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母是个面瘫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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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以前，张芮是尽对不会说出这样明显不甚公平的话的，可是眼见着瑚儿和其他人身上背负的责任不同，她心里也越发的明确，这个时代大多数嫡宗子都要被给予更多的资源的同时，为家族所付出的辛苦也是其他子弟不能比较的。
　　贾珍听了叔祖母和堂弟的话，随口说道：“那就把族学的学生一分为二，蓉儿和蔚儿各占其一代表荣宁二府，每次成绩出来哪边成绩差，他们两个其中之一便要受罚好了。”
　　贾瑚一听，便感到眼前一亮，赞道：“珍堂兄此法甚妙！”
　　贾珍见自己被堂弟表扬，立即便扬起了下巴，有些自得道：“年轻人向来爱好争强好胜，只要我们赏罚得当，到时候治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芮见贾瑚也有些赞成，便提示道：“若是你们决定如此，万不能以荣宁二府区分，免得到时候孩子们年轻气盛伤了两府的和睦。”
　　贾珍贾瑚皆是赞成的点点头，贾珍问道：“那您感到该如何区分？”
　　“抽签啊～”张芮说的很理所当然，往哪里都由命运来决定，还有什么比抽签更公平的吗？
　　痛快的做了决定，贾珍和贾瑚便往族学里与先生们一起约定新的学规，张芮则是把王氏叫到了西院儿。
　　“母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氏难得的有些谨小慎微，没措施，毕竟儿子刚犯了错，她这当娘的也怕被迁怒啊～
　　张芮却根本没那个心情，而是直接了当的说：“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的九公主的事儿吗？”
　　王氏点头，“记得，这不是蟠儿媳妇与九公主的伴读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吗？”
　　“皇上要给九公主选驸马的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你感到让宝玉往怎么样？”
　　“啊？！”王氏怎么也没想到婆婆竟然有这个打算，可上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婆婆可没说过，“您怎么忽然……”
　　要知道这九公主在京城可是大著名气，明明不过是个宫女生下的女儿，可由于性子长相都像极了已故的太皇太后，所以太上皇和皇上对她都多有恩宠，这越大性子便越发的不像个女子，选驸马的消息出来之后，稍微有些权势的人家都不愿意家里有出息的子孙往求娶，没出息的纨绔又担心到时候惹怒了公主家里遭了连累。
　　偏偏太上皇和皇上还宣称全凭自愿，家世不限，但必须是嫡子，所以往的竟是些小门小户的嫡子，或是些门第低一些的嫡次子嫡幼子，一直也没见传出谁被选中为驸马。
　　“宝玉这个性子若是没有人管住，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惹了什么麻烦还不自知？他既然爱玩儿不想上进，做驸马不是很好？”张芮紧盯着王氏的眼睛幽幽的说：“再说不是你跟我说，‘那九公主虽说性子有些男子气，但是样貌精巧，行事有理有度，也并不曾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能得太上皇皇上爱好自然有她的道理’吗？”
　　王氏点头，“儿媳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她为什么有种若是真的选上便是嫁儿子的错觉呢？


第136章　（捉虫）
　　不过王氏回往越想越感到这事儿还真有那么点儿让人心动……好吧，是很心动。
　　而心动不如举动；　荣国府还没分家；　想要宝玉尚主的事儿自然是要与大房还有贾珠说的，贾瑚听说这事儿是祖母提出来的；　有些失笑；　偶然祖母的神来一笔固然有些异想天开？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不可以。
