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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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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蜘蛛的眼睛渐渐变得不像姚三郎,而是圆的像一个球:“哇……”它又要哭粗来。
黛玉哼了一声:“不许哭!你如果能把伤口里的毒吸出来,他就不会死,知道吗?”
让它试一试吧,我记得三郎哥哥说过,对于神仙来说肉身不算什么,一点真灵不灭就不算死了。
但是……我记得封神演义上说,失却了肉身终究对身体不好,事情还没有定论。
小蜘蛛用力点头,用力太萌,啪的一下把头砸在地上。晃晃胖乎乎的头,晕乎乎的往姚三郎的方向爬过去。
黛玉站起身,看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四米远,这小蜘蛛爬的好慢。我是把这小东西抱过去,还是把姚三郎拖过来呢?她刚想对小婴儿伸手,刚伸出手就觉得浑身难受,还是过去拎着姚三郎的领子,把他顺着地面拖过来。
然后回屋去写了一封信:姚云旗的师兄亲启。红娘子带着孩子来找姚三郎,说他抛弃妻子,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姚三郎被毒昏。我现在带他回山求救,不知道能不能驾云坚持到五庄观,希望哪位师兄能来接应。黛玉拜上。
叠成仙鹤,吹一口灵气,送到天上看它飞走。
她笼着裙子,蹲在地上一手执刀杵地,看着小蜘蛛把嘴凑在那一片死黑的伤口处,一边舔一边找伤口。
她默默的抹眼泪:现在想来,红娘子应该是个骗子,岂有抱着孩子找上门来要吃了丈夫,又把孩子置之不顾,你既然什么都不在乎,又何必找上门来?你为的是什么?难道就不怕姚三郎深深记恨你,想尽办法报复你?他素有‘恶名’,无事还要生非,你敢惹他?
我与姚三郎相识日子不算太久,可也算了解这个人,他虽然轻浮,也只是喜欢嬉笑打闹。对我,,,虽然别有居心,也一向举止稳重,只是嘴上说些岳父岳母的话,都不曾调戏我,他怎么会对一个蜘蛛精始乱终弃。
纵观他惹过的人,不是师兄就是大爷,都是强者、是前辈,还真没有一个是弱小无辜的。
刚刚我心神激荡,这诸多疑点都没注意到,竟然被她骗了,可恼。
黛玉盯着他面上的黑气扶额叹息,都怪那红娘子的身量和我师父太像,害得我想起她和姚三郎会不会像我师父和师丈那样。她若漂亮的像牡丹师姐那样,我就不会信了。
先暂时处理一下伤口,然后我带他去找师兄们救命。
姚三郎半边脸上满布黑气,另外半边脸上还能看出本来面目,能看到哭的发红的眼睛和脸上抹的乱糟糟的泪痕。现在他脸上的黑气依旧,只是脖颈处的深黑变成深灰。
小蜘蛛吸了半天,连毒带血,吸的肚子饱饱的:“嗝儿。”
然后,中毒了,吧唧一声摔在地上,又是脸着地,屁股朝天。
黛玉无话可说的看着吸了蜘蛛毒被毒昏的蜘蛛,也不能扔下不管。
从屋里拿出来一个装点心的提盒,拿出来点心,打算把它装进去。依然不敢伸手碰,随手摸出一块手帕,蹲的远远的,伸直胳膊用手帕裹住它,在心里尖叫着,把它飞快的抓起来,扔进提盒里,连手帕都不要了。
她甩甩手,弄出云团托起姚三郎,拎着食盒放在云团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好累,好困,好无奈。
云海漾空阔,风露凛高寒。
她觉得有点冷,不是心冷,也不是冷静,是真的在高空吹的有些冷。
冷,但是没带厚衣服,她身上穿的只是单薄的睡衣,若是绵的还好一些,偏又是轻薄透气的真丝软衫,在寒冬腊月的高空……若不是她有内功又有真炁,直接就冻死了。
唉,什么都想到了,只是忘了穿上厚衣服,现在已经飞出来几百里,再跑回去拿衣服,,,太没有必要。这时候如果姚三郎还醒着,他一定会给我带一件披风,如果我师父在这里,就可以抱抱了。
黛玉用真炁护体,还是觉得冷,不得不抓着姚三郎的袖子,试着揣摩‘掏别人的袖里乾坤’之术。那时候他要教,她不想学,现在后悔也为之奈何。
明明袖子里什么都没有,要怎么拿出来呢?
