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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之不准云有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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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河上前一步“小姐。”
敏毓不理会展云飞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收起了画“拿去烧掉,这画,沾了酸腐之气。”
春河接过“是。”
展云飞转头“纪管家,她怎么会在这里?”
“大少爷认识她?”纪总管没料到。
展云飞有些欣喜的点头“是啊,我在上海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是位很有思想的大家小姐,可她一点架子都没有,待人也客气。”
纪总管见他对她评价那么高“哦,那你知道她和二……”可不待他说完,展云飞已经迈步先入了宅内的内厅。
展祖望和魏梦娴终于真切的看见他了,高兴的忘乎所以。
品慧站在一旁冷眼,心中不屑。
“云翔呢?他大哥回来了,他又跑到哪里去了。”展祖望都高兴的忘记了展云翔此刻应该在电厂。
品慧都觉得自己要像过去阴阳怪气起来了“老爷你不要大少爷回来就忘记一切了,云翔,云翔此刻还在电厂忙呢,他哪里有大少爷好命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云翔上有父母,还有未来的娇妻要顾,哪能如此轻松自在的来去自由。”
展云飞不愿和品慧一般见识,直接走向生母“娘,我回来了。”
展祖望经过品慧提醒才想起来繁忙的云翔“去,快去,请二少爷回来,今天云飞归来,让他早点回来;对了,小敏还在吧,品慧啊,让小敏也留下,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哦,不,我要开酒席,纪总管,去把城内的叔伯亲戚,还有钱庄、店铺里的掌柜伙计们都叫来;云飞回来了,我们要好好庆祝庆祝。”
品慧还是忍不住嫉妒“老爷这不合适吧,云翔……”
“这是我的意思,还不行啊。”展祖望一句话堵住了品慧的话。
“爹,我娘的意思是大哥在圣心医院陪了这好几天,是不是应该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下。”说话间,展云翔迈步入内,礼貌温和,对着展祖望和魏梦娴低头“爹,大娘,大哥。”
他如今一直很礼貌,不关多晚,回家总要问候他们一句;哪怕深夜归来,也要在魏梦娴门外问一声安。
展祖望点头“唉,你不是要忙电厂的事,今日倒归来的早。”
云翔微笑“徐伯伯有事不来了,我给史密斯医生打了电话才知道大哥可能今日能回家,所以来刚回来的;爹不会怪我提早归来吧。”
展云飞没有料到自小都拿他当敌人的弟弟展云翔会穿着一身合身的西服,温润友善的出现。
展祖望很高兴“当然不会,我还高兴呢;你终于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老是和云飞剑拔弩张的样子了。”
展云翔轻笑嘲自己一声,低头“是啊,是啊,长大了。”
展祖望看向二个都是风度翩翩俊逸各自的儿子,止不住的骄傲得意“多好啊,云飞,你回来了;云翔也长大了,以后展家你们兄弟二人并肩,互相帮助,将展家更加发扬光大,多好啊。”
云翔眼中飞速划过一丝怒意,但很快他就克制的让那些情绪闪过“爹,大哥刚回来就在医院守了好几日,您就是要给他接风洗尘,也让好好休息一日如何?大娘,你觉得呢?”
魏梦娴拉住儿子就不松手,还担心云翔会如何呢,没想到他如此体谅“是啊是啊,老爷,你看云飞眼睛都熬红了,今天就让他休息吧。”
展云飞也觉得有些累,不过有件事他还是要感谢的“云翔,我听医生说了,这次萧家老小的事多谢了。”
“你我兄弟客气什么,你是我大哥,你有事我怎能不帮呢。”云翔微笑着“哦,那孩子怎么样了?”
展云飞露出愁色“不是太好,不过医生们都很好,全力抢救她的腿。”
什么医生好,没有展家垫付的钱谁管一个穷孩子啊。
说起这个展祖望有些不悦“云飞,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的。”
“就是啊,好端端的一个小孩子说是以后要变成瘸子,可怎么办才好。”品慧也是哀声叹气“虽说小敏站起来了,可我现在就是见不得腿疾的孩子,好可怜哦!”
