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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公主藏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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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谢公子欢欢喜喜地去张罗酒席。没想到,他看着不显山不漏水的,竟也有几分本事。只在半个时辰之间,便就在院中摆出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上面的菜色俱都是各地名品不说,连酒都是上好的陈年佳酿。
这一桌酒席,不但算是答谢叶颜的救“命”之恩——据他说,那宝贝明珠乃是他自小儿的时候父母所赠,说是当成自个儿的性命一般也不为过,所以叶颜帮他保住了这颗珠子,便是帮他保住了性命。而且,还算是“盗帅”楚留香,从此“金盆洗手”,再不发洒金笺夺人所爱之物的“谢罪”宴。
因着谢全财哭天抹泪地的再三邀约,还有到底是怕那楚留香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叶颜便还是出席了这个半夜三更忽然举行的奇怪的宴席。
席间,谢全财亲自给叶颜和楚留香都斟了酒,殷勤相劝,倒是还真似个主人家的模样,也的确有个和事佬的意思。
想来这楚留香在江湖中的名声也很是响亮的,那谢全财到底是个生意人,不愿意轻易得罪。但是,他也知道,他的新晋女神叶颜姑娘是很明显地不待见这位盗帅——说到底,即便是再帅,那也还是个盗。他家女神一样的恩公,是那么正派的人,眼睛里是不揉沙子的,肯定是不能容忍他继续把这个偷盗事业再继续干下去了。
他心中有了这个主意,便决定,一定要全力配合女神,做好盗帅的招安工作。
于是,他便立刻站起身,先敬了自家女神一杯酒。
遭了,看到女神,把要说的话都忘记了怎么办。
叶颜喝下了一杯谢全财敬的酒,看着他又不知道怎么地发起了呆,也不以为意,只抬眼看了看楚留香,忽然问了一句:“今日之后,楚公子当真不在做那‘盗帅’了?”
楚留香也举杯,苦笑着道:“今日遇到姑娘,方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以后此等事,自然不敢再做了。”
叶颜点了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你生活有难处,只管说出来。想来谢公子这里,若是多安排个把护院什么的,应该也不成问题。”
楚留香愈发尴尬,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有劳叶姑娘了,只是在下生活还算过得去。暂时便不劳叶姑娘和谢公子费心了。”
他心中苦涩不已,只觉得杯中的美酒都有些涩口了。但仍是举杯,敬了叶颜,自己先干为敬。只是到底还是不知道,他方才,到底是为何忽然之间如同落入了蜘蛛网的小虫子一般,完全施展不开身法了。
叶颜却只当没看见他的抑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方才那洒金笺之上,似有一股异香,不知道楚公子是从何处得来?”
第9章 公主
楚留香微微一笑,只反问道:“叶姑娘也是识香之人?”
叶颜见她不接招,也不动声色,只淡淡道:“我对香倒是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有位亲属对此物颇有研究。故此于这异香也曾有所听闻,据说,乃是大内御用之物……莫非,这东西也是楚公子专程入了禁宫之内得来的?”
