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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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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兰池笑了笑;一黑一白双缎从袖中抛出,如同水袖轻舞,黑色的那道如长枪一般笔直地向黄药师的前方攻去;而白色的那道蜿蜒如蛇,向着他的双腿缠绕而去。这便是兰池的绝技之——黑山白水,一刚一柔的两重攻击。
“我当然就是兰池。”
黄药师凌空一跳;身体像雁子一样平跃横起,在一黑一白的双缎之间轻巧翻转。就在他落地之时;双缎也收了回去。
“莫不是你以为我不能用「舞杀」之外的招式?”兰池立在水涧间的岩石上,蓝衣飞舞;发丝轻扬,仅从身形看,仿若从水中而来的洛神。
黄药师皱了下眉;此人说话前后矛盾。方才她还肯定了唐渐离的猜测,此刻又推翻前言,说自己便是兰池。而她又确实使出了黑山白水,江湖传言中的刚柔并济之势。
也不等到他回什么,那蓝衣女子就使出轻功,遁往林中。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那如雪般的白发便消失在了林间。
且不论再追是否能够追得上,黄药师也不想追,明日七大高手同闯华山鬼窟,她必然会至。其实,对方说得是真言还是迷惑之语,也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只是,他那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王重阳盛邀七大高手的第二日,除了唐渐离之外,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众人在鸡鸣之时便聚集于华山鬼窟的进口。兰池就像是昨日之事并未发生一般,看也不看黄药师一眼,在洪七之后进入了洞窟,黄药师对此也并无反映,没有戴面具的脸庞俊美之极,神色却淡然如静水无波,就像是一尊精致的雕像。
洞窟内是黑漆漆的一片,在火把的照射下,可见度依然不高,这仅仅是对一般人而言。习武之人,随着内力越加深厚,五官的灵敏度也会扩大,巅峰之时,甚至可以目力清晰到视黑暗如白昼。
黄药师没有拿火把,目光在岩壁之间随意地徘徊着。他在六年之前就已经得到了《九阴真经》,之所以来华山,不外乎是冲着「天下第一」的名号。待到此事一结,他便会去寻找连清,去兑现两人的六年之约。然而,鬼窟的事一经传出,他直觉认为这件事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好似有人故意将他们引来这洞窟内。
心下虽有怀疑,他倒也不怕不惧。这六年并不是白过的,他不认为世上还有什么能够打倒自己,这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这是——”
洪七倏然出声,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一块巨石。不仔细看,那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只不过大了点,但是在它的后方却躺着一只手臂。
最靠近巨石的裘千仞上前一看,地上躺着的是一个早已死去的男子,约莫是前些日子闯入鬼窟却没有出来的武林中人。死去的男人身上有两处伤痕,一处在咽喉,一处在前胸,不寻常的是,这两处伤痕的都是一个圆形的小孔,不论深浅还是大小,都是一致的。
“是青海派的剑法。”王重阳认了出来,其他六人当然也认了出来。
一行人原以为是死去的人是因为内斗所致,但是之后又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十几个人横尸于地。唐门的暴雨梨花针,长青帮的双斧招式,天山派的刀法······这些人分别是死在了不同门派的招式或者机括之下。
这绝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要借此引发各派的争斗,只是手法上,似乎粗糙了些。
这些人应该是死于同一股势力之手,王重阳几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这个想法,却没有说出口,这股势力到底练成了多少门派的武功?他们又究竟想做什么?答案可能会使得整个武林发生动荡。
前方必然有危险,却没有人退缩。
为了大义也好,为了私心也罢,一行人继续向前。
道路在不断前行的同时,也逐渐变得越来越窄,电光火石间,几道白光疾射而来,七人眼色一变,身形变动,纷纷躲闪开来,原来这白光实际上是弩箭,箭像雨般射来,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器具发射的,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裘千仞的臂膀中了一箭,痛呼出声,王重阳的反映很快,立即就闪身至他的身边,用拂尘甩出一支支弩箭。好在这阵箭雨持续时间并不长,大约是机括上的箭数量有限。
“箭上没有毒。”
欧阳锋用布包起一支箭,端详了一眼后道。
兰池不知从什么时候落在了众人之后,因为前面的人挡住了箭簇,她倒是没有被这阵箭雨波及太多,未显出一丝狼狈之态。黄药师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随即收回视线,突然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两旁的墙壁在慢慢地闭合?”
