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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叔就你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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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火影'大叔就你了
作者:蓝珑琼
文案:
穿成春野樱的大叔控悲惨情史。
我是个不幸的女人。
我的初恋是大众理想中的梦中情人;
可是在开学那天我才听说,
他宰了全家叛逃了。
我的二恋是位雄心勃勃的科研人员;
可是他看上我初恋,
换了个马甲变性了。
我的三恋是个异常有时间观念的成熟男人;
可是他的本体是个正太控,
动手把自己改造了。
心灰意冷的我,终于遇到我向往中的好男人!
他强壮无比,他心思单纯,长得也够MAN!
但是把我养大的监护人。。。白毛,竟然给我一哭二闹三上吊!
为毛,老娘的情史为毛这么杯具啊!啧!
内容标签:火影 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少年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春野樱 ┃ 配角:大蛇丸,赤砂之蝎,旗木卡卡西,宇智波鼬,鬼鲛 ┃ 其它: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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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名字叫什么,忘记了。
只记得似乎发生过什么难过的事,失去什么重要的人。等到再度醒来,已经是个六岁左右的小孩。
我睁开眼,旁白穿着古怪白衣服的人对我说;春野樱吧,别难过。你的父母是为木叶而牺牲。你的父母,是为了救你。
我说不出话。
一阵头疼,想不起来事。
后来听这个自称是医疗忍者的白衣人解释,我才知道为从泥石流中救我,当忍者的父母没能来得及逃生。
按道理不该这样。那个医疗忍者说。泥石流发生前已经疏散群众,而且还有上忍们去帮忙用忍术阻拦。可谁想到不到六岁的小女孩,为了取自己的小熊娃娃偷跑回家?本该完全密封的阻隔泥土防御,偏就露开一角。
当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我父母的身躯紧紧将我裹着,外面还包着一层忍术结界。他们用生命维持的空间救了我的命。
可他们死了。
我有个什么样的爸爸,什么样的妈妈,完全想不起来。医疗忍说我受了点刺激,也许明天就好,也许一辈子都记不得。
我想,他们是错的。就算我全部忘记,也知道我其实有着比六岁孩子多的多的常识。或许我是带着前世记忆的她,或许,我根本不是春野樱。
不过这些不重要。
以性命保护我的父母真实存在着。
在我醒来前,一直感觉得到逐渐流失走的温暖,我曾经拥有。
那一天我从病房溜走。那一天,外面下着雨。
我就站在街中央,看着被泥土掩盖的地方。
没有哭也没有动过,只是站着。
不知道站了多久,暴雨之下空旷的街道上出现一个人。
“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啊,小鬼。”一个白发蒙脸的大叔对我说,“来,我领你走。”
我犹豫一下,依然握住他伸出的手。大概是因为我喜欢大叔,大概是因为他手上微热的温暖。
我跟他回了家,换了衣服冲了个热水澡。
第二天,我听说这个叫旗木卡卡西的男人领养了我。
直到遥远的后来,我才知道,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忍者收养想收养一个孩子,有多么的艰苦卓绝。别的不说,单是收养申请都很难给批下来。连木叶村的一村之长,三代火影老头都对他说,卡卡西,你有时间跟精力去照顾一个孩子吗?尤其是女孩子。放心,我们会找到合适的人来照看她。
据说卡卡西扫一眼老头,幽幽说道;木叶是怎么照看孤儿的,我都知道。别忘了我曾经也是那么长大。没钱没亲友又没遗产的孩子,面对所有人的偏见是怎么长大,我全都知道。
我当时并不知道在外人口中我是个害死自己父母的灾星。更不知道曾经的四代火影的亲生子,比我的境遇还惨。我想,当时卡卡西一意孤行要收养我,很大部分原因是觉得愧对于自己的老师四代火影。不能接近被重点保护的九尾人柱力鸣人,就勉强收养我填补下他的良心。
但是,我还是很感动;他为了得到抚养权,辞退暗部任务,转职去做教师这种稳定收入工作。
从此以后我要跟这男人相依为命,我想。这样很好。
忘记对自己年岁跟记忆的迷茫,忘记对时间跟空间的疑惑。我就是春野樱,旗木卡卡西收养的孩子。
“要改名吗?旗木樱听来也不错。”
记得他当时翻着死鱼眼问我。
“当然不要。”我回答,“那可是爸爸妈妈起的名字,将来他们会为这名字骄傲。”
“啊,说的也是。”
我的监护人眯眯眼笑了。
尽管我其实喜欢大叔,还是觉得他的笑容碍眼得猥亵,因为太少女情怀了点。
一个大男人,戴着个面罩,笑得很少女,想象下吧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差点心肌梗塞。
再帅的大叔都不适合玩纯情,这是我唯一得出的结论。
那一年,我六岁。
到现在我都印象深刻的记得,在雨天,向我伸出的那只手。
还有,收养我的大叔,笑得很恶。
☆、第二章 男人的脸面
刚被收养不久,我就进入忍者学校。
卡卡西很不在意的跟我说,小樱啊其实你只要混毕业就好,女孩子当忍者打打杀杀多不文雅,很容易成为暴力女王。说罢他还不由自主打个得瑟,似乎是想到哪个或哪些个人。
我几乎是鄙视的斜睨他。
“你没听说过,一个女人得有自己的事做。不然会把男人当成自己的事,到时候可就坏事。”
“……你听谁说的?”
