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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遇到妹控怎么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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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温雅依旧,问话也还算客套,可是在贾母听来,却是十分地不顺耳。
“女婿,我们如今走投无路了,老大那个混账,竟是丢下我,自己带着儿孙跑了。如今,只得厚颜求女婿收留了。”
“……”
林如海听了,竟是一时地没话说了,这位老岳母,还真是个老而弥坚之人。
“怎么?难不成林姑爷也似那些势利之人,不想收留落魄亲戚了?”
王氏瞧着林如海端着茶杯,沉吟不语地模样,便有些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林如海头也没抬,道,
“按理来说,老太君求到我这儿了,我自然不能不伸手,可是我这里,还有一桩公案,想知道,若是老太君能替我解惑,那么收留个把人的,林家还是有几个闲钱的。”
“是什么事儿?”
“前几年,玉儿的奶嬷嬷本是要南下回去照顾她小孙子的,可是除了贾府之后,便没气了,我家的奴才找了衙门,说是喝酒醉死了,我却是不信,时间久了,许多事儿也是查不出来了,我也没心思追究,只是想问问,这王氏,到底是真的醉死啊还是?”
“自然是醉死了,还能有什么?那婆子就是个好喝的,成日里喝的人事不省的,别说是照顾外甥女儿了,就是她自己,也是靠着手底下的小丫头子服侍的。”
王氏瞧着贾母不开口,便急急地说道。
“喔?竟是这样么?我这里有份口供,却是与贾二太太的说辞完全地不一样呢。”
“什么人的口供呢?姑爷也太过轻信了,什么人的话语都能信!”
在贾母的厉色中,王氏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不可闻。林如海冷笑一声,略微有些漫不经心地道,
“确实如此呢,我是太过轻信了,不过,这位可不一样,是贾二太太身边儿的陪房嬷嬷,唤作周瑞家的,也不知道她说的那些事儿,能不能信呢……”
这话,却是立即地,让王氏半边身子就僵硬了。
“那上边儿说的清楚的很,她是奉命而为。这王嬷嬷,是死于非命的!如今这周瑞家的,就在顺天府衙关着,若是不信,咱们去牢里瞧上一瞧,可好?”
王氏更急了,可是瞧着贾政与贾母的意思,竟是半点儿也不着急,难不成……难不成这两个竟是要将自己交出去,换取日后的富贵么?
王氏经历过这样多的波折之后,对着贾母与贾政二人,再是了解不过,便隐隐地有几分绝望愤恨。对着贾政破口大骂道,
“贾存周,你别妄想用我顶罪,别妄想用我来换取你们的富贵!”
“你这妇人,瞎咧咧什么呢?我们几时说了那样的话了?还不闭嘴,这般无礼失态做什么!”
贾母端着婆婆的架子,也是不愿意太过显得落魄,贾政也是好面子的,虽然是这样的心思,但是被人家戳破了,那可真是羞恼的紧,当即地,就呵斥道。
他不解释倒好,可是开口解释后,王氏却是更加地肯定了。瞧着贾母低着头,瞧着茶盅子,竟是半点儿不语,就知道,这母子俩是一个德行的。
愤怒之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茶盅子,就朝着贾政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贾政猝不及防之下,倒是被撒了一头一脸的热茶。
这骤然之下,竟是疼的要紧。
“王氏,你失心疯了?”
