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母是个面瘫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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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芮是知道的，再不器重庶女，她还是会询问一下她们的学习情况，所以就算不怎么见面，她对她们也是有必定的懂得的，而且嬷嬷看人看得多，固然两个人学得都很认真，但确实对贾玫评价更高一些。
　　所以实在她提出给她们必定的婚事上的权利的时候，对于贾攸母女俩的选择也不算意外，更是谈不上赌气，只是有些遗憾而已。
　　稍微抬抬手，贾玫非常有眼力见儿的走过来扶着嫡母的手，两个人一起走进屋子里，贾敏和贾瑚正一本正经的在吃着，那还是前些日子南边儿送来的，只有她们这样的人家能吃到一些。
　　但就算可贵，也不至于这么认真，要不是看到贾瑚闪耀的眼神，张芮还真认为刚刚是她的错觉，这俩人偷听都不知道警惕点儿。
　　不过她也不筹备在贾玫眼前拆穿，转而笑着对贾玫说：“这葡萄是刚送过来的，回往的时候也带一盘跟你姨娘试试，你姨娘把你教的很好。”
　　贾玫激动的道谢，她这还是头一回受到嫡母的夸奖，一时间有些兴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之所以带着贾玫进来，是由于张芮接下来的话也是说给贾敏听的，但是贾瑚就没必要在这儿听这些了，所以就让他先回往背书。
　　等到贾瑚走了，张芮才笑着对两个女孩儿说：“以我们家的权势我当初连敏儿的未婚夫都感到不配的，可你们爹有其他想法，我后来揣摩着确实是有道理的。”
　　不止贾玫，贾敏也认真的盯着母亲。
　　张芮慢悠悠的衔了个葡萄进嘴里，才在两个女孩儿的眼神下持续说：“如今这太平世道，武将多难出头，这勋贵又大多数都是武将你们也是知道的，所以这更换门庭改弦易张是必须的，因此你大哥哥就定了你们大嫂，当然，你们大嫂确实当得我们荣国府确当家主母。”
　　贾玫不敢出言，贾敏却是直接发问：“那二哥为何？”
　　张芮捏着葡萄顿了一下，决定还是为贾母粉饰一二，难道要说是由于她不满老大儿媳妇不是自己定的，才执意选了同是四大家族的王氏筹备跟张氏打擂台吗？
　　“由于你二哥读书上略有些禀赋，你父亲期看甚高，所以用你们二嫂来加深跟勋贵的接洽。”说完略带遗憾道：“可这世事无常，哪想到你们爹爹说病就病了～”
　　这是张芮自己想的，她感到确定有这方面的原因，不然为什么贾代善没有反对贾母为二儿子定下没读过什么书的王氏呢？
　　贾敏若有所思的缓慢点头，张芮又看向贾玫，眼神清明，心下满足，看来这也是个有内秀的。
　　“所以，这世家大族嫁娶也是有很大门道的，你们日后要多想多看少言是非，等到你们孩子的婚事也要三思后行。”
　　“是，母亲。”
　　跟聪慧听话的孩子说话就是轻松，于是张芮说教的兴趣也浓了些，“这读书人家规矩跟我们有些差别，自然束缚也多，可这规矩能束缚你们，自然也能束缚别人，所以嫁过往就先摸清那里的人和规矩，不要在什么都不懂的莽撞行事。”
　　“当然，最重要的……”张芮看向贾玫，承诺：“你们是贾家的女儿，不论嫡庶，若是受了欺负就回外家来，荣国府才是你们最刚强的后盾。”
　　贾玫激动不已，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狠狠地点头。
　　又说了些话，张芮就让贾玫回往好好跟嬷嬷学，贾敏看着贾玫的背影，对母亲说：“大姐姐性子和气，确定是有福气的。”
　　张芮听她这老气横秋的话忍不住笑，“你这丫头又知道了？最和气的不是你娘我吗？她的福气还不是要我给。”
　　盲婚哑嫁的年代，谁又知道谁的内里是个什么样的，她要是随便把她嫁出往，过得好不好还不是看命。
　　“娘是天底下最和气的主母了～”贾敏讨巧的冲着母亲说。
　　“那是由于她们影响不了娘的地位，所以娘现在不介意给她们一点儿利益，仁慈不是给敌人的。”手摸着女儿黑如缎子的发，心里却在跟系统感叹：“估计我要是早进这后院二十年，手上也得沾了些脏的臭的。”