　　宝玉这个孩子并不是个坏孩子，甚至本性仁慈待人耻辱，可是他又不喜功名利禄颇有奇思妙想，之前委曲逼他科举也是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样可以保证他将来最少得生活，当然；　贾家不是说养不起他，只是谁也不能保证未来就必定是顺风顺水富贵一声；　这是家族为他们每一个孩子在方案和付出。
　　所以固然他们之前没有想过让宝玉往争驸马；　但就是贾珠在一开真个诧异之后也并不反对；　若是宝玉自己不上进；　他们二房能给予他的东西是十分有限的，但若是做了驸马；　而九公主不管对他怎么样，最少有荣国府撑着，九公主也不敢嚣张，若是贾家不在了，他与谁成亲也不过如此。
　　想明确之后，贾赦便递了折子上往，想要为宝玉争取驸马的机会。
　　贾家与别的有意的人家不同；　虽说只是荣国府的二房嫡次子，但是荣国府比起那些人家确实是好上很多，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竞争对手，贾家的所有人都没想到甄应嘉之妻进京城竟然也是为了九公主。
　　王氏听说的时候很是气愤：“就说他们不安好心，什么事情都来插一脚。”
　　这个张芮就要反驳了，“甄家当初也不会想到咱家会让宝玉往选驸马啊～”
　　“可皇上召宝玉和甄家小子进宫，两个人长得那般相像，万一看上甄小子怎么办？”若是本来很大几率会是她儿子的驸马之位就这么飞走了，王氏真是要呕出一口血往。
　　张芮摇摇头，“你这是杞人忧天，若是两个人长得不一样，那还需要担心。可他们两个长得类似，就凭我们姓贾他们姓甄，皇上就确定会选贾家，当然，若是还有别的更好的人选就另说了。”
　　王氏立即否定道：“没有别人家比宝玉强，我都探听明确了。”
　　旁边一直坐着喝茶的张氏一听，抬头看了一眼王氏，“那你便等着消息便是了。”
　　贾家除了宝玉不知道自己正在面临人生重大的转折，几乎所有的长辈和同辈都知道宝玉进宫是为何，但都不约而同的没有告诉他，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往做便是，反正他们都不信任贾家固然不算成功却精心造就的孩子会输给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不过宝玉回来之后只说皇上问了几句话就放他们出来了，别的什么也没说，张芮等人也没有多问，成与不成都是皇上和九公主的事儿了，当然，就算贾家不成，也确定不会让甄家被选中的。
　　甄宝玉也算附和贾家的期待，甄夫人没有束缚好他，所以在外面与人产生了争执，甄夫人事后倒是想要把矛头转向贾家，可这京城的人又不是傻子，贾宝玉也没少在外面玩儿，从来不曾与人当众冲突过，怎么甄家一过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等了几日，荣国先等到了给贾政的旨意，并没有回京，而是给他了个没有实权的三品官职兼任，主职还是持续在西边儿当知府。而王氏也被下旨升为三品淑人。
　　“看来要提前恭喜你了。”张氏一听这旨意便知道宝玉这门婚事基础已经成了。
　　王氏却有些不兴奋的撇撇嘴，“让他白捡了个三品官。”
　　张芮再旁边咳嗽了一声，王氏一听，立即笑道：“儿媳妇的意思是我们夫妻都拖了宝玉的福。”
　　张芮这才道：“事情未定的时候先不要太过张扬。”然后才对王氏道：“我是不在意，但是人若是一直松懈，总有一天会不知顾忌，你别在外面犯了口舌之忌。”
　　“儿媳省得了。”王氏立即恭恭敬敬的应下。
　　转天，宫中又下旨指婚九公主与荣国府贾瑛，宣旨的公公念完“钦此”二字之后，诏书一合，还是贾环在宝玉身后戳了两下，一脸茫然的宝玉才接过诏书道谢。
　　张氏赶紧命人把孝敬给了那太监，又好茶招呼着才送走了人，这才回转过来。
　　宝玉是完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的，可四周的人一直都在恭喜他，下意识的便看向祖母和母亲，张芮见了便让人把诏书呈起来，然后叫他过来说话。
　　“祖母，那日往宫中是由于此事吗？”
　　张芮点点头，诚实道：“自从问了你想要的婚事人选，咱家也都在考虑考虑到底如何办，你自己的书读的怎么样你是知道的，祖母也不想一直逼你做不爱好的事，所以这次九公主选驸马，咱们家也是重复商量才决定的，宝玉会怪我们不经过你批准便……”
　　宝玉一听，立即摇头道：“孙儿知道荣国府没有人会害我的。”
　　“你知道便好。”张芮欣慰的看着他，不管别人如何说宝玉不好，但是这个孩子是真的干净，心里没有一丝脏污。
　　“可是……”宝玉依然双眼茫然。
　　张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什么也不需要想，就像看待家人一样看待公主便是，以后你爱好什么依然可以往做，说不准九公主就是你的知己呢？”
