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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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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
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果有妖孽从中作祟!
那宝钗穿了蜜合色小袄,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玄真长公主看了宝钗的样貌,到不觉得如何,只是忽然看出宝钗的步伐铿锵有力,与旁边那娇弱绵软的小公子不同,好似练过武一样。黛玉仔细观察,才发现此女举手投足都与别人有些不同,似是略通拳脚,便有心试她一试。
长公主高踞宝座,两旁的女官端庄大方,有个黑胖的女官不怒自威。
三人欲行国礼;亦命免过。
宝钗抬头一看,便觉心惊胆颤,那端身立在长公主身边的,不是文四姐还是谁?
黛玉微微一笑,对宝钗道:“薛姑娘,你过来。”
薛宝钗走上前去:“公主有甚么吩咐。”
不料想宝玉也凑过去,虽然被父亲耳提面命了几句,不敢乱叫公主妹妹,却还是忍不住亲近之意,盯着黛玉目不转睛。
文四姐有心说她一句,又想起此时此刻是黛玉的主场,自己应当乖乖闭嘴。
黛玉拉起宝钗的手,仔细看她手上的薄茧,不是练字留下的,又暗暗扣住她的脉门,微笑道:“你今年几岁?”
不是我吹,黛玉如今已经练至返璞归真的境地,又端坐不动,宝钗真看不出她也会武功。
薛宝钗恭顺的回答:“回公主的话,小女年方九岁。”
黛玉点点头,轻声道:“合字。”(你也是道上的)
薛宝钗惊的手一抖,答道:“合字,攒儿亮。”(是,您真有本事。)
众人:啥?(⊙o⊙)!
黛玉惊讶的笑了:“太岁减着,半开眼罢了。尖斗使的好亮青子。”
(我年岁小,一知半解罢了。姑娘,你用的什么兵器?)
薛宝钗躬身,答道:“银青,磨头拉挂子。太岁海了不过是空子。”
(我用刀,师父是个镖师。我痴长几岁,却什么都不懂。)
文四姐直翻白眼,这俩货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说唇典……算了,旁边这几个傻娘们听不懂。
但是,如果有人问你俩说的什么话,什么意思,你怎么解释啊我勒个去!
你们才学了几天唇典,怎么用的这么顺口?
贾母经的多见的广,很好的保持了一个——假装平静的状态。实际上惊呆中。
邢王二夫人、薛姨妈真正惊呆中,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宝玉嚷了出来:“宝姐姐,你和,和公主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黛玉懒懒的瞥了他一眼:“江南土话罢了。”
宝钗赔笑道:“长公主说的很是。这原是古书中所记,现今已失传的古话,长公主真是博览群书。”
救命,我娘就在旁边坐着呢,她嫁去江南了!她知道这不是江南土话啊!
文四姐心里给她鼓掌:真能胡扯!她道:“尖斗响儿,磨头若知吾攻。”
(姑娘你真叫人佩服,你师父知道了肯定会恼恨,呵呵哒~)
宝玉心中起疑,自己看遍杂书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话?转念一想,自己也不算看遍杂书。
薛宝钗答道:“戗儿的戗,末升点。多早晚碰盘。”
(师爷,别说出去,过两天我就去见她们。)
黛玉心里头记着她的名姓,又奇怪她是哪位师姐的徒弟,回去问师父就知道了,不再多说什么。问宝玉:“你素日读什么书?”
宝玉当即红了脸,他不过只有《学》《庸》《二论》是带注背得出的。至上本《孟子》,就有一半是夹生的,若凭空提一句,断不能接背的,至《下孟》,就有一大半忘了。
道:“只是家常的课业,《四书》《左传》《国策》《庄子》,罢了。”
黛玉瞧了瞧师父,当即笑了:“你才几岁,能学到这些已然不错。素日里信佛还是信道?”
这话是师丈要她问的,大人通常机敏狡诈,小心谨慎,不好问出实话来,只有小孩子才好下手,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不知道防备,兴许随便一问就能探听出大事。
宝玉果然说道:“我偶尔跟我娘拜拜佛,看佛经,也看道经。”
黛玉又从老庄入手,跟他闲谈几句。
第84章 动怒
宝玉‘自我感觉’和黛玉说的投机,凑过来要拉她的手。
文四姐一直站在徒弟身边,见状默默的挪过来挡住:“不得放肆!”