她试了半天,无可奈何的放弃了,看了一眼大半变成婴儿的小蜘蛛,它浑身发黑几乎冒着黑气,正在咬着自己的手帕浑身哆嗦,可能也是冻的。
她给丢过去一个真炁护盾,给它挡风,然后默默的坐下来打坐。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三郎醒了过来,只是浑身虚弱无力,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唔”我为什么距离月亮那么近?
微微扭头,看月光下穿着杏黄单衣在云端盘膝打坐的绝代佳人,月亮仿佛挂在她的鬓边,月光下她的面色半明半暗,像是一尊隐在高处的玉观音。
黛玉听见细碎的声音,睁开眼睛:“三郎哥哥,你醒了?”
姚三郎听她这么叫,就知道她相信自己的清白了:“嗯。你要带我回山?”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刚刚昏迷期间,感觉到有人给自己吸出毒液。
黛玉轻叹一声:“还能怎么办呢?你带衣服了么?给我一件。”
姚三郎眼前还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她穿了什么,从袖子里摸索一番,拿出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杏黄道袍,无力递过去,有气无力的说:“我没力气,你自己来拿。”
黛玉从他手中抽出衣裳,入手觉得太薄了,算了,聊胜于无,总不能穿着睡衣去见他们。
平时活蹦乱跳的姚三郎虚弱的躺在云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为之心酸落泪:“你怎么会伤的这样重?红娘子的毒性这么强?”
衣裳看来宽大,穿上之后却自动变小了,正贴合身量。
“她本身无毒,但善于炼制毒素收在自己的牙里,这是各种蛇毒和蜘蛛毒还有草木金石药物的混合。”姚三郎喘了喘:“你给我吸的毒?吐干净了没有?”
“哼,你想得美。你儿子给你吸的,现在好像也中毒了。”
姚三郎五内俱焚,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好妹妹,别乱说,那不是我儿子。你还不相信我吗?”
食盒里的小蜘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黛玉看看这俩,叹了口气:“都闭嘴!”真是的,若说他是你儿子,你要吐血给我看,若说它不是,它哭给我看。你们两个真是够了,都该让蚩休大师兄捆在树上打!
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这个小婴儿的确跟你相似,可能是红娘子施法变得。
咦?这衣服有意思,摸着极薄,穿上之后却觉得温暖如春,一点风都感觉不到。
她低低的用传音入耳:“三郎哥哥,我相信你。”
姚三郎苍白的笑了笑,又昏过去了。
…………
万寿山上。
宛童欢呼雀跃:“师父出去啦!!师父出去啦!!咱们今晚上不修炼了,玩吧!!”
应者如云:“打雪仗!!”
“下雪!!”
“唉呀妈呀好久没下雪玩了!!”
蚩休师兄正在打坐,听了这声音立刻站起来,悄无声息的出了屋,坐在房顶看师弟们如何作死。
先看到碧卢□□的从房里冲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惨烈的大叫:“别伤了我的菜园!”
他啪叽啪叽的甩着脚丫,几步就驾云而起,飞也似的冲向后山菜园,赶紧给一片菜园加上罩子。
刚弄好防护罩,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啥时间满世界银白。
万里彤雪密布,空中瑞祥飘帘。琼花片片舞前檐。
剡溪当此际,濡滞子猷船。
顷刻楼台都压倒,江山银色相连。飞盐撒粉漫连天。
碧卢擦汗:正洗澡呢,多亏听见声息立刻窜出来,要不然一定来不及了。
上次就没注意,以为师兄弟们都有分寸,结果好多东西都冻坏了。
蚩休师兄默默的招招手:“来。”
无闷披衣散发,拎着一壶酒上了房顶,默默的给他倒了一杯,掏出几片龟甲在手里玩。
蚩休默默的喝了。
两人对坐无语,只是看着七八个师弟欢声笑语,闹的天翻地覆,霎时修建出从山顶直接滑到山脚的超长冰滑梯、八角冰亭、七彩冰灯。
雪下了三寸厚,就可以打雪仗了。
一群人你拍我一掌,我拍你一下,互相封住法力,像是凡人一样举着直径一尺的实心、浇了水结成冰的大雪球追逐嬉戏、柔道,摔跤,侦察与反侦察,短促突击,打的滚成一团,眉目五官都被雪糊住了,还捂着嘴哈哈哈的大笑。
蚩休看到自己的食铁兽也跑了出来,坐在滑梯上,转眼就消失了。
紫述并没有做出那样失态的追逐嬉戏之事,他只是变出一个自己的巨大雕像,这真是冰肌玉骨,不染纤尘。
他痴痴的仰起头看了一会,掏出一捧鲜花洒在自己的冰雕像上:“如此美人,值得散花相赠。”
不到片刻,一只熊、一只鹿、两头牛、一头驴、还有一只猪都跑了出来,在雪地里撒欢打滚。这都是师弟们养的坐骑。
蚩休看了一圈,暗自感慨,还是自己的食铁兽最有风范。
一只纸鹤不急不缓,慢慢悠悠的飞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哦也!二更。
第110章 皇甫(一更)
无闷把玩着手里的龟甲,低声道:“他们真无聊,是不是?”