　　不过事已成定局，宝玉也并不是想要抗旨，只是面对的是一个自己不懂得的人有些慌罢了，不过这个时代对男人总是更宽容一些，所以他也并未纠结多久，便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依然没心没肺开开心心。
　　甄家筹谋的事又没有达成，便筹备打道回府了，甄宝玉与贾宝玉确实是一见如故，哪怕对贾家人并未有任何好感，但是对这个“宝玉哥哥”却是没有一丝芥蒂的，临走之前还邀请他一见。
　　宝玉知道家里不喜甄家人，固然遗憾但也筹备拒尽了，贾珠过来看弟弟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封信，问了他经过批准便拿起来看了看，道：“你若是想往便往，但要在外面且身边多带些人。”
　　“真的吗？我可以往吗？”宝玉先是惊喜，随即又有些踟躇。
　　贾珠把信还给他，说道：“全都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赴约可以，不可以惹祸。”
　　“好。”
　　宝玉兴趣勃勃的往赴约了，贾家的其他人知道之后都并未说什么，反正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有的是方法收拾他。
　　而荣国府筹备修园子的事情也重新提上了日程，宁荣二府中间有条路是两府的公共区域，贾瑚专门与贾珍一说，额外给宁国府一笔银钱，便把这条路也纳进了他们家，又把旧园与之合并，重新为二房修院子。
　　上次提起时候王氏不在，可这次又筹备动工还直接说是建好了给他们二房，她便有些忧虑，与婆婆大嫂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婆婆。
　　张芮被她看的难受，便问她：“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王氏像是就等婆婆主动问了，话一吐道：“您这忽然说是修屋子是为了分给二房，该不是筹备分家吧？”
　　“就算是又如何？”
　　张芮的神情很认真，所以王氏便有些信认为真，立即丧着脸道：“咱这好好的分什么家呢？您若是嫌我们这房净给您添麻烦，我和珠儿让贾政宝玉父子俩诚实点儿还不成吗？”
　　张芮和张氏皆是嘴角一抽，合着王氏还当自己是个省心的呢？她哪里来的毛病认知，谁给她的自负？
　　而王氏见婆婆不说话，立即就转向大嫂，求道：“大嫂，你看咱们妯娌两个这些年处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若是分家了，那不是生分了吗？”
　　“谁跟你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张氏直想往后躲，这人怎么黏上还撕不下了呢？
　　王氏一听她的话，哭丧着脸道：“你这么说多伤我的心啊，这些年我都快当你是我亲姐姐了，大嫂你不能视而不见啊～”
　　再说下往张氏生怕王氏说出“长嫂如母”的话来，立即看向婆婆，说：“您快把事情与她说明确吧，再一会儿说我们耍她了。”
　　张芮看戏看够了，笑着说：“我这还没逝世呢，分什么家，还不是咱家这人口越来越多，添丁进口的住不下，瑚儿就建议把那边院子修着给二房，省的将来两房离得太远不方便照顾，如今先这样，等政儿回来你们再搬过往。就是住的远些，其他还跟以前一样，以后我不在了，你们两房再分家便是。”
　　反正贾家的财产早就分辨明确了，该谁的她早就与两房说明确了，两房也都没有意见，也就她的私房还没有与他们说过，不过她想给谁给谁，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而王氏，只听婆婆说不分家，脸上立即就有了笑样子容貌，嘴上还连连夸奖道：“要说还是咱家瑚儿对兄弟姐妹们爱护，怪道孩子们都净重他。”


第137章　
　　新年一过；　贾家就开端为卫若兰收拾衣物；　他和薛宝钗的婚事在即，确定是要先搬回卫家的宅子的；　不过在他临走之前来与辞行的时候，张芮告诉他：“我搬过往与你一起住一段时间。”
　　卫若兰惊奇的看着外祖母，随即开心道：“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正常来说是没有这样的道理，可她是个老太太，又是国公府夫人，道理不也怕她碰瓷儿吗？
　　“那……”卫若兰有些迟疑道：“大表哥能批准吗？”
　　一听；　张芮就不乐意了，立即反驳说：“你外祖母想往哪儿谁能拦得住？我跟你说；　你就等着我过往吧～”
　　“是吗？”卫若兰眼睛看着祖母身后，用眼神示意着。
