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母是个面瘫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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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敬都已经决定了，自然是谁都没措施阻拦，这件事就只能暂且如此，不过那几日张氏王氏见到贾赦贾政的时候都有些没好脸，毕竟对照起来实在是落差太大了。
　　郑氏逝世，六月份热孝也还没有过，虽说是隔房的伯母，但是大肆热烈的事情还是不宜举办的，所以张氏和王氏便亲身往徒家和原家道歉，并阐明了原因，盼看把婚期延后。
　　两家人得知原因，都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住的那么近的亲戚家守着热孝，他们这边办婚礼确实也不太好，由于这样的原因推迟婚礼也情有可原，而且这也阐明荣国府知礼懂礼且与族人友爱。
　　比较近的日期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日子，所以经过协商，最后把贾珠的婚礼定在了年底尾月初十，贾琏则是翻过年仲春十八。
　　不过张芮感到这样也好，本来他们回来的就迟，晚一些到时候也能筹备的充分一些。
　　贾珠和贾琏的事情刚安排妥当，贾珍又来了府里，实在他由于守孝的原因，出了往母亲墓前看看夫妻基础是不出来的，可这次是实在有事，也就顾不得那么很多。
　　“叔祖母，求您帮我想想措施。”
　　张芮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让人拿了个帕子递给他，才问：“怎么了？你慢慢说，先喝口水。”
　　贾珍再急切也还是端起茶杯，缓了一口吻才说道：“我刚刚往看父亲，他说出了孝就会请旨把爵位让我继续！”
　　“他既然不想再任职，这么做也不意外，值当你这么紧张？”
　　贾珍连连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唉，我也不知道我的感到对不对，父亲现在茹素这不奇怪，可他不知何时身上穿上了羽士长袍，我甚至在父亲的草庐里见到了很多道门书籍，现在他又忽然说要把爵位给我，您说父亲该不是要出家吧？”
　　“这……许是你想多了。”
　　可这话说来，张芮自己都没有底气，毕竟本来的贾敬确实遁进了道门，甚至还由于胡作非为吃什么秘制丹砂烧胀而逝世，所以若是贾敬真的要出家，她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贾珍也盼看自己是想多了，可若是不做点什么，他这心总也落不下来，万一父亲真的有修道的打算，宁国府可如何是好。
　　张芮耐不住贾珍的恳求，最后决定明日再往贾敬那边一趟，总要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第二日一早，张芮先往宁国府把贾琼带着一起，这孩子这段时间照顾的好，下巴都快胖没有了。
　　安阳郡主如今只有两个儿子，宗子贾蓉已经七岁，次子贾菩比贾瑚的宗子还大两个月，她是一只想要个女儿，只是一直没有，如今要守孝三年，再有没有机会生女也不必定，所以贾琼的涌现简直是满足了她的女儿梦。
　　因此她对贾琼照顾的精心程度可见一斑。
　　张芮带着贾琼出了城来到郑氏墓前，就见贾敬坐在前头，眼前摆着一架琴，弹着又神情的曲子，她也听不出来是哪首曲。
　　只亲身抱着小贾琼走到墓前，自顾自道：“侄媳妇，这是琼儿，你看她被安阳养得多好，你若是泉下有知，也可以放心了，早日投胎，不要被在人世的人勾着无法往生。”
　　贾敬本来就被婶娘打断了琴声，如今听她的话，便有些无奈道：“您何必如此说我？”
　　“那我怎么说你？”张芮翻了个白眼，抱着贾琼走到贾敬身边，道：“这是侄媳妇用命生下来的孩子，人家说老幺都是父母的心肝，你看看她。”
　　贾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也不看婶娘怀里的孩子，张芮见状，双臂一送，便把孩子推到了贾敬的怀里。
　　贾敬原想拒尽的，可随即就感到到婶娘真的松手了，便不得不接了过来，等把这小娃娃抱在怀里，软软的依附着他，便有些呆住。
