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母是个面瘫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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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看了这么久，也有感到比较合适的婚事，所以这时候便一股脑的都讲给婆婆听，张芮听了感到都不错，便决定等卫宜安回来之后问问她自己想法，毕竟这将来成亲了很多事都要靠自己。
　　一直到傍晚两个人才回来，张芮让人给他们留了晚饭，见他们果然没吃，就一边吩咐下人端上来，一边问卫宜安：“你们祖母怎么样了？”
　　卫宜安脸色不太乐观道：“今儿我和弟弟还见到祖母吐了血，问了祖母身边的丫鬟，她告诉我太医说可能熬不了几个月了。”
　　“竟然这么严重？”张芮摇摇头，便提起白日里跟张氏说起过的话，“蓝本想着婚事慢慢定也来得及，可若是你祖母身材不好，早些把婚事订了，一年孝期之后再成亲年纪也合适，省的若是等到孝期过后再找，一时找不到相当的人家耽误了时间。”
　　卫若兰固然知道姐姐一直在议亲，可由于一直没有消息便没什么实感，这时候忽然听外祖母说要尽快帮姐姐订婚，他心里便有些不舍，可又明确姐姐总有一天要嫁出往的……
　　卫宜安在心里考虑了一下，若是守孝之后年纪大了不好找合适的，到时候退而求其次确定不如现在找的好，那还不如现在先订婚……
　　于是她便跟外祖母说了自己的想法，张芮听了，便当着卫若兰的面儿把张氏的人选说给他们听，然后便让他们姐弟两个回往考虑好了再来告诉她。
　　隔了一日，卫宜安边过来告诉祖母她选中了哪个人选，张芮一听，她选中的竟然是江西总督的嫡宗子，穆容彦，如今刚考上武状元，在御林军当差。
　　“我还认为你更爱好读书人呢。”
　　张芮当然不是感到这人不好，他父亲是一方大员，他自己又上进，家世当然不错，只是较其他人选自然是显得有些粗暴不够斯文了。
　　卫宜安微微一笑，忍不住就想起记忆中父亲含混的身影，喃喃道：“宜安想要的夫君便是跟父亲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好汉。”
　　若是由于她的父亲，张芮也能懂得，宜安不像若兰从未见过父亲，卫家老大到底是战逝世沙场，在孩子们的眼里可不就是大好汉。
　　于是就答应下来，过后便告诉了张氏人选，让她跟人家说往。
　　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会试放榜的日子，蓝本前几日都是春光明媚的，这天一早便阴云密布狂风怒号，大家心里便都有些没底，等到贾琏一不警惕打坏了碟子，众人更是感到这不是个好兆头。
　　选了个硬朗的识字的下人往榜前看成绩，其他人在家里气氛便有些压抑，张芮见了便试图找找话题生动一下气氛，她们倒是都答话，可张氏她们婆媳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说着就又看向门外。
　　贾琏也有些无奈，只能和祖母对视一眼，他本来已经有预感自己可能考不中，便筹备回往不在这儿守着，可这些女人都不许，他没措施只能坐在这里。
　　“中了！中了！琏少爷中了！”往看榜的下人远远的跑过来，声音无比的响亮。
　　贾琏也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就是大喜，他实在是没什么底气，没想到他竟然中了，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兴奋，张芮理智尚存，问那下人：“名次如何？”
　　“回老夫人，少爷是第一百四十八名。”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这名次相当的为难，本朝的进士取一百五十名赐进士出身，贾琏将将没有落到同进士的名次往，但是殿试未考完，谁也说不准他终极的名次……
　　这时候贾琏也没心情喜悦了，什么听天由命的话全都抛到脑后，立即追问：“那栾墨存呢？姑爷多少名？”
　　“姑爷得了第三名！”说这话的时候，那下人语气比起说自家少爷的时候更上扬。
　　栾墨存最后一场测验的时候就已经病的不轻，这是众所周知的，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拿到了第三名的好名次，可见他的实力有多强劲，贾家众人纷纷忍不住感叹——
