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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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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天上、宫殿上,到处都是欢快的氛围。
姚三郎羞得要死,又怕自己出丑的事会被大嘴巴的碧卢或紫述告诉黛玉妹妹,便不想出去见他们。趁势在水里一滚,变了一条黑鱼,甩甩尾巴讪讪的游走了。
顺水漂流不知去了哪里,抽空窥得私下无人,跳上岸来抖抖水珠穿好衣服驾云走了。
回到宫中时,已是日落西斜,满地金辉十分好看。秋天的黄叶和落日最美。
帝后为了顾及声誉,晚上不在一起吃饭,以免史官用春秋笔法写点有的没的,说出去不好听。
皇帝捉了并不年轻但是十分貌美的姚三郎陪自己吃饭,席间羞羞答答的问:“三郎,有没有听说过什么,能让女人同房也不怀孕的咒符?”
今天下午和皇后深入交流了意见:1。都不想守孝。2。都憋得慌。3。都怕在孝期怀孕。
得到结论,太医院能让女人不怀孕,那是永久性的,近乎宫刑。有事儿还是得找姚神仙。
当了几百年光棍当一点不觉得苦的姚云旗挠挠头:“有……吧?”我学业不精,应该是有这种符咒,可我没用过,我记得的符咒都不是干坏事的。大师兄说我已经够坏了,没让我学。
皇帝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目光火辣辣的要把他的衣服烧光脑袋撬开挖出那条符咒,嘴上还客客气气假装不是很在意:“是嘛?真有意思,用来试试。”
姚三郎微微一笑:“陛下有所不知,把符咒用在凡人身上时,我要承担因果。陛下是真龙之身,怎敢轻动?给陛下施符咒的时候,上天会有感应,记我一笔。”那个符咒是啥?是啥?
皇帝的内心唰弹幕:'这样的鬼话一点都不可信,不过是你说的好像还可以?'
'姚云旗你丫跟我说实话,你也是这么忽悠太上皇的吧?'
'哎呀他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用读心术看出来了?我试试?'
'姚云旗你可帅了!黛玉一定会喜欢你!'
'嗯?没有笑出花来?一定是没看到。姚三郎你个呆子,笨蛋,傻狍子,哼。'
姚三郎猛地想起来了!心里头有了底气,就不客气了,立刻道:“如果你写青词符表发往天庭,言明这都是你自己要的,我没有妖言惑众也没有魅惑君王,那就可以。”
皇帝:“可以!吃完饭就写!”等等等一下?魅惑君王?听起来是个色眯眯的词,不是古时候的词,从字面意思分析,是鬼魅迷惑君王么?
然后他又吃了两口肉,扔下筷子:“吃完了。”
开始笔走龙蛇的写: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小王熟读经史,略懂孝道,然以一人奉天下,不敢因私废公,阿(谀)意曲从……虚阳灼烧,先导致阳亢阴虚,心烦气乱,目赤头眩,目不能视物……药石罔效,然小王当为天下表率……求赐灵符以慰寒冬。
翻译:昊天上帝啊,一开始先从我跟爸爸不和睦,因为他是个昏君,我不能为了让他喜欢我这个儿子就阿谀逢迎,要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反抗他。他死了之后,虽然是个昏君,但是人死为大,我也很想念他,决定守孝三年。可是我这个人有病啊,什么病呢?阳火焦灼!这个病有多严重呢?火走了眼睛,看东西不清楚,以致于不能批奏折。太医院说这个病不是大病,病起来真要命,吃什么药都不好使,只有老婆能当药用,每日一剂。可是睡老婆,老婆会怀孕,我又要作为天下的表率,怎么能干出孝期让皇后怀孕的事呢?所以请天帝赐下灵符,让我在漫漫寒冬中有药吃。
写完之后递给姚三郎:“你瞧怎么样?我摆下了香案,咱们俩跪着烧去。”
姚三郎道:“不必,改日我送上天庭就是了。来,给你符咒。”他瞧皇帝桌上的就是朱笔,还有黄表纸,画了个符:“喝了它,三个月内你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人怀孕。”
皇帝吞了符咒:“入口就见效?”