“隔壁卖烧饼的大妈。”
似乎是回想起那位大妈每次递给他烧饼时候,都要偷摸两下的行为,我的监护人大人翻个白眼。
“而且这年头,没有文凭没有文化不要说工作,对象都找不上。人在第一大忍村木叶还不做忍者混高级职称,那才是傻了。”
卡卡西擦去冷汗:“这又是谁说的?”
“前天来咱家庆祝我入学的红老师。”
卡卡西微微得瑟,他想起为了追红毫不大意放弃守护大名十二忍职位,回到木叶当底薪教员的猿飞阿斯玛。
“再说这年头虽然看似和平,其实暗地还是兵荒马乱。年轻一个女孩子家家没有防身能力,很容易被人欺负。与其被男人欺负,不如把男人踩在脚下。”
卡卡西打个冷颤:“说这话的不会是御手洗红豆?”
我点头,然后摆出有点落寞的表情瞅着他。
“其实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我想了解你所从事的职业,我父母所热爱的职业。我想更接近我的家人。”
在卡卡西隔着面罩都能看出他感动神情的时候,我补充一句。
“上次来咱家找你喝酒的鹿久叔叔跟我说的。”
可能是想起当初突如其来拜访的奈良鹿久笑眯眯对他说,干得好,男人的终极梦想——光源氏计划咱木叶就靠你再现了,卡卡西满头黑线。
我很满意,我知道他开始反省自己总把我丢给他那伙朋友,身为监护人自己溜号的行为。我也知道他嘴里说退出暗部,私下却没少接任务,毕竟多养一张嘴的各方面开销都很大。看到卡卡西再三犹豫后又下定决心的表情,我知道他最终还是准备接受被他推却再三,本该发到他手里的抚恤补助。
阿斯玛说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想来果然没错。
“当不当忍者等你毕业再说。”
百般挣扎后,卡卡西伸手摸摸我的头这么说。
“如果到时候选择忍者这个职业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你自己喜欢。”
我扭过头眨巴两下眼,硬是把眼里的水挤回去。
红对我说,忍者这个职业死亡率很高。卡卡西的家人,朋友,老师都死了。从那之后谁都没见到卡卡西再哭过。
笨蛋大叔,活该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就尽量不随便死掉,打破你引以为傲的没血没泪记录好了。
于是就这样,六岁的我进入了学校。学校的课程很浪费时间,除了概念性讲究忍者规则条款外,其他都是些数理化跟生活常识。唯有忍术课跟实践课稍微有点意思。
教我们的老师叫海野伊鲁卡,意思直接翻译过来是大海里的海豚。他的确挺像海豚的,有爱心有耐心,脸上一道刀疤都划得很有味道。就是他有时候被小鬼们气得哇哇乱叫,完全没有我控的大叔那种成熟的气质。
我认识了很多同学,也跟他们成为普通的朋友。
顺便一提,我也见到卡卡西一直挂在嘴边,他老师的孩子,名叫漩涡鸣人的讨厌小鬼。
没错,就是讨厌,成天恶作剧浪费别人的宝贵时间,牺牲他人的劳动成果。虽然在此之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就决定讨厌他了,见了真人更加讨厌。我喜欢成熟的男人,最讨厌心理幼稚的小鬼。幼稚得可爱面勉强能接受,幼稚到没神经,给别人添麻烦就太过分了。
孤儿就是恶作剧的理由吗?被人欺负就是破坏别人劳动成果的理由吗?我很孤独很寂寞我捅你一刀可不可以?我憎恨只是自怨自艾,从不关心注意他人感觉的家伙!