　　“大嫂可真是会挑女婿，咱们家瑜儿说不准就是状元夫人了！”这酸溜溜的话是王氏说的。
　　“这家学渊源可真是了不得！”徒佳兰道。
　　其他人都没接王氏的话，听了徒佳兰这么说，才随着纷纷点头。
　　张氏更是脸上的笑脸就没落下过，喜悦程度比起贾琏来可高了不少。
　　张芮也道：“像墨存这么聪慧禀赋卓尽的孩子着实少见。”说完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可见咱们家风水好，上一辈儿林姑爷就是探花郎，这一辈儿的栾姑爷说不准也在一甲，到底是咱家的姑娘们都有福气。”
　　“您说的是。”这话固然说的有些不害臊，但大家都认可的点头。
　　贾琏倒是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之前认为自己不过的时候便有些得过且过，可如今他考上了，而且还牢牢挨着同进士的名次，当然是立即重新振作起来，千万不要落到同进士往，否则真的让人愁闷逝世。
　　回往揣摩了一晚上，第二日便往了栾家，之后到殿试之前，整日里都窝在栾墨存这儿，一是栾家有现成的名师指导。
　　这二嘛，贾琏想着，就算没著名师，他也是要守在妹夫身边的，栾墨存拖着病体都能有这样的成绩，他就指看着能蹭些运气，好让自己顺利通过殿试得赐进士出身。
　　贾琏一向是会处事的，所以固然经常在栾家行走，但是栾家的人都很爱好他，他长得又好嘴又讨喜，尤其得栾家老夫人的爱好，所以这蹭运气的事进行的很顺利。
　　等到殿试那日，面对着眼前自己曾经写过的策论标题，贾琏在心里决定回往之后必定要协重礼酬谢妹夫，这运气实在是好！老天待他贾琏不薄！
　　当然，贾琏认为自己的勤恳也非常值得赞美，否则他若是没有一日一篇策论的轮番轰炸，怎么会有本日这般的气定神闲呢？


第117章　
　　实在当时贾琏进考场之前一直与贾瑚一起走的；　贾瑚平时对弟弟一向请求比较严格；　临到殿试之前；　未免他太过紧张；　竟然还劝道：“你也无需紧张；　反正到了这个时刻；　大不了就是个同进士，放开手往答便是。”
　　当时贾琏对于兄长忽然的温柔还有些不适应；　等到答完卷子便忍不住有些自得；　他这都是凭实力取胜，若是这样还能是同进士，那他回往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是自觉自己这次殿试答得不错；　等到与栾墨存一起走出宫；　两人上了贾家的马车；　他便迫不及待的跟妹夫说起自己的策论来；　最后从他口中得到确定答复；　贾琏更是兴奋。
　　他倒是热情的邀请栾墨存往贾家做客；　不过殿试刚结束，想必栾家人也都在等着；　所以栾墨存便没有答应同往，中途下了贾家马车回到栾家的马车上。
　　回到家的贾琏很有些嘚瑟；　见自家大哥还未回来；　便来到祖母的院子里表情自得的等着人问。
　　张芮一看他的样子心里放心了些，但是看不惯这家伙快要飘起来的劲儿，就持续专注的看自己的书；　贾琏无法夸耀，便把眼力转向了在一旁写大字的贾宝玉。
　　刚走过往要说话，宝玉本来见到琏哥哥便有些坐不住，等到他要过来立即就双眼放光的盯着哥哥看。
　　贾琏还有些莫名其妙，就不就慢了下来，然后眼看着宝玉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来，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祖母。
　　张芮头也没抬的说：“瑞瑞的作业都快撵上他了，今儿背书所有人都背下来，只他一个磕磕绊绊的就被先生罚抄写，直到背的滚瓜烂熟为止。”
　　贾琏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贾宝玉被他笑的为难，一甩手便把羊毫扔在了纸上，气道：“我根本就不爱好读书，偏要逼我！”
　　张芮有些赌气，但还是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你不是答应祖母要好好读书吗？难道要出尔反尔？”
　　贾宝玉有些委屈，瘪瘪嘴道：“孙儿不想读书也不想练武，不是说以贾家的权势不读书也衣食无忧富贵一生吗？再说二房有珠哥哥，我不用读书上进也可以啊～”
　　“你年纪小大概我太多道理你也不懂，还感到我是在为难你。”张芮也是从小孩子时代过来的，当然知道贾宝玉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她也不会苛责，深吸了一口吻，转头看向贾琏，问他：“我也没问过，你爹最近跑哪儿玩儿往了？”
　　贾琏眨眨眼睛，感到祖母竟然不赌气心里有些奇怪，老诚实实的答复：“父亲最近在京郊买了一座山种桃树呢！”
