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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尤三姐的红楼新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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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这一沓文札小心地收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你给我的这样东西,说价值千金也不为过。罢了,我就为你破例一回。你那铺子打算几时开业?”
“还没选日子呢!”禇英见他答应了,顿时喜不自禁,“本来想着,若是你不肯答应我,我这铺子只怕到猴年马月也开不起来,一家人的生计都指着这个呢,所以我才这么着急的。”
“那好,我来帮你选个日子。”傅山摆出几枚卦板,在桌子上排了一排,很快就得出了结果,“就六月初九吧,宜开张,上梁,出行。这还有半个多月,你们装修店面,进货摆药,招募人手,时间上也尽够了。到时我一定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或者你们可以猜猜,师父为什么不肯回家?师父为什么热衷于做黑暗料理?
第35章 争执
褚英高兴地答应了; 但是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您那弟子柳湘莲柳少侠; 他有一些东西落在我这里了,我想托您还给他。”一面将那一叠子银票拿了出来; “他当时走得甚急,我担心他有什么事;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傅山接过去看了看,“这么多银子?这么说,他没有护送你们来回,突然就走了?”
“哦,那倒不是!”禇英知道柳湘莲很怕他师父,连忙替他分说; “是我让他走的,怕耽误他的行程,临走时他就把这些丢给了我。虽然我开铺子也还缺些银子; 但我不想拿他的钱。”
“原来是这样。”傅山显然注意到了她急切的样子,长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若有所思地道; “既然是他丢下给你的; 你就拿着吧。他这个人,若是不把钱放在你这里,早晚也会撒在别处; 倒不如你先替他保管着。若是可以,你干脆用这些钱替他入份子,到时赚到钱; 分他一些就是,也免得他把家财都散光了。”
这样一大笔银子,要是入了股,那不成了药铺子的最大股东了,以后什么事还要那姓柳的说了算?开什么玩笑呢!这点上禇英不能同意,于是很坚决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傅山又笑了,“你倒是心思多,他懂什么?要不然这银子就算你借用他的好了,接照你的说法,你本来还准备到处去筹钱呢,这样倒也方便,你们本来也有交情在这里。”
“对呀!我可以给他打个借条!反正找谁借不是借呢?”这样一想,就容易接受多了,禇英当即就写下了借据,交给傅山,“那麻烦您看到了交给他,我可以按月给他还钱,算利息也可以的。”
傅山并没有收,说是过两天柳湘莲估摸着也该回来了,让禇英亲自交给他。想了想,傅山又突然唤人道:“帮我取一千两的银票子过来。”
见禇英看向他,便淡淡一笑,“你给我的东西,按说不只这个价钱;但若单以金钱去论,便是俗气了;这些银子你收着,算是我助你开店子用的,咱们以后也算是有了交情。这金陵城乌衣巷一带,贵人很多,你要小心着点,循规倒矩便是;但若真是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你也不用怕,我的名号还是有点作用的。”
沉思了一会,又道,“按说咱们应该要论交情,不应该论长幼尊卑;但你年纪太小,若是突然把你捧得太高,难免会招人嫉恨。这样吧,你对外只说是我的关门弟子,咱们虽有师徒之名,但只以平辈论交;你记得的这些东西,对我都很有用,你于我,算是亦师亦友,我也不敢托大。你看怎样?”
这件事上禇英当然没有意见,有这么棵大树靠着,为何不用?至于这千两银子,她却不好意思收下,能得到傅山的帮助,已经是意外之喜,她倒没想过太多。但是在傅山的再三要求之下,她也只得收下了,这次说明了师父是入的股,到年底了她要给师父分红的。
傅山笑了笑,“医药济世,本不该以钱财为念。但知道了你家里的情况,我也不好说你。只是你以后千万要记得,不要挟医自重,基本的德行和操守还是要有的,要不然,你这个挂名弟子我也是不认的。”
禇英连忙称是,又笑道,“什么叫挂名弟子?千真万确,您就是我师父。这些中医上的理论,我是打算要和您从头学起的,至于和这西夷医书融汇贯通,咱们以后还可以讨论切磋。您看怎么样?”
