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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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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我的手,转而摸了摸自己的鼻翼,朗声说:“美人香的滋味,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至于如何销魂你确实也不该知道。”
我贴近他耳畔,说:“这就要看香帅愿不愿意教我了。”
他的表情终于变换成一种十分无奈的样子,他温柔的看向我,但是他又看不到我。
“如果你不是东方晓,我倒是很愿意教你。”
“哦,如此一说,还是我这身份碍事了。”
他听言,只是摇头,似乎我说的不对。他继续说:“说起来,你也只是个小丫头。”
我这人有些难伺候,别人说我小不开心,说我老也不开心。叫阿姨不开心,叫小姐姐也要看谁来叫。总而言之,对于楚留香口中的小丫头,我就不大开心。
我嘘了一声:“说错话我可会生气。更何况我不是小丫头。不信你可以摸一摸。”前半句我说的很利索,后半句就有些打结巴,面上也是一热。
他对于我公开耍流氓似乎见怪不怪了,他沉吟道:“如果我成亲成的早,那孩子恐怕与你相差不了多少。”
“可是你不是也没成亲,所以也没有孩子。”我不理会他,而且,男人是越来越吃香,当然,这个道理我知道就好。
他的表情在我此话出口的同一时间,就像是垮掉了松林,落寞下去。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懒得细问,因为突袭的困意,把我所有的恶趣味都冲淡了。我打了个呵欠,“我困了,我要睡觉。”
他点头。
“你不睡?”见他一动不动,我问。
他只微笑着扬起下巴,落寞随着勾起的嘴角而消去。他那双如桃花般令人心头乱撞的眼睛也还不能称为空洞,甚至连无神都算不上,因为,就目前而言,就好像他能看得见你,并且用一种极具透射力的眼神看着你,将你看穿。
见状,我不再多言。轻声说了句晚安,像床上扑去。他的意思我懂,而那句流氓中的佳公子,我也开始懂了。
第二日的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客栈的角落里,潮湿的水汽已经蔓延到了桌椅上,过了鸡鸣的时间,晨起的务农人陆陆续续的挑起了锄头之类的家伙事像各家的稻田里走去,挑着扁担的商贩头戴着大大的斗笠成了很好看的风景。
“吃点什么?”我问楚留香。
“我都好。”见他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找小二要了两屉包子,一壶绿茶就算完事。
他吃东西很优雅,拿筷子的姿势也很优雅。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优雅,而是一种令人看他吃饭是赏心悦目的优雅,他的筷子甚至不会碰击到碗碟,所以也不会发出几声本应该出现的清脆碰撞。
我之所以这么说他,并不是要说我的吃像多么难看,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斯文的,只不过没有楚留香那般讲究便是了。但是有一点,我比他胃口足是真的。一屉里十个包子。两屉整二十个,最终被我十二他八个的比例吞下肚子。
望着他嘴角总是噙着的笑,我有些吃多心虚道:“你是不是笑我比你能吃。”
他闻言,笑容更甚,我以为他会说不是,可是他这次偏偏说了是。
我翻了个白眼,反正他看不见,然后赶牛一般的说:“赶紧起来,吃多了还不多运动。”说完也不扶他,一个人跑到门口。
当我在门口以胜利者的姿态就像是当年法西斯在其他国家耀武扬威的神气劲一样。只是等了一会儿却并不见楚留香出来,于是我又奇怪的钻回屋子,只见他正优哉游哉的用他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做出一副眺望窗外的美男沉思图,最可气的是还怡然的品茗着花了我的银子买的那壶绿茶。
我并不是真的生气,反而有些佩服他,佩服他的气定神闲,悠哉悠哉。
我走过去问:“你怎么不走?”
他说:“我在等你。”
“你为何总是这么自信?”我无奈极了。
“我只对你自信。”他理直气壮极了。
“为何?”