“母亲……”
众人惊呼,瞧着王氏阴沉着脸,宝玉探春两个便低着头。
“女婿,既然那嬷嬷是王氏指令杀的,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了,你要如何地处置王氏,我也不管。随你吧,我们贾府只当没有王氏这个媳妇便是了。”
林如海听着这样冠冕堂皇之言,心下冷笑不已。
“是呀,是呀,妹夫,王氏一向是个奸猾的,尤其是瞧不上外甥女儿,对她有所苛待,这都是她的不是,与我们可没相干的。”
一直以为,自家这位二舅兄是个端方君子,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瞧见他这般丑态毕露之时。
林如海这半日地不说话,贾政还以为是筹码不够,还待说些什么,让他再出出气,却是王夫人手里捏着半截儿残瓷,对着贾政,就划了过来。
贾政没反应过来,其他人也没大在意,死命地将王氏踹开,贾政自己脖子上插进去了半片儿残瓷。
这样的大戏才好看啊!林如海倒也不想出人命,府上供奉着大夫呢。打发了人,替贾政包扎了一番。
当然了,王氏的伤口也是略微地处理了一番。
“老太君,你们今日的来意我是尽知的,放心吧,既然求到了我们府上,自然是没有让你们空着手就走的意思,正好儿地,我这里有前日里玉儿孝敬我送来的点子东西,这是一张银票,你们去找个地方,安生地住下来,日后督促着宝玉好生上进读书,总有一日能起复不是!依着宝玉的聪慧,科举之事,自然是手到擒来之事。”
听了这话,贾母已经是喜出望外了,拿着林如海给的银票与让人置办下来的各色东西,略微地谢过了林如海。
出乎意料的是,林如海并没有将王氏怎样,依旧地让他们走了。人家不留客,他们也没法子,只好,出了林府,去找了一个略微还能看的过去的客栈,歇息了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在那小厮的惊呼下,众人隐隐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是出了命案!
客栈老板虽然嫌晦气摊上了这种事儿,可也怠慢不得,急忙地打发人去衙门报案。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竟是出了这种事儿,府衙哪里敢轻忽呢?
瞧着已经死的硬邦邦的老妇人和一对中年夫妇,还有吓傻了的一对姐弟,或者是兄妹,衙役们也是觉得棘手的很啊。
仵作验尸之后,很快便真相大白了,先是杀人,然后是自杀,这一切地都是这已经死去的妇人所为。
探春瞧着死的不能再死的祖母父母,再瞧着傻愣愣地哭也不会哭的二哥哥,眉眼里闪过一丝坚毅,用帕子擦干了眼泪,对着几位差役道,
“我们是林阁老家的至亲,烦请差役大哥去林府通报一声儿,自然地就有人出面料理此事了。”
众人听了是林如海的亲戚,更是不敢怠慢了。当然了,也是隐隐地有些不信,林家何等富庶,怎么会有这样寒酸的亲属?不过瞧着探春谈吐不凡,大家也不过太过放肆,很快地,就打发了差役们上林家去报信了。
林如海上朝去了,府里也没个正经主子,哪里还敢管这种事儿呢?正发愁呢,就瞧见了史俊伟,骑着高头大马地过来了。
林管家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史俊伟刚下马,就噼里啪啦地将这些事儿说了。
史俊伟听了,也是诧异不已,可是这既然林如海不在,他少不得去一趟,将首尾料理干净了,省的再有什么波折的,让人厌烦。
那差役虽然不认识史俊伟,可是瞧着他衣料不凡,后面有跟着这许多的长随,心下高兴,这一会子,只怕赏银就不少。
果然地,林家送上了一个上等的封儿,里面足足地有五两!
等史俊伟到的时候,就看到傻子一般的宝玉和忙来忙去的探春。瞧见了他,探春如同瞧见了救星一般,扔下手上的帕子,立即地迎了上来。
“史家表弟……”
“三姐姐,别怕。”
瞧着小姑娘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史俊伟也是有些不忍,安慰了她一句。探春刚刚还好好儿地,听了这句安慰,却是泪如雨下。
“来人,将表姑娘送回家去,让姑娘瞧着安置,这里有我和二哥哥就行了。”
立即地,就有小厮去外面车行雇了车,将探春领走了。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史俊伟心下一叹,对着宝玉,他可没那么多怜香惜玉的意思,上前去,“啪啪”两巴掌,就打醒了宝玉。
“二哥哥,身为男儿,不能顶门立户,如今又是这副情形,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去?至少地,老太太与表叔表婶的还需要你安排下葬吧!”
“是呀,要我何用呢?这下好了,一切都好了!”