“融汇贯通?”傅山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极好!我怎么没想到呢?到底你是孩子,头脑灵活,行,咱们就来做这件事。你学你的,我学我的,等咱们都学会了,到时再摸索出一套新的理论出来,我相信,有更多的妇科疾病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正是这个意思!”禇英立刻站了起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行了大礼之后又问,“这拜师父是不是还要备什么礼?我都没有准备,以后补上可还行?”
傅山大笑起来,正要说话,就见冒浣莲端了茶盏进来,有些诧异地道:“师父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啊!我看您好久都没有这么笑过了,”一面又看着禇英,“你倒是好本事,一来就逗得师父哈哈大笑,怎么做到的,说说吧,咱们也都学着点。”言语之中多少有些轻慢。
傅山闻言有些不悦,接过茶盏,揭开杯盖啜了一口,又放了回去,“浣莲,这位禇家姑娘,以后便是你们的师妹了,你和大家都说一声,虽然她年纪小一些,但你们都不可欺负她,若是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以大欺小,以强凌弱,我是再不会饶过的,知道么?”
冒浣莲闻言吃了一惊,看了禇英好几眼,这才应了声是,端着茶盘下去了。
“您的徒弟们好像都很怕您?”禇英好奇地问。
“还行,他们都很尊重我。”傅山笑了笑,又问,“你此行去接祖母,一路上可还顺利?”
禇英不想将家事太过渲染张扬,也只一笑,“还好。现在祖母和弟弟妹妹都安顿好了,我也能够安心做事了。只是等这铺子开张走上正轨了,我还要去京都一趟,以后也很可能都要来回奔波,说到底还是个劳碌命。”
“金陵到京都,也不算太远,路程也就十几日。我知道的几个世家里,一年来回几趟的也有很多。到时你若要去,可以和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安排车队同行。”傅山说着又拿出了禇英给他的手记,“你若是不急着回去,就在这里逗留几日,这里面有什么看不懂的,我好随时向你请教。”
见禇英答应了,他又叫人过来,“给你禇师妹安排个住处,要干净整齐一点。”想了想又道:“我看就在我那外间搭张床吧,她要在此住上几日。”
那徒弟一听,也觉得诧异,因为信任如冒浣莲,师父也从不许她进出自己的房间,更不要说住在一起了。但是看一眼禇英这没长成的样子,他也没想太多,连忙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了。
傅山给禇英安排的这个住处,在书房另一边,隔着书房便是傅山的寝处;褚英在这里住了两三天,每天上午,傅山看完几个病人后就早早挂了牌子,然后在书房里翻阅相关的书籍,不懂的地方还要着禇英来询问,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分析和整合已经比禇英写的东西还要多了。
傅山见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于是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回金陵吧。等你那药铺子开张了,你在那里给我收拾出一间房来,我一面坐堂问诊,一面来做此事。依我看来,你写出的东西实是冰山一角,这里面必定还有许多我不懂和不知道的东西。”又看了一眼褚英,“想来你也急着回家了。今天天色己晚,又没有月亮,你们就不要连夜赶路了,明天一早再走吧。”
不单傅山在学习,禇英也在看书,疯狂的补习这些基本的中医知识。到了晚上,褚英觉得有个问题自己没弄明白,她想知道中医上说的带下诸症和妇科上所说的炎症到底有什么联系,各自对应着什么,因此又到书房里去找书来看;见书桌上傅山的手记,好像也正好看到这一章,便去寻了纸笔,也抄录了下来,因见傅山的房门开着,想问他一下,便叫了好几声师父。
房间内无人应声,褚英想了想,便走到他房门前往里看了看,里面果然没有人。这么晚了,傅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床上也叠得整整齐齐的,只是他床旁的小柜子上却放着一沓纸,显然是他打算在睡前看的。
褚英想着那沓纸上可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没人在房里,不告而取是不是不太好呢?那么自己看上一眼,然后给他放回原处可还行?性急的人往往如此,一旦心里有事,便抓心挠肝的,褚英也不例外,因此大着胆子进了傅山的房间。
仔细翻看着,纸上果然有褚英想知道的东西,傅山还另外写了注解,批着药方药性,褚英看得入神,恨不得能拍下来,毕竟这些中医中药的名词于她来说很陌生,她一时也没法完全记住。
正看得入神,褚英突然听到身后轻轻一响,她吓了一跳,连忙将那沓纸藏在身后,转身一看,两人都愣住了,“怎么是你?”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柳湘莲,因为有要紧的事情要禀报傅山,他直接闯了进来,谁成想没看见师父,倒看见了他想不到的人。
“你藏了什么在后面?”见褚英神色紧张,柳湘莲顿时面色不善起来,“你偷拿师父的东西?”
