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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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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和情投意合有一毛钱关系?我他妈在他眼里不是个打手厨子吗

    卓东来稳如泰山的吃饭,脸色平静,举止优雅,刚刚的急迫和愤怒完美的收敛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没有一丝一毫能叫他吃惊的事。

    黛玉都等的没耐心了,问:“三郎哥哥,你说卓先生到底要说什么?他怎么还不说呢,是他急急忙忙要给我师父讲明白。”

    我都吃饱了!早知如此,我还可以出去找个混沌摊吃两碗小馄饨。

    姚三郎闷闷不乐,手儿托腮:“妹妹难道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黛玉看着蔫头耷脑的师父,迷蒙的眨眼:“我知道呀。啊!难道卓先生是要空她一会,叫她气势全无,没有勇气拒绝之后再说?要一击即中?”

    姚三郎点点头,叹了口气:“我就这么一个朋友啊,林妹妹你说我该不该出去戳穿他?”

    “戳穿什么?”

    姚三郎道:“他故意冷着她,吊她胃口,叫文四姐越等越忐忑难安,心神大乱。这个人真讨厌,明明是表白,也要机关算尽。”

    黛玉冷静自制:“你别去,我觉得我师父对他的感情很不同,而卓先生对我师父的感情也不同。”

    她在三郎哥哥对自己表白之后,就努力观察周围那些男男女女——其实只有帝后一对夫妻,另一对就是师父和卓先生,再没别人了。帝后之间恩爱知己、鸾凤和鸣,自不必细说。

    姚三郎真的很震惊:“还请妹妹教我,我可一点都没看出来。”

    黛玉抿着嘴害羞的笑了笑:“我师父的性情,说好听点是不卑不亢,说实话,就是狂妄大胆,目中无人,不拘俗礼,是吧?她面对皇帝都能没心没肺的耍贫嘴,唯独对卓先生,不管什么时候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哥哥,卓先生罚她跪,她就跪,叫她出去,她就出去。”

    姚三郎撇嘴:“就姓卓的这个性情来看,并非良配呀。老实听话不是因为打不过吗?”

    “才不是打不过呢。”黛玉嘟嘴:“师父带我们来京城,到卓府的时候走的是后门,她当时脸上只有开心和怀念,没有害怕。还有呀,师父在背后说起卓先生的时候,很亲昵呢。”

    “咦?是吗?”姚三郎摸摸下巴:“奇怪,她跟我说的时候不是这样。”

    “怎么说的?”

    姚三郎学着文四姐的语气:“卓东来就是个混蛋!变态!就算天底下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我还没活够呢!这是文四姐原话。”其实还有几句没敢说出口的。

    “师父真是神秘莫测。”黛玉道:“那你觉得卓先生喜欢我师父吗?是喜欢,还是利用?”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他是不是跟我师父一起困觉了?啊啊啊,问不出口啊!

    姚三郎想了想:“嗯,我认识她这么久,都不知道她真名叫泽兰,只有卓先生一口一个泽兰叫的暧昧无比。

    咱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四姐对谁都一副当面硬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都当上真人了她待着没事还骂我玩,就对姓卓的客气。”

    黛玉白了他一眼:“不要那么说我师父!”

    她歪着头想了想:“第一次见面,卓先生就教我甩头一子,他说是我师父拜托他教我,这么算下来,他跟我师父关系真好。三郎哥哥,你知道吗,卓先生对我师父的行踪了如指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知道。”

    姚三郎脸色微变:“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怕吗?”

    黛玉眨巴着纯真无邪的大眼睛,很认真的说:“他对他的妹妹、我的师父好,不可怕。如果他对我师父不好,那无论如何的温文尔雅,也是个很可怕的人。”

    姚三郎心中有种迷之感动,只想捧着脸尖叫:啊啊啊林妹妹你为何这么甜这么治愈!

