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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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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龙的身体陡然一僵,她细微调整头颅正对敌人,有如在确认将其一击必杀的角度。
  千钧一发的战局诡异地静止了,树木焚烧的炸裂声噼噼啪啪地充斥天空,灰烬如同漆黑的雪片。
  白龙逐渐趋红的瞳孔倒映出火焰中的尼伯龙根,恍若数年前惨遭屠戮的龙地洞,混血种们的愤怒和嘶吼越过漆黑的时空再度回响于耳畔。尼福尔海姆联合外敌入侵,族人纷纷暴血,强行提升血统的浓度,龙骨外甲从后背刺出来层层披上脸颊,增生的骨质扭曲为不成型的龙角,颜色混杂的龙爪捏碎白绝。
  最后他们掏出彼此的心脏,献祭般呈到他们自造的龙王面前,血淋淋的心核凝聚了混血种所有龙血和最后的希望。只是他们从来不能设想,所谓的人造龙,不过是机缘巧合的玩笑,她是入侵者血缘至亲的穆斯贝尔海姆。
  龙骨尸身被烈火焚烧,漫天飞扬着雪花似的骨灰。
  森白色,沾染着碳质的灰黑。
  火光灼灼,烧不尽的烈焰浓缩在太阳似的黄金瞳中,盛怒,庄严,深沉的暗红自眼底丝丝混入,冉冉转化为浓郁的赤金之色。先前由板蓝根控制时她的黄金瞳也是赤金色,但那不过是沾染了龙瞳的光,自绯红的虹膜中折射出的虚荣,随着血统的升级,溶金色便越发纯正,而如今燃至深处,深入骨髓,满腔爱恨灌注进这眼神,金色到了极致转为血的颜色。
  尼福尔海姆毫无畏惧意外地愉悦起来。龙座之上,穆斯贝尔海姆的性情他比谁都了解,同在一个龙茧中时宿命就分配了他们不同的能力,他有着隐藏在人群中的外形、强悍的精神力和记忆力,而她拥有最原始也最根本化龙的能力。尼福尔海姆预料到自己的孪生妹妹无法记忆龙族完全的历史,她的脑中只留有这一次轮转的执念,她对那些低级混血种的怀念远胜于他。但这也不错,龙座上本就是相爱相杀的手足,穆斯贝尔海姆应当如从前那样依赖他,更应发自内心地渴望置他于死地!
  穆斯贝尔海姆的血统纯度极高,在尼福尔海姆找到并呼唤她时觉醒了高纯度的血统,再加上龙族献祭的心核,可以说她的躯体内部早就被龙血改造得面目全非,用来发音的声带只是龙文的专用信使,只有龙文配得上那样的吟唱。
  “言灵·王权。”
  “言灵·审判。”
  “言灵·莱茵。”
  “言灵·归墟。”
  ……
  板蓝根从未听过原主真正意义上的开口说话,她想表述的东西总是在思想层面中传递,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然而现在的龙身是板蓝根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她真正的声音。白龙轻悠悠地开口,声音动听,只可惜吐出的都是超高危的龙文咏唱。
  穆斯贝尔海姆不断吟唱着各式高危言灵,整个尼伯龙根已经算不上死寂了,所有的事物都在颤抖,河水逆流,天塌地陷,树木在火海中轰然倒塌,俨然末日之相。
  而尼福尔海姆悬在空中,直视着宿敌与烈焰融为一体的黄金瞳。
  “取消。”
  “取消。”
  “取消。”
  ……
  天崩地裂的场景像突然断片的电影,崩溃的高|潮未至而末世已止,洪水褪去,陨石熄灭,只有幸存的烈火见证末世真正来过。
  到了这个程度,龙王之间没有独有的特权,龙文不是秘术,而是用来命令世界法则的咒语,血统的纯度界定龙族可使用的言灵范围,纯血的龙自然是没有太多血脉上的障碍,更何况二人同出一脉,所知所用的言灵更是相差无几。
  在这个战场上,言灵攻击是无效的,所能仰仗的只有肉搏。
