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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天道怼不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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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叹了一声气,“这两天下了几场春雨,天气转凉。庄主这几日都一个人静坐在窗前,说什么年纪大了,不顶用了,府里的小厮关了几遍的窗户,可庄主转眼便自己又开了。”
“庄主一直注重养生之道,从来不曾如此任性妄为。也是老了啊,常言道老小孩,老小孩,大概便是如此了吧。”
纱窗外,湖水碧绿,还带着隐隐的寒气,湖边的花尚未开放,只有一些杂乱的野草疯狂的生长着。
原随云的指尖在窗沿上轻轻的研磨,“这里的寒气如此之大,于身体不适,爹也该换个地方慢慢修养了。”
忠叔苦笑,“府里的人谁没有劝过,可是庄主自己不听,说什么也不肯动,旁人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春风乍暖还凉,袭袭冷风吹过,忠叔听见原随云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之中,却又仿佛响起在自己的耳边。
“忠叔,爹最近可曾受过了什么惊吓?或者是有什么心事?”
金伴花急急忙忙的拉着云九九往外跑,一路跑了好久才松了一口气。
云九九甩开了他的手,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磕了多少地方,连手腕都被磨红了,“你好端端的跑什么呀?莫非原庄主是老虎,会把你吃了不成。”
“舅舅会不会变成老虎我不知道,你若再是多呆,我恐怕得和你一起完蛋了。”
“此话怎讲?”
金伴花问道,“你可曾看见桌子上的糕点?”
第10章 海外蝙蝠
金伴花一副虎口脱身的模样,庆幸不已,“好险啊,若是再迟一步就死定了,可悬没让表哥给逮到。”
这算是怎么回事?云九九一头雾水,根本没来得及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原庄主命人送上糕点之后,金伴花就突然兴冲冲的拉着自己出来,连招呼也不曾打一声,“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只听说过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到了千万要躲开。莫非你表哥比老虎还可怕?”云九九吐了吐舌头,金伴花还未笑呢,她自己倒是先笑起来了。
“不同你玩笑,这回你可真的谢谢我啦,要不是我,你就得受一次无妄之灾了。”金伴花喘着粗气,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什么人在,这才开口说道,“我告诉你,你可莫要再去告诉其他人啊。”
当初原随云出生的时候,那一双眼睛还是好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出彩极了。出事情的那一年,金伴花正好被接到了无争山庄小住几日,谁知道就在这几日里发生了一件悲剧,每每让原庄主思及痛心。
无争山庄乃是江湖上的无冕之王,当时的原庄主一直隐于无争山庄之中从来不曾出去过,虽说江湖在他的手中从来没有引起过什么争斗,但是风平浪静的表面总是有一些波涛在暗地里起伏。
无争山庄虽然是赫赫声名在外,但是江湖上依旧只注重于实力,偏偏原庄主没有什么练武的天赋,武功在江湖上也只能算得上勉强是一流而已,这又如何能让一些人甘心呢。
“那一日晚上,我和表哥在书房里练字,小时候顽劣不堪,常常弄的一身是泥不说,还容易饿着肚子,厨房的饭菜等到了书房,也是差不多凉了。舅舅便在书房设了一个小厨房,专门做一些小点心。”
本就是为了关怀小辈儿设立的地方,包含的是长辈对小辈的拳拳爱意,谁成想却成了那些人的投毒之所。一盘带了毒的蜜糖糕,虽然没有要了两个人的性命,但是却让年幼原随云瞎了一双眼睛。
“我自幼顽劣,不爱吃甜食,那些糕点大半进了表哥的肚子里。待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腹痛难忍,起了身才发现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群的人,江湖上的大半名医在一夕之间云集。”
可惜,该保住的始终是没有保住。
“表哥一时难以平复,没过多久一人偷偷离了家门。待到寻找到他的时候,却是在一座荒山上,一人独自躺在一个山洞里,浑身是血,连动根手指都困难的很,养了许久才恢复如初。”
云九九想起了桌子上方才摆着的几盘点心之中,不知为何就有那么一盘的蜜糖糕,“那原公子见到蜜糖糕岂不是很不开心?”