屋内是这样的,她高踞宝座,文四姐和昭容两个女官一左一右站在身侧,左右两排坐的是贾母、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年青一代只有站着的份儿。
宝玉瞥了一眼这黑胖的丑婆子(丫认为所有已婚妇人都是死鱼眼珠):“你这婆子真讨厌。”
文四姐当即大怒,心说老娘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说我讨厌无所谓,你居然敢叫我‘婆子’!我去你大爷!
黛玉都惊呆了,我屮艸芔茻你这小子是真善于作死啊,我一直以为我师父是最善于作死的人,没先到你要跟她一较高下!赶紧站起来拉住师父:“别动手!”
贾母和王夫人虽然不知道这个比别人黑出一截的女官是怎么个身份,但是看穿着也知道是一位有地位的女官。她不仅穿着绣花的深蓝色制服,还戴着价值千金的玉佩、腰间束着犀角带,这都是卓哥给的,但旁人不知道,还当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
贾母连忙呵斥道:“宝玉,不许胡说!”又笑道:“(女官)大人,小孩子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您的身份,老身代他赔礼了。”
文四姐森森的冷笑一声,心中越发支持卓哥的好提议,弄死这小子算了!
不光是在原著里坑死了我的黛玉宝宝,真是个没礼貌的熊孩子!
宝钗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怕溅自己一身血。
就仅有的影响来看,师爷是个性如烈火、不爱动脑子、脾气极不好,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
旁边女官昭容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就担心她一言不合就动手,赶紧拉住脸色发黑散发杀气的文四姐:“好姐姐,你别生气,我说他。”
又呵斥她们:“这位卓夫人是长公主的先生,皇后娘娘钦点的三品女官,宫里宫外谁不敬她三份。贾宝玉,你也不问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就敢口出无礼之言。看着卓夫人不打眼,你岂不知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能站在长公主身旁的,哪有等闲之辈。就算你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得她,也该认得这身衣服!公主驾前的女官教授,不是你家粗使婆子,容不得你来挑剔。你失礼在先,卓夫人尚未斥你举止无礼,你到敢说她讨厌!”
贾母连忙佯装作态的拍了宝玉两下,又赔笑道:“卓夫人,宝玉年纪还小,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计较。宝玉,快给卓夫人赔罪。”
人家可是女官,又是长公主的先生,没有比她更适合上眼药的身份了。况且看她那面相就不是好相处的,,,哎,三品女官啊,内廷的人最不好得罪,什么时候我外孙女才能当上三品女官呢。女史一类女官,乃是流外之官,无定员数。
文四姐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我算什么,他可不该在公主驾前无礼。出去!”
妈的,真想一只手抓住你的衣领把你拎起来,拎到帘子外面一甩,┏(゜w゜)=☞;
宝玉也有点吓着了,扭股糖似得躲在贾母身边,叫道:“老祖宗……”
又眼巴巴的看着黛玉道:“妹妹,我一看你就觉得面善,想要亲近亲近,她却拦着我。”
黛玉本来想,你给我师父赔礼道歉,也就罢了,我师父最心软,你本来犯的也不是大错,认真的道歉也就算了。小孩大概只见过家里头的婆子,不知道外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有个很厉害的师父~虽然她不好看,但她很厉害~你知道什么,井底之蛙!但贾宝玉居然死不认错,还说这话,看我面善怎么了?看我面善你就能说我师父是个‘婆子’、还很讨厌?
黛玉把脸一沉,冷笑道:“我听说小马乍行嫌路窄,看来你也是一样!我师父拦着你是她分内之事,本来好好的坐着说话,你偏要凑过来干什么,难道听不清我说话吗?”
她一发话,众人都站了起来。
贾母拍了宝玉一巴掌,不轻不重的那种,沉下脸来呵斥:“宝玉,还不快跟长公主,跟卓夫人赔罪。忘了你老子怎么说的?你等他来抽你呐!”