她虽然没有直接说偷,但是,这意思也再直白不过。饶是楚留香的心理素质很不错,这个时候也略微有些尴尬,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笑着道:“皇宫大内,寻常人等又怎敢擅入。这东西,乃是在下的一个朋友所赠,委实不知道,竟是如此珍贵的东西。”
叶颜悠然喝了一口酒道:“看来楚公子这位朋友,倒是颇为神通广大。”
她状似无意,但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楚留香一眼,弄得他再一次尴尬了起来。只是叶颜却忽然不想再管了。看这个样子,他是不会老实交代这郁金香的香料是哪里得来的了。左右,他是真的“金盆洗手”便罢,若是假的,下次再遇到,再请他吃上两剑,也便是了。
她既然揭过了这个茬儿,于是这个莫名其妙饭局倒是异常和平地圆满结束了。
倒得天色发白的时候,大家酒足饭饱,那位谢公子还要请他们去别院歇息,却叫叶颜和楚留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拒绝了。
练武之人,偶尔熬个把夜是完全不算个什么的。
更何况,此间的事情已了,也是该启程,朝着昆仑而去了。
叶颜是这么打算的,于是当然片刻就不想停留,当即就同谢全财告辞了。而那楚留香也好似急着赶回去什么地方,于是两个人便一道儿告辞了出门。不过,楚留香却是要往东南边儿,靠海的地方走的,跟叶颜完全不顺路。
叶颜于是淡淡地同他点头作别,然后分道扬镳。
对于什么结伴而行的事儿,她是压根儿没想过的,也幸而,这人也没提。不过看着他过了半个晚上仍然没有消肿的脸,想必他就算真是跟自己同路,也大抵会分开行走的。
且不说顶着这张印着叶颜杰作的脸,跟她同路有多尴尬,万一路上他那偷盗的旧病复发了,再给叶颜拍上两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出了小镇之后,叶颜独自踏上了西行的旅途。
这一次,路上却是热闹了不少。
想来是因为这一次她拍飞的是个知名人物,故此,简直有种一夜成名的架势。
于是,与此前她光是因为美貌被围观之外,这一回,更是因为很多人都想看看,传说中一剑拍飞了“盗帅”楚留香的少年女侠,到底是何模样。
有围观,就有人找茬儿。
有些人借着由头上来“切磋”、有些人就纯粹是为了名气了。
叶颜曾经在一顿饭的功夫之内打发了十几个找她比试的各路江湖人士。很多都有很长的江湖绰号,端的是威风八面。但是可惜,越是长的名字,功夫却反而越是不济,被她拍飞的速度也就越快。
于是,等到她到达了洛阳地界的时候,她已经闯出了不小的名号。
听说,有好事者因为她一直穿着玄黄两色衫裙,还背着轻重双剑,又寡言鲜笑,容貌惊人,恰如仙子临凡一般,便称呼她为“九天玄女”。
这名号一传十、十传百,不到数日便传遍了整个江湖。
但围观和挑衅她的人,却忽然少了不少。
想必,是因为拍飞的人多了,那些人便就不敢来了。
左右,就是来了,就继续拍飞便是。
叶颜对这些事儿,完全不放在心上,仍是淡定无比,该干嘛干嘛。走到哪里吃喝到哪里不说,顺路还去看了看洛阳的牡丹花会。
洛阳的牡丹,天下闻名,上一世里,这花王之名,便已经惊动天下,可惜叶颜一直在江南行走,无缘到得洛阳一观这天下盛会,也是件憾事。
这辈子在汴梁的皇宫中当了十多年的公主,牡丹倒是见到了不少,不过,似这种天生天长,风味自然的大型盛会,那又是同进献给宫中那种温室中娇养出来的鲜花大为不同的景观。
叶颜信步缓行,但见诸花极尽繁盛,千娇百媚,美不胜收,不知不觉便步入了花丛深处。远远地,便看见花丛的深处隐约掩映着一座小山。她看着天色还早,一时兴致所致,便朝着那小山缓缓而去。
未料到,刚刚走了几步,便感觉到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飞奔而来。
以她的耳力,在这样的距离之内,已经能分辨得出来,来的共有五个人,和一条狗。
这五个人和一条狗是分成先后两拨儿的。
前面飞奔着赶路的三个人,武功无疑要比后面的两个人高上不少。后面的两个人,一个只能说比一般的江湖草莽稍好,另外一个,估计只是练了两招防身,连点儿像样的内功都没有。
至于那条狗,倒是不错。
不但跑得挺快,还挺稳当,应该是只猎犬。
叶颜一面捕捉着这几个人的信息,一面继续缓步朝前走。这几个人似乎是从另外一边儿上的山,若是她的计算无误,不到一刻钟之后,她就能同前面的那三个人碰上。
不过,她也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这几天路上各种偶遇多了,她也不耐烦去注意这些事儿了。左右来一个找茬儿的拍飞一个便是,攀交情的一概不理会,处理起来简单的很,连话都不必多少。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依着原来的路线继续往前走,果然在快登到半山腰的时候,遇到了那三个人。
其他的倒也罢了。只是这三位的造型,倒是难得地让她稍微诧异了些。
先头一个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说,看上去竟然只有半个人。
他的左脸少了一半,五官只剩下了一半,双手的位置一边儿装了个铁钩子,一边儿装了个大铁球。他的内功深厚,只是兵器看着奇形怪状,人也十分阴沉,让人看着就心中不舒服。
跟在他身后的人生得矮小黑瘦,却长着一副跟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十分嚣张的大胡子,就好像跟后来装上去的一样。这个人的脚步极轻,轻功是三个人里最好的。
最后一个人却是个又斯文又秀气的书生,面色白净,带着微笑,但,搞不好,他的功夫却是三个人中最高的。
这样的三个人,在这种春日的黄昏上到这个偏僻的小山坡上来,想必不是来赏花看月的。不过,他们若是不来招惹叶颜,她也就准备这么过了。
谁料,错身而过的时候,那三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看了叶颜一眼。
叶颜完全没有想理会他们的意思,只是,他们却好似不想要这样轻易将她放过去。
当中的那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率先开口,礼貌地问:“姑娘有礼了。敢问姑娘这是往何处去?”