“我没有!”褚英顿时大感委屈,这叫偷拿吗?明明是偷看而已,不,是光明正大的看,就算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怪她的!
“你还不承认?”柳湘莲顿时生气了,不管怎样,夜己经深了,她一个女子,出现在男人房间里,这就是不对劲,而且看她的神情,明明就是作贼心虚。
“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给我看看!”柳湘莲不由分说就要上来拿。
“不行!”褚英下意识地就将那叠纸抱在胸前,“不关你的事,你走开!”
见柳湘莲突然抢身过来,她吓得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床上,“你别过来!”
柳湘莲哪里肯听她的话,立刻便要上手来夺,褚英干脆将那叠纸压在胸下,整个人都伏在床上,“说了不给就不给,你有毛病啊!”
一个要夺,一个拼命护着,两个犟脾气拧在一起,谁也不肯放手,只是褚英哪里是柳湘莲的对手?被他在肩上拍了一下,半边手臂都麻了,柳湘莲趁机夺走了文稿,还示威般地扬给她看,“鬼鬼祟祟的,原来是为了师父的文稿!三更半夜的,还敢潜到我师父的房里!这算什么?亏我还觉得你虽然狡猾,本性却是好的,如今可怎么说?”他越想越气,拿着文稿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褚英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起来,刚要说话,柳湘莲一掌将她推了回去,“你就呆在这儿吧,好教师父知道,我并非冤枉你!”
褚英再一试,发现自己竟然一动不能动,不由急了,“我怎么动不了啦?你说,你是不是把我打到半身不遂了?你快放了我!”
柳湘莲冷笑一声,“放了你?那得看师父怎么说。我也在这等着,看师父会怎么处置你;别以为你也认了师父,就能胡作非为;无极门下的弟子,没有你这般不讲规矩的!”
褚英这才知道,傅山所创的这个门派叫无极门,而柳湘莲看上去又不像是学医的,倒不知这无极门是做什么的门派。但她本来也不知道什么教派规矩,况且也心虚,只得又小声哀求柳湘莲,“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我是看师父不在,我才偷偷看的,师父若是在这里,他也不会说我什么;再说了,又不是什么秘笈,只是一些治病的方药,我看了也记不住,这不和没看一样嘛?你不看咱们现在是师兄妹,也看以前的交情吧?你就放了我,好吗?”
她不提两人的交情还好,这一提,他更生气了,“呵呵,交情?你和我有交情吗?早知今日,我当初在船上也不该救你,在林子里也不该救你,在别处也不该理你!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现在很后悔,你知道吗?我后悔当初认识你!”