蚩休轻笑一声:“真有活力,两千年前我也喜欢这样玩耍,可惜时过境迁。”
无闷看大师兄穿着单薄的衣衫,坐在凛冽的寒风和满天飞雪中,幽静的饮着一杯香醇的美酒,真好看。
这样令人惊艳的男子,充满的威武雄壮的阳刚之气,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心胸城府和温柔耐心,竟然和地下那些胡喊乱叫,狂奔长笑的蠢师弟们都是仙人。他是真正的神明啊。
蚩休本来在看自己的坐骑和师弟养的牛在雪地里摔跤,随时准备过去制止滚滚打急眼要咬死那头蠢牛的行为,咬伤了师弟的牛还得给治。感觉无闷一直在看自己:“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无闷真心实意的说:“大师兄,你真好看。”
我也想有你这样坚硬如铁、雄壮有力的身材,我也想有剑眉朗目。
蚩休微微挑眉,笑了:“当真?我和紫述相较,谁更好看?”
无闷目眩神迷:“当然是大师兄你更好看,紫述只是个小孩子,远不如你。”
蚩休笑的更好看了,他的目光十分温柔,带着淡淡的赞赏。
无闷脸都红了。
三秒钟之后,腾空而起的紫述红着眼睛扑过来,杀气腾腾直扑无闷:“混蛋受死!”
无闷大惊失色,将手里的龟甲一抛,化作一面盾甲挡住紫述,这才明白过来。紫述距离我们不到三十米远,说了什么话他都能清楚的听见,无闷哀怨的看了一眼蚩休:“大师兄害我。”
蚩休脸上的温柔迷人一扫而光,仰天大笑:“你太闷了,紫述太傲了,正该互相帮助改过。”
无闷哪有时间还嘴,趁着龟甲挡住他的片刻时机,飞也似的逃了。
紫述狂轰乱炸的一会,龟甲崩碎,化成一片一片的碎片,飞向主人所在的位置。紫述循着龟甲飞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很快就又要打起来。
蚩休这才满意,无闷师弟整日沉迷卜算,一味防御不与人交手,这可不行。而紫述修炼全为容貌,偏偏我又不能说他太沉溺容貌,他会多心,本来爱美没什么不行,可这也是个沉溺容貌和捏脸,不与人交手的人。
若某日有什么不测,难道他只能等着师兄来救?难道他能靠容貌脱险?靠容貌只会被对方扣下来……是吧?正好无闷送上门来,一句话就能让他有个陪练~
他端起无闷留下的酒壶,满饮一口,击节而歌:“三冬天,受不得凄凉况,雪花飘,雨花飘,风儿又狂,夜如年,独自个无人伴,拥炉偏觉冷,对酒反生寒,便有那绵被千重也……”
他停住声音,看着飞过来的纸鹤。
这纸鹤飞的太慢,好似灵气就要耗尽,由此看来放出纸鹤的人必然法力不济。
一群人都在嬉笑打闹,没有一个发现纸鹤。
蚩休把纸鹤摄在手中,敲了敲它的头,展开来看信。竟是姚三郎重伤昏迷、黛玉迫不得已写信求援。他脸色微变,猛地站了起来,让自己的声音响彻整个万寿山:“都别玩了,别睡了,别修炼了,都过来。云旗重伤昏迷。”
宛童赶忙弄停了大雪,嚷道:“师兄,怎么回事?严重吗?”
