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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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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道婆似乎是个骗子,但她也略懂些什么。”姚三郎从袖子里掏出纸铰的青面白发的鬼来,并一个纸人扔在桌子上:“我见这东西上有邪气,却不认得是什么东西,拿回来再研究。”
碧卢师兄看了一会,用手指头戳了戳:“我也不认得。”
“哎呀,像是这种凡人用来害人的东西,山上哪位师兄能知道呢?”姚三郎挠挠头:“他们都不食人间烟火,还不如我呢。”
黛玉小百科无语,道:“这是五鬼法,加上生辰八字放在人床底下就能叫人被魔魅住。”
两个正经的道士一起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黛玉抿着嘴有点小得意的笑:“蚩休师兄给我的书里有一本《民间常用邪术大全》,里面就有这个。”
姚三郎脸上红透,小嘀咕:“我没看过那本书嘛。”
碧卢师兄也很不好意思:“我久不入凡间,只顾着种地,没注意过这些事。”
黛玉道:“三郎哥哥,你说凭那个道婆的道行,能和警幻勾结上吗?”
姚三郎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准,谁知道呢,凡间有些奇人异士看着不显山不漏水的,一出手就有大本事,有些绣花的草包枕头,看着外面光鲜,实际上不怎样。”
碧卢师兄鼓掌大笑:“说得好!说得很好!”
姚三郎懊悔的不行,趴在桌上叹息:“唉!”
碧卢师兄不依不饶的给他杯中倒满一杯茶:“草都蔫了,快浇点水,快喝。”
黛玉把杯子端起来,放到嘴边,又放下:“三郎哥哥,我问你,我和贾宝玉是不是前世有缘?”
我不是没杀过人,可是听了他的名字就不想让他死,看到他的面貌,就觉得面善。
“噗!”姚三郎一口茶喷出来,喷了碧卢师兄一脸:“林妹妹,你为什么这样想!”
是的,你说的对的,是事实。
但我特意拜托蚩休师兄和无闷师兄不要教你学易经,免得你算出来呀!
黛玉疑惑的问:“我小时候跟娘亲去庙上,听和尚说万物皆是因果因缘、没有前因,就没有后果。若不是前世有缘,今生就不会相遇,所以我在想,我前世是不是和警幻有仇,所以她才一门心思的来害我。”
碧卢师兄拿茶巾擦了把脸,听这个七岁的小萝莉斯斯文文一本正经的说‘我小时候’,他忍不住捂着脸吭哧吭哧的笑。
姚三郎道:“我还真没想过你可能和警幻有仇,嗯,这么说来咱俩前世应该也见了,你的前世还是我的今生,可我不记得见过像你这样的漂亮姑娘。”
碧卢师兄忍笑道:“你那时候还小,情窦未开,对任何不能吃的东西都不在意。”
姚三郎露出一个鲨鱼的微笑:“师兄这话说的不对,我一直都很在意您。”捉弄你!
黛玉放下杯子,自己学成才练出来了无视他们的能耐,自顾自的说:“我们不知道警幻的身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搅风搅雨,也不知道她跟我什么仇怨,并且不知道她的老巢。”
姚三郎听到这儿咬咬牙,都没有心思跟师兄胡闹了,默默的低下头。
心里头一片茫然,这四个问题里如果能知道一个,就能顺藤摸瓜的找过去,可是一个都不知道,只能等着对方攻击。
我真是太胡闹了,林妹妹为了这件事不知道烦心成什么样,我却只顾着跟师兄斗嘴。惭愧!
黛玉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有点愧疚的说:“我小时候听我娘说过,舅舅家有个衔玉而生的哥儿,方才我也认真看了,他颈上挂的那块玉有些不同。不妥。”
姚三郎一怔,忙问道:“怎样不妥?”
黛玉眉头微蹙:“我才疏学浅,入门不久,也不知道看的准不准。”
姚三郎笑道:“妹妹你只管说,说错了算我的。”
不造因为什么,忽然想起来文四姐喜欢喊‘打死了算我的’,就借用一下。
黛玉抬起眼来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转,百媚横生。二人都被惊艳了一下。
她嫣然一笑,抿了一口茶定定神:“蚩休师兄给我的书上有开天眼的法子,我当时试了一下,念咒,抹咒水,再念咒。也没瞧见有鬼,就以为自己做错了,或是那个字我猜错了念什么,再不然就是山上没有鬼。可回来之后也不见有鬼,就忘了那件事。我今天见贾宝玉,他胸口那块石头上影影绰绰的,还有另一个贾宝玉。”
碧卢师兄叫到:“夺舍!”
