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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母是个面瘫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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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瑚儿知道了祖母。”
听着贾瑚的答复，贾珍却是有些不爽直，可见叔祖母看过来，立即挂上笑脸，贱兮兮的说：“叔祖母你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等纨绔子弟。”
张芮最不放心的就是贾珍，这个年纪正是什么都好奇也轻易被带坏的时候，贾敬这么放心的把独子交给她，万一到时候学坏了，那她可真没脸见侄子了。
想到这里，张芮交代从京里跟过来的管事的明日随着两个主子，最重要的是贾珍，甄家那在金陵城跟土天子也没什么差别了，闹起来也是荤素不忌的，再学些坏习惯可不好。
虽说贾珍现在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好孩子，但是如今就是性子有些随性，还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呢，张芮从小看到大，总感到贾珍没那么不好，自家人看自家人都带着美颜的。
至于两个小的就没什么了，到时候就充当吉祥物就是了，她全程带在身边，也不担心什么。
看着该吩咐的都吩咐了，张芮大手一挥，豪放道：“今儿都好好养精蓄锐，明个儿可是你们哥俩正经八百的代表荣宁二府涌现在勋贵眼前，正该让他们看看我们家的孩子优良这呢！”
贾珍和贾瑚互看了一眼，有些无奈，这日头还大着呢，谁躺在床上能睡着啊？
不过长辈发话，两个人还是乖乖的应是，至于回往之后该如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第37章 甄家
第二日贾珠和贾琏早早就被从被窝里挖出来，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丫鬟们伺候着穿衣梳洗打扮，到了车上，也是靠在祖母身上打瞌睡。
张芮很警惕的护着两个孩子不让他们睡得不舒服，又不能弄乱头发衣服，保持着一个姿势快到甄家门前时手都麻了。
叫醒两个人，鸳鸯和鹦鹉拧了帕子给他们擦脸，张芮轻轻揉了揉贾琏的脸，说道：“就今儿一天，明个儿就不用这么早起了。”
“祖母，到了吗？”贾珠有些好奇的掀开一点点窗帘子看向外边。
“快了。”
张芮话刚说完没多久，就听驾车的“吁——”一声，然后马车不再晃动，车夫下马恭敬的冲着马车说：“老夫人，已经到了。”
鸳鸯率先跳下来，见正门外为首的华服男子和一位穿着金贵的夫人，微微行了一礼，才掀开门帘扶着老夫人下来。
那华服男子和夫人一见到人便微微拱手行礼，男子率先道：“给老夫人请安，这是贱内，您能本日过来我们真是蓬荜生辉。”
“你是应嘉世侄吧？上次见你才十几岁还未成亲，如今竟也这般精彩了！”感叹完，张芮又对甄应嘉旁边的女人性：“侄媳也看着就是贤惠的，世侄有福气。”
“老夫人过誉了～”甄夫人谦虚道：“本日一见您侄媳才知道这京里的贵夫人是什么样子的，侄媳还多有请教呢～”
对这话张芮也就是笑笑，谁家贵夫人有甄老夫人雍容啊～那可是奶过当今的人，心气儿高着呢！
转头看了一眼贾珍贾瑚，两人立即会心的像甄氏夫妻行礼问好：
“晚辈贾珍／贾瑚，给世叔世婶问好。”他们两个说完，贾珠和贾琏也冲着两人鞠躬问好。
“好好，都是好孩子。”甄应嘉抿抿胡子受了，然后一伸手，冲着张芮道：“老夫人快里面请，母亲早就在等您，知道您过来不知道多兴奋。”
“多年为见到甄嫂子，我也甚是想念。”
这一路上边说边走，张芮看着这雕梁画柱，秀丽园景，真是无一处不精巧，这接过驾的就是不一样哈，心里感叹，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来，贾家也不差嘛！
到了正院，张芮一进往就见甄老夫人果真是雍容华贵气势逼人，她也没有在怕的，面瘫脸会告诉你谁才是气势之王。
