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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遇到妹控怎么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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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都听你的,我不去找宝玉,去找琏二哥,总行吧?”
  林季阳对于黛玉对宝玉的第一印象不好很是高兴,只要她没有什么眼熟的心思,那一切都好办。
  “说起来也怪,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我总觉得那个宝玉有些眼熟,却是为何?”
  结果黛玉的这一句话让林季阳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正搜肠刮肚地想要找出个合理的解释,结果就听见自家妈妈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宝玉是你母亲的亲侄儿,他面容肖似你母亲,这又有什么呢。不是应该的?”
  “这倒也是。”
  黛玉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婶娘的话确实合情合理,就像大哥哥也有几分父亲的影子,是以她才更依赖哥哥,可不全赖哥哥的宠溺。                    


  ☆、林哥哥睚眦必报,贾宝玉玩闹挨打

  这日,林季阳在贾政下衙的路上偶遇了一番,口称要请世伯吃口茶,歇歇脚儿,也算是自己的一片心了。贾政一向喜欢他,自是乐意。
  二人便去了路边的茶楼,京城有名,文人爱去的地儿。林季阳早早地预订了个小间儿,略显殷勤地将贾政请了进去,又对着长福点点头,让他和长安带着贾政的长随们去吃茶,长福自是晓得自家大爷的心思,自是忙不迭地去了。
  “世伯,上次我们去府里拜访时说的给宝玉请启蒙先生的事儿,温先生答应了,但他要瞧一瞧宝玉往日的功课,我本来想亲自去府上拿的。可巧儿,就在路边看到了世伯的车轿。”
  “哦?这可是喜事一桩了,为着他的功课,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思,还是要多谢你父子费心了,改日定要上门拜谢你父亲费心了。”
  贾政闻言大喜,对着林季阳赞赏道。
  “世伯客气了,我们两家本就联络有亲,何以这般客套生疏?您可能不知道温先生,他比父亲早一年的进士,因生性不喜官场,便没有入仕途,只将这大江南北的游走了个遍,而且常常因着人情去当一二年的幕僚,是以对官场民生颇为了解。机缘巧合之下,父亲才得以在友人的推荐下请了他回家给我兄弟二人启蒙。平常有个什么要紧的事儿,父亲也会多多地参考他的意见一二。”
  “要是宝兄弟的功课能让他满意的话,那么再考校一二,他就能随着温先生读书了。”
  林季阳不遗余力地替自家老师吹捧了一番,听的贾政满意不已,笑着谢过了他,林季阳是小辈,自是忙不迭谦虚道,
  “这是我该做的,都是自家实地的亲戚了,如何当得起世伯一声谢呢。真是愧煞了。”
  看着他书读的好,性子也温和,贾政对于儿子的启蒙之事更是上心了几分。
  看出了贾政心思的林季阳当下就告辞了,不讨嫌地回家领赏去了。
  贾政回到家,去了内院换了衣裳,便急急忙忙地带着随身小厮去了内院,宝玉如今住在贾母处,他正好要去给母亲请安,一道的事儿了。
  结果听的小丫头说贾母此时正小憩中,他便转身去了宝玉的屋子里,结果眼前的这一幕,让他眼前发黑!
  宝玉带着一群小丫头子正在玩胭脂,涂指甲。这会儿宝玉正哀求着要尝尝袭人嘴上的胭脂,大家都是笑哈哈地看着两人。
  “作孽的畜生!祖宗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贾政的脸色黑的吓人,他一脚踹开了半掩着的门,怒喝道。
  宝玉以及众丫头听的这话,说笑声戛然而止,都赶紧地低下头,不敢抬头看贾政。
  “你们谁要是敢去通报老太太知道,就立即打死,全家撵出去。”
  贾政看着一个小丫头子眼神活泛,想要往外溜,冷哼一声。成功地让一屋子的人都跪下了下去。
  尤以宝玉为甚,他跪下去的时候正好磕到了袭人的小腿上,她只听一声“咔擦”,自己的小腿怕是断了。
  可是因着贾政的怒色,她也不敢动,只好忍着,宝玉这会子心神俱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姐姐妹妹的。
  贾政看着他这幅毫无胆色的猥琐样子,怒上加气,四下一打量,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去。至于旁边的袭人,自是遭了池鱼之灾。不过她可不敢躲,当然也不敢护着宝玉。
  宝玉看着他的眼色,哪里敢呼疼,只得咬牙忍着,可惜贾政只抽了十来下,就听见了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下一叹,复又看到宝玉窃喜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地抽了两下,方算是解气了。
  “你这是在逞谁的威风?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贾母老泪纵横的样子让贾政不得不丢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直直地跪了下去。
  至于王夫人,早就在进门的那一瞬,扑了过去,看着满头满脸都是伤痕的儿子,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
  “但凡我的珠儿还在,你就是立时打死了他,我也没有半句话。我的珠儿啊!”