　　“没有哪里是非黑即白的，人也不是单一的性格。”旬邑轻声回复新任务者。
　　张芮又一次感到很有违和感，这个系统最近偶然的话似乎太有人性了一点，现代的智能系统她也见过一些，似乎无论怎么进化升级都带着一丝机械感，难道未来的智能已经这么人性化了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贾敏扣了半天茶杯之后出声问道：“母亲，那林家跟我们结亲是为什么？”
　　张芮回过神来，只听清了后半句，怀疑的问：“什么为什么？”
　　贾敏又重复一遍：“父亲选他是想我们跟文官有接洽，那林家选择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当然是由于我的敏儿钟灵毓秀！”
　　“母亲～”贾敏羞愤的跺了跺脚，“女儿是认真的，您就不能正经点儿。”
　　“好好好。”张芮不在逗她，认真的回复：“娘说的也没错，那林如海若是不好，你父亲无论如何也不会帮你定他，我的敏儿若是不好，他们林家就是再为了结一门对林如海仕途有赞助的亲家，也不会选我们敏儿。”
　　“林家又怎么知道女儿是什么样的。”贾敏撇撇嘴，最近这种小女儿娇态她倒是经常在母亲眼前做。
　　怎么知道的？
　　张芮笑了笑，可不能小瞧了古人。
　　“你不是见过林夫人吗？这大户人家相亲，除非是那真的势利不顾对方人品的，否则大多书年岁长些的人都有自己看人的一套标准，你们小姑娘懂什么呢？”
　　贾敏有些不服气，辩道：“女儿怎么就不会看人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看明确什么了？”
　　“女儿知道好多夫人跟娘一样都不爱好三妹妹那样的性子，大姐姐是温柔些，可说句不友悌的话，大姐姐也太面了些。”
　　贾敏感到要是她的话，尽对不会往多理会贾攸，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
　　“娘不是给她安慰了吗？你倒是为你大姐姐抱起不平来了。”张芮倒是不反对贾敏跟贾玫更亲近一些，这跟自家庶姐关系好到时候在外面交际，到底也让人更轻易接近些。
　　贾敏自家亲娘眼前随便的很，直接就承认：“女儿反正是爱好大姐姐更多些。”
　　“更？那你是不讨讨厌你三妹妹？”看贾敏平时爱搭不理的样子，可不像。
　　“女儿就是感到，也不见得她往做填房就过得不好……”说着说着贾敏就纠结起来，一副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张芮倒是懂得她的意思了，想到前几天她刚看完的那本女主也是古代豪门继母的小说，固然有些脱离现实，但确实也不能断定人家就过得不好。
　　贾攸也不是什么特别恶毒的人，人有些自己的警惕思也是正常的……
　　反正，日子是人过出来的嘛～


第16章　端午上门（捉虫）
　　转眼这端午将至，荣国府虽是不能大肆庆祝，但亲近的人家还是要有些走动，节礼是必不可少的。
　　贾府也收到了亲友的节礼，今年张家和宁国府由于各自的原因，都比往年的礼厚了一分，端午前一日，又有未来女婿林如海也带着节礼到贾府访问。
　　拜帖是早早就送上来的，所以一早贾府就筹备了起来，这是张氏管家以来第一次正式宴客，又是嫡亲妹妹贾敏的未婚夫婿，所以她很器重。
　　张芮很期待见到探花郎是怎样的风采，忍不住调侃了两句，贾敏就羞得躲进花园里不出来，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托着腮酡颜红的出神。
　　为表器重，贾赦会贾政兄弟早早就等在前院儿，等门房来报未来妹夫已到正门，两个人齐齐迎出往，另一面又着了人往告诉女眷们。
　　所以林如海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位未来舅兄，自然是相互问候。
　　同是读书人，贾政和林如海更聊得来一些，事实上，林如海相比于性格略微放诞的未来大舅哥确实对未来二舅哥更有好感一些，只是他是个周全的人，并不会疏忽贾赦让人感到不适。
　　但贾赦完整不在乎，甚至自从父亲逝世更是无所顾忌了些，问了好就直接说：“未来妹夫是读书人，我这粗人跟你们读书人到底聊不来，二弟你千万好好招待他。”说完就在旁边看天，完整不筹备参与所谓“读书人”的话题。
