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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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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砂符纸、黄铜水盆里盛的是井水。按理说,这两样东西不应该发生反应。

    可是就在现在,符纸一落入水盆,立刻爆发出一阵光芒。刚开始还弱些,只有二尺高,红艳艳似火焰,后来涨成三尺、乃至于五尺高的一道光焰,发紫光,绚丽夺目。

    皇后惊得站了起来:“这,这是?”

    好漂亮啊!过年时的烟火也没有这个好看!

    宫女们一个个吓得手软脚软,跪在地上扣头如捣蒜。

    焰光又发生变化,犹如金灯冲散碧天星、好似骊珠倒挂水晶帘、琼盏玉台,端的旋转得好看;银蛾金弹,施逞巧妙难移。黄烟儿,绿烟儿,氤氲笼罩万堆霞;紧吐莲,慢吐莲,灿烂争开十段锦。一丈菊与烟兰相对,火梨花共落地桃争春。

    黛玉又后退了几步,静静的欣赏着美丽的情境,抿着嘴盈盈的笑了。待到这绚烂夺目如同烟花一样变幻莫测的焰光猛一瞬间收摄全无,只留下空中一片清寂,水盆中一点纸灰。

    她淡淡的吩咐:“取盆中的水,没人饮一杯,自见神效,无罪的喝下去身轻体健,有罪的喝下去,呵呵。嫂嫂,你我回屋静等结果就是了,不必在此看着。”

    皇后满心好奇,拉着她的手快步进屋:“关门,你们都在外头盯着,谁要是敢不喝,直接送去刑部候审。”好好看!好想要!

    “是!”

    “遵旨!”

    女官们站在只留下半盆核桃、半盆核桃皮、一件披风的两把宝座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宫女们。

    自认为无辜的宫女们争先抢后的爬起来,凑到香案旁边:“给我喝!”

    “我先来!”

    “我真无辜我先来!”

    “你们走开!”

    女官严厉的呵斥她们:“肃静!不得吵嚷!”

    皇后拉着她坐下,急切的问:“那是什么符咒?太好看了。”灵验与否且不管它,真好看!

    黛玉笑的花枝乱颤,忙着摘去头上的昭君帽:“哪里是什么神异的符咒,就是烟花。”我选择说实话,这样灵了算是我聪明,不灵是我没算准。我若不说实话,符水不灵那就是他不灵,好好的何必给他这无妄之灾呢!

    “哈?”皇后露出了食铁兽(滚滚)一样呆萌的表情。

    黛玉近乎天真烂漫的笑着:“前些天我(有点想家,想的都哭粗来了)跟三郎哥哥说起糖葫芦,说起我小时候去看元宵节的花灯和烟花,他……”

    她笑了起来,笑的甜如蜜糖:“他不会做烟花,就用符咒模仿了烟花的幻象,掷在水里就能看到。我想以这些宫女的眼界见识,一定很相信鬼神、符咒一类的东西,因此用计诈她们。”

    皇后愣了一会,抚掌大笑:“妙计!大妙!陈述古使人以墨涂钟良久,引囚逐一以手入帷摸之。你与他一样,都足以担当一方父母呀!”

    姚三郎对你还算用心呐,只是他的生活习惯太差了。

    黛玉喜欢这个典故,暗自得意的笑了。刚刚吃了太多核桃,有些口渴,左右没有侍女,她只要亲自起来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娘娘面前:“只是不知灵验与否。”

    “能灵,一定能灵!你看她们害怕成那样,又叩头又抢着喝,心里有鬼的那个人必然不敢喝,就算被逼着喝了,也要杯弓蛇影,立刻吓出病来!”皇后喝了口茶。

    黛玉也喝了一口热茶:“嗝儿~”

    皇后放下杯子:“在冷风里吃东西不好,方才我跟你说,你还不听,随着吃核桃你吃了多少冷风进去。多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要不要叫太医来开方子?”

    黛玉连忙摆手:“嫂嫂饶了我吧,我不要喝药。叫御膳房送一碗羊肉汤来驱寒就是了。”

    皇后一向不爱吃羊肉:“御膳房做的羊肉都有股膻气,不如我娘家厨子的手艺,别叫御膳房做,让文氏给你煮。”

    黛玉道:“我师父怀着身孕呢,现在不大敢劳动她。今年冬天大概吃不到她做的糖葫芦啦。”

    皇后咽了咽口水,慌忙摆手:“别提糖葫芦!我这两天特想吃山楂糕,哎,原先也不想吃,现在不能吃什么偏想吃什么!”

