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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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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可以算是他性格中最为显著的特点了。
连清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向门边走去。
“不过,我可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推开门时,扑面而来的寒风骤然吹散了青丝,丝丝缕缕漂浮在空气中,凌乱之中却一种带翩然的美感。随着起舞的衣衫,连清就像是一个即将羽化成仙的修士。
“如果一定要说原因的话,大约是因为
——我很在意你。”
在意你会不会成为一枚废子,在意你会不会令我失望。
索性,你不会。
这是连清的想法。
至于少年如何理解,那便是他自己的事了。
青年走出门,挥了挥手,门便在一股无形力量的推动下关上了。
自始自终都没有回过头的他,自然也是看不到黄药师因为他所说的话而骤然改变的神色。
——那双狭长眼眸里的光芒,是炎热酷暑里的骄阳也无法箱体媲美的存在。而他那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快乐与喜悦,正明晃晃地在精致的面容上呈现,就是用尽这世上最瑰丽的语言,都无法一一准确地描述出来。
不过,诚然连清回头了,也不会有差别。
指望这个他因为看到了这样的表情而产生愧疚的心理,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有的人,固然有心,心也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黄药师单手撑在地上,借力起身,他走到窗边,将青年进来后关上的窗户打开。
雨不知何时停了,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见亮色。
而窗户外的青年,左手提着伞,顺着来时的路远去。
脸也好,背影也好,他觉得自己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烦。
连清的身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引力,强烈地吸引着他。
背影之所以会令人觉得悲伤,是因为另一个人知道,离开的人很难再回来。
然而黄药师的心情与悲伤全然没有半点的关系,因为他知道,这一次分离,只是为明日的再见埋下伏笔。
黄药师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人,在人生的前端,便遇到了想要珍惜的人。这是多少人穷尽一生的时光,也没有办法得到的璀然邂逅。
孰不知,他却是在最正确的时间,遇到了一个最错误的人。
所以,才会有后来那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缠。
在这个空间里,因为一本「无为六道正法」的秘籍而引发的事件落下了帷幕。而另一个空间里的相同时间,却在上演着血案。
“没用的东西。”
短促的痛苦嚎叫在发出之后,便被男人压下。被细针刺穿的手臂上流出了鲜血,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冷汗不断地从额头上滑落,但他却不敢吭一声。
距离他是十步开外,隔着黑色的轻纱,少女端坐于宝座之上。
“连一本秘籍都没有办法护住,你说,我要你何用。”
头痛的感觉让少女变得无比地暴躁。
“属下知罪,求宫主饶恕。”
男人后悔了。本来,他找了这本秘籍,算是立了大功。却因为一时的炫耀,而将秘籍公诸于世,由此引来红莲怪盗的觊觎。在「无为六道正法」被盗之后,他本想乘着宫主闭关之时将其找回,却没有想到,在后来的一年里,红莲怪盗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进行作案,他的行踪也就成了谜。
而现在,宫主出关,一切也就无法隐瞒了。
他称呼的宫主,其实不过是一名十二岁的少女。但是男人却打心底里畏惧着对方。
他所在的无极宫原本不过是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小派,这个少女当时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弟子,任谁也无法想象到,就在四年前,不过八岁的她会杀了原本的宫主,并用十分残酷暴虐的手法控制了无极宫的门徒。
并不是没有人反抗的,只是她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下了名为「醉心」的毒,如果不能够定时服下解药,身体便会不断地腐烂,整个过程,痛苦异常又惨不忍睹。
男人十分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这样死去的人。
“饶恕?”
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发出清泠的笑声。
“你在地狱里慢慢地去等我的饶恕吧。”
语罢,她挥手,让一旁的门人将其拖下去。
头痛欲裂之中,她又一次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人,他的面容虽是模糊不清的,但心头总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突然间,男子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相貌与自己相似地惊人。
“她已经死了。”
年轻女子不顾矜持,从青衫男子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她!”
她忍不住质问出口。
这个问题,是所有无法得尝所爱的人共同的疑惑。
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为什么要执着那个伤害你的人?
比起心意,我可以胜过她十倍百倍。
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用看她的那种目光,来看着我!
男子用着不伤害到对方却又坚定的力量将那双纤细的手臂拉开。
他转过身,即使看不清神色,也能够让人感受他的拒绝之意。
“是我亲手杀了她,她已经死了的事实,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忘了她!”
“虽然我也很想,但是做不到。”
“为什么?”