褚英这下也生气了,“既然这样后悔,那就离我远些!为什么我在哪里,你就要巴巴的跟了来?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看不惯我,你干脆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也不是没这个本事!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谁叫我眼瞎呢?像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寻了人的错处,就想一棍子打死的,我也不敢招惹,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两人都气得不行,相互瞪视着,恨不得在对方身上瞪出几百个透明窟窿来,不同的是,褚英是动弹不了没法子,柳湘莲则是不忍心动手。
良久,褚英皱了皱眉头,“你放开我,我肚子痛。”
她说的是真话,小肚子一阵接一阵,很明显的胀疼了起来,似乎是小刀子在刮,又伴随着痉挛般的悸痛,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若不是实在受不了,她绝对会硬挺着,不会再求他的。
柳湘莲看了她一眼,转过去不理她。
“你特么……”褚英痛得缩起了身子,喃喃自语道:“柳湘莲,你等着,等我能动弹了,我弄不死你……”
第36章 尴尬事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不管褚英痛得死去活来,柳湘莲坚持认为她是装的一一之前的很多事都证明了; 她十分狡狯,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可不想再上她的当。
褚英简直被他打败了,折腾了一两个时辰,她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接着感到自己身下一阵温热潮湧一一她这时才恍然,这样的痛苦,原是她的初潮要来了。
要死了,这下让她还怎么做人?
这可是在傅山的床上啊!褚英简直无地自容了; 在心里咒了这该死的柳湘莲一千遍一万遍。她恨不得立刻跳起来,给他一顿好打,劈头盖脸的那种。
“柳湘莲!”她突然拼尽力气叫了一声。
柳湘莲正在一旁守着; 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等着师父回来。被褚英一叫; 他一下子惊醒了; “什么事?”
“你若不肯放我; 就去帮我找师父来吧!”禇英有气无力地道。
想了想,她突然又尖叫起来,“不; 不能叫师父,你,你走开!你们都不许过来!”
“呵; 莫名其妙!”柳湘莲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舒适些的姿势继续打瞌睡。
不能怪他心狠,若是换个别人,比如冒师妹,他也不会这么生气,而且说不定会放她一马。这个女子,誓得给她点教训;小小年纪,若是知道改过,倒也不是不可原谅,继续撒谎就不对了。
反正一切等师父回来再说。
结果也真是巧了,傅山不知到哪里去了,居然一夜没有回来。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禇英有气无力地问柳湘莲,“你说,师父到底去了哪里啊?”
柳湘莲不理她,径直出门去了,片刻后才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禇英,“师父回来了,看你怎么说!”
见禇英睡在自己床上,傅山当然也很惊讶,但是听到柳湘莲的述说,他也就一切都明白了。当然,他也不好说柳湘莲什么,毕竟这个弟子是为了自己。
“一切都是个误会。湘莲,禇师妹年纪还小,就算有什么不是,那你也得多担待些,至于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吗?你呀,这性子可得改改,还是这么不管不顾的。”
傅山说着就上前来,替禇英拍开了穴道,“没事了,你起来吧。我昨晚上有点事,没能赶回来,你再要看什么东西,直接和我说,我都会拿给你的。”
“你怎么还不起来?”柳湘莲冷冷地看着她,“你可别装啊,我又没将你怎么样,一个手指头也没动过你的。”
“师父,您让他先出去,您也出去。”禇英脸埋在被子里,小声道。
柳湘莲不明白,正还要说些什么,傅山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带些责备地看了柳湘莲一眼,他转身走了出去,“湘莲,你还不走?”
柳湘莲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跟了出去,傅山又对他道,“去叫你冒师妹过来,让她带一套自己的衣服。”
等柳湘莲带着冒浣莲过来的时候,傅山已经进了书房,见到两人,傅山便对冒浣莲道:“进去看看你禇师妹怎么样了?”
冒浣莲领命进了房间,就听到里面两人低声在说话,不一会儿似乎又听到禇英的哭声,柳湘莲心下虽然觉得不妙,但他也不知道禇英到底怎么了,又不敢问傅山,因此只得呆站在这里。
傅山看了柳湘莲一眼,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无奈,这个徒弟别的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偏执。这样的性子,是得好生磨一磨了。
又过了片刻,就见冒浣莲扶着禇英从里屋出来,两人手上都抱着傅山床上的垫单被褥等一应物件。
“我去帮师父洗床单。”禇英红着脸,低着头,很快的往外走去,她已经没脸见人了好不好?幸好这个师父是女科大夫,善解人意。至于柳湘莲,她看都没看一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这几天过了,他且等着。
“我也去,我去帮师妹。”冒浣莲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柳湘莲一眼,也跟了出去,留下柳湘莲在屋子里不知所措。
“师父,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见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怪异,他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一时又反应不过来,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你哪里有错?”傅山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想笑,“不过你禇师妹被你得罪了倒是真的。依我说,你去向她赔个不是吧!”