经他一提醒,众人也发现了,原来并不是道路越来越狭窄,而是两面墙壁在移动,因其速度缓慢到之手将手臂贴在墙壁上才有感觉,所以之前也并未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是继续向前还是向后撤离?这是众人面临的选择。
向前的话,如果前方的道路绵延无尽,那么众人就会被活活压死在墙壁之间,退后的话,就是要放弃《九阴真经》。
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纠结,黄药师仔细地打量着两侧的墙壁,视线在一处砖石上停了下来,眸光闪烁,他伸手摸了摸那块砖,猛然间将至抽出,再探手附上墙壁之时,它们已经停止了合拢之势。
这下子,也不用再作出选择了。
唯一的女性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六人之后。她右手的手指屈起,微微摆动,仿佛正在敲打着什么,这沉思时的惯性姿势竟是和某个人一模一样!从遇到箭雨时,黄药师的视线就若有似无地集中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这一幕时,他的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片刻之后,兰池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和以前所有的决定一样,与她而言,充满着无限的乐趣与挑战。
黑色的面纱之下,她的嘴角勾抿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一如她愉悦的心情。
长长的通道过后,是一个开阔的大厅。
说是大厅,却更像一个起居室,床、桌、椅、柜等家具一应俱全。
而书架之上,摆放在诸多道家藏书中的两本书册却能够吸引武林中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九阴真经》的上、下册
尽管这两书册牵动人心,却没有人先动,先前的机括让他们谨慎了许多。
就在此时,几支长矛从上方漱漱而落,众人急忙闪避,只是这还不算完,地上石板层有几块突然落下,露出了几个不见底的深坑,猝不及防之下,裘千仞、段智兴、洪七三人向下坠去。
相对于其他人的狼狈,兰池显得十分轻松,不慌不忙地闪避,每一次所踏的地面也没有出现异状。不知不觉间,她移动到了黄药师的后方。扑漱——一支长矛降下,眼见着兰池即将被击中,黄药师条件反射地拉了对方一把,后退了一步,而后,脚下一空,两人便一同掉了进了一个深坑之中。
坑壁的表面十分光滑,根本没有着力点,难怪之前掉下的人都没有上来,不是武功不强,而是没有地方让你使出来。
这个深坑的下方,是一个水潭,只听到两声「扑通」之后,兰池和黄药师便全身浸没在了水中。潭中的水很冷,好在两人内力深厚,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影响,奈何洞坑太深,岩壁又太过光滑,无法向上,两人只好屏住气息,向着前方有光影的地方游去。
大约是连两百尺的距离后,光线终于变得大亮。
若只是泅水也就罢了,偏偏这二人穿戴齐整,又要屏息,再厉害的人,都会十分吃力。
黄药师最先从水中探出,手臂撑着岸边借力跃出水潭。
而后,是兰池,她双手攀在岸边,微微喘息,似是有些无力。
黄药师蹲□,伸出右手握住对方的手臂一扯,便将她拉到了岸上。
两人的衣衫皆已湿透,紧密地贴在皮肤上,男人的精瘦结实与女人的玲珑有致,在此刻,被完美地显现出来。这本应是一副极为暧昧的画面,却又因为两人一晦暗一闲适的迥然神色,委实诡谲莫测。
黄药师的右手放开了兰池的手臂,改而握住对方的皓腕,而左手,则挑起了她肩上的一缕黑发,白发会变黑,显然是因为染料在水中浸泡过久而褪去。他
喑哑着声音,道,“你不是兰池,你究竟是谁?”
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黑色的发丝散落在肩背上,兰池注视着对方,云淡风轻地回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要再问。”
人的眼睛会骗人,耳朵也会骗人,但感觉却不会,心也不会。
当她遭遇险境,黄药师不假思索地救了她时,他就应该明白他的感觉、他的心,给予的答案。
兰池伸出左手,将黏附在面上的黑纱掀去,湿漉漉的黑纱被抛在了地上,她真实的面容竟是有九分和连清一模一样。那剩下的一分,便是男与女的差别。
男人与女人的相貌看似差异巨大,实际上却有一道模糊不清的界限,找到了那一条界限,男女之间容貌的转换,即使是不用人皮面具,也能够实现。因为连清平凡无奇的容貌,在这种变化上,其实更为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兰池就是师傅呀~
第35章 与人斗
和无极宫冷漠孤绝的白发兰池不同;连清是那种无论何种时刻都能以一副安逸闲适的样子从容面对的人,哪怕再狼狈不堪。与其说他的眼里什么也容不下,不如说他从未把任何东西放在心上;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但是总有人愿意飞蛾扑火,前仆后继;只为了在他眼里、他的心上留下点什么。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反反复复,衍生出一个恶性循环。
是啊;他早就应该知道的。
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潜意识里想要保护对方的谷欠望,这天下间;除了她,还会有谁?
难怪她能够使出白发兰池的黑山白水,连清从来只称赞他天资聪颖,黄药师又何尝不明白对方是怎样厉害的人物?模仿一个人的绝招,还是一个极难的绝招,若是天底下真有人能够做到,她也必是其中之一。
“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平静地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和女人都无所谓,他喜欢的只是她这个人。
但是——
如果她是真的在意自己,就根本不会隐瞒。
黄药师已非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少年了。
既然她的性别是欺骗他的?
