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要带你上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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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填写好同意书，她正式开课了。和选修了该门课程的同学不同，她被分在了特别班级，全班只有她一人。
　　
　　“麻仓同学的课业非常繁忙，课余时间又很珍贵，所以校方把这学期的课程安排在你的体育课和自习课时间。下学期会好好调整你的课表。”班主任老师一边带着她往新教室走，一边说。
　　
　　“谢谢老师。”麻仓葵内心充满了期待。她在照片上见过用作脑波刺激的仪器，一想到自己也用得上那个了，还有点惴惴不安。
　　
　　“到了，就是这间教室。”班主任敲了敲门：“打扰了，麻仓葵同学到了。”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麻仓葵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脚步都顿住了。
　　
　　“怎么了？请进来吧。”班主任温柔的催促，然后向她介绍：“这位是你的启蒙老师一方通行桑。”
　　
　　“……”麻仓葵的脸还是呆的，心已经激荡起来：能跟一方通行老师好好说话了！可惜没有带治疗中二病的砂糖小番茄。
　　
　　“加油。”老师临走的时候，握着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麻仓葵点点头：她一定会努力的。
　　
　　一方通行盯着麻仓葵的脸看了好一会，才跟她说：“坐下。”
　　
　　整个教室里，只有正中央的位置摆放了一套桌椅。麻仓葵走过去坐下，规矩的挺直了脊背。
　　
　　“麻仓葵。”一方通行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学生档案簿。开始了只有一个学生的点名。
　　
　　麻仓葵迟疑的应了一声：“到？”
　　
　　“嗯。今天出勤了。”结果一方通行很自然的“啪”一下把档案合上：“不说废话了。我是你的能力开发课老师，一方通行。”
　　
　　“我是麻仓葵，老师请多指教。”麻仓葵在座位里鞠躬。
　　
　　可能是被她迅速带入学生角色，一本正经跟自己问好的态度弄懵了，反正一方通行呆了一秒钟。随即，他说：“参加开发课程，的确是你本人选择的结果吗？回答我。”
　　
　　一方通行那不健康的面色和单薄的身体，反衬的刚才他那句话更为严肃。到现在为止麻仓葵见过他三次，每次他的表情都不同。初次平静中带着癫狂，第二次癫狂里带着宁静，而这次是他真正平静下来的时候。
　　
　　“嗯……唔。”麻仓葵思索片刻，回以同样严肃的点头。她说：“见到老师之前还在犹豫。那天之后就确定了。我要参加能力开发。”想要追求力量，想要满足好奇心，人人皆是如此。
　　
　　“我会盯着你的。”一方通行直视着她的眼睛，他皮肤和头发颜色都极淡，被他盯上的感觉不亚于被幽灵盯着。他说：“如果让我发现你跑偏了，就由我来亲手干掉你。记住了吗，我唯一的弟子？”
　　
　　“QAQ？”麻仓葵听到他诡秘的措辞时已经惊呆了。直到后来听他说会亲手干掉自己，麻仓葵不由得问：“什么叫跑偏了？”
　　
　　“就是变成我这样。”一方通行转身背对她如是说。
　　
　　麻仓葵默默地玩着铅笔，心里五味陈杂：明天一定要给老师带可以治愈中二病的砂糖小番茄！
　　
　　接下去，一方通行提问了几个看似无关的问题来测试她的思维反应。
　　
　　“我问你。会不会存在一种能力，让你返回过去，杀死你的父亲？”嗯，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变态哟。
　　
　　麻仓葵是秒答的：“不许用我爸爸当假设题！”……
　　
　　一方通行瞳孔紧缩，可能是考虑到是自己主动要了这份工作，总不好在开课第一天就把徒弟灭掉，于是他随意的说：“那改成你爷爷。好了别在小事上纠缠，快回答。”
　　
　　这次，麻仓葵虽然皱着眉，仍然说：“应该存在。”
　　
　　“呵。”一方通行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我以为你会说没有。嘛，像你这种研究人员，课题牵扯到宇宙不免要接触几部著作。真担心你被洗脑，变得愚钝。那就没有让我教的价值了。”