“因为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我将裙摆理了理,他说我是个漂亮的女人,那楚留香便是个很会说漂亮话的人。
“呵,你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用吹捧我。”我讽刺他。
“不,你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那一个。”他的表情很真诚。
“不管真假,你这句话我还是开心的,所以走吧。”对于他的真诚,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听惯了漂亮话,但是在香帅口中却有格外的满足。
镇上只有一家药房,等我们过去的时候,那里打杂的小伙计却说坐诊的大夫今早儿就被人请走了。
我对楚留香说:“我觉着自己的起的够早了,还是被人抢先了。”
“无妨,下次再来吧。”他安慰我。
我轻飘飘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反过来安慰他:“放心,做人做到底,送人送到西,我会等你眼睛好了再离开。”
回到客栈,气氛有些不对。我们行到大厅中间,一股强烈的杀气直冲我们而来。我挡在楚留香身前,警觉的望向四周。走之前还是空荡的大厅,此刻却坐满了陌生的人,他们看样子是在吃茶喝水,可是扫来的目光却溢满了杀气。
我刚想去拉楚留香,一声震耳的拍桌声自西侧拍来,一头戴斗笠身形有些佝偻的老汉拍桌而起。踏空而落。
“想不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能遇见香帅。”老汉声音洪亮,字字震耳,足见内力深厚。
他距离我们不过一米开外,楚留香发出一声淡淡的笑:“酒中仙。”
被楚留香叫做酒中仙的老汉哈哈一笑,笑声格外聒噪:“不错。”
酒中仙的名号我在江湖榜上看到过,比起水母阴姬这类人简直是个小角色。
但是他有个很特别的癖好,就是爱喝酒。尤其爱喝桃花酒。最爱喝桃花树下用埋过尸体所盛开的桃花酿造的酒,尤其是喜爱在酒后再杀一杀人。
所以才有,桃花酒,酒中仙,仙中鬼,已死人。称他酒中仙是因为他有一头银白色的发,一撮银白色的胡子和两道银白色的眉毛,长得和和气气,才尊他一声酒中仙,但是要我看来就是一个恋尸癖的变态。
“真是可惜,好不容易找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却要有人来杀我。”楚留香惋惜的摇了摇扇子,风流公子的本性便显露出来。
“哼,莫要废话。”语毕,那些先还静坐吃食的人此刻齐齐跃来,将我与楚留香围起来。
我虽然不懂这些人为何要杀楚留香,但是出于道义我也不会抛下他。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瞎子,如果被江湖人知道,想取他命的人的估计就要翻一番了。
于是我叉腰笑看楚留香,有些幸灾乐祸道:“楚留香啊楚留香,你已与我打赌今日不再动武。若是动了你可就输了。”
楚留香配合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是啊,一边是要我的命,一边也是要我的命,这可如何是好?”
我噗噗的笑,将散落的发丝撩向耳根后面,环顾四周,感叹:“你的命该是我的。好吧,那就看在你与我赌约的份上我也要帮一帮你。省的你到时候怨我。”我糊里糊涂的瞎说着,却已经凝聚心神准备拉着楚留香用遁隐之术溜走。
但是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不待我反应,就直击楚留香过来,我恼怒的瞪向那人,原来正是楚留香口中的酒中仙。
我呸了一口道:“你个老匹夫,上了年纪还这么活蹦乱跳,讨厌!”
他看着我,不屑道:“你这个女娃娃口出狂言,找死!”说着转了手腕袭像我,楚留香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杀意,惊道:“小心!”