  闻讯而来的李纨立即捂着帕子,嘤嘤地哭了起来。丈夫没了,她才是最伤痛的,王夫人看着平日里颇不喜的李纨,这会儿也觉得她贴心了,搂着她婆媳俩哭的不能自抑。
  “走,走。给我备好车架,我带着我的宝玉回金陵去,省的被你嫌弃,今日要打,明日要骂的。”
  “母亲,实在不是儿子……”
  “我不听你解释,你走开,别拦着我的路,你看宝玉不顺眼,可还记得旧日里你父亲是如何教导你的么?”
  贾政无法,只好在贾琏的搀扶下,去了外院,心中实在是苦闷之极,竟是将自己的来意忘了个干净。
  “快,都是死人呀,还不赶紧地将宝玉抬起来,放到床上,赶紧地去请太医呀!”
  王熙凤看着一头乱糟糟的状况,喝道,在她的指挥下,众人这才忙碌起来了,没了刚刚无头苍蝇一般状况了。
  众人看着袭人和宝玉的惨状,都觉得自己疼,对于她忠心护主之心甚是赞赏。
  当然,待到了解了真相后,现在有多赞赏,那时就有多愤恨了,搀扶的小丫头子看着袭人强忍着满头汗,只觉得不好。
  当下便悄声问道,
  “袭人姐姐,你可好?”
  “没事,你扶着我出去,我的腿怕是断了,你再去找个小丫头,一起扶下我。”
  “好,那袭人姐姐你暂且忍耐下,我这就去。”那小丫头才进宝玉的屋子伺候不久,年纪又轻,哪里晓得什么轻重缓急,当下急匆匆地出去了。
  袭人只得忍着疼,继续瘫坐在地上了。等众人发现不对时,她已经快疼的晕过去了,至于之前的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顽去了。
  太医来之后,仔细地检查了宝玉的伤势,不疾不徐地道,
  “贾太夫人无须担心,这只是外伤,并不打紧,小心忌口也不会留疤,只是小公子年纪还小,有些受惊过度,让人注意些,晚上别发热便好。”
  “多谢王太医,他实在是我的命根子,让你受累了。”
  “可不兴这样客套的,我们本就是世交,我与老国公爷可是有几十年的交情了,如今看着小公子有几分国公爷的风采,如何能不尽心尽力一番?”
  “唉,我这些子孙中,唯他有几分,否则我如何能这么疼他!琏儿,好生送老大人出去,看顾着些。”
  “父亲和叔父都在外间,老太太放心便是。”
  “哼。”贾母听不得贾政如何如何之语,当下再不答话。贾琏只得无语苦笑,恭恭敬敬地将一旁含笑不语的王老太医送了出去。
  “多谢您费心了。”
  贾赦兄弟都是一副感激的表情,那老太医颇为受用,不过倒是不拿大,
  “老太太年纪大了,稍微有些上火,你们多注意些,别让她生气。”
  “是,多谢良言相告。”
  贾政面现羞惭,诚挚地道。                    


  ☆、贤袭人被撵,傻哥哥开铺

  这里贾府忙了个人仰马翻,大半宿的府里还是灯火通明的,就为着宝玉的伤。等王夫人晓得自家儿子被打的因由后,顿时气恨恨地骂道,
  “果然是那些狐媚子带坏了我的宝玉,那个叫什么袭人的,我常看着就晓得是个面憨心奸的,果然不差,叫了她老子娘,让带出去吧!”
  她才不承认自己一向都看好袭人,谁晓得会出这样的事儿,这是恼羞成怒了!
  “太太,袭人之前是老太太的人,是不是要和老太太说一声儿?”王熙凤与李纨同时陪在宝玉的外间,当下陪着笑,问道。
  至于李纨么,她一向都是个木讷的,自然闭口不言,听着就是了。
  “这是自然,当然要和老太太禀报一声了,只是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可不能多打扰让她上火了,领出去了再回一声就是了。你让人抓紧时间办吧。我实在是头疼的紧,不想再看到了。哦,临走前,给20两银子给她治伤用,可别让人说我们家刻薄了。”
  “这是自然,谁都知道我们家可是最为仁厚的,太太真是会说笑?”