  穆斯贝尔海姆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屈身发出震天的怒吼向他俯冲而去。没有任何武器的尼福尔海姆飞速下坠,踩着燃烧的木头后滑,火星飞溅起来流星似的撞击穆斯贝尔海姆的身体。怒龙吃痛地倒退,却依然迎着攻击冲上来,尼福尔海姆的手中划出利爪,在白龙逼近时利用风王之瞳推进自己的身体,成型的爪子从她肚腹下划过,整个手臂都没入龙躯体。然而用来增强伤害的吸血镰尚未释放便被取消,龙尾狠狠一甩将他扇至数百米外,但同时穆斯贝尔海姆的躯干上亦撕扯出一条血涌如注的伤口。
  “不愧是我的妹妹啊穆斯贝尔海姆……”尼伯龙根的加持使他的浑身骨头断了近一半,原始的搏杀中人与巨兽从来不会公正获胜。
  火光盛开在远处,白龙浴火而来,遮天蔽日看不见光明。他虚弱地躺在地上,用尚能活动的右手撤下面罩,血从他口中从他身上每一处伤口里涌出。
  欧穆斯贝尔海姆朝着他咆哮,爪子踩在他身上,几乎碾碎了他剩下的骨头。
  可不知道为何她只是咆哮着,用赤红的眼瞪着他,迟迟不下手。
  “穆斯贝尔海姆……”
  你看他染着血的脸,清朗得如同初晨的光,穿透万里薄雾照射到你脸上,孤零零的,可对于独自一人站在街头的你来说这是弥足珍贵的温度。此时此刻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血溅了一脸,黄金瞳忽明忽暗地随着呼吸起伏,“言灵·鬼”发动,将呼吸与血流降至极限以维持生命,但是穆斯贝尔海姆没有打断他,仅仅无声地同他对视。
  板蓝根已经看不下去了,尼福尔海姆脸上若有若无的微笑渗透着死寂的绝望。虽然是忍者,但不可否认,她从未亲眼见证生命流逝的全部过程,可今天它脆弱得仅剩你手掌的轻轻用力。
  尼福尔海姆用最后的气力举起右臂,缓缓地好像要抚过巨龙的脸庞。
  “穆斯贝尔海姆!……穆斯贝尔海姆……”他一遍遍叫着这个名字,眼泪从他渐渐消退的黄金瞳中流出。
  “我吃掉你,或者你吃掉我……我们终究会融为一体,变成真正的龙……”病态的笑容掺杂在他饱含怀念的话语中,渗透着不知是绝望还是狂喜的情感,他说,“吞噬我,穆斯贝尔海姆!”
  龙王的角逐从来是在双生子中进行,至亲之间相互厮杀终有胜者,胜者吞食败者,两者融合成为第三位王者,才能荣登王座加冕新神。
  他极度疼爱面前这条巨龙,既做好了将生命献祭的觉悟,同时保有随时食其骨肉的准备。龙族向来是这样相爱相杀的矛盾体,暴力和血腥是所有美的源泉,越残酷越强大,越强大越高贵,越高贵越美。不论最后获胜的是他还是穆斯贝尔海姆,剩下的都会是全新的龙王,届时世界都要臣服在它脚下,无须被架到绞刑架上烧死,无须被绑在实验台上解剖,它一旦诞生便蔑视众生。
  所以吃掉我,穆斯贝尔海姆!我们一起见证世界的颤抖!
  猛然间,穆斯贝尔海姆仰天发出悲利的长啸,血光夺走尼福尔海姆瞳中最后的颜色。
  尼伯龙根中烈火如海。
  ……
  “穆斯贝尔海姆”义为“火之国”,另有“荒芜的家”之意。
  “尼福尔海姆”地处世界树末端,是终年被冰原覆盖的“雾之国”,那里生命、时间全部静止,因此又被称作“死亡之国”,里面居住的死人,叫“尼伯龙根”。
  在世界诞生之初,位于金伦加鸿沟南边末端的一个地区,相传那边充满了火焰与热,在“火之国”穆斯贝尔海姆的热力和“雾之国”尼福尔海姆的寒冰交替作用之下,最初的生命因此诞生。
  同为死寂,皆是荒芜,而孕育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双生子跟龙族剧情没关系owo就是觉得穆斯贝尔海姆和尼福尔海姆的设定特别适合这里,火雾之国,孕育新生啥的,还正好是北欧神话,也算没亏待标题里那个【综】qwq
不过往前翻了翻,包括隔壁千和,这种“顶甜文之名,干尽撒玻璃渣之事”的文,难为你们看下去了【沉思脸

  ☆、月亮下的对白

  尼福尔海姆和穆斯贝尔海姆的战斗结果我还是没有看到,或许这种触及神的战斗,本不允许被目击。