姚三郎叫道:“附体!”
碧卢道:“不对,若是附体两个人的影子会重叠在一起难分难解,你见过石头附在人身上?”
姚三郎反驳道:“若是仙人去夺舍,怎么会有残余的魂魄?
那宝玉是贾宝玉从胎里带出来的,不对呀,如果是修道之人去夺舍,怎么会带上一块石头呢?”
黛玉本来要说什么,看他们辩论的那么激烈,就先不说了。
碧卢师兄想起了这些年经常能在菜园里摘下的双胞胎连体桃子、双胞胎连体茄子、双胞胎的连体樱桃、双胞胎的连体芋头……这个也有可能就是整个的畸形芋头。
他拍案而起:“有没有这种可能,是有妖人夺舍,但是王夫人怀了个双胞胎,妖人夺了其中一个的肉身,在母胎中把另一个胎儿祭炼成法宝?你别忘了那两张脸很相似,很有可能是孪生兄弟!”
姚三郎惊呆了:“什么?”
黛玉用手捂着心口,有些难受。
碧卢师兄盯着师弟的蠢脸道:“你可还记得南海鳌鱼为了跟老蛟报仇,入凡间炼制杀生害命炼制的的子母阴魂绦?把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开膛破肚,用她和胎儿的脊椎骨炼”
黛玉受不了这么凶残的事,捂着嘴:“唔,别说了。”
好想吐……恶心死了。
我发誓我宁可去看师父杀猪也不想听这个!
姚三郎连忙给她拍背:“没事没事,后来鳌鱼被天兵天将抓走了,这种事犯天规。”
碧卢师兄有点抱歉,想起来这是个看见虫子都能吓得尖叫的娇小姐,便手足无措了:“我不说了。”
“唔…呕唔……”黛玉捂着嘴忍了一会才把反胃忍了下去,郁闷又无可奈何:“宝玉只是个普通人,我看得出来,举止轻浮,书读的不好,也不练武,我看那个魂魄似乎就是他的魂魄。”
姚三郎不解:“你是说他的三魂七魄分居两地,一半在肉身上,一半在宝玉上?”
黛玉长出一口气:“无量天尊,总算说清楚了。”
碧卢师兄也太能猜了,哪有那样凶残!
碧卢师兄好奇的问:“那玉什么模样?”
“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
碧卢师兄舔舔嘴角:“看着像红烧肉?”
大如雀卵正是红烧肉的尺寸,灿若明霞,红嘛,莹润如酥,油汪汪滴玉。
那可挺好看的!前些年我看到过一种猪肉石,哎呀,看着看着就馋了。
黛玉一惊,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本来看着贵不可言、映衬的贾宝玉面如傅粉的一块宝玉,被他一说……
红烧肉!晚上师父会做红烧肉!
碧卢师兄更馋了,他的本体是石头,爱吃肉爱吃菜,也爱吃石头。
姚三郎想了一会,谨慎的说:“以我在凡间厮混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一个凡人的魂魄不全,那么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黛玉道:“他确实有点傻气,但看着还好。许是另一半魂魄附在石头上,距离肉身不远。”
碧卢师兄想也不想,手揣在袖子里捏了捏,咔吧一声脆响,拿出来一块石头。
明明看着是石头手指头,可他的双手十指又都是全的。
他把石头拿在手里揉捏了一会,捏成雀卵大小的红烧肉:“像这样吗?”
黛玉点点头:“差不多,只是正面还有字,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是石鼓文。”偷梁换柱吗?我喜欢!
“石鼓文……是大篆吗?”碧卢师兄尴尬的笑了笑:“我在用篆字那会还傻乎乎……”
黛玉把茶杯里的水倒在桌上一些,纤纤素手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一笔一划的写。
姚三郎也看懂了,这是打算去吧贾宝玉的玉偷,,偷出来!!!!!
他身子猛地一颤,想起暴露身份前发生了什么事,正是文四姐要去偷玉!
