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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jojo]花子的奇妙冒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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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别看我这么暴躁,其实我还挺和平主义的,真的不喜欢战斗。
  那只死猴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穿着一身船长服,露出了一个超恶心的笑容,冲着我继续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这艘船上的替身使者根本不是人,而是这只死猴子。
  红毛猩猩拿着它那本瑟琴杂志冲我这边挪过来。
  ……你尽管过来,只要你敢进入红桃皇后的射程,我可以保证把你变成生猴片。
  我的红桃皇后本来就是作用在本体上比作用在替身上效果好上百倍的替身。
  死猴子并没有进入红桃皇后的射程。
  确切来说还差一点点,承太郎突然从后面给了那只猩猩一锁头。
  先别说他这一锁头把死猴子都打飞了……这可是力量是人类五倍的红毛猩猩啊,而且这死猴子的体格,体重绝对超过一百公斤了你就这么一锁头给爆头打飞你也太凶暴了吧!
  空条承太郎你到底是什么品种山地大猩猩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当我看到阿强揍猩猩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第7章 
  死猴子当然是被打死了。
  不过不是我打的我有点遗憾,空条承太郎一点都没给我剩。
  好气。
  吃独食是不对的!
  因为死猴子被打死了,所以船作为它的替身也消失萎缩成了一个小破舢板,因为承太郎一口都没分给我我决定膈应他,“红毛猩猩可是现存不足六万只的保护动物,你就这样打死了ok吗?”
  “哼。”他点了个烟,然后一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啧,烟都湿了。”他把湿掉的烟塞进了自己的制服口袋,斜着眼睛扫了我一眼,“受伤了?”
  “啊。”我擦了擦嘴角,“左臂骨折,肋骨断了两根伴随有内脏出血,Ok的,我已经治好了。”然后我指着他的脸,“倒是你啊!你的骨头难道是钢筋混凝土的吗!被那样攻击了居然没有骨折!”
  “哼。”空条承太郎小朋友哼了一声,刚张嘴想说什么被我一根手指按在嘴上,“够了,不用夸我,我没有疼得大声尖叫是因为我切断了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果没有切断痛觉神经的话我可能已经当场哭出来了,所以把你想说的话收回去,我会羞愧的。”不如说本体挨了红毛猩猩那个替身两下还能站起来的空条更加可怕一点。
  “啧。”他偏头躲开了我的手指,“烦人的女人。啰里八嗦。”
  “承太郎和花子小姐相处的还不错嘛。”花京院在一边笑了,他刚刚也被挤压至内出血了,不过好在不严重。
  我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救生船上的尸体,“那么接下来,在救生船来之前,我做点别的事情吧。”这是替身船变成小舢板之前,花京院利用法皇抢回来的尸体。
  他这个人确实相当的温柔。
  当救援船来的时候,我刚好完成最后一个人的缝合和遗容整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跟救援船入境新加坡之后乔瑟夫定了酒店,我本来以为只要找普通的酒店凑合一晚,结果你猜他定了哪个酒店?
  反正金沙酒店一晚上三千我自己来旅游是绝对住不起的。
  该死的有钱人。
  至于安,我把她塞给spw财团的人,强制请求他们陪她一起回香港了。
  毕竟她一个小姑娘跟着我们很危险就是了。
  酒店分房间的时候又出了问题,我们这边是六个人,一般来说应该是三间房,不过老东西要了四间,“花子小姐单独……”
  “我和波鲁那雷夫一间吧。”我打断了他。
  “噗!!!!!”正在喝可乐的波鲁那雷夫差点把嘴里的可乐喷了前台一脸,“你你你……”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然后低着头对着食指,“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
  “你tm想什么呢,落单容易被攻击不是常识吗!”我一脚踹过去。
  “真是够了。”承太郎扶额。
  不过确实,好像我和谁住一个房间都不方便,但是落单确实容易被攻击也是真的。所以我也是在船上想了很久才决定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老东西阿布德尔或者承太郎花京院而是波鲁那雷夫……你看,那边那两个未成年是好朋友对吧,别看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未成年,但是小男孩的友情和小女孩也没什么两样,关系好的两个人住在一起很正常……而且他们两个是未成年。
  再重复一遍,他们两个是未成年,我不想导致店方任何不好的误会。
  我个人其实没有多少不适感,倒是波鲁那雷夫好像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那个,花子小姐,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睡在阳台上……”
  别看他老喜欢搭讪妹子,没想到意外的纯情啊?
