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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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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事。
  【吴越开启终极任务:保护右大臣】
  【任务奖励:阴阳眼满级,暴力Buff永久加成,遁隐之术升级,提供一次玩家意识流设计空间的体验,时间为三日。】
  然后咻的一声,消失不见,安倍晴明将水杯移置唇前。神色恬淡。
  不知何时,邻桌那几个光头和尚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身水蓝色长袍,长相极其秀美的男子,明眸皓齿,风度翩翩。似乎也是刚入座,因为酒桌上的残杯还未来得及收下。
  “哎嗨,那几个和尚怎么不见了,他们还没给酒钱呢。”小二匆匆跑来,欲哭无泪,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叫道。
  那蓝衣男子恍若未闻,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这么公子,你坐在这里可看到了银子或者值钱的物什?”
  那蓝衣男子终于肯抬眼瞧着小二了,他轻飘飘的说:“未曾,好了,小二,把桌子收拾干净,来盘花生一壶好酒。”那蓝衣男子说着,凤萝自楼梯走了上来,先闻其声不见其人,酥酥媚媚实在让我受不了。
  她徐徐走近:“安倍公子和元霜姑娘都在呀。”
  “凤萝,你来了。”安倍晴明柔柔一笑,如三月春风,我看的是瞠目结舌,曾经还以为他是个多么冰冷的人物,如今不也为女子温柔有佳,赌气的不去看他,又见小二垂头丧气的模样,我有些不忍,起身走向小二道:“小二,你去那酒坛里看看,保不准在坛里放了钱呢。”说着,他依言打开塞子,果不其然,一枚银锭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坛子里。
  小二立刻眉开眼笑,冲我道谢:“谢谢姑娘谢谢姑娘。”我摇摇头,让他去忙。
  “姑娘怎么知道酒钱会在坛子里?”蓝衣男子笑看着我,俊雅风流。我回头望了望安倍晴明,他也在看向我,他的眼神复杂难辨,只是一眼,便悠悠收回。凤萝同他说了什么,他唇角一勾,笑的动人。
  我眼眶一酸,索性就坐在了这蓝衣男子旁边。他见我坐下,便叫小二又拿了一个杯子,为我满上酒。
  我不客气的接过,解释道:“看公子并非愚昧之人,刚刚你这里坐了几个光头和尚,虽是和尚,却不是普通的和尚,自九天而来,下凡喝酒,人走钱自留,明面上没有,自然藏在了暗里,我猜是在坛子里,也没成想是真的在坛子里。”
  蓝衣男子眸中亮起点点光亮,他朗朗道:“姑娘容貌惊为天人,今日城里都在传,自东瀛来了一位貌若天仙的仙女,想必便是姑娘了。”
  我很少听到人这样夸奖,一时间结结巴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尴尬的自嘲说:“什么天仙,你见过哪位天仙嗓音似我这般如破锣样的难听。”说起嗓音,我又幽幽的望向安倍晴明一眼,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没在看我。
  蓝衣男子呵呵一笑,宽慰道:“听姑娘声音也并非生来如此,想必是受了什么外伤,疗养一段时间便会好的,何必放在心上,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在下苏淮邕,姑娘称我苏兄便是。”
  “元霜,上元节,霜雪夜。元霜。”
  苏淮邕闻言,眸色一顿,笑吟吟道:“有趣。”
  “刚闻姑娘所言,想必姑娘也是懂那阴阳五行之人,在下有个请求,还望姑娘出手相助。”
  我看他神色诚恳,便点头:“只是略懂,你说便是,能帮自然帮了。”
  苏淮邕闻言,道:“我的宅子实在不太平,招了百十来个下人,多数都病死了,少数也久病缠身离开了。不知道姑娘可有空帮忙看看我的宅子,如果是邪魅作祟,还请姑娘能助我一二。”
  我本想叫安倍晴明同我一起,但是当我回头,那凤萝正把着安倍晴明的手臂,安倍晴明也不推脱,我强忍火气,当机立断道:“有时间,现在就有时间,走!”