“可是……”柳湘莲真的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就算师父偏袒,硬按着他的头要他道歉,他也只能认了,可那也得有个由头啊。
“看来你是真不明白……”傅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和你明说了罢,你禇师妹,昨天晚上刚好来天葵了,而且还是初次,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你呢,愣头愣脑的,硬是将她困在这里,不许她离开;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她可不得恨死你吗?她现在,可算是长成大人了啊!”
“啊?这,这,这我也……”柳湘莲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师父,此事我委实不知,她,她也并没有说起……”
“她应该怎么和你说呢?”傅山好笑地反问。
柳湘莲深深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他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愧疚,又是后悔,还很心疼,恨不得左右开弓扇自己几巴掌。
我怎么这么混帐呢?她昨晚嚷了多少次肚子疼,也恳求了那么久,我全都置若罔闻,我还是个人么?我怎么就这么拧呢?
“我,我去向她道歉,我去给她洗衣裳!”一急之下,柳湘莲开始口不择言。
“又来了,你说话之前就不能过过脑子吗?”傅山毫不客气地开始训斥他,“她能让你给她洗衣裳?”
“师父,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后悔!”
傅山叹了口气,“道歉倒是应该的。要不然她怎么知道你很后悔呢?好好的和她说话,以后不许再欺负她;要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去吧!”
“嗯!”柳湘莲松了口气,如遇大赦,连忙蹿出门去,傅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见禇英和冒浣莲在后面院子里洗衣服,还有说有笑的,柳湘莲又不敢过去了;当着冒师妹,这些道歉的话也不好说出口是不是?还是过一会吧。
又过了一会,衣物都清洗晾好了,冒浣莲也走开了,柳湘莲正准备上去说话,周成又过来,禇英和他交待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就去马棚子里牵马了,看来因为这几天都不方便,禇英是要他先走。
好不容易周成走了,师父又过来了,然后两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说起了话。柳湘莲实在等不及了,想着师父也算是个知情人,又是半个长辈,于是大着胆子上了前,向着禇英一揖到地,红着脸向她道歉,“昨天的事,真是对不住!”
禇英一见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柳湘莲是下定了决心来道歉的,自然愈发陪着小心,“我确实错得离谱,这样吧,你,你若是能高兴,打我骂我都使得。”
禇英冷笑了一声,“不敢,柳少侠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我可是偷鸡摸狗的无耻小人,我哪敢打你骂你呢?昨天你能留我这条小命,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还要多谢少侠不杀之恩呢!”论起嘴巴不肯饶人,禇英也是排得上号的,岂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原谅了他。
她这么一说,柳湘莲更加无地自容了,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傅山一看,论起打嘴仗,这柳湘莲不是对手,以后只怕是要被她治得死死的了,不由心里暗乐。有心要帮柳湘莲说说话,他面上却只是淡淡的,“湘莲,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昨天禇师妹已经多番恳求你,为什么你不肯放过她呢?就算不念同门之谊,你们还有一路去睢阳的交情呢。再说了,她还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让一让她嘛?你当时让她走了又如何?反正她也飞不出这里,是不是?”
柳湘莲拱着手,只是不说话,怕自己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被傅山这一提醒,禇英也想到了柳湘莲和自己的那些前情,又想到自己兜里还揣着他给的几千两银子,好歹他还算自己的大债主呢,自己也不能得罪他太狠吧?万一他恼羞成怒,不肯将银子借给自己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又该到哪里去筹措这样一笔巨款呢?
想到这里,她面色也缓和了些,看向柳湘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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