“我没事。”我确实没事,这个系统里虽然我有一流半的武功,但是配合上我的遁隐之术,攻击不到位,防守是绰绰有余。
更何况这些人里,除了这酒中仙其他人恐怕连二流半都排不上名号。我反手一挡,手臂发麻,又是一记后空翻,趁他站定对他的小腿猛踢了一脚,他恼羞成怒跃于半空中将掌心直冲我天灵盖。
我心里破口大骂,真是要下死手。
旋即凝神运了遁隐之术,拉着楚留香只是眨眼间已经立于千里之外。全然不顾留在原地的酒中仙会作何反应。
此刻我与楚留香已经是在镇外的郊区,楚留香对于突然的移动倍感吃惊,他可以感受到这速度是异常的快,快的不一般,也不是一般人该有的快。
许久,他才说:“你确实不一样,都说我的轻功已是一流,那么你,怕是称得上举世无双。”对于他天大的夸赞,我不禁脸红,我这哪里是轻功,分明是投机取巧。
我揉了揉太阳穴,就知道在大庭广众下用那遁隐之术并不太妙,于是对楚留香坦白道:“我那并不是轻功。”
可是楚留香却说:“对我而言,那就是轻功。”
我定定的望着楚留香,吐出一口气,安然的笑开。“多谢。”我说。
楚留香这点很好,十分好。他知道我不大乐意说出来,所以他就表示出并不感兴趣的模样。
“如今,你确确实实救了我。”他岔开话题。
我见他有意岔开,便回答:“对啊,你这回可真要报恩于我了。”
“好。”他微笑。
彼时,我还不清楚这恩从此便是还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章节放到今天提前发。明天就不发了哦——冒泡!我只需要冒泡!地雷我都不爱要!!!下个系统肯定会写大K。楚留香预计还有9章。都出来?(??ω???)啊哈!考研温书的情况下还有杂志稿子以及想写个长篇,似乎有点困难。算了算每天3000字的网文。杂志一个月两篇三篇又3w长篇20w字想2个月内搞定……有点懵逼,中间看电影,背书,背单词背政治……天啊(??????﹏??????)
楚留香新传07
“你知道你最不缺的是什么?”我负手蹦蹦跳跳围着他周围。可能是逃了一命; 心情大为愉悦。
“女人?”他左眉一沉,右眉一挑,莞尔失笑。
“非也; 是仇人。”
他又哈哈一笑; “听上去确实有几分道理。”
我耸了下肩膀,又说:“你现在这样; 还能保护的了我?”
“你并不是会需要我保护之人。”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倒显得眼神有些发直。
“倒也不错。”我拍了拍袖子上的浮土; 继续说:“倘若江湖上都知道你楚留香成了瞎子; 恐怕这一路就不能安宁了。”
他微笑道:“起码现在还不会有人知道。”他这话说的在理; 因为连我有时候都会晃神觉着他什么都能看得见。
“你不是很有智慧的一个人?那么这瘴气引起的眼疾什么时候能好你不知道?”
他诚实的说:“我并不知道。”
“那你承认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喽?”我故意不讲理的说。
“呵呵,你呀……”他摸着他鼻尖的手顿了一下,神情带着疑惑; 他茫然的想要看到我所在的方位,然后他说:“我可得罪过姑娘?”
我认真的想了想,似乎还真没有。于是我回答:“没有。”
他闻言,淡笑道:“可是你为何总喜欢针对我?”
听到他的话; 我咦了一声,我开始努力回想我究竟何时针对他来着。
“我什么时候针对你了?”我问。
“很多时候。”他说。
“是你想多了,我又不喜欢你; 那么我为什么要针对你。”针对这个词除了怨家之外,就是欢喜冤家最为适用了,我和他又不是欢喜冤家,于是我否定的说。
走了一中午; 我俩都有些口渴。正巧远处有一被篱笆围着的简陋土房,于是我说:“前面有一户人家,我们去那里吧。”
他点点头。
进了院子,门还是虚掩着的,筛米的簸箕跌落在地,黄色的米粒像是开辟出来的一条蜿蜒的姜黄色小河。
我看了一眼楚留香,可惜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不对劲。”我说。然后不待他开口,推门进屋,只见灶台下两位老两口倒在地上。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没有死”,说着心也放到了肚子里。“只是昏了过去。”
“我们出去看看。”楚留香道。
我跃上屋顶,环看四周,视线在东侧定住。
“真是……”
我跳下来,楚留香好奇的问:“怎么了?”