宝玉怔愣了一番之后,说了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之语。有史俊伟出面,衙门也不想多事儿,这事儿,很快地就了了。
林如海送的那些钱,又有史俊伟地帮忙,好容易地将贾母贾政夫妇下葬了。史俊伟瞧着日益阴沉的宝玉,便是一叹,然后就很是瞧不起这位。
宝玉似乎是知道人家看不上他,平日里话也不多。这次事了之后,对着史俊伟一揖,然后走了……走了……
史俊伟将其中的各种详情告诉了探春之后,探春自己也叹息哭了一回,便不大追究了。
虽然家里多养一个人他不在乎,可是还真不是那么方便的,
“三姐姐,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呢?”
湘云这话,让探春做针线的手就是一顿,苦笑道,
“等我出孝了,也是二十的老姑娘了,还能有什么打算呢?如今家破人亡,就算是小门小户的,只怕也不愿意娶我这样一个老姑子罢,也不怕,总还是有路可走的。云妹妹,这是我这些日子做的针线,也不算是白吃饭的,只望你不嫌弃罢了。”
史湘云瞧着她拿出来的针线,也没法子了,想着哥哥说的那个法子,真是没法出口,便又斟酌了几句,道,
“姐姐,我们在京郊有个小庄子,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就让哥哥将庄子过到你名下,日后也算是有个依靠了,你瞧着如何?”
“云妹妹与表弟大恩,我是永世不忘的。”
探春听了,便知道了湘云的未竟之语,便住口了。等到史俊伟拿着那地契之后,送给了探春,探春没两日地,就搬去了京郊,倒是让史俊伟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湘云各种地不高兴。
她虽然也不喜欢贾府之人,可是如今烟消云散了,对着一位小姑娘这样,哥哥实在是太过了。
可是史俊伟做事,一向都是有分寸的,自然地,也只能将这些抱怨隐在心里罢了。
张氏这日过来,是与史俊伟商议婚事儿的,如今他已经是六品官了,年纪也不小了,自然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后面的湘云可要怎么好呢?
湘云的婚事也是与人家说好了,只等着过一阵子,就下定。好吧,都是贾府的这一桩事儿闹的。
张氏对于史家兄妹将探春打发去京郊之事,非常地赞同,不说别的,就为了彼此间都自在些。
半年之后,史俊伟从衙门里回来,立即地就有丫头传话,
“郡主找爷呢。”
史俊伟听了,也顾不得换衣服耽搁了,正好儿地回内院儿换罢。对着这位心悦郡主,史俊伟还算满意,他虽然是要找个搭伙儿过日子的,可也不想找个无颜女或者刁蛮的。
这位郡主的性子是个温和的,与湘云处的也好,史俊伟便放心下来了。湘云再过两月,也要成亲了,这要商量,左不过就是那些事儿罢了。
湘云的嫁妆颇为丰厚,因为有史家老大的前车之鉴,是以,史俊伟很是睿智地将湘云的嫁妆一分为二。
一份儿只交给湘云知道,而且为了防止有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发生,这些人只认印章不认其他。
而这印章,便是湘云与史俊伟贴身戴着的那块儿龙凤玉佩。那是陈氏留给子女的念想,自然地也是好物件儿,史俊伟将这东西作为象征,倒是能说的过去。
湘云自是知道哥哥的一番好意,这事儿既然哥哥连嫂子也瞒着,那她自然会嘴巴闭的紧紧的,就算是日后的枕边人,也不会露出半点儿口风的。
“怎么了?你这样急着找我?”
“唉,爷,妹妹的嫁妆,是不是太过减薄了些?”
心悦郡主拿着史湘云的嫁妆单子,略带着些忧愁地问道。
“不少了啊,我瞧着这有六十四抬了吧!马家老大媳妇儿也只有六十九抬,也不好太多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咱们是不是该私底下贴补妹妹一些?那嫁妆银子,多加上几万两,这样可好?”