宝玉委委屈屈的作揖:“宝玉一时糊涂,请卓夫人宽恕则个。公主,我赔罪了,你别生气。”
他一道歉,贾母、三位夫人和宝钗一起松了一口气,就怕宝玉犯拧死不认错啊。
黛玉看向师父,却发现师父也在看自己,双方都在征询对方意见。
互相使眼色:'您消气了吗?'
'还行吧,还是很想揍他,说我讨厌无所谓,居然敢叫我是‘婆子’!'
'师父!其实您很好看的,只是他不懂欣赏!先别动手啊!等晚上您有空了再来收拾他!'
'嗯,好吧。'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文四姐先高冷的开口:“罢了。”
黛玉也懒懒的摆摆手:“既然我师父不生气,那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旁边几个夫人都放下心来,互相看了看,既有些后怕,又觉得这女官无理取闹。
宝玉这孩子一项胡闹,见到周瑞家的,有时候叫一声周姐姐,有时候也叫婆子,那又怎么样。
伺候公主的,不还是个伺候人的嘛,摆这么大架子,好像是伺候皇上的大太监似得!
旁边的昭容女官也冷冷的看着贾宝玉,她和文四姐认识,因为她是皇后指给长公主的女官,但常驻在永福宫偏殿内,不跟着长公主去竹林住,有时候和文四姐在一起嗑瓜子聊天,顺便借着她掌管御膳房的机会,点几样刁钻古怪的民间吃食,臭干子、胡辣汤、梅干菜扣肉,这些都是她入宫前爱吃的,原先的御膳房里嫌不上档次,不会做。
文四姐也叫人给她做,御厨不会的就派人出去买来。她是为了让她用心照顾黛玉,特意与她交好,结一份善缘。
昭容知道文四姐还比自己年轻五岁,只是自己精心保养又长得白,所以看起来年纪相当。现在这小崽子管文四姐叫了一声‘婆子’,她也暗中动怒,觉得这话把自己也捎带进去了。
文四姐比我小五岁是个‘讨厌的婆子’,那我是什么,老婆子吗?
黛玉在这之后就不跟宝玉说话了,与迎春、探春、惜春聊了几句,三个姑娘都还不错,又含笑听王熙凤艳羡的奉承玄真长公主,旁边邢、王二夫人也是满面堆笑,阿谀奉承。
黛玉只觉得无趣,又越发相信师丈的话,果然是‘敬势力、敬身份’,与我这个人到没有多少想干。她淡淡的问贾母:“我娘原先在家的时候,爱看什么书?”
贾母哪里想的起来,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敏儿广览多读,最喜欢读史书和诗集,诗集中又最喜欢毛诗。”
(毛诗,指西汉时,鲁国毛亨和赵国毛苌所辑和注的古文《诗》,也就是现在流行于世的《诗经》。)
黛玉点点头:“一本毛诗,我娘她喜欢了四十多年还爱不释手,真有趣。”
宝玉道:“我也爱看毛诗。”
昭容轻轻哼了一声,看站在自己对面的文四姐,看她那脸上很糟糕。
贾母又问:“你娘身体可好些了?”
黛玉想到母亲的身体,心情好了许多,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好多了,我离家的时候,她已经不用吃药了。”
贾母大喜:“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
邢夫人王夫人对视一眼,假惺惺的说:“太好了!”
“阿弥陀佛。”
黛玉道:“那里是菩萨保佑,分明是福生无量天尊保佑。”
我的封号是玄真,还跟着姚真人修道,你说菩萨保佑,这是要抢功啊!
贾母这才想起来她算是道教徒,赶忙道:“是。我听说宫中的清虚通妙真人极灵,与你也有些渊源,不知是真是假?”
听说姚神仙年少而风华绝代,不知道,,是不是,,,嗯?
黛玉脸上微微一红,也不想多说什么,淡淡道:“略有些渊源罢了,不值一提。”
贾母笑呵呵的说:“黛玉,你有所不知,现在朝野上下都对清虚通妙真人议论纷纷,和他有关的事哪能说是不值一提。那位真人年少风流,圣眷正隆,好黛玉,你悄悄告诉外祖母,你与姚真人有什么渊源?”