  “啊?”我挠了挠头,“哦,不用,我没有因为自身的原因委屈同伴那么娇气。不过我现在要去重新买一个行李箱再置办一点行李……”我看了看大堂里的钟表,“而且我和spw财团的人约好了,他们再过半个小时要给我送一套手术器械……”
  “我陪花子小姐去吧?”花京院提议道,“正好我对新加坡消费攻略有点心得……”
  “啊,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正好我手机没电了,波鲁那雷夫,我问前台借了充电器,麻烦你记得帮我插好电啊,我就不带手机了。”反正花京院也跟着。
  “ok你就交给我吧。”波鲁那雷夫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新加坡街道确实很干净,我跟spw的人接洽过拿到了手术器械——其实也就是几把手术刀一些缝合工具以及手术钳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他们给我带了足够多的一次性手术用塑胶手套,我之前准备的手套都沉在海底了,spw真是帮了大忙。
  我在商店里逛了一会选了一个皮箱然后置办了一些必需品和几件换洗衣服,出门看见花京院正在门口等我,嘴里不知道在嚼些什么东西。
  口香糖吗?
  我皱起了眉头,“喂,花京院……”
  “哟,花子。”他回答,腔调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听上去有点下流,就是那种,一开口你就想拿折凳往他脸上招呼的那种欠揍感。
  真是奇怪,之前明明没有这种感觉的。
  我皱起了眉头,暗自让红桃皇后进入了戒备状态。
  “怎么了花子小姐。”他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脸凑得太近了。
  嗯,更奇怪了,而且那种想用折凳揍他脸把他的脸揍得面目全非的冲动更加明显了。
  我把手按在他的脸上把人推开,“吃错药了?”
  “啊啦嘛嘛,花子小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我只是偶尔想亲近一下花子小姐这样漂亮的美人而已。”花京院摊开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我靠我更想揍他了。
  一路走出了店门,街上人不少,但是我发现他似乎有意把我往人少的地方带。
  不对,这情况不太对。
  “花京院,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对着他伸出手。
  “嗯?花子小姐要这个做什么?”他从怀里掏出手机,用两个手指捏着晃来晃去。
  “给承太郎他们打个电话,问一下明天的出发时间,我还想多逛一会。”我伸手。
  “哦!哦~”对方的腔调更加欠揍了,一个手机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玩,“那么花子小姐要不要……”他凑了过来,走进了红桃皇后的射程。
  红桃皇后狠狠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牙都揍飞了。
  “你他妈,根本不是花京院吧。”我握紧了拳头,对着浑身上下开始流出乍一看如同婴儿便便一样的屎黄色液体的男人。
  “哈哈哈!没错啊,花子小姐。”对方终于褪去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这才是本大爷帅气的真容!本大爷就是拥有‘节制’卡牌的替身使者!黄色节制就是本大爷了!”
  ……
  哦。
  看来又是一个团战先打奶的青铜玩家。
  而且。
  他没穿衣服!
  “说实在的,其实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是舍不得杀的,不过还是一亿元的赏金更加动人,安心吧,等我无敌的黄色节制把你消化掉,我就会假扮你的样子去把其他人也一个个干掉……”黄色节制拿手指指着我一脸的……下流,“你刚刚打我的时候,手上也已经沾上了我的黄色节制!e on!baby!和我融为一体吧!”