得到答案后,兴匆匆的换了内侍的衣服去永福宫给皇后一个惊喜。
姚三郎收起这几张纸,晃晃悠悠的走了,去找小公主啦~这种符表才不要烧去天庭,凡间的事情发生变化的太快,他们根本不在意的。不打自招才丢人呢。
“公主呢?去问她见不见我。”
“真人万福!公主在后院,,,夜观天象呢,早吩咐过了,您来了就请您直接过去。”
姚三郎欢快的走过去:“妹妹~~”
“快来。”黛玉确实在夜观天象,桌子上摊着一堆纸,一些是白纸,另一些则是撕下来的书页,还有一张大而仔细的周天星斗阵图,另一张则是房间的‘星象图’。
她正在看星象的移动——原先嫌夜深露重,没有晚间看星星的爱好。只读过一些书,却没试过。现在自己看着满天星斗,正在找,紫微星、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天璇星……
姚三郎看的眼晕,上面写满了数字和星斗的术语,还有一些类似于谶语的东西。“这是什么?”
黛玉嫣然一笑:“不告诉你,过来帮我算。”
有一张纸上潦草的写了‘西官白虎,星分翼轸,参商之阔’
姚三郎仰头看了看银河:“那是牛郎织女二星。”
黛玉答道:“管他作甚,我要给大师兄送一份薄礼过去。”
姚三郎只是蠢萌,并不是纯粹的笨蛋,在旁边摆上酒菜,正摆筷子的时候灵光一闪:“你要把那些人送给大师兄?”
黛玉惊喜的笑了起来:“大师兄广纳人才,这些人又想要仙缘,正是一拍即合。”
姚三郎点头道:“正是如此!尝尝我炒的菜?”
黛玉瞧了一眼:“等一会。”她又验算了一会,满意的拍拍这张纸,移步过去吃酒。
在星月下吃着酒肉,赏月看花何等惬意,旁边有数盆菊花、一盆桂花、还有两盆白海棠。
对坐饮酒,说些诗词歌赋,说些闲话,说些皇帝皇后的眼神不对,还有这三家的小宝宝都好胖。
说到夜深露重,姚三郎心疼她身姿单薄,虽然知道这是神仙之体,穿的是仙衣,还是柔柔的说:“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妹妹快去睡吧。”
黛玉看了看天色,微微颔首:“果然天色不早,该动手了。”
姚云旗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是听那个语气,看哪个表情,好像是要去做坏事,开心!
黛玉从袖中摸出匕首来,反手握着刀,脸上冷笑一声。
姚云旗:捂心口花痴中。
黛玉……用刀从地上撬起一块挺大的石砖,开始刻字,刻的正是【西官白虎,星分翼轸,参商之阔,百二十步】,凡人刻字要用几种刻刀、又要用印床、磨石。
她可不用,下手很稳很准,又用法力关注,刻画起来如刀切豆腐,简单轻松。整整齐齐的刻了石鼓文,又从桌上摸下来一张纸,对着纸上的符文一笔一划的刻了一个符。
左手拎着砖头,从旁边的睡莲缸里撩了点水,把上面的土和石屑洗了洗:“走。”
姚三郎赶上来:“石头太粗糙了,我来拿。”
黛玉也觉得自己拿着这么大的石头实在不好看,就递给他,又从怀里摸出师父的浮尘。
姚三郎大惊失色:“妹妹且慢!你准备把人打晕之后用砖头拍死么?”
黛玉心说:我想拍你!“哼!跟我来就是了!”
姚三郎又想起了刚刚他的计划,略尴尬:“这是引他们去大师兄哪里的谜语么?”
“对呀。”
半夜三更多,好些个修真者散布在皇宫周围,很有恒心,很有毅力的等着‘仙缘’和那天那个大怪兽出现。
冷不丁!从天而降一条白色的粗大的不明物体,似是浮尘的样子,卷起几个人吊在半空中,一路往京郊行去。
众人大惊复大喜,大惊是为了我们这儿功夫最高的人居然被抓了!大喜是为了,这样的人不是神仙,还有什么人是神仙?
用凡人听不见的频率呼喊:“上仙留步!”
“你是谁谁啊!”
“有话好说别抓人!”
“上仙且慢!”
也有人试图飞上去,看一看在上空抓人的是什么人,可是却被一股强大的威压压下去,压的非但飞不上去,还会跌在地上。
众人大哗!怕有意外不跟上去,可是这人飞的不快,可能不是很强。
姚三郎努力散发威压压制他们:“还有多远啊?”