　　
　　“什，什么著作？”麻仓葵被他转了几个弯，连褒带贬的说了这么多，都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夸还是损了。
　　
　　“哼嗯。没听说过么？在这个问题上，一些人的脑子可谓顽固不化。他们认为如果没有爷爷，就不会有父亲，也就不会有你。如果没有你，也就不存在返回过去的说法，更不要提在爷爷生下爸爸之前杀死爷爷。”
　　
　　时间悖论么？
　　
　　麻仓葵摇头：“我要造飞船，必须要有自己的思维体系。狭小的范围内，比如地球，时间是线性发展的。但是宇宙不会。”她认真的说明着自己的观点：“宇宙不是一个平面画册。所以，宇宙时间不能等同于地球时间。刚才老师说的著作我没有看过，也不会去看。但是这个问题我可以解释。”
　　
　　一方通行拖了一把椅子，骑着坐上去，趴在椅背上盯着她，显得很有兴趣：“说。”
　　
　　“假如你回到了过去，杀死了你的爷爷。”等等小葵，不要趁机把例子的对象变成老师啊！老师会留好多作业报复你哦！
　　
　　一方通行听出了她的小报复，不以为意的挠挠耳朵继续听。
　　
　　“即使如此，也并不影响你的存在。”麻仓葵接着说明：“首先，在‘返回过去’的瞬间，会产生无数种状况。因为我们要研究‘成功’，所以把所有的成功的状况归为一类，我们把这种状况标记为1。其余的各种失败状况标记为N，N趋向于无穷大。在1的条件下，杀死了爷爷，所以，1条件下的你，失去了诞生的可能性。但是在此时，N的情况下仍然存活着无数个没有返回过去的你。只要把1条件下的世界和N条件下的某个世界融合，就可以达成这个结果：你的确可以回到过去杀死你的爷爷。悖论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是知识面的狭窄，和想象力的贫瘠。”
　　
　　一方通行笑了一下。嗯，反复被人说你杀了你爷爷什么的，就算是一方通行也不会开心哦。不过，他此刻的表情还是挺开心的：“大概知道你的水平了。”
　　
　　“诶？”麻仓葵不明所以。
　　
　　“所以，你是能造出飞船的人。”一方通行说：“比起科学侧，麻仓你更适合魔法侧也说不定。”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天生就跟那群凡人不一样。”
　　
　　“……哈。”所以，魔法侧又是什么啦！
　　
　　　　　　　　　　　　　　　　　　　　　　　　　　
作者有话要说：　　☆治疗中二病的砂糖小番茄。你要来一点吗~~
★这章理论多一点，怕大家看的无聊。来点小剧场提提神吧。
　　　　说起远距离恋爱，理所当然会想到电话呢（笑）。
　　说到电话，理所当然会想到对方美妙的声音呢（锤地）。
　　赤司巨巨的声音太苏了，那清澈中带着甘甜的嗓音，端庄里透出色气的语调，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喂！）。
　　所以就有了一下的脑洞小剧场，电话喵喵喵~~
　　嘛，虽然这么说，电话喵喵喵毕竟是烂大街的梗，作者就不吹牛自己是老司机了。目前正在学习漂移中，如果小天使们幻肢有发热变大的迹象请鼓励我！
　　建议：在放松的环境下，配合有赤司巨巨语音的各种素材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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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往常一样，赤司洗完澡，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他检查过手机短信，看到了被标记为关注人的女朋友发来的短信。
　　又是短信。他的女朋友太过小心翼翼了，超过十点钟很少打电话过来，怕影响他休息。
　　然而对于异地恋的情侣来说，即使再迟，也会想听对方亲口说一声晚安再睡。
　　看了一眼短信发出的时间，距离现在不过五分钟，赤司果断的回了电话。
　　“唔……征十郎？还没睡吗？”女朋友的声音很脆，音调稍低，如今因为困倦有些发黏。比起少女，偶尔更像是少年。
　　“嗯。短信看到了。今天很忙？”
　　“嗯，刚做好月终试验总结，明天作报告要用。”赤司听到电话那边掩嘴打哈欠的声音，不由得脑补出了画面，面无表情的脸稍微柔和起来。