这甄家和四大家族是老亲，又是世交，两家多年的来往一向是密切有加，甭管私下里是否有龃龉，表面上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亲切冷暄，张芮已经深得社交精华，问了好就开端吹捧对方：“您还是这么年轻，这几个是您家的姑娘吧？老天怎么把好姑娘都给了您家呢？样子容貌真俊！”
甄老夫人一手一个拉着贾珠和贾琏，也笑呵呵的道：“你家这些孩子才是好呢！年纪小小就这么懂事！珍儿瑚儿也是优良，如今都要开端考秀才了～”
张芮谦虚：“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指着这个，这不是他们爹都是看子成龙的，非督促着念书，要我说这么小的孩子出门多辛苦啊！我这实在是放心不下，就陪着一起了，考不考得上无所谓的，回老家来见见老亲也是好的。”
“看你说的，心里没数也不能过来。”说着拉起贾珍和贾瑚到近前，看着气质出众的两个少年，转头问她：“珍儿这孩子年纪不小了，订婚了吗？”
张芮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甄家的几个姑娘，看个头倒是有两个似乎年纪比较相配的，只是她可不想跟甄家结亲，便笑着遗憾道：“我那侄媳妇是个好的，所以敬侄子过来跟我说也筹备在读书人家挑一挑，来之前还说看中了谁家，我这头脑也没记住，到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甄老夫人一听，有些遗憾道：“那真是惋惜了，我想着这金陵城也有几家姑娘不错呢！”
张芮听了却有些不兴奋，合着还不是您家的姑娘，瞧不起谁呢！只是脸上还要不露声色的回她：“您也不必挂心，好姑娘不缺好回宿。”
贾珍的事就这么先过往了，张芮看了一眼在甄老太太身后年纪大一些的姑娘问道：“说人家了吗？要我说您家的姑娘可得好好儿挑挑，要不然不是白瞎了这人才。”
甄老夫人笑而不语，那姑娘却是一脸羞涩的样子，张芮这眼力见儿也不是白锤炼的，这么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确的，这是有了人选了不好多说呗，也不往多探听。
回了京才知道人家是看上了当今皇上，也怪不得瞧不上珍儿，不过上赶着往给人皇家做妾的事儿，再尊贵那也是个妾，她还瞧不上呢！
中午席面异常的丰富，贾珠和贾琏坐在她旁边，鸳鸯和鹦鹉站在两人身后给小主子布菜，小孙子交给两人她也放心，张芮就专心的跟甄老夫人说话。
这老太婆是个精明的，她说话得仔细着些，免得到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反倒是让人捉住痛处惹了麻烦可不好。
“听说你那庶女婿也来南边儿上任了？怎么不给安排个利益所？”
“年轻人要强，如今能够外放都是他上官赏识，我要是做的多了，人家没准儿还感到伤自尊呢！”张芮无所谓的笑道。
甄老夫人听后却道：“不过也是，到底不是亲生的，等你家敏儿的女婿，可要好好打点，这可关系着前途呢！你女婿好，敏儿也好不是？”
张芮真是想要呵呵了，而她也确实呵呵笑了两声，“我老婆子哪有那个能耐，我那女婿家五代列侯，他自己又是个上进的，当今钦点的探花郎，哪里需要我打点？”
“你就是谦虚，我们这样的人家，那是读几辈子书都及不上的。”甄老夫人脸上全都是骄矜自得，显然对自家的全是地位很是自得。
这话若是让那些读书人听到，还不知要如何口诛笔伐呢，张芮看甄家高低都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端起碗捏着汤勺搅了两下，才不经意的说：“读书明礼总是好的。”
想到若是没有她，贾家众人也是这样的夜郎自大，别人她可以不在乎，她的瑚儿珠儿琏儿若是还是那样的结局，她该有多难过啊～
如此变有些悻悻，与甄老夫人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吃了饭又坐了一会儿，张芮就直接告辞，甄老夫人挽留了几句，她扔保持道：“您也是知道的，我难得回金陵一趟，老宅里实在是事情众多，过后我设宴，到时候您可要拨冗前来。”
“必定。”
一路被甄应嘉夫妻送出大门，等到坐上自家的马车，张芮才长出一口吻，贾珠看着祖母的样子不解，“祖母很累吗？”
“祖母是心累。”