叶颜也不停步,只冷冷道:“似乎同阁下没有什么关系。”
那年轻人一顿,登时便有一股子杀气从他身上溢出来,叶颜却仍是不为所动。这年轻人也太沉不住气了,想来,功夫也不过尔尔,若是等会儿当真要交手,不用怎么费劲儿就能解决。
那大胡子的小个子却是颇为沉得住气,拦住了那年轻人之后,恭恭敬敬地同叶颜道:“姑娘勿怪,是咱们得罪了,只是,今日我等在此有要事要办,恐怕连累了姑娘,还请姑娘绕道罢。”
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是却颇有些无礼了。
什么叫绕道儿?
叶颜此世贵为公主,便是在宫中,也没有谁敢如此同她说话。
怎么,好好的一个地方,说让人家绕道就绕道儿了?
还以为是你家的么?
如果一定要说,这地方是她的才是。
正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她倒是正经可以让他们绕道儿,免得扫了自己看花儿的兴致才是。
她想到这里,便只冷笑了一声,也不理会他们,仍是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若是说原来她对上这个山还无可无不可的,这一回,倒是真的起了些兴致,想看着上面到底有什么了。
那三个男人身上的杀气愈发浓了。
叶颜却是丝毫不觉得奇怪。
这几日,她已经见过了各式各样的打招呼的方式,不论开始的是客气还是不客气,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总之少不了是要拔剑相向的。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动手的,却是那个一脸死气沉沉,生无可恋模样的剑客。
到了他动手的瞬间,叶颜已经看出,他原也是个剑客。
只因为,他那一瞬间的气息,是练剑的人的气息。
也是在这一瞬,叶颜侧身一步,巧妙地一转,也先拉开了架势。那“半个人”看着叶颜如此,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忽然露出一个十分痛苦的表情,然后便放声笑起来,这笑却是比哭还难听:“好好好!我此来,但求一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说完,竟挥着钩子和铁球朝着叶颜撞来。
那架势,倒竟真个似是不想活了一般,连兵器带脑袋,不管不顾地一气儿撞了过来。
若是旁人,想必会因为他这个气势而略觉踌躇。比试武艺之时,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如此一来,旁人若与此人对战之人便难免会落在下风。再加上他这丑陋无比的相貌和不要命的打法儿,输的人,只怕还真是不少。
也难怪,这个人一直叫唤着要去死,偏偏又死不了了。
叶颜看着他如此使剑,只觉得心底一阵厌恶,于是冷冷道:“既然这么想死,我便成全了你罢。”
她话音未落,便已经出手,轻重剑灵巧配合,眨眼间,已经逼至了这“半个人”的要害之上。
便是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却骤然响起:“女侠住手。”
第10章 收监
骤然被她这么一喊,叶颜条件反射般的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略微放慢了些。但那“半个人”却仍是不停手,只直直地往她身上撞来。
这便颇有些“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的意思了。
叶颜看他竟似真是铁了心要找死,完全不管她已经准备停手,仍是拼命往上冲,心中极为不悦,索性也就不再控制力道,将那招剑法施展完全,只是眨眼之间,便就将他拍飞了去。
因着愤怒之下,叶颜几乎是用了全力,故此这一次,这一位的运气便是不怎么好了。
他如同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好远,然后,便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挣扎了半天都没爬起来,却也不自己疗伤,反而挣扎着转过头,去看那方才说话的女子的方向。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那唯一的一只眼睛中的光芒也在瞬间暗淡了下去,然后苦笑了一声,如释重负地道:“真想不到,要死竟如此容易。”