那么她的情意呢?是否也是假的?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却不能不在乎这一点。
“咳咳、那个问题的答案,我现在就告诉你——”
“从来、都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这六年里,黄药师依旧会想起那段在险些走火入魔时多出的记忆。
如今,就像是噩梦重现。
是不是,就像那个残酷梦里她说的话一样,她真的,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黄药师看着连清的眼睛,看着她的笑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近到他伸手就能拥抱住她,然而,黄药师却觉得,或许,从一开始,他所以为的两个世界,从来都没有靠近过,即使是过了六年的漫长时光,依旧遥遥相对。
“你知道吗?”
白皙纤长的手抚向了青年无暇俊美的脸庞,明明女人的笑意如春风化雨般柔和,可不安却如水纹一圈又一圈在黄药师的心中蔓延泛开。
“不论我想得到什么,我都能得到,哪怕是再珍贵的东西,再美丽的人。原来,你也只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战利品。”她眉梢间的悦乐随着嘴角的笑意,化作琉璃碎玉莹然于眸中,看似娴雅温尔,只有她对面的青年才知道,那如无垠深夜的的眸底,所潜藏的情感与温柔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唯有冷酷,唯有阴森。
“你应该猜到我想做什么吧?华山鬼窟不过一个让武林大乱的开场,那些蠢货的做法虽然不够高明,不过没关系,只要王重阳之流今日死在了这里,再把这些人的尸体抬出去,加上《九阴真经》的诱惑,江湖必然大乱,到时候冥域便能够像七十年前一样,一统天下武林。”
听着对方的高谈阔论,黄药师没有说话,他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双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雾色,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然而,他的心,早在连清说出「原来,你也只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战利品」这句话的时候,便已千穿百孔,方才通道里的箭簇没有将他如何,但是女人的话却是比那一支支要人命的弩箭更加伤人。
“我本想利用你促成这场大乱。但是,现在不同了。王重阳他们不用死,华山鬼窟的计划也不必再进行下去了。说实话,我对一统武林并没有什么兴趣。”
她的神色逐渐变得兴奋起来,透着一股不驯的诡谲魔性。
“曾经有人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我实在喜欢这句互。药师,我都没有遇到过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你的成长以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所以,你就是这天下间,唯一能够与我一斗的人。”
“以这个江湖为赌注,我很想知道,你和我,究竟谁会赢?”
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很久了。前世的时光加上今世,究竟有多久,她没有遇到过一个真正的对手了?
连清一直把黄药师当作他棋盘里的一枚棋子,利用着他对她的感情,引导着他的行为。固然她是一个喜欢将所有事物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但这也是相当无趣的。只是,即使给了棋子自由,又有几人能够与他相抗?与其让他们翻腾着走向不变的结局,还不如让他省点心力,太过拙劣的戏码他并没有兴趣去应付。
可是,黄药师不同。他大约是这天底下,唯一能够打败她的人。
所以,她想,自己是能够把他放在同等位置的。
独孤求败是寂寞的,他渴望一败,却无人能令他一败。
连清也是如此,她想要一个对手,却始终找不到足够与她相抗的人。
六年前的黄药师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六年后的青年,完全可堪一战。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无力又可笑的感觉在瞬间涌上。
对手?!
哈,在个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吗?
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却想着把他当作对手。
他所付出的感情,究竟算是什么呢?
当美好的画卷在一夕之间被摧毁,黄药师第一次明白了,那种因为痛到极致而万念俱灰的感觉。也第一次,感受到,那样的强烈的愤怒与恨意。恨不得杀了她,又舍不得杀了她。被猛然握住的手腕用了几乎要握碎腕骨的力道,吃痛的感觉令连清直直地望进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那爱恨交加,鲜明得如同烈焰又似寒冰的眼瞳,让她的神思停滞了片刻。
黄药师在少年时期就喜怒不形于色,江湖游历之后,更是能够将真实的情绪掩藏地天衣无缝,而现在,他却近乎失态地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爱与恨,究竟哪一种力量更为强大?
连清再一次想起了她和容月的对话。
这个问题的答案,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验证。
“你不是很爱我吗?”