  据白鳞所说,当时把我从森林里翻出来的时候他都没眼看,惨不忍睹哪能那么用啊,一百个惨不忍睹都不够形容的。当然这是我私自揣测的,他的原话是“重伤”,不过跟我的说法也八九不离十。我问他是否见到黑川龙太朗,他果断否认,眉宇间还带着一股子煞气,看来黑川龙太朗对他的吊打使他深感受挫。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任由白鳞爬在我身上行使移动医疗包的职责,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想尼伯龙根里的一切。
  所有的攻击,皮肉被掀开的疼痛,我的手贯穿尼福尔海姆的身体时,手掌被肌肉收紧,温热的血缓缓浸没指缝再变冷滴落的触感煞是清晰,然而我还是觉得甚为玄妙,好像那战斗的人只是机器,我悬在她头顶观看一切。那场厮杀,尼福尔海姆称他为“宿命”。所谓“宿命”,就是必然会发生的未来,再简单一点说,在这个世界里,宿命就是剧情。我不是一直打算着怎么说服佐助吗?可是他的叛村和变革就是剧情,我要改变的其实是他的宿命,而宿命是无法改变的。能被改写的,只能是运,而非命。
  想到这里我甚是消极,便赶紧打住。随着那场没有谜底的战斗落下帷幕,我在这里的使命也算完成了,可是穆斯贝尔海姆也石沉大海不再给我动静。天地那么静悄悄的,我心头涌起一股没头没尾的悲哀,说不清道不明,似乎这就是龙族说的血之哀。
  太高大上了,以我凡人的智商很难理解,所以我不想强行参悟,关照了白鳞一句,头一歪就睡了。当然在他眼里我是昏迷了。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总体来说就是有好心人把我们送回来了。我作为隔三差五晕着玩玩的常客,按理说医院早就见惯不怪,只不过这次毕竟是人变龙的本质转变,尼福尔海姆划在龙身上血淋淋的伤口,都反馈到了人体上。所以我刚才说惨不忍睹是有理由的,我浑身的百分之七十的皮肤开裂,重度烧伤,白鳞的治疗吊回我一条奄奄一息的命。然而,我只能说,穆斯贝尔海姆的躯体,不愧是龙族。对于我十天出院的强大回复力院方感到极大的震撼,不久前他们就指着我四处嚷嚷着“这是医学的奇迹!”现如今都该改叫神迹了,我对这少见多怪表示再一次鄙夷。
  三代火影英勇牺牲,村井团这只汤姆玛丽苏没能发挥作用,整个人都像只狼狈的流浪狗,连死磕佐助的设定都抛弃了,只用一张沧桑脸示人。三代跟我的交情不算深,或许他在关注佐助生活的同时也关心着我,但在日常生活中我对他的印象极少,总之没有村井团那么深刻。好在他也不奢求大病初愈的我能宽慰他什么,交代我一起收拾行装出去修行两天,佐助也没有阻止,大概他也认同我这种辣鸡需要训练的观点,反正每次我觉得他凝视我的时候,都在反复发射“要是有直升药丸我花多少钱也要给你搓到满级”的信息流。我偷偷看他脖子后面的咒印,深感他比我更需要直升药丸。
  事情的转折是在一个晚上,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大的孽,只是后来我每次回想起来都会捶胸顿足痛心疾首,深恨自己没有当机立断地跑上床头扇佐助一巴掌再狠狠抱紧他,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犹记得那夜明月幽幽,劫后余生的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满脑子是尼伯龙根,望着头顶的床板胡思乱想快把它的瞪穿了,这时上铺传出少年的声音,夹在月的清波里,传入我耳中。
  “板蓝根。”
  我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又马上点点头,再反应过来佐助根本看不到我点头。
  果然他又说:“你醒着吗?”
  这回我拿枕边的笔敲了敲床头,不要问我为什么把笔放在床头,我会告诉你他还是夜光的呢。
  “你也没睡啊……”佐助顿了几秒,继续道,“板蓝根,你看过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宇智波一族的惨剧吧?”
