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来自凛冬的赞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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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莉诺喝牛奶的动作一顿，隔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回英国之前我想先去看看霍华德和玛利亚，还有佩吉。”
　　托尼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好，明天去吧，明天我有时间。”
　　“托尼，谢谢你。”埃莉诺是发自真心地感谢托尼，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巴基他们，他都帮助良多。
　　托尼无所谓地耸耸肩：“谁叫你们是我的‘长辈’呢。”
　　埃莉诺忍不住笑了起来：“大侄子真孝顺！”
　　托尼眉头一跳，最后忍住了没说什么。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你一个我一个地将甜甜圈吃完了，然后互道了一声晚安，各自回房间睡觉。
　　埃莉诺刚刚走过拐角，就看见巴基靠着墙壁站着，似乎是在等她。她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快步走过去牵住了巴基的手。巴基什么也没说，只将目光牢牢地放在埃莉诺的脸上。
　　埃莉诺笑眯眯地和他说：“吧唧，可以陪我回一趟英国吗？”
　　“好。”巴基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埃莉诺脸上的笑容更甚，她踮起脚尖，在巴基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吻：“吧唧，谢谢你。”
　　巴基回吻了埃莉诺一下：“嗯，诺拉，谢谢你。”
　　谢谢你回来了，谢谢你陪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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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莉诺俯身将一捧白菊花放在了墓前，她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心中却意外的平静，没有预想中的难过。她俯身蹲在墓前，自顾自地说起了话。
　　“霍华德，好久不见。”是真的好久不见了，她可是非常地想念他：“你这家伙真不争气，坚强地多活些时候就可以见到我了。”
　　埃莉诺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一直都在找我，能和你做朋友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之一了。”
　　她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一旁的托尼：“大侄子，你知道吗？你拥有这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托尼沉默良久，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轻声道：“是的，他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下午，埃莉诺又去拜访了佩吉。佩吉躺在床上，看见她的第一眼，埃莉诺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原来那一头好看的棕色头发已经全白了，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她已经垂垂老矣。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埃莉诺知道那就是佩吉，是那个曾经和她一起执行过无数任务的佩吉。
　　“埃莉诺······”她的声音有些陌生，但是语气却还是原来的语气。埃莉诺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佩吉，我回来了。”
　　佩吉颤抖着声线回答：“嗯，欢迎你回来，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埃莉诺俯下…身，紧紧地拥抱住了佩吉。她的眼角悄无声息地划过了一滴泪水。
　　虽然人生免不了失去离别，但是，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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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故人后的第二天，埃莉诺和巴基就搭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关于红鹰的事情再也拖不得了，正如托尼所说，必须尽快解决。
　　埃莉诺牵着巴基的手刚刚走出机场，她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转头看去，埃莉诺惊喜地发现叫她的那个人是阿诺德。她牵着巴基迅速走了过去。