女子绝望般地低吼着。
“因为——”
男子将右手覆在自己的左胸之上,语气中混合着许多复杂的思绪,有悲伤、有痛苦······更有理所当然。
“她已经在这里了。”
画面随着男子的话语而破碎,之后又慢慢地凝结,直至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尽管同样看不清面容,但是少女却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深深的厌恶感,这是从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感情。
可恶,你们到底是谁?
少女知道这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很重要,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起来。
这使她更加迁怒于那个没有护赘无为六道正法」秘籍的下属。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结构,插入了一些内容,总觉上一个版本太不和谐了~
第17章 嫉妒
冬日过后,便又是一季之始——春的世界。
千门万户曈曈日之际,黄药师正在连清的协助之下,开始构建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心法。与此同时,黄府也迎来了它这在春节里的第一与第二位客人。
“多谢公子相助。”
从被握着的小臂向上看去,映入慕芷晴眼帘的,是一个容貌平凡的白衣青年,他面带微笑,优雅地立在自己的身边。
这白衣青年正是连清。
在少女站稳之后,他便立刻放开了少女的小臂,并且退开三步以避嫌。
慕芷晴正是黄府的两位客人之一。她是黄药师的表妹,在只比他后几个月出生。
而方才,她在路过梅园中没有留意到地面上的水渍,脚一滑险些摔倒之时,被路过的连清巧然遇上。
“是在下唐突了。”连清摆手。
「男女授受不亲」在宋代,是一条重要的道德标准。
慕芷晴和其父慕舒玄来到黄府做客已逾七日,这日倒是连清第一次见到其人。
少女穿着粉色的衣裙,披着雪白的貂皮,如墨的发丝上点缀着流苏步摇与鲜花头饰,充满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青春与活力。这位表妹的长相也是不俗,面若夹桃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似春水荡漾,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人,这让连清开始怀疑或许黄家先祖的基因中带着俊男美女的因子,所以这一族人的相貌大多超越了人均水平线。
不过,在黄家二公子完婚之后,黄药师年逾十四之时,黄慎之邀这对父女来黄家做客的意图,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青年想着,依着自己徒弟易迁怒的性格,这位年轻靓丽的慕姑娘,必是频频受到冷待。怜香惜玉这个词,恐怕早已被他抛之于脑后。那般自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的婚姻被别人安排好,即使是他的父亲,他也绝不会妥协的。
“想必是药师的表妹慕姑娘吧。”连清拱手施礼,道:“在下连清,是药师的乐理师傅。”
是他。慕芷晴好看的眼眸中滑过一道惊讶,随后她微微地福了一下身子,“小女子慕氏芷晴见过连公子。”
低头屈膝之姿,似弱柳扶风,楚楚动人。
“昨日骤雨临园,仆人们尚不及清理,慕姑娘还是小心些。梅花虽美,也不及安康之重。”
奇怪,连清心想。
他知道慕芷晴的存在是十分平常。但是慕芷晴会知道他的存在,这就太不平常了。
尽管是第一次见到自己,通过少女的神色,连清却可以判断,对方是「认识」他的。
照理说,他的存在在黄府也不算特别,应该没有人会特意向这位来客提到他的。
那么,对方又是通过何种途径知晓的呢?
连清关切的话语令慕芷晴心中一暖,接连多日受到黄药师的冷言冷语的她,心情不由地好转起来。本来听说主苑梅园里的花开得正好,便想着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梅花未赏到,就差些先摔一跤。
不过,能够邂逅这位白衣青年,也是不错的。
果然,如小桃所言,青年是一个十分好相处的人。
一直累积着的好感在此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使得她违背了往日的闺阁教育。
“芷晴明白,多谢连公子指教。”
芷晴?连清双眉微挑。
虽然晚辈在长辈面前可以用名自称,他们之间,凭着他师长的身份勉强可以算得上前辈与后辈,只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才相识,如此自称确实过于亲近。
明澈的眼眸轻扫过慕芷晴的脸颊,不同寻常的粉色令青年即刻了然。
——希望黄慎之不会因此赶自己出府。
只是,他也是惊讶的。
这张脸平淡无奇,又拥有什么价值能够让初次见面的少女对他一见倾心?若是“吊桥效应”在作祟的解释更合理些。在危机中,人们总是容易把身体本能的心跳加速归结于对帮助自己的异性的好感。十三岁的豆蔻年华,和黄药师相差不远,太年轻了。
但真的只有这些原因吗?
“小姐。”
穿着黄衫,梳着双髻头的丫鬟焦急地跑了过来。
“原来你在这里,我刚才都处找都找不到你。”
也许,他找到违和感存在的理由了。
视线滑过黄衫丫鬟的双手,在看到圆润的指甲上残留着的淡淡红色,连清双眸微微眯起,他想起了一个不应该却又应该才出现在这里的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素光。
“小桃,有什么事吗?”
