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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归之南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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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沢南欣赏了一下这里的风景,才轻笑道:“因为昨天答应了一个人要见他,所以路过的时候看见了。”
这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的是她真的要见一个人,因为答应小树每天放学后,要教他网球半个小时。而假的是,她并没有路过那里,她连他们约好的地点在哪里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桃城提起,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件事情了。
“你想说什么?”手冢问道。
中午的阳光正好,透过茂密树叶之间的缝隙,斑驳的投影在地上。寺沢南盯着叫上那无规则的阳光,眯了眯眼睛,“手冢学长,为了让龙马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做,而牺牲自己的手臂,这样的兑换真的值得吗?”
她看到他的身子一震,原本就无比挺拔的身姿,现在看起来显得僵硬了些。
这个问题,与昨天大石问他的是一个问题。昨天他可以无比平静的告诉大石,如果他不认真比赛,那么那场比赛就没有意义了。但是,当触到寺沢南莹亮的眼眸,他突然觉得这个回答有些苍白无力。
手冢的沉默,也是在她意料之中,她又轻浅地笑着,“青学、冰帝、立海大,你们的目标都是全国大赛。就是因为全国大赛,你想龙马在全国大赛之前了解自我,你不介意牺牲自己的手臂,可是,手冢君别忘了,现在青学的支柱还是你。今天找你,说龙马的事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希望你能多在乎自己的手一点,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强。”
她将目光慢慢下移到他的手臂处,微微蹙眉,寺沢南心里是迷惑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希望他能够好好保护自己才是。
起了一阵风,将她的裙摆吹起,她伸手压了压飞扬的裙摆,洋洋洒洒地樱花随着这股风,在她周身飘落。
这样的场景,全部映入了手冢的眼帘。
刚刚的寺沢南,从来只喊他是手冢学长的寺沢南,似乎叫了他手冢君。他的心微微松动,看着有些困扰这场风的恶作剧的她,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扬起一角。
可惜,对面的少女为了不被风走光,而没有看到这一幕。
“那么,关于越前,你想说什么?”掠过她的关心,他问了越前的事情。
手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关心,他已经习惯了如何冷漠对待她的关心。以前,她霸道的进入他的生活,所有的关心跟喜欢都给他带来了不可避免的麻烦,所以,他时常对她的关心感到烦闷,也曾严厉声明过,都没有用,她依旧我行我素。而今,她这样不带任何麻烦的关心,着实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听到他的回答,她才从纠结裙子中摆脱出来,“学长不怕对他的打击过大吗?”
“如果连这点挫折都不能度过,那么,他无法超越他自己。任何人被打击之后,不去正视它,而是一味地逃避,失败就会如影相随。”手冢只要在讲到关于网球的事,他的严肃正经立马就显现出来,怪不得会被认为是老师。
寺沢南怔愣地看着手冢。他的话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击打在了她的胸口。尤其是最后那句话,让她想起了前世的她。
曾经的她,是不可一世的网球选手。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选手所打败,那样的失败,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看着报纸报道着那场比赛的新闻,都用爆冷门来形容。
其实,不过是很平常很普通的比赛,却因为她的骄傲而无法接受这件事的事实。她开始不断的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就像是一个阴影,一直伴随着她,她怎么摆脱都摆脱不掉。
如果,如手冢所说,去正视它。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手冢看着因为他的话,脸色瞬间发白,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的寺沢南。
“寺沢南,你没事吧?”耳边传来低沉醇厚的声音。
她迷蒙着双眼,看见手冢皱眉站在前方,眉目中隐隐有些担心。
她勉强地笑了笑,跟着轻摇了两下头,说:“我没事。”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只不过再想起时,还是会觉得胸口会有窒息般的疼痛,那就像是一个钉子,永远的钉在她的胸口。就算之后,她重新站起来,那一次的伤痛,却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疤。
“如果不舒服,先回去吧。”
听到手冢如此说,她点点头,“那么,学长,我先走了。”
走出几米处后,他看见她又停了下来,微微侧过身,声音很轻地说道:“我想,龙马他不会让你失望的。学长,你该花更多的时间在自己身上才是,把那么多的责任背在自己肩头,不会太累了吗?”
