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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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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罢,她挥手,让一旁的门人将其拖下去。

    头痛欲裂之中,她又一次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人,他的面容虽是模糊不清的,但心头总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突然间,男子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相貌与自己相似地惊人。

    “她已经死了。”

    年轻女子不顾矜持,从青衫男子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她!”

    她忍不住质问出口。

    这个问题,是所有无法得尝所爱的人共同的疑惑。

    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为什么要执着那个伤害你的人?

    比起心意,我可以胜过她十倍百倍。

    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用看她的那种目光,来看着我!

    男子用着不伤害到对方却又坚定的力量将那双纤细的手臂拉开。

    他转过身,即使看不清神色,也能够让人感受他的拒绝之意。

    “是我亲手杀了她,她已经死了的事实,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忘了她!”

    “虽然我也很想,但是做不到。”

    “为什么?”

    女子绝望般地低吼着。

    “因为——”

    男子将右手覆在自己的左胸之上,语气中混合着许多复杂的思绪,有悲伤、有痛苦······更有理所当然。

    “她已经在这里了。”

    画面随着男子的话语而破碎,之后又慢慢地凝结,直至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尽管同样看不清面容,但是少女却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深深的厌恶感,这是从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感情。

    可恶,你们到底是谁?

    少女知道这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很重要,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起来。

    这使她更加迁怒于那个没有护赘无为六道正法」秘籍的下属。

    冬日过后,便又是一季之始——春的世界。

    千门万户曈曈日之际,黄药师正在连清的协助之下,开始构建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心法。与此同时,黄府也迎来了它这在春节里的第一与第二位客人。

    “多谢公子相助。”

    从被握着的小臂向上看去,映入慕芷晴眼帘的,是一个容貌平凡的白衣青年,他面带微笑,优雅地立在自己的身边。

    这白衣青年正是连清。

    在少女站稳之后,他便立刻放开了少女的小臂,并且退开三步以避嫌。

    慕芷晴正是黄府的两位客人之一。她是黄药师的表妹,在只比他后几个月出生。

    而方才,她在路过梅园中没有留意到地面上的水渍,脚一滑险些摔倒之时,被路过的连清巧然遇上。

    “是在下唐突了。”连清摆手。

    「男女授受不亲」在宋代,是一条重要的道德标准。

    慕芷晴和其父慕舒玄来到黄府做客已逾七日,这日倒是连清第一次见到其人。

    少女穿着粉色的衣裙,披着雪白的貂皮,如墨的发丝上点缀着流苏步摇与鲜花头饰,充满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青春与活力。这位表妹的长相也是不俗,面若夹桃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似春水荡漾,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人,这让连清开始怀疑或许黄家先祖的基因中带着俊男美女的因子,所以这一族人的相貌大多超越了人均水平线。

    不过,在黄家二公子完婚之后,黄药师年逾十四之时,黄慎之邀这对父女来黄家做客的意图,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青年想着,依着自己徒弟易迁怒的性格,这位年轻靓丽的慕姑娘,必是频频受到冷待。怜香惜玉这个词,恐怕早已被他抛之于脑后。那般自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的婚姻被别人安排好,即使是他的父亲,他也绝不会妥协的。

 第48章 伊人再逝

    “这两份大礼可真不够特别啊。”

    黄药师调侃般得感叹了一句。

    明明是特别得过份了。

    他说了这句话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在离别之际;或许有太多的话想说,所以说不出口;又或者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黄药师站了起来,旋过身,紧紧抱住了仅有一步之遥的青年。

    “我舍不得。”

    六年;两千多个日子;那将是多么漫长的时光。

    而在这样漫长的时光中,却没有连清的陪伴。

    “我也舍不得。”

    青年伸手抚向黄药师的背脊,脸庞也更加贴近了对方的。

    少年比他高些的体温透过并不后市衣衫;脉脉传递了过来;像是抱着一块暖玉。

    他深吸了一口气,闻到对方身上清新的皂角味道。

    “你只要记得,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等待着你来找我。”

    “我会记住的。”

    这是两人离别前的最后一个拥抱。

    黄药师压抑住了想要亲吻对方的欲望,他怕自己一旦那么做了,就会不顾一切挽留青年。

    然而现在的他,却没有资格让连清为之停留。

    不够成熟,也不够强大。

    他需要时间,需要这一个六年。

    一刻后,黄药师离开了黄府。

    连清则是随意地站在黄府的屋檐上,注视着少年走向命运的彼端。

    风吹起他的白衫,衣袂翩翩。

    青年仰望着阴郁的天空,神色是如水一般的清澈与淡然。看上去宛若朝圣的信徒,实际上确实敢于弑神的恶魔。

    “真希望六年的时间能够快一点。”