　　“咱们这北方种桃树，桃子也不好吃，他怎么想起这么一出了？”
　　“父亲说等到春天的时候可以看桃花，到时候在上面修些亭子什么的，若是有读书读傻了的想要赏桃花，他就租给他们。”
　　张芮闭上眼睛平息自己胸口的郁气，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傻子，这等长到桃花开满山还不知道要哪年，他那时候说不准又在折腾什么，再次在心里告诉自己玩儿这些比在外面瞎胡闹强，好一会儿才表情安静很多。
　　没什么表情的看向宝玉，道：“你若是不爱好读书，正好就往你大伯那儿跟他一起种树往吧，顺便告诉他，我说的，别只种桃树，若是想租给别人办宴会，那得一年四季都有好风景，让他好好揣摩揣摩。”
　　贾宝玉一听，兴奋的直要蹦起来，张芮见了他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道：“字你也别写了，先回往收拾收拾吧。”
　　等到宝玉不见了，贾琏才警惕翼翼的问：“祖母，您……没赌气？”
　　张芮这时候已经完整没有性格了，甚至还笑了笑，说：“我当然不赌气，只是有些心疼宝玉。”
　　“怎么？”贾琏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给你爹传个口信，宝玉到他那了让他吃些苦头，那些乡下孩子怎么生活的都体验一下，族里谁家分家也带着他往看看，若是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宝玉还是这样的想法，我就让你爹也吃些苦头。”说完，张芮感到自己的主意甚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贾琏无比的同情宝玉和自己亲爹，但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幸灾乐祸，可等到从祖母的院儿里出来，他才忽然想起他的目标来，可是让他再回往他是实在不敢，就决定回往跟媳妇说往。
　　第二日张芮把她的决定跟王氏说了一遍，不过没有说全部，而是点到为止，王氏固然有些心疼，但是对于婆婆教导孩子还是信任的。
　　既然王氏没有意见，张芮就说起了另一件事，“宝玉之前答应了我要好好读书，可昨日竟然又说有人对他说不用念书也可以过得很好，珠儿将来也会照顾他，他身边的下人都是你安排的，回往问明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氏听了第一反响就是下人在宝玉耳边说了什么，便点点头，决定回往必定要好好审问。
　　“我知道宝玉这孩子是你的幼子，比起其他孩子是心疼些，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宝玉自己不懂事，你难道真的要让珠儿一直照顾着他吗？珠儿在国子监也很艰巨的。”张芮说起这话的时候颇有些语重心长，“这情绪也是会被磨没得，虽说珠儿是个仁慈的好孩子，确定会照顾弟弟妹妹们，但是不给哥哥帮忙分担也就算了，难道还要添麻烦吗？”
　　“您说的是。”王氏有些为难，她确实是忍不住对小儿子更宽容一些，可珠儿是她的自满，她当然也要为珠儿考虑。
　　回到东院之后，王氏立即就把宝玉身边的下人逐一审问，可到最后竟然得出宝玉是在外家听大哥家的王仁说的，一时真是感到又气又脸热。
　　随即便写了一封信给二哥王子腾，如今二哥刚升了京营节度使，可这下面的孩子竟然还一心享受不说，偏要拉扯她的宝玉也不上进，可要好生管教一二，否则这大哥在天之灵，也不能安息了！
　　等到放榜那日，贾瑚一直让家里的下人在宫外等着，一得知了贾琏的名次，便直接赶回荣国府往通知府里的夫人们。
　　而贾瑚在户部吸收其他大人的恭喜时，心里实在还有些哭笑不得，但到底他们荣国府也是一门三进士了，算上宁国府的敬伯父，那就是一门四进士，确实是值得兴奋的事。
　　下人促赶回府里，见了主子们立即大声道贺道：“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琏少爷得了第一百四十九名，赐进士出身了！”
　　张芮抽了抽嘴角，她还认为贾琏自得成那个样子是考得很好呢！这倒好！名次还退了一名。
　　其他人也很兴奋，对于名次她们都不在乎，只要是进士就好了，而徒佳兰兴奋的情绪太过激烈，起身的时候还晃了晃，大夫一查，说是有可能怀有身孕了，只是月份太小可能不太正确。
　　这可是双喜临门的事情，所以贾琏回来的时候还认为会被嘲笑，哪想到家里根本没人关注他，一问才知道是徒佳兰可能有身孕了，顿时忍不住傻笑起来。