    黛玉仔细看着两个人的脸色,额,其实只能看到卓东来的脸色,因为文四姐的脸和桌子成完全的平行线。她仔细打量卓先生的脸色,好像挺好,开心又愉快的样子。

    黛玉一向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她觉得自己的耐性特别好,但是现在也等不及了。

    文四姐终于在寂静中要崩溃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扔,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佯装凶狠的目光对上他温柔而阴沉的眼神时,又有些退缩,虚张声势的大叫:“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卓东来还是那么温柔,微微抬头看着站起来的黑胖胖,语气柔软的像一个暗藏□□的棉花糖:“泽兰,你说过一个词,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文四姐心说那是我刚开始还没习惯戒掉所有网络语言的时候,暴躁的点头:“是啊,咋地?”

    “你那么骄横。从来不懂什么叫恭谨有礼,如果你对某个人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说话,要不了多久那个人就会死在你手里。”

    卓东来道:“可你总在我面前装温柔可爱,甚至于,毫无节制的卖萌。为什么?”

    不用怀疑,卖萌这个词是文四姐教他的。

    文四姐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挠着头又坐下,拿起一根油条当零食咬了一口:“呜,嗯,啊,可能是习惯了。”

    “不是。”卓东来道:“我们刚认识时,你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没有差别。”

    文四姐挠头:“是吗?”

    “你曾经在我睡觉之后,在我脸上画了个胡子。”

    “你曾在撞见我洗澡时大大方方的打量半天,还很高兴的吹口哨,夸我腹肌好看,问我,能不能摸一把。”卓东来笑了:“你都忘了?”

    “怎么会?”文四姐有些轻浮的笑了:“忘了什么,我也忘不了那一幕啊。”

    那是我心情最糟糕的一年里,那一幕是唯一一件叫我心情好了一会的事。

    我当时就想睡了你,然而你叫我好好练功,大敌当前不要懈怠。

    卓东来想起那时候的情景,脸上露出了蜜汁红晕。

    黛玉脸上又青又红,也不知道该捂眼睛还是该捂耳朵:“呀!这真是师父干得出来的事儿!”

    姚三郎满面通红,听的可兴奋了。好大的一个八卦呀!

    卓东来道:“你我到这个岁数,还有什么忌讳呢?我问你,过去我们通塌而眠的次数不少,假称夫妻的时候,你常常动手动脚。可是在四年前,庆功会后,我喝多了只想抱抱你,你为什么先对我拔刀相向,又夺窗而走?”

    他攥着拳头,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给我个解释。”

    黛玉捂脸哀叫:“又是我师父撩完人不负责!她怎么老这样啊!我娘说她桃花眼不安分的时候,我还不信,原来叫我娘瞧对了!”

    姚三郎拍大腿:“亏得我当时聪明,用的是老道士的脸,要不然我也跑不了!”

    文四姐死皮赖脸的说:“哥哥说的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大概是咱俩都喝多了?”

    卓东来心说:我忍!!(╯﹏╰)。

    他平静又柔和的说:“没有,那天你受了重伤,滴酒不沾。”

    “哎呀受了重伤我还能夺窗而走,我这武功够高啊。”

    卓东来咬着牙笑,点头:“是啊。为什么呢?”

    黛玉握拳:“到底为什么呀!”

    姚三郎都等急了:“快说快说,再不说我就算了!”

    文四姐一本正经的胡扯:“我受伤了不好抱抱呀~”

    卓东来终于忍不住拍桌子了:“你伤在屁股上!好,避开我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么怕我?为什么对我拔刀?”

    文四姐被他凶的一抖,捂着头:“你让我想想,不对!那次你不是要抱抱!你想娶我!”

    黛玉捂着脸,都没敢叫出声:天哪!惊天大反转!不对,没有翻转,还是我师父撩完人就跑,这次改成逃婚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呀!要是不想嫁给他,干嘛要摸…嗯嗯呢?

    我师父到底想干什么呀!她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像跟甄姑娘订婚似得,她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的干了,可是,可是卓先生不像甄姑娘那么容易打发呀!

    姚三郎震惊的捂着嘴,低声道:“现实世界比故事有趣多了!”

    山上的狐狸精蛇精蜘蛛精姐姐们和师兄们爱看小说,但真没有这么刺激的!

    卓东来平静的看着她,优雅的从腰间摘下匕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文四姐微微抖了抖,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按在肩膀上按下去,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砰!