  “现在?”苏淮邕显然没想到我答应的如此神速。
  我不耐烦道:“对,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我就想此刻走。”
  他道:“那好,不过,与你同来的那位公子……”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我走到安倍晴明面前,凤萝抬头望向我,我瞪了她一眼,说:“我同苏兄有事,两位慢用。”说着就拉上苏兄的袖子,准备转身离去。
  “元霜!”安倍晴明突然拉住我的手,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里有一分紧张,凤萝只是轻声唤道:“公子……我……”
  安倍晴明便松开我的手,化成一抹笑容,摸了摸我的头,道:“去吧,早点回家。”
  我寒心的冷笑出声,家?有家吗?国宾馆怎么能是家呢。我冷笑却不做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拉起苏兄转身离去。
  “苏淮邕,你说,这是不是都是缘分,我拉着你走的时候还真没想过,会在你这破宅子里一待就是一个月。”
  “元霜,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宅子除了凶了些,可是数一数二的豪宅,这怎么能说破,顶多是凶呀!”说着,他又不悦的拧起好看的眉毛继续道:“而且我不是说了,叫我苏兄苏兄!不要叫我苏淮邕,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那你去改名啊。”我懒得理他。
  他突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行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名字亦是如此。”说话间,他眼中有零星的忧伤,但是再下一句话开口后,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你继续讲,元霜。”
  “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呀!我刚刚都多讲了好大一块,你自己脑子里回忆不就得了。”我将酸梅汁小口吸溜了一口,酸酸凉凉格外好喝。
  他强词夺理道:“隋唐演义,风尘三侠,宫门挂玉带,花木兰,薛仁贵征东……这些评书我还听了八百遍我都会背了呢,不也照样听,你快说!小爷我好歹供你吃喝,还伺候着你,让你讲讲故事你倒不愿意了。”
  我见他不讲理,照着他那双宝贝谢就狠狠地踩了一脚。他心疼的嗷嗷直叫。
  我扬声道:“谁怕谁,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身本事我才不怕饿死,你要得罪我,我让我驱走的鬼都来找你,把这刚刚调好的宅子都给你恢复原样!”
  “行行行,怕了你还不行,不讲就不讲,爷去听书,你自己请好把。”说着风风火火的离开。
  苏淮邕走后,我一个人望着远处的石林失神。
  苏淮邕的宅子是大凶的,当他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阴风就顺着那半敞开的门缝中直直的撞在我身上,撞得我浑身哆嗦。
  我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苏淮邕,又左左右右正正经经的环顾了下四周,许久道:“你是命太硬嘛?苏兄”
  “咦?何出此言啊。”
  “大门者,气口也。气口如人之口,气之口正,便于顺纳堂气,利人物出入。气昂虚水也,水即财也,按砂水诀,大门开在需水之方为正宗之法。要知道,门可以开在丙、午、丁、庚、酉、辛、戌、乾、亥、丑、寅,这都是吉,可是你这门真是邪了门,谁建的宅子?作死的给你开在艮门上?难道都以为自己是……”话说到这,我顿住了。
  ……都以为自己是安倍晴明不成。
  想到安倍晴明,万千思绪都被打乱,我将杯中的酸梅汤一饮而尽,抬头望天。
  苏兄不是普通人,安倍晴明也不是普通人,元霜亦不是普通人,而我……却是一个实实在在普通人啊……
  安倍晴明……安倍晴明……想着想着,竟咬牙切齿的叫出来。说着,起身准备回国宾馆看看,顺便……看看安倍晴明在不在,嗯,只是顺便……我自欺欺人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还要八天开学了,开学之前完结阴阳师。后面的大纲已经写好了。上一章的菜名摘自《报菜名》这一章的仙人下凡喝酒取自李淳风的逸事。婆罗僧人下凡喝酒。其中大门风水一段话把张宗道(玄子)与八里派的中和了一下。我尽量五天内完结阴阳师,或者一天两更——梦枕貘说,安倍晴明爱源博雅……所以阴阳师里两人那么暧昧,我这横插女主是不是不太好嘿嘿

  阴阳师16

  暮色渐起; 暑气稍稍消退了几分,闷热的窒息感有些缓解,大片瑰丽的火烧云在天际布下了鲜艳的背景; 像是压天而下的彩色海浪。
  回到国宾馆; 安倍晴明正笔直的立在白玉石桥上喂鱼,暖色的光晕拍打在白玉石桥上; 渡了一层温柔的外皮。
  他见到我,很是讶异; 覆手将鱼食全部撒到池子里。激起一片细小水花儿。末了; 拍了拍手; 才走向我。
  “元霜……你回来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拾掇什么样的表情给他,一个被冷落了一个月的女人,无论如何; 都更像是一个怨妇。
  我挠了挠眉心,点点头,也算客气的回答:“嗯,打扰了。”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 因为我想看看安倍晴明的脸上会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的愧疚,这里是国宾馆,不是他的地盘; 也不是我的地盘,我所指的打扰不是这里,而是我的出现扰了他的清净,如今; 他心里的清净还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还好。我心中嗤笑。看到他不悦的挑起凤眉,下巴抬起,狭长的凤眼见不得分毫笑意。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这或许还是有些在意我的。
  “元霜……何来打扰。”他放低就声音。
  我了然的点点头,应道:“那就不打扰呗,晴明大人。”正欲抬步离开,安倍晴明长腿一迈,握住我的手腕,他的力道有些重,吃痛的蹙眉道:“晴明大人可还有事?”