“小姐,老爷叫你过去一趟。”
被叫做“小桃”的丫鬟嘴角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而此刻,连清脸上本来挂着的礼貌般的笑容似乎变得真实了几分。
“慕小姐有事,便先行一步。”
“抱歉,失礼了。”
······
两人客套着作别。
然而,在这梅园中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从另一边长廊缓步而来的黄药师收入眼中。
在好不容易摆脱了舅父慕舒玄的“纠缠”后,他刚想松一口气,便看到略远处那极为碍眼的一幕戏码。
「英雄救美」,真是俗套得不能再俗套了。
青年与少女站在梅林之中,似是相谈盛欢,两人的神色都十分愉快,尤其是那少女,面颊带粉,眼波含水,如同与情人相会般温柔羞涩,在那梅花的映衬下,简直美好得不得了。
咔嚓——
刺耳的声音忽然于耳畔响起。
黄药师低下头,只见翠绿的南天竹中,一根竹枝从中间处被折断,断枝歪歪扭扭地倒在一边。而自己的左手,正是罪魁祸首。
即使他的神色沉静如故,但是行为还是出卖了他暴虐的心理。
名为嫉妒的感情,如浪潮般汹涌地侵袭而来。
想要毁了慕芷晴,让这所谓的表妹再也无法对连清露出那样碍眼的表情,再也无法出现在青年的面前······卑劣又阴暗的情绪无声无息地在心底迅速滋生。
对于这种可以算得上是新鲜的黑暗情绪,黄药师只是感到惊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人的内心既存在善意,又存在恶意,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不是圣人,也成不了圣人。
数十种让慕芷晴消失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方法在少年的脑海中闪过,每一种都能让他觉得很是快意。
“在想什么?连我走得那么近都没有注意到。”
随着内力增加,习武之人总是容易感知到他人的气息。而内力越深厚,武力越强,便越是不容易被人发现。连清方才走来时,并没有刻意地收敛气息。按照常理,黄药师在至少应在十里开外就该注意到。
“没什么,只是在想新的内功,方才恰好有了一些新的思路。”
黄药师将握着的竹枝不着痕迹地藏进衣袖,左手负于身后掩着,神色自如地回答。
“何必这么着急,你还年轻,时间还多着呢。”
经过了上一次差点走火入魔的事件之后,黄药师处世的分寸又回来了。只是,急切想要变强的心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连清看在眼里,也只能适当劝阻。
“我知道。”
话虽如此说,听不听得进,又是另一回事了。而黄药师,也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与连清多加争执。
连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只要不会对他自身造成影响,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两人随意地聊了几句后,黄药师便提出有事要做而先离开了。
即使对方曾经看到过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但是少年还是希望,能够尽力将他身上那些灰暗的东西隐藏好,只让青年看到最美好的一面。
只是走了两步后,他又停了下来,终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师傅,梅园里的花虽美,也不必过于流连。”
什么意思?连清不明所以。
然而,他稍后便明白了。
向前两步,他走到了黄药师适才站着的地方。而从这个角度的视线望去,不正是他遇到慕芷晴的位置?收回的视线在扫过了盆景之时,停滞了下来,只剩半截的一支竹叶在一片完好的翠绿中显得十分突兀而不和谐。
“小朋友嫉妒的样子真是好可怕啊,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怒火,都快冲出来了。”
方才「小桃」在路过他身边时,用「传音入密」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原来如此。
眼眸暗了暗,连清伸手将剩下的半支竹叶连根拔起,随手向一旁抛去。
已经被破坏了的东西,就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了。
素光,你说错了。
黄药师,可不是什么小朋友。
不过,有的时候,他倒真的希望对方是一个小朋友。
至少,小朋友可以被轻易地摆平。
嫉妒——
真是令人陌生的情感。
就算是当时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容月,也没有露出过类似的情感。
而自己还想着去怎样处理这种陌生的情感,真是麻烦。
素光,你还一如既往地喜欢添乱。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新人物,同时登场= =
第18章 曲素光
傍晚时分,当连清退开房门的一霎那,便发觉房里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他想的那一个。
——当悦耳的铃铛摇晃之音混合着女人清泠的笑声一起响起时,他心下如此肯定
这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若是内力不够深厚或者心智不够坚定的人听了,便又是另一番滋味了。或许是莫名其妙地去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又或许是脑海中多出了一段本来没有的记忆。