伊鲁卡老师请他吃多少次拉面,最后弄得月工资都没有,自己饿了一礼拜肚子,还是卡卡西接济他的事你知道吗?
你弄坏的井野的头花是她帮她妈妈看店一个礼拜攒下的钱买的,珍惜到每天用纸擦一遍你知道吗?
雏田好心帮你带饭,你一面吃还一面不管三顾四的说不如一乐拉面,小女孩一边哭一边笑你知道吗?
“小樱,我喜欢你。”
当我听到这句话,毫不犹豫放弃淑女风范揍了他一顿。有些人什么都不是,就是欠扁。多揍几顿才能矫正过来恶习。
估计鸣人是个M,被揍之后反而缠上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我喜欢谁的时候,我真的差点准备让四代火影绝后。KAO,我六岁,你六岁,哪来那多多花花肠子!现在的小孩怎么发育的,情商200智商负数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瞥眼佐助。这位同学就是鲜明实列!六岁啊才六岁,一群小P孩就跟着他四处跑,争风吃醋无所不用其极。我真没看出他一丁点的魅力,不知道哪天他跟伊鲁卡老师一样来道抽象派刀疤在脸,这世界是否能和谐点。
“佐助,又是佐助!决定了,我一定要成为火影,打倒佐助!”
对于鸣人的病句我直接又是一拳,有无搞错,你认为那小屁孩是只有火影才能打倒?他是谁,他算老几!
不过,当我瞄向佐助方向的时候,迅速收回拳头状淑女。
……死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眼神?吐槽我别装了你都看到了吗?滚你个,又不是装给你看的!
“佐助。回家了。”
“哥哥!”
小屁孩立即眉开眼笑奔过去。
那个消瘦的青年微微低头,露出笑容,像是融放在冬季的雪莲。
其实,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以为他是佐助他爸,还缅怀了下自己碎掉的玻璃心。
其实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直被卡卡西照顾良多,偶尔他叫卡卡西一声前辈哄得卡卡西给他买丸子吃。
只有见到佐助的时候,我才能捕捉他难得的笑容。
跟卡卡西一样,直到‘那一天’为止,我从未见过他流泪
☆、第三章 少年的眼泪
说实话,我从前不信一见钟情什么的。多假啊,第一次见面而已,连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你就喜欢?你是智缺还是脑残?
事实证明人不能说大话,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也有脑残的一天。
我们同班爱装酷的小屁孩的哥哥,从见到他第一面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才十三、四岁他的个子已经很高,配上他韵味十足的脸,那两道特有风度的法令纹,充满成熟男人才有的风韵。尤其他对那小屁孩微笑的时候,紧绷的面孔流泻出的柔软让人心尖一荡。
我想,我应该喜欢这个少年。要知道为了他我打破自己不对30以下的男人下手的求偶标准。女人找对象,当然要找成熟有风度,知识渊博经验丰富,懂得照顾体贴人的。虽然少年并不是我饭的叔辈,但是却意外迎合我的标准……好吧我承认,以上只是我给自己心动的原因找理由。恋爱这回事其实没道理可言。
我就是喜欢他,尽管他最疼爱的弟弟是个小屁孩。但是,自从知道那是他弟弟后,小屁孩也变得格外可爱顺眼。
女人,你的名字叫势利!我不由吐槽自己。
“那个,佐助,不介意拿回去吃。”
我赶紧掏出准备已久的盒饭。
“什么?都是甜的。我最讨厌甜食了。”
小屁孩翻个白眼,仿佛不知道他的喜好是我多大罪过一样。
废话!如果是你喜欢的能给你吗?你肯定一口气吃光光!