  操,一开头就是这个大问题,吓得我满天飞的尼伯龙根一下全缩了回来!二少同志你能不能偶尔别那么二呢,不懂深入浅出以后少主会不幸福的。呸呸呸,都是跟村井团待多了,太污了我什么都没说。
  机智的我立刻写了张便利贴送上去安抚军心,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笔是夜光的了吧。
  【我看到了。】
  我不敢贸然说什么“鼬的样子不对劲”亦或“他凭一己之力没法杀光所有人,所以有人帮忙”的话,佐助提起这种能被称之为耻辱的话题,想必有他自己的目的。而这目的,多半是去不去蛇窝。
  上铺的人沉寂了很久,才说出明显经过沉思的话语:“所以你也会稍稍理解,我的想法吧……”
  他那么犹豫不决的语气,令我胆战心惊。一时间我觉得周围一切离我远去,月光是舞台打下的追光灯,照亮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要把我的演出献给一个人,是佐助也是命运。若出演成功则满堂喝彩,哄得主神大人开心改写世界线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怕我一个不慎带歪了少年的三观,到时候他发起中二病来是鼬神都治不好的癫。
  继龙族之后,历史重任接二连三地压到板蓝根我战五渣的肩膀上。
  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脑子里的话语组织来组织去,反复确认了不会有问题,才写下来,又再读一遍确认无误,才示意佐助伸手来接。
  【佐助想要复仇的想法确实正常情况下都会产生的……】但你不是正常人啊我操!我多想这么写,然而并不能,我得循循善诱,【但是你没有想过别的方面吗?】
  “别的方面?……”他恍然地喃喃,送下来一张纸,一个人写字另一个人说话是很奇怪的,尤其是在寂静的深夜里,所以佐助的枕边也备了笔,我们在家常常是无声地文字交流。
  他说:【你是说像鸣人那样找新的师父吗……】
  我想此时此刻,他的手正搭在自己的左颈上,而我已经气得内伤了。你脑子里已经除了复仇就没有别的了吗宇智波佐助?在想用什么方式获得力量的同时,你能不能先考虑要不要复仇,啊?就算复仇也多想想用什么方式复仇好吗?比如说你现在自杀绝对是对鼬哥最好的报复啊,不,是对小樱、鸣人、井野都算得上惊艳的报复,还有一个我,绝对会被你虐的心都没了!你说好不好,操!
  【我不是说这个!】我奋笔疾书,【佐助你是怎么考虑的呢,跟大蛇丸寻求力量,把你的身体出卖给别人,只为了复仇?那你把宇智波一族的尊严又放在哪里,义正言辞地指责我捐献尸体的不是佐助你吗?可你却要把族里最后的写轮眼亲手交给别人,那所谓宇智波一族就真正消失在这世界上了。写轮眼被那样糟蹋,宇智波一族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
  “你不一样板蓝根……”少年压抑的声线叫我很难推断他的情绪,纸张被他揉皱发出碎响,佐助的话像从牙缝里咬出来,“你的话,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别想讨好我!
  “但是那双手上沾着的血我也不会忘记,所以那个男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不对!】我急得从床上爬下来,站在地上仰望他,迫使他收回咬牙切齿的表情。我说:【佐助说会保护我,可实际上我还是会受伤,就像这次中忍考试,我被黑川龙太朗攻击,差点死掉。】
  “我绝对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佐助愤然放弃了书写喊出来,这件事情是他心头的一根刺,那天他发了疯一样找找遍了木叶,看到板蓝根第一眼的时候几乎以为她死了。刹那间世界黑暗得不成样子,他所有信念和支撑轰然倒塌,也正是这让他更加确定了追求力量的必要。他还太弱,甚至比不上他向来俯视的鸣人,但他对力量的渴求远超所有人,所以……
  【所以佐助你没办法保护我。】
  望着他诧异的眼神,我固执地写下去,【事实证明,有很多事情是无法如你所愿的,保护我的心愿如此,复仇也一样。】
  “难道你想让我放弃复仇吗?”他干脆从床上坐起来,严肃地注视我。
  【难道你没想过吗?】我反问他,【复仇是为了什么你想过吗,是对死者的祭奠还是为了自己安心?当然是自己!复仇和已逝之人有什么关系,他们什么都不会感觉到也活不过来……】我大言不惭地架空了秽土转生,拼了老命给佐助正三观,【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要去复仇,它给你带来的安心会比你一生的快乐还重要吗?还是说在过去的六年里,你想着复仇的时间比想着我们这群伙伴的时间多呢?如果不是,为什么还有去复仇……】