他的心因为她的话而微微撼动。
他是网球部的部长,他背负了太多的人的期望,大家都这么信任他。如果不慎重地考虑每一件事,他怕后果是会让他的队友们感到失望。这是作为一个部长所应当肩负起的责任,当初,选择当部长,他就已经清楚以后会是走怎样的路了。
他当然累,可是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决定,这一切都是为了全国大赛,为了不辜负大家每一个人。
回到教室,寺沢南就扑倒在桌子上开始睡觉,以此来忘记刚刚的不开心。
放学后,寺沢南整理好书包,看着桃城挥手离开,她想了想就往一年级的方向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准备离开的龙马。
“小不点。”她拦住了心事重重的龙马。
龙马抬头看见是寺沢南以后,也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啊,是寺沢学姐。”就绕过她,继续往外走。
“听说昨天你跟手冢比赛了。”她站在他身后,也没有去追赶的意思,只是说了一句话。
而这句话,也成功让龙马停下了脚步,将飘远的思绪给拉了过来。
“有什么想法吗?”
夕阳的余晖斜入走廊,寺沢南靠在冰凉的墙边,似笑非笑地睇着他。
那个小不点挺直了背脊,背对着她。尽管如此,她还是看见了他瞬间握紧包带的手。果然,心里是不好受的。
是啊。寺沢南不禁轻叹,除了他的父亲,大概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经历过失败了。
失败啊,她又想起了以前。然后,脑海里闪过了手冢那平静更甚是冰冷的脸。
“我输了。”站在前方的少年,声音沉闷。
龙马不得不承认与部长的那场比赛受到了打击,他一直认为对的事情,在那天比完赛,被告知那不是打网球的理由。
肩膀上被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回过头,就看见寺沢南对着他微笑。
“比起比赛的失败,如果能让你明白什么是属于你的网球,让你明白网球的意义所在,那也就值得了。”
寺沢南的话在龙马口中揣摩着。
他的网球,就连寺沢学姐也说这样的话,龙马的眉宇皱得更深了。
“是吗?”龙马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寺沢南并没有要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龙马离去。她想,龙马会明白的。
☆、第18章 失利
校园里因为社团活动变得异常热闹,看着路上形形j□j忙碌的人,报了轻松的摄影社的寺沢南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过悠闲了。最近因为答应教小树网球,时常都早早地离校,对于学校里的事情,都没有以往知道的多了。
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渐暖了,原本厚重的外套也都被她脱掉。只穿着青学那青菜校服,对于这套校服,寺沢南第一次看到时,都无力吐槽了。
“寺沢南。”
寺沢南还未踏出校门,便听到有人叫自己。
她回过身去,看见穿着运动服的川岛春藤正朝自己跑来。
她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川岛春藤。
“川岛学姐有事吗?”
川岛春藤一口气跑到她身边,身子曲起,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
“嗯,你有见到你姐姐吗?”缓过口气后,才开口问她。
寺沢南嘴角微抽,川岛春藤是不是找错人了?以她跟寺沢乐理的关系,好像根本没有好到知道对方行踪吧!
她摇摇头,“不知道。”
“啊,你也不知道吗?”川岛春藤失望地说着。
川岛春藤脸上的担忧太过明显,让原本打算离开的寺沢南停了下来。
“学姐找我姐姐有事吗?”寺沢南问川岛春藤。
“嗯,在东京预选赛上,我们输给了冰帝,没有进入四强,除非在附加赛里赢了,不然。”川岛春藤停顿了片刻,“不然,我们就没有机会了。自从失利之后,乐理就一直没有出现在网球部了。”
嗯?寺沢南想起来了,这几天她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出来吃饭时,表情也阴郁的可以,是因为失利了啊。
最近,因为她自己都有在练习,也就对比赛的关注度比不得之前。
原来,都开始东京预选赛了。
“学姐别担心,我回去会跟我姐姐谈谈。”寺沢南一点也不在意的说着。
川岛春藤最终只得悠悠的叹了口气,“希望乐理能早点回来,毕竟她是网球部的副部长。”
“不过,学姐。是我姐姐输了球吗?”