　　“埃莉诺，你终于舍得现身了，你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吗？”阿诺德看上去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无奈，他朝着埃莉诺摆了摆手：“跟我走，boss要见你。”
　　埃莉诺和巴基对视了一眼，两人什么也没说，跟着阿诺德上了车。
　　依旧是先前的那一个房间，埃莉诺又坐在了那一张沙发上。巴基被留在了外面，他们只准埃莉诺一个人进来。
　　鉴于是自己的过错，埃莉诺主动开了口：“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失去联系的，遇上了一些复杂的事情，我想您或许已经调查清楚了。”
　　那人飞快地轻笑了一声：“我知道，希德勒斯顿小姐，这次的错误并不在你的身上，我可以理解，但是却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即便不是你的错，依旧不能否认你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的事实。”
　　埃莉诺紧盯着那人的背影：“我明白了，所以有什么补偿的办法吗？”
　　埃莉诺不禁有些担心，她先前就知道这位boss的目标一直是她，她想要摆脱红鹰恐怕并不容易。
　　那人不慌不忙地说：“希德勒斯顿小姐，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这次回来，无非就是想要带着露西离开红鹰，我可以满足你的想法，但是你必须为我寻找一样东西。”
　　埃莉诺皱起了眉头：“什么东西？”
　　“一件来自种花国的珍宝，名字叫做‘六鼻镜’。”
　　埃莉诺眉头皱得更紧了：“六鼻镜？那不是种花国古代民间故事里的镜子吗？”
　　那人笃定地说：“这件宝物是真实存在的，我曾经有幸见过一面。你帮我找到这件宝物，我就让你带走露西。”
　　埃莉诺回答：“如果这件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我愿意去帮你找。你说你曾经见过一面，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见过？”
　　“我十年前在种花国一个名叫‘西安’的地方见过。当时有位老人，拿着这件珍宝给人治病。”
　　埃莉诺不赞同地说：“你生病了？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啊，你一个外国人干嘛去相信种花国的封…建…迷…信啊？”
　　那人一噎，半晌后才开口回答：“你不用管这么多，帮我找来就可以了。”
　　埃莉诺不放心：“我怎么知道找到的是真是假？那面镜子有特殊的辨认方法吗？”
　　“有，那面镜子可以照出人的五脏六腑，你只要找到了它，就一定可以认出它。”
　　话音刚落，埃莉诺就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人的背影。
　　玛…德…智…障，这个人怕是在说神话故事吧！这个人当时怕不是被某位大仙给驴了吧！
　　十五分钟后，埃莉诺恍恍惚惚地走出了房间，等在外面的巴基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
　　埃莉诺神色茫然地扎进了巴基的怀中，双手环住了巴基的腰，她蹭了蹭他的胸膛，不停地念叨着：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一个傻子可以领导红鹰，他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阿诺德你在哪儿？怎么也不提醒你的boss一下？”
　　巴基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埃莉诺忍不住大喊了一句：“崇尚科学！反对迷…信！”
　　巴基：？？？？？
　

　　第46章　重返哥谭

　　回纽约之前；　埃莉诺去见了露西。
　　露西仍旧躺在床上；　脸色着苍白，人也消瘦得厉害。埃莉诺见了心里一阵难受。
　　她抬起手来触了触露西的脸颊：“再等我一阵吧，我一定会将你带回去。”没能护好莉丽丝，至少现在要尽全力护好你。
　　拜托阿诺德好好照顾露西后；　埃莉诺和巴基带着一个非常神奇的任务回了纽约。
　　坐在沙发上，听埃莉诺叙述了具体情况的众人纷纷沉默；　他们的想法和埃莉诺差不多。
　　崇尚科学的托尼当即皱起了眉头：“你在说魔幻故事？”
　　埃莉诺习惯性抬杠：“这世界上连外星人都有；　为什么不能有种花国神话故事里的东西？”
　　托尼：“······”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托尼忍不住扶额，他总有一种自己养了一个任性女儿的错觉。
　　娜塔莎冷静地分析：“虽然听上去非常不可思议，但是对方并没有必要让你去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我们不如就按照他所说的去找；　实在找不到我们再去和他谈。而且对方又没有规定时限，没有时限就代表着我们可以做很多自己的事情。”
　　埃莉诺听出了娜塔莎的意思——“拖”字诀。但是这还事关露西；　埃莉诺不可能一直不作为。
　　史蒂夫想了想；　点头：“我赞同娜塔莎说的话，不管这面镜子是真是假都可以试着为对方找一找。能找到最好，不能找到就向对方提供调查出的线索，或许可以用这些线索来进行交换。”