　　张芮看他挤眉弄眼的样子，顺着他的视线一回头；　就见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后；　一惊；　“贾赦！你想吓逝世我好继续荣国府吗？！”
　　贾赦见自家亲娘一直在拍胸口，也有些后怕，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要真被他惊到；　那他真的是万逝世都难以谢罪了！只是又听她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知道母亲没事之后便有些委屈道：“您明知道儿子没有那个意思；　万一这话传出往，儿子还怎么做人啊？不得被唾沫淹逝世。”
　　“你还怕被人骂？”张芮翻了个白眼，不过随即反响过来自己说的话在古代几乎直指贾赦不孝了；　撇撇嘴承认失误道：“我那话就是一时嘴快，不是说你不孝。”
　　贾赦自己当父亲是从来不跟儿子检查自己的，所以见到母亲这样，一时便有些哑口无言。
　　“祖母。”跟在父亲身后过来的贾瑚出声提示自己的存在。
　　面对贾瑚，张芮脸上立即就带着笑说：“瑚儿也来了？”
　　贾瑚点点头，问道：“祖母想要往卫家小住吗？”
　　“是，你们不批准吗？”张芮眼睛牢牢盯着两个人，流露着不许反对意思。
　　贾瑚失笑，一耸肩道：“当然没有，孙儿只是想说，到时候把珍珠她们几个都带着，免得不熟悉的丫鬟伺候您会有不适。”
　　这还差未几，张芮自得的看了一眼卫若兰，然后就吩咐珍珠她们为自己收拾东西。卫若兰偷笑，而看着母亲走了的贾赦，直接瞪着儿子道：“你祖母这么大岁数了，住在外面那么久你放心我可不放心！”
　　而贾瑚一直看着祖母离开的方向，眼神温柔道：“既然祖母年纪大了，自然是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卫家如今正为卫若兰婚礼做筹备，由于知道小主子本日搬回来住，所以卫家的大管家早早便带着一众管事等在正门，见了小主子下马车，立即就跪了一地，卫若兰让他们起来，就又转身冲着马车伸手道：“外祖母，若兰扶您下马车。”
　　管事们皆是一惊，都没想到贾家老夫人会与小公子一起回来，便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下了马车的张芮见了他们那点儿小动作，直接嘴角一勾，问道：“怎么？想不到我老太婆会来？”
　　站在前头的大管家立即躬身道：“奴才等只是一时吃惊，这就吩咐下人为您收拾院子。”
　　张芮自持的点点头，居高临下的说：“这才对，我也是担心他一个年轻孩子对着这偌大的院子会无从下手，你们没做错事，我来与不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大管家连连点头，腰弯的更低了些，“老夫人说的是，老夫人说的是。”
　　卫若兰看着这一幕，才知道祖母之所以来卫家全是为了他，心里很是激动，张芮一转头就看到这孩子的神情，笑道：“实在你姐姐是想先过来陪你理一下的，只是她都嫁人了，顾虑和牵绊会比较多，总不如外祖母这样自由。”
　　“外祖母和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
　　张芮挑眉，不客气的说：“这倒是真话。”
　　卫若兰被外祖母逗得止不住笑意，张芮见他不再是那副让人肉麻的表情，这才道：“虽说刚开端我并没有想到把你和宝钗凑到一处往，但是你姐姐这个想法对你来说也很是不错，薛家论起来祖上也是官宦之家，宝钗又是能当的起家的，你们相互扶持，慢慢的就旺盛起来了。”
　　“若兰知道了。”
　　卫家这些年一直都是张芮亲身在看着，虽说她没什么管家的禀赋，但卫家的家业往除卫宜安的嫁妆，也是一分不少的交到了卫若兰手里，等到宝钗嫁进来，她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有时候张芮见到那么大一笔财富，都感到自己实在是个两袖清风、一尘不染、不贪为宝……的老太太，可再回头一看贾母的私库，她又感到可能是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反正又带不走，她贪那些玩意儿也是无用的。
　　卫府当初分家的时候分走了一大部分老太太和二房的嫡系，后来的这些下人除了大房的便是张芮后来慢慢让人买进来的，大部分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她就是担心他们会欺卫若兰年纪小不拿他当回事，才专门来坐镇，府里的事还是卫若兰自己处理的比较多。
　　而他短短几天就进步飞速，处理器事情越发的从容不迫，张芮全都看在眼里，也对他们以后得生活越发的放心了。