　　贾琼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睡得香甜，下了马车没多久睡醒过来，精力好就挥着小手自己玩耍，一点儿也没在意抱着自己的人是不是陌生人。
　　这让贾敬认为是由于他们血浓于水，至少他把这孩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刻，热泪盈眶，所有自认为是的迁怒都消散无踪。
　　张芮一见到贾敬的神情便知道这人六根不清净，根本无法全心全意的修道，所以趁机问道：“你穿这一身羽士服是为何？难道还想要遁进道门？”
　　贾敬并未出言反驳，张芮便知道他是真的有这个想法，也不劝解什么，直接道：“我不批准。”
　　人都有一个弊病，当一个想法被人反对的时候变回不自觉的更坚定，贾敬也是如此，听了婶婶的话立即说：“侄子既然想要隐居于此从此清心寡欲，那么出家弃俗也并无不妥。”
　　“你想隐居还是清心寡欲我和贾家宗族都没有意见，或者做个道教居士也可，但是正式出家，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些？”
　　贾敬想要反驳，可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儿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张芮见此持续道：“你想清修没有问题，谁也不禁止，到时候让人在这四周建一座别院，小巧精巧一些，正合适你跟侄媳妇作伴，难道还非要出家才干清修吗？那你这道心也没有多坚定。”
　　被堵的无话可说，贾敬心里便有些闷气，张芮迈开脚步在四周转了转，转过身对跟在她身后的人性：“现在孝期不宜动土，等到三年后你若是没有转变决定，在这里盖一处小庐或是个小宅院皆可，你感到呢？”
　　“您是长辈您说了算。”语气带着些泄气。
　　张芮不管他是不是发自心坎的，带着贾敬四处转了转，认真的方案了某一处可以建什么，然后种些什么植物等等，贾敬是一点性格都没有。
　　等到在这儿呆了大半天，张芮才筹备抱着贾琼回往，临走之前对贾敬说：“以后每隔半月便让琼儿来一趟，免得时间久了，她再认为珍儿和安阳是她的父母可就糟糕了。再如何长嫂如母长兄如父，也不能挡在亲爹前面。”
　　回往把贾琼送回了宁国府，张芮跟贾珍简略说了一下在贾敬那儿说起的事，贾珍也没想到父亲竟真的有想要出家的心，一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疏忽过往。
　　对于叔祖母说让父亲留在那里隐居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在意，只要不是真的了却红尘往当羽士，只是留在外边儿他是一百个愿意，完整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对的。
　　不过即便这样，贾珍也有了些忧患意识，虽说他取了郡主做妻子，但这不代表自己就真的后顾无忧了，想了想没有更好的措施，便智宸趁着孝期重新开端努力读书，若是成效不错，也可以往参加乡试。
　　荣国府众人和安阳郡主对于他的想法都没有意见，甚至还排除万难帮着他赶走一切影响读书的因素，若是贾珍有幸真的考上举人进士，那么父亲就是不再管宁国府的事，他们也有了更多的保障。
　　贾珍为了宁国府和自己的学业前途努力学习工作，贾琼经常被抱着往见父亲，渐渐的这道家典籍便成了她的安睡神书，一日不听都有些睡不好了。


第91章　除服（捉虫）
　　六月份；　卫宜安和卫若兰两个孩子出母孝；　当初他们父亲出孝的时候人都还在扬州；　这贾攸的三周年忌日在即；　卫老太太就像荣国府递了帖子；　盼看能见一见孙子孙女；　也帮着两个人办除服宴。
　　卫老太太信上说她对孙子孙女甚是想念，又感于本日身材多有不适；　所以才有此恳求。张芮看过信之后递给卫宜安；　道：“你自己看看吧。”
　　卫宜安接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遍信，越看表情越难过；　看完之后也许久没出声；　也不说愿不愿意往。
　　张芮见了；　对她说：“你娘逝世三年了；　若兰一直长在荣国府也没见过祖母；　你若是想往便往看看；　我也不拦着，莫要以后懊悔。”
　　“可是……”卫宜安说不出口；　她感到自己若是往见祖母，就是对不起外祖母的养育之恩；　对不起母亲的枉逝世。