    他喃喃自语。

    一个人想着再次相见时定要长相厮守,另一个人却想着如何走向毁灭的道路。

    这两个人都希冀着与对方的再一次相见,只可惜内容却截然相反。

    深夜中,慕芷晴默默地坐在床边,垂着头,心神疲惫。

    她无法理解为何黄药师能够毅然决然地离开黄府,更想不通她告的这一状又为何是这样的结局来收尾。

    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突然间,房门被推开了。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走进房间的青年,恍然道:“你——”

    少女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因她视线在下一刻便呆滞地集中在不断摆动着的圆形坠饰上。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最为奖励,你将会忘记所有发生的一切。”

    青年拿着由银色丝线吊着的圆坠,一边轻轻摇晃,一边吐露着蛊惑的言语。

    窗外透进的月光洒在白色的衣衫上,让他的身形显得格外空灵。

    只要能够达成他的期望,他并不吝啬给予对方一个美好的结局。

    慕芷晴做到了,所以,她会忘记这一切,伤心的、嫉妒的、愤怒的、仇恨的,然后开始她的新生活。

    当然,并不仅仅是她。任何人都可以,哪怕对方是他最痛恨的,都没有关系。

    他会为所有人铺好后路,只要他们做到他想要的结果。

    第三十二章

    七十年前,步青横扫武林。

    七十年后,冥域静居幽冥谷。

    两相对比,令人无限唏嘘。

    不过,近五年来,一直固守在云南幽冥谷的冥域众人开始在江湖上行走,大有再现故日兴盛之势。真经现世也在谷内掀起风浪。

    幽冥殿是冥域高层的议事之所,虽然以「幽冥」为名,却与传说中幽冥鬼府的黑暗阴沉恰恰相反,雕栏玉砌、金柱银漆,富丽堂皇地堪比大宋君主的皇宫,只是在空间上并没有那么广阔。

    此刻,鬼尊、贤者各据东方主位,三宗主七长老则是一左一右地列在下方。

    他们所议之事,便是轰动江湖的《九阴正经》再现。

    “这正是我们再次立威江湖的绝好机会!《九阴真经》与天下第一,我们冥域完全有这个实力。”

    “向长老所言甚是,七十多年前的耻辱势必要洗刷!”

    ······

    七位长老各抒己见,却在争夺《九阴真经》上达成了一致的共识。

    三位宗主倒是没有多言,灵宗宗主曲素光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哈,白痴都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还需要你们这些老家伙在这里唧唧歪歪,要不是看在贤者也坐在这里,谁要听你们诉说那遥远的过去,她不耐烦地想着,还不如回去睡觉。刚想闭眸,便收到了坐在右手边主位上的连清轻描淡显一瞥,曲素光立刻将手从嘴边移开,正襟危坐,装作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而她的左侧,原本面无表情的玄宗宗主骆冰,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剩下的暗总宗主季常清如往常一样,神色严谨,在鬼尊黎夜没有表态之前,他是不会提出任何意见的。

    “贤主,你意下如何?”

    一副幼稚的娃娃脸,鬼尊黎夜虽已年近三十,却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与其他人天生的娃娃脸不同,他是因为修炼幽冥诀,容貌上出现了回溯。而行为处事上,与贤者连清留在冥域众人心中毒辣的形象相比,他简直就是平和公正的正人君子。

    连清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微笑着开口:“愚不可及。”

    一语便激起了长老们的怒火,却碍于他高深的武功与狠辣的手段不敢咒骂出声。

    六年前,在争夺贤者之位时,在所有人面前,连清一掌将裴晰言置于死敌。

    然后,嚣张地坐上贤者之位,微笑着俯视众人

    “现在,我就是幽冥贤者,没有人反对吧?”

    霎时间,无人吭声。

    一掌冻结血脉的功力只有将八寒红莲修炼到第八层才能够使出。除了最初任的贤者,他是第二人,如果说他没有资格成为贤者,就是无视了冥域的一向规则。再者,裴晰言都已经死了,他的支持者又如何再反对?

    就是想反对,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抵得了他一掌。

    绝对的实力,绝对的手段,让连清完全凌驾于除了黎夜之外的所有人之上。

    “贤主为何如此说?”

    几个长老相互看了看,最后,大长老压抑着这愤怒出声,言辞见还算平静。

    “素光。”

    连清压根就不想搭理这群没知识没见识又自以为是的老家伙。

    “你们不知道华山鬼窟之中已经死了许多人吗?还要精锐尽出,找死吗?不算进入鬼窟的人,就是每天发生在鬼窟之外的争斗,都层出不穷。现在再硬闯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娇软的声音里满是刻薄的意味,曲素光几乎是在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长老们。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

    “我们当然要派人去,不过不用那么多。而且,还必须等王重阳站出来了再行动。”

    “全真教的王重阳?”