四十多个师弟除了闭关的三人和还在扭打的无闷紫述之外,都来到这大雪之中。
蚩休拿着信,言简意赅:“红娘子袭击了他,黛玉来信求救。
碧卢,你去将白鹤骗来,他刚去啄了云旗,此事或许与他有关。
清风明月,你们几个带人去围剿红娘子的老巢,把她的母祖全都抓来。”
众人都没动地方,清风弱弱的问:“师兄,您知道姚三郎的德行,这万一是他的骗局呢?”
蚩休道:“信不是他写的。”
“是带点心来的哪个姑娘写的?那也不可靠啊,她居然喜欢姚三郎,兴许是一丘之貉。”
“红娘子和他是多年好友,怎么会袭击他?”
“会不会是姚三郎装昏骗人呐?”
蚩休脸色微沉:“谁骗人都得受罚,捆起来打。
若是真的呢?云旗再怎么胡作非为,实力却不算强横,红娘子和他面和心不合,由来已久。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皇甫,随我来。”
“是,大师兄。”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都不相信姚三郎那个讨厌又可爱的小家伙会被他的好朋友弄到重伤昏迷,不过,大师兄如此严肃的吩咐,岂敢不遵从。
蚩休带着皇甫,两人一路风驰电掣,快若闪电,循着气息找去,不到半刻钟就找到了。
黛玉正在默默的赶路,忽听得前方有风声,抬头望去,看到蚩休师兄踏月而来,她一下子就放松了,呜的一声哭了起来:“蚩休师兄。”
蚩休跳过云头,一把拉住黛玉,看她哭成小花猫:“别哭,姚三郎皮糙肉厚的很,多年作死都不曾死过,这次也不算什么。”
都不用凑近细看,只这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中毒颇深。
真是冤孽,早跟他说了,别和红娘子这种撺掇他干坏事的朋友来往,偏就不听。
皇甫慢慢悠悠的说:“不一定啊,看云旗的脸色,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黛玉哭的劲头刚退下一些,听了这话,哭的更惨了。
蚩休叹了口气,蠢蠢的师弟为什么总要跟我拧着说:“不要紧,就算是真死了,也可以请太乙真人来弄个莲花化身。皇甫师弟医术过人,不会有事。”
养师弟们养出来的习惯啊,见不得小孩子哭,你眼睛都哭肿了。
皇甫慢吞吞的蹲下来,扒拉了一下姚三郎的脖颈,凭手感看来这毒已经腐蚀了肌肉和骨头:“嗯,有人给他吸了毒液?真是不怕死。”
他挪到黛玉面前端详她的面色:“嗓子疼么?”
黛玉哗哗哗的哭着,没注意他刚跟说了什么:“不疼。”
皇甫看她脸上也确实没有黑气,说话的时候牙齿也是雪白且完好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打算把脉。
黛玉一挣:“干什么?”
“给他吸了毒液,还讳疾忌医,你不要命了?”
黛玉抓着不知何时被蚩休师兄塞在手里的手帕擦擦眼角,指了指旁边那个提盒:“不是我,是那个小家伙。红娘子抱来的,说是……是……”
蚩休一惊问:“是什么?她来袭击云旗,一定是事出有因。”
黛玉轻声道:“她说那是她和姚三郎的孩子。”
蚩休叹道:“唉,你好大胆子,就不怕她勾结别人变成婴儿,来害你?竟一点防备都没有。”
二人对视一眼,一起抓过提盒,打开来看,里面果然有……一只小小的红蜘蛛,裹在一条手帕里,瑟瑟发抖。
黛玉低声道:“三郎哥哥带我认过‘先天之气’。”小孩子刚出生半个月,都有的一股气 。
蚩休徒手把蜘蛛抓出来,端详一二:“的确是红娘子的种类,身上还真有云旗的气息。可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样不检点的风流浪荡子,这小子从来都对女人不假辞色,甚至不辨美丑。”
黛玉咻的一下挪到云彩边缘去,距离那蜘蛛要多远有多远。
皇甫转头看了一眼姚云旗,看脸已经看不出气色了,拿起手看了一眼,捏了捏中指,他就笑了:“嘻嘻,还是个雏儿,果然元阳尚在。”
黛玉听得懂,以手抚额:“果然如此,太好了。”
我,当时被吓懵了才会对红娘子的话将信将疑,真是的,与他相交甚厚,怎么能不信任他呢。
等他好好醒来,我要给他赔罪才是,呼,幸好刚才说了我信他。
蚩休的脸色却变了,他把蜘蛛拿在手上这一会,发现这蜘蛛确实是姚三郎的骨血。
险些叫出声来,顾及面前这小丫头再哭都要把眼珠子哭掉了,这才忍住没说。
又听见他还是元阳之身,这事情就蹊跷了。
皇甫给师兄使了个眼色,才发现他的脸色有多难看。传声问道:怎么了?
