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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出尔反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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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li美娜就是能干!”咸大吉放下甲油,猛的扑上前,他双手撑着沙发面,将恋人困在自己的臂膀之间,这是标准的沙发咚姿势。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对方的眼眸似乎要把自己吸进去,心跳从未如此猛烈的活跃动着,像在提醒他们这群踩着钢丝过日子的亡命之徒,活着到底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咸大吉撩开恋人额前散开的发丝,低头吻了下去,是一个温柔而又缠绵的深吻。
姜炯哲举起对讲机:“ok!cut!”
崔胜铉马上从沙发里坐起来,眼睛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咸大吉和许美娜的感情象征着纯洁的初恋,所以会展现在观众面前的skinship仅限亲吻,而且必须是要让人感觉氛围温馨的接吻。
崔胜铉自认这一场吻戏很难,比和饰演禹社长的演员李荷妮上演贴身激情戏码更困难。
禹社长这个角色,代表着咸大吉在江南地下赌场大展拳脚,飞黄腾达,意气风发时期的放荡不羁岁月,是一个体现出他已然沉醉在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代名词。那个时候的咸大吉自负且自傲,以为自己已经把一切握在手中。直到张东植把他的美梦打碎。
与李荷妮的是充满爆发性的情/欲,之前两个人拍摄脱掉上衣的推拉亲热戏,足足拍了九个小时。
如果以时间来算,崔胜铉同任贞雅一起完成吻戏的速度算快,但要表达出人物内心的情感却不容易,两个演员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亲了好几次,这才终于完成。
虽然和任贞雅关系算亲近,但崔胜铉拿不准拍完这场戏之后,要拿什么态度对她。他当然不会想先入为主的认为一个吻能擦出火花,崔胜铉只是觉得自己要面对任贞雅相当尴尬。
偏偏姜炯哲还开玩笑问:“贞雅,和少女总统拍吻戏感受如何?”
任贞雅撑起身子,修长的小腿收起来,她略微颦眉:“……烟味好重。胜铉哥,建议你少抽一点烟,薄荷糖的味道都盖不住。”
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崔胜铉的顾虑打破,弄得倒像是他刚才自己没事瞎想,毕竟人家是专业演员。
为脑补太多的自己感到不好意思,崔胜铉的视线到处漂移。
“胜铉哥,fighting!”
由于崔胜铉接下来还要拍摄别的部分,然后再回来单独拍摄任贞雅的部分,所以她动作干脆的翻身离开沙发,给崔胜铉做完精神应援之后,走出拍摄棚,套上外套,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看剧本,到时候会有工作人员过来叫她。
或许是最近行程较多的缘故,任贞雅手里拿着剧本,眼皮子却渐渐下垂。
她打起精神环顾四周看了一下,工作人员们都在忙着拍摄和走位,没有人注意她这一边。任贞雅暗想应该没事的,于是把剧本拿来当座椅靠垫,阖上眼睛决定小憩一会儿。
崔胜铉过来想喊她的时候,发现任贞雅睡着了。
首尔的初春寒意料峭,穿着厚重的黑色羽绒服,任贞雅把自己裹得像棕熊一样,身子像个小虾米一样躬起来,素净的鹅蛋脸白里透红,殷红色的唇,睡乱的长卷发增添出几分凌乱美,看起来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对于美的事物,必须把当下的这一刻留住。
崔胜铉从外套里摸出手机,确定是静音模式,然后对任贞雅连拍好几张。
自己还是蛮有当摄影师的天赋嘛,崔胜铉心满意足的端详着手机里照片。
在外面休息的时候,任贞雅属于是比较浅眠的人,她隐约察觉出附近有人靠近的气息,因而睡眼惺忪的半睁眼睛,好似看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眼前。
半梦半醒的任贞雅也很好看,崔胜铉毫不迟疑的举起手机。
“……胜铉哥?”任贞雅的声音里蕴含浓浓的困意。
已经拍完照的崔胜铉快速把手机揣回兜里,一脸淡然无事:“剧组的大家一起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任贞雅慢吞吞的站起来,慢半拍的问道:“…什么惊喜?”
崔胜铉绕到任贞雅身后,伸出双手盖住她的眼睛,他的手腕传来若隐若现的古龙水香气,低低的嗓音让人十分有安全感:“慢慢往前走,到了地方才能松开手,不然就不叫惊喜了。”
任贞雅动了动鼻子,“胜铉哥,你在用迪奥的桀骜男香?”