这事错在展云飞,魏梦娴明知道品慧故意这么说,却不能反驳什么。
“好了,小敏还在呢,什么瘸子,让她听到多不好。”展祖望轻咳一声。
品慧不服气“小敏是好孩子,她听说云飞闯了这么大的祸,还免费把自己那辆轮椅送去,说搁家里也是搁着,不如给那孩子用,想来萧家家境不好,也买不起那么贵的轮椅;所以啊,那孩子以后就是真站不起来了,还有轮椅坐呢。”
“好了,少说一句。”展祖望不愿承认儿子的错,可她还偏偏提。
云翔站在母亲那边。
展云飞完全搞不明白,他们口中的小敏是谁,不过听起来是和云翔有关系的女子,可他不是喜欢天虹的嘛。一时间他有些糊涂了。
魏梦娴拉着他去了东苑,展祖望看了云翔一眼,也跟着去东苑了。
品慧这个气啊,却被云翔冷漠的目光吓住。
西苑。
云翔杵木头似的背手站着。
“既然那么生气明天的流水宴会就不要去了。”品慧真被儿子的目光吓着了。
敏毓抚摸着品慧送她新绸缎“一定要去。”
“对,一定要去。”云翔重复了她的话。
品慧弄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哎呀,他总是那么生气,再压下去真怕他受不住。”
“慧姨,别小瞧了他。”敏毓让她安心“你就是不放心,也该相信我啊;有我在,云翔不会有事的;不仅不会有事,我还要在明天让这位大少爷脸面丢尽!”
“这么快就玩死他?!你说过割肉的话钝刀才疼。”云翔不同意。
敏毓搁下丝缎“不管,他压了你这么久,这一脚必须我来踩踏。”
品慧还是听不懂,不过既然敏毓这么说了,瞧云翔和她眉来眼去,也知道明儿有好戏看了。
☆、十八
隔天。
展祖望换了新衣,邀请了展家族内和桐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同到展家赴大儿子的洗尘宴。大家都给面子,席上宾主把酒言欢,但展云飞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这个绝对的主角有些被忽视;那些叔叔伯伯反倒都向云翔敬酒,云翔推辞不掉喝了不少。
“祖望啊,你好福气啊。”同族的一位叔伯说“二儿子这么能干,把展家搞的有声有色;云飞走时你是家大业大,如今他回来是家大业更大,一点都没有影响啊。”
“是啊,是啊。”还有一位叔伯起身,端着酒杯“这桐城上下电灯电话,修路铺桥都是云翔一手打点,你多福气啊,大儿子走了,还有二儿子支撑家业,哪像我,三个儿子都比不上一个云翔能干。”
“没有,没有。”云翔谦逊“都是靠各位叔伯帮衬着,不然云翔哪能得展拳脚,在这里,我先干为敬,多谢各位叔伯的照顾和提点。”说完一口饮尽杯中酒。
“唉,喝一杯不行啊。”又有人起身“你真心要谢,就要一个个喝过来;来云翔,先和三叔喝一杯,上次的要不是你出手搭救,我那个儿子肯定要出事,在省城输了一大笔钱是小事,有个什么损伤才是大事;还好啊,我一直想找机会谢你,偏你这么忙,我都找不到机会,现在,就现在,来,和三叔喝一杯。”饮尽。
“三叔客气了,那不过是举手之劳,都是同族兄弟,我能帮自然要帮。”云翔也倒满,再喝尽杯中酒“而且三叔也那么帮云翔,好几次都是三叔为我解了难题,云翔才该好好谢您;这杯酒,我敬您。”又倒了一杯,喝尽。
有人走来,勾拍云翔肩膀“云翔,别光顾着你三叔呢;大伯这里呢?”
云翔笑着,为他倒满了酒,又倒了自己的“我怎么敢忘了大伯呢,先干为敬!”