  安倍晴明声音哑然:“你不要这样。”
  我好笑的问:“哪样?”
  “元霜,你还在恼我?可是你已经恼我有三十二天,自登岸那天到今日,足足三十二天啊。”他垂下眼睫发出一声急不可查的喟叹。他的声音里好似有思念,有无奈,我分不大清,也不敢去分清。
  “不过一个月,眨眼之间,你有佳人相伴,又有何妨?”此话一出,安倍晴明握住我的手更紧了几分,我继续道:”晴明大人,我不恼你,你我之间,身份天差地别,我不敢呀。”
  “元霜,不要这样。”他此刻有些祈求的望着我。
  我咦了一声,“是哪样?那好啊,那我是不是应该说晴明,我们去听戏吧,景摘楼新来了个说书先生,苏兄说,有趣极了。”我已经不再指望他会陪我去了,我来的时候听到门口的小厮交谈,说那凤萝这一个月,几乎每天傍晚都要同安倍晴明一同出去,眼看就到时辰了,他佳人有约,与我去听戏自是无趣。
  “元霜,抱歉……我……”正如我所想,他的抱歉还没说完,小厮就来通告安倍晴明:“大人,凤萝姑娘来了。”
  我不敢白他,只好白了安倍晴明脚下的土地一眼,拂袖而去。
  “等一等,元霜!”身后传来安倍晴明的声音,我烦躁极了,连忙走小路,穿过那片竹林,从侧门离开了。
  从侧门离开最大的不便就是这里是通往郊野,如果想进城里,还要穿过一条河,河上驾着一座长长石桥,奇怪的是,出去的时候还是傍晚,暮色还未四合,但是此刻却已经黑下来了。
  我握了握拳,对周遭渐渐变冷的空气察觉有异,扫视四周,只见桥那头一黑发白衣周带青光的女子正向我逼近,审视了几眼,倒也不是什么难缠的厉鬼,本想隐身避开的,但是一想到这个本事还是安倍晴明教给我的,便不愿意去用,于是向前迎上去。
  她见到我,飘至我身旁,道:“你是谁?”
  我见她戾气不重,便玩笑道:“我是鬼。”
  “我也是鬼。”她声音森森,我却不觉得可怕。她披头散发,看不到面容,因此也没什么血腥模样。
  “你走路为何带有声音。”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果然,她走路是悄无声息的。
  可是我就不行啊,我是活生生的人呀!于是我瞎诌道:“我是新鬼。还不大会这些规矩。”
  “原来是这样啊。”白衣女子点点头,又问:“你死了多久?”
  我有些想笑,强忍道:“下午刚刚死的,你呢?”
  她认真的回想了一下,道:“大概有一年多了吧。”
  “那你是因何而死呀?”
  那女鬼闻言,声音带着泪意:“是无钱求医,活活病死的。”
  “那你又为何不去投胎呢?”
  提及此,女子又开始哭泣了,她流不出眼泪,哭起来只有呜呜的凄凉风声。
  “我的养父虐待我的阿妹,我本想守在她身边,可是谁知道养父竟然将她卖给一家死了儿子配给冥婚。一会儿便要路过这里了。”
  冥婚。光是口头上的字,就让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衣鬼告诉我,在她六岁的时候,娘亲离世,而生父早就下落不明。她六岁时背上了竹筐,将襁褓中的阿妹放在框里,用手为娘亲挖出了安息之处。家里一贫如洗,吃光了存粮,她便带着妹妹去挨家挨户的讨饭,有时便去河里抓鱼,她年纪太小,河水冲的她几乎要被淹没,抓不到鱼她就去挖山药,挖不到山药就去树上掏鸟窝。后来阿妹大了,她便带着阿妹离家,路上阿妹生病,借宿在后来的养父家里。养父也是贫困之人,不管对姐妹俩如何苛待,但也算给了吃食与避风的屋檐。
  可是她未想过自己会生了场大病,养父无钱也不肯拿钱求医,她被病痛活活折磨致死,她死后,一心执念阿妹,错过了六道轮回,化作幽魂,守在阿妹身边。
  听完她的故事,知道她也是至情之人,虽是鬼魅,但是一心向善,于是道:“那你想怎样做?”