不等崔胜铉回答,任贞雅又仔细闻了一下,更加肯定自己没有猜错,“鸢尾根和香根草结合而成的木香为基调,又加入沉稳硬朗的皮革香作为辅助,可同时还有甜甜的琥珀中和,味道一下子变得清甜起来。”
“……贞雅对香水很有研究?”
“打发时间的爱好而已。”
接下来一路的时间,崔胜铉和任贞雅以香水经为话题开聊,边走边打发时间。
等到达目的地,崔胜铉爽快的松开手:“好了。”
在任贞雅的眼前,工作人员们拿着四个蛋糕,捧着三束花,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导演姜炯哲一推眼镜,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表示自己是发言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剧组准备了一个蛋糕给你。然后刘亚仁,金秀贤,还有河正宇都分别送了蛋糕和鲜花来片场给你。”
任贞雅的目光投向蛋糕,四个生日蛋糕的外观各有不同,她可以迅速判断出蛋糕都是分别来自谁的手笔。
款式最简单的蛋糕一定来自剧组。
这个十分花哨的肯定是亚仁哥送的。
不会过分花哨,又不会过于简陋的外观,这样中庸的蛋糕应该是来自秀贤哥的。
会在蛋糕上写‘祝你24岁生日快乐’,也只能是河正宇前辈了。
在蛋糕明亮的烛光下,任贞雅抿唇一笑,面露感动之色:“谢谢。”
正当工作人员们打算开始齐齐为任贞雅唱生日歌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声音从远方传来:“等一等,先别唱,还有一份礼物刚送来,是一大扎捧花,送货员说有88朵,我都要抱不住了,谁来搭把手?!”
于是有几个工作人员连忙跑过去帮忙,把那远看数量惊人,近看更加可怕的大束捧花运到任贞雅面前。
有好奇的工作人员问:“是谁送的?”
接快递的工作人员挠了挠后脑勺,自己也不清楚:“上面只写了缩写,是来自yjh,而且也没有卡片附在里面。”
一听到yjh这个缩写,任贞雅的眉头缓缓皱起。
片场顿时响起嗡嗡嗡的讨论声,工作人员们确定送花的人必定对任贞雅有意思,他们七嘴八舌推测到底谁如此舍得花大钱送88朵黄玫瑰捧花过来。虽说这招数老套又张扬,不过这也证明了对方的心意。
现在不是都有这种说法嘛,为你花钱的男生不一定喜欢你,但不愿意为你花钱的男生绝对不是真心喜欢你。
好歹这个叫yjh的男生愿意为任贞雅花钱啊。
有个拿手机上na。ver查到花语的女工作人员,一脸艳羡的对任贞雅说:“88朵玫瑰花的代表弥补歉意,想要用心弥补一切的错。而黄玫瑰的花语有好几种,如果结合数量,那就是道歉的意思。看来对方是很用心的想要补偿你。”
这下子,任贞雅百分之百确定这玫瑰花是龙俊亨送来的了。
任贞雅勉强自己露出笑意,对着导演姜炯哲说:“这花我也带不回去,干脆拿来当场景设定好了,胜铉哥和荷妮欧尼不是还有重逢的对手戏嘛,这花刚好派得上用场。”
姜炯哲的视线在花和任贞雅之间来回看,他承认任贞雅的这个提议挺不错的,不过他还是决定跟任贞雅再确认一下:“你…确定不要这些花?”
“不要。”任贞雅飞快的回答,紧接着又立刻说:“与其最后任其枯萎扔进垃圾桶,还不如物尽其用。”
唱完生日歌,认证照也拍了,蛋糕切开分给众人,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庆祝的欢乐氛围,任贞雅悄悄走出大家的视线。
任贞雅拿出手机,距离她生日结束还剩下三分钟。
她深呼吸一口气,自己必须和龙俊亨摊牌讲清楚,不能再让他这样随意打乱自己的生活节奏了,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无聊的做法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困扰。
任贞雅不愿意再相信龙俊亨的每句话,他就是童话故事里整天喊着狼来了的孩子。
当任贞雅准备按下拨号键,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电人的显示通知,电话号码的主人正是龙俊亨。
一接起电话,任贞雅劈头就是质问的话语:“龙俊亨xi,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以为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很有趣吗?我可以拜托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吗?不要以为自己很伟大,这真的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行为,你感动到的只是你自己。”
任贞雅说完之后,心里又猛地蹿出后悔的情绪。
电话那一边霎时间沉默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龙俊亨的呼吸声,过了好一阵子才传来他的声音,像是很难过又勉强自己打起精神。
“……生日快乐,贞雅。嗯,关于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有考虑过答复吗?”
