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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夫妻的旅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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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这种状态的伊莎贝拉,刘利难得的动了点恻隐之心,他先是重重咳嗽了一声唤回了对方的注意力,然后才柔声劝慰道:“伊莎贝拉小姐,我虽然不知道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您的状态就知道那件事对您的影响非常大,在这里我只能规劝您,不要迷惘,不要失去希望,就算遇到再大、再多的难题,只要自身坚强起来,那么都能将其一一克服,就像拜伦的诗中说的那样‘爱我的,我报以叹息;恨我的,我付之一笑;任上天降下什么运气;这颗心全已准备好’”
听了刘利的话,伊莎贝拉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由衷的感谢道:“谢谢您的安慰,克劳福德先生,我想我又有勇气面对这个世界了!不过,拜伦是哪个国家的诗人?我都没听说过。”
“拜伦当然是……额……我在剑桥的学弟……”他前几天在一本19世纪中叶出版的小说上看到过拜伦的这首诗,觉得很好就记了下来,今天正好现学现卖。现在却突然想起乔治·戈登·拜伦今年才17岁,还在剑桥喝酒赌博呢。
“那他以后一定是一位杰出的大诗人!”伊莎贝拉很肯定的说道。
“那是当然!拜伦、雪莱、济慈可是‘撒旦派’的领头人,可惜不得这时代大英帝国绅士们的喜欢……”刘利默默地腹诽着,这几天对于小说中三人诗文的摘抄让得他对这三个诗人很是欣赏。
迷惘退去,智商回笼的伊莎贝拉此时已经看出刘利有意帮助她,只待她开口,所以在再次行了一个淑女礼后直截了当的问道:“克劳福德先生,您能将我送去诺里奇吗?我请求您的帮助?”
“哦,这当然可以,伊莎贝拉小姐。我下午正好有事要去诺里奇,您如果不介意等上半天时间,可以和我一起。”刘利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自然答允了。
“那么,我先告退了,克劳福德先生,请您出发前通知我一声。”
刘利点点头,摇铃让管家太太带着伊莎贝拉回了客房,他才开始处理起庄园的一些事务来。庄园的事并不是很多,毕竟平时的琐事管家太太早就都料理好了,需要他来决定的都是一些花费钱财比较多的以及核心岗位的人员任命。于是,在午饭前,庄园内积累的公务便都被他处理好了,在九月前想来没什么需要他出面的事了。
午餐后,奔驰的四轮马车上,刘利与伊莎贝拉相对而坐,闲聊着一些文学、绘画以及音乐上的话题,渐渐熟悉起来。
刘利对伊莎贝拉的学识很是满意,他肯对其伸出援手,除了恻隐之心与欣赏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合格的19世纪淑女。他答应丽丽替班内特家留意家庭教师,自然不会转眼就忘了,在见到伊莎贝拉后他就打起了这个主意,只不过对方可能怀着孕,短时间内并不适合出来工作,因此他在心里只是将其当做备胎,如果真的找不到更合适的才会让她去试试,反正伊莎贝拉目前的生活条件也不会有多好,一份家庭教师的工作恐怕是她求之不得的。不过,即便是备胎也是需要提前投资的,所以刘利才会给予她有限的帮助。
“克劳福德先生,您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聊了一阵后,伊莎贝拉仿佛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直视着刘利说道。
见她如此郑重,刘利也正了正身姿,回答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说说吧,我洗耳恭听。”他看出这位小姐是被压抑的太久了,现在不过是想找个树洞发泄一下,不过刘利觉得现下索性无事,当个树洞也没什么。
“我来自约克郡北部一个叫画眉山庄的庄园……”伊莎贝拉松了口气,然后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从小时候的天真,到被囚禁的恐惧,从私奔前对希斯克利夫的爱,到被凌虐时对一切的诅咒……虽然她都是以自身的视角来讲述,并不客观,但刘利还是被她宣泄而出的感情触动。因为,希斯克利夫的身世和他真的是太像了,随着伊莎贝拉讲述的一件件小事,刘利竟然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似是而非的旧事,这让他再一次由衷的赞美自己的丽丽真是一个天使,没有丽丽的自己也许不会成为希斯克利夫,但有了丽丽的他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就这样,趁着他沉醉在失去凯瑟琳的悲痛中,我乘坐马车逃出了山庄,又遇到大雨,到您的府上借宿……”伊莎贝拉说到这里,似是用去了全身的力量,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但气色却反而好了很多,她抬起头看着刘利紧张的问道,“这就是我的故事,您会不会觉得我不知廉耻?”
