起红润的色泽,干咳一声后开口:“你放手。”
我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墨发墨瞳,肌肤白皙,娃娃一样粉雕玉琢。不过柔软水润的唇抿起,目光侧向一遍,分明是傲娇前兆。
但是,我快饿死了!你在傲娇什么劲儿?
“放、放手……”佐助脸上粉粉的,口气却恶劣了不少。感受到手中不停的扭动,我恍然大悟,赶紧松开高举双手。
二少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不要怪我我只想吃饭!
我眼巴巴瞪着羞恼的佐助,肚子君机智地附和一声。
二少嫌弃地揉揉手,瞥了眼我的肚子。
咕……
“给你!”木质饭盒以粗暴的方式被甩向我,我赶紧一个鱼跃扑上前将它抱在怀里。拍拍盒盖,我有些责备地瞪了二柱一眼,差点就倒翻了,浪费可耻。
佐助给我的回应就是“切”了一声,看也不看我,捡起地上的手里剑练去了。
此刻太阳正好,时值饭点,佐助没去学校出现在这里,想来是周末吧。
盒饭里足量番茄,果断是二柱这番茄控的午饭,我一边丧天良地吃佐助的饭,一边看他勤奋努力。太阳热辣,佐助的脸上不一会就汗水淋漓。大假期不休息跑来玩手里剑,这货看是想考好了让富岳夸他两句。我突然想起他说的那句话“不要用一句天才抹杀我所有的努力”。天才也都是靠练出来的,佐助,你好样的!
如此思量,人家勤奋刻苦,坚强勇敢,还把午饭都给我,我还一边悠哉悠哉实在过意不去。
一排暗器飞起,翻身,投掷,转向。
佐助也不知练了几遍,动作居然完美地复制了鼬哥,可惜的是他力道不足,转至一半的苦无和手里剑横七竖八落了一地。
我看见他落地一刹那趔趄摔倒,低低骂了声:“可恶!”
满怀同情地走过去,我拉住体力透支意欲再战的佐助,把便当递到他面前。
二少,虽然我很久没吃肉了但还不至于饿别人来满足自己。
不过,这饭真香。
佐助老成地蹙了蹙眉,我立马不耐烦地蹲到他面前,便当狠狠一顿!
有块大番茄顿出来了,卧槽好心疼。
我学佐助皱起眉头,对他无声喊道:【吃饭!】不管他不懂中华语,顶起披风坐到树下去。
佐助略有诧异地捧起被我啃了两口的便当,这为难状不是有洁癖吧?
二柱,你以后还要跟鸣人共用一双筷子呢,果然是基友情深区别对待么,我理解了。
我眼见佐助把饭盒再次扔到我面前,冷冷地说了句“你吃吧”就在我身边坐下了。
果然是洁癖。
我暗暗瞟了一眼,夹起木鱼大快朵颐。
“我……”
在板蓝根我全力以赴消化食物之际,耳边传来男孩夹带忧愁的语气。
我缓了缓,继续挖了两口饭,最后停下来。没办法,虽说很想帮助中二少年,但佐助说的话我根本不理解,只能默默地听着。
佐助屈膝而坐,一手架在膝盖上,一手抓着枚苦无,他时而把头垂下,时而仰起。语气中有不被承认的惆怅,亦有发誓超越的决心,鼬的名字反复在他口中咀嚼。
很痛苦吧少年,你最仰慕和最讨厌的人是同一个,而将来他会成为你最痛恨又最深爱的人。
我静静凝视佐助,清风微扬他的额发,拂过漆黑的瞳眸,肌肤白皙,嘴唇润泽,十足的正太。如果不是鼬,我昨天一定会像现在这样盯着他看。突然理解了,佐助生活在鼬的光环下的痛苦。
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想拍拍他脑袋以示安慰,这动作持续到我的掌心只距他十厘米处突然停住。
原因有二:我想起来自己尚为幼身、佐助说出一个名字。
关键词:止水、死、鼬
天际闷雷差点把我劈死!
我的天?
告诉我这是什么,是什么?是剧情啊!
