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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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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快就会起作用,届时,我不回答你,你也能猜到。”黄药师双眉微挑,展颜一笑,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却又丝毫掩不住这笑容中夺目的风华。这是一个相当迷人的男人,一个笑容就能够迷倒这世间近乎所有的女人。
但是,连清却因为他迷人的笑容而颤栗。
有人笑,是用笑容伪装内心的杀意。
有人笑,是因为感受到了悦乐。
还有人笑,是为了看着他的敌人哭。
很不幸,她从他的笑容中,看到以上所有。
她想,若是他适才就这样对自己这样笑着,该多好啊。
“放心,我怎么会「舍得」给你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它可是我亲手为你所制。”他炼制了那么多的疗伤圣药与解毒丹药,还是第一次去制这种为正道人士所不耻的药物。不过,既然是为了她,初开先例,也未尝不可。
的确,如青年所言,没过多久,一阵炙人的热意像一阵激狂的风浪向连清席卷而来。
要是这种时候还不明白她刚才吞下去的是什么药,那么就太蠢了。
只是,她真没想到,黄药师竟然会炼制春、药。他应该是那种清高到不屑于这般奇yin之术的男人。
她在心底暗自苦笑,由此看来,他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痛恨。
「亲手所制」的四个字就像恶意的魔咒,与一波比一波强烈的药效令女人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考验。带着谷欠望之火的炙热持续不断地焚烧着她白皙的身体,已褪去的红莲图纹随着额上沁出的透明汗珠,在左边的身体上越蔓开来,璀丽而妖娆。
理智被狠狠地拉扯着,她紧咬着唇瓣的唇瓣上,鲜红的血珠滚落。
“很不错的感受吧,如我所言,这只是开始。”
恶魔的笑声在的她耳际悠悠盘旋,似是在嘲笑她无用的挣扎。
男人面带笑意,愉快地将手掌贴女人的腰间,一点点地滑动,满意地感到手下的身体不自觉地磨蹭着丝质的床单以及忍不住发出的细细呻吟,“啊······”
“师傅的意志力,果真是惊人的可怕。”
若是寻常人,早就已经失控了,但是她却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思想,这是「何等得了不起」。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有趣,不是吗?
他倏然拉住她右手,对于它挣脱了圆环的桎梏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你看,你就是那么令人一刻都不能放松。”
她会缩骨功,他早就料到了,也根本没指望这副金刚石作的镣铐能够锁住她。
“再让我看看,你这只漂亮的手上,是不是还有什么更有趣的东西?”
紫玉魔兰,既是他放在那个房间里的,又怎么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
其实,关于这株花的事,最初还是她告诉他的。
「人和自然一样,越是亮丽的外表,越是掩藏着难测的危险。」
而他想,这句话应该有下一句——
平凡无奇的表象之下,却可能掩藏着比之更毒更可怕的人心。
然而,他摊开她的五指,却什么都看到。
“你——”
黄药师不禁惊愕了一下,望向那张泛着不自然嫣红的脸。
不可能,他所知道的她,是不会放过一丝可利用的机会的,更不可能认不出紫玉魔兰。
他的视线一掠,在地面上发现了那片紫色的妖冶花瓣。
这当然不可能是巧合。
只是,既然她都带进来了,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
锐利如剑锋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敏睿地似是要望进对方的心底。
为什么?连清听见了黄药师的话,全放在抵抗药效上的精力被分了一丝出来。
只是,这个问题,她自己恐怕都没有确实的答案,也自然没有办法给他答案。
清明的双眸如被春雨浸润的玄石,雾气氤氲,水光流溢,充满着诡靡绯丽的风情。
此时此刻,连清的眼中不再是满不在乎的空旷,终于有了黄药师的存在,也只有黄药师的存在,但是黄药师却高兴不起来。
“是在同情我,怜悯我吗?”