　　如此耿直让林如海这样的聪慧人一时都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毕竟从订婚之后跟这位接触未几，实在想不到会是这样直接的人。
　　贾政已经习惯大哥的语出惊人，也知道大哥确实是出自心坎，于是就变成了贾赦在前面脚步生风，贾政和林如海跟在他身后相谈甚欢的局面。
　　“如海在翰林院任职怎么样？”
　　“一切顺利，同寅们都很轻易相处，听说贾二哥仍然在逐日进学，如海多有不如。”
　　贾政摇头叹道：“说来惭愧，若不是母亲骂醒我，我还沉浸在父亲逝世的哀哀之中，如今只想多学习，日后好报效圣恩也不辜负母亲一番血汗。”
　　“老夫人大智。”
　　“学海无涯，日后也盼看如海不吝赐教，政在政事之上实在是禀赋平庸。”
　　“二哥实在是过谦了……”
　　前头听到两个人在这儿谦虚的贾赦很想翻个白眼，谦虚个甚呦，读书人就是麻烦事儿多。
　　……
　　另一边在西院儿等着的张芮等人，一遍翘首以盼，一遍婆媳三人开着不在现场的贾敏的玩笑。
　　正说着，珍珠喜气洋洋的走进来，笑着对主子们说：“大老爷二姥爷和未来姑爷马上就进院子了！”
　　然后没多久，贾赦先进了屋子，随后随着贾政，林如海在两人身后踏进来，张芮只感到眼前一亮，正是个芝兰玉树像画中走出来一样的俊俏少年！
　　“他可真帅！”张芮忍不住在心里道。
　　“……”旬邑漠然，然后让系统留下林海的影像发到星网上，001按照主人的意思，标题：“此人和星际钻石单身汉旬上将相比，谁的颜值更胜一筹？请投票——”
　　由于官方置顶，网友们固然不知道这是谁发的帖子，但短短几分钟投票者众多，固然旬邑作为长达数年网友们心中唯一无二的高岭之花票数远远领先，但夸奖林如海气质斐然的不要太多。
　　所以最后旬邑并没有感到安慰，反而直接屏蔽了没有眼力的新任务者。
　　当然，张芮并不知道自己被单方面挂起了，此时此刻她正心里美滋滋的和谦谦君子的未来女婿说话。
　　而林如海，一进屋就隐晦的用眼力搜寻了一下，未婚妻贾敏并不在列，心下有些遗憾，面上却不显，依然言笑晏晏，风度绰约。
　　张芮作为辈分地位最高的长辈，问问他母亲的身材啦，他的工作啦，然后林如海再问候一下她的身材，就是这样简略的话，从他的口里说出来也让人如沐东风。
　　然后林如海又奉上了给贾府众人的节礼，每个人都顾及到爱好，就连襁褓中的贾珠也有，王氏再不乐意家里看待姑爷的郑重，也感到舒心，可见林如海之周到。
　　更别说小小的贾瑚得了爱好的礼物，小身子萌萌哒鞠躬向林如海道谢：“瑚儿谢林姑父。”
　　一句话搞得林如海如玉的面庞微红，张氏等人都笑，贾瑚十分不明确的回头看向祖母，张芮笑呵呵的道：“瑚儿别理你娘亲和二婶，既然收了礼，我们瑚儿就领着你未来姑父往花园里转转好不好？”
　　贾瑚点头，走到林如海眼前，“林姑父跟瑚儿往花园里玩儿吧？”
　　这忽然的就要往花园，聪慧如林如海当然明确了其中的涵义，脸色更红了些却也没有拒尽。
　　张芮看一大一小告辞出往，眼神示意了一下鸳鸯，鸳鸯笑着点点头一屈膝就随着走了出往。
　　张氏笑吟吟收回视线，对婆婆说：“敏妹妹有福气，未来姑爷人才兼备。”
　　……
　　贾瑚牵着未来姑父的手往花园里往，还非常有待客之道的跟他说话，林如海固然在答复，但是眼神里却带着些紧张期待的看着前方，连园子里的风景都没心神看。
　　就这么走到亭子外边，里面坐着一个女孩儿，即使看不到曼妙姿容，林如海也不自觉的就停下了脚步，心里断定就是她……
　　贾敏的丫鬟先注意到了来人，和鸳鸯等人都偷偷笑了起来，贾敏全没有感到到，贾瑚奇怪的看了看未来姑父，又看了看丫鬟们，不明确大人们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笑。
　　小孩子憋不住事，不明确自然是先找最熟悉的人，于是贾瑚松开林如海的手，小跑几步来到贾敏身边，喊道：“姑姑——”
　　贾敏听到声音一扭头冲着贾瑚笑，温柔的问：“怎么了瑚儿？”
　　贾瑚眨眨眼睛，指着亭子外，天真的说：“祖母让瑚儿带着林姑父来园子玩儿～”