刘利被她的问话打断了回忆,他温和的摇摇头,心想:既然你的故事勾起了我甜蜜的回忆,那我也不介意还你个故事给予激励。于是,刘利拿出当年当保险业务员时的功力,结合这里的真实事件飞快的编了一个故事,并说道:“对于你的事,我不好做太多的评论,这些毕竟都是您的家事……不过,我这里也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伊莎贝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西班牙红发女海盗的故事,你也许听说过她,她叫卡特琳娜……”刘利所讲述的红发女海盗的故事与真正的红发女海盗故事可是天差地别,不但在身世上设定的更高,关于她当海盗的原因更是讲的狗血无比,什么深爱的人地位低微啦,为了真爱与爱人私奔啦,私奔后发现被骗结果被爱人卖到酒馆当妓|女啦,女扮男装逃出并筹划复仇啦,失手杀死自己真正的未婚夫啦,被迫当了海盗又从不劫掠西班牙船只啦,被最信任的人出卖被捕入狱啦,人民视她为英雄不愿给她定罪啦,国王特赦并给她爵位啦等等……刘利毕竟是在知识爆炸的现代混过的,即便他不怎么看小说电视,但编起故事来那也是情节曲折、逻辑自洽、狗血遍地,他讲故事的语气又是抑扬顿挫、引人入胜,伊莎贝拉这个年纪还不大的姑娘很快就把自己给代入进去了,听得时而激动时而悲伤。
“国王菲利普三世亲自召见了这位‘西班牙的英雄’,赏赐给她‘大笔的金钱和封地’。卡特琳娜就一直住在那里,终生未嫁……好了,我的这个故事讲完了,你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自己遇到的变故与她相比都不是个事?她所遇到的每一次危机对我们来说是不是都已经算是绝境?而她却凭借着自己的勇敢、坚强一次次闯过难关,取得人生的胜利!伊莎贝拉小姐,你也要向她学习一下这种精神,同样都是女性没道理她能行而你不行,更何况你目前的处境可是远远好过她,而她的敌人也远比你那位所谓的‘魔鬼’凶残!”刘利用略显激昂的语气劝慰道,这是他当年在保险公司做岗前培训时从某位所谓的‘成功学’激励大师那里学来的。
第12章 《傲慢与偏见》11
“从前我听说过红发女海盗的传说,却没想到她传奇一生的背后还有着那么多的苦难……谢谢您的故事,克劳福德先生,是您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永不放弃,什么叫坚韧不拔,我现在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再也不会怕那个‘魔鬼’了!”说着说着,泪水已经爬满了伊莎贝拉的脸颊,这是激动地泪水,也是释然解脱的泪水。
“快别哭了,伊莎贝拉小姐,被人看到要误会我欺负了女士。在遥远的东方古国有位诗人曾经说过‘女孩子都是用水做的,眼泪留的多了,生命便会提前枯萎。’”刘利知道她已经走出了心里的阴影,所以说笑了一句。
“哦,克劳福德先生,您知道的诗人可真多,这位东方古国的诗人又叫做什么?”伊莎贝拉破泣为笑,颇有些神往的问道。
“啊,据说那是位公爵家的次子,是个含玉而生的花花公子,惯会惹哭女孩子的人。”刘利随口胡扯道。
“那可真是个差劲的人……‘玉’又是什么?”伊莎贝拉见刘利见多识广,顿时来了兴致,连连追问。
“玉啊,那是东方的一种好看的石头……”刘利左右无事,也就随着对方摆起了龙门阵,顺带打发掉路上无聊的时间。
时光在聊天中飞快流逝,马车似乎转瞬间便进入了诺里奇。刘利特意吩咐车夫停到了邮政公共马车的站点,这才和伊莎贝拉下了车。
“克劳福德先生,再次感谢您的帮助,我永远都会记得您的恩德的!”分别在即,伊莎贝拉是满脸的不舍,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她已经把刘利当成了很好地朋友与人生的导师。
“不必客气,伊莎贝拉,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以后的路终究要你自己来走。要记得‘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刘利一语双关,包含深意。