贾珠有些不明确，张芮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在甄家听到的话不要往外说也不要放在心上，那是不对的。”
贾珠点点头，答复：“孙儿爱好读书。”
“祖母，甄家的菜都好俏丽啊！”贾琏还有些意犹未尽，席间大人们说什么他是完整不在意的，心神都在吃食上了。
“你若是爱好，回往也让厨房做，不过不能一顿都端上来，那么多菜，我们几个也吃不完，糟践的都是银钱呢！”
贾琏一听，严正着小脸点头，“糟践钱是不对的！”
回到老宅，张芮见贾珍脸色有些红，想到之前会合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在甄家不好多问，回来却是没有顾忌，“你这是喝了多少？你年纪还小呢，也不怕伤了身材。”
贾珍反响有些迟钝的笑了一下，回道：“珍儿实在推辞不过，只喝了两杯，叔祖母放心，无事的。”说完却打了个踉跄，被眼疾手快的小厮扶住。
张芮有些无奈，对鹦鹉说：“你往厨房让人做些醒酒汤过来，免得他宿醉头疼。”
有下人扶着贾珍，张芮看他应当没事，才问起贾瑚：“你们那边没什么事吧？”
贾瑚先是摇头，随后又道：“甄家的表兄说要招舞女助兴，珍大哥哥说我年纪小推掉了，这才被灌了几杯酒。”
“这可真是……”刺耳的话在这金陵地界也不好随便出口，只能对贾瑚说：“你们兄弟在外面就是要这样才对，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相互扶持相互督促着，我们贾家才会更好。”
“孙儿记住了。”而也是由于祖母的吩咐，贾瑚看待兄弟们总是格外的警醒关照。
张芮不知道现在的话起了大用，看着贾珍喝了醒酒汤，才让下人送了他回往。
精力疲累早早的躺下休息，睡得正昏沉间听到耳边鸳鸯的声音，“老夫人，您醒醒，老夫人……”
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揉揉由于困倦有些痛的额头，低气压道：“烛炬拿远些。”
过了一会儿苏醒些，又让她端了杯温水喝了，才问：“怎么了？”
“瑚少爷在外间呢，还有珍少爷的小厮捆着个衣衫不整的丫鬟跪在院子里，奴婢听瑚少爷的吩咐来叫醒您。”
第38章 男人（捉虫）
张芮一听； 这剧情怎么有点儿耳熟呢？又是丫鬟，又是衣衫不整的，这年代上位的路线怎么就不能换一换呢？
叹了一口吻； 让鸳鸯伺候着穿上衣服，又让她把贾瑚叫进外间，张芮一见贾瑚穿的单薄； 忍不住抱怨道：“怎么就穿这么点儿衣服？为了那么没羞没臊的人害自己伤冷多不值当。”
“祖母，我不冷。”
张芮摸了摸贾瑚的脸； 皱眉； “还不冷呢，脸上冰冷的，快喝点儿热水。”说完亲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贾瑚。
“谢祖母。”贾瑚乖乖的喝完，放下杯子对祖母说：“孙儿刚要睡下就听到屋外有些吵闹，出往一看才知道是珍大哥哥房里偷摸进往一个丫鬟； 被珍大哥哥的小厮看到，两个人便拉扯了起来，那丫鬟说是来照顾醉酒的主子的； 孙儿感到不对就让下人给绑了。”
“你珍大哥哥呢？”
贾瑚有些无奈道：“许是醉了，一直没醒过。”
张芮点头，没持续问其他，而是吩咐道：“天气太晚了，白日里又累了，瑚儿快回往休息吧，剩下的祖母会处理的。”
“是瑚儿的不是； 打搅祖母您休息，您也别太累了～”
“瑚儿孝敬祖母知道的，祖母不会太晚的。”
贾瑚得了祖母的话，这才行礼出往，张芮眼见着贾瑚走了，才披上大氅走到堂屋往，只叫了贾珍的小厮进往返话：“说吧，把你看到的说出来。”
那小厮点点头气愤道：“回老夫人，奴才虽是有些瞌睡，但是还是听到了声音，过往的时候就见这丫鬟爬到了少爷床上正要脱衣服，奴才过往，她还说是主子让她来伺候少爷，奴才不信又怕吵醒少爷，就拉着她出往，偏她还吵吵闹闹的惊动了瑚少爷。”
若是真的如此，贾珍还没有被吵醒，这酒醉也是厉害了，抚了抚额头，贾珍在她家的老宅险些被丫鬟爬了床，传出往不知道该说他们荣国府的下人多没有规矩，真是丢人。
“鸳鸯，问问看门的，这丫鬟是怎么进来这正院儿的。”
鸳鸯没出往，微微躬身回道：“奴婢看了，这丫鬟本就是这院子里的，只是没到您跟前过您没有印象。”
“是吗？”张芮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印象，由于不放心不熟悉的人伺候，所以她根本就没让老宅的下人到近前，孙子们也都是从京里带过来的下人伺候着的，现在想想，警惕些还真的是没什么错。