　　“林姑父？”贾敏顺着贾瑚指的方向看往，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眼神炽热的英俊男子，笑脸还没来得及落下，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站起来不知所措的绞着手里的帕子，林如海到底是男人，看着未婚妻羞涩的样子温和的笑笑，款步走进亭子，看着她由于自己的靠近向后退了几步，包容的停下脚步。
　　风采翩翩的一拱手，“如海冒昧，请小姐见谅。”
　　贾敏红着脸小声的回了一礼，“是我失礼，本日公子来家里做客，我却未出面相迎……”
　　林如海直接就接下贾敏的话，恳求道：“荣国府园景别具特点，不知小姐可否带林某一游？”
　　一直站在旁边的贾瑚想起祖母让他带着林姑父游园，张张嘴刚要出身，就被他旁边的鸳鸯禁止，等到贾敏羞涩的点头带着未来姑爷走出往，她才对小少爷解释道：“让小姐领着林公子往转一下，正好小少爷可以先把林公子送的礼物放好，过一会儿我们再过来找他们，也好啊～”
　　不知道鸳鸯实在是不想他打搅两人相处的贾瑚想了想，感到有道理，认真的点头，“好。”
　　却说贾敏林如海二人，借口是游园，但心思全都没有放在周遭的园林风景上，全副心神都在身边的人身上，却还故作镇定。
　　丫鬟们有眼色的略远的跟在两人身后，林如海率先开口：“你我已定下婚约，公子小姐太过陌生，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
　　贾敏微微抬眼看了对方一眼，眼波潋滟的摇摇头。
　　林如海欣喜，朗声叫道：“敏妹，上次一面之后到如今已有数月，看你气色不错，如海才放下很多担心。”
　　贾敏听到他说这些日子一直担心她，心里一阵甜蜜，虽是羞涩，但她本身也是慷慨的女子，抬开端冲着林如海微微一笑，回道：“劳你担心，我一切都好。”
　　“那……”林如海固然知道冒昧，但胸中涌动的情绪却还是让他问了出来，“敏妹可有思我念我？海自从一见之后，却是昼夜思之，恨不能早聘汝为妇。”
　　这样的话贾敏一个闺阁少女哪里应对得了，全部人都要烧起来一样，眼神更是我见犹怜，林如海用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克制自己，才没有在别人家做出有违君子所为之事。
　　拳头抵在唇上轻咳一声，像从来没有说过那样轻浮的话似的，从衣袖里拿出一支木钗，紧张的对贾敏说：“海闲来无事，亲手雕了这只木钗，手艺不好，敏妹不要嫌弃。”
　　贾敏见过无数珠宝美玉，但这一只朴素无华的木钗还是让她爱好之情溢于言表，伸手接过来之后就一直仅仅捏在手里。
　　林如海看她爱好，喜形于色，一时间痴痴的看着秀丽的女子。
　　贾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还是没有移开视线，脸颊上刚退下的红晕就又升了起来。
　　丫鬟们远远的看往，就感到小姐和未来姑爷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再没有人比他们更相配的了～


第17章　贾玫婚事
　　回自己屋子放好东西的贾瑚转身就出来找姑姑和未来姑父，这次鸳鸯没有多拦，留出一点时间让小姐和林公子相处久可以，太久就有点儿分歧时宜了。
　　所以贾瑚到花园里打算了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但有他在，年轻的未婚夫妻两个说起话到底自在了些。
　　又过了半个时辰，林如海估摸着时间，固然不舍，还是往向贾府众人辞别。
　　孝期不好宴客，不然张芮就留他在家里吃饭，只是如今实在不好太显眼，林如海要走，张芮表达了几句不舍，就让贾赦贾政兄弟两个送一送他。
　　到底这段时间跟贾敏做了段母女了，她自己调笑贾敏可以，这儿媳妇逗弄她张芮就心疼起小姑娘来，赶紧抱着贾敏赶两个儿媳妇走，“快走吧，你们两个促狭鬼！”
　　张氏和王氏笑盈盈的告辞，张芮轻轻拍着女儿地肩膀一下接着一下，“别理你两个嫂子，你跟林家小子相处好了才是最重要的，以后嫁过往总比不熟悉的人强。”
　　林如海临走之前说贾瑚若是学业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或者往林府，有探花郎教导，张氏当然是没有不愿的，可这没有私心在其中，谁都不信任。
　　显然贾敏也想到他之前要跟她书信联络的事情，固然害羞，仍然坚定的点头，“嗯。”