“咦?这又是哪位不知名的诗人的句子?”伊莎贝拉俏皮的问道。
“额……这是我另一个在伊顿公学的学弟写的……”刘利颇为尴尬地答道。他又忽略了雪莱也还没成名的事实,于是转移话题道:“祝你一路顺分,伊莎贝拉。”
“哦,是的,先生,我要开始我的新人生了,我们有缘再见!您去忙吧!”伊莎贝拉先上前拥抱了刘利一下,然后才转身走上了公共马车。
刘利又伫立了一会儿,目送公共马车脱离了视线,这才吩咐车夫将他带到了位于诺里奇东区的克劳福德鞋帽厂。
克劳福德鞋帽厂的规模并不是很大,工人只有30余,对于鞋帽的加工也都是纯人工打磨制作,并没有引入蒸汽机等设备,不过工厂出产的鞋帽质量算是上乘,很得乡绅阶层的喜爱,在诺福克郡口碑很好,每年都能给刘利提供接近1000镑的纯利润。
刘利到了工厂后,也没多做解释,直接将负责人找来,将自己把天然橡胶涂抹在皮靴和布匹上以制作雨具和防水布的想法跟他说了。
负责人麦金托西先生原本也是一位技术工人,所以在听了刘利的想法后,觉得他有些异想天开,可等他指挥人真的将天然橡胶溶解在了煤焦油里后,又觉得橡胶制品大有可为了。
“你们先琢磨一下工艺,然后尽快给我做出几件雨衣、雨靴以及放水衣帽的样品,我要把它们带去伦敦。”刘利吩咐道。
“好的,先生。这会是我们将来的主打产品吗?那现在的产品怎么办?我们的产能只将将能够满足现在的订单,如果引入了橡胶制品我怕人手不够……”麦金托西先生先是答应了一声,接着又有些为难。
“哦,麦金托西先生,我要样品不仅是要去伦敦推销我们的产品,还是去拉投资啊!橡胶制品的市场可是很广阔的,这个小小的厂房哪里满足的了?扩大规模简直是必然的,到时候您可能要管理比现在多四五倍的人了!”刘利笑着解释了一句。
“啊,上帝,我真怕我没那个能力!”麦金托西先生也被刘利规划的美好前景给忽悠住了,丝毫没考虑这还是没影的事。
接下来几天,刘利便在埃弗灵厄姆与诺里奇两处奔波,一边抽空将骑马这一技能重新学会了,一边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关于橡胶的知识填鸭给工人们。
终于,在12日这一天,他拿到了想要的样品:男女各三件不同样式的雨衣,六双不同号码的雨靴,以及六顶漂亮的防水帽和类似后世冲锋衣的防水服。
刘利将这些样品仔细的看了看,觉得雨衣和雨靴除了颜色难看的缺点外,款式什么的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都是他借助后世的见识亲手设计的,怎么也比这时代的东西新潮(他自认为而已)。
搞定了样品的事后,刘利吩咐麦金托西先生注意将橡胶的事保密后,便不再耽搁时间,坐上马车赶向了曼彻斯特。
由于这一路上不可避免的要经过一些杳无人烟的荒凉地带,吸取了宾利先生教训的刘利决定多带上几个人,让他们骑马跟在自己马车的左右,护卫自己的安全。
一路颠簸,就在刘利觉得自己快要散了架时,他们一行终于于8月14日上午抵达了曼彻斯特。刘利在这一天什么也没干,而是在旅馆内结结实实的休息了一天。
“这年月的旅行真是受罪!英国的路况还算好的,马车也远比同时代的中国技术先进,就这样还把我折腾的够呛,要是以后去中国的古代做任务要怎么活啊?不行,这次任务中我一定要把充气轮胎和减震弹簧技术研究出来,这样不但现在能舒服一些,以后的任务也用得上!”刘利心里暗搓搓的发着誓言。
8月15日,缓过劲来的刘利来到了他投资的纺织厂约见了工厂的管理人、同时也是另一位投资者的约翰·桑顿先生。桑顿先生是一个高身个儿、阔肩膀的人,他只有二十岁,但长着一张严肃坚定的脸孔,怕是说他已经三十也有人会相信。
“克劳福德先生,欢迎您的到来。”桑顿先生主动的和刘利拥抱了一下以示欢迎,但其实他心里一点儿也不喜欢刘利的到来。他虽然接受了亨利·克劳福德的大笔投资,但却并不希望这位来自伦敦的公子哥对工厂指手画脚。
刘利很容易便从对方的脸上察觉了其实际心态,毕竟桑顿先生年纪还太轻,城府也有待锻炼,实在不是商场老狐狸刘利的对手。
刘利察觉后颇有些哑然失笑的感觉,这年月商人和资本家的地位还不是很高,他作为一位绅士,哪会自降身份的参与商业经营?就算是橡胶产业,他到了伦敦后都会另找代理人的,更何况这个小小的纺织厂?要知道他到这里可不是为了抢班夺权,而是来送商机、送金点子的!