充满磁性的喑哑声音,却如毒蛇吐出舌信发出的嘶声,狠厉环生。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出差了,原本以为只有一两天的,没想到问题那么多~回来之后,就被闺蜜按在电脑桌前写文了,真心累~下一次,我会考虑写假条的~
一般我也只会在周五周六周日更新,因为平时的工作挺忙的,这世道,工资不好拿啊~
第61章 番外之连清
连清本不叫连清;在最初的时候。
英雄不问出处,那只是因为他们成为了英雄。
从物竞天择的角度而言;连清虽然不是英雄;却是当之无愧的天才。而这个天才的出生地;是在一个平穷落后的山村。
她的父亲是一个农民,傍着一亩三分地;靠着天气吃饭,并且,始终认为;连家必须有一个男孩来传宗接代。连清是这个平穷家庭的第三个女儿;由于生了三个女儿的关系;连父对男孩的渴望有增无减,所以;他给自己第三个女儿取名为连子,希望能够连带一个儿子。
只是,在报户口的时候,大字不识几个的他将“子”字的一横写得歪歪扭扭,又适逢一个文化水平不低的工作人员,结果,“连子”变成了“连孑”。当连父意识到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字形差不多,意思也该差不多。
年少老成,这个词全然可以用来形容连孑,不仅仅是因为生活所迫。这世上,有一种人,天生就是比别人更聪慧、优秀,只是这些人中很大部分都有缺陷。连孑学什么都很快,记忆力也不是一般孩童能够相提并论的,然而她却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就是感情太过淡泊。
她对自己父亲、姐姐完全没有一个女儿、妹妹该有的感情,在她的眼中心里,这些和隔壁的邻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与之相反,她隐隐觉得有一种不耐在心中悄然孳生,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和周围的人完全不容,甚至是,对、那些人的愚蠢让她很吃惊。
她忍耐着、等待着,忍耐等待着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成年人,离开这里,离开这愚不可及的一切。
然而,这一天来得比她想象中要快。
在连孑之后,连父终于得偿所愿,有了儿子,只是好景不长,连续两个男孩都在一周岁不到的时候,因为先天不足而死去。之后,连父听信了亲戚的推荐,去隔壁村找了一位姓陈的算命先生。
陈老先生掐指一算,便得出批言
——“你的三女儿就是罪魁祸首。”
“「孑」与「子」虽形似,意思却截然相反,这一横向下倾斜,便是灾祸之始,所谓‘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孑」,就是孤单、孤独。你的这个女儿命中带煞,任何关心她,在意她的人,与她关系亲密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现在还小,所以对你们没有影响,而你的儿子太小,受不住她的煞气,克弟啊——”
连父一听,便大惊失色,又联系到了三女儿和普通小孩明显的区别,没犹疑多久,就相信了陈老先生的话。
连孑听到自己被抛弃的理由时,简直是苦笑不得。她不敢相信,世上竟然真有这种蠢人,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胡诌的话语,为此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买给了人贩子。
连孑第一次哭了。
原来纵然是淡泊,她对这个所谓的家还是有一丝的感情存在的。
不过,这同时也是她在这个世界直到死亡的时候,最后一次哭泣。
心有期待,才会失望。
心中无情,便永远都不会失望。
从被家庭抛弃的命运中,她学会了这一课。
之后,她跟着人贩子们待了一段时间,看着他们从不同的人手上带走了其他几个孩子。一开始,还不觉得如何,但是后来,因为孩子的人数越来越多,她经常面临吃不饱的境地,这让她意识到,无所谓的态度是不能用在基本物质条件上的,作为一个与众不同的正常人,她还不想死。
于是,她设计故意挑拨人贩子们的关系。作为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阴谋,她做得相当好,成功让这些人起了争执,最后闹出了人命,警察的到来让所有的孩子都免去了被发卖的命运。
没有人怀疑过她,是啊,有谁会怀疑一个才七岁的懵懂女童?
被解救的孩子们也不会想到所谓的「救世主」,便是与他们在一起的同伴。连孑也不需要他们的感激,她的所作所为,从来都是出于对自己的考虑。
在公安局等待安置的时候,连孑遇到了改变她命运的男人——陈麒,她后来的养父,也是她的老师。
陈麒是国际有名的催眠大师,那一次进入公安局是因为帮助老朋友,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一个女童。作为心理学的专家,他仅是从一个眼神,一个冷笑,就发现了连孑——特别有有趣的存在。
动用了一些关系,他收养了连孑。
“「孑」,很奇特的名字。”
只是寓意有些不好。
“爸爸给你改个名字好吗?”
“好。”对陈麒,连孑谈不上喜欢和讨厌,却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能够带给她什么——良好的生活坏境、优越的教育条件,更甚至,繁花似锦的前程。
所以,她又为什么要拒绝他?