    那把匕首拍在她面前,入木三分。

    “泽兰,我不会让你没得选。”卓东来微微叹了口气,手虚拢成爪,按在她肩头,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你可以拔出这把刀,逼退我或是杀了我,然后逃走。

    你可以说出一个真真切切的理由,能让我相信的理由。

    或者,你可以答应跟我成婚,那么这些年你做过的错事,说过的不该说的话,对我拔刀相向的原因,我都既往不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都不问。”

    他又说:“你最好快一点做选择,忍着到现在还没打你,我忍的很艰难。”

    黛玉眼中含泪:“师父说嘛。”

    卓先生虽然阴沉沉的,但他对你很好啊。你真的很找揍啊。

    你嫁给他好不好嘛,他是皇帝的好朋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又对你那么好。

    文四姐歪着头看他,近乎于解脱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虐待你喜欢的女人。”

    “啥?啥啥啥?”黛玉和姚三郎惊呆了。

    黛玉捧着头,简直头都大了。成年人的社会好复杂,男男女女的爱情关系好复杂!她瞥了一眼满脸纠结正在掐指算命的姚三郎,心里嘀咕,我才不要回应他,都听爹爹的。

    卓东来也震惊了,脸色阴沉的可以直接拿去磨墨,眯着眼睛:“你错了。我想打你,因为你真的很欠,你知道吗?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气疯,就像你刚刚说的‘跟我情投意合死得快’,这句话值得一巴掌。该装傻的时候不装傻,不该装傻的时候跟我顾左右而言它。”

    他站在她身侧,附身靠近她耳边,柔声道:“时不我待,不要再耽搁时间了。泽兰,你知道我一向都很尊重你,对你很好。别再让我猜测了,我能猜到的答案,一个比一个可怕。”

    “事已至此,那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呼!”文四姐:“我以前看到过……”

    “什么?”*3

    “你……”文四姐有点郁闷的说:“那个,之前有一次我看到你晚上带了个美人进屋,第二天你心情挺好,那个女人体无完肤的死了。”

    劳资绝不接受你的性癖!我也是啊!两相遇只能分手。

    撩骚的时候是在那之前,暗恋你也是在那之前呀!就那年我才发现你是!然后你说要娶我……还是约我上床来着?忘了!你特喵的说的太文绉绉的,我没听懂。反正大意是携手同入鸳帏悄。

    黛玉目露绝望:知道他是那种人,师父你还不赶紧跟他绝交!你这是玩火自焚!难怪他脸色那么阴沉可怕!

    为什么这么复杂呀!简简单单的不好吗?我爹娘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这么多年恩恩爱爱的多好,皇帝和皇后也是,你们自己拿主意怎么就这么多事呀!

    卓东来淡淡道:“那是刑讯逼供。那个女人是骨瑟娘子,你可能忘了,她喜欢杀人之后拆掉人的大腿骨,做一把弹不出声的微型锦瑟。

    她杀了几个重要的人,我把她做成了一把琵琶,并且问出了是谁指使她针对我们。”

    文四姐将信将疑:“我记得有这么个人,这几年她也确实销声匿迹了,真的嘛。呐,之后还有几次,我也听了一晚上的惨叫,我记得那倆花魁也被你打个半死。”

    “她俩也是别人雇来打探消息的人。”

    “呵呵,我记得那会还有一次,我正好撞见你在鞭打一个光溜溜的、很明显刚经历过房事的女人。”

    姚三郎扑过来捂住黛玉的耳朵:“别听了不是好话!”

    黛玉完全没听懂什么叫房事,挣扎着叫道:“松手,我要听他是不是那种坏人,我师父到底嫁不嫁他!看来我师父逃不出他的手心,你让我听听我师父会不会挨揍。”

    姚三郎嘀咕道:“挨揍也是她自找的!”

    作为资深的诶片爱好者,文四姐原先最喜欢看有蜡烛绳子和马鞭的片子,但她不想试。原先是勾引过卓哥,后来发现他的爱好比较重口味,就决定他只是哥哥了。

    反正凭着我的颜值和身材,我很安全的~不约,谢谢。

    卓东来这叫一个无语啊:“那个女人是李如石李知府的宠妾,我派去的人在她跟人通奸的时候抓回来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有虐待癖?”我有病啊,弄得到处都是血有什么可兴奋的!那几个女人也完全叫人提不起兴趣,我只想知道虽是幕后指使,那是性命攸关的事!