　　托尼皱着眉头：“贾维斯，查找一下关于这面‘六鼻镜’的内容。”
　　“好的sir；　请稍等。”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已经查找完毕。六鼻镜，最早出现在《本草纲目》中；　据描写；　这是一面非常奇妙的镜子；　它可以照见很远距离以外的事物，有时候甚至可以预见未来······”
　　贾维斯沉稳的声音在客厅中回响着，他将与六鼻镜有关的所有内容都简要地说了一遍，但是其中并没有“可以照出人的五脏六腑”的这个说法。
　　埃莉诺补充道：“可以照出人体五脏六腑的似乎是另一面镜子。相传秦始皇有一面照骨镜，照镜子的时候，人在镜中是倒立着的。如果照镜子的人用手摸着自己的心照镜子，就可以看见五脏六腑。心怀叵测的人照这面镜子就会心跳加速，秦始皇经常用这面镜子来检验宫人对他是否忠心。”
　　这个故事埃莉诺前世在某一本杂志上看过，因为实在是非常神奇，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就记了下来。
　　“这两面镜子都是传说中的镜子，按照现在的科学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埃莉诺皱起了眉头：“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只有按照对方提供的那一点线索去找了······”
　　她的话音刚落，贾维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抱歉打扰，我查到了一些东西。最近，哥谭市的黑市上交易了一面镜子，这面镜子与埃莉诺小姐的描述相近。交易成功的时间是在三天前，暂时没有查到买主。”
　　哥谭？黑市交易？
　　巴基出声：“太凑巧了。”
　　确实非常凑巧，他们这边刚准备去找，那边就传来了线索，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一个陷阱。
　　如果这真是一个陷阱的话，那么针对的是谁？红鹰？还是埃莉诺？亦或是红鹰想套住埃莉诺？可是如果是红鹰想要套住埃莉诺的话，并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他们本来就有约定在先，埃莉诺为了露西也不会去当背信弃义的小人。
　　如果是针对埃莉诺，除了九头蛇以外她想不出其他的人。只不过因为上次的洞察计划，九头蛇现在可谓是元气大伤，他们自愈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出来搞事。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针对红鹰了。埃莉诺沉着脸色说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其实我对红鹰这个组织的了解并不多，我会找个机会去问问阿诺德的，他是可以信任的人。至于哥谭市这边就先放一放吧，看看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的进展。”
　　这算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法了，众人都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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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埃莉诺躺在巴基怀中，久久没有入睡。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总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巴基动了动身体，让埃莉诺整个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睡不着？”
　　埃莉诺老老实实地点头：“总觉得又惹上了一件麻烦的事。”
　　巴基轻轻笑了一声：“没关系，有我在。”
　　没关系，有我在，我会挡在你的前面，替你解决所有的麻烦，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埃莉诺撑起身体，一下子跨坐在了巴基的腰上，然后俯身，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巴基的唇，吻了下去。
　　巴基抬手，扣住埃莉诺的脑袋，将她重重地压向自己。
　　夜晚很长，但是有彼此的陪伴，他们并不迫切地期待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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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莉诺给阿诺德打电话，向他问起了红鹰的敌人。
　　“女孩，你要是这么问，我可以很准确地告诉你，数不清的！”
　　埃莉诺：“······”
　　你那很骄傲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啊！你这样怕不是分分钟想要被殴打！
　　“那有没有仇恨比较深的？你能给我列举几个看看吗？”埃莉诺不死心地问。