“走。”我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所以也会风风火火的做事。在旁人眼里无疑像瞬移一般的法术其实不过是遁隐之术最皮毛的那点。
眼前是一颗高大的松树,比一般的松树还要高大。此刻倒挂了一白须的老先生。他面色已经有些发紫,我见状连忙将他松下来。
“你还好吗?”我问。
他深呼了几口,因为气息的缘故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还好,还好。”
“老先生,你为何被吊在这里?”我有些不忍的看着眼前看上去已是花甲之年的老先生道。
这江湖道义怎么就不大好用呢,欺凌弱小这是强盗行为。
“我、我一大早就被一个从未在镇子上见过的人吵醒,拉着我过来瞧病,但是谁知道进屋来看,七八个被瘴气迷住眼睛看不见的,我开外药方只不过是好奇的问了一嘴,好端端的就被挂在了这树上,可怜我七老八十还要受这么一趟罪咯。”他咳嗽起来雪白的胡子也要跟着颤,好似要下雪了。
被瘴气迷住眼睛看不见?嚯,还真是歪打正着。我看了一眼楚留香,显然他将老先生的话全都听进去了,而且他听得很清楚很明白。
“老先生,我这位朋友也是被瘴气迷了眼,你能帮着看一看?”瞎的是楚留香,我似乎却比他还要上心。
“不用看了。”他一挥手道:“这普陀山的瘴气都是一种病,我给你开个方子,每天洗眼不出两个月就会好了。”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口中那句要两个月这么久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他从随身的小箱子里掏出纸笔,又是摆砚又是磨墨,然后又提着手腕写了一大页。我接过来,望着那龙飞凤舞压根辨不清的字迹,心里感叹,这医生写字还真是古今一般同。
但是我还是认真的道谢:“真是谢谢老先生了。”
楚留香也道:“有劳先生,不过,你刚刚说有七八个人都得了这眼疾,你可能描述下那七八个人的外貌?”
那老先生一听,连忙瑟缩着摆手:“二位可莫要难为我啊,他们将我吊在这树上就是警告我不要乱咬舌头啊。”
我闻言嘿了一声,却被楚留香阻止,他无谓的一笑:“既然老人家不方便说,那我也就不问了。您且回吧。”
我和楚留香起身离开,走了百米远,我问:“好歹把他放下来,细问问肯定会说的。”
楚留香不在意的摇摇头,说:“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后,这想的就比平时多,他们没有杀了老人家不是不想杀,而是他还有用。”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我打了个哆嗦。
“你是说,老人家是个圈套?”
“这我就不知道了,有些时候知道的早了,事情就没有那么有趣了。”
“哦,那你这眼睛看不见肯定要比看得见要高兴的多了呗。”我努嘴不乐意道。
镇子是不安全了,于是带着楚留香施遁隐之术跑了百里,在一驿站处停了下来。
“买匹马吧,我是跑不动了。”我说。
“好。”楚留香总会说好,一个好两个好三个好,到最后都要成个好好先生了。
想到此,我不禁噗嗤一笑。
“你在笑什么?”他问。
我回答:“我在笑你,每次我问你,你都会说好,真怕最后你成了个好好先生。可是再一想,这世界上谁都可以成为好好先生,香帅却不大可能。”
“为何?”
“因为,你是个风流的人,风流的人便总爱招惹女人,这世界这么大,女人就像是这天上的繁星,你招惹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做一个好好先生呢。”
楚留香闻言笑出了声,他无奈的摇头,“你牙尖嘴利,我确实说不过你。”
“今晚看来是无处留宿了。”我一边说,一边将马拉到楚留香的手边。
“上马吧。”我只买了一匹马,不是我心疼钱,是这楚留香如今根本没有办法骑马。
“只有一匹?”