“浪费女孩子的心意可不好。”他的哥哥很顺手的接过去,冲我点头以示感谢。
他跟我打招呼了,他跟我打招呼了!
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连后来怎么跟人家道别的都不记得。回到家,我估计我还一脸的春心荡漾,惹得卡卡西忍不住问。
“终于把东西送出去啦?”
我横他一眼。
“太好了,我跟帕克他们终于不用受到恐怖的味觉荼毒。早饭午饭晚饭都是甜的吃的我胃酸胃疼浑身无力啊~!”
我叉腰,狠狠的教育他。姑奶奶我给他做饭就不错了,哪家让六岁的小姑娘做饭大人吃白食的道理?有得吃还没被毒死有什么好挑三拣四!卡卡西连连败退,最后妥协道用佐助他哥的情报来换取对自己口味儿的饭菜。我眯眯眼觉得这大叔上道,今晚就做他最爱吃的红烧茄子秋刀鱼好了。
当然等那该死的白毛稻草人一面嚼鱼一面给我情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货安得什么心。
宇智波鼬,木叶第一大血继家族族长的长子,佐助的哥哥。那光彩夺目的历史跟耀目的任务记录略过不提,但是他以这个年龄就担任木叶要职就可知道他的厉害,具体什么要职卡卡西没说。我瞪眼,反正我会查出来。
天才这个词用在鼬的身上过于笼统,跟鼬熟悉的人最常用的说法就是:这货根本不是人。
最后,旗木稻草人着重强调的补充了句:所以这般优秀的他已经可以说是未来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血继家族啦你也知道,分家还好宗家只要是其他人也能勉强接受,可是作为未来的族长血统不容混淆,老婆肯定得是宇智波族内的人。
前面一大堆详细的铺垫,只为最后一句戳破我美丽初恋的幻想泡泡,我当时差点把筷子插在稻草人脑袋上。
“其实小樱啊,你现在想这些太早了。要身高没身高要三围没三围,六岁怎么看都是小孩子啊。”稻草人摸摸我头状似感慨道。
“要你管!”我拍掉他的手,“我就是喜欢他,怎么啦?喜欢一个人就必须要跟他结婚生孩子吗?我喜欢他,所以希望他开心,想做些什么帮上忙又怎么了?”
卡卡西一愣,随即眯眯眼又笑了。我知道他想这小妮子不懂啥叫爱情只是小孩子偏执又单纯的喜爱罢了。
小孩怎么了,小孩子的喜欢就不值钱了吗?最起码对现在的我来说很重要,那就够了!
的确,六岁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可是我知道他喜欢甜食,可以做吃的讨他欢心。
我知道他最关心自己的弟弟佐助,我可以放下对佐助的偏见,尽量照应他。
我知道他现在都位居高官,我争取做一个强大又位置高的忍者,在将来能为他分忧解难。
我就是喜欢这个人,希望能帮上他,让他开心。小孩子单纯的喜欢又怎么了?不服你咬我啊!