  佐助的表情告诉我,他懵逼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口遁已经强化到了这种地步,于是赶紧乘胜追击:【更何况复仇不能如你所愿,你又怎么能确信你以为的就是事实?一个人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才有可以凭一己之力悄无声息地抹杀一族,甚至于不止你,连我都察觉到了木叶却没察觉,你真的有好好想过你肩上的仇恨吗,佐助?……】
  少年愣愣地坐在床上,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相信我吗,佐助?】
  彼时月色淌进房间,他坐在床头阅读手里的字条,整个人被乳白色的光芒笼罩,眉眼都打着朦胧的阴影,然后他看向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迅速把头低下,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你向一个深不见底的人伸出双手,他听完你的要求,转身就把他的信任从饱受折磨的心底挖出来,送到你手上。佐助真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也正是这份温柔,在淹没我一切说服之词的同时,让我对真相愈发难以启齿。我不怕他不信我,我知道他既然肯点头就会全盘接收,否则仅仅百分之一的怀疑他都会给我否定的答案,可是我却颤抖着,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虐_(:зゝ∠)_妹子明明是我亲生欧

  ☆、是时候开口说话了

  你有没有特别信任的爱人、朋友或者亲人,沉默寡言的同学,亦或至少你确定他不会在患难时欺骗你的人,再不济设想你有个乖巧的儿子。确定这个目标。
  现在试想有一天那孩子突然跑到你面前,对你说:“其实我是一条龙,我快死了。”他的表情那么严肃,甚至还有点悲壮,那语气里的绝望是你前所未见,你被他问得愣在原地。这时候你会怎么想呢?你怎么说呢?
  你说“我信。”他就长舒一口气,仿佛重获新生似的笑了,从此在你面前真的表现得像条小龙,还有几分可爱,那你真的信吗,你已经痛哭着替他联系病房了;若你否定回答呢?他那样子好似你说了“别开玩笑”就会跳着脚说“我真的是龙,我真的是龙,只是我没法证明给你看!”一遍遍重申还有那么几分可怜,你不得不甩开他的手或者向他妥协,顺从他的幻想。他被带走的时候流泪满面声嘶力竭,冲你喊“你不是相信我吗,快告诉他们我是龙,我没骗你!”
  你捂着眼睛狠心往回走,眼泪止不住地流。你也是真心想信任他,曾经强迫自己融入他的思想,但是你内心深深知道这不可能,因为你亲眼看着他长大,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有时候你甚至希望他在说谎,就为了换一张乐队巡回的门票,或者贵的离谱的球鞋,那样你骂他一顿,明天他还照样在你身边。然而此刻你耳边只有他哭出血丝的呼喊,他绝望地伸出冰凉的手只要一点点信任,你却什么也给不了他。
  你比世上任何人都要信任他,可是他口中的故事比任何地区的神话都要荒诞。你信他,不信他的故事。为了自圆其说,你认为他疯了。
  我手捧佐助的信任,不敢说话。世人本就偏爱那些顺从心意的答案,更别提真相本身就荒诞不经,就连作为知情者的我都对宇智波的秘密难以置信,又怎能苛求佐助去赞同它的血洗。我害怕自己辜负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还让他平添一分担心。
  可佐助漆黑的双眸静静注视着我,耐心等待我庄重的回答。
  他肯信任我,我自然无将它抛弃扔回的权利,我得说点什么。
  我提起笔又放下,再提起再放下,第三次提起时已经满头冷汗,我的举棋不定至少说明了一点:我要讲述的话题无比沉重,而我说出这话下了很大决心。
  在这情况下,不能再有第四次了。
  我咬了咬牙疾书道:【无论你今后选择什么道路,我都会一直深爱着你。】
  来自宇智波鼬的台词,既解释我的挣扎,又回应了他的信任,甚至前面质问他打的脸都给补回来了。
  我偷偷转动眼珠瞟瞟佐助,只见他一脸动容。
  效果喜人。
  当时我偷偷松了口气,匆忙结束这个话题,以至于后来每次想起,都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骂上一百个“操!”
  而这从“当时”到“后来”的时间段内,我正跟着村井团四处调查。
  村井团在和大蛇丸对战的时候得到了不少消息,其中就有秽土转生,这种把死者从冥界召回现世的忍术给了他极大的冲击,甚至做出了可以通过秽土转生来回归三次世界的大胆推断。在我的极力制止下这货才没有以身试法,之后又想从龙族入手,奈何原主真的魂飞魄散毫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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