    权力、刑讯逼供和杀人是我的爱好,但睡女人不是正经爱好呀,一直都忙的没时间睡!

    你以为我女干杀了那几个女人?你气死我了!我只是杀了她们!像杀掉男子一样!

    文四姐往后躲了躲,尴尬的干笑:“哎嘿嘿~”

    原来是我以龌龊的眼光,看待正常的刑讯逼供……

    呀呸嘞!刑讯逼供哪有正常的!我只是怜香惜玉而已!

    卓东来这叫一个气呀,抬手一拍桌子:“你傻呀!我每年刑讯的女人才那么零星两三个,刑讯的男子一大把,你怎么偏盯着那几个女人看!是,我命人把她们拔光了,可刑讯男人的时候也拔光,一视同仁!

    你还特喜欢跑去嘲笑受刑人短的看不见,还把人气吐血,怎么忘了!”

    文四姐略有点尴尬的捂脸:“因为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样啊!我十几岁那会咱们一起在河里洗澡的时候,你他妈看着我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居然全程面无表情,把我视若无物!洗完走了!

    (黛玉用一个肘击搞定了姚三郎,听到了接下来的话)这是莫大的羞辱!又过两天住了个黑店我被药倒,醒过来之后看到老板娘衣衫不整的死在地上,你擦着刀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黛玉跺脚道:“是不是有很重要的话我没听见?呀!什么情况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虚弱无力的说:“人家俩人情投意合,是我在这儿瞎担心。”

    虽说是来看热闹,但姚三郎想的是万一俩人真动起手来,很明显文四打不过姓卓的。如果姓卓的准备痛下杀手,姚三郎准备救文四姐,必须救呀,就这一个朋友。

    结果,俩人马上要去妖精打架了!

    卓东来一时没接话,过了一会,慢慢道:“我记得那年看过的最美好的风景!至于那个老板娘……我想一想。”

    我那时候想的是保存实力,先把所有人敌人都干掉,再安安生生的跟你携手入罗帐。先以事业为重,不急着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知道别的男人不会娶你,你不好看脾气暴还嘴欠,自己还不着急,若顺其自然你根本嫁不出去。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那是野战的邀请啊!我以为过了几天掐准时间让你撞见我洗澡,你说‘想摸’,我说‘以后给你摸’,就算是约定好了!‘以后’成亲了给你摸。

    我当时怎么那么蠢,我怎会以为你文泽兰能看懂暗示!早知如此当时耽误一天修炼多好!

    他有点崩溃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仔细想。

    嗯,还真是合情合理!确实在那一年之前,她没见过我刑讯女人,也在一直勾引我,每逢喝酒就讲黄段子,又坏又风情万种,百无禁忌。

    那一年是有这几件事,她就再不肯跟我亲近了,也不同塌而眠,反倒是温柔了许多。我当时忙于扩张,心里起疑但总是没机会问,庆功会后借酒意想抱一抱她,结果她……就跑了。

    文四姐仔细的回忆,思考,嗯……好像是这样啊。好像是拉进去刑讯的人都被拔光,或者只剩一条裤子。我也没看过他和某个女人的房事……嗯好像也没有那种事。

    她心里高兴,嘿嘿嘿说我是最美好的风景耶,好甜!

    她还嘴硬:“但你笑的襂人!”

    卓东来气的伸手掐住她的脸轻轻捏了捏:“泽兰,我就长成这样,什么时候都吓人!还有什么问题,你一总问了,别自己猜!你揣测别人的心思从没猜对过一次!”

    文四姐嬉皮笑脸的排掉他的手,凑过去,抛了个媚眼:“哥哥~你那天说什么了~怎么就把我吓跑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卓东来道:“我说天晚了,外头结冰路滑,你别回去,就在我这儿歇一晚上。

    你说咱们现在家大业大,要顾忌颜面,不能像原先那样肆无忌惮,留下来若叫旁人知道,对你我声誉不利。”

    这段话我记得非常清楚,几乎每天都能重温一遍。我猜了很多理由,唯一没猜到最蠢的这个理由。

    黛玉震惊的说:“我师父还知道颜面和声誉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幽幽的说:“明显是借口啦……”

    黛玉松了口气:“喔。”

    卓东来的语气不太好了:“我说,我们成亲。然后你就拔刀,你呜”

    文四姐不想再继续面对这个话题,就把他封口了,用一种温柔而甜蜜的方式。

    黛玉:Σ(°△°|||)︴!