    眼瞅着话题就要歪到羊肉汤和羊肉泡馍的差距,屋外一阵惊呼喧哗,嘈杂不安。

    二人又携手来到门口,看见香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声呼痛,痛的打滚,而翠浓面若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香兰大声嚷着:“疼死我了,救命啊,娘娘饶命,公主饶命,我不知道是这样”

    其他喝了水的宫女脸色红润精神愉快,一扫之前的狼狈、恐惧和害怕。“该,疼死你算了!”

    “小蹄子猪油蒙了心,连累我们!”

    “敢干你怎么不敢说,现在还有脸求饶,你死了算了!”

    皇后点手:“把他俩带进来审,其余人都散了。”太冷了,不出去!

    黛玉迷惑不解的走回去,和皇后肩并肩的坐在宝座上,一直盯着这两个人不住的看。香兰脸上的惊恐,翠浓脸上的绝望都很清楚,问题是,翠浓是否涉及蜘蛛一案?如果涉及了她为什么没有自己把自己吓得肚子疼?如果不涉及,她又为什么要做出一副‘杀人灭口’的样子。

    香兰被人拖进来,翠浓跪了下来,都跪在门口。香兰捂着肚子啜泣,翠浓面若死灰。

    黛玉又在心里把事情脉络捋了一遍,忽然想起莲蓉师姐和芸儿师姐的关系,想起红桃和一大群女人的关系。她眼前一亮,试探着说:“你两人到是情真意切。”

    皇后答应把事情教给她来处理,就不说话,她本来觉得奇怪,听了黛玉这一句话,又想起后宫中那些虚凰假凤的事,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女官再三催促呵斥,香兰哭着拜倒在地:“娘娘,是王婕妤收买了奴婢,让奴婢放一个人进内库,她说是要偷一件东西。”

    皇后不得不开口:“什么东西?”

    “一幅画,王婕妤不让奴婢多问,她给了奴婢二百两银子,让奴婢放她进内库。”

    黛玉小声问:“嫂嫂,内库不在永福宫里?能这么轻易出入?”

    皇后低声道:“我的内库是永福宫旁边的那栋院子,永福宫里放不下或是暂时不用的东西都在那儿。”

    香兰哭着匍匐在地:“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翠浓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时糊涂,听了别人的话,说要把我们都下到刑部拷打至死,才铤而走险想先求一死。”

    黛玉问:“你二人关系如此亲密?”

    皇后反应过来了,立刻撵她走:“黛玉,剩下的肮脏事儿你不要听,回去做功课去。”小孩子不能听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听了会长不高!

    黛玉不肯走:“我的功课都做完了。嫂嫂,这事情还没头没尾的,怎么就要赶我走?”

    皇后红着脸推她:“功课还有做完的时候?回去练字、读诗、绣荷包去。她们俩送入慎刑司等候处理就是了,你不用在听这些扰乱心性的事。”

    黛玉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可是我想知道翠浓到底是要杀香兰,还是故作姿态帮她脱罪。”忽然想起来,她很有可能是做出那么一副样子来,故意嚷着那些话,让人以为香兰要告发她。

    翠浓猛地抬起头来,拖着断了的胳膊:“长公主,我和香兰姐姐协同鸾凤,发誓要同生共死。她一时糊涂是她不对,我不能背弃前言。本想为她顶罪,不料被长公主识破了,可惜。”

    黛玉看她断了一个胳膊还能这样镇定自若,有些好奇的歪着头:“翠浓,,你胳膊不疼吗?”

    翠浓低下头:“疼。”

    黛玉托着腮靠在扶手上,兴致勃勃的问:“疼?你看起来不像疼,你旁边的香兰才像疼。”

    香兰软成一团,涕泪横流。

    翠浓淡淡的说:“长公主,生死离别的关头,区区一条胳膊又算什么?香兰姐姐怕死,我不怕,她若死了,我亦随之而去,岂不快哉?”

    香兰抬起头看着她,一脸复杂。

    黛玉愣住了,点点头:“说得好。嫂嫂,我告退了。”

    这是不是三郎哥哥替我挡了一剑的原因?我不明白。

    皇后看她一脸似有所悟的样子,心中止不住的担忧:“你干什么去?”

    不会听了这两个丫头这几句胡说八道,要去找三郎哥哥表白吧?一时激动要不得呀!