这人也喝了他倒的酒“下次再有好买卖,可别忘了大伯啊。”
“当然,不能忘的。”云翔左右逢源,一杯接一杯。
展祖望也被同辈的兄弟夸奖,他当然很高兴,可也感觉似乎冷落了大儿子“以后他们兄弟并肩联合,还请几位继续鼎力相助,祖望在这里先谢过了。”喝尽。
但同族的几位展姓人互相看看,没有应承。
自称大伯的人首先说话“祖望啊,本来你家的事我们不该说什么,不过你可别厚此薄彼,云飞是回来了,但现在有很多事都是云翔在负责,你自己的生意我们不管,不过我们和云翔一起做的生意,大家还是希望云翔负责到底的,也没有办了一半的事换人的道理啊。”
“是啊,最忌讳临阵换将了。”展三叔也说话“云翔一直负责这些事的,云飞想要接手的,光熟悉都要有些时候的,我们不是不相信云飞的能力,不过放着现成熟悉的人不用可不行啊。”
“没错,没错;更何况省城那些人只认云翔啊,你换一个人去谈,他们未必买帐。”
有好些人都发表了相同的意见。
展祖望笑的尴尬。
云翔拱手“多谢几位叔伯兄弟的厚意,但我家还是爹做主,我一切听爹的意思;请相信,就算爹让大哥接手,我大哥也会好好做的。”
展云飞看的出来他们对云翔的推崇和信任“各位叔伯,其实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和云翔争家业的……”
“云飞,住嘴。”什么场合说这种话,展祖望厉声。
“谁信你丫的,不过是老婆死了就一走了之。”不知是谁突然开口“整整四年没一点音讯,如今云翔哥把展家打理的那么好,你倒回来了;怎么,还想捡现成的?告诉你,别说我爹他们不信你,就是我也……”
“麟堂弟,你还当我是你云翔哥就不要说了。”云翔放下了酒杯“云飞是我大哥,又是长子,就算爹把展家都交给他那也是应该的。”
展少麟冷哼一下“过去是应该的,现在就不行,云翔哥你现在也是堂堂正正的展家嫡二少爷,为什么不能接管家业?二叔,你没那么偏心吧,这家业谁有能力就该谁接手,大伯就不是选了老三做继承人的……”
“好了,你少说二句。”展少麟的父亲拉下他“这是你叔会决定的,要你个小辈多嘴什么;你让云翔怎么自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云翔为了争家业,撺掇你说的呢;你哪里是帮他,分明是害他!”
“我哪有,我是为我云翔哥说句公道话。”展少麟不肯罢休“二叔他偏心喜欢老大,全城的人都知道,那年老大出走,他就逼着云翔哥回来;凭什么呀,云翔哥还有一年就军校毕业了,凭什么他大少爷拍拍屁股走人就要云翔哥辍学回来替他擦屁股啊?”
“你还说,让你别说了!”老人家伸手打了一下儿子“祖望啊对不起哦,云翔,你别放在心上,这小子多喝了二口就话多,走,还不给我回家去!”
“哼!”展少麟气呼呼的被父亲赶走了。
展祖望发现众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对“云翔啊,还不给各位叔伯们敬酒,这酒杯都空了。”想缓和尴尬的气氛。
云翔立刻给身边几位长辈倒酒“几位叔伯,今天是来给大哥洗尘的,其他的事一概不提,让我们一醉方休。”
展祖望也立刻附和“是啊,是啊,今天是给云飞接风的,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别去别去啊,话都说在这里了,展老爷还是给我们一个准信的好。”其他有生意往来的人也都开口了“这因为是云翔管着,所以我们才放心把钱放在展家钱庄;您老要是打算换人管,那我们可要掂量掂量了以后这钱还要不要放在桐城展家钱庄了,其实搁省城的银行也一样。”
“周叔。”云翔想要为父亲解释。
可人家手一抬,摆明了不听“云翔,今天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这事一定要说清楚的,我是看在你这个人的面子上才把那么一大笔钱放在你家钱庄的,要是你不管了,我肯定是要提出来的;其实你也该清楚,我们大伙都是看在你小子头脑精明,做事干练,思虑周全的份上才放心把钱存在钱庄上的……”
“是周叔,还有各位前辈看得起。”云翔谦逊的很“您们对我的支持,我都放在心里的,必定不会忘记;既然您们这么给我面子,就请今天先喝我大哥的接风酒,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展祖望很感动云翔如此的维护和周全。
纪总管过来“老爷,上官小姐到了,她说今天是以金家人的身份前来祝贺的。”
众人一听都转头。
从外面已经翩然而来一位美丽干练的女子,修身的洋装。
“展伯父。”她笔直走向展祖望“虽说女子不该出席这种场合,不过身为桐城一员,我也该代表金家过来一趟;恭喜你父子团聚。”亲手将一份贺礼送上。
展祖望接过,交给纪管家“如今是新时代,其实也没什么;云飞,来,这位是桐城金家的小姐。”
她是当公事而来,自然展祖望也只能将展云飞介绍给她认识。
展云飞没有想到她会来,上前“你好,上官敏毓小姐。”
众人听这口吻他似乎认识她,还以为云翔已经把她介绍给展云飞认识了。
“唉?苏先生?”倒是敏毓这是一脸惊讶“您不是苏慕白先生吗?怎么又变成了展云飞?”