　　“这么些年外祖母从来不问你；　但是所有人都当你们姐弟是一家人一样看待，一家人自然是可以坦诚相待的，你若是有什么话；　尽可以跟外祖母说。”张芮摸了摸小少女的头发，笑道：“即便你心里仍不免有累赘，当自己是客居于此也没关系，这待客之道自然也是该让客人宾至如回不是？”
　　“外祖母，我没有……”卫宜安有些不安的想要解释，可这三年来固然大家对她们姐弟都很好，但没有安全感也是事实。
　　母亲只是荣国府的庶女，外祖母那般好，可也不是他们的亲祖母，她总是难免有些患得患失，有时候甚至很爱慕弟弟若兰小小年纪可以无忧无虑。
　　“外祖母跟你说笑呢，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是想往便往，我不会赌气的。”
　　实在张芮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到原著中寄人篱下的林黛玉，哪怕贾母再疼爱，心里也感到“风霜刀剑严相逼”，林黛玉尚且是亲外孙，更何况父母具亡的卫宜安呢？
　　“实在就算你祖母不要你们过往，我也是筹备见她一面的。”
　　见卫宜安不解的看着自己，张芮笑着说：“你也不小了，过两年就该看人家，虽说是分家了，你们分得的家产和你们娘的嫁妆也都是我在帮着照看，可你们父母不在，按理说是要你们祖母为你们做主的，我不想你们的婚事由别人任意决定。”
　　卫宜安哪里想到忽然就说起了她的婚事，又害羞又有些顾虑道：“宜安不想嫁，宜安想陪着您和弟弟。”
　　“你弟弟哪里需要你陪，你没见那孩子逐日里都跑的不见人，也就你操心。”
　　说起这事也可笑，张芮听贾敏说起宝玉和黛玉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黛玉由于旅途劳累被嬷嬷抱在怀里醒神，见到外祖家的舅舅舅母也是有些懵懵的很可爱。
　　贾宝玉从小就爱好俏丽的东西，不管是逝世物还是活物，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美好的他都爱好，这时候见到聪颖可爱的表妹，立即就过来拉着她的手。
　　句子长些的话都还说不全的宝玉就已经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小小的人把桌子上的糕点全搂在怀里，除了表妹谁都不许碰。
　　林黛玉爱笑，见到年纪不大的小哥哥给自己点心吃，一直笑得很开心，宝玉就也随着傻笑。
　　晚上的时候孩子们都在一起，卫若兰本就很爱好跟黛玉玩儿，小孩子记性差，见有人抢自己的玩伴立即就有些不兴奋，跟宝玉两个就争执起来。
　　而比卫若兰还大将近三个月的贾瑚宗子贾蔚，见比自己小的小叔叔跟不太熟的人争着与这个“小妹妹”玩儿，自然是向着小叔叔的，便也过往要帮忙。
　　大人们看见三个小肉团子扭在一起，都笑成一片，没人拦，张芮就让人把旁边看懵逼的林黛玉抱到一边，免得伤及无辜。
　　宝玉年纪小，人又胖，几乎没什么战斗力，不警惕被颠覆，上面贾蔚和卫若兰两个把他压在下面，他只能使劲儿倒腾着四肢，却怎么也没措施爬起来。
　　等到过一会儿可能是闹累了，贾蔚和卫若兰向后一屁股坐下，贾宝玉这才干爬起来，左右看看两人傻笑起来。另两个人也随着笑起来，然后三个人就开端玩在一起，反倒把黛玉忘在一边。
　　贾蔚没想到自己年纪明明更大辈分却最小，有一个小叔叔不够又来一个表舅，心里也有些别扭，不过他跟宝玉一起玩儿惯了，那点别扭没有影响三个人在一起。
　　下了课，贾蔚日日带着小叔叔和表舅在荣国府的各个角落里探险，有时候长辈们都不知道这几个孩子跑到了哪里，若不是有不少人随着不会产生什么意外，不知道得有多担心。
　　林黛玉还不懂伙伴们弃她而往，再加上有一个年纪相仿的贾瑶一起玩儿，否则张芮都想心疼这孩子了，说好的青梅竹马，竹马全都跑了……
　　最后卫宜安还是决定带着卫若兰往见祖母，因着是在二房他们二叔那儿，张芮虽未阻拦，但也不介意让人知道她的不放心，专门让云嬷嬷和鸳鸯贴身随着，还带了些护卫一起。
　　到了他们府里，让云嬷嬷意外的是这卫家二房的老爷并不在，而卫老太太一见了孙女孙子，立即便红了眼圈，“宜安，你可让祖母好生想念！”然后又转向卫若兰，泪目道：“这是兰儿吧？我的乖孙，我是祖母啊～”
　　卫若兰是第一次见祖母，心里只感到陌生，他固然从姐姐那里确认这确实是自己的祖母，但心里仍然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祖母他没有讲过呢？