  ……
  我看着粘在小拇指上的黄色液体,嘴角抽搐。
  这玩意真的很恶心。
  刚刚用红桃皇后揍他的时候感觉到手感并不是打击肉体的感觉,他的替身防御力应该很高,我刚刚没有打到他的本体。
  虽然替身很强,他的本体却有着人类共同的弱点。
  红桃皇后是近战类型,不在射程内就不能作用,我要让他离的更近一点。
  想到这里,我转身捂着小拇指快速往远离人群的岸边跑去。
  “baby!想要逃跑是没有用的,让我好好感受你柔软的双/峰吧!”黄色节制的液体一下子涌了过来缠住了我的双手双脚,拉近了他和我之间的距离,大概是我逃跑的行为让他产生了错误的认知,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说真的这家伙真的很下流。
  但是足够了,他以为他缠住了红桃皇后我就没有办法了,从体格上来说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当他凑过来的时候,我把手按在了他的肺部。
  “baby,你以为这样就能推开……”
  “傻x;”我打断了他,“看看我按住你肺部的手是谁的。”
  “……什……呜呜呜……”他低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但是想放手已经来不及,我也不会给他机会。
  我身上的粘稠液体跟被撒了盐的蛞蝓一样散了下去,我捋了一把被他的啃食弄的乱七八糟和狗啃一样的头发——是的,在黄色节制把我拉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和红桃皇后互换了手臂,于是就在我按住他肺部的那一瞬间,我切断了他的气管,他现在就像是被捞上岸的鱼一样不能呼吸。
  “那么,下流胚,是你先动手的,我把你弄成残废,应该也没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其实说真的,我一直觉得如果不是为了写可爱的徐徐,阿强很可能和海豚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扭头


第8章 
  半个小时以后,我坐在长椅上看着手上黄色节制的手机,下流胚瘫在另外一边,两只眼睛滴溜溜得流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
  三分钟以前他从自己银行卡密码到自己老妈的内裤尺寸都招了。
  话说我要他老妈的内裤尺寸干什么。
  “要吃椰子汁吗?”我问他。
  他呜呜呜的惨叫着试图离我远一点。
  “那就算了。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请你吃。”我吮了一口一边的椰子——买椰子的钱还是从他裤袋里掏出来的。
  我打不通花京院的电话,所以打了空条承太郎的,结果又显示通话中,折腾了好久才打通了阿布德尔房间的电话。
  现在他们应该再过来了。
  啊,说着就来了。
  “花子小姐!”阿布德尔和乔瑟夫一起走了过来,“这个男人……难道就是敌人吗?”
  “真是羞愧,我一转头的时间花子小姐就不见了。”花京院跑过来,满脸的愧疚。
  “ok的,”我比了个ok的手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笔记本,看了看周围,“波鲁那雷夫呢?我问到他想要的信息了。”我把手上的本子递给乔瑟夫。
  他看了半天,抬起头,“请问,花子小姐你写的是哪国文字?还是某种密码?”
  “……”老东西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医生开药方时候专用的密码吧……”花京院凑过去补充了一句。
  “……”花京院?!
  我一把抢回本子,气鼓鼓的看了一眼,“哪有这么难认,我一直都是这么写字的。”我翻到了记载倒吊人那一页,“波鲁那雷夫要找的那个两只手都是右手的人替身是象征吊人的卡牌,替身能力好像和镜子有什么关系,剩下的也问不出更加详细的内容了。”因为他并没有真的和那个吊人有什么接触,所以即使我把他的大脑翻了个遍得到的也只有这么一点点信息。
  “啊,从刚才开始就想问了,他为什么一动不动?”阿布德尔摸着下巴看着黄色节制。
  “哦,他四肢的肌腱和神经都被我切除了,不要动他哦,不然会发出惨叫引来警察的。”我收起小本本。
  黄色节制哭得更惨了。
  “哎呀,不要哭嘛,你这一哭我都觉得你可怜了。”我伸手想拍拍他的脑袋,结果他的脸上扭出了一个异常惊恐的表情,唯一还能动的脖子一个劲的往反方向挪,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阿布德尔安静了。
  不如说大家都安静了。
  良久之后我听到乔瑟夫小声bb:“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惹到花子小姐比较好吧?”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浪费了人生十分宝贵的半个小时在教导一个下流胚从良啊!”我抱着胳膊抱怨。
  嗯,对,教导(物理)。
  而且出于安全考虑,我还特地删除了我对他使用替身能力的记忆神经元——难道是我折腾的太过分,他对我留下了肉体记忆上的恐惧?