展祖望看了眼敏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苏先生?”
“爹,我以后和你说。”展云飞解释,转身拿了干净的酒杯“上官小姐,上海一别我实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展某多谢你今天光临寒舍。”
上官敏毓有些弄不明白“可不可以请苏先生解释一下?我记得展家没有姓苏啊,大夫人姓魏,如果你是展家大少展云飞,那苏慕白又是什么人?你又为何在广州和上海用这个名字?难道你不愿意姓展不成?”
“我只是不愿意以展云飞的身份在外面。”展云飞见她追问,不得已只能相告“其实展云飞就是我,苏慕白也是我。”
“哦——”上官敏毓恍然“倒是我愚钝了,想来那时候展先生丧妻之痛难忍,故而改名为苏慕白,想以一个新的身份和名字忘记做为展大少的一切;可以理解!”
刚才那位周叔突然开口“这分明就是不能承担重则所以逃避,还改名,简直是不知所谓;男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哪里有这般你这样的男人,就因为丧妻之痛就说什么无法承认而后离家出走,还换了姓名的;分明就是你软弱无能,毫无担当,上官小姐你能理解,恕周某完全不能理解!”
展云飞看了那人一眼“谁说丧妻之痛就不是大痛,失去爱人的痛苦根本不是满身铜臭的人能理解的。”
他这句话几乎得罪了在场所有人,因为这里坐着的都是生意人,包括他爹在内。
“哼,软弱无能还百般狡辩。”周某人一挥袖“上官小姐,你能忍,我不忍了;展大少,我这里铜臭满身的人也不肖与你这种软弱无能的文人为伍,告辞!”
上官敏毓也有些尴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展大少,我今天是以金家当家人的身份来恭贺你归家的,可我金家也是生意为上的,你刚才如此说那请恕小女不能与你同饮这杯酒,因为恐怕现在的我也是满身铜臭……”
“上官小姐不要误会,云飞不是这个意思。”展云飞立刻上前解释“只是他辱我对妻子的感情,所以……一时无心之语,如有得罪还请小姐见谅。”
上官敏毓往云翔那边退了一步“展先生对妻子一片情深倒让小女十分敬佩,我也就放心了;人都说同吃一家饭、兄弟都相似,既然云飞大哥如此情深,想必云翔也能待我如此;不过云翔,若哪天我于你之前离世,我却不希望你沉溺痛苦中不能自拔,你要好好振作,代我孝敬老父老母,周全帮衬兄弟姐妹才是;离家就更不可行了,父母在不远行。”
云翔蹙眉“别说这么扫兴的话,今天是大哥的好日子。”
敏毓吐吐舌。
展云飞一下子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看向云翔又看看她。
展云翔单手搂住上官敏毓“大哥你回来好些日子了,可一直在医院照顾伤患;我也没顾上说,今日我就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上官敏毓,我正在交往中的女子,也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弟媳。”
敏毓对展云飞再度颔首笑起“云飞大哥,幸会了;一开始还以为你是苏先生,不知道你是云翔的大哥;如果敏毓在哪里言辞有所不妥处,还请兄长看在云翔的面子上原谅敏毓的心直口快。”
展云飞就好像被惊雷打中,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手中的酒杯落地都不知“你?你,和他?”交往?!弟媳?!“你怎么能和云翔交往呢?他明明喜欢的是纪管家的女儿啊。”
“大哥,这都是何时的事了?”云翔一怔“我喜欢过天虹是没错,可她不喜欢我啊;看见我就像看见了鬼一样,躲都来不及。”
“可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她嘛!”展云飞似乎完全不能接受听到的消息“是不是你知道了上官小姐的背景所以才抛弃天虹,攀附上官家的!”他似乎找出了一个真相。
“云飞你不要胡说。”展祖望拦住他“云翔和小敏是在奉天认识的,云翔救小敏的时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哪里来的抛弃天虹一说?”