　　不过他是个很懂礼貌的孩子，祖母叫自己，他便走了过往，卫宜安见此也没有说什么。
　　几年的时间，祖母比卫宜安记忆里苍老了很多，她固然心里仍然对当年母亲的逝世心有芥蒂，但面对这样一个年老的祖母，她竟然有些不忍心。
　　不过即便这样，祖孙三人之间的相处也有些陌生，眼看着卫老夫人眼里带着扫兴，卫宜安也没有措施表现的更加亲近，更别说本就没有见过面的卫若兰。
　　中午，三人简略的吃了一顿除服宴，气氛仍然不算热烈，卫老夫人笑脸有些苦涩，但还是打起精力，让丫头拿出一个盒子，她接过来。
　　“祖母对不起你们姐弟，你们外祖母把你们教养的很好，兰儿聪慧又懂事，祖母比不得。”又苦笑了一下，把盒子递过往，道：“这是祖母的所有私租金，本来说要等我逝世的时候一人一半的，现在都给你们，祖母最后求你一件事，你愿意听一下吗？当然，你不愿意这也是筹备给你们的。”
　　卫宜安看着那个盒子，久久没有出声，云嬷嬷和鸳鸯站在身后也没有插话，她们来之前，主子吩咐，除非有危及表小姐表少爷的事情，否则都不用管。
　　过了一会儿，卫宜安才缓缓开口道：“您先说是什么事吧，否则孙女不会吸收的。”
　　卫老夫人连忙说：“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叔叔不是个好的，我也不愿管他，可是你表堂哥堂弟堂姐他们都是好孩子，当初跟你们也不曾有邋遢，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祖母也不求你们帮他们，只是稍微照顾一下便可……可以吗？”
　　卫老夫人语气甚至有些祈求卑微，卫宜安心里有些难过，吸了吸鼻子道：“我知道祖母对我们好，可当初母亲的事祖母没有作为甚至掩护歹人也是事实，我毕竟将来时出嫁女，东西我就替若兰收下了，他们的事等将来若兰自己决定吧。”
　　说完，站起来对祖母辞别：“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和弟弟就先回往了。”卫若兰也乖乖的站起来对祖母离别。
　　两姐弟告辞离开，鸳鸯紧跟在两人身后，云嬷嬷则是暂留下来，恭敬的对卫老夫人性：“我们老夫人说她不方便来见您当面说，便让我代为转告，老夫人说小姐快要到适婚年纪了，她盼看您亲身书信一封，把为表小姐表少爷订婚事的权利交给她。”
　　“老夫人还真是周全。”卫老夫人苦笑，贾家这真的是一点儿让人占便宜或者找麻烦的机会都不给人留，不过也好，这样宜安和若兰将来想必也不会吃苦了。
　　另一边姐弟二人上了马车，卫宜安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卫若兰有些不安，问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哭，我怕……”
　　卫宜安赶忙擦了眼泪，笑着道：“姐姐没事，姐姐是由于忽然见到祖母才会这样的。”
　　“可是你们说母亲……”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姐姐会告诉你的，兰儿现在就开开心心的就好。”
　　等回到荣国府，卫宜安告诉了祖母产生的事情，张芮并没有说什么，这孩子心里还是明确的，不需要人担心。
　　由于宁国府的丧事，府里还不方便大办除服宴，于是张芮吩咐在西院儿让她们同辈儿的兄弟姐妹坐在一起，热热烈闹的吃一顿饭。
　　卫若兰到了熟悉的处所，一点儿没有在祖母那里的拘束，就是卫宜安也暂时忘记了白日里的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　　男孩子未几，我就不重复了。
　　大房：贾玥（小猫儿），原著没有涌现的人，固然有亲说名字太珍贵，但是改起来也不太方便，就先这样叫吧。
　　贾瑜，同非原著人物，跟贾元春同一天出身
　　贾璐（迎春）
　　二房：贾璇（元春）
　　贾瑶（探春）
　　贾敬：贾琼（惜春）
　　剩下的都是别人家的


第92章　添人进口
　　第二天张芮就收到了卫老夫人的委托书；　随信而来的竟然还有一份礼物；　张芮打开一看；　竟然是卫老夫人给她的谢礼；　谢她照顾卫宜安和卫若兰。
　　看得出信上卫老夫人是真心感谢；　张芮吩咐珍珠仔细的收好；　以防万一以后有个麻烦啥的。说完有些感叹道：“这人呐，走错一步就轻易踏错第二步；　然后就会步步踏错；　就是想回头，谁又理她呢？”
　　放好东西回来的珍珠听到老夫人的话笑着说：“这在奴婢看来啊，老夫人您是最贤明神武的！”