　　“帮不上忙，抱歉。”他说。
　　“不会。”女朋友立刻说：“给征十郎发完短信，心情轻松多了。唔，非常……能帮上忙。”
　　“呵。”赤司也是同样的心情。多亏了女朋友天然的个性，轻易就把难以开口的甜言蜜语理所当然的说出来。“呐。小葵。”
　　“啊？”
　　“还有更让你放松的方法。试试吗？”赤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音调微微压低。不要小瞧一个高中生男子的荷尔蒙，即使透过手机传播了千里远，仍然效果拔群的诱惑。
　　“嗯唔。”女朋友不疑有他，立刻答应。
　　“躺在床上，放松。”赤司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淡淡的说。
　　“躺着了。”
　　“听好了。现在照我说的做。”他的嘴角带着笑容，温柔的说：“用手揉搓自己吧。”
　　“诶诶？”女朋友表示异议：“呃，好奇怪的，那样。”
　　“不奇怪，听话。”赤司不容反抗的继续下达命令：“缓缓用力，有节奏的揉。”
　　“唔……”
　　“呵哦。小葵的声音很甜呢。”赤司笑了一下，说：“差不多感觉到发热了？”
　　“QAQ……嗯，好热……”女朋友声音变得更加娇软。更可贵的，是她全身心的信赖着自己，即使觉得“很奇怪”也照做了他的指示。这种信赖，让他兴奋，还有稍微的羞耻。
　　“呐，往下移动，揉揉中心？”赤司的声音比刚才更加色气满满，他的嗓音带着魅惑，轻声细语：“你看啊，放松了，是不是？”
　　“嗯，嗯唔……”
　　“小葵，闭上眼睛，想象我就在你身边。”这句话他说的用心，带出一股悲凉：如果能，真希望把想象二字去掉。
　　“嗯……哼唔，嗯嗯……”
　　“看，已经变软了。”他继续用声音，操纵着女朋友的情绪。
　　“征，征十郎……”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天然呆的女朋友照他说的话做的太认真，已然入戏。这让他觉得轻微的挫折：接下去，是不是不想要他的引导，女朋友也可以好好完成呢？想到这里，赤司加重了声音继续说：“是我。小葵。你已经……呵，可以吃了？”赤司在发现自己也已入戏的时候，手指已经开始活动了。
　　“唔？嗯，嗯？”电话那边的女朋友怕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做可以吃。到底是谁在吃，谁又在被吃。
　　“手指，好吃吗？”赤司盯着自己的反应，慢慢的说。“小葵，看上去很好吃。”
　　“嗯，嗯……嗯呜！”毕竟是青涩的少女，到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然而箭在弦上，只想让这种愉悦的心情更上一层楼。在这时，男朋友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いただきます。（我开动了）”虽然这样说……赤司也只是温柔的听着女朋友的喘息，自行解决罢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后。
　　“征，征十郎……！”女朋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嗯……呼。是我，我在这里。”赤司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唔……嗯……”电话那边气若游丝，接着，什么异动都听不到了。
　　“小葵？”赤司试着叫了一声。
　　“呼……”
　　“呵嗯，真可爱，完了就睡着了吗？”赤司轻声的对着电话说：“ごちそうさま。（多谢款待）好きだ。（喜欢你）”
——————————————————【end】
作者非常胆小！！所以不确定敢放多久！有风吹草动我们就只能读者群见了！哭哭~~~




☆、晋江独家请勿转载

　　
　　“第二个问题，你如何理解药物和电击通过刺激脑，让其产生脑波异变从而开发超能力这件事。”一方通行双手放在椅背，下巴抵在双手上，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姿势。他的语句明显经过精心编辑，这个问题也是有备而来。
　　
　　“真的可以说吗？”麻仓葵有些迟疑。
　　
　　“说吧。”一方通行大方的环视了四周，轻蔑的说：“他喜欢偷窥，就让他看着好了。”
　　