  王熙凤一副颇为赞成地话附和道。李纨低着头,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让一向不喜她的王夫人更为不喜了。真真儿是个木头人!
  就这样轻描淡写间,袭人的命运便被决定下来了。袭人的伤势自然不可能请太医,要是只宝玉晓得这伤,怕还张罗一阵子太医,老嬷嬷们可不管那许多,尤其是宝玉屋中的老嬷嬷,对于袭人更是看不惯,只胡乱给她请了个郎中,还不是治疗骨伤的行家,胡乱地包扎了一番,又开了许多的止疼药,要了大大的一笔诊费便罢了。
  袭人一向是个贤惠孩子,忍着疼,谢过了众位嬷嬷,姐妹们,在麝月的伺候下,吃了药,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闻得消息之人自是想要告诉宝玉,替袭人求情,可是看着守在门口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李嬷嬷,她们也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袭人抬了出去。
  袭人这会儿是又惊又羞,不停地冲着诸位求情道,
  “各位嫂子,这是为何?哪位好心的嫂子告诉我一声。”
  “哼哼,浪蹄子,让你勾引宝玉学坏,这次可被老爷抓了个正着吧,切,平日里装的有模有样,扮什么贤惠人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谁人不是火眼金睛,你那点伎俩也就唬唬那些小丫头子罢了,还想着糊弄主子么?”
  一时和袭人往日有嫌隙,且家中的女儿想进宝玉院子的婆子很是解恨地算是为她解惑了。
  “嫂子,这可多冤枉,能容我在太太主子们面前分辨一二么?”
  她心中颇多懊恼,平日里常常劝着宝玉别胡闹的就是自己个儿,昨儿真是迷了心,一时受不住他的痴缠混闹,竟是被老爷看了个正着。
  “算了吧,太太打发人让你家人在门口等着了,这会子怕就在角门上,还想狐媚太太,你算个什么东西。”
  几位婆子对这些副小姐平日里有多巴结,如今就有多落井下石,几个粗鲁不堪的粗使婆子也不管袭人的腿伤还是脸伤的,将她带到了角门,扔给了等在二门上的她的哥哥花自芳倒是个心疼妹妹的,看着她这幅模样,心中自是难过的紧。
  可惜,贾府势大,他们这些屁斗小民能如何?只得强笑着扶了妹妹,谢过了众位嬷嬷的相送之情。之前聒噪的婆子扔出一个小包袱,道,
  “这是我们府里给袭人治伤的银子,数好了,可别说是我们又贪墨了,真是穷鬼一样的人家,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罢,快走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她可算解恨了,可是其他几位倒有些物伤其类之悲意,好声好气地解释了一下,又指点他去雇了一辆车,将袭人扶上车,这才离去。
  至于袭人平日里攒下的月钱,主子们的赏钱,她偷摸从宝玉小库房里挪过来的各种好玩意,皆被几位搜屋子的婆子悄没声息地装走了。
  至于后来人发现宝玉的东西对不上,那就是另一桩疑案了!
  贾母听了王夫人和凤哥儿的禀报,晓得袭人已经被撵出去了,心下有几分不悦,她这个木讷的儿媳,竟然会这么有决断!这是不将她老婆子放在眼里的意思,谁不知道袭人是她送个宝玉的。
  王夫人在这府里几十年,自然晓得她不悦了,就是王熙凤也能看出来老太太不高兴了。
  “不是不回老太太,只是因着老太太忙着看顾宝玉,如何能让您再为这样的小事儿费神?我便自作了主张,可搜检的婆子说,那袭人的私房里有好几件都是宝玉小库房里的东西。”
  王夫人可没什么主张,只听着王熙凤这么说,当下也不迭地附和起来,贾母听了这话,脸色更沉了,半天后,方说了句,
  “我老了,也不大理事了,你们看着办吧!”
  林季阳从长安那里听得了贾府请医问药的事儿,一个什么大丫头被撵了出去的事儿,宝玉躺在床上要静养一月之事,笑的愈发俊俏风流了。直让长安和长福抖了个机灵,大爷笑的越是柔和之时,有些人越是倒霉呀!