陈麒给她改了个名字——连清。
清,是净,是纯。
作为一个催眠师,心境的要求就是清。
没有人会做没有回报的事。
陈麒会收养连清,大部分便是因为他想找一个优秀的继承者。
而连清,足够优秀。
这个想法,从另一个角度,和连清的父亲无多大区别,只是思维的不同导致了做法的不同。
至此,连孑成为了连清。
到后来,连清才知道,「孑」字有孤单之意,也有出众之意。
只是无论是那位算命的陈老先生,还是收养她的陈麒,都不知道。
连清没有辜负陈麒的栽培,在二十岁的时候,便成为了世界级的催眠大师,这是许多相同领域的人望尘莫及的成就。
她超越了陈麒,超越了整个时代。这是一件好事,世人眼中的,却不是她眼中的。在催眠领域所取得的成就已经不能带给她任何兴奋和期待了。所以,她又在其他领域开始寻找乐趣。
生物、化学、经济······
终于,她厌烦了。
无论是什么领域,她都能够轻易取得别人一生都无法获得的成就。
太容易了,也就太无趣了。
天才有两个极端,一种是发现了自己的才能,并坚信能够利用才能改变世界并且投入到对人类的贡献事业中,另一种,则是在战胜了所有挑战后,对人生感到逐渐厌烦,从积极的最初到消极的最后,终于产生了厌世的想法。很不幸,连清就是第二种人。
但是在她对学习一件陌生的事失去了兴趣后,并没有直接沦落到厌世的程度,而是开始将全部的兴趣放在人心上。
人心多变,而越是无法掌控,无法预料,就是充满了挑战,她一度沉迷与这种挑战。
观察、揣测、引导、预料、利用乃至玩弄——
看着不同的人走向不同的结局,幸福的、绝望的、悲伤的、快乐的·······甚至产生一种她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神明的错觉。
只是这样,依旧是无法满足她日益枯竭的内心。
完全能够预测到的,按照她的安排走向了既定的道路,久而久之,也会变得相当无趣。
就在一个男人因为她的操纵而自杀后,她的养父终于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难道不是吗?
“你知不知道,如果所有人都是神创造出来的,那么,你只是一个失败品!”
——失败品?我吗?怎么可能?
“缺少了一个正常人所拥有的感情,这样的你,即使你什么都能够得到,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呵、完整的人吗。拥有正常人的感情的人才是完整的?只是完整又如何?她翻手覆手间,便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连自己的命运都没有办法掌控的人,即使完整了,也只是徒增可悲。
“你简直冥顽不灵。”
——不、你不会懂的。我只是明白得太多了。
后来,没有后来——
她死了。
死在了陈麒的手上,这个曾经以她为豪的父亲,老师的手上。
这并不令她感到惊讶。
因为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陈麒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他或许可以容忍她去玩弄他人,却绝对没有办法忍受那些人因此而失去生命。但是,她的行为并没有违法法律,那些死去的人是因为他们的自己的意愿才甘愿放弃生命的。
从法律的角度,她无辜得就和天使一样。
而道德的制裁,真是太遗憾了,她的字典里并没有这个词汇的存在。更何况,她从来都做得很干净,根本不会留下让人质疑的把柄。
唯一了解她的内心住着恶魔的人,便是陈麒。
他容忍不了她,所以只能亲手杀了她。
她的第一个父亲,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算命先生,抛弃了她。
她的第二个父亲,因为道德感和对生命的尊重,杀了她。
难受吗?伤心吗的?
一点也不。
就像在那一年,她流干的眼泪一样。
没有了感情的人,又何来难受,何来伤心?
不断涌出的鲜血,逐渐失焦的双眼,愈加变冷的身体,她带着悠然的笑容离开了这个毫无乐趣可言的世界。
陈麒没有错,她也没有错。
错误的只是他们无法相容的思想。
再次睁开眼,便是另一个世界了。
脑海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是——
这个世界,会不会有趣一点?
希望不要令她失望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连清的现代番外~
第62章 爱恨交织的缠绵
同情吗?一定有;但绝不是全部,连清恍惚地想着。
剩余的理智被一点点强行剥离;使得她没有余力在去思考。在某些方面;她的确很厉害;只是同时,她确实也是一个凡人;没有办法做到对春、药的免疫。紧握成拳的指间渗出了血丝,过于用力的代价是指甲划破了掌心,并不强烈的痛意在烈性药物的作用下;竟然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快、感。
双眼的焦距开始涣散;理智尚存的最后瞬间;她看到的是黄药师的笑容,极致危险又极致诱惑。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能够令全世界的男人都心甘情愿地下地狱,那么,也应该有一种男人,能够令全世界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下地狱。
连清显然不是这种女人,但是甘愿为她下地狱的人虽不多,却从来都不缺。
相比之下,黄药师就是那种男人,即使不是全世界的女人,能够冲破他所设下的魔障的女人,也是绝无仅有的少,清醒着的连清可能是其中之一,只可惜,现在的她,只剩下被药物控制的本能。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够发生什么?