任贞雅斩钉截铁的说:“我的答案是,不,我不想做你的女朋友,事实上我连看到你都难以忍受。”
当她真如自己所说,试图把龙俊亨的自尊心摔到地上碾碎,好让他感受一次自己当初被羞辱的愤怒,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如此不安?
安静了几分钟后,龙俊亨才重新说话:“任贞雅,还记得我以前送过一条手链给你吗?”
自从和龙俊亨断了往来,她一看到那条手链就控制不住怒火,可又莫名狠不下心肠扔掉,只能和beast的专辑收到一齐,然后压在杂物箱底下。现在他突然提起这条手链,用意何在?气急败坏的任贞雅,没有注意到称谓的变化。
“手链还我。”
任贞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龙俊亨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异常冷淡:“我说,任贞雅xi,把手链还我。”
把手机稍稍移开,任贞雅生平第一次不是以戏里的角色,而是作为本人骂出人生中第一句话脏话:“龙俊亨,你这个混蛋。”
任贞雅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语气里不免透出咬牙切齿的意味:“什么时候?”
“明天,骆山公园,早上8点半。”
“好。”
任贞雅抢在龙俊亨前头挂掉电话。
☆、第四十八章
妻子和小女儿去了旅游,还有几天才回来,现在家里只有任载范和任贞雅两个人在。
任载范轻轻放下筷子,生怕大一点的声响都会刺激到对面的人。
在外呼风唤雨,在家只是单纯女儿控的爸爸,他对于女儿们的丁点情绪变化都十分敏感。虽说任贞雅看起来一如往常,但任载范硬是感觉出空气中有着微妙的不和谐,就像演奏里有人突然错了一拍。
之前由于任贞雅突然提出要独立,父女两人起过一番小争执,但任载范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所以困扰她的应该不是这一件事。他谨慎地看女儿眼色:“贞雅,你似乎看起来心情不好,是工作上的问题吗?”
任贞雅从手边的纸盒中抽出纸巾,动作轻柔的压了压嘴角,面上是一贯的温柔微笑,看不出一点异样:“没有心情不好,是阿爸你想太多了。”
任载范的视线扫向大女儿的餐具,今天吃得尤其少,这是她通常心里装着事才会有的表现:“真的没事?”
“完全没事。”
女儿脾气倔,也是大人了,任载范拿她也没辙,只能转移话题:“房子找好了吗?”
“通过朋友的关系,找了汉南洞的一个小区,不少高企和艺人都住在那里,安保系统很有保障,不用担心。”
“那装修和家具?”
“胜铉哥帮了我很多,经纪人负责盯进度,我基本上没有自己操心过。”
听着大女儿有条有理的回答,任载范心里越来越酸。
本来好好的住在家里,突然就说要搬出去。虽然任贞雅极力否认自己没有男朋友,但是任载范心里就是认定外面肯定有野男人怂恿大女儿自立门户。
任载范问:“什么时候搬进去?”
“等《老千2》拍摄结束,大概五月底,六月初左右。”
“那就是还有三个月啊。”任载范自言自语道。
任贞雅把桌上的餐具收好,端到厨房放进水槽里,洗了手之后走出来,对任载范道:“那我出去了,阿爸。”
“等一等,我记得你早上没有拍戏行程,怎么要出去?”任载范忽然想起女儿之前提过自己的行程表。
“约了人见面。”不等任载范追问,任贞雅说:“阿爸今天记得要去工作室。我昨晚在片场收到叔叔们的短信了,说阿爸你又没去工作室录音。”
“啧。”任载范面露不耐,“那群家伙居然敢来骚扰你,是嫌自己活太长了是吧。”
“阿爸,你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对啊。”任贞雅无奈一叹。
任载范根本听不进,自顾自的说:“昨晚我和你妈打电话,她说洪时英要去参加一个节目叫什么y?”