好妹妹,我快不行了。这些人不是纯粹的废柴,而且人数太多了,这几百人太闹了!
黛玉慢慢的驾云,钓着这些人跟自己走,眼瞧着前方就到了京郊乱葬岗。
她猛地提速,冲到坟茔上。
土地公先出身来嚷道:“不是不是那里,在这厢!”
黛玉又往前行了一些,果然是荒郊野外,几颗瘦瘦小小的小树、几片半秃不秃的荒草,像是中老年男子的头顶。
她抬手打出三张符咒,一时间金光大作。
符咒都按照先后顺序叠好了,第一张符在地上砸出一个坑,第二张符把坑变为地牢,然后把浮尘上的人扔进去,第三张符地牢加盖。
接过姚三郎手里的石砖,手按在刻好的符咒上灌以真炁,往下一扔,那石砖见风就长,落在地上时长得足足有四丈高,那十六个字刻的一气呵成,下刀很好。
黛玉皱眉:“这个点刻的不好看,太生硬了。”
甩了一下浮尘,石碑上金光大作,霞光万道瑞彩千条,一片祥云挡住了不好看的点。
两人慌忙手拉手躲到旁边去,这时候那些人才追过来。一见高高的符文顿时大惊:“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反倒轻松惬意的拉着小神仙回宫去了,给大师兄写一封信:“大师兄亲启,今日发去未入门修真道人数百,或可一用。黛玉拜上。”盖印,叠纸鹤扔出去,撵走姚三郎,睡觉。
O(∩_∩)O~~给大师兄送个礼物。(一件会自己走过去的快递)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偏向于善良,战场上杀人没什么,平常不愿意打人。
TO不语:今天怎么样?一下子就刷出来了吧?
TO存钱只为看果果:我本来以为《凤凰台上花不败》已经没人看了,没想到还有你。一定会更完的。
莫伊给了本文第一个长评!码字期间刷出来的,超惊喜!写的很棒的,你们快去看!而且好甜好萌!捂心口~你点番外吧!长评点番外活动一直都有效!
目前的番外名单:
皇后的少女时期
皇后的婚后筹划
蚩休的生平
中西方文化交流
秦阿姜的迷弟日常
夏金桂薛蟠打架
第195章 并蒂鸳鸯手帕
众人追到眼前不见那个神秘人的踪迹,只看到一个裹狭着五色霞光的高大石碑,通天彻地的立于眼前,虽然说不上是上达云端; 也够高的; 让人; 茫然不知所措。
“好大的石碑!这石碑上竟然带着真龙之气!”
“这里压着人啊!师伯他们被压在这里了!”
“哎呀天哪; 可不是么; 那个人好大的本事!”
“这岳兄,曹大家和王师伯都那个人抓过来压在下面了; 咱们怎么办”
众人心里头都压着火,可是又不敢胡乱去骂; 谁知道是怎样的大能?
是不是传说中那个国师?他能当上国师一定有可取之处; 会不会是他发现我们总在皇城附近盘恒,觉得不爽; 故意对我们下手?这个很有可能啊。
众人中有个善于遁地的趴在高大石碑的底端; 看着石碑下压着的三个人:“还活着。”
先是上半截身子探入土中; 两条腿如萝卜缨子一样立在地上; 过了一会,又拔出头来:“不成,禁制挺严密,破不开,里面也沟通不了。”
“是什么禁制?”
“咱们试着破开它!”
“这会不会是神仙给我们的试炼?”
“诸位别吵快看这里,这碑上有字!”
“哎呀,这是什么字,难道是天书?”
“没文化别瞎说,这是石鼓文,秦刻石文字,因其刻石外形似鼓而得名。这上面写的四字四行十六个字是:西官白虎,星分翼轸,参商之阔,百二十步。”
“这是什么意思?”
“像是谶语!”
“像是谜语!”
“像是一个地标!”
“诸位,我们都是有识之士,应该能解出这个谜语。”
“对!这可能是神仙对我们的测试!”
“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师叔还在地下压着呢!”