　　电话那头的阿诺德叹了一口气，语气正经了一些：“女孩，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红鹰和其他人结仇，大多数情况是在利益上结仇。但是利益这个东西是说不准的，有可能这一次的利益相左，那我们就相互敌对，使手段破坏对方，但也有可能这一次的利益相同，那我们就携手合作，争取利益的最大化。”
　　阿诺德没有将话说得太明白，但是埃莉诺还是听懂了。红鹰很灵活，它虽然敌人众多，但是这些敌人都不是死仇，必要的时候这些敌人就有可能变成盟友。
　　那么这一次从哥谭传过来的消息真的就完全是巧合？埃莉诺还是有些不相信，认真思考了一番，她最后还是决定去哥谭一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的有“幕后黑手”的话，就让她看看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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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来到这座城市，它阴沉沉的天气依旧让埃莉诺觉得十分压抑。她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向身旁正紧紧牵着自己的那个人，看着他的脸，她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吧唧，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其实在哥谭见过一面的。”
　　巴基点头：“我记得，那个博物馆。”
　　埃莉诺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啊，当时我不记得你了，你也不记得我了，我们还动了手，你把我打飞了。”
　　巴基讪讪地眨了眨眼睛：“抱歉······”
　　埃莉诺赶忙摇头打断，不让他说完：“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嘿，说起来我们之前每次重逢都在‘家暴’，每次都不能安安稳稳的相遇。”这一点真是太逗了，想着，埃莉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巴基喜欢“家”这个字，不喜欢“暴”这个字，他俯低身体，啄了一下埃莉诺的额头：“下次一定不会这样。”
　　埃莉诺握紧巴基的手：“下次我一定第一眼就认出你。”
　　“嗯，我也会第一眼就认出你。”
　

　　第47章　探听消息

　　鉴于这次要在哥谭待不短的时间；　埃莉诺和巴基干脆租了一间屋子住下来。屋子里东西置办得很齐全，并不需要他们再去准备什么；　完全就是拎包入住。能在哥谭租到这么一间屋子；　两人的运气非常不错。
　　哥谭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鱼龙混杂”的城市；　外来人员想要在这里打听消息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是埃莉诺和巴基有托尼这个外挂；　而托尼是典型的“有钱可以为所欲为”，事实证明；　有钱真的可以让很多事情变得简单不少。有托尼在经济上的支持；　埃莉诺和巴基可以打听到更多的东西。
　　住下来的前三天；　埃莉诺和巴基迅速地熟悉了周围的地形；　第四天第五天，他们开始和附近的人建立友好关系，第六天第七天，他们摸清了哥谭市的各方势力。两人将时间抓得非常紧，因为无论是埃莉诺还是巴基；　都想尽早地让她能够结束和红鹰的关系，然后回到亲近之人的身边，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再受某方势力控制。
　　这是他和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在哥谭，想要不动声色地探听到消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酒吧赌…场之类的地方；　埃莉诺身为前英国特工；　虽然许久都没有执行过类似的任务了；　但到底还是有经验的，这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挑了一个没有下雨的晚上，埃莉诺和巴基去了哥谭市里最大的一个地下赌…场。
　　这个赌…场分为上下两层，上层灯光明亮，场子看起来很正规，虽然喧闹但并不吵闹。而下层，就称得上是真正的地下赌…场了，这里灯光有些昏暗，只在赌…桌上方打下一束灯光。这里赌什么的都有，输赢各凭本事。
　　进入下层赌…场后，埃莉诺和巴基分头行动，各自探听消息。
　　埃莉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张赌…桌前。这张桌子是最简单的赌大小，参与人数众多。
　　埃莉诺进入角色很快，虽然她只是在旁边看着，但她就像一个真正的赌…徒一样，跟着开出的大小摆出各种神情。
　　这赌…场里并不是没有女人，但是埃莉诺长得漂亮，金棕色的长发，湛蓝色的眼睛，皮肤白皙，腰细腿长，她站在人群中非常打眼，没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个留着胡子的男人上前来搭讪：“嘿，晚上好，你看着很面生，第一次到这个赌…场来？”
　　埃莉诺回了对方一个毫无戒心的笑容：“你好，我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哦，准确来说，我是第一次进赌…场。”
　　男人的眸中闪过一缕细光，笑容变得更加浮夸：“愿意跟我一起玩吗？我对这里非常熟悉。”