寺沢南很好奇,像寺沢乐理这样的人,看起来应该不像是输不起的人。为何这次比赛,好似对她打击很大一样。
“啊,她是作为一号单打出场。原本一直领先的乐理,被对手反败为胜。因为比赛输了,部里有人因此而说三道四。”
她大概能够明白寺沢乐理为什么要逃避了,输了比赛还好,大家舆论的压力才是真的让她无法面对她们吧。
“原来如此。”寺沢南嘟囔了一声,才继续笑道,“学姐,附加赛的时候要加油。”
“嗯,那么乐理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川岛春藤脸上依旧写满了担忧,但见寺沢南并不是很在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跟往常一样,寺沢南先去了小公园,教小树打网球。
“姐姐!你来啦!”一早就到了的小树在看见寺沢南后,十分开心的挥舞着手。
自从那次答应教小树打网球以后,小树的球技提高了不少。起码,从来只会嘲笑小树的陆翔,在看见小树的练习后,都止不住的吃惊。
“寺沢桑,好久不见。”还未等她走近,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声低醇的声音。
寺沢南回过头,看见了蓝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忍足侑士,在他身边的是陆翔。也许是因为最近她教小树网球刺激到了陆翔,陆翔才会把忍足侑士叫来的吧。
她冲他点点头后,“好久不见,忍足君。”说完,来到小树身边。
“寺沢桑似乎不是青学女子网球部的。”
在东京预选赛的时候,知道冰帝的女子网球部会遇上青学。他跟迹部都去了比赛现场,并没有发现寺沢南的身影。他们才知道,球技高超的寺沢南,并没有参加网球部,这点让他对她感到了好奇。
寺沢南身子顿了顿,她站直了身子,注意到忍足侑士用探究的目光望着自己,随后轻笑了出来。
“嗯。忍足君大概不知道,我在青学名声不太好。”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也能明白为什么她没有进网球部的原因了。
然后,她低头指正了正在挥拍的小树错误姿势。
“对于青学来说,这是一个损失。”忍足推了推他的眼睛,安慰道。
她将手中的书包随手一甩,散漫的坐在长椅上,“忍足君不用安慰我,我并不感到难过,这样也挺好。倒是忍足君。”
说到这里,她突然勾唇柔和一笑,眸光流转,“同样输了比赛的冰帝,这段期间应该在加紧训练吧?”
一说到这个,忍足额头不禁汗涔涔。因为输了比赛,现在网球部可谓跟地狱没有差别。而且,这个周末就是附加赛了,教练更是要求严格。
“这个时候逃出来,不会受责罚吗?”寺沢南说的很轻柔,却如同冰窟里的冷风吹过忍足侑士的心,害他打了一个寒颤。
“姐姐,我这样对吗?”小树见寺沢南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大声叫了她。
注意力转到小树身上,她轻点了一下头,赞扬道:“做的很棒。”
受到鼓舞的小树,更加卖力地挥舞球拍。
忍足走到寺沢南身边,“好像寺沢桑对冰帝很了解。”
“啊啊,还好吧。只是,在我看来每个学校的网球部都是一样的,对于队员的松懈,还是会给警告的。”寺沢南漫不经心地回答他。
“那天没有进行完的比赛,今天要继续吗?”
想起那日的比赛,忍足有些跃跃欲试。自从那日之后,他一直在想着什么样的球路能够封杀住她,他想了很多,他相信可以将比分扳回来。
“没兴趣。”寺沢南摆弄着她的头发,拒绝道。
今天,她不打算浪费多余的体力。因为,今天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忍足没想到她会拒绝,有些讶然地问道:“为什么?”