    难道他也在生死关头救过你?呸,你养尊处优,能有什么生死关头。

    黛玉眼圈微红,低声道:“我回去做功课呀。”

    皇后更担心了,仔细打量她的神情:“你的功课,不是做完了吗?”

    “我回去练字、读诗、绣荷包去。”

    “把这两个丫头拉下去,听候发落。”王婕妤,唉,真是牵连的越来越多了,到时候别人要说了有了身孕就容不得别的嫔妃,那可不好。

    皇后拉住她的手,细细的摩挲:“黛玉,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两个粗使宫女在一处搭伙过日子,一个为了钱财以身犯险,另一个有些痴傻,胳膊折了都不觉得疼,说的话也都是胡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黛玉脸上红的很,只是自己不觉得,咽了咽口水,很没底气的说:“嫂嫂,我跟您说实话。”

    “哎!”

    “其实我要回屋练功去。今天那核桃我没想打断她的胳膊,用力不精准,还得再学习。”

    皇后不解:“打得准,又有力气,还要什么呢?”

    黛玉仔细的举例,解释道:“我师父能把整个核桃皮捏碎,不伤核桃仁分毫,我做不到。我师丈能用甩头一子打中人的穴道,而不伤皮肉,我更做不到。对力度的把握还需要不断精研、修炼。”

    皇后顶着一脑袋问号放她走了。压根就没听懂,黛玉走了之后她还想了半天,把核桃皮捏碎,不伤核桃仁,难道黛玉做不到?嗯?好像她捏碎的核桃,核桃仁会变成两半。

    这练武又不是绣花,不抡着大锤砸人就够精细了,还要怎么样?

    黛玉回到书房,心中惶惶,提笔写下刚刚心头猛然出现的那句金元诗人的诗: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然后才看见有一只纸鹤停在桌子上。拿起来三把两把拆开抚平,上面是姚三郎的字迹:林妹妹,见字如面,我在竹林你有空来找我呀~我刚给四姐支了个高招,她心情好多了,也知道郁闷从何而来啦。你猜她为什么不开心?云旗拜上,

    黛玉是个好奇宝宝,立刻出屋去竹林,推门而入,却看见皇帝和太上皇也在这儿。

    三人神情肃穆,争的脸红脖子粗,互不相让。

    作者有话要说:  姚三郎用情至深。

    黛玉:“( ⊙ o ⊙ )啊?”完全不懂啊。

    …………

    皇后用的梗:【陈述古,字密直,曾在建州浦城县当过县令。当时,有家富户被盗,丢失了不少物件,告到官府,捉住了几个人,但不知道谁是真正的盗贼。陈述古把那些囚犯带到钟前,骗他们说:“某寺里有一口钟,特别灵验,能辨认盗贼。”于是,就派人把那口钟迎到县府衙门的后阁里去。接着,把囚犯们带到钟前,当面告诉他们:“没有偷东西的人,摸这口钟,它不响,偷了东西的人一摸它,钟就会发出声响。”述古亲自率领他的同事向钟祷告,态度很是严肃,祭祀完了,用帷幕把钟围起来。然后暗地里让人用墨汁涂钟,涂了很久,才叫那些囚犯一个个地把手伸进帷帐里去摸钟。摸了一会,叫他们把手拿出来检验,只见手上都有墨汁,独有一囚犯手上无墨,这就是真正的盗贼,因为他怕钟发出声音,所以不敢去摸。经过审讯,这个盗贼立即承认了犯罪事实。】

    16812208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2…08 08:23:57谢谢么么哒~

 第102章 玩笑+畅快

    “三郎跟我走!”

    “小神仙要给我讲道!”

    “三郎要去太庙为国祚祈福!”

    “小神仙要教我延年益寿、吐纳呼吸、修炼成仙之道。”

    “三郎要为我做法送青词符表上达天听,省的去泰山封禅。这些天三郎给您讲的不少了,该为了遭受蝗灾的天下苍生,那个,那个拯救一下,是吧?”

    “天下苍生固然重要,难道你爹我的性命就不重要吗?我可一日都离不得姚三郎!”

    皇帝眼看着太上皇要急眼,要骂自己的‘不孝子’,赶紧问在旁边一脸平静闭目装睡的姚三郎:“三郎,三郎贤弟,你说,你打算留下来给太上皇讲道,还是本着仙道贵生的原则?”

    姚三郎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二位,能让我睡觉吗?”

    “说完就让你睡!”