“贤弟莫急,这不是我们不帮你,可是尊师叔是上一辈的翘楚,就连他都被压在下面,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又有什么办法。”
“要不然,咱们试着推到这个石碑吧!曹姑娘还在下面呢!”
玄真长公主和清虚通妙真人回到宫中本来是分别了,可是谁也睡不着,又回来继续对月饮酒,吃吃喝喝。两人喝酒的样子大有不同,姚三郎嗷呜一口吞下一整杯酒,而小公主则是慢慢悠悠小口啜饮杯中甘甜的米酒。
早就打发侍女们去睡了,而且在日落宫禁之前,姚三郎也弄了一个自己离开的幻象。
同样从碗莲缸里鞠了一捧水泼在空中,变作水镜用。这水镜微微发绿,还带有水藻和水中的小虫子,除此之外非常清楚,好似身临其境。
姚三郎拈着一条金黄酥脆的酥炸小黄鱼:“喵~真好吃。妹妹,那些人不会推倒石碑吧?推得倒么?”如果推倒了石碑,救出了被压在下面的人,是不是很尴尬?
黛玉微微一怔,喝的微醺,笑眯眯的说:“当然能推得倒,推的很方便,但是他们不会去推,不敢去推,也不敢想。”
“为啥?”
黛玉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三郎哥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对神仙毫无敬畏之心么?他们既畏惧、又贪婪,不敢轻言冒犯,怎么敢对神仙留下的东西不敬?”
姚三郎是懵逼的:“你怎么知道?”
黛玉掩口而笑:“他们本来专横跋扈,敢去偷看帝后的寝宫,敢攻击我殿外的禁制。可是自从老铁跑出去撞飞了一个人,这些人立刻安静下来,一丝扰动都没有,甚至不敢摸进宫来看一看那是谁的猛兽,你觉得如何?”
姚三郎撇撇嘴:“贱皮子欠打?”
黛玉笑的花枝乱颤险些软倒在桌上,强撑着笑道:“是那个道理不假,可一般都说是,畏威而不怀德。像魏文贞说的: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姚三郎想起大师兄原先也曾用‘畏威而不怀德’这个词说自己,当时以为是‘不吓唬不老实’的意思,现在想来,原来是说‘不打不听话’?╭(╯^╰)╮!
水镜中那些人还在忙忙碌碌、乱嚷乱叫的围着石碑乱转。
“我回去找我师父来救师叔!还有师伯!总之不能让他就这样!你们慢慢猜吧!哼!”
“去吧,路上小心。”
“或许解开这个谜语就能移开石碑,我们还是来试试吧。”
又有人用谁都认得的楷书写了一遍:西官白虎,星分翼轸,参商之阔,百二十步
然后凑在一起开始探讨:“西方白虎,是不是说西方一百二十步的地方有什么东西?”
有个莽撞的小孩说:“没有,我刚去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神仙怎么会骗人,一定是你没找到。”
“哼!我把一百二十步之外仔仔细细的搜寻了,除非我不分东南西北,要不然就是没有!”
“说不准是他骗人呢,小孩你别藏私,仙缘那么大的福分,你一个小孩子吃不下,乖乖的拿出来。”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怎么能不相信人呢!”
“哼,为了仙缘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不相信你又怎的?你很可信么?”
“多说无益,你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让我们搜身。”
“绝不!!!!”
“没时间废话,天要亮了,合子,并肩子上。”几个人包抄过去,捉住那个小孩按在地上强行搜身,除了搜出来一堆写给曹大家的情书之外没有别的。
其中有老成持重的人想了半天:“诸位听我一言。这百二十步,会不会不是百二十步,而是一个大概的距离?”
“那是多远?一百二十里地?”
还是那个老成持重的人:“诸位往天上看,参指西官白虎七宿中的参宿,商指东官苍龙七宿中的心宿,是心宿的别称。参宿在西,心宿在东,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因此常用来喻人分离不得相见。如曹植“面有逸景之速,别有参商之阔”,杜甫诗“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众人一脸懵逼:“所以呢?”