背靠在椅背上,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的笑意已经散去。
“那请忍足君给我一个理由,继续比赛的理由。”她蓦地抬起头,望着站在几步之远的忍足侑士。
看着他眼底闪过的惊讶,看着他微微睁大的眼眸,看着微风吹拂过他的发。
“嘛。寺沢桑似乎并不想将未进行完的比赛进行完成。”
“因为,当时处于优势的人是我。忍足君想要继续比赛,大概这几天都有在想如何打败我的办法吧?能让忍足君如此上心,倒是寺沢南的荣幸。”文邹邹的话从寺沢南的嘴里蹦了出来。
她搞不懂,既然比赛已经暂停了,那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了。为什么要执着呢?
“被知道了啊。”忍足轻笑出来。
“嗯。”寺沢南看着松了鞋带的鞋子,弯身系好鞋带。
起身后站起来,看着眼前正在认真练习的小树,以及一旁受到影响也开始练习的陆翔。
“这个周末会有附加赛,你来看吗?”忍足问她。
这么说起来,这个周末除了附加赛,应该还有准决赛跟决赛吧。她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事情,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又想不起个大概了。
寺沢南点了点头,“会去的。”
“那么,我可以邀请寺沢桑来看我的比赛吗?”忍足微笑着问她,眼眸里带着绅士该有的温和。
她微微侧过身,轻笑了出来,“冰帝是去年的冠军,以此实力,去看附加赛还真是有点浪费。”
眼前这个少女的确不同于其他女生,她对于他的邀请无动于衷,甚至还略带轻嘲。
寺沢南看了看手表,今天她打算早点回家。
她朝小树挥了挥手示意小树过来,小树看见后,抱着球拍往寺沢南这里跑来。
“姐姐!”小树笑逐颜开的看着寺沢南。
她伸手摸了摸小树柔软的头发,声音轻柔地说道:“小树,你今天让忍足哥哥来教你,好不好?姐姐还有事先走了。”
小树的小脸瞬间垮塌下来,眼神里的不舍特别明显,不过,嘴巴里却说:“好。”
寺沢南笑着站起了身,“乖。”
忍足侑士站在一旁听着,他似乎还没答应要教小树练球吧?就见寺沢南转头对着他,轻盈一笑,“麻烦忍足君了。”
根本就是没打算跟他商量,是直接扣给他一个任务。
“嗨嗨。”对于寺沢南的小霸道,他也坦然接受。
走在回家的路上,寺沢南看着渐渐昏暗的天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最近,似乎有很多事情,可是,说到底没一件与她有关,她却像一个八婆管这管那的。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想管。
想着,寺沢南看到走在前方的一对璧人。
少年穿着黑色的学生制服,本就出类拔萃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高大了。走在他身边的少女,一身翠绿色校服,身材欣长窈窕。两人走在一起很是配对。
少年是她熟悉的手冢,而少女自然就是她的姐姐寺沢乐理了。
寺沢南没有打算打扰两人的意思,慢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两人本是肩并肩的走着,后来,寺沢乐理不知说了什么,情绪瞬间激动,猛地转过身,正对着手冢大声说话。
从后方的寺沢南这边看,也能看到寺沢乐理眼里的晶莹。
似乎是因为侧过了身子,视线的改变,又或者是寺沢南这一身绿也太抢眼了。原本在前方说话的两人都发现了她。
“寺沢南。”手冢冰冷的声音在狭长的街道里响起。
她走上前,鞠躬道:“手冢学长,姐姐。”
“你怎么这么迟了还在这里。”寺沢乐理蹙眉望着她。
寺沢南耸耸肩,“路过。”
说完,越过他们两人快步往家的方向走。老是在他们后面慢吞吞的走,还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啊。
寺沢乐理在她到家不久后就回来了,她还以为会迟好一会儿呢。
“听说你最近网球部都没去。”寺沢南靠在寺沢乐理的房门前,神态闲散的对着眼眶微红的寺沢乐理说道。
寺沢乐理蹙眉,不悦地望着态度傲慢的寺沢南,“关你什么事。”
“这周末便是预选赛了,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双手环胸,侧靠门栏的寺沢南站直了身子,看着依旧低迷的寺沢乐理,轻笑道:“要比一场吗?”
寺沢乐理眸带轻蔑的看着寺沢南,“就凭你吗?”