　　一方通行说的他是谁，麻仓葵不知道，于是理解成理事会的监控好了。在学园都市内，不存在百家争鸣的状况，能被承认的科学只有两种：超能力，非超能力。好像除了能力，这里的人对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是真的漠不关心，还是被洗脑到了即使见到其他事物也不会去思考的地步？恐怕他们本人连这个问题都不会思考了。
　　
　　麻仓葵说：“那是胡扯。”
　　
　　“噗。”一方通行开心极了：“真敢说呢。理由？”
　　
　　“再怎么摧残大脑，也不会有那种脑波的。”麻仓葵的回答非常刻薄：“药物和电流的作用可能是把脑对于‘普遍常识’的思维破坏，重新植入‘异常常识’的理论。我看过高年级教材，二年级的理论课明确的写了：从正常现实中分离出来，获得属于能力者的‘个人现实’。唔。所以，能力者将可以遵循他的个人法则，超脱常识法则，将他的意志体现出来，表现在外在就是所谓超能力。总结一下既是说：第一步，把大脑破坏掉。第二部，使大脑重建。变化的不是脑波，而是思维方式。”
　　
　　一方通行静静的听完她的话，才问：“你知道，为什么教材会梯度进行么？”
　　
　　“因为，先用胡扯洗脑，更容易成功啊。”麻仓葵理所当然的回答。
　　
　　“哈哈哈哈！”一方通行大笑起来，向着虚空方向叫嚣：“看见了吗！喂！你这渣滓！！蠢货！偷窥别人质疑你很爽吧！！哈哈！愚蠢的猪！废物！！一辈子只敢躲在角落里苟延残喘的废材！！什么狗屁学园都市！！”
　　
　　“……那个，老师QAQ！”麻仓葵被一方通行狂暴的样子吓到了。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开始骂脏话，好凶。还有，他到底在骂谁呢？
　　
　　“呼！”一方通行骂爽了，吁了口气：“喂，麻仓。”
　　
　　“有！”
　　
　　“你说的对。什么狗屁理论，都是胡扯！”一方通行的眼睛闪着光，细瘦的手臂伸出来：“我要把你教导成第一个level6，你敢试试看吗？”
　　
　　麻仓葵伸出手握住他那和自己一样细瘦的手，认真的说：“谢谢老师，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游荡在学园都市的各个角落的一方通行不会不知道，超能力者们是有着最大极限的，这个极限，被秘密的称之为“素养”。“努力就能上升为更高等级的超能力者”的说法是个骗局，事实上正如麻仓葵猜想的，每个人的天分，也就是素养，是注定的，几乎无人能超越这个极限。然而，他敢在此刻夸下海口说要把麻仓葵教导成level6，到底是想巩固官方的谎言，还是从麻仓葵身上看到了什么特质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第一堂课，变成了一方通行单方面说不知道是谁的某人坏话，而麻仓葵安静的坐在那边听他骂街的场面。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学会骂街，一方通行还真是个好老师。但是现在，麻仓葵偷偷打了个哈欠，很想说：老师，你骂街的词汇太糟糕了，我不想学。
　　
　　“你那是什么表情，哈？”一方通行看出了她的不耐烦，于是表现出比她还不耐烦的样子。
　　
　　“老师，我们就靠骂街来冲上level6么？”麻仓葵不答反问。
　　
　　“测试仪器还在准备，明天才能知道你的身体状况，给我乖乖听安排。”一方通行说。
　　
　　“明明是老师没好好备课，时间安排不效率。”麻仓葵据理力争。
　　
　　“想死吗？”一方通行按着桌面瞪她。
　　
　　麻仓葵抿着嘴没说话：中二病真是麻烦死啦。
　　
　　“算了，今天到这里。”一方通行把她的档案簿夹在胳膊底下，拄着拐杖往外走：“今天给你提前放学了。滚吧。”
　　
　　“等等老师！”麻仓葵赶紧追上去：“我有事——”
　　
　　“没空。”一方通行打断她说：“你听好了，在你能力觉醒之前没资格跟我谈任何条件。想达到你的目的，就乖乖的训练。”
　　
　　“唔……”麻仓葵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和缓慢的脚步，不由得想：小老师的脚是怎么了呢？
　　
　　于是今天的赤司聚聚也久违的收到了女朋友的短信。会收到短信而不是电话，就说明她今天累的够呛，不想让自己听到疲惫的嗓音。
　　
　　短信是这样的。
　　
　　Receivemail＇218/1000＇
　　
　　Date：12月2日23：11
　　
　　From：葵
　　
　　Subject：开始超能力开发课了
　　