不是我才来一个月要不要这么赶急,止水已经死了,马上鼬要灭族、佐助二化、佐鸣虐恋正式起航……
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总之听到这里我刷地就僵住了,筷子都没拿住啪嗒一声掉地上。
听到声响佐助扭过头,嫌弃地瞟了眼筷子和我,喃喃自语:“跟一个白痴讲这些,我是怎么了……”
喂喂喂,虽然我听不懂你的鬼话但“啊吼啊吼”的我也知道啥意思,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只不过是不会说话、听不懂话、名字蠢了点、刚才被剧情吓傻,其他都还……好了,我白痴,操。
见我没有搭理他,佐助特嫌弃地骂了我一句“笨蛋”,捡起筷子收掉盒饭。整理完一切他复转向我,试图沟通。
我很蠢很蠢没能听懂。
聪明的佐助思索之后,拿起苦无在地上描画起来。
一所房子,一个问号。
我想回复他一个叉,画了一笔我停下来。
不对,我没地方住二少一孩子也帮不上我,就算带我回去也是上宇智波族,到时候一个不慎被鼬秒杀……
这、这真是哭都没地方去。
于是我赶紧涂掉叉叉,扬手向森林深处豪气一指。
佐助颇为意外:“你住这儿?”
嗯!
“一个人?”
嗯!
我眼神真挚目光灼灼,佐助还是一脸怀疑。想想也是,他和鼬哥常来此地戏耍,却到今天才看见我。我那树屋不是很远,却得益于植被状况隐藏甚好,所以无人见过。佐助不信是应该的,但为了避免宇智波的厄运,我一定得让他信。
废话不多说,眼见为实。我踏步上前,不顾男女之嫌抓起佐助的胳膊就往里面跑,佐助你脸红也好高冷也好,都给我放到一边儿去!
我闷声拽着佐助在森林中飞奔,由于一个月的开发和昨天的疏通,原本我都要迷路的树屋如今已有暂时直达路,加上吃饱饭后精神饱满,约摸半个钟头我和佐助就到达了领地。
不计生活问题,我的处所高贵出尘如精灵所在。微澜的小池塘呈现出湖泽般的波光,湛蓝澄澈如温润宝石镶嵌林中,四周古木环立,安静的树屋之下树藤秋千垂挂。清风吹皱湖水吹动秋千,碧叶在湿润的空气中沙沙作响。
又见熟悉的景致,我舒畅地深吸口气。还是回家好啊!
“板、板蓝根,这里……是你家?”循声望去,佐助不知何时走到树屋之下,目中颇有惊羡之色。
我玩着手里的树叶,骄傲地挑眉看他。
怎样,被精致细腻的做工、华丽清新的布局吓坏了吧?
佐助是个7岁的孩子,探索心正强的年纪,饶是他性子傲也没绷多久,很快开始好奇地四处打量。搅搅水,晃晃秋千,摸摸树屋梯子,脸上越发惊奇了。
当他终于把注意力转向树屋,用目光询问我是否可以上去时,我毫不犹豫地制止了他。
这上面破破烂烂的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看。
我以哥们儿式搭上佐助肩膀,不顾他的挣扎羞愤,硬扯住他往外走。
连拖带拽把佐助拉离树屋,我暗暗松一口气。要让他看到败絮其中,一定会各种鄙夷我劝我去宇智波,但现在宇智波这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不说以我这种渣渣鼬神眼睛一瞪就得躺尸,就是活下来木叶那边还不好对付。我得去木叶,但是不能和宇智波搭上关系——跪求少主发现我。
现在真觉得二柱黑得只顾自己的时期那么可爱。
我告诉自己,坚持坚持,马上他就要黑了。
我拉过好奇张望的佐助,指着一棵大树根让他看。大大小小的菌菇攒聚在朽木上,颜色灰暗不起眼,但这才是可食用的标志。
我把自己一直省着不吃的大蘑菇摘下来,指使佐助拾柴,然后带他回到树屋空地。
上树拿盆,灌水点火,我熟练地将蘑菇变成蘑菇汤。加了把紫苏撒了点盐,我用最干净的碗盛起汤捧到佐助面前。
二少,我知道你饿,所以别嫌脏快吃吧。
佐助不信任地斜睨我,再看看汤,估计是真饿了,只见他涵养极佳地吹了吹,小心翼翼把嘴凑上去轻嘬一口。
我紧张地盯着他,心里有点不安。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做饭给二次元的人做饭吃,不知道他们品味跟三次元会不会一样。
佐助喝完一口,眉头微微蹙起,抿唇凝视手里的汤,眼眸黑郁认真,不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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