    “小神仙,你说你要是去太庙一呆好几天,太庙里冷,而且得吃素。”

    姚三郎一听到吃素就不开心了,犹豫了一瞬,还是觉得皇帝所说的才是正经事。正经是仙道贵生啊,正经是为了百姓祈福比教太上皇修炼更重要,但太上皇也不好得罪。啊呀得吃素,咦?想起来自己的独门绝技,吃啥吐啥之术!

    走之前吃个烤鸡吃个蒸腊肉做引子,去太庙里想吃肉了不用跑出去找饭馆儿,直接能吐出原样的烤鸡和一碗蒸腊肉,太好了!

    吃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是当前的选择依然没有一个两不得罪的说法。

    姚三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林妹妹在哪儿我在哪儿。”

    皇帝和太上皇对视一眼,太上皇满眼不解,虽然黛玉是很漂亮、聪明,也很贴心,但为了一个还算不上女人的女孩子,姚真人你至于这样吗?你这都不是好色呀。

    皇帝暗自得意,姚三郎跟我一样,都是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的讲究人,没错,皇后的昵称就叫仙桃哈哈哈哈~

    林妹妹正好穿着黑地彩绣的衣裳,翩翩若天边云霓,耀耀如夜晚繁星,快步走了进来。

    一抬头看见两人争的面红耳赤,而三郎哥哥一脸的想睡觉,先是觉得无措,又赶忙收敛了心中的想法,只做平常。

    太上皇高居主位,一抬头就看到她,而皇帝坐在侧手,和姚三郎对面而坐,俩人一同扭头。

    皇帝仗着年轻反应快,在看到黛玉的同时:“黛玉,跟我出去玩如何?”

    黛玉心里头想着别的事,心不在焉的回答:“好啊。”

    太上皇一拍大腿,懊恼又气愤:“唉!”

    姚三郎安抚他:“太上皇,不必如此烦忧,我可以隔两天回来看你。”

    太上皇闷闷不乐的指着皇帝:“如今我只有姚神仙这么一个知心人,你还要跟我抢。”

    皇帝赶忙道:“父皇心怀天下真乃一代明主,我今次上表昊天上帝一定会彰名父皇的仁政。”

    太上皇又开心起来:“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你不用写太多。”好好给老子写!给老子歌功颂德!

    皇帝笑着点头。我知道你想让我多写点,写啊,写呗,上天自有明鉴,人可欺天不可欺,难道我写你是个明君,你就真的是了?呵呵。

    黛玉关上门款步走过来,福身:“父皇万福,哥哥万福。”

    太上皇点点头:“坐。”他又没忍住,叮嘱道:“黛玉呀,你也太轻率了。别人要你做什么事,你不打听清楚就答应,那怎么行。”你要稍微问一句去哪儿,我就能反应过来拦住你。

    黛玉在空位子上坐下,眨眨眼,抚了抚鬓角:“哥哥叫我去,还用多打听吗?”

    等一下!什么事啊?现在再问是什么事不合适吧……但到底是什么事?去哪里?

    太上皇看着她温柔乖巧的垂眸坐在那儿,漂亮的不似人类的模样:“你可真乖。怎么穿了黑色的衣裳,你还年轻,尽管穿浅色艳丽的衣裳,等到了五六十岁再穿黑色也不迟。”

    我一直都以为,天下美色尽入我囊中,没想到啊,世间还有这般绝色。可叹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只能把你当义女。

    黛玉掩口而笑,有几分得意:“父皇所有所不知,我穿成这样是装神弄鬼,帮嫂嫂审案子。”

    太上皇问:“蜘蛛一案审出来了?是谁干的?”

    “说是与王婕妤有关,其余的事嫂嫂不许我过问,叫我回去做功课。”

    皇帝开玩笑道:“小丫头胆子不小,还敢逃课,我当年逃课的次数不少,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改天我给你请一位饱学鸿儒当先生,叫他管你。”

    太上皇和姚三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黛玉还嘴:“除非他打得过我,若不然,他管不了我,我也不服他。世上的饱学鸿儒不少,有哪一个是文武双全呀?”

    皇帝大笑:“你敢打先生不成?”