　　之前和征十郎商量过的超能力课程，今天正式开课了。
　　
　　绝对没有想到！我的老师居然学园都市超能力排名第一位的一方通行（不知道这个名字会不会被屏蔽掉，之前搜索它都失败了QAQ）。
　　
　　上次跟前辈一起时遇到老师之后，前辈讲了一些关于他的往事。
　　
　　一方老师是个悲情，脆弱，寂寞，努力，温柔的人，但是很任性，对常识也不太了解。
　　
　　感觉跟爸爸有些微妙的像呢。
　　
　　跟征十郎也微妙的像。
　　
　　所以，我才觉得一方老师很亲切，和他聊了会天。
　　
　　下次打算跟他提一下飞船动力的事，我想如果是好事，老师可能会支持我。
　　
　　以上就是我今天的状况了。
　　
　　征十郎那边情况如何？已经是2号了，决赛马上就到了吧？
　　
　　那天的行程我已经空出来了。
　　
　　考虑到想跟征十郎一起参加庆功宴，就把翌日也空出来了。
　　
　　到时难免会收发实验室传来的简讯，你可不要嫌弃我太忙。
　　
　　很期待你的比赛。
　　
　　我想见你。
　　
　　喜欢你。
　　
　　赤司巨巨看前半段出现“前辈”二字的时候，心情郁结。等看到麻仓葵说那个什么一方通行和自己像，已经生气了。他的女朋友虽然没有爬墙的心思，却满身破绽，总是给男人可趁之机。什么叫如果是好事老师就会支持你啊！你知道一个男人在表示支持你的事业的时候，心里是对你存着期待的吗？！
　　
　　等他看到后半段，气就消了。
　　
　　尤其是麻仓葵说起翌日庆功宴的安排，赤司嘴角微微翘起来：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人坚信自己一定能赢还让人开心的了。
　　
　　他回复的是一条语音短信。
　　
　　“一切顺利。我也喜欢你。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早点睡，晚安。”
　　
　　第二天，麻仓葵在数学课上被校园广播叫走了，表面上是让她去一一趟视听室，实际是要进行昨天未完成的身体检测。
　　
　　一方通行坐在大型机械前面，面无表情的等待着。
　　
　　“老师。”麻仓葵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除了一方通行还有另外三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在。她不明所以，看向一方通行。
　　
　　“坐下。”一方通行把她按在椅子里，亲手把测试工具帮她穿戴完毕。麻仓葵看着这位小老师忙碌，觉得他好像一个哥哥：虽然不善言辞，但在背后操碎了心。明明她和他没有多少交情，只因为他成为自己的老师，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个好人。=v=
　　
　　麻仓葵不知道的是，一方通行对她的善意不是因为老师的身份。正相反，他因为不想看着麻仓葵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造成更大规模的伤亡，这才主动当她的老师的。对无辜的人抱有同情，用非常识手段守护弱者，一方通行向来是这样做的。
　　
　　“老师？”麻仓葵已经完全被固定在测试台上了。
　　
　　“乖乖的闭上眼睛等测试结果。”一方通行嚣张的说：“你们在一边记录，别靠近她！”
　　
　　“那是自然，请启动仪器吧。”穿白大褂的人恭敬的说。
　　
　　一方通行亲自启动了仪器。
　　
　　麻仓葵闭着眼睛，觉得眼眶很痛。她皱了皱眉，在思考疼痛来源时，觉得太阳穴的位置，血管突突狂跳。一瞬间头晕目眩，她强撑着打起精神来。理论课上讲到过，该仪器会刺激脑垂体和松果体，以更方便接收脑波。但是没提到会出现她这种痛法。
　　
　　“喂，麻仓！”一方通行觉得不对劲：“哪里不舒服？”
　　
　　“想吐……”麻仓葵觉得小老师的声音很近，但却听不真切。听觉收到了影响。不仅是听觉，视觉、触觉也渐渐变得麻木。而她此刻胃里一阵翻腾，比起头部的各种痛麻感，想吐是最难忍受的痛苦。
　　
　　一方通行关掉了仪器。几个穿白衣服的人想要过来帮忙把麻仓葵从检测台解放下来，被一方通行挥开了。
　　
　　奇异的是，在关掉仪器的瞬间，麻仓葵的恶心感就缓解了。
　　
　　“傻站着干什么！结果拿来我看！”一方通行说。
　　
　　几个人面面相觑，把测试结果拿给一方通行：“可能是因为刺激力度不够，再加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