金伴花也有一些疑惑:“这次忠叔未免也太不小心了一点,连这个都忘记提点新来的厨娘了。自打那件事情以后,蜜糖糕便成了府中人人暗藏与心的禁忌,那个小厨房也早就已经被撤了下去。”
转念一想,这一回舅舅不会是气昏了头,连同一向无辜的表哥也给牵挂上了吧。
可怜啊可怜,但愿表哥千万不要想起这一茬来。
那一年,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原随云少了一双眼睛,却不知道原庄主一怒之下又颠覆了大半个江湖。原庄主向来机敏,不过是一盘蜜糖糕的碎屑,便沿着蛛丝马迹一步一步的将背后的势力一个不漏的全都给牵扯出来。
之后,便是整个江湖的浩劫。
金伴花到现在还记得那么一句话——“宁可杀错全部,不可放过一个。”
“我无争山庄,不是他们能动的地方。无争山庄的人,也不是他们能碰的人。”
原随云还在房间里慢慢的踱步,眉目紧锁,“爹的脉象分明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想必是有什么东西难以释怀,一直徘徊于心。忠叔,我离开之后,府中这几日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忠叔也是苦着一张脸,对于庄主的身体,他比谁都要着急,但是就是想不出来这几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切如往昔一般,看不出来病因啊。
吃好睡好,还有什么可忧思过度的?
“你把这几日父亲的行程说给我听听,我来细细想想。”原随云沉吟片刻。
忠叔回想了一下,“与往日并无说明不同。卯时起身,辰时用饭,巳时去往书房处理事务,午时——”
“哎呀,我怎么忘记这件事情了。”忠叔一拍脑门,悔恨不已,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少爷这还是第一次离家呢,庄主也未免想得慌。”
这倒是真的,听闻忠叔说起这个,原随云的眉目之间也染上了几分暖色,嘴角也不是紧绷绷的了,“是我之过,竟然从未估计过爹的感受。”
“少爷离家这些日子,庄主每日都到少爷的院子里坐坐,或是看看花,或是读读书,回来的时候也松快了不少。”
忠叔语重心长的劝了一句:“少爷若是有空,还是多陪陪庄主吧。”
原庄主宠原随云几乎已经宠到了骨子里,不说那被牵连的大小帮派,府中上下无一不见细微之处。
云九九把玩着金伴花屋里的摆设,满是惊讶,“好漂亮啊。”
光线柔和的夜明珠,颗颗可比手指头大,软润光泽。
金伴花极其淡定:“那是弹珠。”
云九九的手抖了一下,又很快移向了旁边的珍珠,黑白分明,雕刻着不同的花样,憨态可掬的小动物跃然于上。
金伴花歪着头,“那是棋子。”
棋子分为黑白二色,分外的显眼,但是对于一个盲人来说却并无什么不同之处。原庄主便命人特意赶制了专用棋子出来。
云九九的手又抖了一下,看向了架子上的白玉盘,挤出了一个堪称是狰狞的微笑:“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那是棋盘。”
金伴花欢喜的一拍手,愉悦极了:“恭喜你,都学会抢答了。”
满目琳琅,光彩夺目,云九九却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咬着牙,“你短时间之内还是不要再说话了。”
好气哦,被人炫富炫了一脸。
怎么办,好想打土豪分田地。#(▼へ▼メ)
身为一个被策划部剥削了不少好东西的秀萝,现在浑身上下穷的只剩钱了啊,哭唧唧。
金伴花叹道:“这些你还当什么事,你若是去府里看看,便会发现府中的道路上都被撒了细细的一层软沙,生怕路上一不留神滑着了。”
若是做的明显了,原庄主也怕触及了原随云的痛点。
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翼翼,一点一滴的缓缓渗透,深怕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珍奇的琴谱,失传的古琴,磨去了棱角的家具,比比皆是。
“咳。”
“阿忠。”
原随云转过了头,见原庄主已经有几分清醒之像,端上了一杯温水为原庄主润了润喉咙,又伸手拿过了一旁的帕子小心的擦去了头上的汗水:“爹,你感觉如何了?”