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扯住黄药师的前襟,微微用力,在青年俯下了身体后踮起脚尖,十分亲昵地吻了下他的唇,“那么就用你想要的爱作为赌注。我从来都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人,若是你能赢了我,我便永远待在你的身边,用一生一世的时间去试着爱你。”
“现在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你也能待在我身边一生一世。”
阴森的语调之中是难掩的血腥之气,素雪凝冰般的冷然在黄药师的眼底倏然绽开。
“我倒觉得这种方法更不错。”
无论一只大雁原本能飞多高,只要斩断了它的翅膀,它便再也不能翱翔于天空之中。如果只有做才能够留下她,他并不介意亲自动手。
连清的神色不变,笑容依旧,仿佛被威胁着要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人并不是自己,没有一丝一毫地害怕之意,“我不喜欢给别人第二个选择,不过看在我们师徒间的情分上,我给你第二个选择。”
黄药师的身体不知为何摇晃了一下,紧接着,脱力地向下倒去,连清及时扶住了他,让他的后背靠在了壁岩之上。方才扯下的面纱之前,她一边与黄药师对话,一边在衣袖的遮掩下将随身携带的迷药涂在了指尖上,借着揭下面纱的动作,抹在了嘴唇上。
这种迷药的药效很特别,只要沾上一点,便能够使人全身无力,任你有多高的武功,都无济于事。
当然,她会轻而易举地药倒对方,不仅仅是依靠着这强烈的药性,黄药师对她的不设防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人的习惯是没有办法在一瞬间改变的,即使青年此刻心里未必没有防备她,但是他身体的条件反射却依旧信赖着她。
“当年的那个雨夜,我给了你两个选择,要么拜我为师,要么死。现在,我依然给你两个选择,和我斗一场,或者死。”
女人伸出左手,轻轻地贴在黄药师的脖颈上,如同抚摸一般上下缓缓地滑动着。双方都知道,只要她轻轻用力,那么今日活着走出这片地域的人便只有一个。
“我凭什么相信你?”
师徒就是师徒,连面对威胁的表现都那么相似,这样的态度,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无动于衷。
“我所说的话,大部分都是谎言,但是,对于这个赌局,我很认真。”
而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药师,你不会令我失望的吧?”
外头的太阳约莫已经升起,数道明亮的光线从上方的洞□进水潭之中,隐隐绰绰地折射在光滑壁岩之上,泛起一层层的泠泠波光,幽幽地上下浮动。
“我可以答应你,以整个江湖为赌注,我们斗一场。”黄药师沉默了半饷,才出声道,“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看透过这个女人,但是,她又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够看透现在的他?
他和她都太骄傲了,然而,过多的骄傲其实是一种自以为是,以前的他,是这样,现在的她,又何尝不是?
让冥域一统江湖与她而言,或许真的是个游戏,可这绝不是她的目的。
华山鬼窟,是为了引起江湖纷争?
黄药师倒觉得可能引起两个截然相反的结果,而另一种结果则恰恰相反,江湖人不但不会相互杀戮,反而会集聚起来,统一立场一致对外。
杀死这些人所用的武功,他也都会,因为那是怪盗红莲也就是连清所盗走的。
而红莲是冥域的象征图腾,这件事也可以处理成让所有门派围攻冥域的布局。各派武林秘籍以及《九阴真经》,多么充分的理由。
还有这粗糙的布局,也许根本就不是她口中所言,她的下属布置的,只是她为了在冥域中摆脱嫌疑而做的。一个聪明透顶的人,怎么可能设下这种破绽重重的陷阱?她的算计该是天衣无缝的。如此反其道而行的方式便会彻底杜绝了冥域中人的怀疑。
两个全然不同的目的,也只有她,才可以掩饰地那么好。
若不是黄药师天生就有一种逆反心理,在思考每一件事时,都会尝试着逆向思维,也是绝然想不到。
所以,她原本的目的是
——毁灭冥域。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
第36章 条件
连清已经是幽冥贤者了,她的地位在冥域中是与鬼尊平起起坐的;如此;她想要毁掉冥域却是没有理由的。而现在;她又逼迫他以整个江湖为赌注一战,倘若她赢了,冥域便是江湖至尊,这和她原本的目的又是截然相反。
利用他促成这场大乱的谎言已经被拆穿,那么,她真正想要自己做的事究竟是什么?如她自己所言;从来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自然也没有她做不成的事;就算在那一个雨夜;他与她没有相遇,依凭连清之智,毁掉冥域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那时候的他,说实话,并不配成为她的对手,所以,他在原本布局中,到底有什么作用?
而推翻了原本的布局后,这个作用究竟是否存在?
这是黄药师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思忖下来,连清所有的话语,恐怕也只有那想要与他一决胜负的那些是真的了。
至于对方所言,他赢了之后,会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黄药师在心底冷笑一声,曾经她也说过了这样的话,到后来,认真固守的人只有他自己。也由此,她现在所作的承诺,他一个字都不信。对于一个辜负了承诺的人,再去期待再去信任,就不是可笑两个字能够形容得了。
弹指一挥间,黄药师想通了许多事,也有一些想不明白。
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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