　　张芮听了这丫头的话忍不住笑了；　说她：“你从小被人精致养着；　夸起人来就只会这么直白的说贤明神武吗？似乎分歧适我一个内宅妇人吧？”
　　“老夫人若是想听虚话；　奴婢自然是能说出无数的华丽词藻；　这不是真心的不加润饰的吗？”
　　张芮失笑；　媚儿这丫头现在倒是生动；　都调理起她了，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个坏丫头～”
　　“那也是老夫人您和气。”珍珠说完笑着快步走开。
　　不过卫老夫人虽说对贾攸有愧，但是对她自己的孙儿们确实也算尽心了；　想了想；　这种倚老卖老的人只有比她脸皮更厚才干治，于是便让鹦鹉拿了纸笔过来，亲身回了她一封信。
　　信上的意思表达的很浅易易懂；　就是教她，在儿子没用的时候必定要好好教导教导孙子，这样也不用求别人，然后告诉卫老夫人，她的话固然不算悦耳，但是忠言逆耳，她爱听不听了，只不过若是有什么成果，当然要学会自己承担。
　　接到信的卫老夫人如何气闷无需多提，反正张芮写信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就是很遗憾自己文笔欠佳，否则这也是一篇中心思想极佳的佳作了。
　　卫宜安和卫若兰既然出了孝，便换上了些色彩稍微鲜亮稍微衣服，看着也多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
　　抽了一天有空的时候，张芮把年纪大的女孩子们都叫到身边，一人一间成衣展子让她们暂管，“你们也学了管家，将来出嫁，陪嫁的庄子固然有下人在管，但你们做主子的也要明确，这展子就暂时给你们练手，都是一样的，赚了钱就都是你们自己的，若是有问题你们姐妹们便互相商量着来，假如实在不懂再来问我。”
　　几个小姑娘们都有些兴奋，从前她们手里只有公中发的月利或者长辈的赏赐，再不然就是母亲兄长的贴补，真真正正要赚属于自己的钱，心里是又激动又忐忑的。
　　张芮看她们的样子心里也兴奋，这几间展子都是原主的私房，她拿出来给她们练手，不论盈亏，将来也都筹备给她们做陪嫁的，虽说都不算大，但京城这样的地界也是寸土寸金，基础是有的赚的。
　　让几个小姑娘先离开，留了卫宜安在这儿，拿出一摞账本对她说：“之前你们在守孝，你们分家分得的财产都是我在管，现在这个成衣展子你先管着，若是以后做得好，卫家的一些展子就交给你治理，不过现在，你就懂得一下这三年的出息。”
　　卫宜安连忙摆手道：“外祖母您管着，我再没有不放心的，不用看的。”
　　“不是担心你们不放心，外祖母感到自己坦荡没什么不能说的，也告诉你，我之所以不交给别人，就是有些顾虑会有纠纷，所以理得明明确白是最好的。”说完也不等卫宜安说话，持续道：“将来你的嫁妆也会从这里面出。”
　　卫宜安已经不像一开端外祖母说起她的婚事时那样害羞，她这样的情况比起寻常受宠的小姐自然是更成熟一些的，所以便认真的答应下来。
　　孩子们的事说是由她们，但张氏和王氏确定会多教导一些的，所以她也不担心会亏损，更何况这些展子都是运营的很成熟的，基础也不会赔。
　　果然，交到她们手里的展子都没有亏损，也不用张芮自己的人来汇报，张氏和王氏都会主动到她眼前夸耀，当然，这种夸耀通常是很隐晦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天大家又坐在一起说话，旧宅那边的下人忽然过来西院儿，说是赵姨娘发动了，盼看府里给找稳婆。
　　固然感到有些忽然，张芮还是让人赶紧往找了稳婆过来，然后有些懵的看着张氏王氏两人，问：“我怎么不知道她怀孕了？”
　　王氏无所谓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没特地告诉母亲，我认为您知道呢。”
　　张氏则是有些为难的说：“我认为二弟妹会告诉您。”
　　张芮有些无语，她是吩咐过下人，旧园那边的事不用特地跟她说，所以下人没有专门过来通报也是情有可原的，可王氏现在真的，坦荡是坦荡，但是有时候有点儿太耿直了，耿直的都让人认为她是故意的。
　　不过为了这种事她也没必要迁怒王氏，毕竟就算这年代养妾正当，她也没措施劝一个如今安循分分的正妻往真心照顾小妾姨娘，感到太缺德了！
　　好在固然没有人告诉张芮一声，但是张氏作为荣国府确当家人，谁都没有对此有任何话，她也要考虑得当，所以稳婆提前有筹备了，现在只要往请人便可。
　　等到稳婆找过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