  糟糕,更好奇了。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露骨了,黄色节制先生“呜——”的一声整个人猛的向后仰栽倒在地上,跟条毛毛虫一样企图用下巴挪着远离我。
  乔瑟夫看我的眼神更加微妙了。
  安心吧老东西,我不会趁你睡觉切掉你点什么的,我才不管你对朋子到底是走心还是走肾呢,走心我就给你搭支架,走肾我就给你做透析。
  ——开玩笑的。
  “承太郎呢?”我也不去管黄色节制了,任由他挪着挪着跑进了草丛。
  “他在警察局里陪着波鲁那雷夫呢。”乔瑟夫扶额,简单和我解释了一下我在折腾黄色节制期间波鲁那雷夫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讲就是因为落单,他也被袭击了,虽然打败了对手但是因为他房间里死了人所以被当地警方拉去审讯了。
  这趟旅行还真是跌宕起伏。
  “对了,要快点告诉波鲁那雷夫我们找到了他想找的替身使者的信息才行。”阿布德尔右手握拳捶了左手掌心一下,“spw财团会负责波鲁那雷夫那边的交涉的。”
  “啊,说到这个,我的手机没事吧?”既然spw财团介入了,那么波鲁那雷夫大概率没事,毕竟在资本至上的国家,钱才是老大。
  “……”其他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喂喂喂,你们三个人到底是什么眼神啊,我那个手机超宝贝的,里面好多重要的东西啊!”
  ——
  虽然中间遇到了敌袭,但是我们还是准时踏上了前往印度的火车——啊,这个似乎有点像小学生日记的开头呢。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波鲁那雷夫坐在对面,他被黑檀木恶魔折腾的有够惨的,事后还被拉进了局子里一顿审讯。
  我的手机当然是没事,买了新的充电线之后它整个都活了过来,要感谢波鲁那雷夫好好保护了它啊。
  “我从旅途开始就想问了。”波鲁那雷夫挖着布丁,嘴里叼着勺子指着我的手机说道,“你一直在听耳机,到底是什么音乐让你这么着迷?”
  “要听吗?”我摘下左边的耳机递给他。
  “……嗯,可以吗,真的可以吗,这感觉就像是情侣分享一首歌的感觉……”波鲁那雷夫露出那种贱兮兮的笑容伸手接过了耳机,“呜哇!你到底在听什么东西啊!”他刚把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就跳了起来。
  “当然,”我撑着脸把手上的手机翻过来屏幕对着他,“是考点和教材啊,我请假两个月,回去就直接考试了啊。”
  “啪嗒。”
  刚刚用舌头玩樱桃玩得leoleoleo停不下来的花京院嘴里的樱桃都掉在了地上。
  承太郎的嘴唇就这么粘在了他的茶杯上。
  就这么过了大概三四分钟,花京院十分沉痛的开口,“好像,我们,也?”
  承太郎的脸黑的不行,他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嗯,是啊。”
  是啊,你们这两个不务正业的高中生,终于想起来了吗,这趟旅途的终点,不是boss,而是回家考试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俩不务正业的高中生,回家考试啦!