“这第一句又说了西官白虎,所以指的应该是参宿。这指的可能是一个方向,或是一个地方——西方(90°)中的参宿下有什么东西,或是朝着参宿的方向一路行去,路上可能会看到什么。”
奉仙宫后花园中,黛玉饮得微醺,满面绯红的缓缓鼓掌:“总算猜出来了,太好了。”
姚三郎微微有点担心:“妹妹你喝的有点多了。”喝的小脸红红的晕乎乎的好可爱喔~
黛玉白了他一眼:“我不晕。”
姚三郎笑道:“喝醉的人都这么说。你快用真炁驱散了酒意,我们再继续喝。”
“你怕什么嘛,我又不拿你调笑。”
姚三郎深沉的叹了口气:“似你这样芳龄正好,似我这样英俊体贴,我怕你借酒装疯调戏我,到那时候老天爷拿雷劈的是我啊。”
偷偷在心里说句不好意思的,现在这样赏花饮酒,一起游玩,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我好像没有别的羞羞的欲望……可能因为我还没成年?
黛玉大笑道:“你想得到好,以酒遮脸我也不会调戏你。”
这恬淡的米酒哪里能把人喝醉呢,只是当药汤喝,治一治口淡。
况且你又不爱喝茶,又不爱喝甜品,不喝酒还能喝什么?
院中的气氛突然一变,就好像两个人忽然穿越到了山西陈醋厂,又从天而降一阵流星雨,砸碎了八百八十八个大醋缸。
姚三郎撇着嘴:“那你想的是谁?是大师兄?是孙猴子?还是杨二郎?”
黛玉不住的摇头:“大师兄把我当小孩子耍,孙师叔抹了我一头的荤油,杨真君太懒散了。”
姚三郎由醋变惊,大惊失色:“那还有谁?”
黛玉又好笑又害羞,踹了他一脚:“怎么喝醉了就定要调戏谁?这是什么习俗?可恼。我倒忽然想去见见我娘,还有干娘,好些天没见了。”
姚三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那好那好,我跟你去。”
黛玉彻底化解了酒意,清醒的站起来:“不许去,深更半夜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自回去,你在这儿盯着他们。夜深了,我隔着窗子瞧一眼就回来,要不了一刻钟。”
姚三郎挥了挥小手帕:“去吧去吧~”
黛玉刚要转身,忽然又顿住了,箭步上前抢过他手里的手帕,拿在手里只瞧了一眼,心下大怒,便是冷笑道:“这帕子是谁送给你的?”
绣的并蒂鸳鸯,是你傻没看出来呢,还是瞒着我暗通曲款?
作死的毛团!我绝容不得姬妾成群!
姚三郎愣了几秒钟,随即笑的可甜了,开心的捧脸:“嘿嘿嘿嘿是我自己绣的!本想送给你,又觉得粗糙没好意思拿出来,不小心带出来了。好妹妹你吃醋了是不是?是嘛是嘛~”
(如果皇帝在这里,一定要吐槽一下,少年你这说法和小说里不一样啊,难道就没有误会吗?难道不是故意让她吃醋吗?)
黛玉完全愣住,没看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不知道套路。仔细想了想,皇后好像说过他现在会刺绣了,而且呢,姚三郎也不像是那种寻花问柳不走正道的人,他的道观里都只许太监出入不许宫女进去呢。或许是我想差了?细细的看了看手帕,果然针脚有些凌乱,看得起来绣到鸳鸯尾巴的时候这厮已经很没耐心了,胡乱几针绷上就完事了。
而且无论是并蒂荷花还是鸳鸯、用的都是齐针绣(线条并列),实际上荷花应该用戗针(短直线、顺纹样形体,一批批由外向里排绣,并可一批批按颜色深浅换色晕色),如果是女孩子绣的,才不会这么粗心大意。又拿在手里闻了闻,不见脂粉香气:“手艺不错,三郎哥哥,你刺绣做什么?”吓我这样一大跳。
姚三郎嘟嘟嘴,有点哀怨:“我扮成你的样子,不能整天睡大觉打发时间,也不能一直吃东西,除了读书之外,女孩子打发时间的事只有刺绣画画了。喏,送你的手帕,你要不要收下?”
黛玉有些犹豫,这毕竟绣的并蒂荷花和鸳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姚三郎卖萌:“你看人家的手手都扎出血了啦。”
黛玉不为所动,甚至冷血无情的打了个寒颤:“这个腔调更谁学的?”
姚三郎也觉得卖萌过度有点恶心,收回手,回复正常的少年状态:“几年前在一个树林里听孤男寡女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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