“就凭我。”说完,走到楼梯口处,才回头望着寺沢乐理,“比吗?”
“比!”
☆、第19章 偏袒
翌日,阳光明媚,寺沢南伸手遮了遮有些刺眼的阳光,走进校门的时候看见寺沢乐理站在那里。
她停下步伐,歪头微微淡笑道:“这是在等我。”
对于寺沢南脸上浮现的笑容,寺沢乐理还是觉得不舒爽,她撇过头,声音沉闷地说道:“既然我输了,我答应你昨晚的要求。”
“那附加赛加油。”她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继续走。
在经过寺沢乐理身边时,衣服被扯住。寺沢南微微诧异地低头,看见一双白皙的手抓住她的衣袖。抬头,她看到寺沢乐理低垂着头,她看不清寺沢乐理的情绪,耳边却是她沉闷的声音。
“为什么?难道以往的比赛都是骗人的吗?”除了沉闷,还有更深的是不甘。
微微用力拉扯过自己的袖子,她轻哼道:“不要抹灭了我的付出,我对网球的付出,不比你少。”
“嗨!早安阿南!”两人的话还没说完,桃城就向寺沢南跑来,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十分开心的打招呼,“寺沢学姐早安!”
寺沢南无语地看着单纯的桃城,伸手打掉他的手,“早安。”
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桃城撇撇嘴,“阿咧,真是无情啊。阿南。”
寺沢乐理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吵闹着进教学楼。从什么时刻开始,寺沢南开始改变了,她身边开始有人围绕着。那个从来都是一个人,被人讨厌的寺沢南,是在什么情况下改变了。
是失忆后!闭上眼的寺沢乐理猛地睁开眼睛。对,就是在那个时候以后。
失忆后的寺沢南,不论是性格还是处事态度上都变得不一样。她的改变,让周遭的人对她也改变了态度。
那么她呢?她是不是也要对寺沢南改观?昨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当寺沢南将最后一球击向她无力反击的角落后,她丢掉了手中的球拍,错愕地坐在了地上。她无法相信,从来没有赢过的寺沢南,竟然将她打败了。
可是,她不能否认的是,她变强大了。她的球路,她的力量,都是她所不能匹敌的。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她的能力竟然变得如此厉害。
“最近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桃城走在她身边,问道。
“嗯?”在想事情的寺沢南没听清他的问话,迷惑的望向他。
“我说,你好像都不来网球部了。”桃城说完,还伸手想要拍她的头一下。
寺沢南微微偏过头去,躲过了他的毒手,“啊,有事都没去了。龙马还好吗?”
“他啊,前几天被一个叫做亚久津的用石子打伤了脸。”
桃城的话让寺沢南愣了愣,她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那像是死鱼眼,白色刺猬头,跟个僵尸一样的亚久津的容貌来。
她打了个寒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暴力狂是没有任何的兴趣的。
看来,今天要去网球部一趟呢。
社团活动时间。
寺沢南从摄影社里出来,就往网球部走去。才到,就看到网球部的众人都在围着网球场跑步。
眼尖的龙崎教练看见很久没出现的寺沢南,也感到有些诧异,“寺沢,似乎很久没来了。”
寺沢南向龙崎教练跟乾贞治问好以后,才回答道:“最近有些忙。”
“听说女子网球部失利了,你姐姐最近都没来网球部啊。”同为网球部的教练,龙崎堇时常有听女子网球部的教练抱怨。
与男子网球部一样,女子网球部里的寺沢乐理、川岛春藤还有其他几个三年级的,从来都没有拿到过全国大赛的冠军。这是她们最后一年,她们不想在最后一年里有遗憾。
“姐姐已经想通了,周末的附加赛她们会赢得。”寺沢南说的很是自信。
龙崎堇看着嘴角含笑,眸色淡然的寺沢南。想起失忆后最初见到她,她冷着一张脸看着大家,现在,纵然偶尔还是清清淡淡的感觉,但是,周身的柔和已经将她的冷漠软化了许多。
“寺沢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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