  “我想召集四周百鬼,助我唬吓这些送亲之人,救我阿妹。可是……”说着,呜呜的风声更加历了。
  “可是怎样?可有难处?”
  “我是幽魂,阿妹又怎会看到我,那些百鬼,我又怕吓到她,更怕她终究是躲不开那些歹人的魔手。”
  我宽慰道:“此事交给我便好,你召出百鬼,我助你妹妹寻得良地庇护,如何?”
  “真的吗!如果可以,来世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我摆摆手,“不必客气,你到时安心投胎便是。”
  等了半晌,桥的那端吹锣打鼓之声渐渐入耳,随即一列火红的队伍缓缓走过。
  白衣鬼突然跃在半空中,响起了诡异的凄凉叫声。
  “路上众鬼,请速速现身,助我一臂之力,护我阿妹,百鬼现身,舍我慈悲。”她的声音很清脆,她一遍又一遍的吟着,四周越来越冷了,而那些隐匿的鬼魅也渐渐现身出来,有断头鬼,长舌鬼,半身鬼,开心鬼,林林总总,百鬼百样。都围在我们四周。
  我见状,立刻隐了一层气息,要知道这些鬼可不如身旁这女鬼好糊弄。
  女鬼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她感激道:“谢谢大家。”说着,又把那头浓密的遮住面容的脑袋转向我,道:“一会儿就拜托您了。”
  我点点头“放心吧。”
  哀乐响彻在这荒郊之中,我站在桥中,而四周百鬼却幽幽的腾空像那送亲队伍而去,眼见着,队伍就乱成一团,有屁滚尿流者,有趴地不起者,有慌乱逃窜者,有涕泗横流者,无一不被吓的大惊失色。
  我行至那些人中间,声音本就难听,此时此刻更是耍矣纳溃骸靶履锛拦恚粝牖蠲偎倮肟!
  那些百鬼虽然无心伤他们,但是他们自己却被自己吓的踩空摔倒,我差点笑出声。
  看他们连滚带爬的离开,我走到轿子前,伸手掀开喜轿的帘子,轻声唤道:“小妹妹,你阿姐让我来救你,你快出来吧,我不吃人。”
  “阿姐?”清丽却颤抖的声音从轿中传出。
  “正是,你阿姐如今是一缕幽魂,你见不到她,但是她就在我身边,你速速出来。”
  “你可能帮我唤她一声傻青青。”白衣鬼央求道。
  “傻——青青,你阿姐让我叫你。”
  “是阿姐!阿姐在哪里,只有阿姐才会这么叫我。”说着,女孩子抱着一个蓝色衣服的纸人从轿子里出来。我看到那纸人就觉得晦气。
  连忙抢过来扔的老远。
  “这实在晦气,找人配阴婚简直恶毒。”说着还呸了一声。
  “你帮我告诉她,离开钱塘,去个人少的山野里,好好的生活吧。”说着,白衣鬼,渐渐透明起来。
  “喂,你怎么了?”我望向渐渐透明的白衣鬼。
  一旁的青青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她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我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白衣鬼说:“我执念已消,该走了。请您,一定要帮帮阿妹,我愿意在地府里为你积聚阴德,求您。”
  “好好好,你放心。”我最见不得有谁求我,即便那是一个鬼。
  她渐渐透明了,再消失的最后一瞬间,她说:“请您替我转告青青,我是去天上了,我会一直保佑她。让她努力的活下去。”
  我心中酸楚,摸了摸青青的脑袋,这本应该是个天真雀跃的孩童,我告诉她:“你的阿姐功德已满,升天了,她让你好好生活,去个人少的山野,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她会保佑你的。青青。”说着,我从怀里摸出了几枚苏兄给我的金叶子和一些散的铜币。
  “收好这些,沿着这条路往北走,有个渡口,你便能离开这里,起码能离开你的养父了。”
  “姐姐,那你呢?你不走吗?”青青梳着可爱的两个丸子,目光炯炯,神色烂漫。
  我苦笑。我还能去哪里呢?