想着自己九十九抬的嫁妆,瞧着湘云才六十四抬,她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当然了,许是有讨好丈夫的意思。总之,史俊伟也不探究,只要她与妹子处的好,那就成了。
“还是算了,妹妹的嫁妆够她吃喝一辈子的了,马家并不富裕,也不注重这些,钱财过多,反不是好事儿。”
史俊伟想了想,还是否定了。心悦听了,也不多言。她进了门子之后,这第一件事大事儿,操办的就是妹子的出嫁事宜,总是要打点好了才不辜负丈夫的一番信重。
湘云这些日子,就将自己困在屋里,成天地针线不离手,就是史俊伟想着让她多出来走走,也是不成的,女儿家腼腆,他也不好太过逼迫了,只得随她去了。
只是吩咐妻子多照看着些,别让她眼睛熬坏了就是了。心悦自是忙不迭地应下了,她是知道湘云的份量的,也愿意与小姑子处好关系,若不然,为难的便是丈夫,心悦对着史俊伟早前就有那么些心思,如今嫁给了意中人,更是欢喜无限,什么事儿都是听的吩咐,一副“以夫为天”的模样,让史俊伟的男子汉心里,得到了无限的满足,对着她,倒是更有几分真心了。
等湘云出嫁之后,史俊伟便醉死在了书房,今儿忙了一整日,心悦是极累的,知道他身边儿伺候的是妥当的,也不大在意,便自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儿地,史俊伟阴沉着脸,对着妻子,发了脾气。心悦心下委屈的很,便红了眼眶。
史俊伟瞧着她这样,也是软了脾气,可是这样的事儿却是不能纵容。
“爷要发脾气,也要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若不然,我也只是个糊涂鬼罢了!”
史俊伟闻言,也是一愣,好吧,自己发了这样半天火气,还真是没有告诉他,到底是怎么了呢。
史俊伟对着那婆子使眼色,婆子麻利地就回话了,
“昨晚,奶奶身边儿的大丫头玉墨端着醒酒汤,说是奶奶为爷准备的,咱们也不敢拦着,却不想,那丫头却在汤里加了些料,亏的爷警醒,这才没酿成大错。”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爷喝没喝啊!”
“喝了半碗儿,我总觉得那汤不对味儿,又瞧着那丫头神色有些不对,便放下了。”
“其他的事儿,你自己处置吧!”
说完之后,史俊伟便甩手出去了。新婚这许久,两人正是甜言蜜意之际,何曾有这样甩脸子的时候呢?
心悦忍着心中的羞恼,命人将那丫头押解了上来。瞧着她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心下更气。
“三妹妹,也不知道往后该如何地撑下去了……”
黛玉心肠软,好些事儿也是半点儿不知道的,是以,对着贾府的惨剧,还是有些心中不忍的,当然了,对于王氏,却也只有厌恶的。
“不容易又怎的,这个世上谁又是容易了?就是咱们这些,说是从富裕人家出来的,自小到大也没吃过苦,可是谁家还没经过几件不如意之事了。要我说,就是她现在那样,才好呢。我上次和爷两个路过那个庄子,瞧着打理的甚是有声色,三姐姐也比往日更有生气了,这便是极好的。”
心悦不以为然地道,谁家还没几件糟心事儿呢?就她自己,说起来,身份何等尊贵,可还不是照样有烦心事儿呢?就是出嫁之前,瞧着母亲的日子,也不是糟心的很。要说舒心日子,还是自己嫁人这一阵子,那才是真的舒心呢。
与丈夫琴瑟和鸣,内宅也简单的很,只有自己一个人处事儿,就算有些小风波,也不过是些小事儿罢了。
想着这些,心悦脸上更是显出来了几分满意来。
瞧着她这样,湘云和黛玉便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心悦自己也是忍不住地笑了。
史俊伟回府之后,听了妻子说的黛玉哪儿哪儿都好,宋家将她当成了宝贝一般,护着,半点儿事儿也不让做,只是好好儿地养着就是了。
史俊伟听着她满是羡慕,便调笑了几句,一直闹到心悦恼了,这才罢休。
☆、第181章
车子失控的那一瞬间;他只来得及将身边之人推开,便人事不知;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再次醒来之时,浑身发僵又是酸软无比,又觉得眼皮子有千斤重的样子;好半天儿地,他才张开了一点点儿,却是觉得讶异非常,似乎别困在哪儿一般。想要略微地动动手脚;可是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是被捆在一辆颇为陈旧的马车里。
等吴元泽挣扎着将身子屈起来的时候,低头瞧着自己的一双儿小手;他只觉得脑子成一团浆糊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成年人的手好吗?瞧着这样软白的模样;似乎是个小孩子罢了,不对!不是似乎,是肯定是小孩子的手。