寒暄过后,刘利将准备好的生产‘棉纱毛巾’的资料递给了约翰·桑顿。这是他昨天花了一天时间做的商业计划,应该说很有可行性。
“桑顿先生,请您看看我的这份计划,我觉得它充满了商机。”刘利的话不多,却充满了自信,这既是对自己的信心,也是对他的合伙人的信心,他相信面前这个白手起家、刚刚二十岁便挣下这一份产业的小伙子在看过计划后绝对能明白其中的价值。
约翰·桑顿见刘利说的那么笃定,觉得可能真的会有什么惊喜在里面,便接过了计划书,认真的阅读了起来。
事情果然不出刘利的预料,桑顿先生从一开始的审慎怀疑、不情不愿,到后来的认真思索、探讨细节,转变不过是前后一小时的时间。这让得刘利颇为得意。
“克劳福德先生,我需要看到实际做出来的毛巾的效果……如果真的如计划书上描述的那么美好,那我会如你所愿将产能全部倾斜到毛巾以及洗浴用品的制造上!”在将计划书中的问题一一与刘利讨论过后,桑顿先生如是说道。
至此,刘利北方之行的所有目标都已经达到,只等毛巾的样品做出来后一并带回伦敦了。
第13章 《傲慢与偏见》12
棉纱毛巾的效果自然不必说,至少比这个时代用来擦脸擦手的那些手绢、布匹好用多了,不论是吸水性还是舒适性。所以,在测试过生产出的样品后,约翰·桑顿简直比刘利还要兴奋,几乎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筹划如何将毛巾推广出去上。
刘利适当地也给了几个建议,不外乎颜色要多种多样,这样才能让那些太太小姐们喜欢,毛巾上不妨织出一些画作、图案,这有助于向有品位的绅士推销等等,然后他便彻底撒手不管,只在第一批产品出厂后扣下了一箱,用于伦敦的交际使用,当然,也是为了更好地打广告。
在这期间,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18日,刘利也打算返程回伦敦了,距离和丽丽约定的日子也没剩下几天,他可不想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误了与丽丽的约会。
于是在19日一早,刘利便出发了。而约翰·桑顿在送别他时流露出的不舍之情倒是真心实意了很多,看得出来他已经认可了刘利这个伦敦来的公子哥了。
与来的时候走林肯、诺丁汉、南约克进入曼彻斯特不同,回程因为是直抵伦敦所以需要路过峰区。峰区是英格兰中部和北部的高地,主要位于德比郡北部,这里虽然自然环境颇为秀美,但却因为地貌大多是以石灰岩与砂岩为主,所以到处都是荒原,几乎没有人烟。
这也就导致了马车一直低速行驶的刘利一行,在19日傍晚处于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状态。
“奥利弗,离下一个可以休息的村镇还有多远?”刘利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他们这一行人都有些人困马乏了。
奥利弗是刘利从曼彻斯特雇来的向导,他从队伍最前方骑马靠近马车,回答道:“克劳福德先生,这里距离最近的巴克斯顿也还要5个小时!”他也没提让马车提速的事,因为天都快黑了,这时候加速是很危险的。
“那这附近有没有可以借宿的地方?”刘利想到之前伊莎贝拉来自己庄园借宿的事,所以问道。
奥利弗仔细的想了想后,有些踟蹰地说道:“从这里往东北方向,大约两英里外有座桑菲尔德庄园,是一位罗彻斯特先生的产业,不过据说这位先生脾气古怪,而且那庄园阴森森的,并不是投宿的好地方。”
“桑菲尔德庄园!罗彻斯特先生!这是《简·爱》?”刘利对于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些熟悉的名字已经习惯了,他甚至还调侃着想道,“《呼啸山庄》、《简·爱》都已经有了,那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艾格妮丝·格雷》?这样我就能集齐勃朗特一家的卡片,获得‘文豪三姐妹’成就?”