那块通灵宝玉到底是文四姐所说的‘女人的小玩具’,还是黛玉推测的‘一半魂魄的寄生之物’?
或是两不耽误,两人都对了?
是贾宝玉他娘掉进去的小玩具,贾宝玉投胎的时候没准头,一半魂魄附错了地方?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87章 下手
“嗳!想什么呢!”黛玉练着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姚三郎答一声,她担心他被鬼迷心窍或是被人施法魅住了,伸手拍了他一下,竟然也没反应,反而脸上红的不像话。
伸手,摸着手背,掐。
“嗷!”纤纤指甲揪起手背上一点皮,用力一掐,那叫一个爽啊。要知道十指连心,被掐手背是很痛的。姚三郎差点哭粗来:“干什么……疼,嘤嘤!”
黛玉本来和他并肩坐着,侧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你忽然脸上通红,还怎么叫你都不答话,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没……事。”姚三郎诡异的红着脸低下头,吭哧吭哧的说:“我只是,呃,没什么,师兄的石头做好了吗?给我吧。”伸手。
碧卢非常好奇,一向坏透的云旗师弟为什么而脸红呢?立刻就把刚刚制作的高仿通灵宝玉递了过去,同时趁着手指互相擦过的机会,念动真言,看到了他心内的想法——
他看到之后,立刻红了脸,把眼睛瞪的又大又圆:“云旗,你,你,你!”真是凑不要脸!本来这个小混蛋够坏了,在凡间混了这些年头,居然比原先还坏!
黛玉不解的看了看两个红的像是山楂的人,满眼不解,难道脸红还能传染?“怎么了?”
嘭!咻!的两声,两个人一起消失了。
黛玉更加茫然,为什么俩人都脸红了?为什么一起消失了?
把杯中的半杯残茶撂下,非常认真的考虑了一会该干点什么,然后坐到床上开始打坐。
在万寿山五庄观的十天都没怎么打坐呀!
幸好师父怀孕了,忘了考教我的武功有什么进益,若考试,就露馅了!
床虽然是竹子所做,却也是规规矩矩的拔步床,床榻外有一层高于别处的脚踏,床架上和两侧方也用细竹枝扎出雕花似得花样。
夏天是二色金百蝶穿花纱帐,现在天气转凉,改为浅黄绸缎、遍绣折枝花的床帐。
因为是制式的大床,文四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封建迷信,说床或屋子太大了耗损小孩子的精气,就给她堆了一只大熊猫、两只兔兔,一只小老虎。
不要误会,文四姐那厮完全不会女工,缝袜子都能缝坏,这是叫裁缝做的,往里塞的洗了八遍的羊毛和香包。
黛玉坐在床上往里挪到墙边上,把大熊猫垫在身后,脊柱竖直的情况下,全身的叽肉放松,既凝静而又不僵,大熊猫只是用来隔开墙壁。双手交叠于丹田前,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静心凝神,返照内视,看着丹田之中的小水球咻咻咻的转。
入静: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真炁自小腹丹田上行至百会穴,流经上中下丹田、会阴、命门、涌泉,如此循环往复三圈,然后流转全身奇经八脉。
这是个费工夫要耐心还不能分神的活,黛玉有耐心又有时间。
咻的消失的二人干厚么去了?
碧卢揪着姚云旗到了城外荒山,方圆五里之内没有人,在荒山顶上有些低矮的树木也都枯黄了。
山风凛冽,师兄抓着师弟的手臂厉声呵问:“云旗!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什么!为什么脑子里会有那样龌龊下流的念头!惦记着别人家内帷私事已是不改,你还恶意揣测!”
姚三郎挣扎未果,委委屈屈的说:“师兄,我就是好奇。”
碧卢又羞又气,涨红了脸也不好意思直说:“你再怎么好奇,也不能那么猜!”
还拴上绳子塞进去拿出来塞进去拿出来的活塞,呕,我为什么要懂这件事!当石头那些年看见好多小动物在我身旁□□,简直恶心死了!给贾宝玉的宝玉点蜡……呸!不一定是云旗猜的这样。
姚三郎被师兄抓的手臂疼,又怕他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兄,那就彻底死定了,回去又要被捆在树上教育。
他心里感念师兄没有当着黛玉叫破这件事,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我想的,贾府的哥儿衔玉而生的事谁都知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文四姐害我不浅!