有些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儿,可是头脑中一阵一阵地犯晕,没过多久,便在惊恐中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晕过去之后,立即地就有个三角眼的汉子上来,又翻弄了一番,这次,果真是发财了。
瞧着这几位粉雕玉琢,可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要不是自己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只怕是送到那些脏地方去,现下地,自己就能得了好大一笔钱啊。
当然了,暂时地这些都还是别想了,等出了这姑苏城之后,再说吧。瞧着睡着死死的三四个孩子,那汉子又立即地收起了满脸地精明,变成了一个憨厚老实的赶车乡下人。
这元宵节,可不是全城热闹吗?人人都爱进城瞧个花灯啊,看个夜景儿的,就是乡下人,做些家常的小吃食,去了城里,找个临街儿喜庆的地界儿,做个小买卖,赚几个零花钱,这也是极好的。
这元宵节,一向就是热闹非常时候,当然了,也是那些拐子坏人做恶之际。每年的,在这个时节,都会走失几个孩子,是以苏州府衙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打起了精神,来应对这些闲散事儿。
果然地,今年又有四个孩子没了。瞧着还有两家儿,是本地望族,甄费算是一个,还有一位,就是低调非常的吴家了。
瞧着两家的下人来报案,苏州府的王大人也很是关注,听着一位是他们家的姑娘走丢了,一位是他们家的少爷不见了。王大人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好在他做官已久,倒也有几分城府的,立即地让差役们封锁了城门,四处地盘查,又让人将吴家与甄家的下人领了过去,让录了口供,再说一番自己的姑娘或者少爷的形容相貌,若是有画像,那就更好了。
甄家自上到下都乱的不成,再者下人都是天聋地哑的,哪里会识字作画呢?
只是他们家姑娘生的奇特,眉间有颗胭脂记,倒是极好的标识,这却是谁也没法子改变的不是。那官差闻言,果然欣喜。
吴家的下人相较于甄家的慌脚鸡似的下人,却是沉稳了许多,并不很大慌张,肃着一张脸,让人也看不太出来他的神情。
许是早有准备,将自家小公子的画像掏了出来,交给了官差,瞧着这些人,他还真是不敢多抱希望,只求着老天垂怜,别让自家公子吃苦太多罢了。
苏州府这里全部的五六十位衙役都出动了,成日里那些客栈啊,码头的,城门的,脸生的,成日里好吃懒做的闲汉,偷鸡摸狗的混子,这些都是官衙的侦查对象,当然了,这些人虽然是没大用的,可是他们的消息却是最为灵通。
都说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此言果然不差。这日里,二门街外的闲汉李三儿就提供了一个非常得用的消息,他是瞧见过那个有胭脂记的丫头过的。
众人听的这个消息,果然是欣喜非常,这都三日过去了,半点儿音讯也没有,却不想,竟有这样的好消息传来,甄士隐也顾不上其他,带着下人就去了衙门,听着李三说的,有一位憨厚非常的汉子,抱着个金童玉女一般的女娃子,他还纳闷儿呢,那汉子道是他家小主人,众人也就不大在意了。可是,后来的言语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用处,那汉子抱着这女娃子,往西城门而去。
这下,可不仅是衙门众人,就是甄士隐自己,也觉得自家女儿凶多吉少了,只怕是找不回来了。
要知道,这西城门一出去,交通那是便利非常,因着这姑苏,河流非常的多,水路更是比陆路便利的更多,若是那拐子带着孩子上船,却是要哪里去找呢?
衙门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吴家的老爷们也是没见来一个,这次来的依旧是管事儿的,听了这些话,默默了半天之后,让苏州府王大人挥退了左右,才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块儿令牌。
王大人瞧着那牌子,双腿一软,立即地就跪了下去,这次,这可真是麻烦大了。
“行了,全力搜捕那拐子吧,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儿,总会有人知道的。咱们家少爷若是找不回来,王大人,你这官儿只怕是做到头了。你还是快着点儿吧,我们家公子自小儿可是金尊玉贵地长大,别说吃苦了,就是磕着碰着也不曾有过,如今,还不知道受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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