原庄主捂着头,额间隐隐还带着些痛意,无力的依在了床头,问道:“云儿,我这是怎么了?”
忠叔接过了原随云递过来的帕子,又净了净手递上了一块新的,原庄主的话一问出口,他便反问道:“庄主可是忘记了前些日子吹得冷风了。”
“老了,身体不中用了。”原庄主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又看向了原随云,“怎么,这次出去事情可办成了?”
“在您老面前,哪儿还有什么事情比您更加重要的。这些日子我便在府里待着,不出去了。”这话说的暖心极了,却没有直接回答原庄主的问题。
一听这话,原庄主便晓得他这宝贝儿子的事情大概是没有办成了,“是什么样的东西,竟也值得你这般的大费周章?”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这宝贝儿子心里便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秘密,一直在牵挂着一样东西,暗地里不知道撒下了多少人马,却一直不曾得到过消息。
这一次只是听到了一点风吹草动,便不远千里的跑去了大沙漠去会会那石观音,说是金伴花的胆子大,依他看,委实没有自己的儿子能闹腾。
那石观音,看来是留不得了。
“你自己遮遮掩掩了这么多年,从来不曾跟我说过,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对此念念不忘,但是对于你在寻找什么,我却也能猜到几分。”
原随云猛然抬起了头,满是诧异的“看”向了原庄主。
原庄主闭上了眼睛,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是一把剑,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老板:又是魂魄又是剑的是要吓死宝宝吗?QAQ
第11章 海外蝙蝠
原随云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窝,指尖在手心里掐出了一个个半月形的印记。
“你也不必急着反驳,且听我认真说完,那时,你再反驳也不迟。”原庄主半躺在床上,打发了忠叔去门口守着,这才缓缓开口,“你的动作再轻,可也别忘了无争山庄的百年声誉可不是摆着玩的,天下之事皆在耳边,更何况你做这一切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呢。”
“我不想问你为何而寻这把剑,也不想问你这把剑是你什么用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原庄主强撑着坐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失明了,但是他还是死死的盯着他,“我要你保证,这把剑不会伤及我儿子的性命。”
花费多年只为一把剑,值得吗?
这么一句话他无法问出口,这件事情在他儿子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为了执念,多年来也不曾放下,似乎是在那一年离家出走之后便发生了变化。
这个孩子更加的乖巧,更加的贴心。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精通;天工地理医药,手到擒来。举止端方,行事周全,温文尔雅,凡是见到过少庄主风采的人,无一不赞不绝口。可是这些年以来,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心里越来越发慌。
那个孩子分明不是这样的,他会哭,他会闹,哪怕是离家出走被带回来也会闹个天翻地覆,哪怕是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也会对自己的一双眼睛郁结于心。
但是现在,他只能无奈的看着这个孩子慢慢的远去,只能问上一句,“若是有一日,便是传闻在凶恶之地,你也会置家人与不顾,执意前去?”