　　埃莉诺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好啊，非常感谢你。”
　　“这是我的荣幸。”男人抬手就想去搂住埃莉诺的肩膀，埃莉诺不动声色地向侧面迈了一步，躲开了男人的手。
　　“其他桌上在赌什么？你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吗？”她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轻快地向旁边的桌子走去。
　　埃莉诺的动作很自然，让男人以为这是一个巧合，他快步跟上埃莉诺：“我的名字叫做马库斯，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埃莉诺毫无负担地回答：“我的名字叫做妮妮。”
　　“哇哦，真是一个可爱的名字。”马库斯恭维着，快步走到埃莉诺的身旁。
　　“谢谢。”埃莉诺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侧过了身体，将目光放在了赌…桌上。
　　马库斯注意到埃莉诺的目光，立刻热情地和她说起了玩法。埃莉诺装作非常认真地听着，还时不时地投给马库斯一个赞叹的目光。马库斯心里十分受用，脸上的得意掩都掩不住。
　　他的手又有点蠢蠢欲动，想在埃莉诺身上揩…油。正抬手间，他的肩膀突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有人打断了他的动作。
　　马库斯恼怒地回过身去，却看见了熟人的面孔，他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
　　那个熟人笑嘻嘻地看了埃莉诺一眼，然后俯身至马库斯耳旁，说：“可以啊马库斯，几天不见去哪儿找的这么漂亮的小妞？”
　　马库斯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管我哪里找的？快说，有什么事？没事的话你这小子不可能有工夫出现在我面前。”
　　熟人“嘿嘿”一笑，抬手勾住马库斯的肩膀：“三天后德威拍卖行有活儿，你和我一起去吗？”
　　马库斯有些诧异：“德威拍卖行？他们不是一直用的都是自己的人吗？怎么这次突然要添外人了？”
　　熟人神神秘秘地说：“因为这次要出一个大宝贝。”
　　“什么大宝贝？”
　　熟人用口型说了两个字：“镜子。”见马库斯看懂后，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兄弟，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明天我们再详谈，至于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埃莉诺一眼。
　　马库斯心情变得明媚：“好兄弟，明天我一定会去找你。”
　　两人说了再见，熟人立刻就转去了其他赌…桌。
　　马库斯返身又和埃莉诺说起了话，埃莉诺一边应付着他，一边想着自己刚刚偷听偷看到的一些东西。
　　他们说的“镜子”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一面吗？可是贾维斯不是说它已经被某个人给买下来了？怎么可能又出现在拍卖行里？是贾维斯的消息有误？还是这是一个引她上当的钩？
　　埃莉诺暂时想不明白，打算回去后和巴基商量商量。她一边面不改色地和马库斯说着话，一边走向另一张赌…桌，寻找着脱身的时机。
　　突然，一个小女孩撞上了埃莉诺，埃莉诺眉目一动，她没有抓住小女孩伸进自己衣兜的手，等小女孩道了歉跑出了好远后，她才一跺脚喊了一句：
　　“哎呀！我的钱包不见了，肯定是刚刚的那个小女孩。”
　　说完，她不顾马库斯，转身就朝着门外追了出去。马库斯果然跟着一起追了出来，埃莉诺左转右转，不出五分钟就丢掉了跟在自己身后的马库斯。
　　脱身后，埃莉诺原本准备先回家去，却意外地在街角看见了刚刚在赌…场里偷自己钱包的那个小女孩，她忍不住抿嘴一笑，立刻跟了过去。
　　小女孩正在翻她的钱包，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女人带这么点钱还敢去赌场，真是不要命了。今天没什么收获，可真倒霉。”
　　埃莉诺无语，幸好小女孩没有看见她藏在钱包夹缝里的那张金卡。
　　她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小女孩搂住抱了起来：“非常抱歉，让你失望了，要不下次我多装一点钱？”
　　小女孩惊叫一声，立刻挣扎了起来：“放开！放开我！”
　　埃莉诺仗着自己力气惊人，她制住小女孩的手脚，牢牢地将小女孩抱住：“别怕，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小女孩见埃莉诺语气温和，脸上也没有生气的表情，也就慢慢停下了挣扎，她的胆子很大，见没有危险就立刻不怎么怕埃莉诺了。
　　并且，她还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小女孩：“那我把钱包还给你。”她将掏出来的钞票装了回去，关好钱包，双手递到了埃莉诺跟前。
　　埃莉诺不禁一笑：“钱包还给我，不过你可以将里面的钱拿走。”
　　小女孩顿时浑身一僵，警惕地看着埃莉诺：“为什么？”
　　埃莉诺回答：“我想要你帮我一些忙。我知道，你除了偷盗以外，肯定还有其他的一些技能，对吗？”
　　小女孩皱眉：“你想干什么？”
　　埃莉诺笑了笑，把小女孩当做大人一般，和她谈交易：“我需要你帮我一些小忙，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