由于最近在拍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洪时英联系过,任贞雅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洪时英要去y?”
“嗯,你妈是这样说的,她说是你洪伯母告诉她的。”任宰范一脸疑惑,“不过那是个什么节目?”
“ipp比赛的电视真人秀节目。”
反正和自己的本行无关,他年轻时是玩重金属摇滚乐,任载范对ipp也没什么兴趣,于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任贞雅回到房间,拉开收纳柜的抽屉,将当时装手链的盒子,还有手链原封不动的拿出来,也不过三,四个月过去了,盒子的表面已经积了薄薄的灰尘。她的视线看向本来压在盒子下的专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原地放着。
站在穿衣镜前,再三确认自己的妆容和服饰没有问题,她带上装有手链的盒子,驱车前往骆山公园。
三月的首尔已进入早春的时节,汝矣岛此时的樱花正要逐渐盛开,情侣们踩着地上的落英,携手并肩漫步,南山塔也会有不少去挂情人锁的情侣,而骆山公园的夜景也是情侣们约会必去的地点。白日的骆山公园,看起来再平凡不过了。
初春的清晨,寒意沁沁。
在骆山公园的脚下停好车子,任贞雅拎着袋子,站在原地,微微仰起头,呵了一口气,看着袅袅白烟转眼即逝。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这句话不假。自己和龙竣亨之间的纠葛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本来以为两个人的认知一致,说到底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解了。她能够理解感情观不同,步伐不一致,但是不代表她会原谅龙竣亨的行为。
她的自尊心,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作为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美人,都被龙竣亨狠狠摔碎在地上,同时也痛恨被愚弄的自己。
但任贞雅的不甘心又不是完全自尊心受创做祟,心里的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令她一直对龙竣亨耿耿于怀,始终不能释怀。所以当龙竣亨在《老千2》直言告白,她的内心不可避免动摇了。
把拉进黑名单的电话号码解除,把他in上的一条条道歉挽回的推送看完,任贞雅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龙竣亨在她生日那天送那束花过来,她的内心不仅毫无触动,更觉得他是在给自己制造麻烦,引起片场无意义的骚动。任贞雅向来公私分明,最恨这种在工作环境哗众取宠的行为。
她的怒火还积郁在心,她更无法相信龙竣亨,可是又做不到完全忽视他。
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任贞雅讨厌左右摇摆,不能坚定决心的自己。
当龙竣亨在电话里要求自己归还手链,任贞雅自认为终于看穿他的真面目,这种小气幼稚的男人,幸好不用再继续牵扯下去。
任贞雅的目光一扫,看见不远处正在下车的龙竣亨,这倒是免了她要打电话的麻烦。
朴素的黑色鸭舌帽,露出几缕金色的发丝,他戴着口罩,服饰也是一身低调,与平日镜头里的龙俊亨着装风格相差甚远。他下车之后,四处张望,明显是在找人。龙竣亨很快看到她所在的位置,眼睛一亮,快步走来。
等龙竣亨一走过来,任贞雅二话不说,袋子递过去,语气冷硬:“给你。”
龙竣亨也没有说话,伸手接过她的袋子。
很好,这下子两个人才叫互无拖欠。任贞雅转身打算离开。
“等一等。”龙竣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似乎是感冒了,他说:“我有话想和你说。”
任贞雅双手交叉在胸前,神色冷淡:“我不认为我们有话可说。”
龙竣亨拉下口罩,他脸色看起来相当苍白:“我想为我之前给你添得麻烦道歉。我知道你可能会想说没有必要,但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声。”
“不,实际上,我很有兴趣,想听听你的道歉到底能有多少诚意在。”任贞雅冷笑一声,她才不相信龙竣亨会真心实意的向自己致歉,不过是想看他又要怎么做妖。
“我们边走边说,停车场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龙竣亨一指骆山公园的山顶。现在这个时间段逐渐多了来登山锻炼的老人家,如果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说话,看起来的确是奇怪的风景。
任贞雅上下一扫量龙竣亨,怀疑以他的体力能到达山顶吗?
把疑虑藏在心中,任贞雅跟着龙竣亨开始爬山。
等过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任贞雅看了眼走一步,要停下来喘口气的龙竣亨,暗笑在心,不怀好意的问:“还要继续走吗?”