想是这样想,但刘利却并没打算去桑菲尔德庄园坐坐,那里面可是住着一个随时可能把房子点了的神经病,去那里借宿安全系数太低了……
“还是算了吧,往东北走算是绕了远路,不若加把劲尽快赶到巴克斯顿。”刘利最后还是这么吩咐道。
听了他的话,奥利弗也是松了口气,他委实不愿意去桑菲尔德投宿,他的一位表亲费尔法克斯太太就是桑菲尔德的管家,他在几年前曾在那里住过一晚,但不论是悚然的笑声还是无缘无故着起的火焰都不是那一晚美好的体验,以至于他再也不想去到那个地方了。
四个多小时后,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坐在马车上的刘利也昏昏欲睡起来,就在这时,马的嘶鸣声突然传来,车子也是骤然而止,刘利因为惯性险些一头撞在车厢上。
“马修,出了什么事?”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刘利立刻向马车夫询问。
“先生,我们好像撞到人了!”马修有些迟疑害怕的声音传来。
“撞到人?这么晚,怎么会有人走在路上?”刘利有些吃惊,连忙下车查看究竟。
他刚一下车,便看见自己的几个随从都围在马车前方,奥利弗正蹲下身子检查着什么。
“被撞倒的人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刘利看奥利弗站了起来,忙问道。接着又对其他几人说:“你们也别都围着,要保证伤者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先生,倒在那里的是一位女士,她看上去没有外伤。”奥利弗说到这里,似乎犹豫了一下,又道,“她不像是被撞倒的,反而像是因受到惊吓而饿晕了过去。”
“因为惊吓,而,饿晕?”刘利觉得这几个单词组合到一起,他都快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是的,先生,这位女士之前肯定是又累又渴又饿,体能已经到了极限,所以被惊吓后一下子昏了过去。”奥利弗解释道,他对于这种现象很是常见,那些在南方活不下去的人千里迢迢赶到曼彻斯特后很多都有这种症状。
“原来如此,那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责任,你先把她扶到我的马车上吧。”刘利点点头吩咐道,说完他便先行回了马车上。虽然他们的责任不大,但把一位昏倒的女士扔在荒野上刘利是于心不忍的。
奥利弗很快便把那位女士抱上了车,刘利在这时也借助车上的煤油灯看清了她的长相。
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孩,看上去应该不满二十岁,她穿着一身黑呢旅行服,没有戴帽子,至于长相,只能说一般,再加上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是一点也不赏心悦目。
“这不会就是简·爱吧?”刘利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间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有可能。
“如果她就是简·爱,那么这会儿应该是离开桑菲尔德之后的那段剧情?这也是她混的最惨的一段时间,记得为了要口吃的,她连围巾和手套都送出去了……”看了看女孩确实没有了手套与围巾,刘利觉得自己八成猜对了。
“那么,如果把简·爱请到班内特家当家庭教师又会怎么样呢?呵呵,我想她一定会同意的,毕竟她这会儿用走投无路来形容都不过分……嗯,只要她的水平合格我就试试去推荐给丽丽,哈哈,要是丽丽知道我把简·爱找来给她妹妹当老师,脸色一定很好看!”刘利的思维发散着,也没想自己是否会认错人……而事实上,刘利似乎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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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爱觉得这几天所有的厄运都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是结婚时被告知自己的丈夫竟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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