第9章 
  我们要坐火车穿过马来西亚全境然后入境泰国,从泰国的港口换乘轮船到达加尔各答,火车在路上还需要几天时间,虽然定的是豪华包间——再说一遍该死的有钱人——但是包间却没有独立的卫浴,是的,这里的包间没有厕所,要上厕所的话必须离开自己的包间去外面的卫生。
  非常的不方便。
  尤其是半夜起夜的时候就更加的不方便了。
  我们六个人定的是同一个包厢所以还好一点,我单独住了一个包间,但是我的包间在中间,左边是阿布德尔和乔瑟夫,右边是承太郎和花京院,波鲁那雷夫单独住在距离厕所最远的一间,简单来讲就是,我要去个厕所就要从自己的房间路过承太郎和花京院的房间。
  半夜因为尿急迷迷糊糊爬起来——什么?淑女不应该提“尿急”这个词?我又不是什么淑女。总之我迷迷糊糊爬起来披上外套,摸开门往厕所走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退回去又看了一眼,但是车窗玻璃上什么都没有。
  真是奇怪,我刚刚明明看见车窗玻璃有微微的高频率震动,但是退回去看的时候又没有了。
  我摸了摸下巴,怀揣着疑虑决定先去解决内急问题。
  厕所的水盘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满了水,滴滴答答往外溢出来,这种包厢的卫生间往往是一个封死的密闭空间,有幽闭恐惧症的人呆在这里一定怕死了。
  我伸手按了一下蹲便器的冲水按钮,它发出了非常不妙的声音——靠,堵住了。
  我扭头想找列车服务员,转头的一瞬间却看到满水的水盘有些不对劲。
  怎么说呢,一般来说因为列车的晃动,水上有涟漪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个水盘里的水与其说是晃动,不如说其实是在跳动……
  我靠!
  一瞬间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我冲到门口想要冲出厕所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情急之下我叫出红桃皇后对着门就是一拳。
  木质的门应声而碎,我整个人冲出厕所摔倒在地上,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因为砸碎了门的关系,水盘里的水不再跳动了。
  我爬起来,刚好看见承太郎拉开他们包间的门探头出来。
  ……啊,花京院你穿开胸睡衣的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刚刚被袭击了啊!
  替身攻击!这绝对是替身攻击!
  我把错位指骨掰回去,站起来对着他们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花京院默默的把头缩回去穿了一件外套出来,“怎么了?”他问到。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
  “……”承太郎从厕所里出来,皱着眉头说,“水管都堵住了。”
  “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厕所水管堵住了吗?”波鲁那雷夫打着哈欠拉开门揉着带泪花的眼睛,“那就很糟糕了啊。”
  ……不,关键是这个吗……
  “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不太好。”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要说的话大概是我对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特别敏感。
  “哈哈哈,旅途太长你神经敏感了吧。”波鲁那雷夫打了个哈欠又缩了回去。
  我冲上去就踹门进去把他拖了出来,“我才没有神经敏感。”
  “好的,好的……有话好好说……哈哈哈。”波鲁那雷夫摊开手,“不过,我们这边这么吵,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怎么都没出来看看?”
  承太郎用力敲了两下他们俩的房间门,没有回应,情急之下打算硬闯,就在砂锅大的拳头要锤在门上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乔瑟夫的声音,“什么是啊,大半夜的。”
  “老爷子,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承太郎收回了手,隔着门问了一句。
  “没有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入境泰国呢。”
  里面的人这样回答道。
  “这样啊。”承太郎转身,就在我以为他要无视我转身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欧啦就把乔瑟夫包间的门给砸了个死无全尸。
  一股难以形容的震动扩散开来,我的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室内温度猛地上升,这股热浪消散之后,阿布德尔扶着门倒在了房间外面,我上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他的内脏多处出血,非常明显的损伤是耳膜破损,乔瑟夫的状况也不好,他受的伤和阿布德尔非常相似,显然两个人是一起收到的攻击。
  承太郎把人给扶了出来,两个人躺在包厢走廊上,我给他们治疗伤口,一遍飞快的思考对方到底是怎么攻击的。
  如果刚刚乔瑟夫已经受伤了,那么回答承太郎的肯定是敌人。
  对方能够模仿人的声音,能够造成耳膜破损——能力可能是和声音有关系。
  不,也许可能不仅仅是声音,毕竟声音归根结底是一种震动,如果结合之前我在厕所里的遭遇,对方能够攻击老东西和阿布德尔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
  承太郎伸手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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