　　也是从这一天之后，但凡林如海休沐，贾瑚都会背着个小书包往林家请教作业，当然，不可避免的一来一回里面就会夹带点私货。
　　不过祖母说了，这件事谁都不能知道，所以贾瑚的小布包从来都是自己背，连下人都不许碰。
　　这任务，直到贾敏嫁到林家才结束，不过林家老夫人爱好贾瑚，林如海也愿意，教贾瑚作业倒是直到他被外放才停下。
　　不过这都是后事，在贾瑚往林家三次之后，张氏拿着外家的信来跟张芮说起她外家看好的几个人选。
　　“这第一个就是前科的进士，考上了庶吉士，叫陈冉，跟未来妹夫是同一科，不过年纪要大一些，今年已经二十一了，由于家里只是南面的富农，全家都供着他一个，所以就耽误了婚事，儿媳哥哥说确实是个有才干的，人品也方正。”
　　因着对贾玫这个庶出的小姑子印象确实不错，所以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是不太满足的，就算考上了也不过是田舍郎，家世太差了些。
　　从婆母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张氏持续道：“这第二个，是大理寺卿李大人的庶三子，李安瑞，刚考中了举人，年纪也相当，比玫丫头大了一岁，家里规矩好，到现在都没安排通房，怕耽误学业。”
　　张芮不发表意见点点头示意她持续，张氏接着说：“这第三个，就是我父亲以前的学生家，以前在外面做知府，马上要回京述职，他们家的嫡宗子要筹备下科的科举，我父亲看过他的策论，说下科很大可能会考上，只是名次确定比不上林探花。”
　　说完这三个，张氏把手里薄薄的两页纸递给婆婆，道：“剩下还有些人选，不过我母亲说比起前三个都要差些，或是家世或是学问。”
　　张芮接过来抖了抖，简略的扫了两眼，全是文言文，看的人累的很，看完之成果然就像张氏说的，不如前三个。
　　实在这张家既然送过来，那么确定都是很好的人选，哪一个都不错，不过张芮手点了点第一个陈冉，好奇道：“这陈冉看来备受亲家推重，他既然考上进士，可有接家里人过来京城居住？”
　　张氏摇头，“说是家里有祖父健在，父母无法离家。”
　　“再跟我仔细说说他。”
　　张氏虽奇怪婆母竟然如此关注这陈冉，但还是认真的跟婆母分辨：“这陈冉是家里的二子，家里还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弟弟，说是读书上禀赋不够就供弟弟念书，也都还没娶亲，据说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还有一个妹妹也定了亲，如今这陈冉独自住在官舍，衣食住行都只有一个族人照顾，不过听媳妇哥哥说，陈冉以前家里农忙都会回家帮忙，身材很是硬朗，不似一般读书人那样瘦弱。”
　　再多的张氏就不太懂得了，张芮对于这些也感到足够了，这陈冉家贫是确定的了，若真是像张氏说的这般，固然是田舍郎，品德也确实不错。
　　只一点，张芮随便道：“他那姐姐日子过得怎么样？那妹妹订的是什么人家？”
　　“这……儿媳不曾懂得，不过儿媳娘说他们家是厚道人家，女儿应当嫁的还不错吧？”
　　张芮也没为难张氏，直接略过那庶子问第三家，张氏也都逐一答了，不过张氏对着婆婆实诚，就差没直接说那人头脑不够用了，张芮感到这年代能考上举人的应当怎么也笨不到哪往，看贾政不就没考上吗！
　　“就是她们家当家的夫人，是当初我母亲帮着相看的，专门找了个性子厉害的，规矩人品都不坏就是人强势些，不知道玫丫头会不会受气。”
　　这话说出来似乎在说自家母亲坏话一样，所以张氏说完还虚虚的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张芮忍不住点了她一下，“你这都是两个孩子的人了，还这么促狭！”
　　“您又不是外人～儿媳这不是怕您不明确底细吗？”
　　“那你就直接跟我说，亲家最推重的是不是陈冉吧？”
　　这女人日子过得好不好，从性子上就能看出来，看来张氏最近确实是过得好了，这说起话来都不一样了～
　　张氏也没含混，直接答复：“我母亲和我都感到家世实在是太差了些，不过我父亲认为此子大有前途，性子圆滑又不失原则。”
　　“亲家看人确定是错不了的。”估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