敏毓并不介意“哦,多谢云飞大哥的关怀,其实是我先追的云翔,他那时还没有放下纪小姐故而还不肯呢。”
“你说这些干嘛。”云翔倒有些不好意思“让人听了笑话,我们是两情相悦,没谁追谁。”
展云飞倒退一步“不,这不可能,你怎么会?你是那么有文化有思想的女子,云翔完全是个粗人,他配上你的,他那些过去你都知道吗?”
上官敏毓有些冷脸了“展先生,你还是云翔的兄长吗?怎么能说这种话,云翔读的是军校,但读军校并不代表就是粗人,现代的军校要求的是文武双全的军人,我奉天讲武堂出来的都是这般的;再则你了解云翔这几年的改变吗?怎么能够妄自判断,以过去的老眼光看人?是,云翔过去做过不少荒唐事,可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过去也是骄傲任性,不近人情,更加蛮不讲理,可这不能代表如今啊。”
“好了,敏毓。”云翔苦笑“别说了,大哥才刚回来,有很多事都不了解;以后多接触了他自然就明白了。”
上官敏毓看向展云飞“我不知你为何诋毁云翔,但我希望这次最后一次听到;云翔为了展家宁可放弃进入军界的机会,其实他若能够进入军界或许会有更好的发展;我不希望他为展家所做的牺牲最后都被展先生你曲解了,云翔因为是弟弟或许不能辩解什么,但我会心疼;伯父,看起来我是来错了,云翔,抱歉,我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需要处理,我先走了。”
不待他们挽留,她就带着姜燕和卓医生离开了。
展云翔也无奈的看了一下父兄“爹,我去送送她。”放下酒杯也转身离开了。
在场那些人看展云飞的目光更怪了,不少人还在小声议论着。
‘苏慕白?好意思连姓都换了。’
‘什么苏慕白,他要跟着谁姓啊?他把他爹放在哪里啊,又把他娘搁哪里?’
‘搞不懂,一声不吭就走,如今家业更大时倒回来了,哪里有这么凑巧啊。’
‘看他刚才的样子,还当着上官小姐的面诋毁自己的弟弟,云翔为他牺牲这么多,就换来他一句攀附权贵啊?’
‘就是,什么人啊,他就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好,就抓着云翔过去那点事情做什么文章。’
‘看起来他是认识上官小姐的,该不是他妒忌云翔,想拆散人家吧。’
‘谁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一场接风宴就在这样的风言风语中结束。
☆、十九
过了二三日。
敏毓还是到了展家画画,品慧也愿意看她画,虽说自己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过和敏毓一起她也挺愿意;她画画,自己就在旁边找些事做。
“娘刺绣的手艺真好。”敏毓是不同这些女红的,自然也羡慕会这些的人。
品慧出身小户人家,但母亲还是严于她女红的手艺,所以品慧的绣工还不错“现在云翔大多都是洋服,很少穿褂子了;我也用不着给他做衣服,唉,小敏啊,我听云翔的意思是你想要办洋派的婚礼?”
“嗯。”敏毓往图上添了最后一笔“我娘不信基督教,不过和教会里的神父关系都不错,所以他答应借教堂给我;慧姨,还没有见过西式的婚礼吧。”
“嗯,特别一点也挺好。”品慧也明白这事自己控制不住“你长的跟洋画里的人似的,穿洋服特别好看;小敏,你家里长辈有洋人?”
“我祖母是俄罗斯人。”敏毓搁下笔,这次的景选了花园的紫藤架下。
春河过来“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品慧收起针线,起身“小敏,那我先去了,你今天留下吃晚饭啊。”现在品慧也是生活滋润的很,夫人们看戏都叫上她了。
敏毓让姜燕给她换了画纸,送品慧出了院子;她对京昆剧之类兴趣不大。
望着品慧的背影,还不待她回转,就看见一身浅色长褂的展云飞立定在不远处。
“展先生。”她向他颔首。
“我想和你谈谈。”展云飞正色。
没有拒绝“好啊。”
花园。
“我记得你说很喜欢严谨的英国文学。”展云飞看到桌上有新铺好的画纸。
她则将毛笔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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