    “没错。少林全是和尚,除非威胁到他们本身的利益,他们从来都不会介入这种武林事端,崆峒自七十年前掌门秦真死于鬼尊步青之手,便一直人才凋零,自保都来不及了。而丐帮与铁掌帮,新任帮主都才初上任之际,尚属后辈,又怎么及得上在江湖上德高望重的王重阳?”

    此人又是仁善心慈,不出来化解干戈,他自己都过意不去。

    ······

    “贤主,为什么要同意去华山?”

    议事结束后,曲素光对结果感到不满。那群家伙想把贤者推出去,明显是不安好心。

    “这事主要在于黎夜想试探我是否真练成了「八寒红莲」。”

    “当然是真的,否则六年前裴晰言是怎么死的?”

    “的确是假的。”连清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我就说嘛——诶?!”曲素光顺势接下去后才发现不对,惊讶地看向青年。

    “服了近一个月的寒毒引药,又被四根毒针莫入五脏六腑,他的死法,就和被「八寒红莲」所伤相似了。毕竟到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此功造成的伤害,也就下意识地以为我炼成了第八层。”事实上,他只不过通过那一掌,将无根细如牛毛的冰针打入裴晰言的体内,并用真气催动了一下它们的运行而已。

    连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曲素光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真假,黎夜果然是不简单,连清心想。

    “原来如此,贤主高明。”曲素光倒是没有介意自己被埋在鼓励,只是更加对方为担心,“没有修成,那就更不应该去了。”

    “全真教的王重阳我还不放在眼里。”

    正人君子这种类型是他最不屑对付的,随手拉一个「无辜」人质就解决掉的人,没有丝毫的挑战性,可以说是相当无趣。悠然的笑容不变,连清弹了弹手指,“反正,也闲了那么久,该是活动一下的时候了。”

    何况,黄药师必然会至华山,六年了,他也该收获一下成果了。

    还有——

    “通知一下晓瑶,让她和我一起去。”

    半个月前,一则消息传遍武林,那便是黄裳所创的《九阴真经》被藏在华山。这一消息传出,江湖就像是煮开的一锅沸水,猛然炸开,每一天,都有许多的武林人士在搜山。终于,七日后,有人发现了一个洞窟。洞窟前立着一块石碑,上书

    ——黄氏藏经,能者得之。

    理所当然地,有人闯了进去,然而,进去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出来。

    华山鬼窟之名不胫而走。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放弃的人却寥寥无几。

    《九阴真经》与天下第一之名太过吸引人,但凡有点野心的练武之人都不会放过。

    不要说进鬼窟的人都没有出来过,光是发生在鬼窟之前的械斗,就死了不少人。

    人性的贪婪与卑劣,在这快被鲜血染红了的地方,被无所遁形地被暴露出来。

 第49章 琴丝已断

    此刻是黄药师最为亲近的兄长的婚礼;若是闹出了什么事;无论对少年,还是他的亲人,都是一种伤害。

    连清单手扶着黄药师,从后方离开了宴席。

    而正在被人灌酒的黄子唯,似是无意识地向着他们看了一眼;眸光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逝。

    连清将黄药师扶到了床上,然后将被子展开,俯身盖到了他的身上。

    咫尺的距离,使得他能够清晰地看到从少年的眼角流出的泪水;缓缓地滑下;最后渗进了白色的枕头之中,消失于无踪。

    黄药师其实没有他表现出现的那么厌恶他的父亲。

    通过观察黄慎之与三个儿子的相处;很容易察觉,黄纯景和黄子唯对他都只有敬意,没有一般子女对父母的孺慕之情,而黄药师就更不用说了。合格的父亲仅仅能够把子女抚养成人,教育他们成为有用的人。而优秀的父亲却能注意到自己的孩子内心真正的想法。

    然而,即使面对这样不优秀的父亲,也不是说放弃就能够立刻放弃的,再怎么样,那个男人都是自己唯一的父亲,而这里,又是他唯一的家。黄药师并非天生冷血,尽管是天才,在某些方面,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对亲情的渴望是人性天生的本能。

    只是父子间不断加深的矛盾,不断变宽的鸿沟,将本就为数不多的感情持续地磨损直到到完全磨灭。在被人主动放弃与自己先抛弃掉对方的两难抉择之中,黄药师选择了后者。

    因为,在后者的选择中,他是背负骂名的一方,他的父亲也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的愧疚。世人皆会以为一切都是少年的大逆不道,而不是作为亲生父亲的男人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不论未来的东邪是怎样是的工于算计,怎样的心狠手辣,在此时,他都只是一个内心温柔尚存的少年。