  我替她擦了擦未干的泪痕,笑:“姐姐不走,姐姐还有事,你走吧,身边会有……人守护着你。”我瞥了眼围在四周的百鬼,它们听到我的话,也没有反驳什么。
  我一时间五味杂然,有时候,鬼比人更加温暖啊。
  “麻烦你们了。”我垂了垂头,拜托道。
  送走了青青,我一个人在这荒芜的野外走到了景摘楼,楼里还是那般热闹,同刚刚的悲伤简直天差地别,没有人知道,就在刚刚,就在不远的郊外,百鬼们救了一位豆蔻年华的女孩。
  我吸了吸鼻子。脚步突然顿在了那里。
  因为就在百米开外,一抹荼白色纤长的身影映入眼帘,如梦似月,气质超然,站在人群中,却不被掩盖分毫。
  他定定的注视着我,身边没有外人,只有他。
  他缓缓的走向我,一步一步,我想拔腿就走,可是就像是被他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他的眸中神色深沉,犹如滔天海浪,一直到我的面前,他止住了步子,那曾经巍然不变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裂痕。
  他眸色慌乱,声音有些不稳。他轻轻的唤着我的名字——“元霜。”
  我直直的望着他,不言不语。
  他自顾自的说:“我做错了一件事。”
  他拉过我的手,他的手凉的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面。
  “元霜,我曾经害怕过一次。是你替我挡掉那鬼面,昏迷不醒。”
  “刚刚我算不出你的方位,你的气息里满是鬼气。是第二次”
  “元霜,我真的害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的时候想起了钟馗嫁妹的故事。我本来是写东西不存稿没有大纲的。但是这个文还有那么多男神要嫖,没有□□十万字是完结不了。如果我再写,我不知道会换哪个id写新坑,新坑坚决不写爱情了。最近很勤劳。请挥动双手让我看到你们!最近看了别的作者的阴阳师,觉得大家写的很欢脱啊……自己是什么鬼……觉得设定有点老。是我太俗气了吗。

  阴阳师17

  我深呼吸。像是听到了好听的笑话。
  “是吗?”音调是问句; 但是口气却已经充满了否定。
  “元霜。”安倍晴明现在与我隔了一个景摘楼大门的距离。至于景摘楼的大门究竟有多宽,大概有一辆笔直的马车那般宽。还要算那是匹昂首挺胸的马。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听不清我的话,但是他不一样; 即便隔得这样远; 他仍然能听的清楚。
  他唤我,我却不应他; 只是淡笑着遥遥相望,这大门的距离此刻于我是架在雾中的星河; 遥不可及; 迷迷茫茫。
  他向前几步; 没了平日里宽大的狩衣与长冠,发出哒哒声的浅踏也换成了千层底的鞋履。
  他的下巴轮廓锋利却带着几分圆润,如果只看脸型; 那一定会是一个血气铮铮硬朗的汉子。可是再看他那片轻薄的唇,薄唇之人亦是薄情之人,这话我以前不敢苟同,可是此刻我同意的愿意举起双手再举起双脚; 即便他不是薄情,那也是寡情。
  再顺着他俊挺的鼻子将视线划上去,就是那令我沉醉的不能自已的眉眼; 他的眼睛不论何时,似乎都带着一缕狡黠的笑,他的眼睛并不大,只能说是普通大小; 甚至有些细长且挑,配上他狭长的凤眉,或微微眯眼,或浅浅一笑,都是勾人心魄。不是炯炯有神,却靡靡濛濛,万种风情,但是他又自带了一种清雅如莲的气质,像是踏月而来,又像是破冰而出。
  姿仪冰洁,如广寒琼蕊。风姿出尘,如琼林玉树。
  如果我来说他,便是——
  渺渺如竹下风,高而徐引。灿灿如琳琅玉,明而惧窥。濯濯如春月柳,柔而慢拂。轩轩如风荷举,雅而脱俗。
  无情也有情。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令我爱而不得,恨而不舍。
  “你不走过来,我便走近你。无妨。”他眉眼含笑,又近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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