“是。”
他没再说话,而是依言上马。我坐在他的身前,月色茫茫,骏马飞驰,风吹来十分凉爽,忽然就来了一阵困意。不禁像身后倒去。
“你可是困了?”他的怀抱很舒服,我倚靠的也很舒服。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催眠曲。
“有一些。”当一个人觉得有些困的时候其实还没有到下一秒就会见周公的地步,但是会让人有下一秒倒在柔软的榻上的欲望,可是我只有身下颠簸的马匹,这就更让我怀念丝滑的绸面被子,装了荞麦的枕头还有铺了许多层的床垫。
“不如,我们停下来?”楚留香的声音更温柔了。温柔的好像一滴雨水打在耳畔。
“不好。”我拒绝了他。
“可是你说了,你困了。”他顺着我,继续说。
“地下太硬,树上太冷,靠在你怀里很舒服。”我嗫嚅着,声音一点点的变小。他的怀抱不但温暖还很香,是郁金香。马跑的快,就带起来霍霍的风声吹着他的袍角和袖口,我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从缰绳上掉下来了,现在是他在抓着缰绳。
“可是我看不见。”他陈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知道。”我说,“我可以告诉你方向,你只需要让我舒服的倚一会儿。”
“唉,想必东方姑娘决定一件事是一定要达成的。”他叹了口气,这口气被风很快就吹散了。
“对,在你的朋友胡铁花找到你之前,你要时刻记住。”
“所以,你想舒服的躺着,我也只能答应。”
“不错,想必即便不是我,你也不会拒绝其他女人的这个要求。”我眯起眼睛,探了一眼前方的路宽,一马平川的郊野,很好,很省心。于是我又假寐起来。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如此确定?”他问。
“就是这个道理,你也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你?”我学着他的话,我发现我如果说不过他,就会学着他的话反问他,没有人喜欢反驳自己的话,楚留香也是一样。
“哈哈,我的朋友总喜欢叫我老臭虫,你知道为何?”
“不知道。你不但不臭还很香。难得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喜欢叫,又有谁能捂住嘴?”
“你想说明什么?”楚留香每次这样语重心长的讲一件事,一定是有他准备出口的歪理。
“这说明,我说我不知道你,但是却并不能阻止我的知道。”他说的太绕口,我眉角一抽,抬起一只手掌说:“打住,你都要把我绕晕了。”
“你不困了?”他的喉咙里吟出一声淡淡的笑,贴在他胸前,感受更加明显,这一声,令我身上顿时酥起来。
“香帅,你这一声令我酥的差点软下来。”我双手叠在一起,颇有节奏的敲打着。此软非彼软,要看楚留香怎么理解,男人会想歪,女人也会想歪。
“你……”楚留香哑然长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没有存稿打字也不勤奋我变懒了!
楚留香新传08
每个系统都有它自身的毛病; 这个系统最大的毛病总会在晴空万里下给你平地一声雷。
比如现在——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雾,不浓,但是来的很奇怪。也很突然。就像是电影里为下一幕故事而埋下的伏笔和基调。
氤氲拔地起; 苍白失林间。淡淡的薄薄的似光晕织就的纱。
月色苍茫夜色凉; 细微的窸窸窣窣绝非草木之声,是那种很平常; 平常到每一个人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声音,是——脚步声。在这样的夜晚; 有月; 有云; 有木,有山,有草; 有溪水,有玉貌的风流公子,有玉石般悦耳之音,不应该再出现旁人了。就像是一副漂亮的山水画; 不应该的点缀出一只绿色的王八。
“真是烦人的狠。”我接过楚留香手中的缰绳,直起身子,痛恨道。
“你小心一些。”他似乎有些担心; 不过他对每个女孩子都会担心。
“你自己小心些比较好。”我不是不识好人心,但是目前的情况确实是他比我更应该小心,只是这话被我说出来就仿佛夹枪带棒的冲。好在楚留香不在意。他不在意我更不介意。
我能感受到那人行的飞快,就像是航行在海面上的快艇; 这个时代不会有快艇,但是却有轻功。
灌木丛被穿的沙沙作响,声音越来越明显,似乎已经不怕暴露。
是谁呢?如此费尽心思的跟了一路。想到刚刚闲散安逸毫无警惕的时候还有命在,就觉得心凉。
“你是抢了谁家的宝物?”我看向罪魁祸首,斜眼问。
“冤枉,我从来不抢。”
“哦?难得你要说你是光明正大的拿?只靠一张字条?”我突然觉得楚留香也是个脸皮颇厚的人。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奶态,不胜心向往之。
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我当着正主的面,阴阳怪气感情充沛的代他重温了他曾经的一件名满天下的风流韵事,说:“如此便不是抢了?”
楚留香有些哭笑不得,“你如果真想与我论一论抢和拿,也应该在一个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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