“那就叫金管家，问问这是谁，把跟她有关系的人都关到柴房往，明日问过了再秉公办理。”
鸳鸯领命出往，因着这正院都被护卫把守着，消息也送不出往，所以金管家也不知道正院儿里产生了什么，这被主子身边的大丫鬟叫起，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促赶到正院就见院子中间跪着个衣衫狼狈的女孩儿，那女孩儿一见到他，立即就哭道：“姨夫，姨夫你救救燕儿。”
鸳鸯一听，眼力转向金管家，金管家被看的一激灵，理也不理跪着的女孩儿，讪笑道：“鸳鸯姑娘，金某来迟了，您千万不要见怪。”
“本来这胆大的丫鬟的倚仗是金管家您啊？”鸳鸯没理会他的谄谀，面无表情的道：“金总管也别怪我冒犯，实在是老夫人对这丫鬟气的不行，本来是想问问您她的身份，如今您和她的关系也是没措施撇开的，只能劳您柴房里呆一晚，待明日老夫人起来仔行定夺了。”
金管家苦笑着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壮实的护卫，也不敢再追问，只能挪动着脚步随着走了。
鸳鸯看他还算知趣，见那丫鬟还要哭闹，让人堵了她的嘴送往柴房，又吩咐领头的护卫：“林大哥，再麻烦您着人把守着各个门，明日老夫人审问完之前，都不许人出往。”
“鸳鸯姑娘请放心，包在林某身上。”
“那就辛苦您和众位护卫大哥了。”
“不辛苦，不…辛…苦……”眼见着鸳鸯姑娘进屋往，林护卫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他旁边的下属手肘抵了抵头儿的腰，调笑道：“头儿你要是爱好，往跟老夫人提亲啊～没准儿就抱得美人回了呢？”
林护卫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如何配得上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你可不要多嘴害了人家的名声。”
“有什么配不上的？您又不是府里签了逝世契的下人，人又高大健硕，不比那些瘦瘦小小的小厮不强上百倍吗？”
“休要再说。”
……
鸳鸯进到礼物老夫人刚躺下还没睡着，便走到前头蹲在床头说道：“老夫人，那丫鬟叫金管家姨夫，奴婢便让护卫把金管家也请往柴房了。”
张芮躺在床上点点头，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慢腾腾的说：“让他们听着点儿两个人说了什么。”
“是，还是您想的周到。”
鸳鸯得了话，又亲身往柴房那边跟于护卫说了老夫人的吩咐，林护卫想着刚刚柴房里的争吵，便对她学道：“刚刚两个人在里面吵起来，刚开端金管家还在责备那丫鬟，见她哭的可怜似有些怜惜……”
鸳鸯听了，凑近窗户上的破洞看进往，就见那丫鬟扑在金管事怀里哭泣不止，金管事也没有推开，顿时有些鄙夷，嫌弃的收回视线，“真是恶心！”
林护卫也看到了这腌臜一幕，有些担心污了姑娘的眼，便问：“需要给他们离开关押吗？”
“分什么分，这样恶心的人让他们凑到一起往腐烂好了！”
鸳鸯一向是个忠心的，知道老夫人最不爱好不守规矩的下人，而不守规矩的下人里又尤为厌恶这起子爬床的，荣国府里现在少有人敢触霉头，没想到如今回到老宅又有那作逝世的，她见着也随着气愤不已。
林护卫见她赌气，忙顺着说道：“好好好，听姑娘的，就放他们一起。”
等到鸳鸯带着厌恶离开柴房，之前调侃的护卫忍不住对林护卫说：“您这没什么呢都一副弱气的样子，若是真成了，不还被管的逝世逝世的？”
“你懂个屁！”林护卫痴痴的看着鸳鸯姑娘走的方向，若是能得偿所愿，被管的逝世逝世的他也愿意。
因着前一晚的折腾，第二日张芮就起的晚了些，即便如此也有些精力不济，靠在榻上让鹦鹉推拿头皮，好一会儿才感到舒服些。
吃早餐的时候其他人都还好，就贾珍满脸的倦坐在那儿，见到张芮就问：“叔祖母，听说昨个有不循分的丫鬟？”贾珍表情有些嫌弃但又带着些别的意味儿。
“之后说，先吃饭。”张芮不想当着几个孩子的面说这种糟心的事儿，免得污糟了她孙儿纯粹的心灵。
贾珍吧唧吧唧嘴最后只能闭上，之后就之后，等这一会儿又好奇不逝众人。
吃了饭，张芮让他们恢复了逐日的课程，除了贾珍都出往了，她才冲着贾珍道：“按理说叔祖母是管不到你的，但是作为长辈，若你还有些信重我便听听吧。”