碧卢怒意少歇,既然不是师弟变成那样龌蹉无耻下流的人,那就好了。从别人口中听来那样恶心的话和自己想出来的,差距很大,我的师弟只是调皮捣蛋,但本质不坏,才不会自己闲的没事嗑着瓜子骗着人琢磨为啥贾宝玉他娘的胞宫里为啥进去个石头、怎么进去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谁告诉的?这样的朋友以后你别跟他来往,多行银念必有报应。”
书中暗表,碧卢师兄不是戒色吧成员,他所指的银念是琢磨别人家媳妇裤裆里那点事不对。
姚三郎咽了咽口水,看师兄前所未有的认真凝重,没敢说实话,生怕牵连了文四姐,稍微顿了一顿,就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嗯?”碧卢抓着他的手腕就要使读心术。
姚三郎方才被他看到的心思因为没防备,这一次早早的防备着,赶忙解释道:“早点摊上听拼桌的人一起聊天说的,我也没好意思细问。”
碧卢师兄:“什么叫拼桌?”
“……一张八仙桌能坐四个人,和陌生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叫拼桌。早点摊一般就一两张桌子,谁来给了钱就坐下吃,吃完就走。”
“喔,我想起来了。师兄误会你了。”碧卢师兄拍拍他的手臂:“大师兄很担心你,滚滚红尘既能炼心,也能叫人学坏。
那石头的事,往后你想都不要想,也不要去探究那些俗人的猜测是真是假,那毫无用处。
你说,万一哪天你不小心说漏嘴了,林姑娘还肯搭理你吗?”
姚三郎羞愧的低下了头:“多谢师兄。”
碧卢师兄满意的笑了:“好了,去把宝玉的宝玉偷换出来了,嘁,说的好绕嘴。”
姚三郎仰头看了看天色:“我得晚上去,没偷过东西怕被人发现。”
碧卢师兄摆摆手:“去吧去吧,我回去看看,要是林姑娘走了就抓点竹虫。说好了,你来炸,准备好辣椒面,多来点。”
“(⊙o⊙)…”姚三郎道:“你找文四姐,算了还是我来吧,去找她容易被林妹妹知道。你是悄悄进入紫禁城,叫别人瞧见了不好。”
碧卢师兄道:“嗯?文四姐?我刚刚见过她,挺热心肠的好女人,厨艺好。”
姚三郎对此持反对意见,她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哦,师兄认为厨艺好的都是好女人,对,没错。
等着天黑才能去窃玉,姚三郎百无聊赖的隐身,在京城里飘荡。
一会林妹妹若问我为什么脸红,我要怎么回答呢?精神焕发?
飘来飘去到了市场,看见一个辣椒铺子,就显出身形来买了三种辣度不同的辣椒面,又给师兄买了一罐子‘八辈祖传川香秘制’辣酱。
买完之后就后悔了,我叫文四姐做辣酱给师兄就好了,干嘛要花钱呢。难得从黛玉手里要了点散碎银子……捧着罐子闻了闻,又高兴了。看那个店主的气运很兴盛,觉得是说实话的好人,这辣酱果然是八辈祖传的,比文四姐做的好吃!
又扯了一块云躺了上去,顺着风飘了一会,闻到柿子的味道,起身一看原来是到了京郊的农村,云下就有一棵大大的柿子树,满树都是熟透的大柿子。
姚三郎眼睛都亮了,下去变成个小秀才的样子,喊了两嗓子,叫来一个农村大婶,十文钱买了十五个大柿子,大婶觉得他很好看,又附赠了一个自己编的柳条筐。
姚三郎不得不苦逼的抱着柳条筐和十五个大柿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柿子大婶、邻居王大婶和张大婶等人的视线,也不知道这帮大婶怎么这样爱看热闹,中秋不正是农忙的时候码?
脱离视线之后,他立刻架起云头,坐在空中拿着一个柿子擦了擦,咬破一个口,吸溜吸溜的喝里面的甜汤。喝柿子最甜了~宫里什么好吃的都有,怎么到了季节却没有大柿子?
满怀疑惑的飘到御膳房外,找了个私下无人的地方按落云头,跑过去找文四姐。
在院外就听见凄惨的:哼嗷!吱嗷~!昂嗷!
——这是一头要被杀的猪。
“血豆腐的配方是啥?”