蚩休咬着牙嘎吱吱直响:这真是姚云旗的孩子,这厮端的不为人子!
皇甫大惊:罢了,师兄要罚他打他,也得等他醒过来再说。我要化成原形,尝尝他的毒血。
蚩休对黛玉招招手:“你过来,给我详细说说打斗的经历。”
黛玉抖抖抖:“师兄,你把它回去,我害怕。”
蚩休把它又好好的搁回去,觉得气息不对,拾起垫在提盒底的香帕:“这是你的?怎么沾有血迹?”
黛玉不太好意思:“红娘子来污蔑的三郎哥哥的时候……我气吐血了。”
蚩休叹了口气,这一团乱啊,你可知道你把沾着自己血的手帕给了它,这,这没常识真是不行,我怎么没教你呢!他又把手帕扔回去:“你敢把它装进盒子里,现在怕什么?”
“当时,,,当时他变成了婴儿模样,我就不怕了。”黛玉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从昨天夜里被蜘蛛网封门说起。
蚩休叹了口气:“被蜘蛛封门的意思是,她有事要做,叫你闭门自守,不要参合。”
“咦?”黛玉惊讶( ⊙ o ⊙ )的看着他:“是这个意思?”
她又仔仔细细的说了被袭击的经过,才发现蚩休师兄挡在面前,把姚三郎严严实实的遮在身后,不许自己看。她大为不解,悄悄歪了歪头,趁着他不注意一歪身子,往他身后看去。
一条巨大的毒蛇盘在云端,小心翼翼的用信子舔着姚三郎的脖颈。
黛玉只瞥见了一瞬,就被蚩休师兄用手挡在眼前,看不见了,只好乖乖的坐正。
他轻声道:“皇甫在分辨他中了什么毒,不告诉你,是怕吓着你。”
黛玉倒不是很怕,她蛮喜欢蛇羹的,干炸蛇肉也很好吃,只是吃多了会上火。低声道:“听三郎哥哥说,红娘子本身没有毒素,是采集了别人的毒素炼制之后拿来用。”
蚩休点点头,叹息道:“可叹,这法子还是云旗跟她交好,惦记她无计防身才想出来。”
那孩子真跟姚云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等,等他醒过来,我盘问一番再告诉你,兴许是另有隐情,毕竟感气成孕的事也是有的。现在瞒着你倒没什么,总不至于让他瞒着哄着,把你骗到手就是了。我见不得那样的事,五庄观也容不得做出那等下作事的弟子。
姚三郎若无辜还好,若真是因为年少懵懂无知,好奇贪玩而做了不轨之事,就得把事情一桩一件的割舍明白,再行商量怎么办,别骗了谁,别瞒着谁。人可欺,天不可欺。就怕他顽皮大胆,闲的没事干惹是生非之外,还闲的没事弄个孩子玩,那就悔之晚矣。
皇甫大蛇:“呸!三种蛇毒,三种蜘蛛毒,断肠草精粹配上鹤顶红,这还真够味。”
黛玉有点担心,只是看他还没变回原形,不敢跟他说话。
蚩休问:“好治吗?”
皇甫甩甩尾巴,帅气的打了个响指……响尾:“谁知道呢,对我来说有点挑战,大不了从师父的丹药里拿一粒给他。”
黛玉说:“皇甫师兄,三郎哥哥昏迷之后,被蜘蛛吸了一会血,然后醒过来了一次。”你的意思是,挺危险,你治不了,但不会死。
皇甫道:“毒血没吸干净。”
他用尾巴卷起提盒,捞出小蜘蛛托在尾巴尖上,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大概死不了。”
黛玉心说:这若叫医术过人,我师父就是天生的贵妇人。呸,为什么又嘲讽了师父!
蚩休师兄深觉没面子,皇甫师弟真的是山上最精通医术的人,也是最不会说话的那群人之中一个。我这大师兄当的,比凡人养儿子还累,凡人至多事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我却有十几个闹心的师弟,这日子还没完。
“刚出生的小蜘蛛乱吸仙人的血,亏得有那么多毒克制着,才没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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