原随云沉默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他无法在这么关心自己的老人面前撒下这般的谎言,若是找到了焚寂剑之后,无论如何,他也是要去上一遭的。
原庄主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在思量什么,“你一路奔波,也是时候下去梳洗了,让阿忠好好备着。”
原随云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房间里,原庄主叹了一口气,“若当真有这么一天,我又怎么会舍得。”
云九九正在房里给金伴花讲着故事,讲的是天龙八部。
金伴花摇了摇头,“我不听这个,你换一个。”
“换什么故事?楚留香传奇吗?”云九九笑道。
“楚留香的事情我老早便在路上的茶馆里面听过了,可不想再听他的故事添堵啦。”金伴花暗搓搓的搓着手,“你白日里唱了一首歌,叫什么白龙马脖铃儿急,颠簸唐玄奘小跑仨兄弟,我就要听这个。”看看究竟是谁和自己一样苦逼的,找一下心里安慰。
云九九问道,“你真不听?我讲的这个楚留香传奇,可是和其他的人讲的完全不一样。”当然是完全不一样啦,茶馆里面讲的全都是发生过的事情,可是楚留香传奇里面记载的却是未曾发生过的事情,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讲,这也算是未卜先知了。
金伴花说不听就不听,死活也要听西游记,“我就要听那个白龙马的故事,其他的不听。”
不听也行,云九九转了转眼珠子:“那你先告诉我,你把白天那个人的天一神水换成什么了?”方才看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身上有天一神水的人一个是无花,一个是南宫灵。但是白日那个人分明不是和尚,那就只能是丐帮的帮主南宫灵了。
金伴花掏出了小瓷瓶来,很是得意的晃了晃,“我把它换成了你给我的上品补血散了。”
云九九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南宫灵设计请来了秋灵素的五位追求者,然后在他们的酒里放下了“天一神水”,又亲眼看着他们喝了下去,万分成功的看着他们面上泛起了血色,涨的一副通红的模样,咕噜咕噜的鼻血不断的溢出。
就在这时候,南宫灵举着刀跳了出来。
这时候,也只能为他默默的祈祷了。
我花了大把黄金买的上品补血散,再加上鸿钧的加持,现在是什么效果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但愿别被活活打死。
“既然你那么想听白龙马的故事,那我给你先讲一段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好了^0^~。”
金伴花有点傻了眼,“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我不管。”云九九很是理直气壮,“我讲故事,那你就得听我的。”
“你,你,你,世上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今年都多大了,还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金伴花都快有气疯啦。
云九九很是认真的板着手指头算了算,得意的举起了三根手指,“我今年三岁。”
金伴花很想冷笑一声给她听听,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又管不着,让他不听也不甘心,便委屈巴巴的蹲在那儿听完了一本安徒生童话。
怎么办?突然觉得这故事也有一点小带感。Σ( ° △°|||)︴
“好听吗?”云九九笑的可爱极了,两边脸颊上露出了小小的梨涡,时隐时现。
金伴花点了点头,“好听。”
“据说这都是改编过的,我给你讲讲未改编版本的吧。”云九九翻开了安徒生童话的后面,幽幽的读书声便在房间里响起。
然后金伴花哭成了狗。表哥救命啊!这个妹子有点凶残啊!〒▽〒
而他的好表哥站在屋外听了一会儿之后,便很没有良心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事实上,南宫灵的运气也确实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南宫灵拿到了无花递给他,半路又被金伴花掉了包的“天一神水”不是去毒死了五位秋灵素的追求者,而是带着它去了一座山上。
那座山很美,空山鸟语,一切都是那般的安静,山顶上有一座茅草屋,他在房前停下了脚步,手里攥着小瓷瓶,手上的青筋蹦出。但是他很快便稳定住了自己的心神:“弟子南宫灵,特来问义父与义母起居安好。”
里面响起了一声低语,然后便传出了一道温柔的声音,“你既然已经来了,便自己推门进来吧。”
南宫灵缓缓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乖巧的不得了,将手里攥的早就已经出汗的瓷瓶递给了任夫人:“义父的病情可如何了?”
“反反复复,病去如抽丝,总会好的。”任夫人的眉头紧锁,带着化不开的忧愁,又拉过了南宫灵上上下下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他浑身上下并无什么不妥,这才松了一口气:“听你义父说,你前些日子去了洛阳办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受了什么伤?”
殷殷关切,喁喁细语,南宫灵的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的后悔,但见任夫人修长白皙的手捧着白净的小瓷瓶,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惊艳绝才的无花来,杀父之仇,不可不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在洛阳遇见了一个名医,义父这病来的凶险,或许这偏方会管什么用。这药也找人试过了,并无什么不妥。”
“也好。”这病来的奇怪极了,城中大大小小的医馆全都看过了,一个法子都没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我且先给你义父试试。”
任夫人将小瓷瓶打开,见水流清澈,又相信南宫灵断然不会害自己的义父,便递到了任慈的嘴边让他喝了下去。
南宫灵早就已经别过了头去。
小半瓶药水进了肚子,多日来苍白的面庞一下充满了血色,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任夫人满是惊奇的看着手里的瓷瓶,二话不说一把扳过了任慈的嘴,咕噜咕噜全都灌了进去,然后耳边便是一声怒骂,“哪个混蛋是想要淹死老子吗?”