至少,对连清和黄药师而言,盖棉被纯聊天这种选项是不可能存在的。
既是欢愉的谷欠望魔境,也是你死我活的杀戮战场。
······
紫金双色的绸缎在混乱的蹂、躏后不复光滑平整,折皱得厉害。
披散着长发的连清埋首在柔软的棉枕中,原本如玉般的赤衤果后背此刻布满了像是被凌虐过后留下的青紫痕迹,透着一股充满病态的绯靡之美。
闷哼的声音从枕头里沉沉传出,痉挛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因为过度的「疼爱」而敏感地再也禁不起哪怕只是一根羽毛的撩拨。
黄药师侧身支着右臂撑首,用极为放肆的目光欣赏着由他「一手打造」的「美景」。
“师傅,即使是被这样对待着,也不愿意松口对我说一句求饶之言吗?”
无论是对身体,还是对自尊,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对任何一个高傲到骨子里的女人来说,都是一场相当狠绝又充满毁灭性的打击,只是,这其中并显然不包括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女人。
除了因为谷欠望而发出的j□j,从被迫受到侵、犯开始,连清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再坚强的人都无法忍受的事,她都一声不吭地忍受下来了,丝毫没有想要开口哀求黄药师的意思。
无法想象,那所谓的极限,是否能够在她的身上寻到。
“不要吝啬你的声音,哪怕一句也好,只要你开口求一求我,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会因为曲素光而下跪,却不会为自己恳求一句,相当得死硬顽固。这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黄药师可能还会赞叹几句,只是发生在连清身上,就不仅是不会欣赏的问题,而是从骨血里生出的深恶痛绝。
“怎么了?是不想说话?还是没力气说?”
调笑的言语从青年的口中吐出,平日里优雅宛若谪仙的男人此刻展现的却是恃强凌弱的纨绔痞气。
“滚——”
沙哑的喉咙里,传来了略带讥讽嘲弄的声音。连清终于开口了,却并非任何一句哀求。
只能被杀死,而不会被挫败,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人。
“你真是不出口则以,一出口就令我忍不住想要好好地再「疼爱」你一番。”
他翻身,覆在她的身上。
未曾消退的炽谷欠一下子贯穿了她的下、身。
“唔······”
她闭上眼,无法控制住体内因为男人的撩拨而再次升起的谷欠望。
天堂与地狱有时只隔一线的距离,而让人过度悦乐的天堂也可以是令人备受折磨的地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深埋在枕间的脸无法看清神情。
但想必也是精彩得狠啊,黄药师咬牙切齿地想,下、身冲撞的力道有增无减。
······
空气里弥漫着的绯靡的情谷欠气息,近乎疯狂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这个地下室中,没有白日与黑夜之分,令人全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连清觉得她的心跳还在跳动已经是奇迹降临了。
在春、药的折磨下没有办法掌控身体的画面是那么不堪,却又那么清晰。她没有逃避也没有是试图遗忘这段记忆,对已经发生的事,她从来只会面对。
即使身体被折腾地没有一处不在痛着,尤其身下的私密之地,她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地拉住起身已经穿上了内衫的黄药师的衣摆。
青年抚平了胸口的皱褶,坐到床边,抚摸着女人的脸颊,俯首戏谑道:“怎么,舍不得我?”不仅不该如此,恐怕正如她说得那个“滚”字,让他滚得越远越好才是吧。
“曲素光。”连清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被沙砾碾磨着咽喉,“我的「诚意」,够了吗?”
——这取决于你的诚意。
——只是,于我而言,还太少。
“你还真是关心她。”像是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黄药师慢悠悠地说着,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眼中的毫无掩饰的恶意与快意并存着。
食指的指尖从对方的脖颈一路滑下至肩线,在看到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后,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些。
“既然不能用心去记住我,就用身体好好地「记坠吧。”
再理智又如何,身体的记忆有时候并不能全然受到大脑的控制。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他至少要得到一样才甘心。
“曲素光。”连清固执地重复着三个字,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挑衅。
“死了。”黄药师用着非常愉快的口吻给了她一个答案,满不在乎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说得是真还是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让她活着。”
“不要怨我,她的死都是因为师傅你。如果不是认识你,她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还一尸两命,真是好可怜。”轻快的语调里根本没有一丝怜悯之意。
“你——”沉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出现了波动,像雕刻的石像一样沉静的人终于被撕开了面具,愤怒的情绪以星火燎原之势袭来。
——原来她,也会有这样激烈的感情。
“愤怒吗?”
惯于耍弄别人的她如今也会被他耍弄,与他而言,可以算是十分得意的事了。
“还是痛恨?你终于也尝到了这种滋味,是不是很觉得难受?”
他从他们的重逢开始,就日以继夜地被这种滋味折磨着。
“记住这种感觉,因为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直到他们中的一方死去,才会真正地结束。
“现在想死的话,晚了一点。尸体还在我手里,坊间有许多特殊癖好的人,相信我,即使死了,曲素光的容貌依旧动人。”
微笑着说出禽兽、不如的言语,黄药师的心中恶意丛生。那个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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