    姚三郎赶紧伸手挡在她眼前:“小孩子不要看,走吧,没啥热闹了,我带你回去。”

    咦,奇怪,文四姐有点不对劲啊,就算她春心荡漾,也不该美成这样,我都有点看呆了。

    文泽兰媚眼如丝,舔着嘴唇:“哥哥,二十年前我就对你有意,可惜阴错阳差的,一直耽搁到如今,我们都到了这个岁数,就别浪费时间了,趁着我还没梳洗打扮,再睡一会啊~”

    说实话,憋死老娘了!来吧,管什么刚起床,睡一觉吧。

    黛玉震惊的连手里的竹枝都掉了。

    师父这个样子好陌生,好奇怪,简直有点恶心。

    那些‘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诗句,写的都是这样的事吗?这有什么好的呢?姚三郎也想这样吗?好恶心。

    卓东来有点被她雷厉风行的作风惊着了,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么突然,就听见竹枝落地的声音,推开缠在身上的泽兰,拔出桌上的匕首,应声望过去:“谁?”

    黛玉才惊觉那竹枝是隐形用的临时法器,自己叫人看见了,可再捡竹枝也来不及。

    卓东来一惊:“黛玉?你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我房里,好本事。”说着话,把匕首转了个花,却没收回鞘内,而是反手握着隐在手腕后,缓步走过去。

    真的是黛玉吗?从昨夜到现在我没离开这间屋子,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能潜入我所在的屋子里却不让我知道!

    文四姐满面通红,还以为没人在呢,就这么无节操。

    我都三十岁了还单身,难免有点饥渴,这很正常,只是不该被看见。

    赶紧把被自己扯松的衣襟系好:“黛玉,你来干什么!”

    黛玉差点哭出来,嘤嘤嘤我就说不来看热闹嘛!姚三郎非要带我来!我就说回去吃饭嘛!姚三郎非要留下来看热闹。

    我干嘛不在姚三郎捂住我耳朵的时候被带走呢……现在这样,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师父,她解衣服的时候笑的太妩媚了,我再也忘不了那一幕!师父再也不只是师父了。

    姚三郎心说你一下没拿稳可坑死我了!这俩货都小心眼爱记仇还善于报复啊!

    赶紧破了自己的隐身咒,挡在黛玉身前,笑呵呵的稽首:“福生无量天尊,卓先生,卓夫人,二位早啊。

    贫道此来,是为文四姐而来,她有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

    卓东来本来非常愤怒,差一点,就差一点,结果又被人打扰了!

    可卓夫人这三个字叫的好听,叫的他怒火全消:“请槑真人明示。”

    文四姐用一种欲求不满的眼神怒冲冲的瞪着他,看到他身后捂着脸的黛玉,又有种羞于见人的感觉。默默的转过身去拢头发,把衣服整理好,又把扔在旁边的外衣穿上。

    姚三郎万分尴尬,硬着头皮说:“我今早起来算卦,忽然发现不妙,正要过来找四姐,找尊夫人细说详情,林妹妹听见我喃喃自语,她担心师父,就跟过来看一看。

    没想到啊,刚一到这儿,就瞧见你俩亲嘴。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这太刺激了。”

    文四姐不是很信他的鬼话:“那你们隐身干什么?”

    “你这话说的,隐身了我们俩可以大大方方的穿墙进来,走正门多麻烦。”

    文四姐竟无言以对。

    卓东来扫了一眼,关切的问:“林姑娘怎么哭了?莫不是担心泽兰出事,一路哭着过来的?”

    听起来……好像很可信?

    黛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擦擦脸上的泪痕:“是呀。”我绝不承认我看到了一切,太尴尬了,那就再也没法直视师父了。。。其实我现在就无法直视她!

    我真没想到她年轻的时候是那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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