　　而另一边栾墨存直接被身上点了状元，在这些勋朱紫家风头甚至盖过了贾琏，都说贾家会选亲家。
　　之后朝考的事情贾琏基础就没有太过紧张，挡住贾珠都没能考上，他就更是考不上了，所以兄弟三人聚在一起便开端揣摩能给他安排到哪里外放往。
　　贾琏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的，无所谓道：“往哪里我都可以。”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妻子若是有了身孕，到时候他也不放心带着她一起上任。
　　贾瑚和贾珠的想法与他不同，之前他们同期外放的进士，若是往了利益所做县令，三年之后政绩好便会升迁，可若是被外放到太差的县，三年考核之后也是被调到了好一些的县做县令，若是碰不到合适的机会要多熬很久。
　　好在贾家现在人脉众多，只不过是想要帮贾琏外放一个好一点的职位而已，所以很轻易就定下来了，他的任命也是第一批下达的，就在金陵旁边的府里做知县。
　　而贾琏的媳妇徒佳兰对着他的任命下来，竟然也开端有了严重的妊娠反响，是确定无法随着一起走的了，她自己可能也知道，所以日复一日的瘦了下来，让贾琏很有些心疼。
　　张氏有些不满，可也知道她是由于有孕，便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终于在一天请早安的时候对婆婆说：“儿媳想要与琏儿一起往外放，等到琏儿媳妇生产后孩子大了过往，我再回府来。”
　　不止张芮，就连王氏也大吃一惊，张氏便解释道：“一来琏儿到了外面后宅没个人照顾有些耽误他的差事，这二来，儿媳从小便在这京城长大，以前您出门儿媳就甚是爱慕，如今府里有平远管着我也放心，所以……您不怪罪儿媳不在您跟前侍奉吧？”


第118章　
　　“家里这么多人呢；　我哪里就差你一个人伺候。”
　　张芮又不是那种呆板的古代婆婆；　自从她来到这里；　从来不曾让张氏和王氏晨昏定省；　所以她们两个对儿媳妇也并不如此请求；　真情绪都是慢慢累积起来的；　所以很多时候她也都感到的到张氏是真心关心自己。
　　既然她想要出往走走，贾家如今的孙媳妇们又都是好的；　既然她们能撑起这荣国府的内宅；　对于张氏的这一点恳求，张芮自然是点头应下。
　　张氏见婆婆答应下来，笑脸有些雀跃；　竟然有些少女感；　谢平远几个媳妇面面相觑；　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也有些爱慕……
　　请过安女眷们离开；　三个儿媳妇在后面坐着；　张氏和王氏两个走在前头，王氏袖子甩的幅度很大；　有些不兴奋道：“大嫂你真的放心这荣国府里的大大小小？再说大哥愿意你出往吗？”
　　张氏心情很好，看都不看王氏的说：“母亲都答应了；　别人的意见不重要。”
　　就是由于这个才很赌气；　大嫂马上就要出往玩儿，她这心里怎么都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晚上贾珠下了职给母亲请安，就见母亲一脸的不兴奋；　便担心的问：“您是哪里不适吗？”
　　王氏“哼”了一声，道：“我是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那儿子这就往请太医！”贾珠很是焦心，立即就要出往叫人。
　　“回来！”王氏有些无语，“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会看人脸色呢？你娘这面色红润的像是身材不适吗？”
　　贾珠借着灯光仔细看了一眼母亲的脸色，见除了神情不太好，确实很红润，便有些不解的问：“那你是怎么了？”
　　“你大伯母今儿早上跟你祖母说要跟琏儿一起往上任，你祖母批准了。”
　　贾珠也有些惊奇，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让母亲不舒服的，很想要挠头怎么办？
　　“母亲您到底怎么样才干开心？”
　　王氏张张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的问：“我也想出往玩……”
　　“大伯母不是出往玩儿，弟妹怀有身孕无法远行，琏儿外放之后后宅无人确实是多有不便。”贾珠并没有懂母亲的真实意图，而是认真的解释。
　　王氏有些气闷，贾珠见了又说：“您若是感到闷，不如等儿子休沐带您往庄子上住一住……”
　　“谁爱跟你这个闷葫芦往庄子上住？”王氏翻了个白眼，看来不直说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意思了，便道：“我想跟你大伯母一起随琏儿往外放。”