  这次挨了顿打,算宝玉运气好,也就算是放下了,要是他再不来招惹黛玉,那他自然平安无事。
  这事儿算是就此了结了,递了二两银子给长安,算是给他的赏钱。长安又当着他的面儿分了一半儿给长福,他也懒得理这些小心思。
  从书架上拿了自己的画稿,去了后院,和自家母亲、妹妹一起商量开个首饰铺子,挣几个脂粉银子花花的事儿了。
  他如今交际多了,都从家里的账上拿钱,倒是有些羞赫起来。于是他就想了这么个主意,打着母亲妹妹的名义,省的又被父亲笑话他不务正业。
  长安的爹也是积年的老掌柜了,一个小铺子,需要他坐镇,有些大材小用了,可是目前自己手上没人,也没法子了。
  看着这各式各样精致的头饰,首饰,别说林太太了,就是黛玉都有几分爱不释手,不过她年纪还小,好多都不能用,当下小嘴儿就撅起来了。
  林季阳最爱的就是她的拿乔样,当下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林夫人不管兄妹二人,只仔细地提着笔,修改一两笔,儿子毕竟是男人,对这些不甚了解。
  黛玉的表情越发地狡黠起来,林季阳顶不住她的目光了,只得乖乖儿地从袖中拿出了另一叠纸,微微一弯腰,双手递了过去,黛玉一副小大人的样儿,严肃的点点头,接了过去。                    


  ☆、黛玉的日常

  这些事儿都是要过完年了方能找个稳妥的地界儿,将铺子开起来。如今快进腊月了,正是忙的脚不沾地之时,笑闹了一阵,黛玉很是满意地让雪雁将那封画稿收了起来。
  林季阳看着来回事儿的媳妇子婆子越发地多了起来,他便躲了出去,去了外院,看邸报去了。
  朝中的局势真是越发地乱了,好在大伯父有了图谋,明年怕就能进京了,至于职务么,自然得看上面的意思了。怕是要冷待一阵子了,可是林如海图谋的是平安,不是高位,倒也不大在意这些身外物,他如今对于虎头虎脑的林岫玉很是喜欢。
  至于黛玉么,那自然是他的命根子,为了两个孩子,他也得活着,多照看他们几年不是!
  看着自家二弟书信的京中局势,林如海长叹一声,吩咐了手下人,加快进度,他谁都得罪了,其实是谁都不得罪,这样方可庇佑自己的平安,至于其他,暂时还顾虑不来。
  林季阳对于伯父这般火中取栗的行动倒是晓得一二,心中担忧不已,可是看着父亲也是一副心有成竹之态,他也只能按捺下自己心中之忧,暗自祈祷,上天保佑了。
  “姑娘,厨房的刘妈妈刚刚来回采买上的事儿了,我做主收下了账本,可是现在要看么?”
  “不急,你让雪莲去算,等我晚上闲了再核对,再让琉璃姐姐去拿旧年的例来,问清楚了再说,省的人笑我轻狂。”
  “姑娘也太小心了些,如今我们才到京里,哪里还有什么旧例,太太怕也是头疼的紧呢。”
  另一个小丫头雪梨也笑着回道。她是黛玉到了杭州后,才配的丫头,自小就是府里长大的,自然晓得许多。
  “小丫头晓得什么?姑娘这般才是谨慎之为,管家之事,以小见大,可没小事儿,姑娘可别被下面的人摸清了性子,否则还不得欺负死了!”
  林嬷嬷从外间端着热滚滚的红枣茶进来,嗔怪地看了一眼那小丫头子,这些小人儿可不知道轻重,就知道率性而为!
  “是,老姐姐这才是老成谋国之语。”
  王嬷嬷一向不大理事,只是埋头照顾黛玉,林夫人有些不喜她木讷,可谁让她是黛玉的奶嬷嬷,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用的顺手的林嬷嬷送给了黛玉,算是帮衬了。
  这会儿难得听了王嬷嬷一句肯定,林嬷嬷心中有些得意,可她一向谨慎,面上倒是不显。
  “我才一句,倒招了你们这一核桃车子的话,该拿就去拿,不知道该如何的,我去请教婶娘,这有什么值当的事儿呢。”
  黛玉放下手炉,接过了红枣茶,喝了一口,这京里的冬天又干又冷,全家有好一阵子都不太适应,还是哥哥想了好些法子,这才缓解了一二。她对着哥哥让人做出来的什么加湿的物件儿很好奇,可是看了一遍,就觉得没意思了。哥哥就是会投机取巧!