    然而,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往往是温柔的人。

    为了使自己不再受伤,人只能选择将温柔消耗殆尽,直到有一天,心变得坚硬如磐石,也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连清的手微微动了动,终是触碰到了黄药师的脸上,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抚过他眼角,为他拭去了残留的泪痕。在起身离去之时,左手忽然被半梦半醒间坐起的少年一下子伸手握住,紧紧的,固执的,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倏地睁开双眼,无机质的黑瞳空洞地直视着前方。

    “不要走,不要——”

    喃喃低语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在寂静的寝室内响起。

    连清坐回了床边,拥住了黄药师,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右手覆在了他的背脊,缓慢而温柔地轻轻抚触。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入了内室,晕染出一片朦胧,空气里隐隐约约地浮动着花园中波斯菊的暗香。少年闭上眼,松开了牢牢抓着的手,转而伸出手臂抱住青年。

    肩膀上的衣衫被渐渐打湿,密密地贴在青年肩上的皮肤上,带着冰凉的触感。

    “我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担心,睡吧。”

    连清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他很肯定,那个时候,一定没有人像安慰黄药师这样安慰自己。

    到后来,愿意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给予他安慰的人终于出现了。

    可笑的是,他已经不再需要。

    世上就是这样的嘲讽,曾经那么用力渴望的东西,永远只会出现在你不需要的时候。

    “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醒了,你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黄药师。”

    青年淡淡的嗓音萦绕在少年的耳畔,像是催眠的乐曲,伴随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他的心神愈加放松,直至完全进入了阗黑的梦乡。

    谁也不知道黄药师梦到了什么,又或许所有的行为只是他的一种本能反应。

    这是连清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黄药师,也是最后一次。

    在这一夜过去以后,黄药师还是那个冷静傲气的少年,他再也没有流露出类似的脆弱情感。而青年时期的东邪,只会让别人感到脆弱、不堪一击。

    连清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一夜,甚至在很多年之后,都记忆犹新。

    可悲的是,那个时候,他和黄药师都十分清楚,他们之间,是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般相处的日子了。

    感觉到少年的熟睡,青年扶着他慢慢躺会床榻,帮他拉好了被子,然后走出了寝室。

    在关门的瞬间,连清敏感地转身,不远处的楼阁里,站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黄子唯。

    穿过曲折的重重走廊,他步入楼阁的同时,对方冰冷的声音在带着凉意的空气里响起。

    “看来昨天,在下和连公子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呢?

    连清淡然地看向黄子唯。

    前些日子,对方专挑他和黄药师相处之时介入,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黄子唯,比他想象中,要敏锐得多。

    “不要再去故意引导药师的感情了。”

    一向温和的黄子唯,此时正面无表情地冷视着连清。

    “让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越出亦师亦友的界限,你觉得很有趣吗?”

    那一天,当两父子发生争执的时候,他就站在书房外。

    小弟从来都没有如此激烈地反驳过父亲。而起因,则是因为父亲想要为他定一门亲事。

    过去的他虽然也曾反感,却不曾如此地尖锐、刻薄,所以,从来都没有打过他的黄慎之第一次动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宁愿离开这里,也不会娶我不想娶的人。

    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恐怕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语气里所带的憎恶。

    黄子唯的直觉告诉他,与不想娶的人无关,重要的是,少年内的潜意识力有了想要在一起的人。起初,他还很高兴自己小弟的情窦初开。但是后来的发现,让他感到了危险。

    因为少年想要在一起的人竟是连清,这个作为他师傅的男人。

    更令他震惊的是,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故意引导。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担心黄药师会受到伤害。

    黄子唯不是卫道士,对同性之间的相爱,师傅之间的相恋并不会产生厌恶。但是,世上的人并不是都和他一样想法的。

    尤其是师徒相恋,这是天理不容的事。在这个时代中,背驳伦理是比杀人放火,□捋掠更加无法让民众容忍的存在,会受到几乎所有人的鄙视与唾骂。相对而言,离家出走,就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叛逆了。

    所以,黄子唯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断地插、进两人之间,企图反向误导幼弟的感情,让他认为自己对连清是朋友、师傅,甚至兄长一样的存在。

    黄子唯成功了,尽管这样的成功是暂时的。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仍然持续地将少年向深渊里推。

    若是他有哪怕一份的真情,黄子唯都会稍许宽慰,可是他没有。朋友、兄长、师傅,这些情感,他或多或少都有,却唯独没有一份真心的爱意。

    这样的人,如何值得小弟受下的一巴掌?

    又如何值得他与日俱增的情思?

    第十一章

    夜色中的楼阁里,浓烈的红衣与淡泊的白衣在月华之下,形成了两种泾渭分明的鲜明色彩。他们各自一方,两相对峙,将被该只有一个空间的楼阁硬生生得划出两块地域。用珠石串成的卷帘在风中摇摇晃晃,相互击打,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尤为清晰。

    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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