　　贾珠吃了一惊，然后便苦笑道：“父亲外放您也没随着一起往，怎么就……”
　　王氏撇嘴，谁要跟贾政往那种穷乡僻壤的处所啊～
　　“你就说同不批准吧～我为了二房辛苦了这么些年，好不轻易你娶了媳妇能够轻松些，就这么点心愿你也不愿意满足我吗？”
　　贾珠感到自己很冤枉，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母亲就给自己定罪了，抽抽嘴角，他由于幼年随着祖母在外过，又见了母亲说过几次没出往过，所以倒也并不是十分反对的，只是……
　　“您已经跟大伯母说过了？”
　　“怎么？你还怕你大伯母不批准？”王氏有些不兴奋，她平时跟大嫂情绪可是很不错的，只要她提了，大嫂怎么不会不答应？
　　贾珠心想母亲怕不是有什么错觉吧？但这话说出来确定又会惹她不兴奋，便只能点头答应下来，王氏这才有了笑样子容貌。
　　从母亲那儿出来，贾珠想了想并没有直接回自己院子，而是出了东院转往正院求见大伯母。
　　张氏叫了他进来，听了贾珠的来意，慈温柔的对他笑笑，“你这孩子孝敬，是你娘的福气，我知道了，若是你娘跟我说，我批准便是。”
　　“珠儿谢过大伯母。”
　　张氏摆摆腕表现不是什么大事，珠儿这孩子别看平时看着不如琏儿会说话讨人爱好，但比起琏儿不知道多仔细，这也是王氏的福气。
　　第二日王氏果然来跟大嫂说想要一起往，张氏也没多为难就批准了，王氏便在心里自得，她儿子还问那样的话，看吧，明明就很顺利。
　　于是紧接着王氏也跟张芮提出要随着贾琏一起出往外放，先不说张芮，贾琏也很懵逼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一个娘不够又来一个二婶。
　　倒是徒佳兰见了贾琏的样子心情好了不少，有两座大山压着，晾那县城也没有多少不长眼的东西能觊觎她的人，于是也有了胃口能多吃些东西。
　　张芮眼见着张氏似乎也不反对，她自然也不往做那个坏人，便答应了下来，只吩咐说让她们筹备妥当了，顺便跟贾瑜贾璇她们两个知会一声。
　　贾赦是等到事已成定局才知道的，心里便有些气愤的回到正房来，见着张氏在那儿笑脸满面的收拾东西，更是不满道：“张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跟我说一声？！”
　　张氏随便的看了一眼贾赦，转过火吩咐丫鬟们持续，便走出屋子来到亭子里坐下，对他说：“我为贾家生了两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些年又操持这么大一个荣国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想出往走走还不许？”
　　“我何时说过不许？我是说你没有让我知道的事，你莫要转移话题！”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
　　贾赦已经拿张氏没措施，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之后，便又灰溜溜的走了。
　　等到她们全都收拾好了，王氏把宝玉抛在了脑后，两人便随着贾琏一起出发往上任，离开的时候贾琏心情很是复杂，大概本朝带着娘和二婶一起往上任的官员也就他一个了……
　　这府里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先头几天大家都有些兴趣缺缺的，连谢平远几个也全没有任何松快了的想法，只感到婆婆不在家做什么都有些不是滋味儿。
　　张芮还好，她这儿总是人很多，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应，而且贾敏林如海已经在路上，应当没有多久就会回到京城，她的心情好着呢！
　　另一边容许丫鬟们许嫁之后，鸳鸯等三人家里陆陆续续都给订了亲，只是由于小丫鬟还需要带一带，便没有立即让她们离开。
　　而且等到她们出嫁之后，这个年纪的丫鬟张芮身边就只剩下珍珠一人，她就老话重提又问了一遍，珍珠仍然保持只想要留在她身边。
　　既然如此，张芮总是要为她考虑一二的，若是一直留在她身边，将来珍珠梳了头就会变成她身边的嬷嬷，可现在到底还是姑外家的，小丫头们升上来珍珠难道还能升到鸳鸯的地位上往吗？
　　心底有点想法，于是张芮便问她：“你本来叫什么名字？”
　　“奴婢不记得了。”珍珠仔细回想之后不断定的说：“似乎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