  黛玉微笑着看着墙角的那两个铜壶,有些出神地想。
  “是,姑娘,我这就去。”
  雪梨看姑娘再没别的吩咐了,便走了出去。她日后还是要再谨慎些,到了姑娘屋里伺候可不简单,要是被赶出去,那老子娘几辈子的老脸可都丢尽了。虽然她更想做姑娘身边的第一人……
  黛玉对于雪梨的小心思倒也知道一些,可是一个小丫头罢了,还能多计较什么呢,只要不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罢!
  黛玉现在成天的忙,不过心情舒畅,她早上起的晚些,到了吃早饭的当头才给叔父婶娘问安,初时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大家一副正常的样子,她这才晓得岫玉哥哥之前便是这般,她这才踏实下来。
  早饭毕,她便开始了和婶娘理事起来,收了昨天的对牌,又发放了今日所需的,听各家的媳妇子回事,外面管事的回帖。
  然后她去温先生那里上学了,研习一个时辰的四书五经,她的策论不行,可是诗词方面却是比哥哥还强上几分呢。
  不多时,便到了午饭时分,午休小憩一阵子,她开始了每日的功课,今日是针黹、明天是琴棋书画、后天自然是厨艺了。这样穿插着,倒也不显得腻烦。
  傍晚,她又要检视一番白日里的各项事宜,省的有什么纰漏。忙忙碌碌的生活让她没多少空闲,更遑论想起什么讨人厌的宝玉了。
  只是这两日心中倒是颇为挂念外祖母,她也不矫情,当下便自己亲自去了自己后院的小厨房,在厨娘的帮衬下,做了几样拿手的点心,不外乎什么山药糕,红枣糕之类软烂糕点适合老年人吃的。又让人将自己之前做的那个福寿的抹额装了起来,好歹算是凑了四样礼出来,禀过了婶娘后,让雪雁和王嬷嬷一起去了贾府。
  林夫人听的黛玉要给贾母送礼,看了之后,又添了几样南里来的新鲜果子,这才吩咐人,套好了车,好好地将人送了过去。
  贾母正午饭休憩起来,这两日她身上也有些不好,主要是因为这几日宝玉闹的,她年纪大了,撑了几日,就有些撑不下去了。
  听得鸳鸯的回话,说是黛玉派人来问安了,这才高兴起来,让人将一老一小的带了进来。
  “给老太君请安了,我们姑娘身上有孝,年下了来府里也不方便,只让我们来问候一声。”
  “我们姑娘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南里的小点心,又包了她自己的针黹,说是做的不好,也就老太君不嫌弃罢了!”
  雪雁自到了杭州,便被林夫人派人下了大力气培养了一回,如今那里还有半点的怯懦样儿,当下嘴皮子利落地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鸳鸯接过了食盒和小包袱,放在贾母旁边的小炕桌上,打开了食盒。
  贾母看着拇指大的小点心,就觉得自己的玉儿是个心思玲珑的,她想起了逝去的女儿,她也是这样心思灵透,心中又是伤感又是欣慰。
  再细细地看了看黛玉的针线,配色、阵脚都极好,当下就让鸳鸯给她换上。
  “难为她一个小人儿,还记挂着我这老婆子,玉儿成日里在家里做什么呢?”
  “姑娘如今可忙的不行,要学习针黹,念书,管家,琴棋书画的,看的奴婢都眼晕,姑娘却说这方是书香家的姑娘所为,学的津津有味儿的。”
  “她这是随了她娘了,我的敏儿往日里就爱读书,管家理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这倒是,我们太太一向就是个雅人,扬州城里的官夫人那个不赞她的。”
  木讷的王嬷嬷也插话道。
  这里闲话了几句,王嬷嬷便与雪雁带着贾母的嘱托回府去了。                    


  ☆、薛家进京

  薛蟠在临进京前又因着一个小丫头子打死了人,这让他母亲薛夫人颇为头疼,抱着贴心的女儿哭了一场,这才四处打点,央告了一番才在别人的指点下让下人顶罪入狱,方让薛蟠无恙脱罪了。
  不过银钱却也是流水般的花了出去,本就不如何景气的薛府更加凋零了,她娘母子是妇道人家,哪里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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