——所谓迷魂摄魄,即是如此。
“素光,我知道是你。”
而连清却完全没有受到房中声音的影响,径自做到椅子上,翻开两个杯盏。
“出来吧。”
“真是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一道窈窕的身影从房檐上方跃下,酥软的声音美妙至极。
“公子从来都不会受到影响。”
瞧女人的穿着打扮,与慕芷晴身边跟着的丫鬟「小桃」竟是一模一样,但是那张脸皮,却是天壤之别。
她可能并不是你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却一定是你见过的女人中,最无法移开眼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的妖娆与魅惑,使她就像是《聊斋志异》里走出来的妖精魔魅,引得无数才子书生为之丢了魂。尤其是那一双狭长的桃花明眸,只要一对上,就会让人深深地被吸引住,似是掉进无底的旋涡中,再也不能自拔。
但这一切,都无法动摇连清一丝一毫。
“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吧,骆冰不也是如此,「小桃」。”
“不要叫那个俗气的名字,简直是我曲素光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女人一听这称呼便有些跳脚。向来以自视甚高的她最讨厌的便是俗气的东西。
“至于那个死面瘫冰块脸,他一定是断袖,一定是。”
除了连清,曲素光绝对不承认有人能够抵挡她的「迷魂摄魄」。
“我可以肯定他不是。”
连清淡然地扫了曲素光一眼,意味不明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即使看出了对方的疑惑,也不打算去解释,而是直击主题。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当然是因为太过想念公子了,都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一年的时光,于素光而言,可是如同千年般久长。”
吴侬软语在连清的耳畔响起,似是情人间的密语,但白衣青年的反映一点都不给面子,一把拉开对方勾住他肩膀的手臂,“别玩了,说说那些与我同逐贤者的人如何了?”
“公子神机妙算,在他们听闻江南出现红莲怪盗时,有些想浑水摸鱼,派人追杀,已被我们的人反追踪并一举杀死,而另一些自作聪明的人,想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我都送他们去见阎王了,只除了——”曲素光皱了皱眉,嫌恶般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裴晰言。”
“不过公子武功大成。”她伸手覆上连清的左边脸颊,上一次见面时还是如烈火般艳丽的红莲图腾,“他必是输定了。”现在至少突破了第四层。
“上官铭好本事,当年上官家族全灭只有他一个人逃出也是有道理的。”连清想到了那个用着愤恨的眼神看着他的阴沉青年,“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不过。”就算他想做诸葛亮,也得看看自己辅佐的到底是刘备还是刘禅。
“相比之下,我倒是想知道,玄宗的老狐狸有何表率?”
“沈天成这个老不死的,简直就是墙头草。”曲素光撇嘴,眼里的不屑显而易见,“当初谈好的谈好的条件他全都不认了,现在看到上官铭有得势的可能,就作壁上观。”
“我早料到了。”
贤者固然是以武而定的,但是也必须得到三宗的一致认同。暗宗宗主季常清虽然一向忠于鬼尊黎夜,但一向以实力为尊。而玄宗的骆冰——
连清意味不明地看了曲素光一眼,直到对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才移开视线。
也不是问题。
而灵宗因为前宗主上官煜的灭门,宗内现在一直长老沈天成把持着,这是一个极其精明的老狐狸,在情况没有明朗化之前,很难让他做出最终的决定。之前许诺的条件也不过是为了稳住他而已。
“既然上官一族的灭门还不能够让他看清真相,那么就让沈致远帮帮他吧。”
“沈致远吗?”曲素光感到疑惑,“沈天成不是一直不喜欢这个孙子,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的,为什么不选择沈明远?”
“沈明远根本不是他的孙子。”
连清冷嗤了一声。
越是珍贵的东西,便越是要装作毫不在意,甚至是厌恶,这样才能够迷惑敌人,从而保护这份珍贵。如此烂俗的手法,根本就是他玩剩下的。
就算对方一把年纪,想和他玩心机,也还早了一百年。
“公子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机密的事,连她都打听不到,曲素光一惊,脱口便道:“公子你该不会又勾引了谁吧?”
有时她真的会怀疑修炼「迷魂摄魄」的人到底是谁?仅有的几次她和属下搞不定的情况,公子一出马就成功了。再加上那青衣少年的所流露出的爱慕,曲素光都不得不感叹一句
——公子竟然男女通吃。
如果这人不是连清,她必然要鄙视对方的毫无节操与下限。
但这人是公子,于是,曲素光两眼放光地看着青年:“公子就是公子,连掉节操、下限都掉得好有格调!”
“······”
连清知道曲素光对自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他也正是利用了这种情感让她为自己所用。可是,此时此刻,他顿时生出一种想将对方一把掐死的谷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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