    黛玉萌萌哒的一摊手:“师父教过我不要打老头,打伤打死了赔不起,可我能跑啊,他抓不住我。只好干瞪眼,平白生气,哈哈。”

    老头被我打了会躺下了讹我,师父还说我可以不会讹人,但必须得知道。

    太上皇想起拄着拐杖的白胡子老头们当了公主的先生,追着飞檐走壁的长公主跑,累的气喘吁吁。哈哈哈哈哈哈。他刚喝了口水,想到这一幕险些没撑住喷出来,以袖掩口把水咽下去,也开玩笑:“打就打了,不要紧,我赔得起。”

    姚三郎信以为真,连忙劝道:“别别别,二郎,你别借刀杀人。”

    皇帝惊呆了,我勒个去他听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饱学鸿儒们虽然没什么大用,那也是门面功夫,我又不恨黛玉,怎么可能把人拿来打死?

    姚三郎:“太上皇,您别教黛玉仗势欺人,为了逃课把老师打死,那可是有伤天和的事。”

    太上皇也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儿子,这真的是我那富有智慧又十分锐利的仙师吗?你为何如此单纯?难道我真能鼓动黛玉去打老头吗?

    黛玉:( ⊙ o ⊙ )啊?

    三郎哥哥真是清纯毫不做作。

    好蠢啊,他怎么会当真?

    沉默了一会,皇帝等不到下一句,本着拍案而起的心态问:“三郎,你不跟黛玉说两句?”

    在座四个人,凭啥就说我们俩?

    姚三郎目光柔和如春水,语气温柔缠绵:“林妹妹的心性为人我很了解,她只是说笑,干不出那样的事。”

    黛玉心里一动,一种奇妙的温暖浸透心扉,又觉得不好意思。

    太上皇和皇帝气的不要不要的,一起拍桌子:“她干不出来,我就能干出来?”*2

    俩人一起在心里疯狂刷弹幕:'色迷心窍!''重色轻友!''色胆包天!'

    '好好的一个神仙就被小萝莉迷成这个样子!'

    '亏得他只是个神仙,不是皇帝,若是皇帝必然是昏君!'

    '就算父皇的人品不可信,难道我也不可信吗?'

    '就算皇儿这小兔崽子能干出这种事,难道我不可信吗?'

    姚三郎愣住了,他心里头真觉得这俩人能干出来。都挺胡闹的。

    黛玉淡定的笑了笑:“父皇,哥哥,许您二位开玩笑,就不许三郎哥哥开玩笑嘛?”

    好啦好啦,给你们台阶下,不要闹了。

    唉,好像如果我不出来打圆场,你们就要吵起来了。

    姚三郎一摊手:“对呀~”

    一头的冷汗啊我屮艸芔茻,多亏妹妹救我。

    救命之恩只有以身相许~哭着跪下来求一个以身相许的机会!

    皇帝和太上皇对视一眼,是啊,姚三郎也有可能是开玩笑啊,咦,我怎么没想明白呢?哎呀呀~

    居然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就是嘛,他与我们相交甚厚,岂能不懂我的心性为人?

    虽然太上皇不咋地,我可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呢。

    黛玉这才问:“哥哥要带我去哪儿?”

    皇帝这才得意洋洋的把前因后果解释一遍,又说:“虽然封你为长公主,但还没上玉册,这次恰逢其时,把你也写进家谱里。”

    黛玉眨巴着好奇宝宝的大眼睛:“哥哥,玉册真的是用玉做的吗?”

    皇帝点头:“当然是玉,白玉或是青玉,天子富有四海,写家谱岂能用寻常人家所用的纸、绢、竹简一类简陋易朽之物。《宋史·舆服志六》:“册制,用珉玉简,长一尺二寸,阔一寸二分。”是先琢刻文字,后充填金粉而成。可好看了!”

    “青玉,金粉,好似云开雾散旭日初升,一定很好看。”黛玉心里头有事要和三郎哥哥说,却不急,又温柔又有耐心的闲聊……闲聊……闲聊。

    …………

    另一边有一个很没耐心的女人,文四姐因为掌管御膳房,在御膳房那大院子里也有休息室,屋里放了一些常用之物,譬如说,衣服。

    她换上一套深蓝色的锦袍,把大黑兔裹紧(骑马的时候太颠簸),骑马直奔太庙。

    太庙距离皇宫不算远,也不算太近,纵马驰骋十分钟就能到。

    可是她现在不敢纵马驰骋,用一种相对平缓的速度走了四十分钟才到,到太庙附近翻身下马,吐槽:“特么的我跑过来都比骑马快!娘的,卓哥在哪儿呢?”

    她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口哨,扔嘴里:啾啾!咻咻~啾!

    学了几声鸟叫,声音清脆高亢,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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