黛玉本想说‘他给我娘打醮祈福,之后我娘身体就好了’。(打醮;道士设坛为人做法事;求福禳灾的一种法事活动。)
可是听她的语气奇怪,干脆不说了,道:“哪有什么渊源,只是在御驾前见过几次罢了。”
王夫人眼睛一亮,拐弯抹角想方设法的:“……哎呀,这么巧,我大女儿元春就在永福宫中当女史,公主可曾见过她?”
黛玉想了想:“兴许见过。”
王夫人脸上暗了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满心想着,明明元春跟他表露过身份,转眼就被罚了,还说不知道,哼,定然是攀上高枝了嫌弃我们这些穷亲戚。
昭容插刀:“公主平日里除了跟太上皇皇太后请安,便是受皇后教导,宫中的女史多如过江之鲫,公主哪里能知道谁是谁。”
不仅贾母、王夫人脸色青白交加,就连邢夫人和薛姨妈两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文四姐补刀:“长公主每日课业甚重,没有时间与人闲聊。”
咦?好像补刀失败了,再补一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岂有公主打听宫女家世背景的道理。”
…………
多如过江之鲫的女史贾某某正花了银子,求在前厅伺候人的宫女假称生病,让自己来顶班。那宫女本来不愿意,她也有一颗上进的心,但贾元春以凌人的美貌和实在的银子说服了她。
她穿着沉香色绸对襟衫儿,下着白绢挑线裙儿,裙边大红段子鞋。头上金镶分心翠梅钿儿,云鬓簪着许多花翠。越显得红馥馥朱唇、白腻腻粉脸。
卓东来走近养心殿,作揖:“臣参见皇上,吾皇”
“得了别废话了,没外人。”皇帝从炕上跳下来:“朕要有儿子了!我知道你知道这事,我只是太高兴了,多说几遍。”他一把拉住卓东来往外走:“我现在真想站在城门楼上高喊我有儿子了,那帮说我不能生育的混蛋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卓东来也不问去哪儿了,被他拽着,只是接过旁边多宝递来的披风,一抖手把他罩住。
皇帝兴致勃勃拉着他:“过两天我去打猎,你来不来?我打算给儿子猎个兔皮毯子,也好让他知道,他老子能文能武,骑的了快马,拉的动硬功。”
卓东来想也不想:“去,泽兰每到冬天就爱吃鹿肉,我去猎只鹿给她烤着吃,也别有情趣。”
皇帝笑嘻嘻的挤眉弄眼:“这个时候,烤鹿肉?你吃不吃?”
卓东来这才想起来鹿肉的别样含义,微微一笑:“我不吃。”
皇帝像个小孩子似得,窜过去踢了一脚残雪的雪堆:“东来,你也真是好耐性,若不是你还吃肉喝酒,我都以为你是个代发修行的和尚。没想到还有这样百发百中的能耐。”
卓东来淡淡道:“倒不是我耐性好,只是屋内那些东西,不敢让别人入内呐。”
皇帝撩拨他:“你也没出去风流过呀,这怎么解释?难道你身上还带着机密?”
卓东来微微一笑:“难道你以为,我身上没有机密?我脑子里全是机密。那几座秦楼这些年帮我挖出来多少消息,我自己挖了坑坑了别人,难道还会跳进别人挖的一模一样的坑里?
有道是臣不密则*,这话说的极对。更何况每日十二时辰,我能睡足两三个时辰已是不易,哪有那多余的功夫出去寻花问柳。纵有闲工夫,也要赶紧睡觉,谁知下一个不眠之夜何时来。”
皇帝无语了,明明是个痴情不二的人,为了一个女人苦等多年,有什么可不好意思。
卓东来又解释道:“我与你不同,你宫里嫔妃出身清白,根底也清楚,我身边知根知底的人大多是男子,仅有的十几个女人中,有四个是泽兰的徒弟,有六个是下属媳妇,还有几个是下属。不知根知底的,我怕是别人家派来的刺客。”
皇帝挑眉,八卦的问:“这几个女下属还不成吗?长得不好看?”
卓东来有点尴尬:“她们都是很好的下属,如果发生了什么事,难免对她们好一些,一定会漏出风声去,叫别人说我厚此薄彼,办事顾及私情,叫人寒心。我办事最讲究公平。”
感觉……皇后有孕之后你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至于吗?你看我就很冷静。
皇帝笑的露出一嘴小白牙:“你就是太挑剔了!”