然后便就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息。
他这一番动作,虽然折腾,但前后也不过是片刻的时间。那面皮白净的书生和黑瘦矮小的大胡子想来是见到他濒死的状态久了,方才竟似没反应过来,想来是还以为他跟着过去一样,装一会儿就又要暴起呢。这回见到他不动了,才不由大吃了一惊,知道事情是不好了。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却是已经迟了。两个人连忙奔过去看时,却见他果然已经断了气。
他们试探了一会儿,发现他再没有救回来的希望了,便就转回身,看着叶颜的目光十分愤怒。
叶颜却只是冷冷回视,分毫都不退让。
她生平最讨厌性格怪异之人。一个大男人,好端端得却是每天寻死觅活的已经很是让人看不起了。何况既然真的是一心想要求死,自己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死了便是,又何必标榜着这一点到处跟人拼命。还指着这一点乱人心神,也真是够让人无语的了。所谓求仁得仁,既然他想死,她便成全了他。
更何况,在方才比斗之时,她本已经准备停手,是这东西不知道死活地撞上来。
若是她的功夫没有那么高,应变没有那么快,现在倒在地上的,便就是她了。
他那两个同伙原本一直欢乐围观,恐怕等着叶颜又被这厮以“求死不成反而杀了人”的状态给灭了。这会子却又做出这一副“你杀了人了”的悲愤模样,是给谁看呢?
她便是不信,这几个人手上会没有人命?
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
再说,本就是他找死。
这么做样子,又有什么意思?
她心中对这些人十分鄙夷,面上当然就不怎么好看。那白净书生同矮个子大胡子两人,见到叶颜竟是这么一副表情,愈发愤怒了起来。
大胡子的一大把胡子都炸了,正要说点什么,谁料到那白净书生看着和和气气的,却竟是个火爆的脾气,当即上前了半步道:“你杀了他。”
叶颜冷冷看了他一眼,只淡淡道:“他自己找的。”
那书生怒极反笑,当即也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冷冷道:“既然如此,萧某也想领教领教姑娘的剑法。”
他虽然在笑,但是看着叶颜的目光却仿若带着针尖儿一般,锋利无比。
叶颜却也不以为意,左右这些人不论喊着什么,最后都会冲上来的,倒不如一起拍飞了清净。
为了省事起见,她看了看着书生,又看了看那矮小的大胡子,淡淡道:“你们确定不一起上?”
那书生冷笑一声,也不答话,挥剑便要往上冲。这个时候,被晾在旁边半天的那个女子旁边却另外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孩儿忽然开口道:“萧秋雨、独孤方,你们好大的胆子,公主驾到了,都不迎驾,还在那里唧唧歪歪什么?”
这小女孩儿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口气却不小。那被叫做萧秋雨的书生听得这话,手上微微一顿,似乎很是不甘心,却又不敢不听命令。踌躇了半晌,终究还是收了宝剑,垂手侍立,倒还真是像个君臣之礼相待的意思。
叶颜听得这话,倒是微微一愣。
公主?
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妹。
或是什么时候番邦的王族也能连招呼都不打,就大刺刺地踏入国土?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叶颜方才转过身看了方才喊话的那女子一眼。却见到她披头散发、穿着一领看不出什么料子的黑乎乎的长衫,身上没有别的饰物,也没有别的颜色,愈发显得整个人面色白惨惨的。再加上那水汪汪的、泫然欲泣的大眼睛,真是一点儿气质都没有,一看就让人觉得厌烦。
她的旁边,是一个身着彩衣的小女孩儿。年纪虽然还小,却看着机灵得很。一双大眼睛咕噜噜地乱转,此刻正好奇地盯视着叶颜。见到她转头看她,便朝着她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叶颜没有理会,只盯住了那黑衣的女子看。半晌,方才冷冷道:“你是公主?”
那小女孩儿见到叶颜不看她,反而盯着黑衣女子看,不由得脸色微黯,这个时候,听见了叶颜问话,便抢着道:“表姐她当然是公主。她乃是大金鹏王座下的丹凤公主。”
大金鹏王?
这是什么东西?