任夫人的泪珠子便簌簌的流了下来,笑骂了一声:“你躺这儿躺了这么久,我灌你一点水又怎么了,还不谢过灵儿,大老远的替你寻了药来。”
南宫灵,南宫灵现在腿有一点软。
当时听到任慈一声怒骂的时候,便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再等回头一看,床上活奔乱跳的那个汉子是谁?不是说好了是天一神水的吗?怎么会变成药了?
哥,你说,你是不是贪小便宜遇上卖假药的了!
然并软,任慈和任夫人已经满是慈爱与欣慰的看着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灵:哥,你遇上卖假药的啦!这怕不是天一神水,而是激素吧 o(╥﹏╥)o
任慈:我儿子真孝顺,美滋滋。
第12章 海外蝙蝠
悲催的南宫灵被一脸感动的任慈夫妇留在了山上,带着他开始一点一点的掌管起了丐帮之中的大小事务,无花缩在少林寺缩了好几天也没有等到丐帮帮主任慈去世的消息,忍无可忍之下跟师傅天峰大师提出了下山游历的说法,然后颠颠的跑去了任慈修养的那座山下,苦巴巴的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可以接触到南宫灵的时候。
终于在山脚上等的没有耐心的无花变着花样的向周围的人家打听,然后知道他的弟弟几天前就跟任帮主和任夫人跑啦!ε=ε=ε=┌(; _)┘
笑容慢慢变得扭曲。
任慈真是越看自己的儿子越满意,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一手带了这么大,在他看来也与自己亲生的没有什么区别了。在这种美化滤镜之下造成的结果就是,南宫灵现在万分的苦逼。
“我丐帮有一帮主,原名萧峰,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多有不及之。那时开始,一位长辈也就留下了规矩,但凡是要登上帮主之位,必须要接受考验,得到大家的认可,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帮主。”这般的说着,还面带深意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南宫灵。
南宫灵想起了丐帮书籍上记载的萧峰的事迹,再想想萧峰当初接受的那三大难题,七大功劳,又想起了萧峰那可谓是波!澜!壮!阔!的人生,顿时眼前一黑,“义父,我——”
众位长老不知什么时候起也来了这里,周围包围着无数丐帮的弟子,那一瞬间,南宫灵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当即就想要夺路而走,但是想到了自己的兄长,他很艰难的忍了下来。
只见为首的长老捧出了一个箱子,箱子不算是太重,看起来轻飘飘的,但是丐帮众人的眼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郑重之色,似乎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南宫灵揉了揉眼睛,显然有那么一点不大确定,在他的注视下,那位长老迅速换了一副神态,速度快的让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义父,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么一个箱子,粉嘟嘟的,雕金镶玉,箱子的表面还印着一个大大的,带着丝绸飘带的粉色大扇子,看着就和丐帮的风格万分的不搭。
看着这样的一个箱子,南宫灵的内心是拒绝的,可惜他的拒绝并没有什么卵用。
任慈双手负在背后,看着这个箱子面露感叹之色,“此乃我丐帮继承帮主之位的神物,若是长老继位,则从中捻一个锦囊便可,若是帮主继位——”任慈的面色更加的微妙了,“则要挑三个精囊。唯有将锦囊里面的人物完成了,丐帮帮主的位置才算是真正交到你手上。”
南宫灵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无花,我忍,然后期期艾艾的看向了黄鲁直长老,“黄长老,当初你继承长老之位的时候,你的任务是什么?”应该没有那么不靠谱的——吧?
黄鲁直的面皮子狠狠的一抽,看着便是莫名的悲壮,“女装。”
南宫灵先是看到了黄鲁直满是胡子的脸上,又缓缓移到了那壮的跟头熊一样的身材上,然后默默的捂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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