“叔祖母您说什么呢？珍儿最是敬佩您，有话您就直接说吧。”贾珍固然有些不着调，但在心里最尊重信任的就是叔祖母，这和从小叔祖母对他最懂得也不逼迫有很大关系。
“你年纪不小了，也该要订婚了，所以才有这些丫鬟起了些不循分的心思，你母亲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叔祖母是不建议你太早有通房的。”
贾珍有些不明确，他一起玩儿的朋友爱些早就有了通房，所以他也会有些好奇，只是没想到叔祖母竟然有些不赞成，这是为何？
张芮端起茶杯除了一会儿神，难道要她跟这小男孩儿讲一遍现代的生理卫生课吗？这也太为难了！
仔细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她才说道：“昨儿甄老夫人问的话我也不算说假的，你确实该订婚了，你爹也有些想法，只是如今人选还没断定下来，这些子丫鬟为了荣华富贵攀附到底不如正经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子能跟你举案齐眉，心意相通，而且若是婚前有了通房，有些人家是不愿意把女儿嫁进来的，我们珍儿可是宁国府的继续人，没道理让人家嫌弃不是？”
“嫌往好了，我贾珍什么样的姑娘娶不进来？”虽是这样嘴硬，但是贾珍回往之后还是稍稍收起了些浮动的心，他想着都是他贾珍挑别人，可不想有借口让别人挑他的。
不过说起婚事，贾珍却有些心潮起伏，有些面红耳赤道：“叔祖母，回往我娘若是给我相看谁家的姑娘，您帮我看看呗？”
张芮有些可笑，调侃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是你爹娘做主，哪里就要我一个隔房的叔祖母过问的？”
贾珍却有些不乐意道：“您是不知道我娘那个人，总想着给我找个贤良淑德的，我不爱好那样的。”
“那你爱好什么样儿的姑娘啊？”
贾珍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就爱好美人，我要最俏丽的，反正我都说给叔祖母了，您可不能不管珍儿。”
第39章 惩罚（捉虫）
张芮能说自己很观赏贾珍如此的直白吗？总比有些伪君子爱美人还非要强调内在更可爱一些吧？当然； 为了不让他太自得，她也没说行或者不行，而是问道：“若你将来的妻子如你所愿是个大美人； 可她终有一天会容颜老往，你带如何？”
贾珍眨眨眼睛，不解道：“像娘和叔祖母一样吗？可是我又没有见过； 我怎么知道会如何？”
“好吧～我说这个对你来说是有些不切实际，叔祖母只是盼看你不要做一个无情的人。”张芮说完也感到自己对于个男孩子说他没有亲身经历的事情确实有些早； 而且让一个吸收古代教导的男孩儿独守一个人也不太现实； 便有些悻悻道：“叔祖母会把你的话记在心上的，到时候好好跟你母亲说说。”
“谢谢叔祖母。”
“我们还是往看看那个不循分的丫鬟吧～”说完张芮站起身，贾珍很有眼力见儿的腰过来扶她，张芮拒尽：“你叔祖母可不用扶，我健康着呢！”
贾珍摊手； 随后笑道：“叔祖母若是长命百岁，那珍儿才兴奋呢！”
“你这小子就是嘴甜，不过也就今儿一天； 你既然已经报了名参加童生试，若是给叔祖母拿到好名次，叔祖母才兴奋呢！”
“叔祖母明知我是个什么样子的，还偏要挤兑我。”
“诶～我怎么是挤兑你呢？叔祖母心里，珍儿也是很优良的孩子，你只是不爱读书，聪慧着呢！”
祖孙两个高兴奋兴的说着话就到了花园里； 虽说是要审问下人，张芮还是盼看心情好好的，至于为何选在花园里，她就是要让这老宅的下人们知道，没有规矩的下人是什么下场，就算天高路远，主子还是她。
鸳鸯领着小丫鬟端上来水果瓜子茶水，张芮就和贾珍对坐在凉亭里，“来，珍儿，吃着喝着，一会儿就看叔祖母的，你当主子的自己愿意如何就如何，但不能下人自作主意心思大！”
贾珍拿着个苹果啃了一口，点点头，“好。”
鹦鹉往提人，鸳鸯看了一眼珍少爷欲言又止，张芮也看了他一眼，这个年纪也应当事了，便点点头。
于是鸳鸯说起昨晚看到的事，“奴婢过往的时候就见金管事和那丫鬟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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