“你好歹也是御厨,不知道?”
“本来知道的,当上御厨之后多少年不用了……几把盐?放胡椒不?”
“我记得放点五香粉。”
“哎这盆够大吗?”
院子里几个替补御厨(大厨们的徒弟,技艺也很好,只是有师父在没有他们掌厨的机会)忙成一团,地下放着大盆,磨刀石上放着刀。
两个人摁着猪,用了半捆麻绳也没把猪捆好。
文四姐没在这儿坐镇指挥,受了提醒在里屋跟另外几个厨子研讨菜谱:“凉拌猪耳朵不用我多说,你们觉得是红烧猪头还是冰糖炖猪头?”
“这俩是一个菜吧?”
“嗯……红烧用抄糖色,冰糖的颜色淡。”
“喔,我觉得用冰糖好,能解腻。”
“大冷天的,给上进用红烧比较养身吧?”
姚三郎凑过来看了一眼菜谱,当时就止不住口水了,哎呀,有个当公主的妹妹真好,原先求文四姐做什么菜都得三请四请的,有时候还得干点活来换,现在跟林妹妹说一句就行~
开心!他问:“四姐。我问你个事儿,宫里怎么没有大柿子吃?我刚出去买的,给你。”
文四姐接过柿子在肩膀上擦了擦,咬了一口:“嗯,甜!”
御厨一惊,板起脸来问:“你是什么人?御膳房这等重地,不得随意出入!”看你穿的道不道俗不俗,少年英俊,又不是内侍,真奇怪。
姚三郎惊喜交加,噢噢我终于有得意的炫耀自己身份的机会啦!气势如虹的说:“我是,,四姐我封号是什么来着?”忘了!妈蛋!
文四姐吸溜吸溜的喝着柿子:“清虚通妙真人,姚真人,姚神仙。”
御厨们肃然起敬,差点给他磕一个,被拦住了。
还是把位置让给他坐,又毕恭毕敬的解释道:“姚神仙有所不知,宫里太上皇、皇上、娘娘们都又尊贵又体面,谁能捧着个柿子吸溜吸溜的喝,一不小心糊一脸,喝干了再嘎吱嘎吱的咬着柿子肉?若刨开柿子把皮肉都刮出来盛在碗里,看着又不好看,闻着又不香甜,不仅不会入口,还会嫌御膳房不用心。所以就罢了,倒是有入点心的时候,夏天吃冰碗子也会撒柿饼丁子。”
文四姐拍拍震惊的小道士:“你来的正好,青椒炒肉丝里放柿子可好吃了,留两个给我做菜用。”
姚三郎就真的只搁下两个柿子,抱着筐又走了,赶紧走,赶在杀猪之前离开。
文四姐继续跟御厨们探讨怎么把杀猪菜能弄个好看一点的摆盘,毕竟黛玉很难对着一锅炖的分不清楚都是啥,看起来丑乎乎脏兮兮的菜下筷子,她的审美眼光很高的。
永福宫刚刚派人传话,说晚上玄真长公主再永福宫用膳——其实是皇后想尝尝。
…………
秦仲玉作兴大发(写作的兴趣),就认认真真的给项姑娘当代笔,仔仔细细的写这个故事。
项包子心中过意不去,取出自己珍藏的桂花酒来斟了一杯给他助兴:“阿姜,歇歇手喝杯酒。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故事算是你我联名,行不行?”终于能给伯父一个交待啦!
秦仲玉喝着美酒,看着美人:“不行。”
项包子坐立不安的说:“我知道这故事都是你写的,我不该著名,但……著上我的名字卖得好。稿费给你九分,你我联名把你写在前头还不行么,拜托了!”
秦仲玉笑道:“姑娘,你误会啦,我身为朝廷命官不能写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我自己就是御史,而且仇人颇多,一旦被御史台里那些爱立牌坊的同僚看到了,他们会弹劾我。你只管著上你自己的名字,若赏脸,就写上与阿姜煮酒相谈甚欢,我就感念不尽。银子给也好,不给也罢,我孑然一身,家里下人也少,平日里只爱买小说没别的爱好,单是俸禄就够吃。”
项包子纯真无邪的眨巴眨巴大眼睛,圆溜溜的小脸笑起来更甜了:“我也不缺钱呐,我师父师丈养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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