　　婚礼前三天，卫宜安住进了外家，与贾家大舅母一起操办起弟弟的婚事，而王氏则是左右摇摆之后被张氏赶到了薛家往，眼见着薛家竟然为薛宝钗筹备那样多的嫁妆，明明眼红人家眼红的不行，面上还故作不屑的对妹妹道：“你这嫁妆也筹备的太庸俗了些，人家若兰现在是读书人了，你们就不能不带着那么多的皇商的庸俗吗？”
　　薛王氏本来就由于女儿的出嫁情趣有些低落，如今一听姐姐的话，立即就有些惴惴不安道：“那怎么办？这嫁妆都要送过往了，换也换不了了，不然我就再添一箱子的文玩字画？”
　　王氏一听，眉毛一皱道：“我说妹妹，你该不是故意跟我显摆吧？”
　　“姐姐，我没有……”
　　王氏却是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别处了，薛王氏在原地有些忙乱不知所措，罗琪看不得婆婆被姨妈“欺负”，走过来对婆婆道：“您会错意了，姨妈是夸赞咱家为宝钗妹妹筹备的嫁妆厚重呢！”
　　“是吗？”薛王氏有些不信的看着儿媳妇，刚才她姐姐看她的神情可不是儿媳妇说的那样。
　　罗琪拍了拍胸前心口的地位，“我说话您还不信吗？”
　　薛王氏一想，自己这个儿媳妇固然一开端却是是让有些吸收无能，但论起做事，可比自己的蟠儿靠谱多了，便信任的点点头。
　　另一边在卫家的卫宜安见到薛家源源不断进来的嫁妆也有些吃惊，有些不安的看向外祖母，“这本日过后，外面的人会不会说若兰是看上薛家的钱财才娶宝钗进门的？”
　　张芮一听，不客气的敲了卫宜安的额头一下，“外面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理会他们作甚？卫薛两家正正经经议的亲事，有谁说了不好听的话你顶回往便是，你一个当姐姐的要是都那么想，外祖母就白养你一场了！”
　　卫宜安摸着额头，不好意思的撒娇求饶：“宜安这不是一时想差了吗？外祖母您可别赌气。”
　　张芮抱着胳膊从眼角看着卫宜安，过了好一会儿才受不住她这撒娇的攻势，无奈的原谅她：“咱们行的正坐得端，不单是这件事，谁要是说些没影儿的事儿，你就全都给我怼回往，知道吗？”
　　卫宜安抽抽鼻子，靠在外祖母肩上，“您都知道了？”
　　“还不是你二舅母，她闲了之后什么事儿不知道，要我说这京里还真是没什么机密。”实在卫宜安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穆家嫁出往的姑奶奶逝世了丈夫之后带着女儿回外家住了，总是说些不好听的话来挤兑她，偏这孩子还忍气吞声的，外面这些夫人倒是说宜安尊重长辈，但不说张芮，连王氏都看不过往了。
　　“宜安就是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婆婆他们对我都是好的。”
　　张芮又戳了戳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一码回一码，她没了丈夫一直住在你们府上，你若是一直都这么忍着，以后谁都习认为常了，你认为是好事？”
　　卫宜安摇摇头，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外祖母的言传身教，道歉：“我以后必定不会让人欺负自己的，您别赌气了。”
　　“我也是为你着想，若全都是个和气的，你性格好自然是没关系的，可这不省心的人就是要硬气一点儿，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咱又不是无理取闹，惯着他们憋屈自己做什么？”
　　卫宜安直点头，“您巾帼不让须眉，可这么教我们就不怕我们这些小辈儿长歪了啊～”
　　“我怕什么，你们若是做错事儿，都不用我这个老太婆出手，瑚儿就会收拾你们，可仔细你们的皮！”
　　“是是是！有瑚表哥在啊，我们尽对不敢～”


第138章　
　　祖孙两个难得能聚在一起；　卫宜安缠着想跟外祖母一起睡，张芮也批准了；　听说老人身上会有一种味道；　她自己没感到；　孩子们也都愿意与她亲近，看来她是没有的。
　　张芮睡眠质量一向是不错；　到了时间就犯困；　自然是没有聊太晚。
　　婚礼当天；　贾家的人早早的就来到卫家帮着一起招呼客人，卫宜安和卫若兰无父无母，卫宜安成亲的时候便是张芮坐在首位上，如今卫若兰娶亲；　拜堂的时候自然也是她坐在前头吸收新人的行礼。
　　另一个座位，请的是卫家族中一位特别德高看重的老人，为的便是以后卫若兰不与族人疏远。
　　送进洞房之后；　张芮坐在那里许久才起身；　她刚才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