没有听说过。
叶颜一向有话直说,这话一说,在场众人的面色就不由得都变了。
那黑衣女子愈发地泫然欲泣了。便是那彩衣的小女孩儿面色也有些发白。
偏偏叶颜还嫌不够,又冷冷地道:“你们可知道,若是寻常百姓,胆敢随意自称公主的?会处什么刑罚?”
这下子,那黑衣女子总算说话了。
声调当然还是那样柔软娇媚的:
“我等与姑娘素昧平生,为何姑娘却如此咄咄逼人?不知道,可是收了那些叛乱之臣的什么好处?故此才来为难我们?可怜我父王一代贵胄,如今只能屈居一隅,真是苍天无眼。”
她这话一说,倒是愈发不像了。
叶颜忍不住冷笑道:“看起来你们果然是胆子够大。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她就算再如何混迹江湖,那也是如假包换的皇家公主。这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乱臣贼子竟然敢说自己是什么真龙血脉,那她同她坐在龙椅上的弟弟算什么?
本朝不过才历三代,江山刚刚稳固了下来。老百姓们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便又有人想要蹦跶了。果然历朝历代都少不了这些贪心不足的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看着他们,叶颜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天宝之乱”。她的眸光不由得便深沉了起来。
公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正想着要不要考虑将这几个人一并送到汴梁去,交给皇帝弟弟好好审理审理。便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的男子忽然从天而降。
他生的颇为英伟。面容十分硬朗,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略显得冷硬了些。
一双眼睛寒光四溢,只扫了在场众人一眼。
那四个人便立刻不敢再说话了。
毫无疑问,这也是一双厉害的眼睛。
不是查办了不少大案子,是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睛的。
他看了那四个人一眼,然后便转过身,躬身朝着叶颜施了一礼:“殿下,此事便交给属下去办罢。属下必定将此事上报世叔,将这一群人的来历查个水落石出,给陛下和殿下一个交代。”
然后便挥了挥手,一队黑衣捕快立刻现身,在那四个人惊惧的目光和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叶颜看着他,淡淡道:“你也是小花的世侄?”
那黑衣男子道:“属下铁手,也是在诸葛世叔手下当差。”
叶颜点了点头道:“你的功夫不错。”
铁手道:“属下惶恐,竟让殿下身处险地。”
叶颜摆了摆手道:“险地倒是谈不上,只好生审问这些人一番,看有没有同伙儿才是正事。”她说道这里顿了顿,又道:“我看你已经在此埋伏了许久,可是这山上有什么不妥?”
铁手闻言,面色一凛,方要说什么,叶颜却又阻住了他。
“罢了,既然是你们的正事儿,便就忙你们的罢。我不过是路过,明日便离开此地了。不必管我。”
铁手原本想说,那“青衣楼”的首领似乎就隐居在这小山里,要叶颜注意下安全什么的。但想到这事的确机密,便就没有多言。
再说了,看着公主方才露的那一手儿功夫,他觉得,他完全没有开口提醒她注意安全的必要。
要注意安全的,明明就是要遇到公主的其他的人吧?
这事实的真相,真心让人悲伤。
于是,恭敬地同公主告别之后,铁手押着这群自称“大金鹏王朝”皇脉的人回了汴梁。叶颜连山上也不想去了,转头回了城里,休息了一夜,次日启程,直接往城外而去。
未料到,刚刚出了城门,就见到一个少年,跌跌撞撞地朝着城中冲来。若是她不躲避,眼看着就要撞上来了。
第11章 人才
这少年看着不过十八、九岁,虽然粗布葛衫,但却仍是掩盖不住他相貌的俊美。偏偏他还穿得是素袍青衫、长袍大袖,配合着摇摇晃晃的步法,倒还当真是有些“巍峨若玉山之将崩”的意思。
只是可惜的是,他的神情却很是仓皇落魄,完全没有魏晋名士的那种风雅闲适,倒好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逼迫,仿佛竟是已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朝着城门而来,竟似完全没有见到叶颜这么一个大活人此刻正跟着他走着了个面对面一般。
因着被找茬儿太多,见到他这么个样子撞将上来,叶颜不由得微觉不悦。但定睛一看,却见他虽然神情如此脆弱,难得眼神儿却还算清明,想是有什么事儿没想开,并不像是那些来找茬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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