就这样,我一边诅咒卡卡西,一边畅想未来。我知道实际上鼬可能对我这个佐助的同学一点印象都没有,被他知道我的心思可能更觉得可笑。但有些事就是没道理的,我没道理觉得喜欢他,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很没道理。
就跟我明明特警惕一人,当初怎么就跟一看起来就猥琐的白毛大叔诱拐犯走了没道理可讲一样。
后来,我还是继续我自己的努力,我还是不停的送佐助甜得腻人的便当,我还是偶尔旁敲恻隐从卡卡西嘴里获得一点关于他的信息。
直到一年后的一天,我看到他在哭。
一个偶然,我经常到林间采一些野生蘑菇加餐,瀑布旁有些个蓝莓非常美味。虽然曾经误采到有毒的让卡卡西洗了一次胃,但总体来说我已经有很高的分辨能力。有句老话很有道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卡卡西的积蓄在收养我前都花在亲热天堂上,收养我后都花在学费课本还有各种各样儿童保险上。而且这家伙很没原则,人家一跟他推销各种款式的童装他就把不住大把银子砸进去。光凭他那张大叔脸很难想象他有很严重的给人变装癖。
闲话少说,总之我在林子里看到了他。那片林子位置很偏僻,因为人迹罕至所以野味儿也更丰富。据说有些残留的陷阱什么的但是我一次都没遇到过。
看到他的一瞬即我还以为是幻影,还埋怨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了,为个男人痴魔了。
我往前迈进一步,看清的的确确是他的面容。
他的手臂支在树干上,微垂下的脸上满是泪泽。滴滴答答新的泪水跟珠子似地一颗颗落在地上。
我朝他走过去,他猛一回头看到我,没有动。那漂亮的水珠子挂在他脸上来不及收回去,像是寂静的雨纷纷落下。
从不知道,男人哭起来这么漂亮。
可是一点都不合适。那张脸跟卡卡西一样,不该有泪。
我走过去,从篮子里抓出一把蓝莓递给他。
“别哭。”我说,“哭泣是软弱的表现,你是男子汉,不该哭。”
“……一个很重要的人,今天死了。”
没有接过我递出的蓝莓,他对我说。
我低头想了想,抬头对他说:“好吧,为朋友哭不算。就这一次,我会装作没看到。”
我这么说着,眼睛也浮起泪花。我也不知怎么搞的,大概是传染?我想起根本没有相关记忆的父母,想起我在那个雨天,站在废墟之上静静看着那里的情景。
他蹲下来,搂住我的肩膀,轻轻的抱了一下。
“谢谢。”
唯一一次最近距离的接触。
之后,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
再之后,连着几天都没有看到他来接佐助。
直到开学的前一天,卡卡西说有事没有回来吃饭。第二天来到学校发现死一般的静寂。
佐助没有来上课。
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到放学回家,我朝熟悉的方向眺望两眼,确定没有看到宇智波家任何一个人的踪影,才回了家。
卡卡西坐在桌前,看到我回来,放下手里的书。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以外的时候,仅仅为了说话他放下书。
他告诉我,我今天一直期盼见到的人不会再见到。宇智波鼬杀了自己一族的人叛逃了。佐助重伤住院,现在还没醒来。
“小樱,”他说,“难过的时候就该哭出来。”
是的,我可以哭出来。因为我告诉过他哭泣是软弱的表现,为朋友哭不算。
“我不相信!”
我对卡卡西说。
我不相信那个在林间为朋友落泪的少年,会抛弃自己最爱的村子跟佐助。
我不相信那个轻轻搂着我说谢谢的男孩,屠杀自己的亲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小樱。”
卡卡西把我抱起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有多小,稻草人一个人一只手就能把我举到空中。
“你还有我陪着你。”
我这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七岁那年,我的初恋对象背叛了自己的村子,再也没回来。
☆、第四章 一瞬芳华
之后,时间如流水,日子还是那样过。
对其他人来说,离去的少年跟逝去的一族都是滑过水面的石子,转瞬的飘零,不留下痕迹。
只有名叫佐助的少年失去笑容的脸,证明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那一族的人,那个名字,都像禁忌,不再有人提起。
卡卡西不再为伙食而抱怨。我送给佐助的便当,不再有一点甜味儿。
只是偶尔我还会回去与他最后一次相见的森林,站在他曾经依靠的那颗树旁,呆呆的盯着它几小时发呆。
明明少年的相貌业已分辨不清,他所说过的言辞也都模糊不清。可印在心底的一种情绪,连岁月都无法洗清。
我想,我的的确确曾经爱过那样一个少年,尽管我当时连憧憬跟爱慕都分不清。
我直到今天依然记得,他用平淡却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谢谢。
我染上卡卡西爱迟到的习惯。他迟到前总是站在慰灵碑前,我的慰灵碑是这棵树。这里埋葬着我的童年跟那稚嫩的感情。
也许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卡卡西开始很热情主动的指导我忍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忍术水平也就低不成高不就。有时我练习到很晚,浑身酸疼手心手背都磨破;有时在水面来回跳跃练习查克拉控制,淋成落汤鸡。
后来卡卡西实在忍不住,对我说了句:小樱,别太勉强自己。有时候忍术就跟灵感一样,强求不得。慢慢来循序渐进比较适合你。
我知道他在拐弯抹角的说我没有天分。
我毛了,我冲他乱吼一气;我说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强求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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