卓东来略有点不爽,分明是那些女人都有不足之处,干嘛说我太讲究?“我听说皇后一人独宠,就连贵妃也只是每年承宠一两次,如今皇后有孕,外界都在猜测下一个有孕的是谁。”
皇帝当时就笑不出来了,他气哼哼的跺脚,心说:下一个有孕的是谁!这话好生耳熟!我让心爱的追风给我看上的几匹小母马配种时,也问御马监,下一个有孕的是谁。真讨厌!
郁闷了一路,前十年没有孩子被众臣念叨。
现在好容易有了孩子,又被众臣念叨,真是活活烦死了。
到了永福宫外,卓东来一愣,驻足:“皇上,为何领我来此处?”
这是皇后的居所,他从未来过这里。
皇帝招招手:“梓童总听我念叨你,昨日说想见见你,来嘛,咱俩的关系还用避讳吗?”
卓东来十分不爽:“我空手而来,穿戴也有些不恭。”
皇帝打断他,硬拉着他进来:“得了吧,这些年我拿去讨她喜欢的东西都是你准备的,她知道。来来来,就当是家宴。”
卓东来感觉皇帝有了孩子之后变得浮躁、不安、不冷静,浑身上下变得躁动不安。
皇帝一气把他拽到书房去,那是皇后的书房。
皇后正在翻阅《幼学琼林》,仔细小心的计划孩子出生之后的课程。抬头一看,站起来福了一福:“皇上。”
皇帝道:“免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现在可别跟我行礼。来,梓童,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卓东来。”
“臣,拜见皇后娘娘。”
“久仰大名。”皇后在还是皇子妃的时候,没少听见皇帝说起认识了一个‘有趣的朋友’,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友情能持续这么久,嗯,想来皇帝一直都很长情,他八岁那年认识的阿姜,到现在也是好朋友。
皇后微微打量了他两眼:“果然名不虚传。”看起来就很阴森,很有城府。
卓东来躬身:“不敢。”
皇后点点头,亲自捧着书就往门口走。
是挺好奇,看一眼,好啦,不好奇了。
皇帝连忙拦住她:“梓童别走,你们俩有点眼力价,过来捧着书,扶着娘娘回去。”又赶脱下身上的披风,热乎乎的给皇后披上:“小心点。”
皇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就离开了。
皇帝吩咐留下来的侍女:“去准备煮酒。”
众人都退下了。他拉着卓东来的手当时就哭了:“我忽然想起多年以前阿姜给我看的书,书上说后妃之间会故意害怀孕的嫔妃流产,我昨晚上做了个噩梦嘤嘤嘤,东来,帮我。”
是的,秦仲玉连宫斗小说都看,看完之后还拿去给皇帝看,想要求证宫里是这样的吗?
卓东来没想明白:“什么……陛下,那些故事和史料中,都是得宠的皇后(赵飞燕)、贵妃(万贵妃),逼迫陷害不得宠的嫔妃宫女流产,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又深受宠爱,怎么会”
你想得太多了。你为什么会真的哭出来啊!!吓到我了!!
皇帝真的哭粗来了:“阿姜给我那本书找不见了,但是说法挺可靠,万一有人想要富贵险中求,以为这样能弄坏皇后的身子呢!反正我就是担心的寝食难安,食不知味。东来……”
卓东来眨眨眼:“陛下,我的眼线虽然遍布天下,却从不敢向宫闱内窥探,是在无能为力。”
这是假话,但他实在不敢接这件事,倒不是怕做不好,是怕皇帝日后跟自己生分了,想起今日之事,想起他宫中尽是一个臣子的眼线,那得有多可怕。到那时候无法自保啊。
皇帝哭唧唧的拉着他的袖口:“你知道皇太后一直都不喜欢皇后吗?”
卓东来道:“不知道。”
“那你现在就知道了。”皇帝又说:“你知道贵妃不是朕封的,是太上皇和皇太后封的吗?”
“知道。”
皇帝道:“皇太后不是朕的亲娘,她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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