双手撑着膝盖,额角的头发全被汗水浸湿,龙竣亨顺了顺呼吸,故作淡定的说:“走。”
爬到一半的时候,龙竣亨的呼吸已经不稳,摘下鸭舌帽给自己扇风,坐在台阶上,用着恳求的语气,连话都说不清的程度对任贞雅说:“我,我们,我们先歇一会儿。”
“行。”
平时也很少锻炼,但至少体力比龙竣亨好,任贞雅此时也有些喘,应答的话语比起平常要更加言简意赅。她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脸颊因激烈运动染上一片绯红。
千辛万苦的爬上山顶,任贞雅和龙竣亨都喘成狗样,也没什么心思吵架拌嘴,默契十足的在心里后悔自己为什么跟对方一起上山。
“所,所以,你叫我上山……”任贞雅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觉得自己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音,“到底,到底是为了什么?”
龙竣亨扶着一边的石壁,上气不喘下气,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过了很久理顺呼吸才回答:“看,看天空。”
任贞雅依言抬头,蔚蓝色的天空在这一刻出现了飞机的身影,同时还留下一串白色的烟雾字体。
对不起,请原谅我,yj。
“那个yj,不是龙俊亨的英文缩写,是任智慧。”龙竣亨紧紧盯着任贞雅,不想错过她脸色半点情绪变化。
“龙竣亨,你是有病吧。”任贞雅一点也不觉得感动,只认为是浪费她的时间和体力:“你把我叫上骆山公园,就为了看你炫富耍帅的道歉?”
好吧,plana失败,龙竣亨一点也不挫败,他还有planb这个bakup计划。
龙竣亨高高提起装着手链的袋子,任贞雅回以不解的眼神,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当着任贞雅的面,龙俊亨把那个袋子拎到山路的防护栏外,下面是陡峭危险的斜坡。他手一松,袋子瞬间在眼前消失,物品滚落的声音持续性出现,直至最后停下,枝繁叶茂的重重树影挡住寻找的可能性。
反应不过来的任贞雅,眼睛瞪得圆溜溜。龙竣亨是真的疯了吧,她在心里想。
“那条手链象征着过去混蛋的我,我不希望你看见这条手链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我。”龙竣亨一捋湿透的白金色发丝,接着从手里的外套拿出一个正方形的小型盒子,“我想让你明白我的决心。”
龙竣亨向任贞雅打开盒子,深蓝色的绒布底衬里是一个银制手镯。他把手镯拿出来,向任贞雅展现手镯的内部,环状内部有一小行刻字:rgiveandlveagain。
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四十九章
任贞雅嗤笑出声,龙竣亨是不是太小看她了,“你要道歉,难道我就要接受了吗?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龙竣亨茫然的看向任贞雅。
“是信任。”
任贞雅的字字句句化作尖锐的冰锥,一下又一下的扎进对方胸口,“你的话,无论是道歉也好,告白也罢,我都没有办法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你明白吗?”
“你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任贞雅只觉荒谬至极,她对龙竣亨毫无信任可言,又哪来机会可给?
她冷不丁想起自己出道电影《银娇》里的一幕,银娇的生日礼物是妈妈送的一面镜子,却被嫉妒成性的诗人弟子丢下山坡,年近古稀的诗人冒着生命危险下了山坡,特意为了银娇捡起来。
任贞雅拿过龙竣亨手中的盒子,摸着里面的镯子,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畅快的恶意,她抬头对脸色惨白的他说:“这是代表你决心的礼物?”
学着龙竣亨之前的动作,任贞雅拿着盒子的手放在防护栏外,露出讥讽的笑意:“那请你给我展现你的决心有多少吧。”
然后任贞雅的手一放,盒子掉落在被茂盛的树林遮盖住的陡坡里。
骆山公园的山势高且峻峭,如果不小心摔下去,轻则断手断腿,重则命丧黄泉,登山者意外失足,或者是自杀轻生的新闻上过好几次电视。
她笃定龙竣亨没有这个胆子跳下去捡。
可是下一秒,任贞雅就看龙竣亨扔掉外套,徒手翻过防护栏,小心翼翼的沿着山坡的角度往下滑,背影看起来十分可怜单薄。
如果是十六岁时的龙竣亨,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如今二十六岁的龙竣亨,以为再也做不出这种疯狂事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想也不想,跳了下去。[注1]
她先是一愣,而后猛地冲上前去,双手紧紧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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